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到汉口路口的复印店复印“收集代

码”，这是寄往硅谷谷歌图书馆需要用的。这

几天我的心情用“抓狂”来形容不为过。我会

“抓狂”的只有三件事：1 母亲的健康；2 自

己纸书和电子书；3 自己博客里的文字。2 和

3 是同类项可以合并。这几天为后两件事抓狂，

烦躁不安，天涯社区我的博客“晴朗的湖畔”

不被 Google 搜索有一个月了，“晴朗的湖畔”

是与 Google 王心丽私人图书馆关联博客。人

像被箍起来，盖上了盖子。因为烦心，起居无

规律，是夜梦中被气醒，坐起来开机上网想骂

人。

图书市场基本坏掉，纸书坏了 , 电子书刚

薄雪花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9%BC%93%E6%A8%93%E5%8D%80%E6%BC%A2%E5%8F%A3%E8%B7%AF%E7%88%B1%E5%BE%B7%E5%9F%BA%E9%87%91%E4%BC%9A&hl=zh-TW&ie=UTF8&sll=22.38131,114.168639&sspn=0.825388,1.586151&oq=%E5%8D%97%E4%BA%AC%E7%88%B1%E5%BE%B7%E5%9F%BA%E9%87%91%E4%BC%9A&brcurrent=3,0x0:0x0,0&hq=%E6%BC%A2%E5%8F%A3%E8%B7%AF%E7%88%B1%E5%BE%B7%E5%9F%BA%E9%87%91%E4%BC%9A&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5%B8%82%E9%BC%93%E6%A8%93%E5%8D%80&t=m&z=14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7%BE%8E%E5%9C%8BCA%E8%81%96%E8%8D%B7%E8%A5%BFgoogle&hl=zh-TW&ie=UTF8&sll=37.411752,-121.87663&sspn=0.011078,0.024784&brcurrent=3,0x0:0x0,0&hq=google&hnear=%E7%BE%8E%E5%9C%8B%E5%8A%A0%E5%88%A9%E7%A6%8F%E5%B0%BC%E4%BA%9E%E5%B7%9E%E8%81%96%E5%A1%94%E5%85%8B%E6%8B%89%E6%8B%89%E7%B8%A3%E8%81%96%E8%8D%B7%E8%A5%BF&t=m&z=10http://blog.tianya.cn/blogger/view_blog.asp?BlogName=huabanerge72390Underline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开始就大甩卖。现在更坏，两局合并是不是书

籍版权和书籍的影视版版权合并 ? 是不是出版

一本书 , 相关版权都归版权局统一交易？三网

合并，上传下载终端总是付费，提供文本的作

者分文不取？走一步，看一步，别苗头，保护

自己，夹缝生存。

人在青岛路上走，阳光刺眼，人影拖在身

后。弟说谷歌卫星地图的街景是变化的，他的

汽车停在家门口的位置常有变化。我爱谷歌地

图搜索，我的书在哪里点击下载，多少人下载，

在哪里打开，多少人打开，每天有多少人关注，

关注了多少页，谷歌图书馆里的地图搜索会告

诉我，每天获得多少广告收益我都知道。可愉

快的日子如同过眼云烟，自从谷歌图书馆里的

地图搜索关闭，广告系统关闭，我的电子书就

没有效益了。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6%B1%9F%E8%8B%8F%E7%9C%81%E5%8D%97%E4%BA%AC%E9%BC%93%E6%A5%BC%E5%8C%BA%E6%B1%89%E5%8F%A3%E8%B7%AF&hl=en&ie=UTF8&ll=32.053735,118.780489&spn=0.010494,0.021715&sll=34.168218,-111.930907&sspn=8.340375,11.074219&oq=%E6%B1%89%E5%8F%A3%E8%B7%AF&hnear=Han+Kou+Lu,+Gu+Lou+Qu,+Nanjing,+Jiangsu,+China&t=m&z=16&lci=weather,transit_compge72390Highlight

院墙那边的汉口路小学开春会，有孩子用

圆号吹奏的《薄雪花》，站在楼梯上听，透明

舒缓的旋律因铜管乐器而更显雪夜的空旷。在

这春光明媚的午后，烦躁的心随音符飘荡，眼

前突然变得晶莹模糊，问自己：是不是该拿出

一件宝贝来带 Lofter 的小孩一起玩？趁新条

款还未出来，趁自己的心还不曾变老。

（文 | 王心丽 2013 南京）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West+Lake,+Hangzhou,+Zhejiang,+China&hl=en&sll=30.242701,120.15027&sspn=0.068069,0.086517&oq=west+lake+&hnear=West+Lake&t=m&z=13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5%B8%82%E9%BC%93%E6%A8%93%E5%8D%80%E6%BC%A2%E5%8F%A3%E8%B7%AF%E6%B1%89%E5%8F%A3%E8%B7%AF%E5%B0%8F%E5%AD%A6&hl=zh-TW&ie=UTF8&ll=32.052462,118.779202&spn=0.005247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A5%A5%E5%9C%B0%E5%88%A9&hl=zh-TW&ie=UTF8&sll=47.517201,14.545898&sspn=4.281126,11.118164&brcurrent=3,0x0:0x0,0&hnear=%E5%A5%A7%E5%9C%B0%E5%88%A9&t=m&z=7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9%90%E5%99%A8+%E5%8D%97%E4%BA%AC&hl=zh-TW&ie=UTF8&ll=32.048898,118.769674&spn=0.041977,0.086861&sll=32.051298,118.769073&sspn=0.041975,0.086861&brcurrent=3,0x0:0x0,0&hq=%E4%B9%90%E5%99%A8&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5%B8%82&t=m&z=14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临睡前开窗透气忘了关窗，深夜醒来房间

里充满了凛冽的风，掀开竹帘朝窗外看，看到

两颗冰冷的亮星在夜空闪烁。此刻脑异常清醒，

睡意全无。远处路灯的光辉涂抹在光秃的树枝

上，一半的树影在微暗的光辉中。关上窗躺下，

想到 2004 年永远过去了。

夏天的时候读匈牙利作家凯尔泰斯·依姆莱

的电影文学剧本《命运无常》，之后的几个月

里总想写点感想，却一拖再拖。中国的大多数

文学读者看诺贝尔文学奖作品通常从单纯的艺

术角度，而忽略了作品的穿透黑暗世界、穿透

平庸时代、照亮悲苦人生的“人性”、“人道”、

“人文”的心灵光辉，以及作家倔强的、不受

从夏到冬的阅读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Nanjing+University+%EF%BC%88Northwest+Gate%EF%BC%89,+Hui+Wen+Lu,+Gu+Lou+Qu,+Nanjing,+Jiangsu,+China&hl=en&ie=UTF8&sll=30.242701,120.15027&sspn=0.068069,0.086517&oq=Nan&hq=Nanjing+University+%EF%BC%88Northwest+Gate%EF%BC%89,+Hui+Wen+Lu,+Gu+Lou+Qu,+Nanjing,+Jiangsu,+China&t=m&z=14https://maps.google.com/maps?q=Budapest,+Hungary&hl=en&ie=UTF8&sll=32.057978,118.777097&sspn=0.033389,0.043259&oq=%E5%8C%88%E7%89%99%E5%88%A9&hnear=Budapest,+Hungary&t=m&z=10ge72390Underline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87%AF%E5%B0%94%E6%B3%B0%E6%96%AF%C2%B7%E4%BC%8A%E5%A7%86%E9%9B%B7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胁迫的、完全独立的写作态度。

