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污染对健康的影响环境污染对健康的影响The Effect of Environmental The Effect of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on HealthPollution on Health

魏复盛 魏复盛

一、为何要重视“环境与健康问题的研一、为何要重视“环境与健康问题的研究”？究”？二、空气污染与健康二、空气污染与健康

三、水、土壤、食物污染与健康三、水、土壤、食物污染与健康

四、三致毒物污染与健康四、三致毒物污染与健康

五、环境激素污染与健康五、环境激素污染与健康

六、环境与健康研究的方法学六、环境与健康研究的方法学

七、建议和希望七、建议和希望

一、为何要重视“环境与健康问题的研究”？一、为何要重视“环境与健康问题的研究”？

1.1. 发展经济的目的：改善和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人民发展经济的目的：改善和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人民的生活质量。环境质量是提高生活质量的重要条件之一。的生活质量。环境质量是提高生活质量的重要条件之一。

2.2. 搞清环境污染对健康的影响：才能提高领导决策者和群众搞清环境污染对健康的影响：才能提高领导决策者和群众的环境意识，才能科学地指导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的环境意识，才能科学地指导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

3.3. 中国中国 2121 世纪环境保护战略：世纪环境保护战略： 要让人们呼吸上清洁的空气，喝上干净的水，吃上放要让人们呼吸上清洁的空气，喝上干净的水，吃上放

心的食物。要集中解决好关系人民群众健康的环境问题。心的食物。要集中解决好关系人民群众健康的环境问题。

4.4. 生活水平和医疗保健改善，使人民健康善提高平均寿命延生活水平和医疗保健改善，使人民健康善提高平均寿命延长，若能控制环境污染，人们会更健康，平均寿命会进一长，若能控制环境污染，人们会更健康，平均寿命会进一步延长步延长

二、空气污染与健康二、空气污染与健康

二次污染物：二次污染物： OO33 、、 甲醛、 甲醛、 EC EC 、 、 OC OC 、 、 NHNH44NONO3 3

(NH(NH44))22SOSO44 、、 HH22OO22 、、 ·OH·OH 等等

气态污染物： SO2 、 NOX 、 VOC （苯系物、醛酮、

卤代烃类等）

颗粒物： TSP 、 PM10 、 PM2.5

重金属氧化物

S-VOC （农药、 PCBs 、 PAHs 等）

微生物、细菌、病毒

1 、空气污染物：

不同粒径的颗粒物可到达呼吸系统的部位不同粒径的颗粒物可到达呼吸系统的部位

细粗颗粒物组成比较细粗颗粒物组成比较细颗粒物（细颗粒物（ PMPM2.52.5 ）） 粗颗粒物（粗颗粒物（ PMPM2.5-102.5-10 ））

来源：来源： 燃烧产物燃烧产物 固体的机械破碎物固体的机械破碎物高温过程产物高温过程产物 土壤、尘土壤、尘大气反应物 大气反应物 NHNH44NONO33 、、 (N(NHH44))22SOSO44

雾滴蒸发雾滴蒸发

组成：组成： SOSO22 、、 NONO33-- 、、 NHNH44

++ 、、 HH++ 浮尘浮尘

Pb Pb 、、 Cd Cd 、、 NiNi 、、 V V 、、 CuCu 地壳氧化物（地壳氧化物（ SiSi 、、 AlAl 、、 TiTi 、、 FFee ））

ECEC 、 、 OCOC 煤油飞灰煤油飞灰键合水键合水 CaCOCaCO33 、 、 NaCl NaCl 、海盐、海盐

动植物碎屑动植物碎屑寿命：寿命： 数天—数月数天—数月 几分钟—数小时几分钟—数小时传输距离：传输距离： 数百—数千公里数百—数千公里 少于少于 11 公里—数十公里公里—数十公里危害：危害： 对人危害大对人危害大 对上呼吸道有影响对上呼吸道有影响

