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首语

随着移动互联网、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教育与其它行

业一样步入了大数据时代。发展教育大数据已成为推进我国教育领域深化改革和创新的战略选择。

如何适应并利用好大数据推动教育事业的发展，是当前教育界共同关注和思考的课题。

大数据以其独特的功能及优势应用于教育领域，开启了教育科学发展的新时代。基于大数据

的个性化教学、科学化评价、精细化管理、智能化决策、精准化科研等，智能教育大大提升了教

育品质，对促进教育公平、提高教育质量、优化教育治理都具有重要作用，已经成为实现教育现

代化必不可少的重要支撑。

借助大数据的力量，教育正从经验化走向数据驱动的科学化，教育的管理正从不可见、纯经

验式走向可视化的、数据驱动的发展模式。目前，诸如语音识别、图像识别、语言处理、无人驾

驶、机器学习等人工智能技术已经应用于实际的教育场景，与学习过程中的“教、学、练、评、

测”五大环节相结合，利用其图像、语音等识别功能对问题进行分析，通过对数据的深度学习、

自适应和计算，产生适合学生的个性化解决方案和有效反馈意见。

当前，在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和社会属性的高度融合下，教育行业正迎来教

和学的双重革命。当教育的发展跟不上技术的进步，就会产生不公平的现象，而教育大数据能否

成为解决这一问题的钥匙？人工智能 + 教育，能否成为最重要的解决方案？未来教育又将如何

真正实现“因材施教”？

我们正处于一个大变革、大发展、大融合的数字化时代，打开教育的方式，正在发生改变，

无论我们愿不愿意，习不习惯，都将怀抱着对科学的信仰，拥抱一个更好的教育未来！

  ——本刊编辑部

2017 年 10 月 28 日

Editor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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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 年第 05 期         总第 8 期          October.28.2017

梅 宏 博士 北京理工大学副校长

Mei Hong

田溯宁 博士 宽带资本董事长

Tian Suning

胡晓明 先生 阿里云总裁

Hu XiaoMing

赵 峰 博士 海尔集团首席技术官

Zhao Feng

赵 光 博士 海尔数字科技 CEO

Zhao Guang

编委会主任

Director

编委会副主任

Deputy Director

编委会

Editorial Committee

运营总监

Coo

编辑

Editor

设计

Design

编译

Translator

发行

Issue

摄影

Photograph

法律顾问

Legal Adviser

夏 进

XiaJin

余 岚 冉叶兰 高 琪 张心怡 杨有韦YuLan Ran Yelan GaoQi Zhang Xinyi Yang Youwei

曾 婧 张国琛

Zeng Jing Zhang Guochen

胡琼月

HuQiongyue

周 帅

Zhou Shuai

李 枫 傅泊霖 廖 迅 向忆峰 宋 磊

LiFeng FuBolin LiaoXun XiangYiFeng SongLei

夏丹波

Xia Danbo

咨询董事会

Advisory Board

发行范围

全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以及美国、加拿大、英国、法国、德国、俄罗斯、意大利、

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本、韩国、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香港、澳门等 50 多个国家和地区。

赠阅范围

部分驻华使领馆；政府及企事业单位主要领导；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全国相关新闻

媒体单位；国内主要机场、车站、酒店等。

版权声明：本刊所有图片文字，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Copyright Statement:All the pictures of articles without permission shall not be reproduce

大数据时代BIG DATA TIME

王 旭

Wang Xu

李 枫 王静萍

Li Feng Wang Jingping

魏 琴 黄明峰 夏 进

Wei Qin Huang Mingfeng XiaJin

《大数据时代》编辑部

0851-86825471

dsjsd2016@163.com

重庆新金雅迪艺术印刷有限公司

全国各地邮局 China PostOffice

中国国际图书贸易总公司（北京 399 信箱）

China International Book Trade Company

66-91

CN52-1163/G2 ISSN 2096-255X

RMB 30 元 USD 10 美元

Sponsor 主管单位

Publisher 主办单位

战略合作

Strategic Cooperation

贵州出版集团公司 Guizhou Publishing Group

贵州新闻图片社 Guizhou News Photo Agency

数博会秘书处 Secretariat of Big Data Expo

贵阳国家高新区 Guiyang Hi-Tech industrial development area

贵安新区 Guian New Area

北京大数据研究院 Beijing Institute of Big Data Research

阿里云研究中心 Alibaba Cloud Research

贵州省大数据产业发展应用研究院 Guizhou Big Data Industry Research Institute

Contents

FO

CU

S

大数据驱动教育变革与创新Big data: The next frontier for Education Reform and Innovation

数据安全 24 小时 " 攻防战 "五大网络安全 " 守夜人 "24 Hours Battle of data security, The Watcher for Network security issues

人工智能和自动化时代带来的教育变革How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Can Change Higher Education

人脸识别技术落地，“刷脸时代”还差临门一脚Facial recognition is coming to us

AI+ 教育：人才培养的下一个“必争之地”The Trend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n Education

超越游戏：VR 与 AR 正在改变的 13 个行业Beyond Gaming: 13 Industries AR/VR Is Poised To Transform

大数据时代教育改革“靶向治疗”来了？Education reforms--Teach in accordance with different aptitudes

数据到底给企业带来什么样的价值——对话知途教育总经理俞京华Dialogue 丨 Yujinghua,Manager of ZhiTu EducationWhat does the data bring to the enterprise?

06

10

16

24

28

32

36

50

聚焦

06

目录

DIA

LO

GU

E对话

36

CA

SE

S

领英，就业的领航标LinkedIn, the pioneer of graduate employment

教育迎来 DT 时代，Knewton 个性化课程Knewton, Using data technology in education

56

60

案例

56

资讯

INF

OR

MA

TIO

NF

OR

UM

互联网这五年——未来中国机会在规则与技术创新The China Internet Opportunity--Rules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迪拜为警察配备飞行摩托Dubai is equipped with flying motorcyclesfor police

全球首款有“嗅觉”的芯片诞生The world's first "olfactory" chip was born

刷脸付款刚开始，刷静脉付款也来了Payment by vein' trialled in supermarket

嚼嚼口香糖就能诊断牙病了？This chewing gum detects dental disease

AI 预测精神分裂症准确率达 74%Artificila intelligence predicts schizophrenia with 74% accuracy 

微型“空调”：5 秒让手机降 8℃Convenient refrigerator: cool down cell phone in 5 seconds

用手机探测颈部，几分钟完成心脏检查To Use Your Phone To Benefit Your Mental Health

癌症笔：10 秒检测，96% 精确率Cancer can now be detected by in 10 seconds by a pen

AI 一眼识破性取向，准确率惊人AI Can Detect Sexual Orientation Based On Person's Photo

衣服也智能，出汗时自动通风Smart Clothes Are The Future of Wearables

64

72

73

74

75

专题

72

64

06 聚 焦

大数据驱动教育变革与创新

Big data: The next frontier for Education Reform and Innovation

Big data: The next frontier for

Education Reform and Innovation

The Impact of Big Data on Education. Based

on the precise analysis and intelligent

decision technique, education fairness

and educational quality has been greatly

improved. Also, It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support for the modernization of education.

大数据技术是 21 世纪最具时代标志的技术之一。国务院发布的《促进大数据发展

行动纲要》中提出“大数据是以容量大、类型多、存取速度快、应用价值高为主要特征

的数据集合”。

大数据给教育行业带来了重大影响。基于大数据的精确学情诊断、个性化学习分析

和智能决策支持，大大提升了教育品质，对促进教育公平、提高教育质量、优化教育治

理都具有重要作用，并成为实现教育现代化必不可少的重要支撑。教育大数据的主要作

用突出体现在：

第一，有利于促进个性化学习。

基于大数据，可以精细刻画学生特点、

洞察学生学习需求、引导学生学习过程、

诊断学生学习结果。通过对学习者学习背

景和过程相关的各种数据测量、收集和分

析，从海量学生相关的数据中归纳分析各

自的学习风格和学习行为，进而提供个性

化的学习支持。例如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

学运用 Knewton 在线教育服务系统来提

高学生的数学水平，系统通过数据分析区

分出每个学生的优缺点并提供有针对性指

导，全校 2000 名学生使用该系统两学期

之后，毕业率从 64% 升高到 75%，学生

成绩也获得大幅增长。

第三，有利于实施精细化管理。

传统教育环境下，教育管理部门或决

策制定者依据的数据是受限的，一般是静

态的、局部的、零散的、滞后的数据，或

是逐级申报、过滤加工后的数据。很多时

候只能凭经验在做管理、决策。大数据根

据社会各方面的综合数据来源，可实现实

时精确观察和分析，对于推进教育管理从

经验型、粗放型、封闭型向精细化、智能

化、可视化转变具有重要意义。以学校课

程设计为例，美国加州马鞍山学院所开发

的 SHERPA( 高等教育个性化服务建议助

理系统 )，能根据学生的喜好为他们的课

程、时段和可选节次作出推荐，帮助学校

课程设计咨询专家解决学生所面临的选课

难题。此外，该系统还通过智能分析为教

师和课程设计者提供反馈，使他们能有的

放矢地改进教材。

第二，有利于实现差异化教学。

大数据可以在保障教育规模的情况下

实现差异化，一方面可以因材施教，教师

可以根据学生的不同需求推荐合适的学习

资源，另一方面可以达成更大的教育规

模。比如，MOOC( 慕课 ) 平台突破了传

统教育中实体教室的限制，课程受众面极

广，能同时满足数十万学习者学习需求。

在教学过程中，MOOC 平台可依托大数

据构建学习者体验模型对其线上课程进行

评估，进行线上课程的再设计、改变课程

学习顺序、优化教学策略，为每一个学习

者提供不同的教学服务，从而实现规模化

下的多样化、个性化教学。

第四，有利于提供智能化服务。

大数据可以采集分析管理者、家长、

教师、学生的各方面行为记录，全面提升

服务质量，为学习者、教师、家长等提供

更好的服务。对教育大数据的全面收集、

准确分析、合理利用，已成为学校提升服

务能力，形成用数据说话、用数据决策、

用数据管理，利用数据开展精准服务的驱

动力。如在择校服务方面，运用大数据智

能分析技术可助力破解教育择校感性化难

题，推进理性择校。美国教育科学院推出

的“高校导航 (college navigator)”项目，

该项目通过对全美 7000 多所高校各类资

源指标 ( 如所在地区、学费、奖学金资助、

入学率和毕业率等 ) 进行大数据分析并对

所有大学进行排序和筛选，进而帮助家长

和学生找到理想中的大学。

当前，教育大数据研究和应用已经引起我国政府的高度重视。国务院《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纲要》提出“探索发挥大数据对变革教育方式、促进教育公平、提升教育质量的支撑作用”，《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强调积极发挥教育大数据在教育管理平台建设和学习空间应用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十三五”期间，大数据与教育的深度融合已成为必然趋势。可以预见，在今后一段时间我国教育大数据研究和应用将获得更快的发展。

文 / 杨宗凯             编辑 / 冉叶兰

大数据给教育行业带来重大影响

13th Five-Year period,The deep

integration between big data and education

has become an inevitable trend

09FOCUS

我国教育大数据开发利用面临的难题

如何积极稳妥发展我国教育大数据

我国教育大数据开发利用已经具备一定基础，但还面临不少问题。自《教育

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 (2011-2020 年 )》颁布实施以来，通过建设教育资源公共服

务平台和教育管理公共服务平台积累了教育教学和教育管理两方面大量数据；同

时，我国在基于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的数据汇聚方面也已初具规模，这都为开展

教育大数据研究和应用提供了一定基础。然而，还存在以下不足：

为积极稳妥发展我国教育大数据，笔者认为应注意以下问题：

第一，数据类型比较单一。不是实

时采集，很多是结果性数据，而并不是

及时的、过程性数据。

第二，数据规模还很不够，目前通

过“两平台”和第三方服务机构积累的

数据量相比于我国庞大教育规模而言还

较为有限，难以满足深度挖掘分析的需

求。

第一，制定大数据教育应用的宏观

规划和行动计划。基于国家大数据驱动

战略，尽快编制我国教育行业大数据研

究、开发、应用的宏观规划和行动计划

方案，指导各级教育管理部门、教育机

构推进教育大数据开发和应用。

第二，加强我国教育大数据基础建

设。依托现有国家教育资源公共服务平

台、中小学生学籍系统等基础数据库，

建立覆盖全国的教育大数据基础平台和

管理体系，一方面有利于充分挖掘利用，

另一方面有利于合理监管。

第三，缺乏对教育数据的深度分析、

挖掘和利用。对海量教育数据的挖掘分

析具有很强的专业性，缺乏有效的技术、

工具、产品和服务。

第四，跨界数据的整合不够。教育

行业的很多应用需求不是光靠教育系统

内部的数据能分析的，还需进行跨界数

据整合，比如人口数据、地理数据等对

于提升教育治理水平就具有重要价值。

第五，对大数据研究和开发的支持

力度不足、队伍不强。我国虽已发布大

数据的国家发展计划，但对于教育大数

据的各项研究还需要更多关注，不仅需

要尽快考虑在教育大数据研究专项等方

面进行布局，还需要一批既懂技术又懂

教育的专业机构和人员，目前我们在力

量准备上有所不足。

第六，教育大数据标准与安全问题

面临挑战。对教育大数据的准确、规范、

统一使用和管理缺乏相应法律法规和技

术标准支持，在教育大数据共享、开放、

交换、交易、安全等方面的有效监管和

规范还不太到位，制约着教育大数据的

健康发展。　

As for China, big data

education has already had some

foundations, but it also faces

some new challenges.

How to develople Education big

data energetically and steadily?

