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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凉山州教育科学研究所谌 业 锋

⊙ 四川省特级教师 ⊙ 凉山州专家型教师⊙ 凉山州学术和技术带头人 ⊙ 中学高级教师⊙ 中小学教育研究室主任 ⊙ 西昌学院客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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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学公共危机•一、中小学公共危机的概念•二、学校危机的定义•三、中小学公共危机的种类和特点•四、以校为本的中小学公共危机管理•五、中小学公共危机管理策略•（一）减缓和防范 •（二）准备 （三）反应 •（四）恢复 （五）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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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全球都进入一个“风险”时代，风险也就成为现代社会的主要特色。在最近的几年中，金融危机、海啸等都成为人们记忆深刻的危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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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这些危机事件所造成的损失越来越大，波及范围越来越广，使得关注风险、防范危机成为政府、社会和人们关注的话题，研究者也越来越多，有关危机管理和研究的文献也越来越多；• 另一方面，尽管各地各种危机情况频

发，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些危机管理富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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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初夏汶川大地震的发生，让整个中国为之震动。尤其在地震过程中的中小学校园校舍的倒塌，使得几千名无辜学生丧生，成千上万个家庭从此陷入梦魇。直至现在，危机的管理和善后还在进行中。虽然这样巨大的灾害事故在我们的学校发生的概率很低，但是这仍然敦促研究者们认真评估和验证危机管理指导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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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通过理论的梳理和对国外研究的分析，提出了有关中小学危机管理，尤其是心理危机管理的部分建议，期望这些建议能帮助学校的管理者更为清晰地理解危机事件，并为社区和学校的领导者提供最适用的危机管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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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小学公共危机的概念• 中小学公共危机的概念、幅度和涵盖

范围差异很大，尤其是在我们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中小学公共危机可以是一个单独的学生直接或间接受到的影响，也可以是整个学校甚至整个社区直接或间接受到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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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可能发生在上学前、上学中或者放学后，也可能不是发生在校园中，因此危机的定义随学校或社区需要、资源或财产的不同而不同。在有的地方，它甚至包括学校员工和学生被其他城市或者国家所发生的事故严重伤害的事件，例如 2008年四川汶川的地震让全体中国人都感受到了伤害。但是要管理中小学公共危机，就必须首先定义什么是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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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研究领域，不同的研究者对危机有着不同的概念，而且不同的学校和不同的地区可能因为他们的文化、传统、需要、资源等的不同，对危机的定义也不尽相同。我们首先梳理西方学者基于不同角度对危机的基本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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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角度• 是根据危机的特征而进行的定义。福斯特认为，危机表现在：急需快速做出决策，并且严重缺乏必要的训练有素的员工、物质资源和时间来完成。因此他认为，具有这几个基本要点“需要快速决策”、“缺乏人员”、“缺乏物资”和“缺乏时间”的情景就是危机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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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角度• 是根据危机的情境而进行的定义。如罗森塔尔和皮内伯格指出，危机是指具有严重威胁、不确定性和危机感的情境；赫尔曼认为，危机就是一种情境状态，在此情境下决策主体的根本目标受到威胁，而改变决策可获得的反应时间很有限，其发生也出乎决策主体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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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顿认为危机是一个会引起潜在负面影响的具有不确定性的大事件，这种事件及其后果可能对组织及其员工、产品、服务、资产和声誉造成巨大的损害；罗伯特 ·希斯罗伯特 ·希斯指出危机情境涵盖：对人员和资源的威胁，失控和对人员、资源和组织造成可见和不可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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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角度• 是从危机需要的行动而进行的定义。如格林声称，一旦发生危机，时间因素非常关键，减小损失将是主要任务；米托夫和皮尔逊认为收集、分析和传播信息是危机管理者的直接任务，危机发生的最初几小时（或危机持续时间很长时的最初几天），管理者应同步采取一系列关键的行动，这些行动是甄别事实、深度分析、控制损失、加强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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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角度• 就是从整体来进行的定义。韦伯斯勒

大辞典对危机的定义是：一个不稳定的状态或关键的时间或事件，在这个状态中必须马上做出决策，尤其在非常不愿意发生的结果很明显即将来临的时候或状态下，更是如此。另外韦氏大辞典还对“危机”进行了注释，指出这个词来源于希腊文字中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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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学者的定义• 除开国外的研究者对危机的定义以外，

我国学者在研究过程中，也对危机进行了定义。• 鲍勇剑和陈百助从控制论的观点出发 ,

认为危机是系统的失控和变态。当系统循环受外部环境或内部因素变化的影响无法保持稳定时，系统就可能出现失控和变态现象，即发生了危机。这是一个比较宏观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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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澜从其影响涉及局部或整体社会的事件出发来界定危机，认为危机就是潜在的各种社会矛盾与社会问题积聚激化后的表现形式，或者说是冲突的人群试图通过非常规或极端的方式，促使有关政府部门解决没有预见或长期无力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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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的学者则是从组织（或组织内部）出发讨论“危机”。如李云宏和吕洪兵将危机界定为，在任何组织系统及其子系统中，引起外部环境和内部条件的突变，对组织系统的总体目标和利益构成威胁而导致的一种紧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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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德武认为危机是指事物由于量变的积累，导致事物内在矛盾的激化，事物即将发生质变和质变已经发生但未稳定的状态，这种质变给组织或个人带来了严重的损害。为阻止质变的发生或减少质变所带来的损害，需要在时间紧迫、人财物资源缺乏和信息不充分的情况下立即进行决策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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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西方研究者还是中国研究者，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研究危机，从本质上看，研究者们都认可：• 危机是一种情境，在这种情境下社会面临不完备的信息、不充足的时间和不充分的资源，但领导者必须做出一个或者许多关键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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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机最为人熟悉的定义是那些忽然发生、无法预期、带来颠覆性后果的事件，经常与机遇、事故、灾难混为一谈。• 在危机管理研究领域，对什么构成危