细粗颗粒物有害元素的富集因子细粗颗粒物有害元素的富集因子

PM2.5-10 中元素的富集因子 PM2.5 中元素的富集因子

1

10

100

1000

10000

100000

As Cu Pb Se Zn Br Cl S

GZ1

GZ2

WH1

WH2

LZ1

LZ2

CQ1

CQ2

1

10

100

1000

10000

100000

As Cu Pb Se Zn Br Cl S

GZ1

GZ2

WH1

WH2

LZ1

LZ2

CQ1

CQ2

PAHsPAHs 在空气颗粒物及气相中所占比例在空气颗粒物及气相中所占比例

PAHs 主要吸附在细颗粒物上，五环、六环多环芳烃在 PM10 上占空气总量（气相颗粒相）的 95 ％以上。

0%

20%

40%

60%

80%

100%

1 2 3 4 5组别

颗粒

物中

的比

例

22 、煤烟污染与病症、死亡率、煤烟污染与病症、死亡率

伦敦烟雾事件的死亡率伦敦烟雾事件的死亡率

伦敦伦敦 1958-19721958-1972 年年平均死亡数与烟尘平均浓度间关系平均死亡数与烟尘平均浓度间关系

空气中空气中 PMPM1010 每增加每增加 1010g/mg/m33,,各种病人增加的百分各种病人增加的百分比比

指标指标 增加增加 (())或减少或减少 (()%)%

死亡率死亡率 1.0-3.4 1.0-3.4

门诊率门诊率 0.9-1.4 0.9-1.4

哮喘病加重哮喘病加重 1.1-12.2 1.1-12.2

呼吸病症呼吸病症 0.7-3.0 0.7-3.0

肺功能肺功能 0.08-0.15 0.08-0.15

44城市城市 88 所小学所小学 7-127-12岁女孩的克托莱指数比岁女孩的克托莱指数比较较

170

190

210

230

250

270

GZ1 GZ2 WH1 WH2 LZ1 LZ2 CQ1 CQ2

Age7 Age8 Age9 Age10 Age11 Age12

170

190

210

230

250

270

GZ1 GZ2 WH1 WH2 LZ1 LZ2 CQ1 CQ2

Age7 Age8 Age9 Age10 Age11 Age12

44城市城市 88 所小学所小学 7-127-12岁男孩的克托莱指数比岁男孩的克托莱指数比较较

对儿童生长发育的影响对儿童生长发育的影响——克托莱指数——克托莱指数 (g/cm)(g/cm)