第三，积极开展教育大数据的应用

创新和示范。以教育机构、企事业单位

为依托，在全国建立若干教育大数据应

用示范区、示范点，在个性化学习服务、

教育管理决策等方面开展有针对性的应

用创新示范，为后续推广积累经验。

第四，大幅提升我国教育大数据服

务创新能力。成立教育大数据联盟，组

建专业团队，启动专项工程，针对教育

大数据基本理论、关键技术和应用模式

开展研究，聚焦学生核心素养、高考改

革等教育热点问题，开展应用示范。

第五，加快推进我国教育大数据标

准规范和法律法规建设。积极制定教育

大数据采集、交易等相关法律法规，尽

快启动教育大数据相关标准规范研究制

定工作，保障教育大数据的安全、规范

获取和及时、有效利用。

Strengthen foundation of education big data

10 聚 焦

随着我们的钱包、汽车、冰箱、电视、音箱都连上了网络，数据安全已经成为了一场 24 小时不停歇的“攻防战”。电信诈骗、木马病毒等不安全因素如同电视剧《权力的游戏》中的“异鬼”，而安全专家就是信息的“守夜人”。在 2017 年国家网络安全宣传周上，这些“守夜人”走到台前，让我们真实感受到这场战役的惊心动魄。

数据安全 24 小时 " 攻防战 " 五大网络安全 " 守夜人 "

24 Hours Battle of data security, The Watcher for Network security issues

文 / 周琳 乌梦达            编辑 / 高琪

一位观众站在阿里安全科技体验区，向智能机器人“天

猫精灵”发出了指令：“天猫精灵，帮我查个号码。”“请

说出您要查询的号码。”观众随后报出了曾接到过的一个陌

生电话，天猫精灵很快识别并报告说，“钱盾 APP 告诉我，

这是一个诈骗电话，请不要拨打和接听。”

“没想到它能识别出来，真的很有趣也很实用。”现场

的一位观众体验完天猫精灵讲段子、防诈骗等功能后说。体

验区旁则挤满排队人群，期待进入狭窄玻璃房与智能反诈机

器人来一次亲密接触。

机器人能预防诈骗，是将国务院打击治理电信网络新型

违法犯罪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以下简称“国务院联席办”）

钱盾反诈平台的诈骗拦截技术注入到机器人中，使其具备了

一双能识别诈骗号码的“火眼金睛”，并提供最新的防骗提

醒。钱盾安全专家沈杰表示，为应对不断“升级”的诈骗手段，

钱盾反诈平台首次将诈骗拦截技术与人工智能结合在一起，

帮助老百姓提高防骗意识。

不仅如此，这款机器人还能识别中文普通话的语音指令。

想象一下，在家里只需向一台智能机器人喊出要执行的指令，

就可自动开灯、开电视、调节空调温度、甚至还能在天猫超

市购物、叫外卖、寄快递、玩游戏和听段子，这样的生活难

道不会有更多的乐趣吗？

“活久见”：智能机器人还能阻诈骗

13FOCUS

展会现场，观众还可以与“量子保密通信

网络”近距离接触。在中国电信和科大国盾量

子公司的合作展台上记者就体验了一把“保密

会议”，与北京会场的工作人员实时打了个招呼。

虽然表面上看和普通的视频会议并没有任何区

别，但背后的加密原理却完全不同。

科大国盾量子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何

炜告诉记者，根据量子“测不准”、“不可克隆”

等特性，从理论上讲，通过设备产生量子密钥，

再对数据进行加密传输，此数据就不会被窃取。

这对各种有保密需求的重要数据的传输非常有

必要，这个技术将被广泛应用在国防、金融、

政务、电力、能源、交通、电信、大数据等重

要行业上。

“黑科技”：“不会被解密”的量子通信

据介绍，中国电信从 2014 年开始跟踪和

推进量子保密通信相关技术研究和产业化工作，

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量子团队紧密合作。2017

年 4 月，上海国盾量子公司和中国电信上海公

司展开合作，目前已在上海建成长达 1000 余

公里的金融量子城域网络。

而作为量子通信的强大“基础设施”，“京

沪干线”项目已经突破了高速量子密钥分发、

高速高效率单光子探测、可信中继传输和大规

模量子网络管控等关键技术，于 2016 年年底

完成全线贯通，搭建了连接北京、济南、合肥、

上海的全长 2000 余公里的量子保密通信骨干

线路。

很多时候，我们总担心爸妈会被电话诈骗？还担心钓鱼

网站无孔不入？但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要熬到头了。在本次

网络安全周上，作为治理电信网络诈骗的“事前诸葛亮”——

钱盾反诈骗平台，为解决猖獗的电信诈骗加了一道“金钟罩、

铁布衫”。

在展会现场体验发现，只要手机安装了软件之后，拨打

或者接入疑似诈骗电话，手机就会提醒“公安部刑侦局提醒

诈骗电话”。据介绍，由于系统的号码库与公安部刑侦局的

黑灰号码可以实时比对，那些确定的诈骗号码只要一出现，

软件就会第一时间提醒老百姓，将骗子拦截在手机之外。

不仅如此，随着诈骗手段的升级，不少钓鱼链接也会“乔

装打扮”，网民很难区分。而安装这个软件后，只要点击的

链接有问题，手机都能第一时间拦截，好像给手机装上了一

个“照妖镜”。

据介绍，钱盾反诈平台是由国务院联席办打造，阿里巴

巴提供技术支持的“反诈神器”。

“照妖镜”： 一键识别诈骗电话钓鱼网站

14 聚 焦

2017 年 6 月 11 日，在上海徐汇区田林地区上班的张先

生接到陌生来电，来电人称张先生未取的邮政包裹存在“问

题”，随后来电人将电话转到“浦东公安分局”，张先生被

告知“涉嫌一桩金融诈骗案”，需要“协助调查以证清白”，

并在第二天避开所有人“单线联系”。第二天上午，一头雾

水的张先生就按照对方的指示来到一家宾馆，并准备将自己

的银行账号告知对方。

与此同时，上海反电信网络诈骗中心平台通过鹰眼智能

电话盒子大数据分析等技术，判定张先生很可能成为电信

诈骗“高危人群”。根据张先生的行动轨迹，平台判定符

合受骗特征，指挥中心及时赶往现场，阻止了此次电信诈

骗的发生。

腾讯安全反诈骗实验室负责人李旭阳告诉记者，上述“鹰

眼智能反电话诈骗盒子”是此次博览会上腾讯反电信网络诈

骗智慧大脑产品之一。这个“智慧大脑”，是基于人工智能

技术进行黑产对抗模式的研究成果，将在电信诈骗的事前、

事中以及案情分析等关键环节起到作用。

在信息展现前，利用系统策略进行高速的机器甄别，对

于少量系统无法识别或做出最终判断的内容，会推送给人工

审核。在百度的展台，这一有害信息筛选系统很醒目。

现场工作人员介绍，2017 年上半年，百度的风险词汇黑

名单已经收录了有害信息样本 36 万多份，目前已经形成了

信息展示前主动拦截，即有信息自主巡查清理的闭环，超过

86.2％的有害信息会在上线前被拦截。

百度此次主要展示的是“应急响应中心”，可以帮助合

作伙伴建立和完善安全防御体系，解决方案包括覆盖网络安

全的监控、对抗电信诈骗等 14 项主要功能和服务，广泛地应

用于政治、金融、医疗等各个行业。

其中最有特色的是溯源追踪功能，可以和电信运营商、

网安等部门紧密结合，为打击网络诈骗等问题提供有效解决

手段。现场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一个伪基站如果是在移动的

WIFI 车上，是很难抓捕的。但现在有了溯源，就可以追到最

初发送信号的 IP 地址或设备编码，最终定位地址位置，提供

给监管部门。

“名侦探”：“鹰眼”通过行动轨迹“防被骗”

“护城河”： 黑名单让有害信息 无法“上岸”

1

人工智能和自动化时代带来的教育变革

How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Can Change Higher Education

来源 / 机器之心            编辑 / 冉叶兰

16 聚 焦

2016 年 6月《经济学人》从技术、就业、教育、政策、道德五大维度专题报道了人工智能进步对社会可能产生的巨大影响。2017 年伊始《经济学人》再度指出，和工业革命一样，人工智能和自动化时代需要另一场教育革命并对新的教育模式、当前现状及其存在的严重问题进行了深入剖析。当教育的步伐跟不上技术发展，就会产生不公平。创新到来之际，机器人和人工智能召唤着另一场教育革命，也推动了国家资助全民基础教育。教育和创新将共同推动人类社会走向繁荣。

General Assembly 成 立 于 2011

年，是一个主打技术领域、创业知识的

教育服务型公司，提供在线编程学习工

具、创业入门及实战知识等。General 

Assembly 通过物理世界来教导技术。

在 2014-2015 年度，有四分之三的学

生使用了公司的职业建议服务，其中

99% 在开始寻找工作的 180 天内就求

职成功。公司创始人 Jake Schwartz 当

初创立公司，是被两次个人经历所启发

的。一个是根本没有赋予实际技能的耶

鲁学位，还有一个两年的 MBA 学位，

他感觉到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我想要通过降低学费和提供雇主迫切

渴望的技能来改变教育行业的投资回报

方程。”

劳动力市场正在分流，有大学毕业

证书的毕业生将很自然的转向更高薪

水的工作。根据纽约联邦储备观察，

1982-2001 年，拥有学士学位的美国

工人的平均工资上涨了 31%，然而对

学习与挣钱：终身学习变得具有经济上的急迫性

LEARNING AND EARNING:LIFELONG LEARNING IS BECOMING AN ECONOMIC IMPERATIVE

EDUCATIONALREFORM

"

于只有高中学历的人来说，平均工资一

点也没动。但是在接下来的 12 年，大

学毕业生的工资下降率超过了学历没有

他们高的同龄人。同时，大学学费还在

不断增长。

皮尤研究中心做的一个最新调查

显示：将近 16% 的美国人认为在现代

经济中，四年的大学生涯已让学生为高

薪水工作做好准备。这种想法一部分是

由经济危机的周期性影响和其余波导致

的。这其中也可能仅是供给问题：随着

更多人有了大学学历，相应优质工作就

会减少，但是技术又似乎给未来蒙上了

一层纱。

在许多职业中，获得新技能变得至

关重要。Burning Glass Technologies

是一家波士顿的创业公司，它通过从在

线招聘广告中提取数据来分析劳动力

市场，发现需求最多的是技能的新组

合——该公司的老板 Matt Sigelman

称之为“混合型工作”。例如，编程技

能现在的需求量远远超过其他技术部门。

在美国，薪酬前 25% 的职业中有 49％的

职位是动辄要求编程技能的。新工作的组

成也在迅速变化。在过去五年中，对数

据分析师的需求增长了 372％；在该部

门内，对数据可视化技能的需求激增了

2574％。

在职业生涯的开始，大学文凭并不能

迎合持续获取新技能的需要，尤其是职业

持续时间更长的时候。

为了保持竞争力，并为低技术工人和

高技能工人都提供最好的通向成功的机

会，则需要在人们的工作生活中提供培训

和以职业为重点的教育。这份特别报告将

列出人们为以新的方式连接教育和就业做

出的努力，人们主要通过成为劳动力和使

人们能够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学习新的技

能这两种方式来达成这一目标。这份报告

的很多提议还处于初级阶段，但它也提供

了对未来的一些预测和关于由终身学习新

技能引起的问题的指导。

大学正在更加积极地接受在线和模块

化的学习。像新加坡这样的地方正在大力

投资，为他们的公民提供可以在他们的工

作生活中使用的学习贷款。个人也越来越

似乎接受继续持续学习的需要。根据皮尤

的调查，54％的美国工人认为，在他们

的工作生活中发展新技能是至关重要的；

这个比例在 30 岁以下的成年人中则达到

61％。Manpower 在 2016 年进行的另一

项调查发现，93％的千禧一代愿意将自己

的钱用于进一步的培训。与此同时，雇主

也越来越重视学习本身这一技能。

19FOCUS

2Infosys（印孚瑟斯）公司是全球信

息技术和商务咨询服务的领先提供商，

主要业务是向客户提供咨询与软件等 IT

服务，采用可预测性高的全球交货模式

（GDM）。Rajagopalan 先 生 是 印 度 商

业服务公司设计研发的负责人。他是“设

计思维（design thinking）”的信徒，这

是一种根植于观察成功创新者的问题解决

方法论。他的目标很明确：把一家按照客

户要求建立全球外包业务的公司转变为一

个可以为自己的项目设置条款的公司。设

计思路强调大家在整个计划行动中要站在

受影响者的角度看待问题。大约有 10 万

名员工已经通过了一系列的 workshop。

第一个 workshop 为参与者设定了一个任

务：例如改善数码摄影的体验。这就需要

把思路从制作一个更好的相机的想法调整

到考虑为什么人们首先看重照片，因为这

是扑捉记忆的一种方式。随着思路的延伸，

参与 workshop 的人们立即开始用简单

的材料如纸板和纸生产相机原型。“当下

流行的趋势是在做之前就计划好所有的细

节，”Rajagopalan 先生说，“而我们的

方法是先做，然后测试，之后才是计划。”

发现并保住饭碗的另一个越来越重要

的技能是不停地学习。当技术正在以一种

无法预测的方式改变，工作变得富有交叉

性时，人类就需要能够学习掌握新技能。

认知转换：雇主能做些什么来鼓励员工进行再教育

强 调 学 习 一 直 是 United Technologies

（UTC）的一个标志，这是一家企业集团，

旗下业务包括飞机发动机制造商普惠公司

（Pratt&Whitney）和电梯制造商奥的斯

（Otis）。1996 年 起，UTC 启 动 了 一 项

学习计划，旗下员工可以其中获得一个业

余学位，并为他们提供每年高达 12000 美

元的学费，没有任何附加条件。雇主往往

不愿给员工做培训，怕他们技术提升后，

离职去竞争对手的公司。但该公司的人力

资源副总裁 Gail Jackson 认为，“给员工

培训让其变得更好总比没有培训让他们留

下的好”。当 Satya Nadella 2014 年掌

管微软时，他借助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

Carol Dweck 的作品来推动公司文化朝新

方向发展。Dweck 女士将学生划分为两大

阵营：认为能力是天生且不可改变的人（需

要给其学习动机）和认为能力是可以通过

学习提升的人。

微软还建立了一个内部的门户网站，

整合了员工数据，并且修订其业绩审查标

准，包括评估员工如何学习他人然后应用

知识。电信和媒体公司 AT&T 拥有大约

30 万名员工，这家公司面临着两大劳动

力问题：在大数据和云计算时代的背景下

快速更新技能的需求，员工的不断流失使

公司不得不每年填补 50000 个职位。从

外部招聘很难很贵，而且极易招致现有员

COGNITION SWITCH: WHAT EMPLOYERS CAN DO TO ENCOURAGE THEIR WORKERS TO RETRAIN

工的不满。这家公司的方法是对现有员工

进行培训。每个员工都有自己的职业简介，

里面包括他们的技能和经历过的培训。他

们还可以访问一个名为“职业智能（career 

intelligence）”的数据库，向他们展示

公司内部所提供的工作及相应的技能需求

和薪资水平。该公司还与 Udacity 合作开

了一个短期课程，同时与多所大学一起开

发课程。员工利用自己的时间开发自己的

技能。AT&T 用“胡萝卜加大棒”（一种

激励机制）来鼓励他们，给那些积极参与

课程的员工慷慨地赞助学费（2015 年共

计 3000 万美元），同时对于那些没有兴

趣的员工给予负面评价。

随着网络教育的兴起，关于“什么在

教育和学习中起到作用”的假说变得越来

越容易检测。MIT 已经率先提出了一个

研究计划，这个计划是对学习机制的跨学

科研究并将研究成果用于自己的教学中，

包括线上和线下的教学。MIT 有自己的

线上学习平台，包括一个同哈佛共建的

MOOC 平台——edX，可以为这项研究

提供试验环境。当 MOOC 的学习者被要

求写下所参与的某个课程的学习计划时，

他们将比另外一个对照组成员有 29% 的

几率更可能完成所参与的课程学习。

有关有效学习策略的信息也可以个性

化。Open University——一个英国远程

学习机构，已经使用控制板来管理每个学

生个体的线上行为和表现。Knewton，这

个机构的学习平台已经获取了当前 1 千万

美国学生的数据，然后向学生推荐个性化

的学习内容。个性化的内容推荐帮助人们

更多的关注自己的思考过程，从而使他们

更容易学习到他们后面所需的新技能。

HOW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CAN CHANGE HIGHER EDUCATION