我读这位匈牙利作家的作品心情是沉重

的：二战、纳粹占领、奥斯威辛集中营、毒气

室、绞刑架、裴多菲俱乐部、纳吉·布拉、苏军、

绞刑架，苏联劳改营、集体枪杀，这些文本内

外的敏感词和历史事件重叠交错，让我感到压

抑。

七月中旬的一个午后带着这本书上了开往

上海的列车，车厢里乘客很少，车窗外是烈日

下快速移动的田野。我随着这个名字叫久尔卡

的匈牙利籍犹太男孩的眼睛和身影走进六十年

前的生活。这是一部电影小说，文字画面中显

现的是：一个特殊的民族从一个特定的时期到

另一个特定的时期的异常生活过程。这部电影

小说里只有死亡，没有情爱和性。也许是车厢

里的温度太低，也许是书中情节的刺激，我一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Budapest&hl=zh-TW&ie=UTF8&sll=32.046279,118.775854&sspn=0.047289,0.099134&brcurrent=3,0x0:0x0,0&hnear=%E5%8C%88%E7%89%99%E5%88%A9%E5%B8%83%E9%81%94%E4%BD%A9%E6%96%AF&t=m&z=11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A5%A5%E6%96%AF%E5%A8%81%E8%BE%9B%E9%9B%86%E4%B8%AD%E8%90%A5&hl=zh-TW&ie=UTF8&sll=47.497912,19.040235&sspn=0.301542,0.793076&brcurrent=3,0x0:0x0,0&hq=%E5%A5%A5%E6%96%AF%E5%A8%81%E8%BE%9B%E9%9B%86%E4%B8%AD%E8%90%A5&radius=15000&t=m&z=13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F%84%E7%BE%85%E6%96%AF%E8%8E%AB%E6%96%AF%E7%A7%91&hl=zh-TW&ie=UTF8&sll=55.739722,37.625&sspn=0.015704,0.049567&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F%84%E7%BE%85%E6%96%AF%E8%8E%AB%E6%96%AF%E7%A7%91+gorod+Moskva,+%E8%8E%AB%E6%96%AF%E7%A7%91&t=m&z=9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4%B8%8A%E6%B5%B7%E5%B8%82%E4%B8%8A%E6%B5%B7&hl=zh-TW&ie=UTF8&ll=31.230417,121.473083&spn=0.381643,0.793076&sll=55.755826,37.6173&sspn=1.004611,3.172302&oq=%E4%B8%8A%E6%B5%B7&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4%B8%8A%E6%B5%B7&t=m&z=11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8C%88%E7%89%99%E5%88%A9&hl=zh-TW&ie=UTF8&sll=31.230417,121.473083&sspn=0.381643,0.793076&brcurrent=3,0x0:0x0,0&hnear=%E5%8C%88%E7%89%99%E5%88%A9&t=m&z=7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阵阵发冷。

场景随着篇章的展开而不停切换：明丽的

街景，佩戴黄色六角星的男孩、佩戴黄色六角

星的人群、生离意味死别的告别仪式……久尔

卡父亲去集中营的前一天邻居斯泰尔老伯说：

“老伙计，只管低下头，永远不要丢掉我们的

沮丧！”犹太男孩在上班途中被抓走，之后的

生活、生命机会都不是他自己所能选择的，死

亡是已知的，生命希望是未知的。在名叫久尔

卡的匈牙利籍犹太男孩眼中，以死亡为主题的

残酷生活演绎成一种习以为常、甚至诗化的叙

述。从奥斯威辛到布亨瓦尔德，劳役、饥饿、

疾病、死亡的威胁。车厢、劳役营、疾病、饥

饿、令人恐惧的淋浴喷头、病人、伤口、死尸、

铁丝网、焚尸炉……他所经历的集中营生活在

平静疏离的叙述中变得更加阴冷可怖。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8C%88%E7%89%99%E5%88%A9&hl=zh-TW&ie=UTF8&ll=47.162408,19.503136&spn=0.075866,0.198269&sll=31.230417,121.473083&sspn=0.381643,0.793076&brcurrent=3,0x0:0x0,0&hnear=%E5%8C%88%E7%89%99%E5%88%A9&t=h&z=13&layer=t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A5%A5%E6%96%AF%E5%A8%81%E8%BE%9B%E9%9B%86%E4%B8%AD%E8%90%A5&hl=zh-TW&ie=UTF8&sll=47.497912,19.040235&sspn=0.301542,0.793076&brcurrent=3,0x0:0x0,0&hq=%E5%A5%A5%E6%96%AF%E5%A8%81%E8%BE%9B%E9%9B%86%E4%B8%AD%E8%90%A5&radius=15000&t=m&z=13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A5%A5%E6%96%AF%E5%A8%81%E8%BE%9B%E9%9B%86%E4%B8%AD%E8%90%A5&hl=zh-TW&ie=UTF8&sll=47.497912,19.040235&sspn=0.301542,0.793076&brcurrent=3,0x0:0x0,0&hq=%E5%A5%A5%E6%96%AF%E5%A8%81%E8%BE%9B%E9%9B%86%E4%B8%AD%E8%90%A5&radius=1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A5%A5%E6%96%AF%E5%A8%81%E8%BE%9B%E9%9B%86%E4%B8%AD%E8%90%A5&hl=zh-TW&ie=UTF8&sll=47.497912,19.040235&sspn=0.301542,0.793076&brcurrent=3,0x0:0x0,0&hq=%E5%A5%A5%E6%96%AF%E5%A8%81%E8%BE%9B%E9%9B%86%E4%B8%AD%E8%90%A5&radius=1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8C%88%E7%89%99%E5%88%A9&hl=zh-TW&ie=UTF8&sll=47.162408,19.503136&sspn=0.075866,0.198269&t=m&brcurrent=3,0x0:0x0,0&hnear=%E5%8C%88%E7%89%99%E5%88%A9&z=7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buchenwald+concentration+camp&hl=zh-TW&ll=48.625647,19.335938&spn=4.720488,12.689209&sll=47.040182,19.500732&sspn=5.106405,12.689209&brcurrent=3,0x0:0x0,0&hq=buchenwald+concentration+camp&t=m&z=7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电影故事的结尾，叙述场景切换到战后的

布达佩斯，盼望回家的男孩找到了从前生活的

街道、房子。可那里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家

已经不存在。男孩的父亲死在莫塔森集中营，

继母改嫁……从春光明丽的早晨到夏日阳光明

媚的上午，所有的生活发生了无可弥补的变化，

找到了家的犹太男孩再也找不到过去的生活。

之前读过这位匈牙利作家的另外两部作品

小说《英国旗》和随笔集《另一个人》。在这

个电影文学剧本之外，还有一份同样残酷、可

怖的生活在等待青年久尔卡。战争结束了，匈

牙利人民的一段不幸命运结束了，而另一段不

幸的命运又开始了。十一年之后 1956 年苏军

的坦克开进布达佩斯，纳吉·布拉在布达佩斯

中央监狱被处以绞刑。又过了三十年，1989

年 1 月匈牙利宣布 1956 年事件不是反革命事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5%B8%83%E8%BE%BE%E4%BD%A9%E6%96%AF&hl=en&ie=UTF8&sll=47.497912,19.040235&sspn=0.425867,0.692139&hnear=Budapest,+Hungary&t=m&z=10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8C%88%E7%89%99%E5%88%A9&hl=zh-TW&ie=UTF8&sll=47.162408,19.503136&sspn=0.075866,0.198269&t=m&brcurrent=3,0x0:0x0,0&hnear=%E5%8C%88%E7%89%99%E5%88%A9&z=7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8C%88%E7%89%99%E5%88%A9&hl=zh-TW&ie=UTF8&sll=47.162408,19.503136&sspn=0.075866,0.198269&t=m&brcurrent=3,0x0:0x0,0&hnear=%E5%8C%88%E7%89%99%E5%88%A9&z=7http://zh.wikipedia.org/wiki/%E5%87%AF%E5%B0%94%E6%B3%B0%E6%96%AF%C2%B7%E4%BC%8A%E5%A7%86%E9%9B%B7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Mauthausen+Concentration+Camp&hl=zh-TW&sll=48.625647,19.335938&sspn=4.720488,12.689209&brcurrent=3,0x0:0x0,0&hq=Mauthausen+Concentration+Camp&t=m&z=7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件，而是一场人民起义，并为纳吉举行国葬，