室外空气污染与儿童呼吸病症率的线性关系室外空气污染与儿童呼吸病症率的线性关系

PMPM2.52.5(mg/m(mg/m33)) 与儿童感冒咳痰与儿童感冒咳痰患病率之间的线性关系患病率之间的线性关系

PMPM2.52.5(mg/m(mg/m33)) 与感冒咳嗽患病与感冒咳嗽患病率之间的线性关系率之间的线性关系

r=0.826r=0.804

r=0.860

0

20

40

60

80

0.05 0.1 0.15 0.2 0.25 0.3P M 2.5

%患

病率

（） p0

p1p

(p)线性 (p0)线性

p0 p1

p

r=0.832

r=0.881

r=0.859

10

30

50

70

90

0.05 0.1 0.15 0.2 0.25 0.3P M 2.5

%患

病率

（）

p0p1p

p0 p1

p

PMPM2.52.5(mg/m(mg/m33)) 与儿童支气管炎与儿童支气管炎患病率之间的线性关系患病率之间的线性关系

PMPM2.52.5(mg/m(mg/m33)) 与与儿童儿童哮喘患病哮喘患病率之间的线性关系率之间的线性关系

r=0.671

r=0.703

r=0.762

0

30

60

90

0.05 0.1 0.15 0.2 0.25 0.3P M 2.5

%患

病率

（）

p0p1p

(p)线性 (p0)线性

p0 p1

p

r=0.662

r=0.677

r=0.668

0

3

6

9

12

15

0.06 0.11 0.16 0.21 0.26P M 2.5

%患

病率

（）

p0p1p

(p)线性 (p0)线性

p0 p1 p

室内空气污染（烟雾程度）对儿童呼吸室内空气污染（烟雾程度）对儿童呼吸健康的影响健康的影响

00. 5

11. 5

22. 5

33. 5

4

OR

无 轻度 中度 重度

33 、空气污染对儿童呼吸健康的影响、空气污染对儿童呼吸健康的影响中国中国 44城市空气污染与聚类分析城市空气污染与聚类分析

聚类分析图

点位点位 PMPM1010 PMPM2.52.5 TSPTSP SOSO22 NoNoxx

GZ1GZ1 0.2570.257 0.1600.160 0.2630.263 0.0530.053 0.2280.228

GZ2GZ2 0.1370.137 0.0790.079 0.2360.236 0.0460.046 0.0580.058

WH1WH1 0.1330.133 0.0700.070 0.3690.369 0.0650.065 0.1380.138

WH2WH2 0.0950.095 0.0570.057 0.2270.227 0.0160.016 0.0500.050

LZ1LZ1 0.2730.273 0.1410.141 0.9310.931 0.1240.124 0.1180.118

LZ2LZ2 0.1920.192 0.1180.118 0.6800.680 0.0750.075 0.0590.059

CQ1CQ1 0.1830.183 0.1130.113 0.2990.299 0.3640.364 0.0840.084

CQ2CQ2 0.1280.128 0.0970.097 0.2060.206 0.1310.131 0.0290.029

空气污染与儿童肺功能异常的关系空气污染与儿童肺功能异常的关系

项目项目 序序号号

AA （兰（兰州）州）

B1B1 （其它（其它城市城区）城市城区）

B2B2 （其它（其它城市郊城市郊区）区）

PPABAB

FVC%FVC% 11 7.97.9 6.46.4 6.06.0 0.1200.120

22 10.510.5 5.75.7 6.76.7 0.0010.001

33 9.39.3 5.95.9 5.65.6 0.0020.002

FEV1%FEV1% 11 10.510.5 7.07.0 7.07.0 0.0040.004

22 9.59.5 6.56.5 6.56.5 0.0080.008

33 11.111.1 5.65.6 7.27.2 0.0010.001

FEVFEV11/FVC%/FVC% 11 16.616.6 5.55.5 6.46.4 0.0010.001

22 13.813.8 5.65.6 6.86.8 0.0010.001

33 17.617.6 6.56.5 8.48.4 0.0010.001

空气污染使小学生呼吸道阻力增加空气污染使小学生呼吸道阻力增加煤烟污染与小学生气道阻力煤烟污染与小学生气道阻力

地 区地 区 三年日均浓三年日均浓度度 mg/m3mg/m3

气道阻力几何均值（气道阻力几何均值（ cmcm 水柱水柱 /l.s/l.s ））冬冬 夏夏

SOSO22 飘尘飘尘 nn 呼气 吸气呼气 吸气 nn 呼气 吸气呼气 吸气

污染区污染区 0.1370.137 0.6000.600 128128 3.723.72 3.803.80 7474 2.422.42 2.342.34

对照区对照区 0.0300.030 0.2070.207 110110 2.382.38 2.342.34 101101 1.991.99 2.002.00

PP值值 0.0010.001 0.0010.001 0.0010.001 0.0010.001

室外空气污染与儿童呼吸健康（室外空气污染与儿童呼吸健康（ OROR 值）值）

01234567

B2

B1

A

室内外污染的交互效应室内外污染的交互效应

家庭燃煤与室外 TSP 对儿童 FEV1 的交互影响

室内、外煤烟型空气污染使儿童的气道阻力增加， 1秒末的呼气量减少。

空气污染对成人呼吸健康的影响空气污染对成人呼吸健康的影响

成年男子感冒时气喘与 SO2 污染

成年女子感冒时气喘与 SO2 污染

r = 0.953

r = 0.891

r = 0.963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0.01 0.11 0.21 0.31SO2(mg/m

3)

(%

)患

病率

p0

p1

p

r = 0.916

r = 0.887

r = 0.911

0

2

4

6

8

10

12

14

0.01 0.11 0.21 0.31SO2(mg/m

3)(%

)患

病率

p0

p1

p

成年男子吸烟与自身的呼吸健康成年男子吸烟与自身的呼吸健康

0%

10%

20%

30%

40%

50%

60%

病症

率

-12345678910

OR

不吸烟<20/ d>20/ dOR(不吸烟）OR(<20/ d)OR(>20/ d)

6. 6. 铅污染的影响铅污染的影响

地点地点 区域区域 范围范围 均值均值 儿童超标率儿童超标率（（ %% ））

沈阳沈阳 9191 年年 污染区污染区 -- 30.530.5 95.595.5

非污染区非污染区 -- 12.512.5 67.967.9

北京北京 9292 年年 污染区污染区 -- 22.422.4 64.964.9

上海上海 8888 年年 污染区污染区 5.0—55.05.0—55.0 23.423.4 85.685.6

非污染区非污染区 0—55.00—55.0 18.418.4 88.288.2

空气铅污染：空气铅污染：儿童血铅含量水平（儿童血铅含量水平（ g/Lg/L ））

标准血铅：标准血铅： 10 10 g/Lg/L

某铅蓄电池厂周围居民血铅及影响某铅蓄电池厂周围居民血铅及影响

距厂距离 距厂距离 mm 5050 300300 500500 10001000 50005000

大气铅大气铅（（ mg/m3mg/m3 ）） 1.121.12 0.950.95 0.860.86 0.740.74 0.500.50

血铅（血铅（ ug/Lug/L ）） 35.935.9 41.341.3 24.924.9 19.919.9 17.917.9

小学生成绩小学生成绩 %%

好好 8.38.3 14.314.3 23.023.0 25.025.0

中中 35.435.4 32.732.7 63.563.5 65.065.0

差差 56.356.3 53.153.1 13.513.5 10.010.0

三三 . . 水、土壤和食品污染与健康水、土壤和食品污染与健康1 、镉污染

土壤、粮食镉污染的比较

地点地点 污染类型污染类型 土壤土壤 CdCd ，，mg/kgmg/kg

米（谷）米（谷） CdCd ，，mg/kgmg/kg

尿尿 CdCd ，， g/g/LL

沈阳沈阳 污灌污灌 9.49.4 1.401.40 （米）（米） 12.412.4

兰州兰州 污水污水 2.842.84 0.190.19 （麦）（麦） 3.593.59

浙江浙江 矿冶废水矿冶废水 1.51.5 1.17 1.17 （米）（米） 3.583.58

温州温州 污水污水 7.547.54 1.31.3 4.94.9

株州株州 污水污水 12.712.7 1.141.14

锦州锦州 飘尘降落飘尘降落 3399 1.381.38 （玉（玉米）米）

5.89(5.89( 肌酐肌酐校正校正 ))

