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飛歌、美之美到 RCA ：台灣電子廠女工的職業病

陽明大學科技與社會研究所林宜平 副教授

內容大綱 飛歌事件與勞工安全衛生立法（ 1970-74 ）

有機溶劑的急性健康危害（急性肝炎、猝死） RCA 事件與勞工集體侵權訴訟（ 1998- ）

有機溶劑的慢性健康危害（癌症） 電子產業「該做而未做」的科學研究

（ undone science) 毒理學與職業流行病學 性別、年齡、種族、特殊的工作環境與工作條

件…

台灣電子廠女工的故事 艾琳達 (Linda Arrigo) 的女工研究（ 1975-79 ）

李道明 ：訪問艾琳達談台灣女工的情況 http://vcenter.iis.sinica.edu.tw/watch.php?val=aWQ9Tmw2QU5nPT0=

《女工與台灣工業化》

黃富三（ 1977 ）

1968 年台灣九年國教 1971 年第一屆國中畢業生大量進入工廠

民國 57 年嚴先生與省主席黃杰討論實施九年國教問題

民國五十八年八月三十日接受中廣錄音講話，談論實施「九年國民教育」。

http://www.drnh.gov.tw/www/page/B/page-B-03_a_02_g.htm

臺灣的電子電機產業發展過程 1948 ～ 1960 年：奠定基礎工業時期

僅有小型加工修理工廠百家。 當時正值二次世界大戰方告結束，民生凋敝、百業未甦，僅有少數工廠由滬遷台，配合台灣市

場需要產製燈泡、配電器材以及電線等簡單電氣產品，加上台灣當時已能自製之收音機等電子產品構成電子電機產業之雛型。

1961 ～ 1970 年：工業發展時期 產品多元化，本會會員數 408 家。 這一時期，歐美先進工業國家鑑於台灣人民聰明勤奮，教育普及，具有優秀充沛 人力資源，宜

於發展人力密集的電子工業。嗣以 1964 年台灣通用器材公司為先驅，世界知名之電子公司多相繼來台投資設廠。復以海內外市場之需要以及政府之 激勵與輔導，台灣自營之電子工業亦隨而蓬勃發展。同時期內，台灣電機電子產品開始外銷，頗能以低成本產品介入國際市場，而與先進工業國家相互競爭。

1971 ～ 1980 年：資訊工業發軔時期 開拓資本密集及技術密集品。此一時期本會會員數 1,722 家。 政府鑑於國際市場瞬息多變，勢必影響台灣經 濟發展，尤以傳統性工業為最。乃制訂「發展策

略性工業方案」，選擇技術密集度高、附加價值高以及關聯效果好、市場潛力深、能源係數低、污染程度輕等產業為 輔導對象，分別實施低利融資、租稅獎勵，以及技術改進等各項輔導，這一時期政府明確訂定資訊工業為台灣未來發展之策略性工業，並積極培育相關人才。

1981 ～ 1990 年：發展策略性工業時期 積極研發新產品，不斷推陳出新。此一時期本會會員數 4,224 家。 1983 年起電子工業產值及出口值超越紡織業，成為台灣最大產業與口產業

台灣區電機電子工業同業公會，簡稱電電公會或 TEEMA

Philco & RCA

A Philco Predicta TV , 1957

RCA trademark exhibit at Heritage Museum

A Philco 90 "cathedral" style radio from 1931.