20 聚 焦

3 4人们处理信息的速度从 20 多岁开始

就逐步下降。你的认知能力可能已经在减

弱。处理速度最常见的测试是“数字符

号替换测试（digit symbol substitution 

test）”，其中一系列符号与代码中的一

组数字配对。将代码展示给参与者，并给

他们一排符号，然后要求他们在一个设定

的时间内写下相应的数字。没有什么认知

挑战性的任务，教育程度对绩效没有影响。

但年龄有影响，随着年龄的增长，配对速

度持续下降。

对于这种机制的解释目前还停留在假

设层面，但人们已经提出不少实验性的解

释。有观点将原因指向了髓磷脂，一种覆

盖轴突（负责将信号从一个神经元传给另

一个神经元）的脂肪物质。随着年龄的增

长，髓磷脂的稳定减少可能会让这些链接

MOOC（ 慕 课） 的 热 潮 高 峰 出 现

在 2012 年， 投 资 分 析 师 萨 尔 曼 • 可 汗

（Salman Khan）通过互联网给亲戚的

孩子讲授的在线视频开始，最终变成了广

受欢迎的教育资源——可汗学院（Khan 

Academy）。可汗学院是由孟加拉裔美

国人萨尔曼 • 可汗创立的一家教育性非营

利组织，主旨在于利用网络影片进行免费

授课，现有关于数学、历史、金融、物

理、化学、生物、天文学等科目的内容，

教学影片超过 2000 段，机构的使命是加

快各年龄学生的学习速度。那年 Salman 

Khan 登上了《福布斯》的封面，另一家

MOOC 提供商 Udacity（优达学城）的创

始人 Sebastian Thrun 则在《连线》上预

言未来 50 年内，全世界的大学数量将会

降至仅仅 10 所。《纽约时报》则将那一

旧瓶装新酒：年长的雇员如何在单位大展拳脚

MOOC 的回归：过去的教育提供商 vs 新的竞争者

速度慢下来。另一种解释认为这与多巴胺

减少有关。

幸运的是，年龄的增长有利有弊。

心 理 学 家 区 分 了“ 流 动 智 力（fluid 

intelligence）”， 大 致 等 同 于 人 类 解

决 新 问 题 的 能 力， 以 及“ 晶 体 化 智 力

（crystallised intelligence）”， 大 致 等

同于个体的知识储量。知识储量会随着年

龄的增长继续递增：在词汇、通识测试

（general-knowledge）中，人类表现会

持续提升，直到 70 多岁。而且经验常常

能抵消认知能力的下降。

对于终身学习，只要人们在熟悉的领

域中学习新知识，就会取得很好的效果。

不过，如果年长的工人尝试全新知识领域，

那么进展可能就不会顺利。

年称为 MOOC 的一年。蜂拥而来的学习

者似乎预示着一种全新的开放式教育方式

即将兴起。尽管现在仍然还有很多人注册

MOOC，但辍学率也高得惊人。

Coursera 以公益为主，其内容大多

来自大学，非专家导师，涵盖的范围广，

且提供完全学位以及短期课程。优达学城

以纳米学位为主，授课教师主要是大学教

师和 IT 企业工程师。重新发明的 MOOC

总归帮助学习者的继续教育解决了两个问

题。一是学习的成本——不只是金钱成本，

而且还包括时间成本。二是能为人们提供

快速反应的能力。现在的技术发展速度如

此之快，教育系统必须做出快速反应才

能培养出社会所需的人才。MOOC 凭借

高度的灵活性也许就能够为这种需求提

供帮助。

OLD DOGS, NEW TRICKS: HOW OLDER EMPLOYEES PERFORM IN THE WORKPLACE

THE RETURN OF THE MOOC:

ESTABLISHED EDUCATION PROVIDERS V NEW

CONTENDERS

23FOCUS

5 6大学教育旨在作为一个缓冲期，让学

生进入更广阔的世界，学生也期望学校能

指导他们如何参加工作。但实际上，大学

毕业生没有工作经验与雇主需求工作经验

矛盾。无论是教育者还是雇主方向有问题，

我们都需要引导个人进入就业的道路。

一些基础的医学和法律工作已经明确

地界定职业教育，职业教育将课堂和基于

工作的学习相结合，为帮助即将进入特定

行业的年轻人做好准备。

人们职业生涯的早期阶段尤为重要，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缺乏经验，同时还因

为收入在这个阶段增长得最快。从美联储

经济学家对美国工资增长的分析表明，大

部分收入增长发生在 25 岁至 35 岁之间，

平均而言，在 45 岁之后，只有 2% 的工

货运行业的驾驶员属于低技能的工

人，在以前驾驶员短缺的情况下，驾驶员

需求量很大，所以他们的技能才能保住饭

碗。随着经济的增长，货物需求将急剧增

加，从而需要更多的卡车司机来保持供应

链的正常运行，但未来货运行业可能更快

地采用自动驾驶汽车。

根据 2014 年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的报告显示，全自动化可能会

使美国卡车司机的数量减少三分之二。由

于政府对行业的监管，采用无人车的速度

很可能会减缓，货运行业仍然需要司机来

处理不可预见的问题。对于这种低技术工

人而言，掌握新技能，最好的办法就是再

教育。卡车司机的难题在工会和政府的合

作下，将会使很多失业的工人重新获得工

作机会。一是工会，工会了解全产业的发

展趋势，还可以陪伴工人职业生涯。丹麦

著名的“弹性安全（flexicurity）”系统

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失业工人提供一

路径依赖：将条件转化为工作

显而易见的问题：低技能工人的再教育

作者能拥有提薪的机会。因此，对于人们

来说，一旦获得资格证明，就必须迅速加

入工作岗位中。

由麦肯锡社会倡议运营的慈善社会计

划（Generation），是一家非营利性的咨

询机构，它采用了一种训练营方式和一些

典型的麦肯锡思维方式来对申请中等职位

有困难的求职者进行培训。该程序从进入

工作场所并识别关键事件开始做分析。然

后课程设计师使用该分析创建一个涵盖技

术知识和行为技能并持续 4 至 12 周的全

日制培训计划。该计划已在美国、西班牙、

印度、肯尼亚和墨西哥上线。到 2016 年

年底，它有一万名毕业生。这个项目学员

不用付钱，但雇主需要支付。这样教育就

可以让人们从事特定的工作。

张有关行业培训计划的清单。第二个是政

府。虽然终身学习谈得多，但是，只有少

数国家正在付诸实践，比如新加坡政府。

考虑到国家大小、政治系统的不同，新加

坡的办法虽然难以复制，但是，仍然可以

从中学习到东西。

2016 年 6 月，摩根士丹利曾经调查

过人工智能领域以及工作变化时工人所需

要做出的调整。在技术变迁的步伐加快时，

找到新的、更有效的方法来发展、增加工

作技能。这更需要强调终身学习以及在职

培训，更广泛地使用在线学习视频模拟。

连接雇佣教育的新生态系统的微弱轮

廓正变得可加辨识。雇主更加强调雇员的

适应能力，好奇心和学习。雇主正在和大

学以及新的教育提供商合作，打造和提升

自己的人才供应链。短期课程、低成本、

在线学习正让人们更加容易将工作和培训

结合起来。

PATHWAY DEPENDENCY: TURNING QUALIFICATIONS INTO JOBS

THE ELEPHANT IN THE TRUCK: RETRAINING LOW-SKILLED WORKERS

随着经济发展，新技术不断创新，传统的教育模式终将改变。制造业越来越多地需要脑力而非蛮力，人们只有把终身学习放在心上，不断学习创新改变，汲取新的知识，才可能不会被人工智能所替代。与此同时，大数据为个性化教育提供良机。平台使得不同知识水平的人连接起来更容易，还能进行 P2P 教育和指导。教育正变得灵活、模块化、易接触到和学的起。

24 聚 焦

刷“脸”取钱、看“脸”值机、靠“脸”吃饭……当身份证、银行卡、微信和支付宝账号纷纷与“脸”绑定在一起，“刷脸时代”正大步流星地向我们走来。而随着人脸识别技术在消费、金融、出行等多个领域加速落地，信息泄露、安全隐患等问题也相继浮出水面。

人脸识别技术落地，

“

刷脸时代”

还差临门一脚

Facial recognition is coming to us

文/

范晓

编辑/

高琪

近来，客户到银行取钱时却发现银行卡忘在了家里，本准

备回家取卡，却被银行工作人员告知“刷脸”也能取款。

在 ATM 机操作界面选择“刷脸取款”，然后 ATM 机就启

动了红外双目摄像头进行活体识别。对着摄像头眨眨眼睛，就

完成了人脸抓拍。随后，刷身份证或输入手机号，进行二次验

证。身份识别成功后，选择取款的账号，输入取款金额和密码，

钱就从 ATM 机里“吐”出来了。

无独有偶，汇丰银行日前宣布已成功推出手机银行人脸识

别功能，用于小额移动支付。而早在 2016 年，招商银行就率

先在全国 106 个城市近千台 ATM 机上实现了“刷脸”取款。

时光回溯至 2015 年春，阿里巴巴董事局主席马云的笑脸

被定格在德国汉诺威电子展的大屏幕辨认框内。几秒钟之后，

大屏幕显示支付成功，马云成功“刷脸”购买了一张 1948 年

汉诺威工业博览会的纪念邮票。短短两年时间，人脸识别技术

就在银行、第三方支付、交通出行、智能手机等多个领域抢滩

布局。

在杭州万象城肯德基的 KPRO 餐厅里，消费者就能体验一

把“靠脸吃饭”。在自助点餐机上选好餐，选择“支付宝刷脸付”，

然后进行人脸识别，只要 1 至 2 秒钟，再输入与账号绑定的手

机号，确认后即可支付，全程不到 10 秒钟。忘带钱包、信号不好、

手机没电的尴尬局面或将从此烟消云散。

2017 年春运，北京等多地火车站就已推出“刷脸”进站

通道；今年 6 月，在河南南阳机场，国内首个人脸识别智能化

登机系统让旅客在登机口刷脸秒速验证登机；今年 8 月，在北

京通州的京东线下商店，消费者的脸就是密码，刷脸瞬间完成

支付。

值得一提的是，当“剁手”买买买后，“刷脸”有望成为

下一个“接棒”姿势，在快递自提柜轻松取货。2017 年 9 月

14 日，蚂蚁金服宣布人脸识别技术将向物流行业开放，首批支

持刷脸取件的自提柜已在上海 5 个快递站试点。

取钱、值机“有脸就行”

有脸就行，刷脸过关。最近揭开神秘面纱的全屏 iPhoneX

手机，可谓把这波“靠脸上位”的智能热浪推向了高潮。

“对着摄像头摇头两次即可完成Face ID的面部信息注册，

速度比 Touch ID 记录指纹还要快。用来进行开机解锁时也更

简单了，只要盯着屏幕前置摄像头看一看，手机上的锁定图标

就会变成解锁状态。”一位现场体验苹果手机人脸识别功能的

网友这样描述。

关于 Face ID 功能，苹果公司宣称双胞胎都能正确识别。

为了防盗刷，苹果甚至与好莱坞模型团队进行了对比验证，以

保证所识别的人脸不能被人脸蜡像等仿制品所替代。

如此“神奇”的识别、解锁，虽然着实炫酷，但真若走到

你我身边，恐怕会瞬间引发一大批“不适应症”：“朋友让我

帮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我一瞅屏幕，支付成功了”，“半夜

老婆趁我睡觉解锁手机怎么办”，“相似度颇高的‘网红脸’

是否会让锁屏形同虚设”。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一款售价 28 元的淘宝防面部识别

解锁面罩在朋友圈流传。据网络图片显示，这款蒙脸睡眠头套

将头发眼睛鼻子全部包裹，只在唇部挖了个洞露了出来。不难

发现，不少网友对人脸解锁技术既欣喜又担忧。

近年来，随着商汤、旷视、云从、

依图等一批“独角兽”企业在人脸识别

这个细分“江湖”崭露头角，“刷脸”

应用也早已成为资本巨头厮杀的一片红

海。

据 36 氪研究院于 2017 年 6 月发布

的《人工智能行业研究报告》预计，最

迟至 2019 年，我国 AI（人工智能）市

场规模将突破百亿元。报告预测，未来

的人工智能将在计算机视觉应用场景上

大放异彩，其中，动态人脸识别技术是

目前创业热度最高的细分领域，尤其是

金融和安防场景，将成为创业公司的重

点布局场景。

虽然人脸识别解放了双手、告别了

密码和二维码，但当“刷脸”和“钱”

紧密绑在了一起，不管是厂商还是用户

都不得不谨慎地对待。

在 2017 年“3•15”晚会上，央视

不敢“露脸”，防盗刷神器走红 “靠脸走天下”，还需技术心理“双保险”

27FOCUS

主持人手持两部手机，使一张观众的自

拍照不仅能够眨眼、转头、微笑，还能

变成可受任何人控制的脸部模型，令全

场一片哗然。看似十分安全的人脸识别，

就这样被破解了。在央视看来，指纹、

人脸在内的生物特征，属于用户的隐私

范畴。如果被不法分子盗用或是泄露，

后果不堪设想。

“密码泄露了还能更换，人脸呢？

难道也要换吗？”有网友不禁感慨。

一位业内人士表示，生物识别技术

的发展需要搜集诸如面部特征、指纹、

虹膜等数据，而这些数据关系到老百姓

的个人隐私，更涉及公民安全等法律问

题，是否该交由企业存储，未来的数据

安全如何保障，成为接下来亟待解决的

问题。

AI+ 教育： 人才培养的下一个“必争之地”

The Trend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n Education

编辑 / 夏进

28 聚 焦

人工智能是对人的意识、思维过程

进行模拟的一门新学科。2016 年 3 月，

AlphaGo 计算机程序轻取围棋九段棋手

李世石，这一里程碑事件向世界证明，机

器可以像人类一样思考，甚至比人类做得

更好，人工智能也因此高密度地出现在人

们的讨论话题中。

事实上，在当下数据收集及整理、算

法及计算能力飞速发展的带动下，人工智

能领域确实实现了诸多重大突破。目前许

多机器学习系统已经成功实现商用，且应

用领域十分广泛，尤以金融、医疗及制造

业领域的发展最为典型。

把握战略机遇，才能把握时代未来。

在人工智能蓬勃发展的当下，中国要以创

新实现长远发展，就必须制定一套更适合

前沿趋势的战略蓝图。今年 7 月，国务院

正式印发了《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

提出面向 2030 年我国新一代人工智能发

在 2017 年 9 月举行的柏林国际消费电子展会

（IFA）上，和人工智能相关的企业获得广泛关注，

新产品、新科技、新概念无一不吸引人们的视线。

作为“AI+ 教育”的领军品牌，“能力风暴教育机

器人”的首次参展受到广泛关注。中国 AI 教育深

耕产业 20 多年来如何实现爆发式增长？人工智能

为何如此火热，它的意义与价值究竟在何处，是人

们都想探究的话题。

风口已来：人工智能已上升到“国家战略”

展的指导思想、战略目标、重点任务和保

障措施，描绘了我国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

的蓝图，这表明对人工智能的研究与推广

已经上升到“国家战略”的高度。可以预

见，诸多涉及人工智能的产业也将在未来

受到政府各种力度的扶持与帮助。

麦肯锡的《中国人工智能的未来之路》

中指出：人工智能发展前景广阔，可用于

改善医疗、环境、教育等领域，提升民生

福祉。鉴于人工智能无可估量的价值与潜

力，Google、英特尔、百度等科技巨头

都已经将人工智能作为抢占未来先机的重

要筹码，巨大的资本已经在这一领域聚集。

结合全球趋势和国家政策，很多聚焦于人

工智能的创新型企业，正受到资本市场的

高度青睐并获得重磅投资。

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不光在金融、医

疗等领域引人注目，其在教育领域的探索

也正蓬勃展开。“科技不仅能够冲破教育

的时空限制，还可以更好地与人的体验和

情感融合，进而触达教育本质。”斯坦福

大学虚拟人工交互实验室杰里米 • 拜伦森

教授在 2017ASU-GSV 美国教育科技峰

会上表示。

如今，人工智能与教育的结合已经显

示出它非同凡响的发展潜力。得益于大量

的搜索数据和丰富的教育实践，中国的很

多教育企业也已经尝试利用人工智能中的

大数据、模块化等技术辅助教师进行教学。

人工智能本身所具有的科技特点，成为它

与教育结合的先天优势。通过人工智能，

教师和家长会更精准地了解学生，发掘学

生兴趣、辅助学生学习，从而更好地实现

因材施教。

成功的企业不仅要“把握”风口，更要懂得预先“识别”

风口。在 2017 年全球人工智能高峰论坛上，一家教育机器人

公司一举拿下“2017 人工智能创新公司 50 强”机器人类榜首，

在 290 家人工智能企业中脱颖而出，而这家企业就是来自上海

的“未来伙伴机器人”。

实际上，“未来伙伴”早在 20 多年前就已经开始通过人

工智能深耕教育行业。它所创造的“能力风暴”教育机器人系列，

以培养少年儿童的逻辑思维、动手能力、科技素养为主旨。目

前，全球已有 50 个国家和地区的 4 万多所中小学和培训机构、

1000 多所大学、1200 多个学校教育机器人实验室、300 多家

教育机器人活动中心（Abilix home）以“未来伙伴”旗下的“能

力风暴”教育机器人为平台进行教学、竞赛以及科技活动。

作为全球范围内首个教育机器人品牌，“能力风暴”经过

20 多年深耕与布局，已成为教育机器人行业中的领导者，并以

诸多成功案例证明了教育机器人是实现少年儿童全面能力发展

和科技素质培养的卓越途径。相信在“未来伙伴”等一批企业

的带领下，中国的教育行业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与突破，占

领人工智能时代的未来。

大势所趋：指向未来的“人工智能 + 教育”