土壤 Cd背景值： 95%置信范围 0.017-0.333mg/kg ， GM=0.074 。

(粮食 Cd<1.0mg/Kg)

株洲东郊污灌：株洲东郊污灌： 土地铅 土地铅 522mg/kg 522mg/kg 为当地土壤背景值为当地土壤背景值 1515倍倍 糙米铅 糙米铅 1.86mg/kg 1.86mg/kg 为对照组的为对照组的 9.79.7倍倍

2.2.铅污染：铅污染：

河北某铅蓄电池厂周围铅的污染河北某铅蓄电池厂周围铅的污染

与厂距离 与厂距离 mm 5050 300300 10001000 50005000

大气铅 大气铅 mg/m3mg/m3 1.121.12 0.950.95 0.740.74 0.500.50

土地铅 土地铅 mg/kgmg/kg 99.399.3 59.159.1 21.021.0 5.725.72

小麦 小麦 mg/kgmg/kg 1.321.32 2.482.48 0.180.18 0.260.26

玉米 玉米 mg/kgmg/kg 0.720.72 3.003.00 1.041.04 0.160.16

3.3.汞污染：汞污染：

贵州铜仁工矿区的汞污染贵州铜仁工矿区的汞污染

多数居民属汞中毒、毒吸收，仅多数居民属汞中毒、毒吸收，仅 17.1%17.1% 属正常。属正常。

土法炼汞的污染土法炼汞的污染

粮食 粮食 0.484mg/kg (0.112—1.72) 0.484mg/kg (0.112—1.72) 为卫生标准为卫生标准 2424倍倍 蔬菜 蔬菜 0.486mg/kg 0.486mg/kg 为卫生标准为卫生标准 48.648.6倍倍 饮水 饮水 0.0462mg/L 0.0462mg/L 超标超标 9090 多倍多倍

9191 年部分地区蔬菜生产地土壤重金属污染状况年部分地区蔬菜生产地土壤重金属污染状况

地区地区 汞汞 镉镉 铅铅 砷砷 铜铜

北京北京 0.028-0.028-2.052.05 0.05-0.2070.05-0.207 1.04-1.04-67.267.2 2.71-10.62.71-10.6 25.9-25.9-81.281.2

天津天津 0.044-0.044-1.761.76 0.1-0.1-1.161.16 2.0-2.0-71.571.5 9.67-16.19.67-16.1 25.1-25.1-145145

上海上海 0.076-0.130.076-0.13 0.097-0.160.097-0.16 19.8-23.519.8-23.5 8.5-12.58.5-12.5 --

深圳深圳 0.03-0.120.03-0.12 <0.005-0.32<0.005-0.32 9-329-32 0.1-11.90.1-11.9 1.09-3.041.09-3.04

寿光寿光 0-0.0490-0.049 0.014-0.0580.014-0.058 9.8-37.79.8-37.7 -- --

背景值背景值 0.006-0.2720.006-0.272 0.017-0.330.017-0.33 10.8-56.110.8-56.1 2.5-33.52.5-33.5 7.3-55.17.3-55.1