机、事故或灾难也没有统一的区分标准，这些术语常常是相互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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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认为，机遇常常与好的、积极的结果相联系，事故、灾难常常与负面的结果相联系，而危机常常是强调无法预测性，结果复杂性。我们主要关注的是如何管理无法预料的事件，以及无法预料事件所造成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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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定义是学术研究者对危机的定义。对于管理部门来说，他们可能需要一些非常具体的具有可操作性的定义，下面是美国的部分城市和部门对危机的定义标准。• 堪萨斯城市紧急事务管理协会认为，

危机是一种与人有关的事件，可能影响到社会全部人员的身体或情绪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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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紧急管理协会对紧急事件的定义是：没有计划的事件，可能引起当事人或者大众的死亡或者明显伤害，或者严重干扰工作，使多位当事人破产，引起身体或者环境的伤害，或者威胁人们的经济支柱或者公众形象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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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国家学校护理联合会认为，事故或灾难、危机是一个没有预期的事情，常常必须靠现有的资源和能力来管理。灾难是导致多个人员事故，或者公众健康服务的破坏，或者要求比常规操作程序更多的反应能力，包括对更多的人员、更高的财产或供给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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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综合研究者和管理者对危机的定义，可以明显看到危机具有一些约定俗成的基本内涵：• ①非正常的突发事件（以及由突发而

带来惊异性）；• ②对组织基本价值或主体目标构成一

定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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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③对组织成员造成极大压力；• ④必须在有限的时间、资源和信息资讯不充分的情况下，机敏、灵活地进行决策；• ⑤处理不当会带来一系列涟漪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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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学校危机的定义• 美国教育部 2003年向全美各级各类学

校下发的《危机计划的实用资料：学校与社区指南》中指出：当危机发生时，在信息、时间和资源都不充分的条件下，学校领导者必须面对和做出的一个或多个重要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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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汉曼将学校危机定义为：“突然、未曾预料的事件，学校总体上或重大部分可能受到严重的、消极的影响，通常包括严重伤害或死亡。危机可能在任何时间发生，学校不可避免，重要的是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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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高雄市福山国中训导主任马荣助认为，凡是发生在校园内或与校园成员有关的事件或情景，对学校成员造成不安、压力、伤害，而以校园现有的人力与资源难以立即有效解决的，均称之为校园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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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国立彰化师范大学”教育研究所的黄德祥教授把校园危机定义为：校园内外发生的突发、意外或紧急事件，对学校师生身心造成不安、压力、伤害甚至死亡，干扰学校正常运作，或者以学校现有人力与资源难以立即解决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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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郑燕祥等教授把那些威胁到学校运作的事故，或潜伏着问题而尚未爆发之状态称之为学校危机。他提出学校危机分为两类：一类是明显危机，是指那些受到广泛重视，可用行政指引或措施加以管理的学校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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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洪水、风暴、食品中毒等安全事故，学校一般有处理通则及教育部下达的规范性建议来帮助处理，可以列入计划管理的行列；而另一类危机是隐蔽危机，是指在教育界未受到重视，未列入计划管理行列的学校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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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合这些观点，可以看到，本质上学校危机是校园内外已经爆发或处于潜伏状态尚未发作，对学校师生身心造成不安、伤害甚至死亡，干扰学校正常运作，有损学校声誉，而以学校现有人力与资源难以立即有效解决的事件或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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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理解学校危机要把握以下要点：• ①从涉及主体来看，必须与学校或其

成员有关；• ②从后果或潜在后果来看，一定或可能带来严重影响，包括对学校师生的身心安全、学校的正常运作及学校声誉的影响和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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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③从空间范围和状态来看，可能发生在校内也可能是校外，可以是已经爆发的，也可以处于隐而未发状态。• 另外，准确理解学校危机还需要明确

以下两对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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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学校危机事件与突发事件。• 学校危机事件不等于突发事件。虽然

危机具有突发性的特点，但从逻辑上说，突发事件未必就形成危机。“那些能够预防的‘危机’都只能称为问题，只有那些无法预知的、被忽视的、具有颠覆性的意外事故，才算得上真正的危机。”突发事件的解决是危机事件处理的一个环节，但突发事件的层次介于危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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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学校危机与一般学生伤害事故。

• 学校危机强调学校的准备状态，包括心理准备、人员准备和物质准备，以及由危机所涉及的人的心理、资源、物质等问题。简单地说，学校危机管理强调的是预防、学校师生的心理感受及最后的心理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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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危机的处理则是非程序化的决策问题，因其发展演变不定，管理者必须在有限的信息、资源和时间条件下寻求解决，这与学生伤害事故还存在一定的差异。学生伤害事故更多的是强调其结果和处理，并且在处理上讲究程序性和法规性，因此学校公共危机与学生伤害事故也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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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小学公共危机的种类和特点1. 中小学公共危机的种类