第二段悲剧才算结束。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人获得真正独

立自由是艰难的，一个作家真实地描写曾经的

艰生活——他生命的一部分也是艰难的，需

要不屈的捍卫，这种不屈的捍卫精神也是他生

命的一部分。“为什么要忘记？我们所有的人

都接受了那段命运，因为我们没有其它选择。”

我从这部电影小说去理解这位匈牙利作家的另

外两部文学作品《英国旗》和《另一个人》里

面的思考和发问。

( 文 | 王心丽 2004 南京）

“地火”与”望夫”是两块石头的主题。

这是两块朴实无华的岩石，小小的，灰白中夹

些许温暖的赭色，藏石爱好者是不会收藏这种

不名不贵、不奇不异的普通石头的。

“地火”是一块形状像火柴盒的石头，表

面花纹如火焰在灰色的地层中运行。“望夫”

是一块单薄的小石片，形状如身披头巾翘首眺

望的窈窕淑女。

这两块石头是从湖南大庸天门山崖洞溪水

里摸来的。那个山洞很长，洞里有一条溪流，

上面是一线天，其实是一个崖缝。同去的文友

都到水里摸石头，我也到水里摸石头，这条溪

“地火”与“望夫”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6%B9%96%E5%8D%97%E5%A4%A9%E9%97%A8%E5%B1%B1&hl=en&ie=UTF8&ll=29.111451,110.483322&spn=0.03442,0.043259&sll=29.116708,110.469639&sspn=0.034418,0.043259&hq=%E4%B8%AD%E5%9B%BD%E6%B9%96%E5%8D%97%E5%A4%A9%E9%97%A8%E5%B1%B1&t=m&z=14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B9%96%E5%8D%97%E5%A4%A7%E5%BA%B8%E5%A4%A9%E9%97%A8%E5%B1%B1&hl=zh-TW&ie=UTF8&sll=32.079261,118.723928&sspn=0.378173,0.793076&brcurrent=3,0x0:0x0,0&hq=%E5%A4%A9%E9%97%A8%E5%B1%B1&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9%96%E5%8D%97%E7%9C%81%E5%BC%B5%E5%AE%B6%E7%95%8C%E5%B8%82&t=m&z=13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9C%B0%E5%B1%82%E6%B9%96%E5%8D%97&hl=zh-TW&ie=UTF8&sll=22.412374,120.518684&sspn=0.051576,0.099134&brcurrent=3,0x0:0x0,0&hq=%E5%9C%B0%E5%B1%82&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9%96%E5%8D%97%E7%9C%81&t=m&z=12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7%AA%88%E7%AA%95%E6%B7%91%E5%A5%B3%E6%B9%96%E5%8D%97&hl=zh-TW&ie=UTF8&sll=28.185658,112.991363&sspn=0.196698,0.396538&brcurrent=3,0x0:0x0,0&hq=%E7%AA%88%E7%AA%95%E6%B7%91%E5%A5%B3&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9%96%E5%8D%97%E7%9C%81&t=m&z=6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流中不可能有宝石，摸出来十几块石头，留下

两块。一位文友随手在这两块石头上题字：一

块上面写“地火”，一块上面写“望夫”。我

把这两块石头藏进包里带回南京，以纪念这次

湘西之行。

有位朋友在我书桌上看到这两块写了“地

火”和“望夫”的石头，认为不吉利，要我把

这两块石头扔掉。“地火”：火在地下运行，

暗示被压制。若无喷发之日便永远埋没地下，

即使喷发也是连同自己一起燃烧、凝固。“望

夫”的意思：与心上人只有相望的缘分，没有

相聚的缘分。

一个自由写作的作家，想要在现时代中国

文化环境中独立生存，只能是“地火”。“望

夫”对她来说也算一个美好的童话，“望夫”

必须有夫可望，而她无夫可望，是一个嫁给文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B9%98%E8%A5%BF%E6%B9%96%E5%8D%97&hl=zh-TW&ie=UTF8&sll=27.152548,113.207011&sspn=12.688564,25.378418&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9%96%E5%8D%97%E7%9C%81%E6%B9%98%E8%A5%BF%E5%9C%9F%E5%AE%B6%E6%97%8F%E8%8B%97%E6%97%8F%E8%87%AA%E6%B2%BB%E5%B7%9E&t=m&z=9ge72390Underline

ge72390Highlight

学的女人。这两块石头是她真实生活状态两个

切面，扔掉就能改变现状？我不信。

（文 | 王心丽 1998 南京）

湿润的江风夹带着干草燃烧的味道，远处

江堤上一片片火光跳动，火光在无边的夜色中

显得微小零散。干草燃烧的清香和跳动的火光

让人觉得夜色深处的不安和被土地拥抱的笃厚

与温暖。船在江中航行，水声哗哗，甲板缝隙

里一只随船的蝼蛄在啾啾地鸣叫。江面上除了

航标灯和偶然相遇的运货船队的灯光，再也没

有别的亮光，这是一个无星无月的秋夜。

船舱里的电视有三个频道，一个在转播新

闻，一个在播放电视剧，还有一个在唱红色革

命歌曲。那些年代的革命无处不在，革命没有

错，不是所有的革命和革新都摧毁文明和文化，

德国狂飙突进、法国大革命、日本明治维新，

江堤上的火光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Yangtze+River,+Nantong,+China&hl=en&ll=31.786552,120.912781&spn=0.473931,0.692139&sll=31.84694,120.872862&sspn=58.861622,88.59375&t=m&z=10https://maps.google.com/maps?q=%E5%BE%B7%E5%9B%BD&hl=en&ie=UTF8&sll=31.786552,120.912781&sspn=0.473931,0.692139&hnear=Germany&t=m&z=5https://maps.google.com/maps?q=%E6%B3%95%E5%9B%BD&hl=en&ie=UTF8&ll=46.225453,2.197266&spn=12.345304,22.148438&sll=51.165691,10.451526&sspn=11.19425,22.148438&hnear=France&t=m&z=5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97%A5%E6%9C%AC&hl=zh-TW&ie=UTF8&sll=22.38131,114.168639&sspn=0.825388,1.586151&brcurrent=3,0x3403e2eda332980f:0xf08ab3badbeac97c,0&hnear=%E6%97%A5%E6%9C%AC&t=m&z=4https://maps.google.com/maps?q=Yangtze+River,+Nantong,+China&hl=en&sll=31.84694,120.872862&sspn=58.861622,88.59375&t=m&hnear=Yangtze+River&z=10https://maps.google.com/maps?q=Hunan,+China&hl=en&ll=30.524413,116.757202&spn=3.075482,6.344604&sll=31.84694,120.872862&sspn=24.154035,50.756836&hnear=Hunan,+China&t=m&z=8https://maps.google.com/maps?q=Hunan,+China&hl=en&ll=30.524413,116.757202&spn=3.075482,6.344604&sll=31.84694,120.872862&sspn=24.154035,50.756836&hnear=Hunan,+China&t=m&z=8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都给那些国家的文化艺术带来飞升。