4.4.氟污染与健康氟污染与健康

途径：途径： ①①饮高氟地下水饮高氟地下水

②②铝厂、电厂周围氟尘污染铝厂、电厂周围氟尘污染

③③农民家烘烤粮食，烧高氟煤农民家烘烤粮食，烧高氟煤

如秭归一农民在家存放如秭归一农民在家存放 11 、、 22 、、 33 年的玉米含氟年的玉米含氟

年 年 1 2 31 2 3

玉米含氟 玉米含氟 32.3 146.4 236.8 mg/kg32.3 146.4 236.8 mg/kg

农民烧煤拌土作成煤饼（农民烧煤拌土作成煤饼（ mg/kgmg/kg ））

样品样品 北京郊区北京郊区 河北省河北省 江西省江西省 云南省云南省

煤煤 159.9159.9 186.4186.4 386.7386.7 323.0323.0

拌煤土拌煤土 511511 638638 12651265 20742074

煤饼煤饼 265265 322322 650650 848848

玉米玉米 4.724.72 0.780.78 1.711.71 27.327.3

小麦小麦 0.970.97 0.820.82 1.711.71 2.962.96

全国有全国有 1414个省市，个省市， 200200个县，患氟骨症个县，患氟骨症 150150万人，患氟斑牙者万人，患氟斑牙者 18651865 万人。万人。

5.5. 污灌的影响：污灌的影响：

辽宁省某地污灌区居民慢性胃炎发病率、胃癌死亡辽宁省某地污灌区居民慢性胃炎发病率、胃癌死亡率比较（率比较（ 73-7873-78 年）年）

上游上游 中游中游 下游下游

污染年限污染年限 >40>40 年年 1616 年年 --

受检人数受检人数 85218521 50005000 55005500

胃炎患病率（胃炎患病率（‰）‰） 22.222.2 2.42.4 2.22.2

胃癌标化死亡率（胃癌标化死亡率（ 1/11/100万）万）

34.234.2 24.024.0 12.012.0

四川某地污灌区恶性肿瘤死亡对照（四川某地污灌区恶性肿瘤死亡对照（ 74-74-8484 年）年）

死亡数死亡数 肿瘤标化肿瘤标化死亡率（死亡率（ 11

/10/10万）万）

食道癌标食道癌标化死亡率化死亡率（（ 1/101/10万）万）

污灌区污灌区 8383 60.8760.87 56.3756.37

对照区对照区 2222 48.4048.40 25.1225.12

6. 6. 五氯酚（五氯酚钠，五氯酚（五氯酚钠， PCPPCP ）污染）污染杀灭血吸虫（钉螺），杀灭血吸虫（钉螺）， PCPPCP 的副产物有二恶英、多氯苯、多氯氧的副产物有二恶英、多氯苯、多氯氧已类，毒性大，有致癌性。已类，毒性大，有致癌性。

污染组污染组 对照组对照组底泥底泥 6.036.03 <0.01<0.01

土壤土壤 0.650.65 <0.01<0.01

塘水塘水 0.250.25 <0.005<0.005

井水井水 0.170.17 <0.005<0.005

稻米稻米 1.011.01 N.DN.D

面粉面粉 0.310.31 N.DN.D

青菜青菜 1.061.06 N.DN.D

菜籽油菜籽油 1.251.25 N.DN.D

鸡肉鸡肉 4.824.82 N.DN.D

鸡蛋鸡蛋 1.431.43 N.DN.D

江苏金坛市调查（江苏金坛市调查（ 91-9391-93 年），年）， g/kgg/kg

在 1972-1992 年期间，当地癌症标化死亡率为 228/10万（ 170-346 ）。

四四 . “. “ 三致物”的污染三致物”的污染

1.1. 致畸、致突变、致癌致畸、致突变、致癌

因素有：因素有：化学的：如化学的：如 BaPBaP 、二恶英、亚硝胺、二恶英、亚硝胺物理的：如放射性核素、石棉纤维物理的：如放射性核素、石棉纤维生物的：如黄曲霉菌生物的：如黄曲霉菌

其中化学物质占其中化学物质占 80%80% 以上。以上。

上海市肺癌死亡率年际变化上海市肺癌死亡率年际变化

2.2. 一些城市癌症死亡率增加趋势一些城市癌症死亡率增加趋势

19601960 年年 5.25/105.25/10万万

19651965 年年 15.75/1015.75/10万万

19741974 年年 27.02/1027.02/10万万

1976-19791976-1979 年年 35.79/1035.79/10万万

近近 2020 年内增加约年内增加约 6.86.8倍。倍。

全国肺癌平均死亡率全国肺癌平均死亡率 4.97/104.97/10万（万（ 73-7773-77 ）。）。

北京石景山区死亡率统计（北京石景山区死亡率统计（ 1/101/10 万）万）

年份年份 75-8075-80 81-8581-85 86-9086-90 91-9591-95 96-9996-99

总死亡率总死亡率 427427 409409 405405 441.9441.9 552.1552.1

癌症死亡癌症死亡 66.366.3 76.876.8 92.292.2 94.294.2 128.9128.9

肺癌死亡肺癌死亡 15.115.1 18.818.8 25.925.9 30.230.2 42.442.4

肺癌肺癌 //癌癌症，症， %%

22.822.8 24.524.5 28.128.1 32.132.1 32.932.9

炼焦工人癌症死亡率炼焦工人癌症死亡率

炼焦厂产生大量有毒有害化学污染物，如炼焦厂产生大量有毒有害化学污染物，如 PAHsPAHs ，苯系物，，苯系物， NONOXX 、、 HH22SS 、、HCNHCN 、酚类等。在某厂采样监测定性检出、酚类等。在某厂采样监测定性检出 293293种有机污染物。种有机污染物。

炼焦工人癌症死亡率（炼焦工人癌症死亡率（ 1616个焦化厂结个焦化厂结果）果）全癌症 430/10万

其中： 消化道 113/10万

肝癌 37/10万

肺癌 145/10万

其它 85/10万非炼焦工人： 47/10万

炼焦炉机旁 BaP 4000-29000ng/m3

炉顶 BaP 3700-228000ng/m3

超国标（ 10ng/m3) 400-22800倍

3.3.云南宣威地区农民屋内烧烟煤污染与肺癌高发云南宣威地区农民屋内烧烟煤污染与肺癌高发

室内室内 BaPBaP 浓度与人群肺癌死亡率关系浓度与人群肺癌死亡率关系

有剂量有剂量 -- 反应关系反应关系

loglog(P)=15.41+1.71(P)=15.41+1.71log(log(X)X)

