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背二哥...是哪家大小姐,要不要我来把你拉,贤妹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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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美编 李梦妮

2018年 10月3日 星期三 3版CHONGQINGDAILY

万州区走马古镇的槽溪村非常有名,因为川鄂茶盐古道上的背二哥——

背上背的背夹子,手里提着打拄子,脚上穿的偏耳子,腰里插的扇笆子,口里衔的烟锅子,肩上搭的汗帕子,歇气休息唱山歌子。

槽溪村在万州扶贫地图上也非常有名,还是因为村里的背二哥——直到2017年,公路也没有通向槽溪。

好几年前第一次到槽溪,我是以作家的身份,访问这里的古道。2017年到槽溪,我是以扶贫督察队长的身份,追问这里的公路。

迎接我的还是当年我采访过的向大爷。向大爷说,我们槽溪人祖祖辈辈都是背二哥,都是路上靠背夹吃饭的人,公路通了,车轮一转,我们背二哥靠什么吃饭?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时代的变化让很多

当年的手艺人淡出历史的舞台,我确实不能回答向大爷,只好笑着说,我们听你的背二歌啊——

长江呃,河来哟,三峡哦,峡来哟,我是三峡哟,背二哥罗哈,太阳送我哟上巫山,月亮陪我哟下江河,背架背起闪几下也,打杵子杵断了几道坡。

向大爷背上我的行李,还有我送给村里的良种,背夹背在背上,一个70多岁的老人一下容光焕发——

早晨喜鹊喳喳叫,就知家乡贵人到。客不嫌我歌难听呃,我送贵客到槽溪。

向大爷说,万州自古就是川东门户,因为那条古老的长江,万州成了各地来的盐、茶、生漆、桐油、猪鬃等物质的最大集散地。在上世纪80年代以前,不管是川陕古道还是川鄂古道,我们万州就是最大的幺店子,我们漕溪驷步河就是最小但是最出名也是必须要走的幺店子。

述起那些古老的古道,向大爷情绪一下高昂,仿佛那些路昨天刚刚走过。

我问向大爷,槽溪至今没有通上公路,恐怕有你们背二哥的小心思吧。大爷笑了,今天不是派你来帮助我们修路了吗?我们背二哥力量再大,也背不出今天的幸福日子的,当年背二哥从万州到走马要一天一夜,从走马到湖北利川也要一天一夜,通了公路就那么几个小时,现在万州到利川的高速公路通车后,从万州到利川就一个小时,真是不敢想。我们背二哥都商量好啦,这次一定要支持政府修通槽溪的公路,我们背二哥也该光荣地下场啦。

太阳落土四方黑,妹娃问我哪头歇。我是天上麻鹞子,哪头黑就在哪头歇。

大爷目光坚毅而执着地望向远方,脚步稳健而执着地走向远方,这种坚毅是那种在路上人们的坚毅,总有路要走,总有歌要唱。

跟着向大爷走向槽溪,一路上,向大爷指给我那些叫九道拐、鬼见愁、黄葛垭、磨刀溪、

普子岭的地名,就像指着自己的兄弟,更像指着心中爱的姑娘。在路上,向大爷看到田野里劳动的妇女或姑娘,一杵打起,用背二歌去逗那些姑娘,向大爷说,我们背二哥最大的乐趣就是逗这些姑娘,讨得骂也好,讨得打也好,都一样地快活,背上的背夹也不那么沉重啦。

河里涨水沙浪沙,妹过跳凳眼发花,你是哪家大小姐,要不要我来把你拉,贤妹儿啊——

姑娘媳妇都认识向大爷,大家都喜欢听他的背二歌,她们也会用歌声回答他:

对门哥哥你莫来拉,我是蜜蜂扑过的花,我已开花结过果,你莫在我身上想办法,眼看公路门前过,呕死你个背二哥——

我看着向大爷,大爷脸上闪过的是失落,连声笑着,没有了背二哥,我们就唱背二歌。

大爷告诉我,当年背二哥成群结队走过的古道如今车水马龙,古道成了车道,当年的背二哥在老去,背二歌在走远。没有活计上门,

大家心痒了,几十个老背二哥汇聚到他家中,大家把家中的东西绑在背夹上,环绕着村庄喊上几嗓,过瘾得很……

今年夏天到来的时候,我再次来到槽溪村,今天的槽溪和三峡两岸所有村落一样,村庄不但公路纵横,更为惊讶的是一条条水泥板铺就的人行便道从公路两边伸向每一家中,除了上坡的路下田的路,村里几乎看不到一条土路。

交通状况彻底改善,当年的背二哥们几乎是彻底失去了用武之地。我不敢问向大爷和村里那群正在老去的背二哥们,他们望着畅通的公路和车辆,生出的是幸福还是失落?

见到向大爷时,他正在家里教儿子和一群年轻人唱背二歌。向大爷告诉我,槽溪通了公路,驷步河上修起了鱼背山水库,老家改天换地啦,从过去吃饭喝酒枕梦的幺店子成为了波光粼粼、游人如织的水店子。儿子不再到外面打工,回到老家买了一艘小游艇,搞起了农家乐,为了让更多的人来到这方古道,留下古道上深刻的记忆,让大家在富裕的物质生活之外,保持心中的丰富和情感,儿子专门要他们这些老背二们教会他们小背二们唱背二歌,好唱给游客们,让背二歌飞扬到更远的远方。

小小游艇荡碧波,我是年轻背二哥,背山背水背太阳,古道春风唱新歌……

向大爷说,我们老啦,该孩子们上场啦!

远去的背二哥 文猛

投稿邮箱:kjwtzx@163.com主编 牛瑞祥 责编 兰世秋

万寿花园,是原南岸区政府大楼后的小区。小区建成有二十多年了,曾经围绕它形成的一条街也慢慢变成了老街。

那条街连接着我的单位和家,上世纪90年代,我天天上下班要来回走四趟,对每个店家都熟悉。那时生活节奏慢,左邻右舍经常串门,孩子们在便利店的摇摇车边玩耍,主妇们在街口跟菜贩子讨价还价,老人架着老花镜,坐在街心花园晒太阳织毛衣,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曾经有个在小区门口等业务的年轻“棒棒”(力夫),面相天生“焦眉愁眼”,说话少,不笑,但腿脚非常勤快。我家装修时他想来除渣,报价低得惊人,我执意给他加钱。他觉得我“人对了头”,后来一见我拎重物进小区,就跑来帮忙,热心得很。慢慢攀谈,知道他家在四川农村,高中没读出来打工,没得文化只有下力,幸好业务还不错,比在家种地强。说到

“业务不错”,他终于咧嘴笑了,眼角上弯,牙齿亮白,一脸的单纯快乐。

有个理发店是我固定去的。创始人是三个小伙子,穿得花俏夺目,烫着“非主流”黄毛。三兄弟手艺都不错,给阿姨们吹的“招手停”发型精丝密缝,一两周都不会乱,堪称一绝。一人管洗,一人管吹,一人管染烫,手脚默契利落,忙活得热热络络的。后来分了家,最帅的那个被解放碑的连锁店挖了去,最胖的那个去开茶楼了,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只有一个小伙子在那里

忙碌而落寞。但后来他突然娶了媳妇,隔壁铺子的打工妹,不漂亮但贤淑,脸红朴朴的,“好像那苹果到秋天”。店里更热闹了,媳妇洗头打杂,小伙子研究新发型,阿姨们都夸。店里又添了音响,“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有太阳”,流行歌曲喜气洋洋地灌满整条街。

每天早上我都会去吃一碗面。那家饭馆是夫妻店,早上卖面,中午卖河水豆花、红烧牛肉肥肠。每天清晨,胖乎乎的老板娘打佐料时动作麻利、手指翻飞,家传秘法尤如中药配方;而模样严肃得像个知识分子的老板则是下面的好手,长长的木筷耍弄得像侠客手中的宝剑,在滚滚沸汤中腾越穿梭令人眼花缭乱。食客们谁喜粑软谁要“硬肘”,谁是“干溜”谁加牛肉,烂熟于心,不会出一丝一毫的差错。那是我的标准化早餐,我的那碗面,自然会有我不再重申但绝无差错的要求:少辣多麻,汤宽青重。冬日的清晨一碗下肚,全身暖和喜气。