隔壁船舱的旅客是一个年轻的美国人，他

收听半导体收音机里的中文广播。他是懂汉语

的，却始终对人说美语。整个下午我没有到船

头的甲板上去，他一个人坐在船头甲板上看风

景、录像、喝啤酒、记旅行笔记。

一位老人走到我的船舱门口来和我说话，

我请他坐下。老人的头发差不多全白了，人很

瘦，没有门牙。一双眼睛闪烁着深邃的光亮。

他是参加过南京渡江战役的老人，是“二野”

的老战士，和董存瑞是同乡。

南京渡江纪念碑就是为我们造的，渡江那

年我才二十岁，1950 年冬天坐皮筏子沿江而

上到重庆……”老人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是那

个年代。他瞥了一眼电视画面：“现在的电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6%B1%9F%E8%8B%8F%E7%9C%81%E5%8D%97%E4%BA%AC%E4%B8%8B%E5%85%B3%E5%8C%BA%E6%B8%A1%E6%B1%9F%E8%83%9C%E5%88%A9%E7%BA%AA%E5%BF%B5%E7%A2%91&hl=en&ie=UTF8&sll=29.111451,110.483322&sspn=0.03442,0.043259&oq=%E5%8D%97%E4%BA%AC%E6%B8%A1%E6%B1%9F&hq=%E4%B8%AD%E5%9B%BD%E6%B1%9F%E8%8B%8F%E7%9C%81%E5%8D%97%E4%BA%AC%E4%B8%8B%E5%85%B3%E5%8C%BA%E6%B8%A1%E6%B1%9F%E8%83%9C%E5%88%A9%E7%BA%AA%E5%BF%B5%E7%A2%91&t=m&z=14https://maps.google.com/maps?q=%E9%87%8D%E5%BA%86&hl=en&ie=UTF8&sll=46.225453,2.197266&sspn=12.345304,22.148438&hnear=Chongqing,+China&t=m&z=10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7%BE%8E%E5%9B%BD&hl=zh-TW&ie=UTF8&sll=36.204824,138.252924&sspn=45.498673,101.513672&brcurrent=3,0x0:0x0,0&hnear=%E7%BE%8E%E5%9C%8B&t=m&z=4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8D%97%E4%BA%AC%E6%B8%A1%E6%B1%9F%E7%BA%AA%E5%BF%B5%E7%A2%91&hl=zh-TW&ie=UTF8&sll=37.09024,-95.712891&sspn=45.014453,101.513672&brcurrent=3,0x0:0x0,0&hq=%E6%B8%A1%E6%B1%9F%E7%BA%AA%E5%BF%B5%E7%A2%91&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5%B8%82&t=m&z=13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视节目全是假、丑、恶，浮夸风比 1958 年还

要严重。你没有经历过 1958 年的浮夸，一亩

地哪能长那么多粮食？可全党上下一片叫好

声。1959 年饿死人了，还不让说。我说了，

把我定成右倾，抹掉了党籍，下放农场劳改，

一个月吃十八斤粮食。 我有一个最要好的朋

友被发配到西藏去修路……我们都是说真话

的人……我们有什么错？那么多人饿死还不让

说？董存瑞用手托着炸药把敌人的碉堡炸了，

我连说真话都不敢？革命为什么？难道为了饿

死千千万万的民众？彭德怀最了不起民主敢于

讲真话……从那时候我就看透了……这个党里

渣滓太多……农民起义，做皇帝……那么多的

穷人……那些农民真苦，没有文化不识字，被

蒙被骗，下岗的工人，工人离开了工厂能干

什么……这个船的船员每顿只吃一个菜，服务

员一个月只拿几百元工资，效益不好……社会

主义，中国特色……我这一辈子……就是说真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8%A5%BF%E8%97%8F&hl=en&ie=UTF8&ll=29.647482,91.117859&spn=0.387889,0.793076&sll=30.524413,116.757202&sspn=3.075482,6.344604&hnear=Xizang+(Tibet),+China&t=m&z=11ge72390Highlight

话……我是一个燃烬的火把……”老人叹息，一

根接一根地抽香烟。 老人患有严重的失眠症，

我不敢多问那些沉重的往事，怕他彻夜不眠。

凌晨 2 点，轮船靠岸了，停靠码头是城陵

矶。隔壁船舱的美国青年下船，他要去岳阳

楼。独自在中国旅行，对一个美国青年来说

是一个了不起的经历。但是我以为，他可以

深夜走进中国的一个陌生城市，却很难理解

真正的中国、中国文化以及中国式的革命，

就是土生土长的中国青年也很难说清楚中国

的过去和现在。 ( 文 | 王心丽 2001 江申号）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6%B9%96%E5%8D%97%E7%9C%81%E5%B2%B3%E9%98%B3%E5%B2%B3%E9%98%B3%E6%A5%BC%E5%8C%BA%E5%9F%8E%E9%99%B5%E7%9F%B6&hl=en&ie=UTF8&sll=29.56301,106.551557&sspn=0.48497,0.692139&oq=%E5%9F%8E%E9%99%B5,+%E7%9F%B6&hq=%E5%9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6%B9%96%E5%8D%97%E7%9C%81%E5%B2%B3%E9%98%B3%E5%B2%B3%E9%98%B3%E6%A5%BC&hl=en&ie=UTF8&sll=29.371903,113.129702&sspn=0.485886,0.692139&oq=%E5%B2%B3%E9%98%B3%E5%B2%B3%E9%98%B3%E6%A5%BC&hnear=Yueyanglou,+Yueyang,+Hunan,+China&t=m&z=10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B9%98%E8%A5%BF%E6%B9%96%E5%8D%97&hl=zh-TW&ie=UTF8&ll=40.496048,-73.929749&spn=0.678807,1.586151&sll=27.152548,113.207011&sspn=12.688564,25.378418&brcurrent=3,0x0:0x0,1&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9%96%E5%8D%97%E7%9C%81%E6%B9%98%E8%A5%BF%E5%9C%9F%E5%AE%B6%E6%97%8F%E8%8B%97%E6%97%8F%E8%87%AA%E6%B2%BB%E5%B7%9E&t=m&z=10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太 阳 落 山 后 巫 师 点 燃 了 手 中 的 符， 用

烧 红 的 针 尖 戳 破 阴 阳 世 界 隔 层 那 一 刻， 我

听 到 神 秘 的 音 乐， 看 到 神 秘 的 舞 蹈， 接

收 到 来 自 另 一 个 世 界 神 秘 气 场 的 感 应。

无论在东方还是在西方，无论在地球的南

端、北端还是赤道地区，无论哪个民族、说哪

种语言、用哪种文字，在幽暗的房檐下，都有

一种相似的文化存在，这就是比宗教还要古老

神秘的“鬼文化”。

我在宜昌地区的大山里见识了鄂西北的巫

风。

看巫师杀鬼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6%B9%96%E5%8C%97%E7%9C%81%E5%AE%9C%E6%98%8C&hl=en&ie=UTF8&sll=30.691967,111.286471&sspn=0.479454,0.692139&oq=%E5%AE%9C%E6%98%8C&hnear=Yichang,+Hubei,+China&t=m&z=10https://maps.google.com/maps?q=%E9%84%82%E8%A5%BF%E5%8C%97&hl=en&ie=UTF8&sll=30.691967,111.286471&sspn=0.479454,0.692139&hq=%E9%84%82%E8%A5%BF%E5%8C%97&t=m&z=10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B9%98%E8%A5%BF%E6%B9%96%E5%8D%97&hl=zh-TW&ie=UTF8&ll=-55.178868,-155.390625&spn=128.180304,46.054687&sll=27.152548,113.207011&sspn=12.688564,25.378418&brcurrent=3,0x0:0x0,1&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9%96%E5%8D%97%E7%9C%81%E6%B9%98%E8%A5%BF%E5%9C%9F%E5%AE%B6%E6%97%8F%E8%8B%97%E6%97%8F%E8%87%AA%E6%B2%BB%E5%B7%9E&t=m&z=2https://maps.google.com.hk/?ll=72.52813,90.966797&spn=17.728823,101.513672&t=m&z=4&brcurrent=3,0x0:0x0,1https://maps.google.com.hk/?ll=5.965754,95.009766&spn=54.645416,101.513672&t=m&brcurrent=3,0x3403e2eda332980f:0xf08ab3badbeac97c,1&z=4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山下有个像祠堂的大房子，从外面看是平