Philco Founded in 1892 as Helios Electric Company The Philco (Philadelphia Storage Battery Company)

brand name appeared in 1919. A pioneer in early battery, radio, and television production

The first Philco radios were introduced in mid 1928 Former employer of Philo Farnsworth, inventor of

cathode ray tube television Acquired by Ford Motor Company in 1961 and

renamed Philco-Ford in 1966 The company was acquired by Philips in 1981

http://en.wikipedia.org/wiki/Philco

美商飛歌電子廠 1966

飛歌 -福特（ Philco-Ford ）公司來台灣設廠，正式名稱為「台灣飛歌股份有限公司」

1972 發生數名女工因吸入三氯乙烯、四氯乙烯致患肝病死亡之重大工

安事故 1974

GTE-Sylvania 公司買下飛歌 -福特公司，仍沿稱飛歌 1984

變更為華納利（ ATARI ）電子股份有限公司 1985

ATARI將股權讓售給美商 TTL 公司 1986

華納利電子股份有限公司轉賣給僑福建材工業股份有限公司

資料來源：羅桂美：再現飛歌－幾場歷史殘斷。敬仁勞工安全衛生雜誌， 2002 年 11 月， 第 34期。

竹圍觀海極品社區

RCA尋找廉價勞工的 70 年歷史 Camden, NJ

1929-50 Bloomington, IN

1940-68 Memphis, TN

1965-71 Ciudad Juarez, Mexico

1978-98 桃園，台灣

1967-86 (92)

工會與罷工

Memphis, 1967

Bloomington, 1964

Camden, 1949

Mexico, 1998

“工會無國界”

RCA 桃園廠 1967 年設廠 1970 年全面運作

主要生產電視機零組件、主機板、積體電路等電子產品 連續 16 年榮獲「一等外銷獎」

1986 年被 GE併購 1988 年被法國 Thomson併購 1992 年關廠，分三梯次資遣員工

原廠址由台灣宏億公司購得 1994 年傳出土壤與地下水污染

訊息由原廠務經理提供給立法委員

RCA 場址

三氯乙烯、四氯乙烯地下水污染

1998 年宣告整治失敗的 RCA 廠址

RCA (2004)

拆除廠房（ 2006/3/21 ）

Mitsumi

ミツミ電機株式会社 Mitsumi Denki Kabushiki-gaisha

A Japanese manufacturer of consumer electronic components, founded in 1954.

三美與美之美 三美（飛歌的衛星廠？）

高雄加工出口區 美之美（三美的姊妹廠）

高雄鳳山

1968 年高雄加工出口區內的臺灣三美電器工廠 高雄加工出口區下班車潮（ 1984 年）

深圳市美之美电子科技有限公司

攜帶式黑白電視機

Panasonic Tv Set ’death of Ugly Television’ (1967)

Sony Micro Tv Mini Portable Television (1964)

The first US built compact TV,   RCA's  8" "Personal Portable" These cute little sets came out in 1956 and were available in a variety of colors including red, black, white and grey.

大同大同國貨好 創立於 1918 年，早期與日本 Toshiba 合

作

從飛歌事件說起 淡水飛歌電子廠（美商）

1970-72 年 8 名女工死於肝病 年資最短 23天，最長 59天（ 8 例均死加保後 2 個月

內） 年齡 15-21歲

高雄三美、美之美電子廠（日商） 1969-72 年 7 名女工死於肝病 年資最短 17天，最長 40天（ 5 例均死加保後 2 個月內，兩名資料不詳）

年齡 17-19歲 三氯乙烯或四氯化碳？

政府自 1974 年 6 月 20日起管制有機溶劑 公佈「空氣中有害物質容許濃度標準」、「有機溶劑中毒預防規則」，積極催生「勞工安全衛生法」

飛歌女工患怪病（ 1972/10/21 ）

三氯乙烯、四氯乙烯？（ 1972/10/23 ）

媒體的連續、大幅報導（ 1972/10/21-11/30 ）

1972-11-03/聯合報 /03 版 / 第三版 內政部決於明 ( 四 )日邀集台灣地區一百七十多家

電子工廠的廠商業主，在台北市金華街政大企管中心舉行一整天的座談會，以瞭解各電子工廠有無類似飛歌電子公司所發生的職業病害情形並研討加強預防措施。

台灣飛歌電子公司昨 ( 二 )日獲准試行復工。該公司總經理米勒當天上午召集全體員工，說明該廠內部設備的改善情形，希望員工安心工作。

該公司昨天復工，但沒有來上班的女工仍有三百多人。

偵辦女工病死疑案檢方查詢溶劑配方 偵辦淡水飛歌電子公司女工病死疑案的台北地檢處檢察官張登科，昨 (八）日傳訊一名供應飛歌公司化學溶劑的廠商，查問有關該溶劑的配方，及其對人體的影響力。

