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字教學的字形工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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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字教學的字形工具
中國文化大學中文系
黃 沛 榮*
關鍵詞：漢字教學、筆畫、筆順、書法、部件、古文字、字源、繁簡轉換
摘要：
漢字教學對於中文教師及學生來說，都是沈重的負擔。這固然是因中華文化源遠流
長，文字形體幾經演化，內容龐雜，不易建立清晰易懂的架構；以對外華語文教學來說，
由於文化背景的差異，在文字的形義上，學生也難免會感到隔閡。
過去的文字學教材，大多按照文字學理，以六書分類的方式闡釋文字的形義，收效極
為有限，況且部分華文教師並非來自語文科系，在教材及教學內容的掌握上，極為吃力，
故須藉助教學工具作為輔助，方能事半功倍。
從數位學習的角度而言，漢字教學需要多種電腦字形作為支援。所謂「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想要建立數位教學的規模，字形工具都不可或缺。但由於長久以來漢字教
學不被重視，故少有人從事開發，或將既有的資源作全面的整合，以致瓶頸始終難以突破。
這些工具包括：筆畫字形、筆順圖形、筆順動畫、部件字形、古文字形、書法字形、注音
字形、漢字結體圖形與其他字形。
製作上述工具，需要將傳統文字學、現代漢字學與電腦科技作整合。其中部分字形可
在市上購得，至於「筆順圖形」、「筆順動畫」及「古文字形」等，則需自行研發。本人與
師大華研所同仁信世昌、鄧守信、曾金金、陳俊光、邱貴發諸位教授合作，在國科會科教
處支持下進行數位教學的整合研究，特將各種工具作綜合論述，撰成本文，希望在不久的
未來能夠陸續展現在海內外中文教師與學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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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字教學的字形工具
中國文化大學中文系
黃 沛 榮
從數位學習的角度而言，漢字教學需要多種電腦字形作為支援。所謂「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想要建立數位教學的規模，各類字形工具都不可或缺。但由於長久以來漢
字教學不被重視，故少有人從事開發，或將既有的資源作全面的整合，以致瓶頸始終難以
突破。這些工具包括：
一、筆畫字形
學習漢字的歐美學生，書寫漢字的第一難點是漢字的「筆畫」，即「橫」、「豎」、「點」、
「撇」、「捺」、「折」、「鉤」等。因為以拉丁語為母語者，習慣由左到右連筆書寫，往往很
難適應由左到右、由上到下的中文筆畫。
中文筆畫的形式，包括：
１．「橫」有「一」：如「三」。
２．「豎」有「丨」：如「中」。
３．「點」可有下列不同形體：
「」：如「心」字第一筆。「」：如「心」字第三、四筆。「」：如「榮」。
４．「撇」可有下列不同形體：：
「」：如「千」。「丿」：如「人」。「」：如「府」。「」：如「小」。
「」：如「百」。
５．「捺」可有下列不同形體：：
「」：如「人」。「」：如「八」。「」：如「近」。
６．「鉤」可有下列不同形體：
「」：如「心」。「」：如「孔」。「亅」：如「利」。
７．「折」可有下列不同形體：
「」：同「女」。「」：如「私」。「」：如「司」「」：如「口」。
「」：如「述」。
根據個人的考察，學習中文零起點的歐美學生，最好先學寫「中」、「文」二字，一來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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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的主題相關，二來因為這兩個字中，就有「橫」、「豎」、「點」、「撇」、「折」、「捺」六種
基本的筆畫。
二、筆順圖形
筆順是漢字書寫的另一難點。個人認為：從華語文教學之整體內容來說，「寫字」是
其中一個環節，而「筆順」又僅是「寫字」能力之一端，其重要性比起「聽力」、「發音」、
「說話」、「詞語」、「認字」、「語法」等，相對較低。但是華語文教師還是要讓學生掌握下
列原則：
１．漢字筆順的基本原則是：先左後右，先上後下，先外後內，但有時還是會有例外，
例如「辵」部的「辶」要最後寫等。
２．漢字的筆順與字的結構息息相關。如果能學好部首部件與部件，配合前一原則，
則不難掌握正確的筆順，例如「假、啦、糊、聊、辦、斑、術」、「羨、蘇、霜、碧、暫、
聲」、「倍、語、暗、部、雜、敷」、「品、晶、森、磊、轟」等。書寫時只要依循先左後右，
先上後下的原則即可，再書寫「碧」、「照」、「邀」、「隨」、「搬」、「壓」、「邊」等結構複雜