房，进去后发现里面是两层，房子很高，跨度

大，窗很小，里面靠房顶上的明瓦采光。鄂西

北山区的房子与江南的房子不一样，与皖南山

区的房子也不一样，更不像山西晋中城堡样厚

重的民居。这里的房子单薄，与其背景——

连绵的群峰叠嶂相比照，单薄的像纸房子。

烛火摇曳，土黄色的墙壁上画了一些鬼

怪图案，有一个用杂木搭起来的舞台，这就

是介绍鬼文化书中描写的演社戏的地方。台

上 拉 了 一 个 黄 色 的 大 幕。 大 幕 上 也 画 了 一

个 鬼 影。 这 鬼 头 像 鸟 的 头， 圆 润 秀 美， 一

只 独 眼 斜 睨 众 人。 鬼 的 翅 膀 蓬 大 而 阴 森。

巫师手中的香，巫师手中的卦爻，巫师手

中的符，巫师手中的针都不及巫师手中的剑来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7%9A%96%E5%8D%97&hl=en&ie=UTF8&sll=30.691967,111.286471&sspn=0.479454,0.692139&hq=%E7%9A%96%E5%8D%97&radius=15000&t=m&z=12https://maps.google.com/maps?q=%E5%B1%B1%E8%A5%BF%E6%99%8B%E4%B8%AD&hl=en&ie=UTF8&sll=31.343319,118.372659&sspn=0.119047,0.173035&hnear=Jinzhong,+Shanxi,+China&t=m&z=10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得惊心动魄。巫师握着烧红了的剑在紧锣密鼓

声中舞动，通灵的眼神穿透幽暗的墙角看到冥

界那边的血湖。巫师念咒语的声音时高时低，

时急时缓，让人毛骨悚然，让人热血沸腾。巫

师念的咒语是杀鬼的，巫师手中烧红的剑也是

杀鬼的，这鬼前世是人。我屏住气等待，等待

巫师手里的剑向前世是人的恶鬼刺去。

( 文 | 王心丽 2001 宜昌 ）

昨天和魏莉姐入住苏州住金鸡湖大酒店，

这次与艺术同行。魏莉姐刚刚完成一幅八尺山

水画作品，而我要补玩的课。

今天上午雨中行到苏州博物馆看沈周画

展，这个画展收集了全国各地的沈周的画。沈

周是明初的吴门派山水画代表人物，过去我只

从画册上看过沈周的画，画面模糊，今天看真

品，大开眼界。跟着魏莉姐听讲解等于上课。

魏莉姐说，中国画的构图是俯视构图，西洋画

构图是平视和仰视。我随即想到谷歌地图是俯

视、平视。

从博物馆出来，我们到姜思序堂买印油和

玩！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Suzhou,+Jiangsu,+China&hl=en&ie=UTF8&sll=31.298886,120.585316&sspn=0.476415,0.692139&oq=%E8%8B%8F%E5%B7%9E&hnear=Suzhou,+Jiangsu,+China&t=m&z=10https://maps.google.com/maps?q=%E8%8B%8F%E5%B7%9E%E5%8D%9A%E7%89%A9%E9%A6%86&hl=en&ie=UTF8&sll=31.298886,120.585316&sspn=0.476415,0.692139&hq=%E8%8B%8F%E5%B7%9E%E5%8D%9A%E7%89%A9%E9%A6%86&t=m&z=10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颜料，只有行家才知道苏州姜思序堂的上品印

油和颜料。前些天研读魏莉姐给我的中国当代

山水画资料，学习中国画传统艺术，李可染先

生的一句话对我颇有启发：用最大的功夫打进

去，再用最大的功夫打出来。现在我要用最大

的功夫打进去。

下午魏莉姐在房间里画画，我在一旁用心

观摩，看魏莉姐在宣纸上大泼墨，大泼彩，有

控制的散锋用笔。我挤颜料，撑纸，用电吹风

把湿画吹干。虚心学习从点滴开始，怎样蘸印

油，怎样盖章，这些都是非常传统的细节。魏

莉姐画了一棵黄山迎客松，被朝霞染红的奇峰，

苔点斑斑的巨石，想到孔夫子的话：有朋自远

方来，不亦乐乎！于是就叫“松乐图”。魏莉

姐说印章应该蘸印油侧面，不是蘸印油顶端。

我笑，因为我从来都是在印油上笃笃，往纸上

一按。很外行。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8%8B%8F%E5%B7%9E%E5%A7%9C%E6%80%9D%E5%BA%8F%E5%A0%82&hl=zh-TW&ie=UTF8&sll=72.52813,90.966797&sspn=17.728823,101.513672&brcurrent=3,0x0:0x0,0&hq=%E5%A7%9C%E6%80%9D%E5%BA%8F%E5%A0%82&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8%98%87%E5%B7%9E&t=m&z=13ge72390Highlight

晚上我和魏莉姐到君顶华悦（苏州）俱乐

部品红酒，魏莉姐心情大好，这晚我看到了魏

莉姐高雅人生的另一面。遗憾的是我天生不受

酒精，只能欣赏葡萄酒的颜色，令人迷醉的酒

红！魏莉姐是真正的玩家，有酒量、有品位、

有雅兴，知酒，品酒，论酒。首席侍酒师陈兴

华先生向我们介绍葡萄酒，魏莉姐不仅精通葡

萄酒，还对葡萄酒的酒具十分在行，同陈先生

聊得十分投机。魏莉姐要了一支喝起来轻松愉

悦、没有负担的汽酒类葡萄酒，这酒要放在碎

冰块里冰镇后喝，我第一次品尝汽酒类葡萄酒，

大开眼界。

侍酒师遇到魏莉姐这样的对葡萄酒有研究

顾客，就是遇到知音，他拿出一支私人珍藏的

法国红葡萄酒和精致的玻璃酒杯请我们品尝、

欣赏。酒杯的玻璃薄如纸，手指划过的声音清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8%8B%8F%E5%B7%9E&hl=en&ie=UTF8&sll=31.298886,120.585316&sspn=0.476415,0.692139&hnear=Suzhou,+Jiangsu,+China&t=m&z=10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6%B3%95%E5%9B%BD%E7%BA%A2%E8%91%A1%E8%90%84%E9%85%92&hl=en&ie=UTF8&sll=34.168218,-111.930907&sspn=8.359425,12.744141&t=h&hq=%E7%BA%A2%E8%91%A1%E8%90%84%E9%85%92&hnear=France&z=5https://maps.google.com/maps?q=%E6%B3%95%E5%9B%BD%E7%BA%A2%E8%91%A1%E8%90%84%E9%85%92&hl=en&ie=UTF8&sll=34.168218,-111.930907&sspn=8.359425,12.744141&t=h&hq=%E7%BA%A2%E8%91%A1%E8%90%84%E9%85%92&hnear=France&z=5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脆欲碎。先把酒注入醒酒器醒半个小时，还未