他家中午的传统家常菜,无疑是本土人记忆中的味道。菜式虽普通平常,生意却好得要排队。记得有一次,我带一位本城著名美食作家去那里喝酥肉汤,她惊艳并肯定,还说要写进作品。

白云苍狗,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城市与人事飞速变迁,我早搬离了万寿花园,单位也搬至江南新城。原以为那些旧事已经消散,恋恋不舍却无可奈何。却在最近的一次相逢中,

我重新找到了人情。初夏的一个傍晚,我因事路过这条老街。

老街的灯光有点暗淡,一路慢慢走下去,竟然看到了那个曾经的“棒棒”青年开了个便民超市,他人进中年,身体发福,却依然是那“焦眉愁眼”的模样。守店的还有一个眉目舒展的小伙子,两人正守着电饭锅烫小火锅吃,那亲密程度,一看便是父子。

走到原来的理发店门面,见变成了正骨诊所,有点怅惘,再走几步,却发现它鸟枪换炮,搬了更大的门面,装修得很亮堂华丽。一走进去,那个发型师马上认出了我,亲热地叫着姐,问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照顾生意。我请他给我理了发,一边聊天,聊往事,聊现在,愉快的傍晚时光。

而那家饭馆呢,是真正消失了。打听到那夫妻年岁已高,支撑店面渐渐辛苦,儿子不肯子承父业,宁愿去电子城打工,十年前小店转手成了一家牛肉面馆。知情人告诉我:那夫妻搬回老家峡口镇了,说那边有楼有地,过得很好,还回过万寿花园耍呢。

这里的行人总是来去匆匆,多是外来务工人员生存打拼之地。在经历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打后,我为那些异乡人在这座城市立下了足,不再做无根的浮萍而欢喜。老街并不意味着旧的、落后的、即将被淘汰,它的烟火气、人情味和宽容大度是这个城市珍贵的印记,任岁月变迁,不会消散。

老街的人情 赵瑜

《山城巷》

水彩

马开峰

有人预言,快速发展的人工智能将逐渐取代人类。之所以出现这个预言,不仅是因为人工智能相对人而言拥有更高的智能和更快的效率,还因为其具有能够模拟人类学习与思考能力的程序。

但是,人工智能是否能够替代人类,重点不在于人工智能本身的智能性,而是人类该怎样发挥自己的价值。

人工智能还未广泛地深入人的生活,但我们已经可以发现它们的巨大优势——超乎想象的便捷与高效。因为人脑能够处理的数据极为有限,在大数据应用逐渐深入的今天,人工智能具有信息处理上的优势。人工智能配合巨量数据的使用,可能会取代不少传统认知

中人类专属的职业,例如流水线上的工人、驾驶员等等。但是,这在目前仅仅是一种发展趋势,人工智能当前能够处理一些较为机械的操作,可以弥补一部分传统行业的缺陷,但是距离独当一面还有很大的距离。在需要道德考量、审美分析、艺术创作等方面的领域,人工智能都难以模拟人的思想活动进行合理的判断。

苹果公司首席执行官库克认为,他不担心人工智能会让计算机像人类一样思考,他更担心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人类变得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只是一个夸张的说法,然而,当下我们的确存在追求快节奏、浮躁、难以进行深度思考等方面的问题。

以阅读为例,有的人阅读一本浅显的成功

学书籍,会对全书内容进行快速浏览,在浏览之余很少会深入思考。因为思考是一个较为缓慢的过程,追求快节奏必然无法兼顾深入的思考与分析。如果人类放弃了深入思考的能力,只停留于简单地提取信息,那么人工智能凭借其出色的信息收集与处理能力将不战而胜。“思考“这一行为的复杂与精妙,是任何一个人工智能都难以重现的。在思考的前提之下,文学艺术作品得以诞生,各项制度得以成型及不断完善。