P:P:肺癌死亡率（肺癌死亡率（ 1/101/10万）万）

X:BaP 24X:BaP 24 小时日均浓度（小时日均浓度（ g/100mg/100m33 ））

当室内空气当室内空气 BaPBaP 浓度增加浓度增加 11倍，肺癌死亡率增加倍，肺癌死亡率增加

3.33.3倍，倍， BaPBaP 污染是肺癌高发的主要危险因素 污染是肺癌高发的主要危险因素 RR

R=28.18R=28.18 。。

BaPBaP暴露暴露

宣威人工干预实验：宣威人工干预实验：改炉灶降低室内污染物浓度改炉灶降低室内污染物浓度

污染物污染物 燃烧方式燃烧方式 浓度浓度 降低降低（（ %% ））

TSP(mg/mTSP(mg/m33)) 火塘火塘 34.0134.01

烟囱地炉烟囱地炉 1.331.33 96.096.0

BaP(BaP(g/100mg/100m33)) 火塘火塘 70.0770.07

烟囱地炉烟囱地炉 3.133.13 95.5595.55

SOSO22(mg/m(mg/m33)) 火塘火塘 0.820.82

烟囱地炉烟囱地炉 0.020.02 97.697.6

20 年后肺癌发病率开始下降。

不同人群从空气中暴露不同人群从空气中暴露 BaPBaP的日均浓度（的日均浓度（ ng/mng/m33 ））

人群人群 样本数样本数 范围值范围值 平均值平均值 超标率超标率 %%

对照组对照组 2525 0.13-18.70.13-18.7 9.59.5 36.036.0

厂内办公室人员厂内办公室人员 2525 0.13-44.100.13-44.10 18.318.3 84.084.0

焦炉底仪表工焦炉底仪表工 1414 0.13-30370.13-3037 479.9479.9 92.992.9

焦炉侧司机焦炉侧司机 1818 1.37-103701.37-10370 1157.61157.6 94.494.4

焦炉顶工人焦炉顶工人 1515 32.8-398032.8-3980 1196.01196.0 100100

4.4.某市不同人群某市不同人群 BaPBaP 的暴露（浓度、总的暴露（浓度、总量）量）

环境标准 环境标准 10ng/m10ng/m33

室内标准 室内标准 1ng/m1ng/m33

不同人群日暴露不同人群日暴露 BaPBaP 的总量（的总量（ g/dg/d ）—空气、食）—空气、食品品

人群人群 样本数样本数 范围值范围值 平均值平均值

对照组对照组 2525 0.22-13.60.22-13.6 1.51.5

厂内办公室人厂内办公室人员员

2525 0.27-2.50.27-2.5 1.011.01

焦炉底仪表工焦炉底仪表工 1414 0.43-40.50.43-40.5 8.178.17

焦炉侧司机焦炉侧司机 1818 0.50-135.50.50-135.5 18.418.4

焦炉顶工人焦炉顶工人 1515 1.56-52.31.56-52.3 25.925.9

食品中食品中 BaPBaP 的含量的含量

食品种类食品种类 浓度（浓度（ g/kgg/kg ））香肠、腊肠香肠、腊肠 1.0-10.51.0-10.5

烤羊肉烤羊肉 1-201-20

熏鱼熏鱼 1.7-7.51.7-7.5

烤牛肉烤牛肉 3.3-11.13.3-11.1

烧烤肉排烧烤肉排 90.490.4

烤焦鱼皮烤焦鱼皮 5.3-7605.3-760

一般饭菜混合样含 BaP 0.1-2g/kg ，摄入总量在 0.5-1.0g之间。

0%

20%

40%

60%

80%

100%

1组 2组 3组 4组 5组

BaP

从空

气中

摄入

的比

例

0%

20%

40%

60%

80%

100%

BaP

从食

品中

摄入

的比

例

空气 食品

空气和食品中 BaP 所占的比例：高暴露组空气暴露占 95% 以上。

空气和食品中空气和食品中 BaPBaP 的比例关系的比例关系

五五 .. 环境激素污染与健康环境激素污染与健康

1.1. 问题提出：问题提出：

19921992 年年 CarlsonCarlson 等发表题为“等发表题为“ 5050 年来精子年来精子质量下降的证据”，总结分析了质量下降的证据”，总结分析了 1938-19911938-1991 年间年间世界各地发表的世界各地发表的 6161篇有关正常人精液质量的文篇有关正常人精液质量的文章。结果显示精子数量和精液量分别下降了章。结果显示精子数量和精液量分别下降了 50%50% ，，随后又报道近半个世纪男性生殖系统发育异常：随后又报道近半个世纪男性生殖系统发育异常：隐睾、尿道下裂及睾丸和前列腺肿瘤增加近一倍。隐睾、尿道下裂及睾丸和前列腺肿瘤增加近一倍。

环境激素又称内分泌干扰素（或雌激素）：是一种外源性环境激素又称内分泌干扰素（或雌激素）：是一种外源性物质，能在完整的机体或其子代引起不良健康效应，发生内物质，能在完整的机体或其子代引起不良健康效应，发生内分泌功能的改变，据世界自然资源基金会调查，已列入内分分泌功能的改变，据世界自然资源基金会调查，已列入内分泌干扰的化学物质有泌干扰的化学物质有 7272种。种。