喝我就有梦幻感，这支酒的色彩像含苞待放的

妃色玫瑰十分迷人，晃动醒酒器看到一层金色

透明的光，侍酒师为我们斟酒，如此美妙的酒，

如此美妙的晚餐，带有葡萄园露水清香。晃动

酒杯，酒顺着剔透的水晶杯壁落下如同柔滑的

绸缎款款落下，无声无语。酒量是零的我，还

是喝了，没有理由拒绝眼前的美酒。魏莉姐说

这支酒的价格不会低于四位数，那更不能错过。

对魏莉姐说，魏家山水的朱砂红才能衬托起杯

中的红酒，用魏家山水画一个酒标！

我们喝剩的酒作为教学用酒，高级侍酒师

的身价是全部美酒的总和，我们还欣赏了品牌

尊贵、做工考究的开瓶器。有美酒的夜晚不亦

乐乎！

（文 | 王心丽 2012 苏州）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6%B3%95%E5%9B%BD%E7%BA%A2%E8%91%A1%E8%90%84%E9%85%92&hl=en&ie=UTF8&sll=34.168218,-111.930907&sspn=8.359425,12.744141&t=h&hq=%E7%BA%A2%E8%91%A1%E8%90%84%E9%85%92&hnear=France&z=5ge72390Highlight

宁通高速公路两边的白杨树吐露出嫩绿的

新叶 , 半个月前从这条路上经过，它们还是光

秃秃的树枝桠杈。

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任凭思绪飘荡。我喜

欢春天的麦田和油菜花，春风中的原野让我感

动无比。今年春天我看到父亲与死神擦肩而过，

只有看到死神翅膀阴影的人，才会对明丽的春

色如此动情。

对话是这个春天的主题。

我说，人活着每一天都是幸运。

他说，必须能参加社会活动地活着才是幸

运。他是父亲的手术医生，从医几十年每天都

春天的对话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6%B1%9F%E8%8B%8F%E7%9C%81%E6%B3%B0%E5%B7%9E%E5%B8%82%E6%B3%B0%E5%85%B4%E5%B8%82%E5%AE%81%E9%80%9A%E9%AB%98%E9%80%9F%E5%85%AC%E8%B7%AF&hl=en&ie=UTF8&sll=32.167412,120.131458&sspn=0.471968,0.692139&oq=%E5%AE%81%E9%80%9A%E9%AB%98%E9%80%9F%E5%85%AC&hnear=Ning+Tong+Gao+Su,+Tai+Xing+Shi,+Taizhou,+Jiangsu,+China&t=m&z=10ge72390Highlight

目睹生与死的抗争，此刻他在千里之外的甘肃。

我说，与生命相比一切身外之物都微不足

道。那些政坛、那些名利场上衣冠楚楚的人们，

那些道貌岸然、自诩有宏大目标的人们，那些

熙熙攘攘为钱财奔忙的人们，终极归宿都是一

张床，一条路。眼前的风光，眼前的风景，眼

前的权与势、名与利，怨与恨，终有一天不撒

手也得撒手，不情愿也得情愿，统统留在这边

的世界上，只身出局。千古天才，千古伟人，

是人、是动物、是生物都无法改变生理过程和

生命规律 ; 人有限的生命不可能有更多的明天

和将来，人只有今天，只有每一个今天！

那天在外科主任办公室，我说，在南通房

子里有两棵花树需要浇水，一个半月前离开的

时候，画案上摊放的纸和笔墨，本来今年准备

练画、练字，除了写作还要和艺术搭界。父

亲病了，生活内容也随父亲的病改变了。自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7%94%98%E8%82%83%E7%9C%81&hl=en&ie=UTF8&sll=36.059421,103.826308&sspn=28.709627,44.296875&hnear=Gansu,+China&t=m&z=4https://maps.google.com/maps?q=Nantong+Wenfeng+Tower,+Chongchuan,+Nantong,+Jiangsu,+China&hl=en&ie=UTF8&sll=32.010861,120.87497&sspn=0.007387,0.010815&oq=%E5%8D%97%E9%80%9A&hnear=Nantong+Wenfeng+Tower,+Chongchuan,+Nantong,+Jiangsu,+China&t=m&z=16ge72390Highlight

从 2003 年有了南通的房子，也喜欢了南通的

闲适生活，在南通完成《凯斯酒吧》和《四季

十二时》两本书的写作。

他说，中学时代是在南通度过的，是南通

中学的学生。

对他讲，正在写作的小说故事。本来五月

可以交稿的，现在耽搁了。又说：今年本来想

外出旅行，去敦煌、去内蒙、去云南。人算是

不作数的。

他说，家中有一个经过手术治疗的癌症病

人，至少有半年时间要围着病人转，做完六个

疗程的化疗。

在濠河边上拍摄了一枝碧桃花，生在水边

的碧桃花尽得风情。花瓣儿飘落水上，水中荡

漾胭脂色的光影。到市中心的“大润发”买玻

璃清洁剂，路过街心花园看到充气广告：

第十二届全国肿瘤防治宣传周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6%95%A6%E7%85%8C&hl=en&ie=UTF8&ll=40.14214,94.661808&spn=0.053278,0.086517&sll=40.138334,94.648247&sspn=0.053281,0.086517&hnear=Dunhuang,+Jiuquan,+Gansu,+China&t=m&z=13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5%86%85%E8%92%99%E5%8F%A4%E8%87%AA%E6%B2%BB%E5%8C%BA&hl=en&ie=UTF8&ll=40.813809,111.774902&spn=0.052747,0.086517&sll=40.14214,94.661808&sspn=0.053278,0.086517&oq=%E5%86%85%E8%92%99&hnear=Inner+Mongolia,+China&t=m&z=13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A%91%E5%8D%97&hl=en&ie=UTF8&sll=40.813809,111.774902&sspn=0.052747,0.086517&hnear=Yunnan,+China&t=m&z=5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6%B1%9F%E8%8B%8F%E7%9C%81%E5%8D%97%E9%80%9A%E5%B4%87%E5%B7%9D%E5%8C%BA%E6%BF%A0%E4%B8%9C%E8%B7%AF%E6%BF%A0%E6%B2%B3%E5%B1%B1%E5%BA%84&hl=en&ie=UTF8&sll=25.04535,102.709938&sspn=16.122289,22.148438&oq=%E6%BF%A0%E6%B2%B3&hq=%E6%BF%A0%E4%B8%9C%E8%B7%AF%E6%BF%A0%E6%B2%B3%E5%B1%B1%E5%BA%84&hnear=Chongchuan,+Nantong,+Jiangsu,+China&t=m&z=14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9%80%9A&hl=zh-TW&ie=UTF8&sll=31.980175,120.894339&sspn=0.378582,0.793076&oq=nantonm&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9%80%9A%E5%B8%82&t=m&z=11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9%80%9A%E5%B8%82%E5%B4%87%E5%B7%9D%E5%8D%80%E5%8C%97%E6%BF%A0%E6%A9%8B%E8%B7%AF%E5%8D%97%E9%80%9A%E4%B8%AD%E5%AD%A6&hl=zh-TW&ie=UTF8&sll=32.049147,118.767221&sspn=0.011822,0.024784&oq=%E5%8D%97%E9%80%9A%E4%B8%AD%E5%AD%A6&brcurrent=3,0x0:0x0,0&hq=%E5%8C%97%E6%BF%A0%E6%A9%8B%E8%B7%AF%E5%8D%97%E9%80%9A%E4%B8%AD%E5%AD%A6&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9%80%9A%E5%B8%82%E5%B4%87%E5%B7%9D%E5%8D%80&t=m&z=14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9%80%9A%E5%B8%82%E5%B4%87%E5%B7%9D%E5%8D%80%E5%8C%97%E6%BF%A0%E6%A9%8B%E8%B7%AF%E5%8D%97%E9%80%9A%E4%B8%AD%E5%AD%A6&hl=zh-TW&ie=UTF8&sll=32.049147,118.767221&sspn=0.0118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想到父亲，想到在江苏省人民医院胃肠外