的字，也不會有問題。
然而時至今日，應該善用周邊條件，以輔助筆順的學習：包括「筆順圖形」與「筆順
動畫」。「筆順字形」是將一個字的筆順以圖形方式在紙本上呈現。過去的做法大多是將筆順字逐
一造出，如：
上述筆順圖形，對於母語是中文的人來說，當然能夠領悟，因為他們早已瞭解字形的結構，
學習的只是筆畫書寫的順序罷了；但是對於外國人士或華裔子弟來說，憑空的一筆一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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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很難掌握。因此，筆者將每個字加上淺紅色的底字，若以單色雷射印表機打印，就自
動成為灰階：
此種加上底圖的方式，並非本人首創，鄧守信教授所編的《遠東漢字三千字典》1，已是
如此。本人不過將此種方式推廣至網路教學而已。
三、筆順動畫
所謂「筆順動畫」，是利用電腦動畫將每字的筆畫按照順序顯示出來。這種運用電腦
多媒體，透過視覺的觀察，以取代以手寫練習為主的傳統學習方式，正符合「認知心理學」
左腦、右腦並用，以強化學習效果的理論。
這種以動畫顯示的方式，由於入門技術不難，有意開發者頗多。根據個人的體會，系
統的優劣取決以下列四點：
１．字數的多少。
２．動畫的速度與流暢度。
３．是否有底圖可供對照。
４．動畫畫面的大小、解析度與軟體容量大小。
目前市面上雖有此類產品，但是一來其品質無法滿足上述要求，二來各種產品皆有著作
權，別人無法援用。本人參考眾多產品，截長補短，開發出較為完美的「筆順動畫」：
1 臺北遠東圖書公司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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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種動畫的特點是儲存空間不大，平均大小是 4KB，即使放大成整個畫面，字的邊緣也
不會出現鋸齒狀。至於實際情況，將於本論文宣讀時展示。
四、部件字形
１．部首字形：
「丨」：如丫中串。
「丶」：如凡丸丹主。
「丿」：如乂乃久之尹乏乎乍乖乘。
「亅」：如了予爭事。
「亠」：如亢交亥亦亨享京亭亮。
「冂」：如冉冊再冒冑冕最。
「冖」：如冗冠冢冥冤。
「冫」：如冬冰冶冼凍凋准凝。
「匚」：如匜匝匡匠匣匪匭匯匱。
「匸」：如匹匿區匾。
「卩」：如卬卯卮危印即卲即卷卹卻卸卿。
「厂」：如厄厘厚厝原厥厭厲。
「宀」：如字宇守宋牢宏定宙宗宮家宦室宰寒。
「彳」：如行衍徒從徙往役彼後律街術衛衝履。
２．部件字形（含變形部首）：如
「」：如春奉泰秦。
「」：如青表晴清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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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螢勞榮營。
「」：如朝廟戟韓。
「」：如堂常當棠裳。
「」：如變蠻鑾。
「」：如跳跑跟。
「」：如共恭異。
「」：如忝恭添。
「」：如左右友灰布有。
「」：如告誥造靠。
「」：如乞每汔海臨。
「」：如美羔羨善義。
上述字形，在 Unicode 及〈方正超大字集〉（Simsun─founder Extended）中已有收入。
五、古文字形
本人曾投注五年的時間開發古文字形2，包括甲骨文、金文小篆等。小篆字形，如：
作假借侵儥候償僅代儀傍似便任俔優僖偆儉偭俗俾倪億使伶儷傳倌价仔伸偋佻僻伭儗僭傿倍佃俴侜儔倀偏羊羋羔羜羍羝羒羸羥羳羠羯羖羭牂群美羑雥雙靃雔矍瞿羼羶集鳥鳳朋鵬鶌鳩鷞鷫鷟鸑隼鶻鵃竹箭箘簬筱簜筍箬節筡笢笨篸篆籀篇籍篁籥簡笐篰等笵箋符筮笄筳筦笮簾簀笫筵簟籧篨籓籔
不過古文字形甚多，未必都可用於漢字教學。茲綜合舉例說明如下：
雨，甲骨文作 ，象天在下雨，又增繁作 ；金文作
2 本字形庫由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分年補助完成，特此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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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篆文作雨。
星，由於天上的星星眾多，而且要與「日」字區別，故以三顆星來表示，三是眾數的
意思。甲骨文作 ，亦有加上「生」聲，作 的，金文作 ，篆文作 。
後來省去重複作「星」。
山，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山，是山的象形。岳，甲骨
文作 ，象山的後面還有高山。丘，甲骨文作 ，金文作
，象二座山峰之形，取其小於 之意，與 （岳）字由 形增加層層山峰正好相反。