2.2. 环境激素的定义环境激素的定义

如如 TCDDTCDD 、、 PCBsPCBs 、、 DDTDDT 、阿特拉津、烷基、阿特拉津、烷基酚、酚、 2,4-D2,4-D 、、 2,4,5-T2,4,5-T 、壬基酚、双酚、壬基酚、双酚 AA 、氯化三、氯化三苯基锡、酞酸酯类、五氯酚、苯基锡、酞酸酯类、五氯酚、 BaPBaP 等。等。

3.3. 环境激素的影响环境激素的影响

例如美国调查显示：例如美国调查显示：

48.3%48.3%黑人女孩和黑人女孩和 14.7%14.7% 的白人女孩在的白人女孩在 88岁岁前开始月经初潮。前开始月经初潮。

（（ 11 ）影响男性生殖健康）影响男性生殖健康（（ 22 ）影响女性发育，生殖异常，女孩性早熟）影响女性发育，生殖异常，女孩性早熟（（ 33 ）男女生殖系统相关的器官诱发癌症的风险）男女生殖系统相关的器官诱发癌症的风险度增高度增高

19381938 年合成，用于治疗妇女先兆流产，已使用年合成，用于治疗妇女先兆流产，已使用 6600 多年。后发现是一种经胎盘的致癌原。多年。后发现是一种经胎盘的致癌原。

4.4.己烯雌酚：己烯雌酚：

美国分析美国分析 1973-19911973-1991 年肿瘤发病率，发现依赖激年肿瘤发病率，发现依赖激素的性器官发病率增加明显：素的性器官发病率增加明显： 乳腺癌 乳腺癌 24%24% 卵巢癌卵巢癌 4%4% 睾丸癌 睾丸癌 41%41% 前列腺癌前列腺癌 126%126%

5. 5. 接触氧化乐果女工与对照组比较：接触氧化乐果女工与对照组比较：

作业女工作业女工 对照组对照组

人数人数 264264 116116

月经异常月经异常 41.4%41.4% 3.8%3.8%

自然流产自然流产 7.4%7.4% 3.7%3.7%

6.6. 农药对生殖健康的影响农药对生殖健康的影响

车间空气车间空气 对 照对 照 PP

甲胺膦甲胺膦 ((mg/mmg/m33)) 0.220.22 N.D.N.D.

对硫磷对硫磷 ((mg/mmg/m33)) 2.522.52 N.D.N.D.

精子存活率精子存活率（（ %% ））

47.9±15.647.9±15.6 57.65±14.257.65±14.2 0.050.05

精子密度精子密度（（ ×10×1066 个个 /m/mLL ））

442.9±22.42.9±22.4 74.574.5±43.6±43.6 0.010.01

精子总数精子总数（（ ×10×1066 个个））

11112.9±82.92.9±82.9 220.2220.2±157±157 0.010.01

7. TCDD(7. TCDD( 二恶英二恶英 )) 对女性生殖健康的影对女性生殖健康的影响响

据美国对据美国对 4444 例有子宫内膜异位症不育妇女及年龄相仿的例有子宫内膜异位症不育妇女及年龄相仿的 3535

位有输卵管不能生育妇女，检测血液中位有输卵管不能生育妇女，检测血液中 TCDDTCDD 浓度比对照组高，浓度比对照组高，对其脂肪组织进行化验，结果表明已受到对其脂肪组织进行化验，结果表明已受到 TCDDTCDD 污染。污染。

TCDDTCDD 毒性比毒性比 KCNKCN强强 10001000倍，是迄今已知毒倍，是迄今已知毒性最强的化合物。性最强的化合物。

TCDDTCDD 污染来源污染来源1.1.垃圾焚烧；垃圾焚烧；2.2.除草剂除草剂 2,4,5-T2,4,5-T ，， 2,4-D2,4-D ，五氯酚（，五氯酚（ PCPPCP ）产生的）产生的副产物；副产物；3.3.纸浆、棉布、纱漂白纸浆、棉布、纱漂白4.4.老工艺生产烧碱。老工艺生产烧碱。 多氯苯并二恶英、多氯苯并呋喃——统称二恶英，多氯苯并二恶英、多氯苯并呋喃——统称二恶英，根据氯取代位置、个数、空间分布不同共有根据氯取代位置、个数、空间分布不同共有 210210个个同系物。同系物。

8.8. 二硫化碳二硫化碳罗马尼亚人造丝厂：罗马尼亚人造丝厂：空气中空气中 CSCS22 40~80mg/m 40~80mg/m33 ，， 3333名工名工人有人有 78%78% 的工人中毒，性功能障碍，精子数量减少，活动的工人中毒，性功能障碍，精子数量减少，活动无力，精子畸形，睾丸间质细胞受损。无力，精子畸形，睾丸间质细胞受损。

