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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的价值：乔安娜·格拉如何改进雀巢的合规程序“如果我所做的一切是我这一生的内容，我会非常地自豪。我现在尝试走出自己的舒适区。我一直想以身作则，进行进一步的探索。”

文 马修•沙利文 翻译《法人》记者 李立娟

乔安娜·格拉作为雀巢高级劳资关

系、合规性以及商业原则部门在葡萄牙

的负责人，她不断地呼吁公司经济结构

的变化应该符合劳资的标准。尽管这种

做法被许多律师认为是一种保护员工薪

资的最简单而基本的方法，但是格拉却

有她自己的独到见解。

通过整合道德标准到公司管理中，

她希望通过确保员工的劳资标准来扩大

雀巢的生产力，而不应该仅仅被视为合

规要求的一部分。

“我个人认为，自己对这方面有更广

泛的理解。”她进一步解释道，“许多人

认为合规是公司应对监管者的最佳武器。

但是对我来说，更加重要的是对你所做

出的任何决定背后的道德进行思考。因

为你所做出的决定或许可以说是合规合

法的，但却不是符合道德的。你需要做

的是两者兼备才能称之为成功。通过这

种综合的角度对雀巢进行思考，我个人

认为可以帮助公司扩大价值。”

价值观念的传承

格拉的这种价值观念传承于她的父

母，他们在格拉小时候就对她强调工作

的努力与恻隐之心的区别。格拉的父亲

有八个兄弟，她的父亲是最年长的，并

且在 12 岁就开始工作了。她的母亲是在

结婚之后才开始进入大学学习，后来在

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市长办公室工作。

“我经常被他们努力工作的精神所感

动，他们可以说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而成

功的典型例子，他们同时也使我意识到

关注他人的重要性。”格拉强调道。

格拉的追求激励她在很小的时候就

选择了法律专业。当格拉到了应该做出

选择的年龄时，她当时只是想有多不同

且有所作为。“其实在我的家族中并没有

从事法律专业的人。我想我周围的人能

够以我为豪，我想努力工作，并不想成

为懒惰的人。”她进一步说。

当格拉在里斯本大学读书时，她发

现了自己对公平公正的强烈追求。

“当我 17 岁的时候，当时我以为自

己已经知道了一切。我想利用自己的力

量去改变世界的一些现象。我不喜欢看

到那些拥有权力的人，利用他们的优势

去蔑视不如他们的人。”格拉回忆道。

这也促使格拉后来积极参与到一所

精英汇集的国际律所，成为一名学生律

师。这是欧洲法律的一个速成课程，可

以使她有机会能够通过网络与一些世界

上最聪明的法律界人士进行交流。

通过参加这项活动，格拉在一个跨

国律所加里格斯碰到了她的伙伴。这位

律师同时也在他们的活动中担任法官的

角色，基于对格拉道德理念的赞赏，这

位律师为她提供了一个工作的机会。外

雀巢公司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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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环境的磨炼使格拉迅速成长，格拉学

习到了很多在课堂上学不到的能力。

“我在那个律所工作了五年的时间。

在那段时间里，我学会了应该如何去工

作。在律所你可以通过努力不断地提升

自己，成功或者是失败，因为这是一个

高度竞争的职业。我很感激在那里学到

的一切。我学会了如何预见客户的需求，

而不是如何去满足他们的要求。”格拉强

调道。

成为专业公司法务

虽然经验对格拉所从事的职业具有

很大的意义，但是格拉却越来越被公司

法务这一职业吸引。在律所工作了五年

之后，格拉开始寻找一家能够提供给她

一个开放的公司法务职位并且具有良好

的道德背景的公司。

格拉向雀巢公司申请了一个初级劳动

法方面专家的职位。尽管公司已经就这个

职位开始了面试过程，但是他们仍然准许

格拉进入最后的甄选程序。虽然格拉还没

有劳动关系方面的正式工作经验，但是格

拉机敏的反应以及具有创新色彩的视角，

仍然帮助她获得了她想要的职位。

“我对他们说 ：‘我会在一个月的时

间里学到所有要学的东西。给我机会，

我会做到的。你或许将永远不会见到我

去寻求帮助，或者是无法完成一项任务。

我会掌握这个职位的。’现在，我做到了。”