领军企业：深耕二十多年，迎接“AI+”时代

中国教育产业在人工智能方面的优势

在于拥有足够多的数据和创新空间，这

为无数中国教育企业提供了肥沃的实践土

壤，得以创新商业模式，创造丰厚回报。

俄勒冈州立大学的教育专家埃里克 • 拉文

表示：“从商业角度讲，启动一个重要的

教育科技商业模式是不容易的。但我看到

中国有不少结合人工智能的商业模式刚刚

起步，却已经融到 C 轮，拥有产品并且有

相当大的盈利空间了。我不知道现在中国

的教育机会有多大，但最令人兴奋的教育

机遇就在中国。”

在“AI+ 教育”领域，教育机器人这

一品类无疑是最符合市场需求、并且最

具广阔前景的产业。人工智能和云计算的

发展使得教育机器人可以完成更复杂的任

务。未来的教育机器人将通过深度强化学

习，完成更复杂的任务，给少年儿童更多

学习的支持。教育机器人具备丰富的项目

设计空间和项目实施空间，少年儿童在体

验极富挑战又充满乐趣的机器人项目的过

程中训练创造能力、分析能力和实践能力，

这三项能力的平衡和有效运用就是认知心

理学家斯滕博格提出的成功能力，而成功

能力就是人生成功的基石。因此，教育机

器人拥有每个学生都需要的极其重要的核

心教育价值，是拥有广阔市场空间的全新

产业。

31FOCUS

543

21

零售

随着实体零售商关店数量的增长，VR 正在成为传统

零售商面对新挑战的一个解决方案，也已经成为电商企

业开始尝试的一个新战略。

Bold Metrics 等创业公司通过部署 VR 技术来创建

购物者身体的“虚拟地图”，使他们能够在 3D 环境中试

穿衣服。零售商也可以使用 VR/AR 技术，帮助客户以更

为身临其境的方式访问他们的库存。

例如，Trillenium 公司正在努力使“AR 零售”成为

可能：想象一下，用一部智能手机对准你的脚，然后划

过鞋子，几乎就好像你穿着他们的鞋子。Trillenium 还

在开发虚拟“商店”，打造实时身临其境的购物体验，

佩戴 VR 设备的消费者未来将可以在虚拟商场购物。

超越游戏：VR 与 AR 正在改变的 13 个行业

Beyond Gaming: 13 Industries AR/VR Is Poised To Transform

来源 /CB Insights          编译 / 王进

32 聚 焦

营销与广告

品牌商越来越多地使用由 VR 和 AR 驱动的活动，让

顾客能够沉浸式地体验其产品线，并以独特的方式与顾

客互动，软奶酪生产商 Boursin 创建了一个 VR 体验：

顾客可以在冰箱中飞行，“沿途”将会经过该公司的奶

酪产品，使 SyFy 电视频道发起了 AR 广告活动，用户将

智能手机摄像头对准物理显示广告，之后，手机屏幕上

就会出现不同的产品图像。

随着头戴设备应用的增加，VR 与 AR 将进一步成为

体验式营销和广告发布的标准渠道，而不再只是新颖的

促销手段。例如，OmniVert 提供了“360° VR 广告平台”，

品牌商、开发者和发行商都可通过 VR 内容实现扩大传播

和获利。

事件与会议

由于 VR 能够使个人“亲临”某种“现场”，它为组

织者提供了一个途径，得以欢迎更多的人参与现场活动。

例如，摇滚音乐家 Paul McCartney 通过一个与廉价的

谷歌纸板眼镜相连的 VR 应用，发布了一个 360 度的音

乐会录像。创业公司 Jaunt 则筹集了超过 1 亿美元资金，

用于开发 VR 硬件、软件、工具，以及内容开发者应用。

赛事与会议行业也正在用 VR 来驱动观众之间的集体

体验。例如，在 CES 2017 展会上，英特尔首席执行官

Brian Krzanich 让 250 个佩戴 VR 眼镜的观众，对位于

莫阿帕河印第安人居留地的一个 2000 英亩的太阳能发电

厂进行现场检测。英特尔还通过这次演示，宣布启动与

创业公司 HypeVR 的合作，为英特尔的“混合现实”解

决方案 Project Alloy 部署视频内容。

军事与国防

在多个军事领域，VR/AR 正在被用来创建大容量的

模拟环境——提供一种身临其境的方式来训练新兵和优

化操作。例如，ScopeAR 使用 AR 技术来装备军官，用“计

算机视觉技术”帮助他们进行设备的维护和维修。

在测绘与通信领域，国家地理空间情报局（National 

Geospatial-Intelligence Agency） 正 在 寻 找 途径， 用

VR 帮助政府官员对危机期间的状况进行数字化捕捉，例

如战争破坏或爆炸后果，并远程分享虚拟环境，以更好

地进行人员调配和危机管理。

虽然有人还在把虚拟现实（VR）和增强现实（AR）视为为硬核游戏（存在上手

门槛并有特定受众的游戏）玩家保留的技术，但投资者已经注意到各行业 VR/AR 应

用的巨大潜力。与此同时，全球 VR/AR 创业投资自 2012 年以来逐年增长，2016

年投资数量达到 199 起，投资额超过 20 亿美元。根据目前趋势，预计 2017 年的投

资将持续增长。

随着硬件开发者使得 VR/AR 设备变得更便宜、更友好，创业公司正在开发远

远超出游戏行业的各种应用场景——从广告营销，到医疗，甚至太空探索和军事训

练——关于 VR/AR 的一切应用。

以下是在 VR/AR 技术的带动下，蓄势待发的 13 个行业。

执法

与军事领域一样，警察部门正在使用来自 VirTraAR

等公司的 VR/AR 工具，来建立具备视觉、听觉和物理刺

激（从吠叫的狗，街头的噪音到武器发射产生的后坐力）

的模拟场景，用于进行人员训练。这些技术甚至能够提

高或降低受训者与虚拟环境中其他个人的模拟交互，帮

助学员在压力下进行判断和决策。

由于沉浸式体验在虚拟训练环境中会引起生理反应，

VR/AR 训练可以帮助警察更好地理解、管理和减少相关

人员在现实场景中的压力：阿拉巴马大学的一组研究人

员与执法官员合作，在警察进行 VR 训练期间对其脑电波

进行测量。一位首席研究员说，这项工作可能“改善警

察的训练，并对招聘过程产生积极影响。”

1312

1110

9

87

6新闻与媒体传播

仅次于游戏行业，媒体一直是最热衷于拥抱 VR 的

行业之一。纽约时报定期通过 NYTVR 应用发布可视化

VR 内容，已经成为用 VR 方式讲故事的领先者。该公司

在 2015 年 10 月首次推出这项举措的时候向读者分发了

一百万个谷歌纸板眼镜。同一个月，美国有线电视新闻

网还通过 VR 进行了第一次民主党总统辩论广播。

许 多 其 他 媒 体 也 在 利 用 VR 把 观 众“ 置 身” 于 他

们的故事里。2016 年，美国在线（现在由 Verizon 拥

有）显示其将通过收购 VR 公司 RYOT 来进入 VR 领域。

Emblematic Group 是另一家通过 AR 和 VR 聚焦于“沉

浸式新闻”的创业公司。

健康医疗

AR 的教育价值也延伸到了医疗环境下的病人教育领

域。 例 如，FusionTech/Luminate Health Systems  为

医院提供可定制的应用程序，以 AR 的方式实现病人健

康信息（如吸烟者的肺部或跑步者的膝盖的 AR 图像副本）

可视化。

Accuvein 发明了一台扫描仪，能够扫描皮肤，并向

护士和医生显示病人体内的各种静脉和瓣膜。据报道，

这一技术至今已经在超过 1000 万患者身上使用。

从 VR 驱动的远程医疗到移动化的老年护理，VR 在

医疗保健中的应用几乎是无穷的。例如，在疗养院的居

住者戴上 VR 眼镜进行虚拟旅行时，像 Psious 这样的公

司可以通过 VR 沉浸式疗法，为他们提供行为和心理健康

问题的治疗。

电影与娱乐

在娱乐业，通过采用 VR 消除了故事与观众之间的界

限，让电影制作者能够尝试变换空间和视角，并引导作

品模糊游戏和叙事娱乐之间的界限。“电影 VR”一词正

是用来描述这些新的叙述方式的。Kite & Lightning、

Limitless，以及 Blend Media 都是这一领域的创业公

司。例如，Kite & Lightning 开发了一款巴比伦——圣

战 VR(Bebylon: Battle Royale) 游戏，这是一种“竞争

的旁观者”体验游戏，首次亮相是在翠贝卡电影节。

索尼也在开发一个“非游戏 VR 项目”，它基于电视

剧《绝命毒师》，成为 VR 在主流流行文化中应用的一个

更大的推动力的一部分。AR 在娱乐业还没有渗透到同样

的程度，但最终可能被用来把观众所处的现实融入到一

个特定的叙述中：例如，通过智能手机摄像头发送的信息，

你最喜欢的电视节目的场景可能出现在你的客厅。

建筑与房地产

在房地产的开发和销售中，VR 和 AR 具有不同的价

值。建筑师对 AR 的数字建模潜力很感兴趣，Augment

等创业公司的工具可以被用来将建筑计划、营销材料和

其他 2D 模型整合到 3D 模型中。此外，Daqri 已经开发

了一个智能头盔，可以为建筑工人和其他行业的工人提

供热视觉和工作指令引导。

房地产销售人员可以用 VR 方式将房产甚至未完工的

房产都展示给买家。通过与 VR 创业公司 Matterport 的

技术合作，纽约时报可为客户提供一些高档楼盘的 VR 看

房服务。

汽车制造

VR 技术在汽车行业的潜力处于概念阶段：2014 年，

福特开始与 Oculus Rift 团队进行快速设计、原型，以及

虚拟环境中的车辆评估等合作。实践表明，VR 显然适合

于沉浸式的汽车旅游和试驾体验。例如，消费者可以使

用 Volvo Reality 移动应用（由 VR 创业公司 Framestor

帮助开发）和谷歌纸板眼镜来体验一把沃尔沃 XC90。

像法拉利和奥迪这样的汽车制造商也使用 VR 来革新

经销商体验。两家公司都开发了 VR 应用，法拉利的应用

程序则可以让买家查看车辆的发动机和机械内部状况。

太空探索

VR 可以把我们带到其他世界。国际空间站上的宇航

员正在使用微软的 HoloLens，以及来自 Librestream 

Technologies 的 Onsight 视频平台从事太空研究和探

索。通过 VR 眼镜，NASA 的团队成员与他们展开火星

表面的虚拟重建协作。

VR 的应用正在提升 NASA 在太空探测方面的有效

性。据报道，研究人员“在确定距离时比用传统绘图方

法的精度提高了两倍，在确定火星特定地点之间的角度

方面，精确度提高了三倍”。NASA 利用这些进步让宇

航员更接近火星的真实表面，将最终帮助我们其他地球

人也跟随这一使命。

NASA 喷 气 推 进 实 验 室 的 创 意 总 监 Matthew 

Clausen 说，“我迫不及待真正踏上火星的那一天。我

们想象的未来也是你的未来，任何能够使用这种沉浸式

技术的人——在图书馆、学校，在地下室……大家都能一

起参与新世界的探索。”

35FOCUS

人力资源

随着“文化契合”对各行业的公司变得越来越重要，

VR 在几乎每个行业的招聘和人力资源领域都具有应用潜

力，这为企业提供了一个新的途径，让他们在一个身临

其境的环境中与未来的潜在员工见面并评估他们的技能。

劳埃德银行集团最近利用 VR 来评估其“毕业生领导人项

目”的候选人，在 VR 环境中处理任务、解决难题，以确

定他们是否展示了该集团未来领导人所需的“优势和能

力”。

一旦拥有 VR 设备的消费者数量达到某个临界值，

VR 驱动的人力资源对应聘者和公司都会带来好处。例如，

在招聘期间，应聘者可以在虚拟的公司办公室呆上一段

时间，并自我评估是否想成为这个组织的一部分。一旦

被雇佣，VR 可帮助远程和现场的工作人员更有效地互动，

以增强团队关系，降低员工流动率。

制造与物流

VR/AR 对于制造、物流等行业尤其有用。AR 可以

把全息图像的“对象”以及相关的指引以真实的视角呈

现在我们面前，可以用非常有价值的沉浸方式教会工人

使用大型机械或专用设备。

例如，AR 公司 Inglobe Technologies  能够显示汽

车引擎盖下的相关区域，以便于工人学习发动机维修。

随着自动化的兴起，可能消除许多低技能岗位，Inglobe

公司 AR 工具则将可以用于培养焊接、管道和电力系统

的人才。

Education reforms--Teach in accordance

with different aptitudes

文 / 苏令

大数据时代教育改革“靶向治疗”来了？

对话

近年来，“大数据”成了人们口中的一个“热词”，“大数据告诉你……”也成了众多用以吸引眼球、增强权威性的文章标题。大数据在教育以外的行业对社会生产和生活的影响已经非常明显，但在教育领域还处于起步阶段。教育关乎国计民生，教育问题又异常

复杂，大数据在重塑教育方面具有无限的潜能。那么，大数据怎样才能有效驱动教育改革？大数据进入教育领域面临着哪些困难与挑战？为此，记者专访了中国教育大数据研究院院长戚万学，中国统计信息服务中心大数据研究实验室主任江青。

戚万学

中国教育大数据研究院院长，教育学博士，

教授，博士生导师。“新世纪百千万人才工程”

国家级人选，中宣部“文化名家和四个一批理

论人才”，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

资助专家。

江青

中国统计信息服务中心 ( 国家统计局社情

民意调查中心 ) 大数据研究实验室主任，带领

团队基于大数据技术及方法承担了多个重要的

国家级项目，是国内最早从事大数据研究应用

的实践者之一。

B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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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LOGUE对话

38

我国教育大数据发展尚处于基础期

J

J

记者

Journalist

记者

Journalist

自从 2011 年美国著名的咨询公司麦肯锡发布《大数据：创新、竞争和生产力的

下一个前沿领域》研究报告以来，“大数据”便成为近年来对人类思维和社会各领域

冲击最为强烈的一个“热词”。但是，许多人对何为数据却一知半解。那么，数据是

什么？教育小数据与教育大数据之间有什么联系与区别？

大数据对社会生产和生活的影响，在教育以外的行业已经非常明显，但在教育领

域还处于起步阶段。教育大数据会给教育改革与发展带来哪些影响？

Q

Q

J

J

提到数据时，我们首先想到的会是数字，但数据并不仅限于数字，视频、文本、图像、

音频等都可以是数据。

数据的发展，经历了从微数据到小数据再向大数据的转变历程，教育大数据是大

数据的一个子集。教育领域时时刻刻产生着各种数据，无论是教师或学生的在课堂上

的一言一行、学校里所发生的种种现象，还是学生通过计算机终端进行的上课、做作业、

发微博、讨论问题等活动，都可以转化为数据，这些都成为教育大数据的来源。

我国教育大数据发展尚处于基础期。大数据对于教育改革和发展带来的将是传统

思维的颠覆、教学效率的提升和教育科研的有效性，甚至会带来教育的终身个性化匹配。

除了在线学习，大数据可以用在招生、预算和学生服务等方面以确保透明度，将对学

生学习、教师教学、教学科研、校园治理、家校互动、教育决策、就业管理、招生管理、

学生成长等方方面面带来很大影响。

无论大数据还是教育大数据，都不仅仅是数据本身的大小描述，而是由数据引发

的各种关联工作和解决方案。教育大数据就是教育统计插上了信息化的翅膀，变得比

统计和信息化本身对人类更有价值。教育小数据是指没有信息化关联的一个个数据集，

或者说是教育数据孤岛，这些独立的数据不是没有作用，而是相对大数据来说，其分

析结果和价值很多时候不如大数据客观和强大。

的确，与其他行业相比，教育界对大数据的广泛接纳还是近期的事。但可喜的是，

我们看到大数据正在走进教育的领地、走进学校的大门、走进教师和学生的生活。可

以预期的是，一个属于教育的大数据时代即将到来，它不仅影响学校内部治理的改革，

而且会驱动整个教育领域的变革，它使我们照顾学生的个性化需求、关爱每一个孩子

这个事情成为可能。但从整体上看，目前教育大数据的采集网络仍处于布局和建构的

初级阶段，大数据在教育决策、教学过程中的运用还处于摸索和起步阶段，大数据人

才培养的完善体系还没有建立起来。倒是一些企业集团已经看到了大数据带来的应用

前景和巨大商机，以至于大数据在教育领域的应用总体上呈现出“产业应用的成熟度

大于学校应用的成熟度”的态势。

戚万学

Qi WanXue

戚万学

Qi WanXue

江青

Jiang Qing

江青

Jiang 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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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LOGUE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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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真正的“因材施教”离不开教育大数据