據查，飛歌電子公司自五十七年起，所使用的化學溶劑都是向永固造漆公司洽購的；目前這種化學溶劑，被懷疑是導致女工中毒致死的一種「毒素」。

飛歌公司向該廠購買的化學溶劑，是由百分之八十的三氯乙烯、及百分之二十的四氯乙烯混合配成的。

溶劑的配方是由飛歌公司按總公司的標準配用的。

1972-11-09/ 聯合報 /03 版 / 第三版

美之美電子公司（ 1972-11-07 ）

【 1972-11-07/ 聯合報 /03 版 / 第三版】

ミツミ電機株式会社

宣導以三氯乙烷取代三氯乙烯（ 1972-11-0

3 ）

【 1972-11-03/ 經濟日報 /06 版 / 】

1972-11-30 內政部長林金生昨在監察院說：飛歌電子公司女工死亡案，廠

方負責人員有無刑責，已經於病害原因查明後，發交台灣省工礦檢查委員會移送法院偵辦。

林金生在監察院內政委員會報告處理飛歌電子公司女工死亡案時指出，該案已由專案小組提出報告，認為女工肝病死亡或皮膚病病的原因，主要為三氯乙烯中毒。

他表示，女工們中毒的最大原因可能是 (1) 該廠年來工人大量增加，廠方未能比例擴充； (2) 該廠通風設備前曾損壞，形成有毒氣體滯積； (3) 該廠所用除污劑中主要成份三氯乙烯及四氯乙烯均具毒性； (4)除污劑客器放置工作場所，散發毒性，因其較空氣比重為重，易在工作場所沉積； (5) 該廠食堂不敷，部份工人在工場用膳，該項有毒物質，可能隨食品吸入，激發病毒。

他說：內政部為防範其他電子工廠發生類似情形，已積極加強一般勞工安全衛生基本措施，並對電子工廠實施全面檢查之中。

1972-11-30/ 經濟日報 /02 版

1974 年前的工廠法與礦場安全法 工廠法

適用於雇用 30人以上且且使用發動機器的工廠 礦場安全法

適用於坑內工人 50人以上者 臺灣地區廠礦三萬餘單位，適用者僅有十分

之一

死了幾位電子廠女工之後 Dead Laws for Dead Men

The Politics of Federal Coal Mine Health and Safety Legislation

勞工安全衛生法 1974 年 6 月制定

涵蓋比較容易發生事故的五類事業 內政部陸續公告，將部分事業所使用的為顯性機械或設備者，納入檢查範圍

1987 年 8 月 1 日 行政院勞工委員會成立

1991 年 5 月第一次修訂 將適用行業從五類擴增為 14類 勞委會又相繼公告指定部分事業、部分事業之工作場所，

以及使用特殊機械設備之事業，是用該法

有機溶劑中毒預防規則（ 1974/6- ）

常用之有機溶劑約有二百多種。 有機溶劑中毒預防規則僅將毒性比較大，在

作業場所較常使用者與以納入，計五十五種。 第一種有機溶劑：包括三氯乙烯等，共 7 種。 第二種有機溶劑：四氯乙烯、醇、醚、酯、酮、芳香烴 (甲苯 ) 、正己烷等，共 41 種。

第三種有機溶劑：高分子量溶劑 (如柴油 ) ，共 7 種。

有機溶劑之標示 三氯乙烯：第一種有機溶劑

三氯乙烯

第一種有機溶劑

(紅底白字 )

