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种组织在海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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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毛雨森 美编:刘玉容 校对:孙晓冬 组版:陆永健

2019年7月1日 星期一A7 城市记忆

吴景陶(1907—1998年),出生于如东县双甸北乡袁家庄海河滩村的一个殷实富裕家庭,1932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1940年8月参加革命,1956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在南通私立崇敬中学、如东县邱陞中学、苏中四分区联合中学、如东县中、江海中学、平潮中学任教员、教导主任,代理校长、校长及南通专署中教督学、文教科长、专署文教局副局长、地区文化局顾问等职。在文化教育战线上一直工作了六十多年。在家乡父老乡亲的心目中,他深受人们的尊敬,因学识渊博、又在家兄弟中排行老三,人们亲切地称他“吴三先生”,还有人干脆就叫他

“吴三爹”。吴景陶1932年清华大学毕业后,

不愿卑躬屈膝奔走豪门,毅然回归故里。反动政府曾几次出高薪请他“出山”任职,均遭拒绝。他首先来到南通私立崇敬中学任国文教师,1938年春天,南通沦陷,他便随着学校迁移而来到马塘北乡的许家楼,后来该校又迁

回通城,而他却拒绝回城。恰好1938年秋季,如东县邱陞中学建立,他欣然应聘。在邱陞中学任教的日子里,无论是学校西迁袁庄大王庙、魏家庄,还是学校北移东台三仓鲁灶庙,他都是师生们一致认可的学校英文教师的

“台柱”。1936年,他看到家乡小学——冒庄初小因缺少经费而分处两地,不能形成统一的完全小学时,主动说服家人腾出厢房,把学校办到了自己家里,这样袁庄镇第一所完全小学——“双甸市第九国民小学”就这样诞生了。1941年秋,邱陞中学西迁来到袁庄大王庙、海河滩,吴景陶更是忙得不亦乐乎,不是安排远路的同学住宿,就是忙着打理学生一日三餐的伙食。

吴景陶还是一位热心于文化事业、深受人们尊敬的文化艺术工作组织者。1940年新四军东进以后,为配合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需要,他积极做好群众的宣传鼓动工作,创作了歌剧《阴阳界》和组剧《叶兰英劝夫参军》《叶兰英领导开荒》等,自编自导并参与演出了《活捉恶霸李连生》《给敌人算命》等活报剧,在群众中产生了积极影响;1949年后任南通专署中教督学、文教处长、文教局副局长工作期

间,他尤为重视戏剧工作,百般关心爱护戏剧工作者,与他们交朋友,一道下基层体验生活,一道研究写作素材。上世纪60年代初,他与有关剧作者合作了海门山歌剧《银花姑娘》,为海门山歌剧的发展作出了贡献。1982年底离休后,吴景陶仍然坚持创作,他翻阅了近百万字的有关冒辟疆与董小宛的资料,创作了以讴歌民族气节为主题的历史京剧《白玉镯》,省京剧院院长特地撰文赞赏此剧。不久,吴景陶又以蛇医季德胜的事迹为题材,创作了大型京剧《献宝记》,字里行间透露出他的爱国情怀。

吴景陶同志更是一位一身正气、清正廉洁、严于律己,深受广大人民群众敬仰爱戴的优秀共产党员。他一生清贫、淡泊名利、克己奉公、全心全意为人民,他对家乡袁庄镇海河滩村的乡亲有着无限深情。“文革”期间,吴景陶由于家庭出身不好,受到迫害,1970年2月,从薛窑的南通地区“五七”干校下放到家乡如东县南澪公社劳动。这期间,他和生产队的干部群众打成一片,种了三年棉花试验田、办了养鸡场,名为“星火养鸡场”。1973年落实政策返城工作后,他仍然关心家乡父老的生产生活情况,一次次地