一般来说，数据是冰冷的，是抽离了鲜活之后的抽象。而教育面对的是活生生的

有个性的人，需要因材施教，大数据能否克服传统数据的缺陷，从而关注到学生的个

性发展？

在关注学生个性化发展方面，教育大数据可以提供什么样的服务？

QQ

JJ

与传统数据、有限数据或小数据相比，教育大数据的独特优势就在于，通过对教

育活动或行为数据的收集、分析和反馈，可以不断改变、调整我们的教育计划，从而

实现真正的“因材施教”，使我们能够关注到每一个学生的成长。

大数据研究专家舍恩伯格指出，“个性化建立在大数据反馈的基础上”，“在学

习的环境下，大规模个性化的实现，需要有更丰富的反馈数据流向教师和管理人员”。

教育大数据的分析能够给学习者发现自身学习规律的机会，给教育者和研究者提供每

个学习个体在学习过程中的态度、模式、需求、风格等信息，从而提供有针对性的学

习内容与指导。

在大数据时代，研究者通过学习者在学习系统中产生的诸多数字碎片的分析，会

发现其学习行为的模式与特点，从而为学习者提供个性化的学习建议；教育者借助强

大的大数据实证工具，能够了解如何教、如何学是最有效的，从而制定个性化教学和

课程计划；学习者可以通过数据从原有的依赖教师的有限理性判断发展为对自己学习

的数据化分析；而评价者则可以通过对学习者学习过程的关注与跟踪，在大数据技术

的支持下提供最客观、直接和准确的学习分析和教育评价，使传统的经验式评价转向

基于数据的过程性评价。

大数据分析已经被应用到美国公共教育中，成为教学改革的重要力量。美国联邦

政府教育部 2012 年参与了一项耗资 2 亿美元的公共教育中的大数据计划。这一计划

旨在通过运用大数据分析来改善教育。联邦教育部从财政预算中支出 2500 万美元，

用于了解学生在个性化层面是怎样学习的。教育工作者和研究者已经开发出从大数据中提取价值的 5 种主要技术：预测，预

知事实的可能性；聚类，发现自然集中的数据点；相关性挖掘，发现各种变量之间的

关系，并对其进行解码以便今后使用它们；升华人的判断，建立可视的机器学习模式；

用模式进行发现，使用通过大数据分析开发出的模式进行“元学习”。实施这些技术，

就能够通过大数据来创建为提高学生成绩提供支持的学习分析系统。这些技术将帮助

教育工作者更加有效地指导学生朝着更加个性化的学习进程迈进。

戚万学

Qi WanXue

戚万学

Qi WanXue

江青

Jiang Qing江青

Jiang Qing

J记者

Journalist

J记者

Journalist

人们经常说：用事实说话，用数据说话。但是，数据等于

事实吗？教育大数据和教育事实是什么关系？

Q

J教育大数据是对教育客观的逻辑归纳，是对与之相关的未经加工的原始素材进行

采集、处理、研究、应用的一系列工作。教育大数据做好了，可以客观反映教育事实，

呈现教育现象，给教育改革提供决策参考。

数据与事实并非是完全一一对应的，它们可能有一致性，也可能存在相悖的结果。

著名的辛普森悖论就启示我们，数据有时候并不能反映事实。教育大数据是从教育实

践中搜集有关教育活动、现象等原始材料，根据使用数据人的目的按一定的形式加以

处理，找出其中的内在联系，从而反映教育事实。相比传统“小”数据，教育大数据

在大规模在线学习、学习者模型、教学者模型等研究中，体现出更加贴近事实的优势。

应该说，随着更多数据的收集、处理和分析，我们对世界的认识将更趋复杂、更加精确。

戚万学

Qi WanXue

江青

Jiang Qing

数据的失真失实是大数据时代必须面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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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LOGUE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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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今日头条创始人张一鸣炮轰艾瑞数据失实”的事件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怎样才能保证教育数据采集的数据客观、不失实？

Q

J应该说，获得相关数据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面对大学阶段的学生，数据的收集并

不是主要问题。然而，如果是中小学阶段的学生，挑战却很大，因为有些数据的收集存

在法律问题，有的则存在伦理道德 ( 隐私 ) 的问题。

数据收集者的人数和技能也是一个问题。数据的采集需要通过特定的渠道，互联网

数据需要用技术手段获取，通常通过网络上的小型文本文件来收集用户的相关信息，但

对于教育部门而言，则需要依赖于全国众多学区和研究者的网络来提炼和确认数据。

数据的失真、失实是大数据时代必须面对的问题。对科学研究来说，数据的真实

可靠是研究的生命和价值所在。数据在采集的过程中，会由于教育数据的层次不同而

发生变化。根据数据采集手段的不同，可以把教育大数据分为基础层数据 ( 如每年的

学校招生情况、教育经费情况等 )、状态层数据、资源层数据 ( 非结构化数据 )、行为

层数据 ( 财务报销、学生写作业等 )。这些数据大部分是在教育过程中自动生成并被记

录下来的。

与基于有限数据的小数据预测本身存在的不确定性相比，大数据时代的预测精确

度要远远超过现在。同时，大数据技术下数据的自然生成、对数据的全样本采集、传

感器收取、射频识别等全新采集手段的应用，也都可以保证研究者所获得的信息更加

真实。但相比精确度，大数据更加追求的是效率，在海量的数据面前，放弃一些微观

层面的精确，会得到宏观层面更高的效率。

戚万学

Qi WanXue

江青

Jiang Qing

J记者

Journalist

J记者

Journa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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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LOGUE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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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挑战在于数据分析处理及结果的可视化呈现

在这些数据采集的过程中，如何保护被采集对象的个人隐私？ 对采集到的教育大数据，应该怎样进行科学分析、应用？

Q

J

有时候，通知被采集对象会导致一些人为的、刻意的装饰，反而会影响数据的真

实性。教育大数据和其他领域大数据的区别在于，它们涉及更多的是教育环境下教师

和学生个人发展和专业成长的一些信息，因此，不征得数据采集对象的允许并不意味

着数据乱用，在数据运用的过程中，我们要特别注意保护被采集对象的隐私。大数据

面临这种对学生隐私的挑战，需要在数据采集过程中保护被采集人的敏感信息，使其

保护自身隐私的权利得以行使。美国联邦政府 2014 年推出的《在线教育服务指导》

提出，只有在满足《学生权利保护修正案》和《家庭教育权利与隐私法》的情况下，

学生的数据才能被学校和学区所采集。所以，借鉴美国的做法，我国可以出台涉及教

育大数据的隐私安全的相关政策或法律法规。

数据采集的过程会涉及方方面面，对事关隐私的数据当然要考虑当事人的意愿，

我们提倡对于收集到的数据进行加工，生产出具体数据产品，而不是直接将教育具体

数据对外公开。当然，采集和拥有数据的机构也需要增强法律意识，加强技术保护措施。

戚万学

Qi WanXue

江青

Jiang Qing

Q

J

在教育大数据应用方面，其核心挑战就在于数据的分析处理及结果的可视化呈现等

方面。教育大数据是客观的，而分析与应用是主观的，在数据的分析与应用中如何平衡

两者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对教育大数据进行分析，需要从大量数据中进行提取与挖掘。这个过程包括数据的

清理、数据选择、数据变换、数据挖掘、模式评估和知识表示等。这些分析环节的每个

构成都应成为数据分析研究的重要内容，从而最大限度地保持与还原客观事实。

过去十几年里，教育领域的技术发展陷入了停滞，研发投入远远不够。教育技术

未来发展的关键在于数据。美国教育部门对大数据的运用主要是创造“学习分析系统”，

向教育工作者提供学生到底是“怎样”学习的更多、更好、更精确的信息。

教育大数据一定要落地应用。例如，根据不同的需求调用某教育部门各套系统的

数据，结合外部其他单位的数据，教育管理部门可以利用大数据优化教育资源配置，

提高教育水平，引导学生成长，共享学习资源。教育大数据可以帮助教育管理部门建

立“数字教育地图”，助力教育资源布局优化；建立“智慧教育平台”，助力教育成

果管理；建立“绩效评价系统”，提升教育科研创新力。

戚万学

Qi WanXue

江青

Jiang Qing

J记者

Journalist

J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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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LOGUE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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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加约束地使用教育大数据一定会产生风险

当前，社会上有一种将大数据神话的倾向，但教育大数据不是万能的，

人的成长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在教育领域，是否也有一些方面是

大数据不能解释和预测的？

舍恩伯格认为：“我们对潜在后果和概率性结果的预测有加大教育不平等的可能。

全面教育数据带来的首个重大威胁，并不是信息的发布不当，而是束缚于我们的过去，

否定我们进步、成长和改变的能力。”对此，您怎么看？

Q

J教育大数据可以修正教育过程，使之更加符合教育的本质，但教育大数据的确不

是万能的。大数据可以很好地展现一个人的学习过往，也可以预测未来该学生的成长

轨迹，但大数据预测他可能会成为一名科学家，可这名学生长大后却有可能走上演艺

的道路。作为个人，我们不断地成长、发展、变化，而那些多年来全面收集的教育数

据却始终保持不变。

作为资源与工具的教育大数据，其往往体现的是对信息的告知而非解释。数据一

方面在引导人们的理解，但同时也可能导致误解的出现，所以正确使用是教育大数据

解释与预测的关键。而且，教育大数据的获取，多数情况下还依赖于互联网这一平台，

“离线”或“线下”教育环境中同样存在大数据，但数据获取的时效性、便捷性往往

会受到很大影响。与此同时，数据对事物的分析也并非万能，不能说任何事物都能够

通过数据准确反映出来。例如，教育组织氛围、文化，学校的学术精神、德育实效性，

学生的智慧、创造力、想象力等，则很难通过数据加以描述和统计。

戚万学

Qi WanXue

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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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J

如果教育大数据被不加约束地使用，则一定会产生风险。人是具有发展性、能动性

的物种。过去的选择是清晰的、决定性的、不可更改的，但今天我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

择则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有无限的变数，这些变数是大数据决定不了的，是不可预测的。

这些不可预测的选择和既定的现实，将我们引向可知又充满变数的未来。大数据预测不

是占卦算命，一切皆在这变与不变之中。

学生家长，教育专家长期以来对未成年人的隐私保护问题和对学生的学业追踪带

来的后果忧心忡忡，因为这是限制学生未来发展机遇的潜在威胁。大数据不但会放大

这些问题，还会改变他们的本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会改变看法，调整观点甚至

重塑我们的价值观。大数据结果需要结合行业经验才能发挥出巨大的价值，否则将加

大因为数据结果的不准确而带来的决策风险。

戚万学

Qi WanXue

江青

Jiang Qing

J记者

Journalist

J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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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LOGUE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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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大数据科学发展还需迈过多道“坎”

当前，我国教育大数据发展前景如何？当前主要面临哪些困难？

如何克服这些困难？

QQ

J

J

随着我国“以教育信息化带动教育现代化”方针的确立，《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

规划 (2010-2020)》的顺利推进，特别是大数据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教育大数据的

开发与应用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时代。但是，我国教育大数据的科学发展，还面临着观

念层面、实践层面、技术层面等方面的困难。

要克服这些困难，需要教育部门、社会针对性地采取必要的对应措施，例如，针

对思维问题，可以由教育主管部门组织行业培训，出台相应政策措施，组织相关活动

会议，展示推广大数据在教育领域的应用案例；针对人才问题，清华大学、复旦大学、

北京大学、中国教育大数据研究院等一些高校及研究机构已开始启动人才培养，但除

高校培养培训之外，还应对在职的统计、信息工作人员进行专业性的培养；针对大数

据相关标准制定，标准制定机构需要大数据从业机构的配合，更需要大数据应用对象

的配合，凡事预则立，标准制定是大数据产业有序健康发展的基础要件；无规矩不成

方圆，大数据产业发展过程中逐渐暴露的问题，如隐私等，都需要有相应的法律法规

制约，否则，教育大数据产业谈不上良性发展。

国家政策已经将我国大数据产业发展定为国家战略，对一系列的政策措施都给出

了产业引导和支撑。教育领域在应用大数据上也会面临大数据产业发展中存在的共同

问题：大数据思维亟待培育、大数据人才亟待培养、大数据相关标准亟待制定、大数

据法律法规亟待建立。

要真正实现教育大数据科学发展，尚需多方努力。首先是要有接纳大数据的态度，

这是前提。政府、教育主管部门、教育机构要强化大数据意识，形成大数据思维，自

觉运用大数据思维和技术解决教育的问题；二是要加强大数据系统建设的顶层设计，

国家教育主管部门应统筹制定教育大数据系统的规划与建设的规范，为各级政府和教

育机构提供大数据集成和共享平台，实现数据的流动、互通和共享；三是政府要出台

相关支持性政策，鼓励研究机构、高等院校、各种社会力量开展教育大数据技术和

资源的研发与合作；四是加强大数据领域人才的培养，我国教育大数据的发展才刚

刚起步，人才的缺乏将是一个严重的限制。教育主管部门应尽快将大数据列入高等教

育的专业目录，尽快完善本科、研究生的人才培养体系，高等学校也应自觉承担起培

养大数据专业人才的重任。

戚万学

Qi WanXue戚万学

Qi WanXue

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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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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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记者

Journalist

J记者

Journa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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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世纪初，Internet 在发达国家迅猛发展，对每个国家的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产生了巨大和深远影响，逐步成为国家信息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并成为衡量一个国家综合实力的重要指标；到了80 年代，世界上几乎所有发达国家都相继建成了国家级的教育和科研计算机网络，并相互连成覆盖全球的国际性学术计算机网络。这种全球计算机信息网络的产生加快了信息传递速度，为广大教师、学生以及科研人员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网络计算环境，从根本上改变了他们之间的信息交流、资源共享、科学计算和科研合作的方式，成为这些国家教育和科研工作最重要的基础设施，从而促进了这些国家教育和科研事业的迅速发展。

面对这样的国际发展局势，中国政府随即做出决策：建设中国的信息网，启动“金桥”、“金关”、

“金卡”等一系列实现各行各业信息化的“金”字工程。在这 12 个“金”字工程中，实现教育信息化的工程被称为“金智”工程，也就是中国教育和科研计算机网（CERNET）。

建设覆盖全国的计算机互联网络，首先要从具有科研实力的大学做起。1994 年初，当时的国家教委组织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著名高校向国家计委提交了“中国教育和科研计算机网 CERNET 示范工程”项目建议书。从此，在教育部以及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东北大学、西安交通大学、东南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华中理工大学、电子科技大学、华南理工大学和北京邮电大学 10 所著名高校的共同努力下，中国教育和科研计算机网（CERNET）的建设和发展历程开始了。

同年，俞京华从华中理工大学毕业，开始从事远程教育系统的研发，加入教育信息化的建设大军。

1996 年，从“金智工程”中孕育出来的“金智教育”也开始起步。

2011 年，俞京华加入“金智”。第二年，他就任“金智教育”副总经理一职，随后他和他的团队与上海交通大学慕课研究院合作推出了中国三大 MOOC（慕课）平台之一的“好大学在线（cnmooc.org）”，目前大概有 200 多所高校近 100 万学生参与 MOOC 课程学习。得益于这个项目，他们开始意识到，新工科的教育其实也可以用在线教育模式实

D 现校企融合，协同育人。2015 年，俞京华和他的团队创

立了“知途教育”，作为金智教育的子公司，意取“知识的途径”，目的是搭建高校和企业之间的桥梁，帮学生谋高就、助企业觅人才，俞京华任其总经理。

2017 年的“第十届中国—东盟教育交流周”，俞京华作为首位演讲嘉宾在“大数据教育与人才培养研讨会”上发表了演讲。会后，他接受了《大数据时代》的专访。

Dialogue | Yujinghua,Manager of ZhiTu Education

What does the data bring to the enterprise?