• 从学校组织架构的设计角度出发，所有的学校和地区都需要一个危机应对团队，这个团队的关键功能之一就是确认在学校和地区可能发生的危机种类，并且决定什么时候以及在什么条件下应该启动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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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团队决策时需要考虑很多因素，必须根据学校用内部资源掌控情境的能力以及在过去事件中所获得的经验等作为决策的依据。• 学校危机计划需要涵盖环境和个人两

方所引起的事件和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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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地震，龙卷风，飓风，洪水，恶劣的天气，火灾，化学品或有害物质泄漏，撞车，学校枪击，炸弹威胁，紧急医疗事件，学生或者员工死亡（自杀、杀人、无意伤害或者自然死亡），恐怖活动或战争，疾病爆发或传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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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中小学公共危机的特点• 从中小学的危机种类中可以看到，中

小学危机不仅具有危机的一般特性，而且由于其组织特性和管理对象的特殊性，还具有自身的一些特点，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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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从诱发因素来看，具有多元性

• 中小学学校危机的诱因种类很多：可能由校园以外的不稳定社会因素造成或波及，如社会秩序混乱、重大安全卫生事故或自然灾害；也可能由学校内部管理不当产生的问题所引发，如有毒物质泄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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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由学校的安全设施故障等物理因素引发，如电线短路等；也可能由学校教师或管理层的道德因素而引发。而青少年生理、心理上不成熟，好奇好动，情绪波动大的特点，往往也会增加学校危机发生的概率。所以，危机管理的前提是，要加深对不同类别危机的认识，防范中小学青少年自身特点所引发的特殊危机，从而妥善有效地控制危机的发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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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从产生和发展过程来看，具有隐蔽性

• 这是由学校组织的特点决定的。按照教育组织学的观点，学校实际上是一个“松散耦合”的系统，学校管理者对教学活动很少控制，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随时监控，同时在其内部管理上采用行政管理体制，学校内部各部门之间相对缺乏协调和沟通的机制，加之其教书育人的宗旨，使危机事件的隐患常常很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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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校园危机，虽然它们为人所知时表现为突发事件，其实已经经历了一段潜伏期，只是由于某种因素不易觉察，积累到一定阶段才爆发出来，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最近屡见报端的校园性侵害案，很多案件在曝光前，侵害往往已持续了好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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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见环境的多变、信息的不对称、人的有限理性、学生心理和生理上的不成熟性、情绪的波动性，往往使得学校危机具有高度的不确定性、复杂性和隐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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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从危机后果来看，具有多重性

• 很多学校危机的发生，不仅会对学校带来物质上的损失，影响学校的声誉，还可能对受到影响的未成年学生造成心理上的伤害。• 如果不能及时抚平创伤，很可能长期留下心理阴影，阻碍他们健康成长和更好的发展，严重的还可能引发青少年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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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进一步，由学校联系到千家万户，危机的发生会影响到几代人的生活。因此，学校在管理过程中务必要树立责任意识和危机意识，加强危机的防范与有效处理，才能为青少年的身心安全和健康成长创设良好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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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小学在进行危机管理的过程中，要把握好学校危机的普遍性和特殊性，针对学校危机的特点和不同类别的危机事件建立预案，这样才能增强预案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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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以校为本的中小学公共危机管理1. 学校公共危机的发展及管理

• 美国教育部根据危机的发展将其划分为潜伏期、爆发期、恢复重建期三个时期，并制定了学校危机管理的四阶段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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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危机的缓解与预防”，指学校和地区要减轻和消除对生命和财产的威胁；• ②“针对危机做准备”，指危机管理计划的制定要针对最坏的危机状况；• ③“对危机的反应”，指在危机过程

中所要做的步骤；• ④“危机后恢复”，指在危机后所要

恢复的学习和教学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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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内为数不多的对学校危机进行研究的文献均倾向于从管理角度将学校危机划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学校危机的准备和预防阶段。• 包括组建危机管理小组，危机的风险评估、危机预防管理、危机的预警、危机应变能力培养等主要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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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阶段：学校危机的反应阶段。• 指在危机处理过程中所要做的步骤。• 第三阶段：学校危机后恢复和评价。• 指在危机后所要恢复的师生心理、教

学环境、学校名誉和危机管理评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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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心理学研究的角度看，人的态度、认知偏见和障碍是任何危机发生和发展的心理基础，个体心理过程中的态度、认知偏见是导致人们对危机信息忽视的重要因素。• 因此根据密特罗从人类信息加工的角度提出的危机生命周期的五阶段模型，学校危机也可以划分为以下五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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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阶段：信号侦查阶段。• 是指识别学校新的危机发生的警示信号并采取预防措施。• 第二个阶段：探测和预防阶段。• 是指学校成员搜寻已知的危机风险因素并尽力减少潜在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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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个阶段：控制损害阶段。• 是指危机发生过程中，学校成员努力