甲

苯

第二種有機溶劑

( 黃底黑字 )

黏劑

(

含甲苯、丁酮)

第二種有機溶劑

( 黃底黑字 )

松節油

第三種有機溶劑

(藍底白字 )

1972 年的 RCA

RCA 外銷六千五百萬美元 是 1971 年的兩倍 比第二名的 Admiral和第三名的飛歌，兩家加起來還要多

有六千四百名員工

1972 年的一等外銷獎（ 1972/9-10 ）

1972/10/26 RCA 員工活動中心落成

我們的第一百萬部電視機（ 1972/10/27 ）

飛歌事件之後， RCA 做了什麼？ 成立醫務室，聘用高乘風醫師，開設「工業衛生安

全」專欄 為了減少新進員工離職，舉辦「職前訓練」 從美國印第安那調來工業關係處兩位新任經理馬樂

林（ M. J. McLaughlin ）與鮑學（ Bowsher ） 1973 年 1 月， RCA 家園出版「本公司簡介特刊」，介紹公司內的各種設備、餐廳、美容院以及娛樂設施

2 月至 3 月，美國 RCA 的工業關係傅總裁傅鈺（ G. H. Fuchs ）來台，與馬樂林和鮑學共商大計

舉辦活動，免費接待家長到工廠參觀以及遊覽北部名勝

我與 RCA 家園（ 1973/8-9, No.13)

從金門來的翁明素小姐 踏進 RCA ，屈指算來就快要一個年頭… 也許是水土不服吧！我竟小病一場，正值「職

業病」瀰漫別的電子公司時，二哥愛憐的說：「何苦呢？看你瘦多了， 辭職算了」。我卻不肯，因為勞保及設備新穎的醫務室是我及生命的保障，我熱愛我的工作…

三氯乙烯的簡介（ 1973/8-9, No.13)

