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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能力与竞争力：外语教育教学发展的再思考

石坚四川大学

jishi@scu.edu.cn

云南 昆明20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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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问题与现状 2 ）挑战与机遇 3 ）外语教育教学的改革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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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可思研究院 6 月 11 日发布《 2012 年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公布了“ 2012 年就业红牌警告”本科专业，英语专业再次“榜上有名”。红牌专业是指失业量大，就业率低、月收入、就业满意度都较低的专业，为高失业风险型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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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们？为什么又是我们英语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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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专业现状、问题与思考

-- 开设英语专业的高校已突破 1000 所-- 英语专业硕士点 200 多个-- 英语专业博士点 30 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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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言中心”的办学方式：“ 专注于造就掌握英语的人才，很少顾及培养全面人才应具

备的其他素质，尤其是思维能力、创新能力、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在课程设置上，开设的大多为旨在提高英语水平的语言技能和语言知识课程，缺乏提高人文素质的课程，在知识结构的营造上严重失衡，……重技能轻知识，……在教学方法上，重背诵，记忆，模仿，复述等机械脑力劳动，轻视或忽略有利于发展思维能力、鼓励独立思考的讨论与争辩。”

( 黄源深 ,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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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教学实践方面，长期以来的 “费时低效”与 “哑巴英语”等问题依然没有得到彻底解决；人才培养模式方面，不少外语人才知识面过窄、技能单一、社会适应性不强。……部分高校外语大班授课问题极为严重，外语学科师资队伍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欠缺具有国际视野、能够把握学科前沿发展方向具有团队协作能力的领军人才；部分院校对复合型外语人才培养目标把握不够准确，存在专业知识课程设置不够规范和相关复合型专业课时所占比重过大等突出问题。” （戴炜栋等 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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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其他文科专业毕业生，外语专业毕业生被认为普遍知识面窄、思想缺乏深度、缺乏分析能力和批判思维能力。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很大程度被归结于外语专业目前的课程设置和教学方法。

（何其莘等， 1999 ；朱刚， 2004 ；文秋芳， 2006 ）• 由于外语专业新生入学语言起点的限制，更重要的由于外

语专业基础阶段教学目标的语言技能取向，外语专业学生培养中的上述不足没有得到根本的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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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语专业课程必须彻底改革—再谈“思辨缺席”

-- 外语专业学生有着明显的弱点，即他们的思辨能力较差……在工作中缺乏分析综合的能力，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很难有创新意识，出不了创造性成果。

-- 英语专业不该办成“语言中心”；-- 英语专业四、八级考试已完成其历史使命，应该逐步淡出；-- 教学应该转型，课程必须彻底改革。 黄源深 （ 2010.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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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谈我国高校专业英语‘两个走向’问题 — 兼及英美文学教学”

“外语教学的两个不同走向暂且称为 ‘应用英语专业’ 和‘英文专业’。前者以语言技能训练为主要手段，以语言运用能力培养为目标；后者以人文内涵为主要内容。”

--“ 认识：提倡‘致知’与‘致用’并重。”--“ 归位：重树文学科的权威。” 虞建华 （ 201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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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工具化’的英语专业教育”

--“ 所谓的‘工具化’，就是置英语的人文教化功能于不顾，仅把英语当成一种工具。改革开放之前，英语被当成一种政治工具，改革开放之后，便成为一种经济工具。究其原因，我认为主要是几十年来我国的英语专业人才培养模式一直摇摆不定。”

--“ 所谓的‘复合型’人才培养模式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工具化，其出发点是为了适应市场经济的需求，其结果是导致大学被市场绑架，成了职业培训机构。”

王宪生 （郑州大学 201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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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语毕业生，就业的路在何方？”

“据麦可思对大学毕业生的调查研究，英语专业2007 年、 2008 年本科毕业生分别以 1万和 1.36万的失业量，成为 2007 、 2008两届本科毕业生失业人数第三多的专业。英语专业毕业生”就业难“的现象，主要是供大于求的专业盲目扩张造成的。”

• 2012 年英语专业持续第六年成为最难就业的十大红牌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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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置英语专业的高校办学水平、培养质量参差不 齐；部分高校实际上并不具备相应的办学条件，

在教学资源和课程设置上都达不到市场的要求，把英语专业办成了‘三鹿奶粉专业’—学生家庭投入大量金钱，学生花费了三、四年的宝贵青春，毕业后却找不到工作。”

（《 21st Century 英语教育周刊 》 2010.3.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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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外语教学目前存在的主要矛盾是：对教学的投入与教学效果不成正比