使危机不影响学校其他工作的运行或学校外部环境。• 第四个阶段：恢复阶段。• 尽可能快地让学校运转正常。• 第五个阶段：学习阶段。• 学校成员扫描和回顾危机管理过程中

的措施，并整理使之成为今后的运作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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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合以上的危机发展阶段，通过广泛的访谈和对危机文献的回顾，我们认为，危机管理有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减缓 / 预防。• 学校或社区能够通过何种作为减少或

者排除导致生命或者财产损失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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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阶段：准备。在最糟糕的情况下计划作出如何反应。• 第三阶段：反应。应对危机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步骤。• 第四阶段：恢复。危机以后如何恢复

到正常的学习和教学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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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机管理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一次危机过后的恢复，意味着对下一次危机开始准备。因此计划中所有的部分都要经常回顾和修订，永远没有最好的计划，所以必须根据经验和学校现实的内外部环境经常更新。不同的社区和学校也应该有各自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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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有效危机管理的策略• 危机管理计划的重要性压倒一切。虽

然计划和实现有效的危机管理需要时间和精力，但是它非常值得人们去付出努力，因为计划和管理能非常有效地减少危机所造成的人员和财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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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 1 ：史上最牛校长• 地震以来的这些天，安县桑枣中学校长叶志平的故事引起社会广泛关注，被广大网友亲切地称为“史上最牛校长”。相比其他学校，伤亡成百上千人，桑枣中学没有一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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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校长，他知道，确保娃娃的安全责任重大，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进行安全教育，一遍又一遍在组织避险演习。当大地震骤然来临时， 2200多娃娃在 1分 36秒中全部撤离到操场上。闻报师生都平安，叶志平校长哭了。这泪中，更多的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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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校长到底做了什么呢？ 20世纪 80年代中期，学校改建教学楼，但是质量让大家非常担心。叶校长当领导后，下决心一定要修这栋楼。在学校维修过程中，教学楼时刻要用，他就与施工单位协调，利用寒暑假和周末，一点点将这栋有 16个教室的楼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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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以后新建的楼，他的要求更是严。楼外立面贴的大理石面，只贴一下不行，他不放心，怕掉下来砸到学生，他让施工者每块大理石板都打四个孔，然后用四个金属钉挂在外墙上，再粘好。用建筑外檐装修的术语讲，这叫“干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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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以外，他从 2005年开始，每学期要在全校组织一次紧急疏散的演习。会事先告知学生，本周有演习，但娃娃们具体不知道是哪一天。等到特定的一天，课间操或者学生休息时，学校会突然用高音喇叭喊：全校紧急疏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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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班的疏散路线都是固定的，学校早已规划好。两个班疏散时合用一个楼梯，每班必须排成单行。每个班级疏散到操场上的位置也是固定的，每次各班级都站在自己的地方，不会错。教室里面一般是 9列 8行，前 4行从前门撤离，后 4行从后门撤离，每列走哪条通道，娃娃们早已被事先教育好，在演练中，孩子们事先还被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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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2楼、 3楼教室里的学生要跑得快些，以免堵塞逃生通道；在 4楼、 5楼的学生要跑得慢些，否则会在楼道中造成人流积压。• 学校紧急疏散时，他让人计时，不比速度，只讲评各班级存在的问题。刚搞紧急疏散时，学生当是娱乐，半大孩子除了觉得好玩外，还认为多此一举。有反对意见，但他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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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学生老师都习惯了，每次疏散都井然有序。他对老师的站位都有要求。老师不是上完课甩手就走，而是在适当的时候要站在适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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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分析• 从案例 1中可以看到，这位校长之所

以能够保证灾难中没有一个教师和学生伤亡，其经验是常常演练、不断加固校舍等。因此，计划训练和管理是危机管理最为重要的一步，但是也是人们常常忽略的一步。• 通过对经历过危机的人们进行访谈和调查，可以看到，下面的原则对危机管理和计划过程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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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有效的应对危机计划应该从领导层发动

• 每一个管理者，政府部门管理者、监管部门和下面的学校基层领导都应该在一起讨论，提前制定好学校的危机管理计划。政府部门的管理者应该明确政策流程，保障危机的物资储备，并且把必要的人都组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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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也要确定各类事物的责任人，这些责任人可能是那些热爱他们学校的老师、学校管理者，也可能是照顾学生的后勤人员。学校内部的领导者要帮助自己的学校接受、了解和演习整个计划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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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应对危机计划不是凭空想象

• 应对危机计划应该是学校和社区努力创设安全学习环境工作的延伸和扩展。好的计划能提高学校管理的效能。一个危机管理的计划需要建立在学校的评估和学校资源的基本数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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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计划也要包括那些可能发生在教室外的事情，比如在学校建筑物外、学校操场中甚至社区中发生的事情。有效的协调工作能避免多头重复和混合信息，同时也能够减少计划者的负担，厘定学校计划的内容和反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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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在危机面前，学校和社区要保障所有沟通渠道畅通无阻