中国中国 44个人造丝厂：个人造丝厂： CSCS22 7.6~99.8mg/m 7.6~99.8mg/m33

妊娠结果对比：妊娠结果对比： 暴露组：暴露组： 911911名工人 名工人 15001500 次妊娠，自然流产占 次妊娠，自然流产占 5.97% 5.97% RR 1.57RR 1.57 （（ 1.14~2.161.14~2.16 ））控制组：控制组： 764764名工人 名工人 14481448 次次妊娠，妊娠，自然流产自然流产占占 3.8%3.8%

子代先天性缺陷对比：子代先天性缺陷对比：暴露组：暴露组： 20.8‰ RR=3.6120.8‰ RR=3.61 （（ 1.76~9.411.76~9.41 ））控制组：控制组： 5.8 5.8 ‰‰

妊娠结果对比：妊娠结果对比：

子代先天性缺陷对比：子代先天性缺陷对比：

硼污染暴露组和对照组的自然流产状况硼污染暴露组和对照组的自然流产状况

怀孕怀孕总数总数

流产一次流产一次 流产两次流产两次 总数总数

OROR PP

人数人数 流产流产数数 ％％ 人数人数 流产流产

数数 ％％ 合计合计 ％％

暴暴露露组组

16651665 5454 5454 3.243.24 1313 2626 1.561.56 8080 4.804.80

1.771.77 0.05020.0502控控制制组组

504504 1010 1010 1.981.98 22 44 0.790.79 1414 2.772.77

硼污染暴露组和对照组精子指标与硼污染暴露组和对照组精子指标与WHOWHO正常值的比较情况正常值的比较情况

WHOWHO 正正常值标准常值标准

暴露组暴露组 对照组对照组

未达标未达标NN

％％ 未达未达标标 NN

％％

精子密度精子密度 x10x1066/ml/ml ≥≥2020 55 9.39.3 00 0.00.0

前向活动率％前向活动率％ ≥≥5050 2525 46.346.3 00 0.00.0

aa级精子％级精子％ ≥≥2525 99 16.716.7 00 0.00.0

精液量精液量 mlml ≥≥22 1414 25.925.9 00 0.00.0

精子总数精子总数 x10x1066 ≥≥4040 44 7.47.4 00 0.00.0

硼暴露工人精子质量硼暴露工人精子质量项目项目 组别组别 样本量样本量 均值均值 PP

精子密度精子密度×10×1066/mL/mL

暴露组暴露组 5555 66.366.3 0.9930.993

对照组对照组 88 66.466.4

精子成活精子成活率（％）率（％）

暴露组暴露组 5555 57.257.2 <0.0001<0.0001

对照组对照组 88 76.576.5

精子活动精子活动率（％）率（％）

暴露组暴露组 5555 45.445.4 <0.0001<0.0001

对照组对照组 88 61.161.1

快速运动快速运动率（％）率（％）

暴露组暴露组 5555 40.240.2 <0.0001<0.0001

对照组对照组 88 54.654.6

六、环境与健康研究的方法学六、环境与健康研究的方法学

▲ ▲用小鼠、大鼠和狗作试验：致癌物用小鼠、大鼠和狗作试验：致癌物 140140 多种，外推到多种，外推到人的风险性和不确定性大。原因是动物试验常是大剂量、人的风险性和不确定性大。原因是动物试验常是大剂量、短暴露；而人们在实际暴露过程中是低剂量、长暴露，短暴露；而人们在实际暴露过程中是低剂量、长暴露，暴露既有积累效应。同时又有代谢补偿修复功能。暴露既有积累效应。同时又有代谢补偿修复功能。

问题的复杂性和难度问题的复杂性和难度

▲▲一病多因、一因多病：——很复杂；有很多混杂因子一病多因、一因多病：——很复杂；有很多混杂因子

▲▲不能不能用人作实验，只能通过流行病学调查，找相关关用人作实验，只能通过流行病学调查，找相关关系→找因果关系。确定对人的致癌物系→找因果关系。确定对人的致癌物 4040 多种。多种。

八八 .. 建议和希望建议和希望

中国：大陆人口多，样本量大，有许多非常典型的中国：大陆人口多，样本量大，有许多非常典型的研究现场，污染类型多，有污染相对严重的，也有非常研究现场，污染类型多，有污染相对严重的，也有非常清洁的地方，暴露浓度的梯度大。有利于开展研究，并清洁的地方，暴露浓度的梯度大。有利于开展研究，并能找到它的规律和防治方法；能找到它的规律和防治方法；

1.1. 多种学科交叉：环境学家、化学家、生物学家、流行多种学科交叉：环境学家、化学家、生物学家、流行病 学专家、医学家的联合； 病 学专家、医学家的联合； 2. 2. 争取政府主管部门和社会团体给予支持； 争取政府主管部门和社会团体给予支持； 3.3.积极开展中国两岸四地的合作研究； 积极开展中国两岸四地的合作研究； 4. 4. 积极开展国际合作研究，充分应用各种有效的资源。积极开展国际合作研究，充分应用各种有效的资源。

谢 谢 谢 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