科病区陪伴父亲的那些日子。那个病区多数是

胃肠道肿瘤需要手术治疗的患者。在病区走廊

上，一位六十多岁的患者激愤地对我说，几十

年前在合肥上大学，正逢三年自然灾害，没有

吃的，吃芦苇根。不是没有粮食，是有粮食不

准吃，当官的宁可饿死百姓，也要虚报数字。

你相信么，我们在大学里念书的时候吃芦苇

根！老先生一口上海话，他患了胃癌，要全胃

切除。

蜷缩在温暖的灯光里，迷糊中听到窗外的

雨声。夜里醒来，想到很多白天的事，该来的

事迟早会来的，每个人都在经历，怕也没有

用。盘点自己的生活，对过去时态的生活不谈

遗憾，对未来的生活不抱幻想。回想八十年代

后期九十年代初的那些乱纷纷的篇章、乱纷纷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90%88%E8%82%A5&hl=zh-TW&ie=UTF8&sll=31.980175,120.894339&sspn=0.378582,0.793076&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5%AE%89%E5%BE%BD%E7%9C%81%E5%90%88%E8%82%A5&t=m&z=11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B1%9F%E8%8B%8F%E7%9C%81%E4%BA%BA%E6%B0%91%E5%8C%BB%E9%99%A2+nanjing&hl=zh-TW&ie=UTF8&sll=32.729176,119.628252&sspn=6.005563,12.689209&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1%9F%E8%8B%8F%E7%9C%81%E5%8D%97%E4%BA%AC%E9%BC%93%E6%A5%BC%E5%8C%BA%E5%B9%BF%E5%B7%9E%E8%B7%AF300%E5%8F%B7%E6%B1%9F%E8%98%87%E7%9C%81%E4%BA%BA%E6%B0%91%E9%86%AB%E9%99%A2+%E9%82%AE%E6%94%BF%E7%BC%96%E7%A0%81:+210029&t=m&z=16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的事件，乱纷纷的情感、乱纷纷的心灵悸动……

1989 年之前是充满希望的，因为那时想不到

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之后还会有枪声和火光！

对灯光说，我是一个叙述者，一个诚实的

叙述者。

次日大雨，傍晚搭上回南京的快客大巴，

窗外能见度只有一百米，雨中的风景和阳光下

的风景很不一样。大巴开进暮色，我的目光依

然紧紧追随暮色里的绿，暮色里的黄，直到它

们被黑夜遮蔽。移动中的灯光总是失去……夜

里 10 点大巴开进南京中央门长途汽车站。

司机走到我面前问，你怎么不下车？

啊，我怎么不下车？

空荡荡的车上只剩我一个人。

（ 文 | 王心丽 2006 南京）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5%B8%82%E4%B8%8B%E9%97%9C%E5%8D%80%E5%BB%BA%E5%AF%A7%E8%B7%AF%E5%8D%97%E4%BA%AC%E4%B8%AD%E5%A4%AE%E9%97%A8%E9%95%BF%E9%80%94%E6%B1%BD%E8%BD%A6%E6%80%BB%E7%AB%99&hl=zh-TW&ie=UTF8&sll=32.089404,118.783391&sspn=0.023633,0.049567&oq=%E5%8D%97%E4%BA%AC%E4%B8%AD%E5%A4%AE%E9%97%A8&t=h&brcurrent=3,0x0:0x0,0&h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5%B8%82%E4%B8%8B%E9%97%9C%E5%8D%80%E5%BB%BA%E5%AF%A7%E8%B7%AF%E5%8D%97%E4%BA%AC%E4%B8%AD%E5%A4%AE%E9%97%A8%E9%95%BF%E9%80%94%E6%B1%BD%E8%BD%A6%E6%80%BB%E7%AB%99&z=15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Highlight

夏 日 傍 晚 在 广 州 路 上 散 步 路 过 先 锋

书 店， 进 书 店 转 了 一 圈， 买 了 三 本 书。

《五十年前的中国》（山东画报出版社出

版）这本书是丹麦画家赫尔鲁夫·比茨特鲁普

1955 年 2 月至 4 月访问中国时的钢笔速写集，

书中的画和文字像小时候看的连环画和那时报

纸上的插图，每幅画下面的字是画家对场景的

记录和说明，感觉颇为怀旧。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画家穿越了半个中

国，到了北京、武汉、广州、杭州、上海、南

京、天津、沈阳、抚顺、鞍山等十个城市，记

录了当时中国的生活景象和社会风俗人情。书

五十年前的理想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AD%E5%9B%BD%E6%B1%9F%E8%8B%8F%E7%9C%81%E5%8D%97%E4%BA%AC%E9%BC%93%E6%A5%BC%E5%8C%BA%E5%B9%BF%E5%B7%9E%E8%B7%AF&hl=en&ie=UTF8&sll=32.048848,118.769578&sspn=0.029536,0.043259&oq=%E5%B9%BF%E5%B7%9E%E8%B7%AF&hnear=Guang+Zhou+Lu,+Gu+Lou+Qu,+Nanjing,+Jiangsu,+China&t=m&z=14https://maps.google.com/maps?q=%E5%8C%97%E4%BA%AC&hl=en&ie=UTF8&sll=32.048848,118.769578&sspn=0.029536,0.043259&hnear=Beijing,+China&t=m&z=9https://maps.google.com/maps?q=%E6%AD%A6%E6%B1%89&hl=en&ie=UTF8&sll=39.90403,116.407526&sspn=0.85543,1.384277&hnear=Wuhan,+Hubei,+China&t=m&z=9https://maps.google.com/maps?q=%E5%B9%BF%E5%B7%9E&hl=en&ie=UTF8&sll=30.593099,114.305393&sspn=0.959886,1.384277&hnear=Guangzhou,+Guangdong,+China&t=m&z=9https://maps.google.com/maps?q=%E9%9E%8D%E5%B1%B1&hl=en&ie=UTF8&sll=23.129163,113.264435&sspn=1.025462,1.384277&hq=%E9%9E%8D%E5%B1%B1&t=m&z=9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B1%B1%E4%B8%9C%E7%94%BB%E6%8A%A5%E5%87%BA%E7%89%88%E7%A4%BE&hl=zh-TW&ie=UTF8&sll=32.02116,120.864347&sspn=0.047302,0.099134&brcurrent=3,0x0:0x0,0&hq=%E7%94%BB%E6%8A%A5%E5%87%BA%E7%89%88%E7%A4%BE&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5%B1%B1%E6%9D%B1%E7%9C%81&t=m&z=14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B9%E9%BA%A6&hl=zh-TW&ie=UTF8&sll=36.668627,117.020411&sspn=5.726858,12.689209&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B9%E9%BA%A5&t=m&z=7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9D%AD%E5%B7%9E&hl=zh-TW&ie=UTF8&sll=56.26392,9.501785&sspn=3.967164,12.689209&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5%99%E6%B1%9F%E7%9C%81%E6%9D%AD%E5%B7%9E%E5%B8%82&t=m&z=10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8A%E6%B5%B7&hl=zh-TW&ie=UTF8&sll=30.274085,120.15507&sspn=0.770897,1.586151&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4%B8%8A%E6%B5%B7&t=m&z=9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A4%A9%E6%B4%A5&hl=zh-TW&ie=UTF8&sll=31.230393,121.473704&sspn=1.526562,3.172302&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5%A4%A9%E6%B4%A5&t=m&z=9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B2%88%E9%98%B3&hl=zh-TW&ie=UTF8&sll=39.084158,117.200983&sspn=1.385778,3.172302&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9%81%BC%E5%AF%A7%E7%9C%81%E7%80%8B%E9%99%BD%E5%B8%82&t=m&z=10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8A%9A%E9%A1%BA&hl=zh-TW&ie=UTF8&sll=41.805698,123.431475&sspn=0.665377,1.586151&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9%81%BC%E5%AF%A7%E7%9C%81%E6%92%AB%E9%A0%86%E5%B8%82&t=m&z=12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8D%97%E4%BA%AC&hl=zh-TW&ie=UTF8&sll=41.880872,123.957208&sspn=0.16615,0.396538&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5%B8%82&t=m&z=10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9%BC%93%E6%A8%93%E5%8D%80%E5%BB%A3%E5%B7%9E%E8%B7%AF%E5%85%88%E9%94%8B%E4%B9%A6%E5%BA%97&hl=zh-TW&ie=UTF8&sll=36.649947,117.004554&sspn=0.04476,0.099134&oq=%E5%8D%97%E4%BA%AC%E5%85%88%E9%94%8B%E4%B9%A6%E5%BA%97&brcurrent=3,0x0:0x0,0&h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9%BC%93%E6%A8%93%E5%8D%80%E5%BB%A3%E5%B7%9E%E8%B7%AF%E5%85%88%E9%94%8B%E4%B9%A6%E5%BA%97&radius=15000&t=m&z=13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9%BC%93%E6%A8%93%E5%8D%80%E5%BB%A3%E5%B7%9E%E8%B7%AF%E5%85%88%E9%94%8B%E4%B9%A6%E5%BA%97&hl=zh-TW&ie=UTF8&sll=36.649947,117.004554&sspn=0.04476,0.099134&oq=%E5%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里有编者写的前言和俄文本提供者写的后记.。