• 学校应该事先与其他部门建立联系，了解紧急救援人员的工作程序和联系方式。可以提前与城市的应急管理办公室的管理者、公共服务机构的管理者以及健康和心理健康专业机构建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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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重视当地媒体，他们对于传递学校和地区在危机中做出何种反应的信息非常重要，同时也可以成为沟通和传递信息的有效渠道。通过媒体，可以引导和帮助人们做出相适宜的行动来应对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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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计划制定过程中，还应该与执法部门、消防、急救中心以及心理健康专业机构联系，取得他们的支持，他们可以帮助学校的管理者完善学校危机管理的计划，避免重蹈别人失败的覆辙。在这些组织的帮助下，形成一个共同行动的反应计划，可以更好地管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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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需要通用语言• 学校老师和紧急救援人员彼此了解对

方的语言和判断非常重要。可以与紧急救援人员一起工作，发展一个通用的语言表，哪些用语表示疏散、禁闭或者其他动作，应该清楚而且没有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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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部门采用不同颜色表示危机的程度以及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例如气象部门发布的寒潮红色警报。但这种警报意味着什么，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非常清楚而且迅速地理解。在危机管理中，如果采用这种颜色标示，不能让所有的人在短时间内快速理解和反应，这种预报的效率就会大大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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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采用简单清晰的语言来表达行动的计划，例如用“疏散”，反而能让学校建筑物当中的每一个人，包括教师、学生和来访的客人都知道需要做出哪种反应。• 还有一些部门认为使用代码简洁明了。

无论是采用颜色、代码或者简单的语汇，最关键的是团队在整个学校或一个地区当中应当把这种语言和 /或编码的内容标准化并确定下来，确保每个人都清楚明白它们所指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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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学校应该建立适于本校使用的危机管理计划

• 事实上，对于一个学校来说，危机计划不应该只是一个文件，而应该是针对不同对象确立的一系列文件。例如，学校可以把详细的反应指南交给执行计划的管理者，反应实施办法交给老师，危机反应工具箱放在教室里，撤退路线卡片交给汽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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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也应该区分年龄的差异，小学生的反应计划应该和高中学生的反应计划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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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为有特殊需要的学生和员工建立计划

• 在研究中不难发现，几乎没有学校关心那些在生理、感觉、运动、发展和心理上有困难的学生和员工。对于语言表达不流利、听力不好或者行动不便的学生、父母没有受过教育的学生等，学校都应该给予特殊的关注，在危机管理的过程中也需要建立针对他们的帮助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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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让每个教师都了解学校的危机管理计划并得到训练

• 让教师和员工有更多方式接触到计划，让他们理解其中的部分，并且尽可能地针对教师来开展危机训练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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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经历过危机的人们通常会说，他们在危机过程中的反应完全是“自动化行动”，因此人们需要提前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这不仅是为了让他们平安渡过危机，而且也能帮助他们减轻痛苦和担忧。在学校中，许多学生和教师都知道出现火灾时他们应该做什么，因为在很多地方，都有火灾救助演练的计划，但他们很少知道在其他的危机当中应该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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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对学生和教师组织的演习不但可以让他们掌握危机管理办法，也能让学校的管理者知道哪些地方需要改进。一旦发生危机，这种演习带来的往往是生还的希望。这一点，已经有许多案例体现出来，案例 1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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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中小学公共危机管理策略（一）减缓和防范

• 虽然中小学校对有些影响到他们的灾害没法控制，例如地震，但他们可以采取行动，以减少或者减缓这些事故所造成的影响。在地震活跃带的学校至少可以通过固定书桌、训练学生教师在地震中的反应来减小地震可能带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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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同样无法控制攻击、炸弹威胁和学校暴力事件，但是也可以通过有针对性的行动，来降低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比如通过建立门卫制度、确定防暴程序等方式来改善校园安全状况。因此，减缓和防范危机是危机管理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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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减缓• 中小学公共危机管理的第一步是减缓

和防范。在中文中，减缓和防范看起来是两个区别不大的词语，但在危机管理中，这两者的使用完全不同。防范是防止、预备的意思，其目的在于警惕和提防。相对防范，减缓的目的和方式要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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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减缓的目的在于减少反应的需要，而不仅仅是简单地增加反应能力。也就是说，减缓是一种持续行为，用来减少或者排除灾害事件对生命和财产造成伤害的长期风险。• 因此，从长远角度来看，减缓是为了

减少受到灾害的脆弱性。从具体行为上看，减缓是指学校管理者对危机发生和发展的全过程进行仔细考虑，设想他们能做什么来防止危机（只要有可能），或减少危机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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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确立合理的安全评估和检查制度，评估学校设施（窗户的封条、校园监控系统、建筑物的结构、运动器械）的安全性和复杂性，分析学校的安保系统（各种重要的通道和出口、门锁、学校入口的控制），在此基础上，为可能的危机进行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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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减缓要求学校列出可能出现的问题的清单，而且要确认能做什么，以防止和减少对人员的伤害和财产损失。• ①确定进入校园的控制程序，为学生