教学中的主要问题是：1. 教师的教学理念有待更新；2. 教学目标不够明确，教学要求不够细化；3. 课程体系不完整，教学内容无法满足学生旺盛的求知欲；4. 教学手段单一，课程单一；5. 学生的英语学习氛围不浓厚；6.激励机制没有有效建立，教师的教学积极性有待进一步提

高；7. 不思进取，缺乏科研意识和能力；8. 对新的形势和压力缺乏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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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教育存在什么问题？• 在人才培养模式和方法上滞后；• 培养目标不清；• 用什么样的知识体系和方法去培养学生；• 没有把造就大写的“人”放在应有的地位；• 要注重人的知识和技能的培养，但更重要的是人

的内涵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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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培养创新人才，中国的教育体系要鼓励学生能够进行创造性的、独立的思维。经济的发展需要大学创建能够鼓励创造力和独立思维的课程以及教学法。……大学培养的人需要有广泛的视野，能够进行独立和原创的思考。”

• “ 目前中国大学的本科教育缺乏两个非常重要的因素。第一，就是缺乏跨学科的广度；第二，就是缺乏对于评判性思维的培养。……中国学生学习中把注意力放在 对于知识要点的掌握上，不去开发独立和评判性思维的能力。”

耶鲁大学校长 理查德 ·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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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的教育目标是使学生可以分析问题、有思辨的能力、能够学以致用、能够将知识用于解决问题，我们希望培养卓越的、有探索精神的、有终身学习能力的学生。”

—— 英国牛津大学校长 安德鲁 · 汉密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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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言绝不是产品，而是一种创造活动。”

--威廉 . 冯 .洪堡特《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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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在今天人们的个人生活和职业生涯中发挥着史无前例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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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reativity and changing leadership

• Could creativity be deliberately taught and trained in school and in education?

• What skills of leadership needed in the 21st Century?

• Life in the 21st Century and Trends in 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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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ver before in history has creativity been more important personally and professiona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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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流1 、生活变化的速度呈指数增长

在过去的 200年里，有超过 25项科技或社会的发明让我们的生

活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引自：亨利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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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流

2 、产品生命周期的缩短

工业产品每 5 到 10年就要进行一次根本性的重新设计

高科技产品的换代周期则是 6 到12 个月

引自 : 亨特 &施密特 (1996), 威廉斯 &杨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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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流3 、稳定的工作越来越少

（多变的职业生涯）

今天的在校生有可能

在他们的 18岁到 42岁之间

更换至少 11份工作

引自 : 美国劳动统计局 ,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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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流4. 职业性质

的变化1991年，与知识经济时代

有关的支出超过了与工业

经济时代有关的支出。

1900年，有不到 10% 的美国人从事创造性的工作，

2000年，有超过 30% 的美国人从事创造性的工作。

引自 : 特里林 & 法德勒 (2009); 弗罗里达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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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ponential increase in speed of life alerting chan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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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教育能不能帮助学生

融入今天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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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的职场21世纪职场的优秀表现需要以三种主要技能

为基础 :

基本技能 (阅读、写作、数学运算、

演说和倾听 )

思维技能 ( 创造性思维、决策制订、问题解决、分析能力、学习能力和推理能力 )

个人品格 (个人责任感、自尊心、社交能力、自律、诚实和正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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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的必备技能 :靠学习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

学习技能和创新技能批判性思维和问题解决

沟通与协作

创造与革新

数字化读写技能 (Digital Literacy Skills)

信息素养 (Information Literacy)

媒介素养 (Media Literacy)

信息与通信技术

职业技能和生活技能

灵活性和适应性

积极性和自主性

社会交往和跨文化交际

生产力和公信力

领导力 &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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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w well schools prepare our students for the changing world?

• Job readiness skills:

creativity

critical thinking

ethics and competitiveness

professionalism

life-long le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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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live is to have problems and to solve problems is to grow creatively.”

J. P. Guilford (1968, p.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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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应国家经济社会对外开放的要求，培养大批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物和国际竞争的国际化人才。”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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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让我们的学生讲好中文又讲好英文？

• 中国观点，国际表达？•怎样转换话语体系，用国际接受的表述讲好、讲透、讲深中国故事？

• 中国立场，国际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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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识、能力、素质”并重， “宽专交”和 “精深通”并行

高等教育要特别注重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要在实践中发现新知、运用真知， 在解决实际问题的过程中增长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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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有文化的积极引领，没有人民精神世界的极大丰富，没有全民族精神力量的充分发挥，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可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物质贫乏不是社会主义，精神空虚也不是社会主义。没有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发展，就没有社会主义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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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银行报告：知识为了发展 世界银行报告：知识为了发展 三类知识（决定学习方式类型）三类知识（决定学习方式类型）

• 直接为谋生的，物质型的• 不直接为谋生，物质加精神的• 不为谋生的，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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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 < 。 )#)))≦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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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can education do to promote creative and critical thinking?