文 / 杨有韦

数据到底给企业带来什么样的价值

——对话知途教育总经理俞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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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LOGUE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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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时代：我们知道，您及所在

企业正在做与大数据教育息息相关的工

作，比如面向高校的云计算、大数据专

业课程研发等。你们是出于什么原因选

择从事这些工作的？

俞京华：首先我所在的企业是做高

校校园信息化业务的。我们母公司叫“金

智教育”，是 1996 年成立的一家企业，

到今天已经 20 多年了。我们做了 20 年

的高校信息化，拥有 800 多所高校客户，

我们帮助这些院校建设数据中心、门户、

身份认证、科研、人事、学工、教务等系统，

每一所高校建设完成数字化校园后，都

会有大量的数据产生，譬如学生画像、

学习数据、图书借阅数据等等，我们也

在思考一件事情，这些数据到底给我们

的企业带来什么样的价值？大数据其实

是一个很丰富的矿产，关键看我们能怎

样利用？我们去市场上招募拥有数据处

理分析技能的人才，但是很难找到，所

以我们决定自己在内部做培训，慢慢梳

理了一些技能培训课程体系，后来我们

发现教育部新增了一个数据科学与大数

据技术这个专业目录，我们就去找院校

谈，希望能在这个专业领域形成人才培

养的合作，后来我们又和阿里云、Wiley

在大数据课程研发上展开合作，  就这样

一步步地做到这个业务上了。

大数据时代：大数据的发展越来越

火热，社会对于大数据人才的需求量也

越来越大，在您看来，大数据人才培养

的现状是什么？它目前面临哪些困难和

挑战？

俞京华：首先我觉得，大数据人才

的需求量没有我们想象那么大，岗位肯

定是一直在冒出来，有这样的岗位，但

我认为现在还没有达到呈井喷状态。

然后，国家本科是从 2015 年开始

设立这个专业，叫“数据分析与大数据

技术”，专科设立这个的专业代码也是

2016 年才开始审批，叫“大数据技术与

应用”。我觉得最大问题可能是，对于

学校来说，他们不了解企业真实的用人

需求，或者说是学生到底应该有什么样

的技能才能跟目标岗位的技能是匹配的，

我觉得这是有问题的。

另外，我认为可能有问题是实际的

工业数据源，学校没有这样的环境，本

来做这个专业的实训就是需要有数据源

才可以做，高校里面恰好数据源是不足

的，这些数据在企业里面有很多，这也

大数据时代：利用大数据发展教育，

您觉得中国目前最需要的是什么？您最

看重的又是什么？

俞京华：我觉得我前面谈到的能做

成的话就是一件很大的事情。这件事情

之前人们都是怎么做的？学生毕业，再

去一个培训公司培训一年，然后再去招

聘公司投档，其实企业的 HR 拿到这份简

历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真实的情况，只

能从字面上去判断、从他以前待过的企

业去判断，这是有断层的。从长远去看，

我认为重要的事应该是从这个孩子大二

甚至大一的时候，就把背后的这些数据

向雇主去开放出来，这个时候企业招人

时就不会很盲目，还会提高他的准确率；

另外对于学生来说，也不会出现毕业就

失业的情况。因为整个学习过程中他的

目标是非常明确的——我们可以用这种

系统去告诉孩子，你应该要去关注哪部

分的知识；距离你心仪的工作，你还有

什么东西是需要学习的。也就是说，这

就是所谓真正意义上的个性化的人才培

养方式，或者通俗易懂一点，大家以前

说的“自适应”的学习，才能真正的展

开来。

大数据时代：在大数据人才培养方

面，知途与相关机构在合作构建高校和

企业间的生态，目前进展怎么样？取得

了哪些成果？

俞京华：我们认为企业有两种，第

一种叫“标杆企业”，标杆企业是输出

行业标准的，比如像阿里云、AWS、腾

讯这些公司，他们拥有大量的数据，由

于自身商业的需要，需要对这些数据做

收集、存储、分析、可视化的工作，这

些企业会形成自己的数据分析和开发的

工具软件和标准、案例库，形成企业知

识的沉淀，这些知识是可以拿到学校里

面去并用于教学，这种企业我们叫“行

业标杆企业”，他们是知识、案例的原

始生产者以及行业标准的制定者。我们

跟他们的结合就是把企业的知识变成可

以在校园里用于教学的知识，当然这里

面也要高校老师参与，这是我们在生态

里面做的第一件事情——把知识导入到

学校。

第 二 种 企 业 我 们 称 之 为“ 用 工 企

业”。“用工企业”的本质就是人才就

业的去处——我们在这个专业领域培养

了很多人才，然后向他们输送。那这一

块怎么做呢？首先，在爬取所有区域的

正在招募的岗位信息后，看相关的岗位，

大数据的岗位里面出现的最常见的关键

词有哪些。这个关键词他不一定直接代

表的是某一项技术，但整个人才培养里

面也要对这个关键词相关的技术进行针

对性的培养。因为这里边代表的是企业

的用人需求，你分析出来的是这些需求

里面的最常见的技术，当然应该把它们

作为高校里最基本的专业教学内容安置

进教学计划，这是第一块。第二块，假

设有个大学生想未来去上海就业，他就

是中意上海某个 X 企业，他可以在我们

的系统里告诉我们，我们会根据他的用

户信息建立他的画像，例如他是农村生

源还是城市生源、他心仪去的企业的所

在地是哪等。然后我们会去查那个企业

以前招聘的学生，分析他们对什么样的

学生是最满意的，无论是技能还是品行。

我们倒过头来会去做出这样一些画像，这

种画像系统会在学生在学校学习时就告知

他——你有这样的诉求，我们建议你学习

的过程当中要关注这些东西，因为这些东西

是这个企业一直在关注的。

我们现在已经签了很多家企业，他们

会给我们一些课题用来检测这个学生到底

是不是满足企业用人需求。这种课题会内

置到学习系统中，可能是一份作业或一道

试题的形式出现，然后我们会在系统中做

测量，这个孩子跟这个企业到底是不是匹

配。一旦匹配的话，就把他纳入到这个企

业应该跟踪的人才库里面。当某天那个企

业的 HR 说要发布一个岗位招聘的时候，

我们就可以告诉他，从 100% 到 80% 甚至

到 10%，整个人才库里面的学生跟你这个

岗位的匹配度是这样的。

是我们存在的价值。

另外一个就是，大数据是跨学科的，

很多人问它到底是属于计算机还是属于

数据统计？其实他是跨学科融合的一个

过程，这就很容易导致学校对岗位本身

的需求把控不到位，因为计算机类的学

科或者是大数据类的学科本来就是应用

型的学科，他本来就应该和某一个产业

结合在一起，才能做好人才培养目标的

规划、人才培养的课程体系的设计、以

及在实训教学环节实训案例的导入，这

些都是要和企业结合的。这些是我看到

的问题。

大数据时代：您认为大数据的发展

将给教育带来什么样的利与弊？

俞京华：我认为他带来的一定是好

事，举个例子：IBM 做了一个机器人“沃

森”，这个机器人应用在教育领域里面。

“他”在这个大学里面工作了六个月，

回邮件——有情感的回邮件，还会加表

情符号，别人只要问问题他都可以解答。

最后很多人都把他评委最优秀的助教，

但没有人知道这背后其实是一个机器人。

大数据对于教育本身的发展，我觉

得有一部分的教育服务的交互会有机器

（AI）来参与，而且我觉得机器会做的

比人类更加的精准且不糟心，因为他们

不会觉得烦。另外一个就是，前面说到

的类似学生的个性化学习，这些更加精

准的学习内容推送等这样一些东西，也

是大数据能够做得更好的事情。再长远

一点，也许会是一小时的知识植入的这

个过程，人脑能跟 IT 系统真真正正的连

接，但这个事情我觉得不是我们这一代

人能看到的。

后记

今天，“知途”团队已经先后为国内近 300 所高校提供了校园学习管理

系统（Learning Management System）；与阿里云共同建设“阿里云大学”

高校合作业务，已有超过 200 家高校加入 AUCP（阿里云大学合作计划）；

与内蒙古农业大学、南京信息职业技术学院等院校开展云计算大数据人才培养

合作，开创了云计算和大数据领域人才培养校企合作的新模式；与阿里云、百

度、Wiley、安恒等成为长期合作伙伴，将共同打造云计算、大数据、虚拟现实、

人工智能等新工科人才培养的新引擎。

而中国教育和科研计算机网（CERNET）从建立之初就完全由中国技术人

员自主设计、建设和管理。现在，它已经成为中国最大的公益性互联网络，更

是中国教育信息化的重要基础设施、中国信息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

对话

54

有人说领英是职场社交网站平台，

给用户提供三个核心价值，职业身份、

知识洞察和商业机会。也有人说领英是

B2B 公司，因为领英为企业客户提供招

聘、营销和销售三大解决方案。但领英

全球副总裁兼中国总裁沈博阳则称领英

是一家大数据公司。

领英在全球有超过 4 亿 3 千万用户，

700 万个公司主页，2.7 万个学校主页，

500 万个工作职位，4.5 万项职业技能

和 80 亿次技能认可。领英中央信息处

理系统每天处理的信息量超过了 1.4 万

亿条。领英作为社交平台是其成为大数

据企业的先决条件之一，因为他们比别

人更容易拥有数据，然后挖掘信息和知

识进行预测，利用大数据思维去做最好

的商业决策，领英就可以获得更多的商

业回报。

领英通过对用户的毕业院校与现在就业的情况进行数据对比

分析，统计出不同行业中各学校毕业生的从业人数、当前薪酬水

平以及岗位级别，以此得出不同职业领域的大学分类排名。比如

在投资银行领域的排名中，LinkedIn 不但将各校毕业生进入投行

的人数进行对比，也对这些毕业生在相同毕业年数的情况下，所

处的岗位级别进行比较。排名依托于 LinkedIn 拥有的超过三亿毕

业生用户的数据，探究了多类热门职业：会计、金融、投资银行、

市场营销、软件开发和设计等。

最大社交网——大数据先决条件

毕业生去向——权威大学排行榜

CASES案例 56-57

在美国，几乎所有的职场人士都在

LinkedIn 网站上，因此领英得到的数据

会比较全面。领英有一个“人才流动画

板”：在 LinkedIn 上面每一个用户都有

自己的档案。这个画板刻画每一个人的

职业动态，有了这些数据，领英能在任

何时间知道，用户们在为哪些公司工作，

用户们的跳槽情况。当把这些信息提炼

到一个行业的高度，对于企业实施人才

战略都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这就是领

英做的人才流动画板。对 LinkedIn 来

说，“人才流动画板”不会太花时间，

因为领英把它完全自动化，而且还定期

更新。

领英，就业的领航标

LinkedIn，the pioneer of graduate employment

文 / 冉叶兰

随着大数据成为互联网信息技术行业的流行词汇，教育逐渐被认为是大数据可以大有作为的一个重要应用领域，领英也积极参与其中。LinkedIn（领英）是全球最大的职业社交网站，也是一家面向商业客户的社交网络（SNS），它成立于 2002 年 12 月并于2003 年启动，于 2011 年 5 月 20 日在美上市，总部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山景城。领英的大数据技术分析从毕业生的去向到职业规划，为教育大数据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CASES案例 58-59

领英增长与国际业务数据科学负责人周洋表示：“人才的‘跨界’流动是当前中国产业转型升级驱动下的一个显著趋势，反过来也折射出了产业转型的特征和进程”。在飞速发展变化互联网时代，把握市场脉动，获取知识见解，是保持职业竞争的基础。通过领英大数据平台，可以挖掘无限机遇，建立并拓展人脉网络，掌握行业资讯，发展职业潜力。在某种程度上，领英已经成为新时代人们的职业参谋和就业领航标。

以会计类职业为例，领英通过对英国高校会计专业

毕业生择业统计数据进行分析和预测，得出以下学校的

毕业学生被优先录用的榜单。其中，四大会计师事务成

为了英国高校会计类毕业生最希望就职的企业，而这一

点美国与英国的情况基本一致。这一榜单对于意在会计

行业发展的毕业生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1. 华威大学 University of Warwick