和教师提供身份识别方式（证件），防范危险的入侵者闯入学校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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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组织自然灾害演习（地震、洪水、飓风、火灾等），减少对学生和教师的伤害。同时在地震带、飓风带、泥石流危险地带的学校要加固建筑物的结构，降低大范围伤害发生的可能性。• ③靠近高速公路的学校，要设计出针对危险物品的事故反应方案，同时加强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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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所在社区的资源如消防员、警察、公共管理及物业管理部门等都可以帮助进行灾害的评估。学校的管理者应该和这些部门的人员沟通，了解该地区发生这些灾害的可能性，这些信息在危机计划的准备过程中非常有助，能帮助确认需要关注的问题。依靠紧急救援人员、医院、学校医疗室人员甚至受过训练的教师，可以发展医疗救助计划，并且能保证第一时间的医疗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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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还要注意当地特有的地理环境以及生态环境，关注以往发生的波及范围广、影响程度深的特殊事件，比如某种特殊的流行病等。• 在危机管理的减缓过程中，一定要真心付出。这种付出就体现在持续地评估和持续地改进过程中。作为管理者，应该采取所有可能的行动来创建一所安全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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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的危机中，由疏忽造成的对人、财产等的伤害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学校要确保所有的校园设施的设置标准超过当地所要求的安全标准。在这次四川汶川地震中，中央和地方政府就规定，在教育建筑中，幼儿园、小学、中学的教学用房以及学生宿舍和食堂，设防标准应不低于重点设防。这样才能避免危机来临时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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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防范• 创设一个安全和有序的学习环境，对

任何一所学校和地区来说都不是新的话题。因此，防范，就成为危机管理第一步的第二个重点环节。• 所谓防范，就是确认那些容易把自己或别人放置在危险条件下的学生或者教师，有时也被称为“威胁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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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社会治安不好，就可能会影响到一些与社会人员交往过多的学生的行为，从而导致整个班集体或教师心情或者情绪不好，进而有可能影响整个校园的安全氛围。防范有助于对潜在的威胁进行评估，也可以对接下来的工作提供指导，帮助避免危机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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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学校都有针对防范儿童和青少年有害行为的课程和计划，包括学校范围内的纪律行为评价等，这些计划和课程有助于减少校园伤害行为，保障校园的安全。在学校中负责预防的管理人员以及老师都应该是危机计划团队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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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还需要关注生活发生剧烈变故的教师。教师的情绪和精神状况不好，也可能以波浪性的影响方式传递给整个学校，进而影响到整个校园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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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 2

• 2008年 9月 19日上午 7时许，湖南省衡阳市衡山县城南实验小学发生惨剧：4名小学生在教学楼走廊上玩耍时，被一名男青年从 4楼扔到楼下， 1女 3男4名学生受伤，其中一名男生遇到树枝阻拦，缓冲后落地，仅受轻伤。• 肇事男子叫胡奇志， 32岁，系衡山县沙泉二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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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精神病已在家休养 4年，其妻子在城南实验小学教书，儿子也在该校就读。事发前，胡奇志曾与妻子发生感情纠纷。• 像案例 2中的惨案，其实是可以避免

的。当这样的教师进入学校时，学校应该有所防范。教育部曾经规定，学校应该定期检查，对出现精神状况和情绪状况问题的教师，建议他们不要继续担任教师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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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减缓和防范的具体管理策略•（ 1）了解学校周围环境• 减缓和防范都要求对当地威胁进行评估，与当地紧急事务管理部门的人员一起，评估学校周围环境的危险性。这包括对自然灾害（龙卷风、飓风、地震）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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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业和化学品事故（水污染或管道泄漏），当地主要交通系统和设施（学校是否在飞行路线上或靠近机场？是否靠近运输有害物质的铁路线两侧？），恐怖主义的潜在威胁的确认与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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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把学校所在的社区和学校领导结合起来• 要确立良好的减缓、防范计划，就需

要社区和学校的管理者共同讨论，确立一个将学校和社区联系工作的方式和计划，确保每一个计划的合理性，同时也与整个地区的安全整体性保持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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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把常规的学校安全和保卫努力作为减缓 /防范练习的一部分• 让教师和管理人员一起充分协商，确

定学校的安全计划，同时也要对可能发生的问题进行评估，以确定在学校中哪些方面的事故最为常见。对于经常出现行为问题的学生，应该建立心理或行为档案，定期检查其发生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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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生活环境或者工作环境发生巨变的教师和学生，学校管理者应该更为关注，需要的话，应该建议他们去寻求更专业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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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确定清晰的沟通渠道• 因为减缓 /防范计划需要所有部门和

学校组织在一起工作并且分享信息，所以与各方面人员的沟通非常重要。沟通不仅存在于学校和社区团队之间，而且也存在于学校管理团队内部、学校与家庭之间、学校与当地政府之间。因此，在危机管理的计划部分，一定要确定清晰的沟通渠道，确保所有的信息尽可能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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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准备1. 准备

• 危机可能会影响学校建筑物中的每一个人，包括学生、教师、员工，甚至来访的人员，而且防不胜防。尽管如此，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在危机面前无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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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好的计划有助于在危机发生时，迅速协调，有效反应。当然好的预防可能需要时间和资源的投入——但换来了减少伤害和挽救生命的可能，值得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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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学校都需要一个适合于自己独特特点的危机计划，当然这个危机的计划不能和所在地区和社区的大计划相冲突。在危机发生之前，就需要确定学校领导者与当地社区之间的关系并进行沟通，同时在学校内部也要确定好联系的人员及其负责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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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具体的行动策略（ 1 ）确定参加危机计划的人员

• 让那些能够负起责任，而且能够把计划过程转变成行动步骤的人们参加进来，有助于危机计划的发展、准备工作的开展及至最终的危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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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与相关人员进行沟通• 学校危机关系到千家万户，所以在危