格拉说。

在葡萄牙的雀巢公司，格拉将公司

的合规程序缩小，进一步将重点放在国

家的地方性法规上，同时确保雀巢能够

满足地方甚至更小区域的法律要求。这

要求她必须快速地进行思考以及如何避

免合规风险问题的出现。为了保持思想

上的先进灵活性，她逐一探索西班牙和

意大利的监管趋势，并且吸收新的标准

到雀巢的监管模式中。

“在葡萄牙，我们仍然没有一部规定

多样性和包容性的法律。然而，在其他

国家却已经这样做了。我曾经尝试着进

行探索。所以如果我们可以在葡萄牙施

行这样的规定，雀巢并不需要过多担心，

因为我们已经具有这样的探索。我努力

尝试这些变化，以便于当这些变化产生

时，雀巢能够专注于我们的业务，而我

们的竞争对手必须停止和适应它。”格拉

进一步说。

格拉强调员工权益保护，她的作用

举足轻重。在个人层面上，她希望加强

雀巢员工工作安全，这将有助于公司在

全球范围内更高层次声誉的提高。

“我设想所有的雀巢员工能够成为劳

动合规的主要大使。如果他们满意，他

们会更加努力地工作。如果没有，他们

将会在正常工作时间打卡，并且拒绝付

出额外的努力。我个人坚信，如果你处

于积极的工作环境，你的员工将更愿意

投入额外的努力。”格拉进一步解释说。

尝试走出舒适区

当 2010 年，欧洲开始经历经济衰退

时，雀巢公司当然也不可避免地会在经

济效益的维护与道德的基本准则上感到

压力。尽管如此，格拉仍然决定在葡萄

牙的雀巢公司进一步巩固合规的做法，

以保障雀巢员工的基本权益。

“我并不认为因为经济危机而切断人

们的梦想是公平的。在经济衰退期间，

年轻人或许受到的影响比较大。我尽自

己最大的努力维护他们的权益。他们或

许会问我 ：‘我们是否应该顺应形势的

发展？’我会说‘是的’，但是应该考

虑比顺应更深层次的内容。因为一个人

梦想的实现或许就在这个决定后发生改

变。这并不能仅仅用一张纸的正反面来

描述。”格拉说道。

因为格拉对雀巢未来合规程序的新

视角，她荣获 2016 ACC 欧洲顾问奖。对

格拉而言，这个奖项代表坚贞的信念力

量。

“这当然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对我工作

承认的结果。它激发了我的工作热情以

及证实了我在雀巢合规性的看法。”格拉

说。

然而，在这个职位工作了七年后，

格拉正在考虑申请调职到雀巢的人力资

源部门，希望借助自己的经验，能够在

更大范围内帮助公司的员工。

“我今年 34 岁了，如果我所做的一

切是我这一生的内容，我会非常地自豪。

但是，我现在尝试走出自己的舒适区。

我一直想以身作则，为实践劳动法去铺

平道路。这样的变化或许会帮助我进行

进一步的探索。”格拉进一步解释道。

格拉回顾她的职业生涯，她从未偏

离自己的道德罗盘。她坚信通过将道德

运用到雀巢内部和外部的管理实践中，

会进一步增强雀巢经济目标的实现。

当被问及对自己的职业生涯进行一个

总结时，格拉简单地说 ：“我是公司法务

人员。我不卖任何东西，我不直接面对客

户。但我仍然也是劳动法的具体实施者，

我有责任对我的道德行为负责。”

（本文英文版权属于全球企业法律顾

问协会）

乔安娜·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