如果我们能够更多地挖掘自身的独特价值,突显思考与分析判断的优势,形成不可取代的文化,就会对人工智能与人的关系有更加清晰的认识。

也谈人工智能 李昳涵

起心动念去奉节,想找个既有特点,又不太被人关注的古镇去感受下深山里的三峡文化,在地图上一眼看见了吐祥!跟大名鼎鼎的白帝、鱼复、永安比起来,“吐祥”二字显得儒雅而低调。恰恰是这一点打动了我,于是有了这一趟旅行。

吐祥在奉节县南边的七曜山区,与湖北利川接壤,从县城乘班车去,路况不太好,要走近两个小时。幸运的是我的行程并没有觉得累,当地一位老者恰好与我同坐一排,知道我去吐祥,一路上热情地向我介绍镇情,成了免费导游。

老者是镇上居民,曾经当过大队支书。他告诉我,吐祥的“祥”在奉节话里读作“墙”,吐祥最初就叫土墙。传说明末张献忠带领的“八大王”造反队伍入川,经过这里遭到抵抗而大动杀机。镇上人口几乎杀光,房屋悉数烧毁,只剩下镇中心墨溪河边一段残留的土墙。战乱过后,湖广江西移民来此插占为业,以这段土墙为据,重新建起房屋街道,这就是最初的土墙镇,后来又叫了吐祥,仍然读作土墙。但什么时候“土墙”变成了“吐祥”,老者也不知道了。不过,他又告诉我,其实在奉节、云阳一

带,很多人至今还把“祥”读成“墙”或“强”。这话倒提醒了我。多年以前我在云南居

住过,知道在滇中和滇南,即昆明、玉溪及红河州一带,很多人也把“祥”读成“强”。渝东北和滇中南的语音有没有渊源关系,谁影响了谁?

线索还真有!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讲到:楚威王时,将军庄蹻带兵“循江上,略巴黔中以西”,一直打到滇池,宣布滇地归属楚国。之后,秦国攻楚,巴黔中道路阻塞,庄蹻和他的几千士兵回不了楚国,只好“变服,从其俗,以长之”,庄蹻自己当了滇王,几千楚兵也成为云南汉族的始祖。先秦时的巴黔中正是今天三峡及武陵山一带,那时的奉节即属巴地,秦统一后为巴郡鱼复县。即是说,庄蹻西进入滇很可能从这里走过。如果《史记》所记属实,那么三峡与滇中地区的语言关联就是很自然的了。

事实上,吐祥的历史十分悠久。1989年,吐祥镇山羊乡出土了一件青铜錞于。錞于是战国时期的军中礼器,历史考古学界公认为典型的巴国器物,湖北、四川、重庆的博物馆都有大量收藏。青铜錞于加上镇内石笋河峡谷的悬棺,说明吐祥也是古代巴人的家园。

吐祥镇还有不少地名也充满了浪漫的诱惑。镇西有个梅子关,前清时候,一位王姓秀

才中了举人,乡民甚感荣耀,把乡名改为“梅魁”,以表彰王举人在乡试中夺魁。王举人老家梅魁乡王家祠堂是清代巴蜀传统民居,房屋为连体四合院外加耳房样式,四面回廊,中间一块很大的天井。大门和耳门上的“爽抑西山”“静里乾坤”汉字浮雕,显示出主人的文化修养和生活志趣。

如今的吐祥,交通便利了许多,农业经济也多元化了,烟叶和蚕桑成为新的种植养殖业外,还发展了乡村旅游。乡民们利用高山凉爽、森林茂密的自然条件,开起农家乐,且与特色出产相结合。历史最悠久的是蚕桑,镇里很多人家种桑养蚕,有些技术还是家传的。