工業衛生與安全（高乘風醫師）

。。。則清潔劑中的三氯乙烯不會為患工作人員而工作人員也沒有危險之顧慮矣。

林桑的話 〈談有機溶劑〉。《 RCA 家園》 1977;30 。 〈談銲錫操作中煙霧〉。《 RCA 家

園》 1977;31 。 〈安全又衛生的工作環境〉。《 RCA 家

園》 1978;41:11 。 〈有機溶劑是啥？〉。《 RCA 家

園》 1979;47:11 。

RCA 的有機溶劑作業環境 每月定期進行有機溶劑作業環境測定，並且傳回美

國總公司及其保險公司 資料無法取得

勞動檢查記錄 自 1975年至 1991年八次安全檢查不合格紀錄

「電子工業軟焊作業場排氣再循環可行性之研究」 國科會委託研究計畫（鄭福田， 1988 ） 台灣大學環境工程研究所碩士論文（張艮輝， 1988 ）

1988 年 RCA 的有機溶劑作業環境測量

排氣再循環？

該作業場所不論是否實施排氣再循環，其混存有機溶劑蒸汽濃度視為相加效應計算後，皆已超出容許濃度，個別化合物中又以丁酮 、甲苯的暴露濃度較高。

排氣再循環可行性之研究（ 1988 ） 排氣再循環系統

部分排氣再循環、全部排氣再循環 軟銲作業？

主要使用溶劑種類、場所及用途 作業環境測定

鉛與有機溶劑 不可行

1994-06-03

1998-02-24

RCA 員工自救會的成立 1998 年梁克萍小姐主動找趙少康先生協助

記者會與公聽會後，正式立案為「 RCA 員工關懷協會」

目前有會員一千多人 家庭訪視重大傷病員工 為罹病員工爭取福利 國內外訴訟

1998-6-3

1998-6-4

1998-07-06

求國賠、討公道

2004/4/22

台北地方法院

RCA, GE, Thomson

RCA污染案 地院將行實質審理

法律扶助基金會（ 2007/5/21 ）

RCA終於開庭了…（ 2009/11/11 ）

纏訟 5 年首傳被害人

有機溶劑的健康風險爭議

以三氯乙烯為例

公共衛生調查研究報告（ 1977-78 ）1. 柯源卿、林宜長（ 1977a ）〈電子工業中毒性肝炎調查研究—第一報：

某電器裝配廠工人死亡調查〉，《台灣科學》， 31(3): 40-44.2. 柯源卿、林宜長（ 1977b ）〈電子工業中毒性肝炎調查研究—第二報：

某裝配廠肝病發生之流行病學的考察〉，《台灣科學》， 31(2): 37-42.3. 柯源卿、林宜長、林隆清、王青柏（ 1978 ）〈電子工業中毒性肝炎調查

研究—第三報：某裝配廠去污劑之分析及肝炎起因之考察〉，《台灣科學》， 32(3): 64-68.

4. 柯源卿、林宜長（ 1978a ）〈電子工業中毒性肝炎調查研究—第四報：某 Coil 工廠工人死亡之觀察〉，《台灣科學》， 32(3): 69-71.

5. 柯源卿、林宜長（ 1978b ）〈電子工業中毒性肝炎調查研究—第五報：某 Coil 工廠肝病發生之流行病學的考察〉，《台灣科學》， 32(3): 72-74.

6. 柯源卿、林宜長、徐型堅、林隆清、王青柏（ 1978 ）〈電子工業中毒性肝炎調查研究—第六報：某 Coil 工場去污劑之分析及其肝炎原因的考察〉，《台灣科學》， 32(3): 75-77.

7. 柯源卿、林宜長、陳安正（ 1978 ）〈電子工業中毒性肝炎調查研究—第七報：三工廠員工住院別之比較觀察〉，《台灣科學》， 32(3): 78-81.

三氯乙烯與急性肝炎 亞洲年輕勞工的案例報告（ Nakajima,

2003 ） 中國廣州一百多名勞工三氯乙烯集體中毒 中國、新加坡、泰國 全身皮膚過敏和急性肝炎（類似藥物不良反應） Stevens-Johnson Syndrome

與 NAT 和 ALDH2 等藥物代謝基因有關？

RCA 職業流行病學研究（ I ） Chang YM, Tai CF, Lin RS, et al. A proportionate

cancer morbidity ratio study of workers exposed to chlorinated organic solvents in Taiwan. Ind Health 2003;41:77-87.

Chang YM, Tai CF, Yang SC, et al. A cohort mortality study of workers exposed to chlorinated organic solvents in Taiwan. Ann Epidemiol 2003;13:652-60.

Chang, YM, Tai CF, Yang SC, , et al.) Cancer incidence among workers potentially exposed to chlorinated solvents in an electronics factory. Journal of Occupational Health 2005;47:171-180.

RCA 職業流行病學研究（ II ） Sung TI, Chen PC, Lee LJH, Lin YP, Hsieh GY, Wang

JD. Increased standardized incidence ratio of breast cancer in female electronics workers. BMC Public Health 2007;7:102.

Sung TI, Wang JD, Chen PC. Increased risk of cancer in the offspring of female electronics workers. Reprod Toxicol 2008;25(1):115-9.

Sung TI, Wang JD, Chen PC. Increased risks of infant mortality and of deaths due to congenital malformation in the offspring of male electronics workers. Birth Defects Res A Clin Mol Teratol 2008.