为家乡的生产建设贡献自己的钱财和精力。1977年5月,他听说家乡人民群众需要一台供打场脱粒和粮食加工用的十千瓦左右的电动机,义无反顾地从自己的存储中拿出四百多元,设法买了一台电动机送到生产队。两年之后,听说家乡生产队急需一辆手扶拖拉机,他又慷慨解囊,从自己存储中拿出2440元买了一台常州产的手扶拖拉机送到家乡。从1976年开始,他每月节省部分薪水,积存到年底,一并寄给家乡,作为家乡建设基金;为提高家乡父老科技种田的意识和技术,先后三次赠送农副业科技书籍674册和书橱两个,并建立了生产队图书馆。另外,吴景陶同志还时刻关心关怀下一代的健康成长,先后为家乡中小学捐赠了价值2万多元的科技图书1000余册;为支持家乡一名残疾儿童入学,他出资买了轮椅亲自送达,令学校师生万分感动;为了让更多的贫困学生入学求知识,吴老节衣缩食,从1992年开始,先后捐赠给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等单位3万多元,捐赠扶贫救灾款数千元。

1998年12月1日,吴景陶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不幸逝世,享年92岁。遵照他的遗嘱,魂归故里,将其骨灰撒在家乡袁庄中学大操场北侧的一个深坑里,上栽一松一柏。

1943年,是反“清乡”斗争最艰苦的一年。苏中区党委、四地委为了粉碎日伪在海启地区的大规模“清乡”,决定建立党的秘密组织,对外称“乙种组织”。海启县委的乙种组织在1943年春建立,首任特派员徐智(化名陈俊贤)、副特派员胡林(化名陈达明),直属地委秘工部部长谢克东领导。

在海门设秘工部机关

乙种组织坚持单线领导,各县设特派员,地委设秘密工作部。首任地委秘工部部长谢克东具体领导通如海启各县组建的乙种组织。在谢克东的领导和部署下,乙种组织坚持“隐蔽精干,长期埋伏,积蓄力量,待机而动”的工作方针,以准备在各种公开的党和政权组织遭到破坏,活动受到阻碍、限制,不能坚持斗争时,党可以利用和通过乙种组织,保持与各基层组织的联系,了解情况,开展工作。必要时,由乙种组织出面领导群众继续坚持对敌斗争。

1943年2月,谢克东冒着日伪在海门地区进行重点“清乡”的危险,将地委秘工部机关组建在二甲镇东丁坎坝(今海门四甲镇境内)我方秘密交通员陆丕文家,谢克东当时的公开身份是上海失业回乡的“裁缝”,姓姚,是陆丕文的表兄,同时还带来了“母亲”朱姚,安徽桐城县人,人称朱老太太。朱姚是秘工部的交通员。1943年4月,谢克东为深入敌人营垒,决定将秘工部机关从丁坎坝搬到海门茅镇复兴街。因汤仁寿是乙种组织成员,又是谢克东在上海大新公司的同事,所以谢克东来海门和汤仁寿的父亲汤炳文合开了“汤合泰油米店”,以开米店和跑班头做生意为掩护,指挥秘密战线的抗日斗争,直到这年秋天。

在谢克东的精心组织和指挥下,四地委的秘密工作(乙种组织)有序展开。在1943年初,海启建立乙种组织,县、区设特派员,进行单线领导,不发生横向联系,活动相当隐蔽,纪律极

其严明。1943年春,海启县7个区都建立了乙种组织。海门境内有11个支部,117名党员。这些党员,有的是外来和精简下来又未公开工作的党员;有的是从原来党组织中划出来的面目不太“红”的党员;还有的是在乙种组织建立以后发展的新党员。他们利用各种社会职业为掩护,宣传教育群众,培养积极分子,秘密发展党员,并千方百计利用各种社会关系,打入日伪政权和特务机关内部进行活动,搜集情报,粉碎敌人的反“清乡”阴谋。

打入敌人内部秘密窃取情报

1942年下半年,日伪在苏南“清乡”得手之后,随即策划对苏北抗日根据地的“清乡”阴谋,派伪政工团团长孙永刚打前站到南通城里来招收伪

“清乡”工作人员。林克、李鹤皋、王承志三同志和孙永刚是师生关系,四地委决定利用这一关系,打入伪政工团内部,组成了一条秘密工作线,获取敌伪“清乡”计划和当前部署,“清乡”地区的政治、军事、经济以及日伪军、政、党、特头目及其派系矛盾等重要情报。