机准备阶段要与各方相关的人员进行沟通，比如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就要联系和咨询家长，了解在危机过程中应该如何与之沟通，保持什么样的沟通程序是最恰当的。如果可能，让教师列出他们认为最有效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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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过程中，还需要与社会紧急救援部门的人员进行沟通，与社区和当地政府进行沟通，了解当地社区和政府能够提供的支持种类，而且了解当地城市发生危机时，对学校的安排。例如有的城市管理部门，在当地发生危机时，计划把学校作为一个避难所、食品供应站，甚至太平间。提前了解这些信息有助于学校迅速地整合资源，参与到当地紧急事务计划中，也有助于学校自己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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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修订和重订学校的危机计划

• 在确定学校的危机计划中，要了解地区和当地政府已有的计划，并思考：他们的计划怎么与学校的计划结合起来？是否有冲突？整个学校的安全计划是否包括危机计划？地区危机计划的哪些信息能应用于学校危机计划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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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学校已经完成了危机计划，那么只需要修订计划，使它适应于环境、教师和学生的变化。还要考虑到：建筑物是否已经翻修？还是它正在翻修当中？是否有现任教师的有效联系方式？学生人数上是否有变化？有什么其他的危机与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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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决定计划应该涵盖哪些危机

• 在计划开始之前，描述一下危机的种类，包括在减缓 /防范阶段所进行的安全检查、评估和考核以后发现的所有可能发生的当地灾害和问题，考虑到在社区征用学校设施可能发生的威胁，以及当学生外出（如进行出游）时可能发生的意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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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确定角色和责任• 在危机当中一个学校应该如何操作呢？如果危机来临以后再临时分派人员负责，可能导致的结果就是混乱，因此应该提前分派学校教师和管理者担任不同的角色，担当不同的工作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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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危机主要负责人，紧急救援人员的联系人，照顾学生的人，办公室负责人，医疗人员等。在计划过程中，不仅要选派合适的人员来负责这些工作，而且还应该分派预备人员，以确保这些工作得以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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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发展与教师、学生、家长和媒体沟通的方式

• 确定学校与那些直接或间接受到危机影响的个人建立联系的方法。在计划沟通的第一步就是要发展一种机制，能够通知学生和教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件以及告诉他们应该做什么。对学校和紧急救援人员来说，采用相同的语气表达相同的含义非常关键，没有必要制造更多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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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对每一个涉及危机处理的人来说，即使是相同的指令，也并不意味着完全相同的意义。• 决定把什么信息传递给教师和学生，

以何种方式传递。是疏散或禁闭，还是简单地说明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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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让学生从学校建筑物中疏散出来，教师是否可以用手机、收音机、对讲机或者步话机来从领导那里得到命令？确保在法律框架内和紧急救援人员讨论出一个最安全的沟通方式，因为有些电子设施有可能引爆炸弹。比如在燃气泄漏的情况下，使用手机或者电子设备就非常危险，容易引爆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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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论怎样才能与家长、社区人员和媒体进行沟通。可以考虑提前设计一封信的模版，这样教师在混乱中只需要填写相应的信息就可以了。作最小的修改比从草稿开始要容易很多。• 媒体在提供信息给家长和其他社区的

人方面往往是有帮助的，因此在危机发生前也需要与当地的媒体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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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准备适当和必须的设施和物资

• 在对危机进行反应时，给教师准备好必要的设施和工具，比如说学校各个通道的钥匙，沟通的电话或收音机，在危机当中提供给学生和教师的食物、清洁的水以及可能需要的急救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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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为立即反应做准备• 当危机发生时，要立即决定学生和教

师是否有必要从建筑物中疏散出来，还是待在建筑物中。按照下列的情况决定计划的行动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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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散——• 要求所有的学生和教师离开学校的建筑物。有的时候这种疏散是短期的，比如火灾演习，但有的时候是长时间，这个时候学校的操场可能就不是合适的地点了。因此疏散计划应该包括可以作为紧急避难所之类的预备建筑，例如附近的社区中心、商业区或者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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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每一学年开始前，应该和这些地方的管理者沟通协商好，疏散计划还应该包括天气原因（如下雨、下雪、极端的冷和热）引发的意外事件。当大部分的学生都能走到附近的疏散地点时，那些残障的学生在行动中可能会有很大的困难，所以学校的计划中也要包括对这些孩子的转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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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疏散——• 当学生们都在室外时事故发生，可能需要他们快速回到建筑物中，这就是反疏散。这也是一种行为要求。那么什么班先进教室，哪个班应该走另外一面的楼梯，同样也需要计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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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 当危机发生在学校外面，同时疏散可能带来危险时，或者当学校内部发生危机，但在学校内部自由行动可能把学生置身于危险之中时，必须要求所有的教室关闭门和窗户，学生和员工必须待在教室里。比如，当学校周围或者校园中有危险品泄漏事件，那么就必须要求学生和教师待在教室中，门窗紧闭，不随便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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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创建学校地图和设施信息• 在危机中，紧急救援人员需要知道学