頁，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頁，強調人的頭部。
首，甲骨文作 ，篆文作首，是人頭的特寫。
須，金文作 ，篆文作須，象人頭的側邊長出鬍鬚。後孳乳作「鬚」。
女，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女，象兩手交
疊，安穩坐著的人。「安」字即象徵女子安坐在家中。
顯，金文作 ，篆文作顯。象人在太陽底下可
以清楚地看到絲線，以體會出「明顯」之意。
監，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監，象人俯首對著盤皿，
自皿中之水映照容貌。
告，甲骨文作 ，金文作 ，下方象徵陷阱，其上插一樹枝，作為警
告之用，牛乃是訛變。
鳥，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鳥。
集，群鳥在木上。金文作 ，亦有省作 等形，象眾鳥棲息在樹上。
為，甲骨文作 ，金文作 等形，是用手牽引大象，有所作為。
年，甲骨文作 ，金文作 ，象人負禾，是收成之象徵。古代黃河流
域每年只收成一次，所以每收成一次稱為「一年」。
秉，甲骨文作 ，金文作 ，用手持禾。兼，金文作 ，
篆文作兼，象手持雙禾。
益，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益，象水從皿上溢
出之意，是「溢」字的初文。
即，甲骨文作 ，金文作 ，象徵人面對著飯鍋，表示
「正在」吃飯之意。既字正好相反，甲骨文作 ，金文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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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已經吃飽了，對飯鍋沒有興趣。
步，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步，以左右腳一前一後表示行走之意。
走，金文作 ，象人雙臂擺動，用腳疾行的樣子。金文亦作 ，
「彳」，表示在路上之意。
囚，甲骨文作 ，篆文作囚，象人被囚禁在房間或牢獄之中。
鬥，甲骨文作 ，篆文作鬥。象二人徒手搏鬥之形。甲骨文更畫成頭髮
上指，足見纏鬥之激烈。
戒，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戒，象人兩手拿著戈，有所戒備。
戍，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戍。持兵器防守之形。
伐，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伐。象砍首之意。
寇，金文作 ，篆文作寇，象徵屋內的人被人入侵襲擊。引申指匪寇。
冊，甲骨文作 ，金文作 等形，象以竹簡所
編成之書冊。篆文作冊。典，上方為簡冊之形，下方為丌。指置於丌上的文書，表示其
重要性。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典。
樂，甲骨文作 ，金文作 ，篆文作樂，象樂器之形，
指木上有絲絃的弦樂器。本義為音樂，因為透過音樂可以抒發情緒，引申為快樂。
透過字源來作解說，可以提升學習的趣味與效果。上述電腦字形是個人在國科會支
持下所完成的，美觀精確，使用方便，對於字源教學的開展，具有深遠的意義。
六、書法字形
漢字的歷史攸久，字體迭變，為瞭解字形演變及書法之美，因此漢字教學亦需要各
種不同之字形。除了上述甲骨文、金文、小篆以外，隸書、行書都是重要的書法字形。
根據個人使用的經驗，以教育部國語推行委員會製作的〈國字標準字體：隸書母稿〉
較為完美，使用者可從國語會的網站免費下載：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簑笠翁，獨釣寒江雪。
但是這種字形亦有缺點，就是字數不多。不過對於華語文教學而言，足已夠用。
至於行書字形，本人曾商請書法名家陳瑞庚（默齋）教授書寫五千餘字，其效果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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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注音字形
注音符號是當前學習中文的主要音標之一。在臺灣，以及東南亞、美洲及歐洲僑社，
注音符號都用在實際的教學上。因此，帶有注音符號的字形，也是中文教學的工具之一。
目前「注音字」的產品頗多，像文鼎科技公司的「注音小博士」，太易資訊公司的「書
法家」，華康科技公司的「注音字」，富漢通影像科技公司的「王漢宗注音字形」等都是。