2. 牛津大学 University of Oxford

3. 伦敦大学学院 UCL

4. 巴斯大学 University of Bath

5. 伦敦政治经济学院 LSE

6. 诺丁汉大学 University of Nottingham

7. 格拉斯哥大学 University of Glasgow

8. 杜伦大学 Durham University

9. 斯特拉斯克莱德大学 University of Strathclyde

10. 帝国理工学院 Imperial College London

与会计类职业相比，会计类更看重名校效应，媒体

类就职方向更重视其专业性。像利兹大学和卡迪夫大学

这类综合实力不算突出，但传媒学科比较强势的高校就

在排名中脱颖而出，排到了榜单的前列。

1. 利兹大学 University of Leeds

2. 牛津大学 University of Oxford

3. 诺丁汉大学 University of Nottingham

4. 卡迪夫大学 Cardiff University

5. 杜伦大学 Durham University

6. 布里斯托大学 University of Bristol

7. 剑桥大学 University of Cambridge

8. 伯明翰大学 University of Birmingham

9. 伯恩茅斯大学 Bournemouth University

10. 埃克塞特大学 University of Exeter

这是一份基于传媒行业就业和职业发展情况以及职

场供求角度来定义的大学排名，目的在于帮助择校的学

生选对学校，找到最理想的职业。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以及“一

带 一 路” 和“ 走 出 去” 战 略 的 深 入 推

进，中国政府和企业正以全球化的视野

和开放的态度吸引着海外人才，特别是

高科技、互联网、金融、智能制造等领

域，对高端人才的需要量越来越大。据

统计数据显示，2015 年留学回国人数较

2014 年增长了 12%，如何在全球范围

内筛选出最适合企业发展的员工是用人

单位共同面临的问题。而通过领英的大

数据挖掘，便可以逐层过滤，最终把企

业想要的人才精准推送到企业面前。

领英曾为一家中国通讯企业提供了

一个服务项目，这家公司的需求是招募

海外优秀的通信专业毕业生，领英通过

大数据分析系统推出在全球前五十名高

校中计算机通讯相关领域学生有 128 万，

其中即将拿到博士学位的 1560 位，既

领英大数据——助力人才就业

拿到博士学位又会说中文的有 925 位，

这正是最适合这家公司招募的目标人

才。如今已经有超过 600 家国内企业通

过领英平台在全世界招募优秀人才，华

为、阿里巴巴、腾讯、百度、滴滴出行、

360、复兴等等都是领先企业的代表。

自领英进入中国以来，中国的领英

用 户 数 增 长 超 过 7 倍， 用 户 已 经 超 过

3200 万。同时，有超过 1000 家企业和

政府客户携手领英招募优质人才，并通

过领英大数据平台帮助中国政府和企业

与全球人才和商业机会链接，助力人才

就业和中国经济发展。

CASES案例 60-61

教育迎来 DT 时代，Knewton 个性化课程

Knewton， Using data technology in education

文 / 胡琼月

Knewton 个性化学习平台的经典案例，其最

大的优势在于强大的实时推荐引擎，用数据来观

察学生的学习行为，测量学生的水平，以此来预

测学生未来的表现，并帮助提高学生的学习效果。

它主要通过三项核心服务优化学习过程：

为学生提供内容推荐服务；

为老师提供学情分析服务；

为内容提供商提供内容洞察和分析服务。

Knewton 的核心就是为每个人打造其个性化

的内容，最开始 knewton 主要集中于 GMAT、

LSAT、SAT 等专业考试；其后，knewton 开始跟

各大高校和出版社开展合作，将各类课程材料进

行数字化，为这些产品提供适应性学习方案，这

也是 Knewton 营收的主要来源。

Knewton 的 CEO Jose Ferreira 表示，Knewton

的目标在于创建一个全球最大的信息库，收集人

们关于如何学习的数据，目前全球各政府正期望

通过科技的手段来解决教育问题，所以这些数据

极富价值。所以 Knewton 已经与美、英、韩等多

个国家的教育类公司和一流的教育出版商建立了

合作关系，除此之外，还有在线学习平台、学习

管理系统等教育类产品，例如惠普、一起作业网等。

从 knewton 一 开 始 做 GMAT 培

训可以看出，这是一款针对应试教育的

产品，它在你最渴望学习的时候告诉你

最应该学习的内容，并指导你如何应对

考试。它的目的和学生的需求十分契

合——通过考试。就 Knewton 当时的

情况来讲，要在市场上有竞争力，一定

要做到以下这些事情：首先要提供活跃、

交互性很强、像线下课堂一样的课程。

如果学生不能到场，还可以随时去看。

同时还要提供比竞争对手更好的在线服

务，其中不仅有教学内容，还有自适应

学习的功能。课程内容除了文字外还包

括视频。

Knewton 教你如何考试

海量的题目练习是必要的，首先，

可以通过练习来预计学生的学习能力，

从而可以估计需要多少时间才能达到目

标。如果这几点同时能做到的话，就能

招到更多的学生。当时 Knewton 的创

始团队只用了两个半月的时间就把系统

和整个内容做出来，之后第一批学生就

开始上课了，这是最早的 GMAT 应试产

品。

在线课程首先需要的就是视频内容。

上千个微视频，这就需要有知识，有水

平的授课老师，当然，还需要内容制作

专家和课程设计专家。录制视频不但要

看老师的脸，还要看 PPT，并把他们整

合起来。除了制作视频，还有一个就是

直播课堂。要把直播课做好需要以下这

些条件：其一，需要课程制作写手和课

程设计老师，个性上非常有特色的老师

能够吸引很多学生过来。其二，还要有

小提问小测试，以及白板，来看学生是

否集中注意力。所以每次做直播的时候

需要有技术人员在场，以应对突发情况。

个性化在线课程视频制作

这个最早的产品给我们带来几点启

发。第一，产品一定要与学生交互，让

学生投入到里面去，感到社区归属感。

第二，要有各种不同的老师，让学生听

他们讲课，学生会觉得更有趣。第三，

Knewton 最大的优势在于我们招了最好

的课程专家、老师来做相关的工作。第

四，你永远是你学生客户最大的粉丝，

这本身对口碑传播来说是非常好的策略。

作为一个初创公司，你需要关注每一个

学生的成功。

CASES案例 62-63

直播课花费很大，而且难以管理。

所以 Knewton 第二版的培训产品把 PPT

和视频整合起来，且有不同的教学风格，

这样，学生就不需要在某一个指定的时

间去上课，同时也可以降低成本。这个

产品最初是 Knewton 为亚利桑那州立大

学开发的数学补课培训产品，提供给大

学新生使用。这同时也可以用来做翻转

课堂教学，且为第三方内容提供支持。

不过我们发现，很多学生更倾向于

直播课，直播必须按时间点上，这样他

们可以根据课程来安排自己的生活。很

多学生也都非常喜欢听别人提问，这样

他们可以被动地学到更多的东西。

当时那版自适应系统工作的原理，

就是先根据知识图制作内容，显示学生

需要什么样的知识内容，以及学生已经

掌握了什么内容。有一个模拟器模拟学

生学习的路径，不同学生的路径是不一

样的。比如在我们的系统里，模块显示

的颜色越深则表明学生那块知识掌握得

越好，学生进展好的话最后都变成深色。

这里面有几百个分类的视频，制作质量

非常高。所谓的分类型的视频，是针对

大的知识点的介绍，也有针对小的很细

节的知识点的视频。

学生学习过程中，视频服务器里会

记录详细的数据，会显示学生专注的程

度，在学习过程中是否投入，比如学生

到了大概到了三十分钟的时候就不看了，

学生在哪一段重复地看，这些使用行为

都会记录下来。当时很多教课老师还内

部组织了一个竞赛，看谁的学生专注度

最高。

在看教学视频时，其中一个指标是

每秒传递的信息量，而不是含有多少特

效。我们首先有很多短视频，这对自适

应学习来说非常有用。好的内容和好的

老师远比好的特效重要得多。另外，从

我们的直播课堂发现，社交功能是非常

关键的。现在从教育产品来看的话，很

少有公司能找到对于社交的平衡。

目前，学生需求的多样性增加了老

师和学校的管理难度，学生多样性越大

则需要考虑的需求就越多。Knewton 适

应性学习让老师可以满足学生的多样性

需求，同时观察学习进程。例如，系统

能够发现一个学生在数学单词方面有问

题是因为它在阅读理解方面有缺陷，系

统就会指导老师进行教授特定的语法和

词汇的材料，并建议老师对这个学生在

这些方面进行单独辅导的方式。然后，

如果系统发现有个学生在理解数学概念

上没有问题但是却在处理数学计算上很

粗心，老师就会被通知这个学生应该受

到关于如何增加估算能力和答题后检查

的建议。然后，老师可以精确地指导学

生，并让其了解自己存在的问题。

学生的满足感和趣味性

Knewton 适应性学习还有一个假设

是通过增加自信，减少不适合沮丧，能

够改善学生的参与效果和培养学生高效

的学习习惯；同时及时反馈、分组协作

和游戏化模式可以提升学生的注意力和

兴趣。Knewton 连续的适应性学习能够

以多选择模式和自由试题反馈两种方式

及时给学生发送个性化的反馈，保证学

生不会失去注意力，或者能够快速的自

我修正。这将调整学生学习的步调实现

迭代发展和快速学习。适应性学习系统

能够建构一个学习社区组织来改善学生

的课程参与度。例如，Knewton Math 

Readiness 根据学生使用的教材的不同

将学生进行一级分组，再根据学生作业

互查机制和学生的能力反馈结果进行二

级分组，使得每组的组员的能力可以互

补。适应性课程与游戏有着很多的共同

点，所有学生都有展示自身技能和反馈

的机会。此外，适应性课程用一种游戏

的方式悬疑性地逐步增加作业的难度，

过关式地进入下一个要学习的层次。强

化多种游戏元素可以将适应性课程真正

的转换为游戏性的学习体验。

教育的数据化是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Knewton 的繁荣发展也意味着传统的生产教育模式将被打破，“因材施教”在技术推动下将会真正成为现实。大数据驱动将成为未来教育的一大引擎，教育将迎

来 DT（Data technology）时代。

65

互联网这五年——未来中国机会在规则与技术创新

The China Internet Opportunity--Rules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64 专题FORUM

来源 / 阿里研究院          文 / 潘永花

过去的 5 年，是中国互联网快速发展的 5 年，这种快速发展不仅仅体现在某一个层面或角度，而在于互联网已经从一个工具，变为一种基础设施渗透进各行各业，甚至成为承载数字经济发展的核心，成为我们工作与生活的重要载体。

我国互联网产业在这 5 年中不仅实现了与全球的同步发展，并在发展速度、用户规模、应用创新、技术突破等多个方面呈现出世界领先水平的发展势头。

67

国家互联网相关政策法规从局部到全局

这 5 年来，我国政府高度重视互联

网的发展，并出台一系列政策来支持互

联网产业、市场和业务等领域的创新创

业与发展突破。

从这 5 年政策法规出台的趋势来

看，对于互联网创新发展的促进政策也

从单个部委制定政策，发展到国家级的

《互联网 + 行动计划》，再到各省市政

府制定的《互联网 + 行动计划》，呈

现出政策层面自下而上与自上而下相结

合，正是有这些政策的全方位保障，才

使得中国互联网产业在这 5 年呈现出快

速蓬勃发展的态势。

66 专题FORUM

从保障互联网产业健康发展的法规

角度来看，近 5 年也有了长足的发展，

最典型的就是 2012 年由工信部主导出

台了《电信和互联网用户个人信息保护

规定》，发展到 2016 年《网络安全法》

的出台使得个人信息保护和网络信息安

全方面有了更高层次的法律保护，有利

于打击互联网行业的灰黑产链条。

互联网基础设施与用户数据飞速发展

根据 Akamai 公司 2013 年 1 月份发

布的监测报告，2012 年前三个季度中国

以 1.6Mbps 的平均上网速度排在全球第

94 名。2017 年 1 月最新的报告显示，中

国平均接入网速达到 7.6Mbps，首次超

过全球平均水平。

自 2013 年我们国家的宽带战略实施

以来，对于终端用户来说，不仅仅体现在

网速变快，还体现在宽带接入用户的规模

在大幅增加。

根据工信部发布的最新数据，截至

2017 年 6 月底，全国 20Mbps 及以上接

入速率的固定互联网宽带接入用户总数达

2.77 亿户，占比为 86%，而 50Mbps 及

以上接入速率的固定互联网宽带接入用户

总数为 1.75 亿户，占比达 54.2%。

根据 CINNIC 的报告，2012 年初互

联网上网人数为 5.13 亿人，互联网普及

率达到 38.3%。2017 年初的报告显示，

截至 2016 年 12 月，我国网民规模达 7.31

亿，互联网普及率为 53.2%。

5 年间网民人数增加了 2.18 亿。其

中农村网民占比为 27.4%，规模为 2.01

亿。大量的农村网民是超越了 PC 互联网

时代，直接跨越到了移动互联网时代。

2013 年对于中国互联网发展来说，

是非常有标志性的一年，这一年，4G 牌

照正式发布，使手机加速成为第一大上网

终端。手机网民也从 2012 年底的 4.2 亿

增长到 16 年底的 6.95 亿。

根据工信部的数据显示，2017 年上

半年移动互联网累计流量达 88.9 亿 G，

特别是 6 月当月户平均移动互联网接入流

量达到 1591M。

6968 专题FORUM

互联网产业发展日新月异，创新迭代加速

根据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的研究显

示，2012 年中国互联网上市企业市值规

模达 9200 亿人民币。

最新的报告显示，2017 年第二季度，

我国互联网上市企业市值总额达 7.24 万

亿元，市值在 5 年间翻了 8 倍。其中，发

展最为迅速的行业为电子商务、网络游戏、

社交网络、以云计算为代表的企业服务等。

比如，阿里巴巴在 2014 年 9 月上市

以来，市值已经达到 4000 亿美元，业务

范围也已经从最早的电子商务发展到云计

算、金融、物流、跨境等多个领域，并且

继续带动着互联网元素加入到越来越多的

传统行业之中。

其业务属性也不再仅是商业模式创新

的代表，科技创新的标签也成为阿里巴巴

的代名词。

2012 年阿里巴巴零售平台上的交易

额是 1 万亿元，而 2016 年平台上的交易

额已经达到 3.7 万亿元，阿里巴巴用 13

年的时间超越了全球零售巨头沃尔玛 54

年达到的交易额目标。

这个数字的背后不仅仅是“剁手族”

的贡献，更体现了互联网科技的力量。阿

里云计算已经成为全球排名第三的公有云

计算服务平台，用户群也从最初的小微企

业发展到大型制造业、金融和政府等行业

用户。

“高铁、网购、移动支付、共享单

车”——最近火热的中国新四大发明中，

其中有三个与互联网产业的发展息息相

关。中国网购人群数量和网络购物交易额

都已居全球之首。

移动支付也从支持线上购物到支持线

下的各种场景，成为了我们生活必不可少

的部分。而以 OFO 和摩拜为代表的共享

单车在这两年间迅速崛起，成为我们高频

使用的交通工具，成为互联网技术改善交

通环境的新模式。

互联网投资趋势从关注商业模式到投资技术，中国新技术正在崛起

2016 年 8 月对于全球资本市场来说有着标志性

意义，因为第一次登顶资本市场前 5 名的公司成为了

互联网科技公司 Apple、Google、亚马逊、微软和

Facebook，而在中国市值最高的 10 大公司中，阿里

巴巴和腾讯也名列其中。

与 5 年前有着鲜明的对比，5 年前全球 Top5 市

值公司中只有苹果一家是互联网科技公司；而中国的

市值排行榜更是没有一家互联网公司。资本的力量在

推动着互联网公司从边缘角色转变为促进经济发展的

新驱动力。

在这 5 年发展中，我们可以看到投资热点也在发

生着转移，从过往大量关注商业模式的创新发展到对

科技创新的热度大增，从关注消费互联网转向对产业

互联网的关注。

尤其是近两年来，对于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

和人工智能相关技术公司的投资趋势明显。根据《乌

镇指数：全球人工智能发展报告 (2017)》显示，在专

利方面，自 2011 年起，中国人工智能每年新增专利

数超过美国。

2016 年，中国新增人工智能专利 9000 余项，为

美国新增专利数的两倍多。近 5 年来中国新增 AI 企业

1074 家，融资规模达 26.9 亿美元。

7170 专题FORUM

根据中国网络空间研究院的报告显

示，互联网经济在 GDP 中占比持续攀

升，2014 年达 7%，占比超过美国。麦

肯锡也给出乐观预测，预计到 2025 年，

互联网将帮助中国 GDP 年增长率提升

0.3% 到 1.0%，相当于 GDP 增长总量

的 7% 到 22%。

互联网发展历程中，从最早的工具、

到门户和交易平台，成为基础设施，最

先影响的是与消费者最近或者市场化程

度较高的行业。

从媒体、广告营销、通信等开始，

逐渐到零售、旅游、餐饮、交通、物流、

教育，因此有了曾经的几大网络门户的

辉煌和电子商务相关产业的快速发展，

如今正在渗透到制造、能源、金融、房

地产等离消费者越远的行业。

1、过去的五年，中国互联网产业

发展总体来看还是在商业模式创新方

面，未来无论是国家还是企业，都需要

将更多的关注点转到商业背后的核心

技术上，尤其是 5G 网络、云计算、大

数据、物联网以及人工智能相关技术研

发需要投入大量的资源。要想真正实现

网络强国的目标，领先的技术依然是背

后的主导力量。

2、深入参与互联网相关规则与标

准制定。国家与主要企业一定要投入力

量，深入参与互联网领域的相关规则与

国际标准的制定，在其中从参与逐渐成

为主导的角色。

3、农村互联网基础设施加强。目

前我国依然有半数的人们尚未享受到互

联网带来的普惠和便利，建议国家尽快

线上线下深度融合成为“互联网 +

各行业”的新方向，这种融合不是简单

的建一个网站或者 App 而已，更不是

传统的信息化建设，而是以互联网平台

化思维进行业务流程的再造与重构，把

信息流、资金流、物流的线上线下打通，

真正实现传统行业的数字化转型。

比如，能源行业的代表中国石化在

2016 年利用 90 天就搭建了首个中国石

化工业品电子商务平台——“易派客”