1944年初春,日伪在海启的“延期清乡”受到我方沉重打击后,便气急败坏地在海门三厂镇的日寇军营里召开了一个部署“强化清乡”的紧急会议,拟从上海增派日军到海启来加强

“清乡”,并严令海启两地的伪军政组织紧密配合日军的行动。这是一个很机密的会议,主持者为日寇从上海派来的一个联队长,参加者除了海启地区的日军头目外,还有海启两县的伪特公署署长(即伪县长)率领其属下的伪科长以上人员。当时已打入伪海门特区公署任教育科长的王承志参加这个会议,回来后马上告诉了李鹤皋这一新的紧急情况,随后李鹤皋也听到参加这个会议的伪政工分团副分团长的类似传达,于是李鹤皋与王承志分析研究后,由王承志密写成情报,次日李鹤皋就赶赴通城,将情报送到秘密联络站,使我抗日军民在反“清乡”斗争中取得了主动权。

巧妙抢救落入敌手的机密文件

1944年初,驻海门聚星镇的伪政工支团在随日伪军“清乡”时与海启县

委组织部部长赵峰遭遇,突围时赵峰因腿部中弹而被俘,他事先藏在河边芦苇荡的一袋文件也不幸被伪政工支团搜去。

文件正好上报到打入敌人内部、任伪海启政工联合分团部办公室主任的李鹤皋手中。李鹤皋拆开一看,非常震惊,发觉这包文件关系重大,除了整风学习和一般性的或已失机密时效的文件材料外,还有不少上级党委和海启县委关于反“清乡”斗争的指示、报告、计划、部署等重要机密文件和材料;特别是其中有几个笔记本上记着不少党组织名称和党员干部名单,有些还有地址,有些几个名字用线连在一起,可能是一条联络线上的一些秘密党员。李鹤皋当即认定这包文件绝对不能上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进而一想,不报也不行,因为文件收文簿上已登记,团内也有人知道缴获共党文件的消息,如果把它隐藏不报,不仅有暴露身份的危险,还会牵连其他同志。

情况紧急,李鹤皋找王承志商量,决定利用报告中没有开具文件目录清单的漏洞,抽掉其中重要的部分机密文件,其余的上报。于是,当夜李鹤皋就立即整理出全部文件和材料的目录或提要清单,送到谢克东处。谢克东在目录清单上有选择地做了记号,指示未做记号的尽快上报给伪政工总团部,以免暴露。李鹤皋如此妥善地处理了这袋文件,既保护了党的组织和同志,又没有暴露自己的秘密身份,还受到伪政工总团部的“嘉奖”。

以假夫妻为掩护开展工作

1943年为增强乙种组织力量,海启县委决定原在一师三旅服务团工作的杜茵调到启东东部,参加隐蔽斗争,任区特派员,领导郁家村附近的秘密工作。杜茵原是崇启海常备旅长文工团的演员,她的歌喉和演艺十分好,加上她温柔端庄、潇洒,深得干部战士喜欢 。不少女同志给她介绍对象,她都婉言谢绝了。她这次的社会职业为穑字小学教师,化名张云华,受县副特派员胡林领导。

1943年秋,胡林设在公司镇掩护领导机关的杂货店关闭。秘密党的领

导机关没有固定地点,不易掩护,又不安全 。这时要杜茵和胡林以“夫妻”的名义组织家庭作掩护。一开始,杜茵还有顾虑。担心不能完成任务,害怕假夫妻以后变成真夫妻。她对自己的恋爱婚姻是有要求和条件的。她认为胡林作为领导人有一定的思想政治水平和组织能力,但将来要成为自己的爱人,感到他不符合自己择偶的要求,所以当胡林向她提出要以假夫妻组织家庭时,她拒绝了。过了段时间,胡林再次向她提出此事,并说这是组织决定。杜茵感到既然是组织的决定,个人利益要服务党和国家的利益,也就同意以假夫妻组织家庭。这年年底,胡林和杜茵到东昌镇附近的张家宅组成小家庭。“党的乙种组织”县级领导机关又建立起来。党员徐志超作为他们的“伙计”,担任他们的地下交通员。