-- To provide opportunities for students to practice creative thinking;

-- Allow students to engage in problem discovery and solving;

-- Shifting from being a source of knowledge to facilitator of le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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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人才培养水平深化教育体制改革教育内涵式发展建设高素质教师队伍 《 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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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善人才培养质量标准体系。全面实施素质教育，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适应社会需要作为衡量人才培养水平的根本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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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质量的创造性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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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教育质量的几个维度

• 公民精神 : 自由、平等、正义、仁爱、民主、宽容、多元文化（含社会实践能力）；

• 专业知识或技能：

• 创造性：创造性的过程、创造性的人格、创造性的环境、创造性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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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大学教育质量的创造性过程

• 创造性过程（ Process)

个体层面：专业和角色各异的学生、教师和管理者普遍遵循创造性的认知、思维或实践过程；

群体层面：弥漫着激发创造性的交往互动的过程，包括课程设计、授课方式、研究过程、评价标准、社会分化与整合的合理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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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大学教育质量的创造性人格

创造性人格的特征：开放性、独立性、内在动创造性人格的特征：开放性、独立性、内在动机、冒险性、以问题为中心的思维能力、反思机、冒险性、以问题为中心的思维能力、反思精神、批判能力、坚定性、好奇心、偏好复杂精神、批判能力、坚定性、好奇心、偏好复杂性、艺术感、思维广阔、远程联想能力、发散性、艺术感、思维广阔、远程联想能力、发散思维与收敛思维的合理平衡、容忍模糊性、幽思维与收敛思维的合理平衡、容忍模糊性、幽默感，等等。默感，等等。

衡量大学教育质量的人格维度：大学课程、大衡量大学教育质量的人格维度：大学课程、大学教学、大学的管理模式、大学的文化氛围是学教学、大学的管理模式、大学的文化氛围是否系统性地支撑创造性人格的形成或发展？否系统性地支撑创造性人格的形成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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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理念及目标 开展通识教育

的措施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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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理念及目标• 通识教育理念的发展

古希腊时期

十九世纪

二十世纪

当代

英国纽曼坚守自由教育观，强调理智的培

养

美国哈佛大学的通识教育以“公民参与、传统文化、回应变化、伦理面向”为目标

通识教育是要给学生某些价值、态度、知识和技能

亚里士多德提出自由教育（ liberal educatio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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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理念及目标• 教育的内涵

1 精英教育 让学生享受优质教育资源的教育过程

让学生享受优质教育资源的教育过程

2 能培养每个人自由全面发展的教育

启发和发掘学生潜质和能力

启发和发掘学生潜质和能力

3 能提供给每个

人真正适合自己的教育

构建适合学生个人差异和特长的空间和平台

构建适合学生个人差异和特长的空间和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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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理念及目标

• 通识教育的定位

“ 有知识、有文化、有智慧、有责任”“厚德博学、虚心从善”的态度” “ 大其心容天下之物，虚其心受天下之善”的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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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措施与实践

• 四川大学通识教育的措施与实践

22 改变狭窄的专业教育模式，实施通识教育基础上的宽口径专业培养

33 发挥学校深厚的人文底蕴优势，将人文教育作为通识教育的核心 实施按类型、分阶段、个性化培养，提升通识教育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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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培养民族精神和社会责任感及为人类服务贯穿创新人才培养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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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措施与实践新的课程体系包括五大课程群

•专业与服务课程群

•表达与理解课程群

•发展基础课程群

•人格与素 养课程群

•研讨与探究课程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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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措施与实践• 发挥学校深厚的人文底蕴优势，将人文教

育作为通识教育的核心 构建了人文教育课程体系

打造了一批具有特色的人文教育课程

以校园人文环境和大学精神感染学生

以丰富多彩的课外系列活动陶冶学生

把学校建设为人文教育基地

通识教育的核心——人

文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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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措施与实践• “ 两阶段”培养过程

个性化教育阶段

通识教育和专业基础教育阶段

两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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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措施与实践• 三大类课程体系

学术研究型课程体系

创新探索型课程体系

实践应用型课程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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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不应等同于职业培训学校或专科学校，而应该是一个纯科学性的、不带任何具体目的的一般教育机构。在大学里，教师通过与学生的共同活动，对他们施以普遍人性的教育和个性的教育。因此，大学向社会提供的不是有实际知识的专门人才，而是具有人类优秀品质和完美个性的人。