使用時先按一般方式輸入中文字，將其選取後，再改為注音字形，即可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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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關「一字多音」的唸法，必須透過人工方式去校正。
八、漢字結體圖形
中國 GBK 漢字結構符中，有十二種字形結構：
結構符 定 義 例 字3
１ ⿰ 左右結構
加功件好伴材灶到抽旺明析
玩初信炸相計娘珠討針偉堆
晚球祥視群碼豬頭鮮
佳招特務婚強惜移棉暗煙解詩
躲端價撞談憶操醒錢錫瞧聰
新類封勛頹歆部凱敖皺雜鄰
２ ⿱ 上下結構
吉安吾否弄志災秀育岩忠忽
易昌炎空勇思某泉苗音唇家
臭貢隻售盛悲普童買雷
努型怒架恣堅娶您智替然琴賀
想照盟禁碧暫樂壁懇臂璧
森嶺羈萍羨霜晶磊霖茄羅巔
３ ⿲ 左中右結構例咖彬術琳粥概獅腳嫩撇漸
漲獄銜撕緻衝辦謝鴻鵬辯徹翻掛衛襯擲做糊湖
４ ⿳ 上中下結構實怠意惹案算等芬苔莫章菩
草莽蓋菁葉蕾奪舊舅賣鼻慧器囂
５ ⿴ 全包圍結構 囚回困固國園圈圓圍團
６ ⿵ 向下包圍結構同夙周岡罔風閃閉悶開閑間
閒聞閨閩閣鳳閱鬧闊
７ ⿶ 各上包圍結構 凶函幽豳
８ ⿷ 向右包圍結構 叵匡匠匣匪臣匹區 匯匭匿匾
９ ⿸ 各右下包圍結構友反右床居店房屏屍庠眉疾
病康雇
府度庶廁廂廟廝麼廠厚原厭
厥屜履疫痰痴瘦應
10 ⿹ 向左下包圍結構勻勾可司句匈式戎旬戒忒氛
匍氣氧氤氫載氳虱武匐
11 ⿺ 向右上包圍結構旭尬廷巡爬近赴迫起迷退追
彪這連進道題尷翅超趕趣透遯避選遵違
12 ⿻ 嵌套結構 包歲潤
上述結構符，見於〈超大方正字集〉，安裝至 Windows/Fonts 子目錄中，即可使用。
3 例字左段為一般情況，右段則是較複雜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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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其他工具
在漢字教學的過程中，常常需要以「傳統字形」與「簡化字形」作對照。因此這兩種
字形以及轉換的程序，也是重要的工具。在中文 Microsoft Office Word 2003 中，可在：「檢
視」→「工具列」→「一般」（「視图」→「工具栏列」→「常用」）中，找到「翻譯成簡
體中文」、「翻譯成繁體中文」的切換按鈕；也可從「工具」→「語言」→「中文繁簡轉換」
進入。要注意的是：傳統字轉為簡化字將會是正確的，但是由簡化字轉為傳統字時則要仔
細校對，因為簡化字一對多的情況常會產生錯誤。尤其是「發」與「髮」、「範」與「范」、
「裡」與「里」、「鐘」與「鍾」、「沖」與「衝」、「系」與「係」、「後」與「后」、「臟」、「髒」、
「復」與「複」、「醜」與「丑」、「穀」與「谷」等字。
此外，帶有調號的漢語拼音字母，也入算是一種字形工具。如：
1234 5678 90-= !@#$ %^&* _û+{} `vV~ \[;] >|:<與 b p m f d t n l g h k j q x zh ch sh r z c s wy 等合併使用，即成為：
h4nz= ji1oxu6（漢字教學）
目前使用最普遍者為 Pintone4；本人十年前也曾委託華康公司開發過一套字形：
若綜合二者，則可成為自動加注「注音符號」或「漢語拼音拼音」的工具。例如：輸
入「國語」二字（傳統字形與簡化字形皆可），再按下執行指令按鈕，即可成為：
國 語gu@ y&
也可只加漢字拼音，而且變成簡化字，如：
国 语gu@ y&
也可兼有二者，分行排列，如：
國語 ㄍㄨㄛˊ ㄩˇ
国语 gu@ y&
此種轉換模式，不需要高深技術，但是在國內外卻極為罕見。
十、結語
4 鄧守信教授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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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字教學對於中文教師及學生來說，都是沈重的負擔。這固然是因中華文化源遠流
長，文字形體幾經演化，內容龐雜，不易建立清晰易懂的架構；以對外華語文教學來說，
由於文化背景的差異，在文字的形義上，學生也難免會感到隔閡。
過去的文字學教材，大多按照文字學理，以六書分類的方式闡釋文字的形義，收效極
為有限，況且部分華文教師並非來自語文科系，在教材及教學內容的掌握上，極為吃力，
故須藉助教學工具作為輔助，方能事半功倍。
製作上述工具，需要將傳統文字學、現代漢字學與電腦科技作整合。其中部分字形可
在市上購買，至於「筆順圖形」、「筆順動畫」及「古文字形」等，則需自行研發。本人與
師大華研所同仁信世昌、鄧守信、曾金金、陳俊光、邱貴發諸位教授合作，在國科會科教
處支持下進行數位教學的整合研究，特將各種工具作綜合論述，撰成本文，希望在不久的
未來能夠陸續在網路上展現在海內外中文教師與學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