这对假夫妻生活在一起,难免有些不自然,有时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有一次下雨,将他们仅有的三四条棉被打潮了。好心的房东张大妈拿来两条棉被给他们,这难坏了这对假夫妻。无奈他们只得半坐半睡蜷缩在大床两头的一角熬过了一夜。有时房东的姑娘还要到房间来借宿,睡在一张柜上。为了防止露出破绽,他们俩对恋爱、婚姻、家庭等问题作了多次诚恳的交谈,统一了认识。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杜茵不再坚持自己原来的择偶要求和条件,终于打报告结婚。1944年春,经地委秘工部部长谢克东批准,这对假夫妻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真夫妻。顺利地完成了掩护秘密党组织机关的任务。

乙种组织在海启作为反“清乡”特殊时期的秘密组织,对保护党组织,打击敌人,发挥了重要作用。1944年10月,随着反“清乡”斗争取得决定性胜利,党的秘密工作重点转入城市,党的乙种组织,也作相应的变更。根据地的乙种组织撤销,党员转入公开;南通、海门茅家镇等敌占区的乙种组织继续保留,坚持斗争;海启地区的党的秘密组织更名为城市地下组织,隶属四地委城市工作部领导。参考资料:

1.徐智《海启地区党的乙种组织 》2. 南通市委党史办《南通乙种组织

的前前后后》3.黄达夫《没有硝烟的战场》

何为“晚茶”,海安街上过去的称呼有三种。商家或文化人客气地称之为“吃晚茶”;而招待做活计的匠人或苦力,称之为“吃接索”;称之为“吃下午”的人不多,多为一些扬州北的高邮地区的人。“吃晚茶”的习惯沿袭至今仍存在,比如棋牌室里,牌友们几乎每天都吃到室主免费提供的点心,一块烧饼或一只菜馒头,品种单一,垫垫饥而已。而解放前后海安街上的“晚茶”,不仅品种繁多,而且各具特色。现将一些印象较深的品种记述如下。

烧饼铺子下午卖的有,三分钱一只的葱油烧饼,油旺旺、喷喷香,一口咬下去就香味满嘴,有的人能连吃几只。一些干体力活的搬运工人,则喜欢买二分钱一只的“斜角儿”,挎着篮子叫卖卤菜的人就在烧饼铺子旁边,角把钱的猪头肉夹在“斜角儿”里,那个味儿真让人叫绝。

挑着担子叫卖“香干、臭干、五香茶干”的人,担子未到,香味老远就能闻到,一到石板街上,就会围上一帮人。热气腾腾的锅子里,煮着好几种油炸豆制品,一毛钱就能吃上散发着五香和蒜泥味的油干儿,有的人再舀上一点红辣椒,滴上几滴醋,那可真是味道好极了。二分钱一块的茶干儿,有香、臭二种,吃在嘴里挺劲道的。二块茶干一杯水,呱呱叫的一顿晚茶。拖着尾音的“五香烂豆”和“茴香螺丝”的叫卖声,不时在大街小巷中响起,二分钱一捧的五香烂豆、二分钱一竹筒的茴香螺丝,从挎着“提篮儿”的小贩处买来悠着吃,成为市民们休闲的又一种晚茶。

街上的饭店和小吃店更是大展身手,做出了许多独具风格的晚茶,供市民们选购。三分钱一个的酥儿饼,葱香、油香、满口香,吃了让人忘不了。烧卖、菜包儿、油登儿、肉包儿、凉团、火饺儿、春卷、凉粉,应时应景陆续登场。这些晚茶美味可口,是街上人百吃不厌的美食,有的买了当场吃,还有的人用纸包着带给家人和客人吃。

茶食店里的晚茶也有好多品种,二分钱一只的“京江齐儿”,也就是上海人称为“老虎脚爪”的面食,不仅有甜味的,还有咸味的,当时的工艺确实不错,软软的,很有劲道,经济实惠,很受欢迎。三分钱一块的“方饼”,有手掌大小,桂花香味,味道清淡。还有油糕、糖麻花儿,素油的,挺香的。脆饼儿、油馓子也受到一些人的欢迎,买回家开水一冲,再加上一点糖,充饥解渴,别有风味。