--- 威廉 · 冯 ·洪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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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的教育目标是使学生可以分析问题、有思辨的能力、能够学以致用、能够将知识用于解决问题，我们希望培养卓越的、有探索精神的、有终身学习能力的学生。”

—— 英国牛津大学校长 安德鲁 · 汉密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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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接受大学教育， 不仅仅是学习文化知识，更是人格上接受一种熏陶：真诚，负责，有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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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内涵上提升，在细节上完善。

• 水与火： 教育不是去灌满一桶水，而是用教师的激情去点上一把火。

• 以老师的激情来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以老师的知识和创造力来鼓励学生思考，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不是学生的“背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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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堂教学的四个不够：水平，严谨，投入，责任心。

•“传统的课堂教学注重知识的传授，强调 的是教师的讲授，对学生的‘学’关注很少。科学的教学方法应改变教学理念，注重‘教学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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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教育存在什么问题？• 在人才培养上滞后；• 培养目标不清；• 用什么样的知识体系和方法去培养学

生；• 没有把造就大写的“人”放在应有的地位；

• 要注重人的知识和技能的培养，但更重要的是人的内涵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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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段时间，教育是在教授一些知识点。它所传授给学生的是如何做乘法；如何拼写单词；如何掌握不同历史事件发生的日期；如何掌握不同的物理公式、如何记住主要书籍中人物的名字……我认为如果你看一看今日最成功的人，他们最特别的不在于掌握了多少知识点，而是在于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他们能把很多东西结合在一起的方式，他们能够看到人们从前看不到的模式。对一个哈佛大学的学生来说，他需要学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如何去思考，如何以创造性，而且又是非常严谨、认真的方式去思考。我认为，正是这种认真、严谨，同时又有创造性的思考能力才是大学留给其学生的最重要的东西。” [3]

（哈佛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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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要求学生去思考历史学家们是怎样想的，而是让学生理解“过去”的重要性，让学生通过了解历史，认识现在和未来，理解各种艺术的文化背景。这样我们才能够保证我们所设计的课程内容与真实的、实实在在的生活连接起来，才能保证他们在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不同民族的不同岗位上获得成功 。” （哈佛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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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心课程体系由 7 大类 11小类课程构成（哈佛）：• 1 、外国文化（ Foreign Cultures ）• 2 、伦理分析（ Moral Reasoning ）• 3 、历史研究 A （ Historical Study A ）• 4 、历史研究 B （ Historical Study B ）• 5 、量化分析（ Quantitative Reasoning ）• 6 、科学 A （ Science A ）• 7 、科学 B （ Science B ）• 8 、文学艺术 A （ Literature and Arts A ）• 9 、文学艺术 B(Literature and Arts B)• 10 、文学艺术 C （ Literature and Arts C ）• 11 、社会分析（ Social Analysi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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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课程体系共设八大类，每一类不再细分（哈佛）：• 审美与阐释理解 Aesthetic and Interpretive

Understanding • 文化与信仰 Culture and Belief • 经验与逻辑推理 Empirical Reasoning • 伦理分析 Ethical Reasoning • 生命科学 Science of Living Systems • 物理世界 Science of the Physical Universe • 世界诸社会 Societies of the World • 世界中的美国 The United States in the World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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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言的获得和学习• 语言与思维活动• 语言的运用特点、发展和变化• 语言与文学• 语言与民族文化• 语言与科学技术• 语言与创新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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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大学教育质量的创造性产品

• 创造性产品 (products) ：创造性潜能、动力和支撑创造性的价值观被充分开发出来的各类学生；

• 学生的创造性产品：发明、发现、理论、艺术作品、组织、行动、新奇的观念与符号系统（高水平论文、著作、设计、制造、表演、学术创新团队、社会服务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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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和写是事业成功的关键。”• “读和写的能力是相互影响的。任何专业都需要这两项基本技巧。”

• “阅读差，自然影响到了写作。不管学生日后从事什么工作，写作多是其一生成功的基础。”

薛涌 《北大批判—中国高等教育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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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写作成功框架》中列举的七个思维习惯：1. 好奇心—渴望更多地了解世界2. 开放性—乐于思考新的生活和思维方式3. 参与度—愿意投入时间精力参与学习4. 创造力—能使用新颖的方法创造、研究表达思想5. 意志力—能将兴趣和注意力持续集中在短期与长期的项

目上6. 责任心—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解自身行为对人对己

造成的后果7. 适应性—能适应不同的情况、预期或需求8. 元认知—能对自己的想法以及建构知识所用到的个人与

文化因素进行认真思考（《大学写作成功框架》是由写作课管理者委员会、美国教师委员会及美国写作

项目三个具有影响力的专业组织联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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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jishi@scu.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