吐祥镇史资料也保留下一段颇具浪漫色彩的记载:安史之乱时,唐玄宗入蜀避难,曾盖过奉节呈献的蚕丝被,十分柔软暖和,盖着还有股清香,与在长安见过的很不相同。玄宗要去出产地看看,只因地方官员劝驾说那里山高路遥,才打消了念头。当天晚上,玄宗于睡梦中来到长江对岸一座高山小镇,只见那里阡陌纵横,家家种桑养蚕,山间云雾缭绕,一派仙气。唐玄宗看罢,不由称赞“蚕吐银丝,气蕴吉祥”。据说这才是“吐祥”地名的真正来历。

原来,地名带给人的诱惑,本质上就是一种文化,一种植根于历史与百姓生活的传统。

吐祥,一个地名的诱惑 阿蛮

地 理 重 庆

我 与 改 革 开 放

客厅外阳台那数平方米的空间,早在房舍周边还是农田农土的时候,就成了我们栽花种草的一方小天地。

在靠阳台护栏的一侧,是高三十多厘米、长近五米、宽近五十厘米的一口小水池。在这半盛水的小池里,摆放着来自川西冰川谷地的五彩石、长江三峡水库蓄水淹没线下的鹅卵石、南京雨花台公园雨露天花里的雨花石,以及从南方海南岛带来回的贝壳、海螺等小东小西。

每逢水池换水的时候,这些来自东南西北的小石头小物件,便会被我挪动一下,也会让我想到当年外游的情形,回忆起那一份心情。

自入住之后,我们就在水池的护栏及里侧的阳台地板,先后放置了二十多个大小不一、高矮错落的花钵。在这些花钵中,除购买的土陶烧制与仿青花瓷的塑料花钵外,多是妻将废旧色拉油塑料桶削去上部桶体制作而成,有的则干脆是用小孩吃的奶茶塑料杯充当起花钵。

花钵在培上土后,分别栽上了铁树、芦荟、仙人掌、宝石花、香水月季、无花果、葡萄、花椒树,以及一些无名的小花小草。

栽植已有十多年的铁树、宝石花终年常绿,树高、树冠均逾米,干径也有三十厘米左右了。它们粗壮的根须已将塑料花钵胀裂,更换较大的花钵将是近日里的一件要做的事了。

多年生的芦荟,虽说矮短,但几经采割食用之后,至今长势不错。两钵香水月季,每年都从修整剪掉的枝干附近,长出新芽新枝,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开上两三朵粉红,携带着清香的花朵。从嫩芽到花蕾,从花蕾的开放,无不彰显着我们

的心迹。看花开花落,知岁月流逝,别有一番情趣,更有一份对生活的体验之感。

两株拇指粗,高也不过几十厘米无花果树,去年均都挂起来果实来。十多颗无花果,在翠绿的枝叶遮掩下,从小到大,从青翠到赭红,让我便有了一种“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收获之感。在炎炎夏日清晨浇水过后,翠绿的枝叶与赭红的果实上,挂着剔透的水珠,让人倍感清新与清爽。

小小阳台的葱茏与清香,离不开精心的料理。培土、施肥、浇水一样都不可缺少。

不懂栽花种草的妻,也曾吃过亏。化肥施多了,熏死了花草;水浇多了,不漏水的花钵积水成涝了;长时间或夏日时节,未能及时浇水,花草果木打焉了。妻说,看来栽花种草的活,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在欣赏阳台的葱茏与清香的时候,也曾有过一些让人惊恐的心事儿。小蜜蜂前来采花无所谓,但蜇人马蜂也到铁树的枝叶下筑起了蜂窝。

幸亏我发现及时,冒险将其拆除,方使阳台花木中再无“危险”存在。但时常观察、随时拆除成了养护时必做的事情。

花椒树的枝丫与主干之间,曾“长”出了一根修长的支撑的“树枝”。细心的妻发现,原来那支撑的“树枝”,却是一条变色龙。在这受到惊吓之后,让我认识了变色龙。当然,也使我对当年所学的《变色龙》一课的内容,有了更深一点的理解了。

精心打理这小小阳台,让其时常保持着葱茏与花果飘香,让我的生活,也多了一份耕耘的喜悦。

花果飘香小阳台 王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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