晚茶蛮有诱惑力的。吃“晚茶”的人,有的是为了充饥,海安人习惯称为“搪荒”,干粗活的或者是手艺人,少了这顿晚茶就没劲儿;有的是待客或休闲的,是礼节,也是敬重客人的招数;有的是哄小孩子的,别看几分钱的“晚茶”,不少小孩习惯成瘾,每到下午就闹着到街上去“过瘾”。而解放初期的那个年代,众多穷苦百姓,就这点消费也都玩不起,一家几个孩子,一个人几分钱,能够买斤把米煮饭,这个账是非算不可的。

如今,经济条件好了,海安街上的好“晚茶”却找不着了。有的即使打出昔日“晚茶”的名称,但做不出以前晚茶的味道。“晚茶”,这些曾经风光过海安街上的特色食品,有待有识之士们去恢复、传承、发展。

海安街上的“晚茶”□苏学勤

吴景陶的家乡情怀□薛雨泉

乙种组织在海启□陶建明

1946 年 2月东南县委领导成员合影。后排左起:胡林、陆恂如、郁谦、戈拔、赵一平,前排左起:赵一德、朱溪东、赵琅。

吕四同仁泰盐业公司、海复镇的通海垦牧公司、东南中学内的四合院及大生二纺厂,是张謇在启东兴办实业的四大标志,沧桑百年后的今天,可见遗物主要有挡浪墙、四合院建筑等八项。当时“盐码头”因小而未列入;“马厩”近日才找到,该二物历经战火、人祸与灾害,仍保留着相当一部分的历史原貎成为同仁泰及垦牧公司的百年唯一遗物,较为难得。

盐码头,原有五六座,现今只有两座,位于吕四镇东北角16总南、东西向200米长的运盐河两侧,该河东接“北倒岸河”,可直达秦潭;西连吕四镇环城河,可去南通。运盐河南岸是同仁泰盐业公司办公地及瓦房盐库,北岸是露天堆场的盐包场。1945年日寇投降后,吕四盐业迎来大发展,那时我常在晴天去那儿看热闹,盐包场内卸盐的老牛车、码头边装盐的木船,多得车碰车、牛挤牛、船连船,常常挤得水泄不通,加上盐工们南腔北调的号子声、老牛能听懂的吆喝声,人与人之间的争闹声,汇成了盐包场欢乐的交响乐,使一个日出金牛的古镇吕四,出盐名发盐财,有鱼有盐富上加富,其中盐码头功不可没。

马厩,俗称马棚,坐北朝南,东西长8公尺、南北宽5公尺、檐高2公尺,芦笆天面上盖小瓦,以前曾是退休教师秦杰家住房(西头后搭一间已倒塌),现为摇摇欲坠的废弃房。原址是垦牧公司四汀宅沟西北角外侧,现今在海复油厂仓库的旮旯儿里,即汇吕新公路海复车站向东30公尺秦杰家楼房后(海复镇垦牧村三组81号)。由于它位置偏僻,至今没人关注它的存在。

该马棚,近经海复镇张謇研究的老前辈沈松涛先生指点方才寻得。沈老先生说,马棚最早的住户是秦杰的祖父秦凤桥。张謇1901年(48岁)建垦牧公司起,秦凤桥就是张謇的车夫(手推木料独轮车),那时秦凤桥年轻,高个力大、聪明老实,深得张謇信赖。1921年张謇有了汽车后,坐独轮车少了,秦凤桥则参与垦牧公司内部的一些杂务管理,后来张謇把马棚及几埭地皮卖于秦凤桥,让他成家立业。当时马棚有六间,1946年拆四留二。

马棚的马槽早已不见。细看马棚木料及结构,确实是棚,除桁料外,大多由细料拼接,过去秦家虽作加固,住着仍会提心吊胆;山墙间的人字梁,南头直接搁在檐下柱头上,东西六间成通道,方便行马;秦杰现年71岁,与张氏现今第四代年龄相仿,也即秦凤桥至秦杰只有三代,对马棚之说基本符合情理。

风雨百年的盐码头与马厩□朱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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