校当中每一个建筑及设施的位置。创建位置地图包括教室信息、走廊和楼梯、最后门廊的关闭位置等。应该给紧急救援人员提前准备好这些信息的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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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准备学校地图时，还要考虑学校处理危机的办公室的位置。这些位置中必须包括救援人员的办公位置，救护人员的救助处理位置，家长接孩子的位置以及危机处理中心的指挥位置。这些位置都应该提前作好计划，确保不被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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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准备学生放学计划• 在危机发生之前一定要告诉家长接学

生的程序。在许多危机中，家长都是蜂拥到学校门口等着接他们的孩子。必须有一个办法能追踪到学生放学后是被合适的监护人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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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准备与学生有关的危机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内容就是训练和演习。训练和演习的方式也非常多，可以采用桌面研讨的方式，也可以采用游戏的方式，还可以采用实地演习的方式，无论是哪一种方式，其目的都在于让学生和教师清楚在危机发生时如何反应，争取最宝贵的时间和机会将危机的伤害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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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反应

1. 反应

• 对危机的反应应该是在危机计划以后的事情，如果有着成熟和完整的危机管理计划，那么对危机的反应应该是有条不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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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任何危机带来的都是混乱和无序，所以在危机管理中，反应部分就是要坚持危机计划中的行为原则和行为步骤。另一方面，危机总会和计划有不一样的情境，所以危机的反应还应该根据不同的环境和情境而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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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具体的行动策略（ 1 ）会有预料之中的惊奇

• 无论学校的管理部门花多少时间、多少努力在危机计划上，当学校面临危机时，总是会有一部分惊奇和随之而来的混乱。因此在反应中要评估情境，选择合适的反应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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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计划对情境进行一个非常快速但仔细的评估，确定危机是否存在。一旦确定危机存在，就进一步确认危机的种类、地点和范围。如果团队已经练习过这种计划，领导者应该已经做出这些决策。等基本的保障步骤到位，就应该收集更多的信息来调整以后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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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通知适当的紧急救援人员和学校危机反应团队

• 一个最容易出现的问题就是延误通知紧急救援人员，如警察或消防队员。在危机混乱中，人们总是相信情境可能被控制在可掌控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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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紧急救援人员尽可能快地出现非常重要，即使问题已经在他们到达之前就已经解决了。例如，当紧急救援人员到达学校时，发现大火已被扑灭，比他们来得太晚造成更多人员或更严重的财产损失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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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学校的危机处理小组，让他们开始必要的步骤，保护所有人员的安全。除非危机指挥员发出其他的命令，否则学校危机小组成员应该努力完成他们的职责。无论是在哪一种情况下，必须马上决定学生是疏散还是禁闭在教室中，在危机处理过程中，先将学生安排好是危机管理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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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处理受伤者并为需要的人们提供急救医疗

• 如果出现受伤者，要进行紧急的医疗处理，分配有相关资格和经验的人来提供第一救助，同时划分出一片地方来为救助提供合适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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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相互信任• 信任能够帮助平息情境，减少在危机

中可能发生的骚乱，因此在这种危机带来的混乱中，要确保情境得以组织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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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机中，学校领导者需要表现出平静、自信和严肃的态度，而且还要面对那些需要得到直接指导的人们，要为他们提供合理的指示。平静、自信的领导风格可以帮助所有有关的人员以一种相似的平静和自信来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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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沟通准确和合适的信息• 在危机中，学校要用以前确立好的沟通渠道与社区甚至当地政府部门进行沟通。所有通报给媒体和公众的信息应该通过单一的信息渠道或合适的发言人来进行透露，这能最大可能地保证透露给公众信息的准确性和一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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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机团队人员应该定时与管理学生的教师进行沟通，及时、准确地得到学生们的信息。另外学校管理者还要与家长沟通，让家长知道学校发生了危机，已经在尽一切可能保障他们孩子的安全，并且让他们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他们的孩子可以被接回家。永远记住尽可能早地让学生安全地放学是危机计划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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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保存文件• 在反应中把采取的每一个步骤记下来，

这将为未来危机计划的合理修改提供参考，也将为将来追踪与事故有关的经济赔偿提供资料，因为在这个过程中的所有原始的通知和记录都可以作为法律的证据和文本，要把所有的原始通知和记录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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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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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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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学公共危机•一、中小学公共危机的概念•二、学校危机的定义•三、中小学公共危机的种类和特点•四、以校为本的中小学公共危机管理•五、中小学公共危机管理策略•（一）减缓和防范 •（二）准备 （三）反应 •（四）恢复 （五）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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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川省特级教师 ⊙ 凉山州首批专家型教师• ⊙ 凉山州学术和技术带头人 ⊙ 中学高级教师 • ⊙ 凉山州教科所中小学教育研究室主任• ⊙ 西昌学院数学教育、教育心理学客座教授 • ⊙ 中国数学会会员 ⊙ 中国教育学会会员• ⊙ 中国心理学会会员 ⊙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会员• ⊙ 四川省教育学会中学数学教学专业委员会常务理

事• ⊙ 四川省教育学会教育心理专业委员会理事• ⊙ 四川省中学数学学科中心组成员• ⊙ 四川省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中心组成员• ⊙ 凉山州基础教育课程改革专家指导组成员• ⊙ 凉山州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学科指导组成员• ⊙ 凉山州教育学会心理健康教育研究会理事长• ⊙ 凉山州教育学会数学教学研究会副理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