正式投入商业运营。今天易派客已经将

这种“互联网 + 供应链”的模式开放给

社会，助力全国各企业和政府提升采购

效率，降低了采购成本。

提升互联网基础设施能力，加速实施

“宽带中国”战略，不断缩小城乡数字

鸿沟，实现互联网的普惠价值。

4、 鼓励中国互联网企业走出国门，

成为新一轮全球化中的主角。中国在新

一轮全球化的进程中，可以借助互联网

的平台特色和优势，将我们的经验输出

到全球，这需要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

5、 需要大力关注网络与信息安全。

企业、政府、协会、标准化组织等多个

层面机构需要携起手来共同应对互联网

领域面临的层出不穷的安全挑战，实现

安全可信的互联网环境。

6、政府政策以促进互联网创新为

主，审慎监管互联网新模式，在对互联

网模式的监管上实现协同共治的目标。

互联网成为传统行业数字化转型的重要驱动力 中国互联网发展的六大未来趋势

在经历了中国上网人口红利的互联网第一阶段之

后，中国未来互联网发展的关键在于互联网将会融入

到各行各业之中。

未来呈现出核心技术发展、国际规则与标准、网

络安全、农村互联网、全球化平台、创新监管六大方向。

资讯

【评论】新技术层出不穷，把新科技

投入到实际应用，迪拜警方也是很拼的。

最近在海湾国家信息科技展会（GITEX）

展示的飞行摩托车，刷新了人们对交通工

具的新定义。这款飞行摩托车外观新颖，

类似无人机有四个旋翼，在紧急情况下执

行特殊任务不怕堵车。其次，值得注意的

是这个飞行摩托车的飞行高度属于低空飞

行，四个旋翼在高速运转时可能会误伤行

人，在使用的时候要注意行人的安全。最

后，这款飞行摩托车的续航比较短，适合

速战速决。未来，迪拜警方还计划在部分

地区引入小型的无人驾驶车辆，以实现城

市的监测等功能。

【评论】虽然人工智能（AI）领域正

在大力制造可以模拟人类大脑的机器，但

一些功能是 AI 无法轻易学到的，比如说

嗅觉。KonikuKore 芯片是全球首款拥有

嗅觉的芯片。这款芯片未来可能运用到很

多场景，对很多行业的工作具有建设性意

义。比如，地震后的警察搜救工作，机场

车站人员的安检工作。虽然这类仿生科技

与计算机的算法的结合会比人类更高效，

但是这类仿生科技是直接使用生物细胞本

身。对于 KonikuKore 芯片这类仿生科技，

要是有其他物质来代替活的神经元，那就

更好了。

【评论】移动支付一直以来都是人们

关注的热点话题，各种支付方式日新月异。

从一开始的现金支付到刷卡支付，再到手

机支付、芯片支付、刷脸支付，现在居然

都有静脉支付了。静脉支付需要录入一些

信息，然后绑定银行卡，在购物的时候就

刷静脉就能直接支付，这样的支付方式类

似于指纹打卡。虽然静脉支付的优点是不

能复制和被盗，但是静脉支付的设计复杂

且成本高。静脉支付可能会随着人的生理

变化而变化，这一些列的问题都有待验

证。未来还会有更多更便捷的支付方式，

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有质感。

【评论】传言“牙疼不是病，一疼要

人命”。几乎每一个人都曾有过牙齿问题，

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也是各种有苦难言。

这个口香糖就像是预防，不用等到牙疼的

时候再去看医生，浪费各种时间不说，还

特别遭罪。当咀嚼这口香糖时，有牙周炎、

牙龈炎等各种牙病的患者，口腔会十分苦

涩，但对于口腔正常的人来说，就是一款

普通的口香糖。这确实是简单又实用的检

测方法。未来这款口香糖的普及，就是我

们口腔护理的随身医生。

编辑 / 冉叶兰      地图绘制 / 高琪

迪拜为警察配备飞行摩托

据外媒报道，迪拜警方最近将为警察

们配备新的“坐骑”——一种可以飞的

多功能摩托车。从外形看，这种飞行摩托

不像普通的摩托车那样有轮子，而是搭载

了像无人机一样的四个旋翼。启动后，

它最高可以升至 16 英尺（约合 5 米），

时速则高达 43 英里 / 时（约合 70 公里

/ 时），且可以达到 660  磅（约合 300 

公斤）的最大载重量。充满电后，这个

飞行摩托最长只能使用 25 分钟。美国军

方也曾推出过类似的飞行摩托，并成功地

将它们运用于不同的领域。

据 悉， 这 款 飞 行 摩 托 是 在 2017 年

10 月 8 日阿联酋迪拜世贸中心的海湾国

家信息科技展会（GITEX）上亮相，由一

家俄罗斯公司 Hoversurf  根据自己旗下

的天蝎星 3 模型改造而成。而根据 CNN 

的报道，另一家日本公司 Mikasa 也宣布

推出了一款电动摩托概念车，最高时速可

达 124 英里 / 时（约合 200 公里 / 时）。

全球首款有“嗅觉”的芯片诞生

据 BBC 报 道， 尼 日 利 亚 的 科 学

家 研 发 出 一 款 基 于 小 鼠 神 经 元 的 智 能

芯 片 Koniku Kore， 能 探 测 和 识 别 气

味。芯片有调制解调器那么大。据了解

KonikuKore 芯片并不是以硅作为基础，

而是使用了小鼠的神经元进行构建，每块

芯片都是活体神经和硅的混合物。研究人

员可以让神经元在实验室环境下存活两

年，在设备中存活两个月。该设备具有可

以检测和识别气味的传感器，如果在未来

机器人大脑中植入这种芯片，通过气味训

练将可以用来检测挥发性化学物质、爆炸

物甚至是癌症等疾病的气味，这就意味着

未来机器人将有可能替代传统的机场安检

人员进行初步安检排查工作。该芯片除了

可以用于安检探测爆炸物外，未来还能通

过感应病人呼出的空气分子中的疾病标记

物，探测出疾病甚至癌症。

刷脸付款刚开始，刷静脉付款也来了

据 The Telegraph 网 站 报 道， 英 国

伦敦布鲁内尔大学内的一家超市开始提供

指静脉识别付款。人们只需将手指静脉的

生物信息和银行卡绑定，然后动动手指就

能完成付款。

该系统通过红外线 CCD 摄像头获取

手指、手掌、手背静脉的图像，并提取特

征值，存贮在计算机中，进行身份鉴定。

静脉识别不受手指是否潮湿、干净或者破

损的影响，而且必须是活体且有流动的血

液，因此信息不会被复制或被盗。但其缺

点是：手背静脉可能会随着年龄和生理

的变化而发生变化，永久性尚未得到证

实；采集设备设计相对复杂，制造成本

较高等。

INFOR MATION

【评论】精神分裂症是一种慢性衰弱

性神经障碍，每 1000 个人中有 7 到 8 个

人会受其影响。精神分裂症患者可能出现

幻觉、错觉或思维障碍，还可能出现认知

障碍，比如无法集中注意力、身体缺陷、

运动障碍等。通过 AI 预测症状严重等级，

可以得到更加量化、基于测量结果的精神

分裂症特征；可以在一个范围内确定该疾

病，而不只是看到一个非此即彼的二元标

签（诊断或非诊断）。这种客观的、数据

驱动的严重等级分析方法，最终可以帮

助临床医生为患者量身定制治疗方案。AI

的深度学习已经在医疗领域打下坚实的基

础，未来，AI 还会应用到更多医疗场景。

嚼嚼口香糖就能诊断牙病了？

《自然通讯》发表的一项研究里，介

绍了一种具有诊断功能的口香糖，它可以

检测出牙种植体引发的炎症。来自德国的

科学家将生物传感器与一种具有强烈苦味

的复合物结合在一起，然后嵌入口香糖

中。研究人员共设计了两代的传感器。第

一代传感器所释放的苦味物质比较淡，改

善之后，设计了第二代的传感器。第二代

传感器产生的肽片段是唾液腺氨基肽酶的

底物，唾液会使得多肽部分进一步消化，

从而使小分子的苦味物质得到更好的释

放，具有更强烈的味道可以被人体更好的

感知。

如果患有种植体周围病，就会产生一

种特定的酶，使生物传感器打开，把里面

带苦味的复合物释放出来，而健康的人却

不会有任何味道。如此一来，便可检测出

种植体周围病。这种简单的诊断方法可以

让任何人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使用，有望

免去诊断阶段的复杂试剂和专家干预。

AI 预测精神分裂症准确率达 74%

IBM  科学家和阿尔伯塔大学加拿大

埃德蒙顿分校在《自然》杂志的合作期刊

《精神分裂症》(Schizophrenia) 上发布

了新的数据，证明 AI 和机器学习算法能

够以 74% 的准确率帮助预测精神分裂症

病例。这项追溯性分析还表明，根据在大

脑不同区域观察到的活动之间的关联，该

技术能够从很高的相关性预测精神分裂症

患者特定症状的严重程度。根据 95 位参

与者的扫描影像，研究人员使用机器学习

技术开发出相关模型，用于识别大脑中与

该疾病相关的最紧密的连接。这项开创性

研究还可以帮助科学家识别更可靠的、客

观的神经影像生物指标 (Neuroimaging 

Biomarkers)，用于预测精神分裂症及其

严重等级。这为如何使用 AI 和机器学习来

分析精神疾病和神经障碍提供了新的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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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现在全球变暖和人们日常生

活息息相关，其中人们生活常见的空调所

用的制冷剂（氟利昂）就是全球变暖的“凶

手”之一。在《科学杂志》上发表的这个

微型空调并不是以传统空调的制冷剂来制

冷，而是使用一种特殊的高分子材料，这

种材料耗能少。这种微型空调推广开来，

不仅可以实现人们长期以来随身携带空调

的梦想，更是对手机发烧友的一种安慰。

未来该技术将广泛应用，也可能设计成“空

调衣”根据每个人的体温调节最适合自己

身体的温度，以及更多需要温度调节的场

景应用中。如果把这种制作原料用到传统

空调上，是否会为环境减轻一点伤害呢？

【评论】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越来

越离不开手机，手机的功能也越来越智

能。现在的手机不仅可以记录和分析我们

的各种数据，现在还可以充当医疗设备。

用手机来探测颈部完成心脏检查，结果竟

然和昂贵的医疗设备结果相似。未来，手

机可能还会扮演更多角色，比如血压计、

血糖仪、心电仪等。但对于手机扮演医疗

设备这一角色时，我们还应该关注这个使

用方法和误差率，使得在使用的过程中有

更好的体验。

【评论】2016 年谷歌的深度学习人

工智能系统 DeepMind 打败了世界上最

厉害的围棋玩家。随着深度学习技术的成

熟，AI 人工智能正在逐步强大。AI 识别

人类性取向，实质是计算机视觉（图像识

别）、知识分析、自动推理以及深度学习

的融合。很多人觉得 AI 深度学习会抢人

类的饭碗，其实不然，AI 人工智能始终

离不开人类的科技，保持自身的竞争力才

是王道。AI 识别人类性取向这一成果如

果可以改造放到天眼追逃，一眼识别人群

中的罪犯迅速锁定并自动通知执勤民警，

这样对社会又是一大福音。

【评论】如何区分癌变组织与健康组

织，是癌症手术时面临的关键问题。在癌

症的外科手术中，医生最头疼的就是如何

确定癌细胞和正常细胞的边界。如果癌变

组织切除不完整，剩下的癌细胞还是会成

长为恶性肿瘤；如果切除过度，很多正常

组织被切除，也会对人体造成巨大损害，

特别是当手术部位在大脑等敏感器官时。

有了这款癌症笔，医生就能很容易的分清

癌细胞与正常细胞的边界，再也不用担心

“多切”和“少切”的问题。

【评论】出汗可能是不愉快的经历，

特别是当你身处公共场合却又无法冷却或

更换衣服，这时这件衣服可能就是你的福

音。但是这件衬衫并不美观，有很多透气

孔，很多场合并不适用。由于衬衫的特殊

性，这件衬衫对于热爱运动的人来说，却

是不可缺少的通风降温“神器”。虽然这

件衬衫可以通过变形细菌达到通风效果，

但是这种变形细菌是否会影响健康。而

且衬衫是否可清洗，细菌是否会洗掉，

或者细菌会不会跑到其他衣服上，还是

有待考量。

微型“空调”：5 秒让手机降 8℃

据《科学》杂志 2017 年 9 月发表的

一篇论文，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科学家

发明了一种微型“空调”，能装进口袋随

身携带，并且节能环保。该便携式制冷器

由一种基于电热效应的高分子材料薄膜制

成，可根据外加电场的开或关而释放或吸

收热量，每克制冷功率高达 2.8 瓦，比现

有蒸气压缩制冷技术耗电更少，效率更

高。测试中，它被安装在三星 Galaxy S4

上，使其温度在 5 秒内就降了 8℃。该项

技术应用广泛，既可以制成随身携带的制

冷器，又可以调节身体不同部位的温度，

还可以拯救发烧手机、电脑和可穿戴电子

产品，延长其使用寿命。

用手机探测颈部，几分钟完成心脏检查

据《每日邮报》2017 年 9 月 6 日报道，

美国一研究人员开发了一款应用程序，通

过智能手机摄像头分析病人的颈部血流，

从而检查心脏。动脉壁充满弹性，随着心

跳扩张和收缩，从中可以得到心脏信息的

波形图。将手机摄像头放置在颈部一两分

钟，便能从颈动脉的血液流动情况中推断

出心脏的左心室射血分数 (LVEF)。LVEF

是心脏健康的关键指标，在心脏虚弱时数

值较低。整个过程仅需几分钟，并且测试

结果与昂贵的 MRI 的结果极为相近。该

技术将用于诊断心脏瓣膜疾病，廉价又

便捷。

AI 一眼识破性取向，准确率惊人

斯坦福大学的研究人员在《人格与社

会心理学期刊》发表论文，称利用深度神

经网络从超过 3.5 万张美国交友网站上的

照片中提取面部特征，让计算机学会了识

别人们的性取向。实验显示：计算机凭

1 张照片识别男性性取向的准确率高达

81%，女性为 71%，而凭 5 张照片识别

的准确率进一步提高到了 91% 和 83%。

相比之下，人类识别的准确率仅为 61％

和 54％。研究发现，同性恋具有非典型

性别的外貌特征、表情和打扮，下巴、鼻

子和前额与异性恋不同，这为性取向与出

生前的激素水平有关的观点提供了强烈支

持，意味着同性恋并不是一个可以被自己

控制的选择。而对女性性取向识别率较低

的现象则支持了女性的性取向更加灵活的

观点。

癌症笔：10 秒检测，96% 精确率

Science Translational Medicine 在

2017 年 9 月 6 日发表的一篇论文称，德

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的研究人员开发了

一种“癌症笔”——MasSpec Pen，可

以利用癌症细胞独特的新陈代谢特征来进

行检测。癌症细胞增长活动剧烈，这意味

着它们内部的化学成分与健康细胞非常不

一样。接触到可疑组织后，癌症检测笔会

释放一滴水在组织上。由于浓度差，组织

细胞内的化学物质会进入到水滴中，被并

检测笔所提取。之后，癌症检测笔会被插

在质谱仪（一个可以每秒测量数千种化学

物质的仪器）中，产生化学识别信号，告

诉医生该组织是否癌变。它能帮助医生在

手术中以超过 96% 的准确率检测出癌变，

在彻底清除癌组织的同时不必过多切除健

康组织。此外，它能在 10 秒内给出结果，

比现有技术快 150 倍，不必再等候取样

送检病理，从而使手术时间缩短，成功率

也得到提高。

衣服也智能，出汗时自动通风

据 Futurism 报道，美国麻省理工学

院的研究人员发明了一种利用细菌的生物

智能服装。当人体出汗时它会自动打开通

气孔通风。衣服表面的乳胶片上，置入的

枯草芽孢杆菌能感知湿度变化而收缩或膨

胀，促使乳胶片弯曲或复原，从而实现通

风孔的开合。监测显示，志愿者在跑步和

骑车五分钟后开始出汗，运动服的通风口

自动打开，让汗水蒸发并降低穿戴者的体

温。研究人员仍在研究如何让这种衣服可

以清洗，以推进商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