RCA 員工資料與人數圖示 1973-1992員工總數： 80,021男性： 14,885女性： 65,136

1979-2000 罹癌： 1,710

慰助金：388

傷病訪視：100

1998 成立員工自救會會員約 1,000-2,000 人

訴訟： 226

2001司改會81 名義務律師

2002勞委會福利處家庭訪視名單：約 1,400每人 36,000

2002工傷受害者協會協助赴美求償等

美國律師越洋官司？

2002自救會要求補助醫療費用：11 人

1980-2000死亡： 1,951

1980-2000癌症死亡：438 人

殘缺不齊的次級資料庫 RCA宣稱資料焚燬 官方資料殘缺不全

IARC (1995)

將三氯乙烯分類為 2A致癌物2A ：「可能致癌物」，有確定的動物實驗證據，流行病學證據不確定

Trichloroethylene (IARC, 1995) Probably carcinogenic to humans (Group 2A) In making the overall evaluation, the Working

Group considered the following evidence: 1. Although the hypothesis linking the formation of

mouse liver tumours with peroxisome proliferation is plausible, trichloroethylene also induced tumours at other sites in mice and rats.

2. Several epidemiological studies showed elevated risks for cancer of the liver and biliary tract and for non-Hodgkin's lymphoma.

大小公鼠的毒理學實驗

RCA案來自動物實驗的研究證據 實驗室中餵食地下水污染混合物的鼷鼠 雄鼷鼠

16個月後的肝細胞腺瘤 雌鼷鼠

18個月後的乳腺癌

TCE/RCE Regulations in the US

TCE Reduction Act of 2007 (S.1911) Hillary Clinton To amends the Safe Drinking Water Act This bill never became law

TCE/PCE Reduction Act of 2009 Sponsored by Veterans-For-Change

美國的主要污染源 國防部、能源部、太空總署

美國環保署的報告（ 2000, 2006 ）

三氯乙烯的健康風險？ Otto Wong, 2004

Clinics in Occupational and Environmental Medicine, Volume 4, Issue 3, Pages 413-596 (August 2004), Industrial Solvents and Human Health, Part I

三氯乙烯的職業流行病學長期追蹤研究 男性勞工的研究

Axelson et al (1978, 1994) 1930-80 年瑞典工廠的 518 名男性員工

Henschler et al (1995) 1956-75 年在德國紙箱工廠的 169 名男性勞工

1950 年代的飛機製造與維修工廠 Garabrant et al (1988) Wong & Morgan (1990) Blair et al (1998 )

三氯乙烯女性健康效應？ 毒理學研究

物種的差異：小鼠與大鼠 公老鼠的研究？

流行病學長期追蹤研究 職業流行病學

軍用飛機維修廠、乾洗業 環境流行病學

“潑出去的水”

有機溶劑與乳癌發生的假說

Labrèche F. P., Goldberg M. S. (1997). Exposure to organic solvents and breast cancer in women: a hypothesis. Am J Ind Med 32(1):1-14.

該做而未做的科學（ Undone Science ）

David J. Hess Professor,

Rensselaer's Depart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udies and director of the program in Ecological Economics, Values, and Policy.

New Political Sociology of Science (NPSS)

Institutions, Networks, and Power

「新」政治科學社會學 政治科學社會學

1970 年代英國社會學家 Stuart Blume提出的 強調科學的政治性，認為科學研究是現代國家複雜政治系統的產物

新政治科學社會學 Frickel 與 Moore引伸 Blume 的理論觀點，並且強調

科學研究在這四、五十年的重要歷史變遷 科學研究的政治化與商業化之外 對科學的管制影響眾人的健康 民主化的社會對科學研究的重大衝擊

探討科學與政治、法律與商業間的強烈連結

電子產業「該做而未做的研究」

性別、年齡、種族、特殊的工作環境、工作條件…

女人與水（ 2006 ）

林宜平：女人與水：由性別觀點分析 RCA 健康相關研究。女學學誌：婦女與性別研究 2006;21:185-212.

《科技、醫療與社會 》 RCA專輯 陳信行，〈司法與正義的交

會〉 林宜平，〈死了幾位電子廠

女工之後：有機溶劑的健康風險爭議〉

陳政亮，〈流行病學的政治〉

彭保羅、曾育慧，〈白老鼠上法庭〉

RCA志工群

感謝大家熱情協助 RCA 訴訟與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