怀旧是人类的普遍情绪和心态，时代发展

越快，社会变化越大，怀旧的情绪就越是强烈。

在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生活的变化中，有人得益，

有人失落，得益者讴歌时代发展和社会变化，

失落者怀旧。失落者有两类：理想幻灭者和青

春年华失去者。即使是残酷岁月，人们对自己

的青春也有温馨的留恋，即使是愚昧年代，人

们回想起自己的青春生活也倍感亲切，再多的

痛苦和遗憾随着时间流水的冲刷，变成另一种

情怀的解释。当年复杂而不尽人意的感受皆因

岁月流逝、记忆提纯而化为简单。人们看不清

进行时态的生活，总在刷新过去完成时态的记

忆中对比今天。历史是人民创造的，可人民在

创造历史的过程中不知道自己创造的是怎样的

历史。

1955 年我还没有出生，对那个年代的了

解全来自阅读。画册中的图文告诉我，那是一

个穷人翻身的时代，是翻身了的穷人对幸福、

对未来充满梦想和美好希望的时代，也是全社

会灌输共产主义理想的年代。这本书的前言、

后记里都没有具体介绍画家的身份和简历，只

说他是通过中苏友好协会的介绍到中国来旅行

写生的。从画面取材和文字说明来看，画家具

有强烈的社会民主思想。

这位丹麦画家所见、所描绘的都是社会底

层人们的生活。工人、农民、船民、小贩、小贩、

僧侣、香客、人力车夫、马车和马车夫、女教师、

保育员、活泼的学生、工作着的妇女、休闲的

老人、天真的孩子、工厂、农村、矿山、水利

工地、作坊、合作社、幼儿园、少年宫、大学、

茶馆、公园、剧院、新建的住宅区、城市的棚

户区、工人俱乐部、光荣榜……在画家的笔下，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B9%E9%BA%A6&hl=en&ie=UTF8&sll=23.129163,113.264435&sspn=1.025462,1.384277&hnear=Denmark&t=m&z=6ge72390Highlight

每个城市的都有自己的特征，每个城市的人们

穿着、市井风貌也各有特色。画家脚步所到之

处，目光所及之处，所思所想都在画面和文字

之中，虽不是全部，也让我看到了五十年前的

中国为什么“新”。妇女参加工作，孩子们有

学上，棚户区里的劳苦工人搬进了工人新村，

政府为住在河边的居民接通了自来水，居住在

河边的居民再也不用喝河里的脏水了。其中有

一幅速写画了矿工幼儿园的孩子在做游戏，画

家在这幅速写旁边说明：“就像工人不用担心

退休以后的生活一样，他们也不用为正在成长

的一代人的处境担心，矿工幼儿园有许多孩子，

他们的生活明媚无比。”我的目光停顿在这段

说明文字上。

这位丹麦画家看到的、用画面写生的是

当 时 的 一 天， 这 些 孩 子 的 未 来 并 不 明 媚 无

比，后来的五十年他们经历了一个轮回。他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8%B9%E9%BA%A6&hl=en&ie=UTF8&sll=23.129163,113.264435&sspn=1.025462,1.384277&hnear=Denmark&t=m&z=6ge72390Highlight

们、他们的孩子、他们孩子的孩子或许要轮

回 到 他 们 祖 父、 祖 母 的 生 活 境 地。 这 些 孩

子 将 来 退 休 后 的 生 活 是 明 媚 还 是 黑 暗， 只

有 他 们 自 己 知 道。 这 本 书 里 的 每 一 幅 画、

每 一 段 文 字 都 可 触 发 我 很 多 的 感 想。 当 年

为实现伟大理想而忘我劳动的人们，五十年

后已是七八十岁的老人，画中的孩子也步入

老 年， 问 画 中 人： 现 在 你 们 生 活 还 好 吗？

编者序中提到：这书在莫斯科出版后，随

即翻译成中文，但由于历史原因没有能够出版。

我以为画家过于写实，在写生光明的同时也写

生了阴影，而这些阴影正是新中国政府忌讳的。

画家在天津，画了一组船上生活的写生，

有幅画里画了四个孩子，两个小男孩背上背着

木头，一个大一些的女孩背上背着一个小男孩。

画家写道：“船上的孩子过得是另一种生活，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4%BF%84%E7%BD%97%E6%96%AF%E8%8E%AB%E6%96%AF%E7%A7%91&hl=en&ie=UTF8&sll=55.755826,37.6173&sspn=0.62749,1.384277&oq=%E8%8E%AB%E6%96%AF%E7%A7%91&hnear=Moscow,+gorod+Moskva,+Russia&t=m&z=9https://maps.google.com/maps?q=%E5%A4%A9%E6%B4%A5&hl=en&ie=UTF8&sll=55.755826,37.6173&sspn=0.62749,1.384277&hnear=Tianjin,+China&t=m&z=9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太小的孩子都要背着木头，以免不小心掉到河

里，木头可以使他们不至于淹没，不过稍大一

些的孩子都要承担生活责任了，姐姐要背着小

弟弟，她就不能再随便玩耍了。”这段文字中

透露出画家对船上女孩过早失去童年快乐的悲

悯。

画家到了武汉，看到一幢欧式洋房，洋房

楼顶的阳台上搭建了中国式的棚户，破坏了欧

式楼房的建筑美，画家把这幢欧式楼房画了下

来，用文字说明：“武汉曾是半殖民地城市，

这里有许多欧式建筑，但中国居民破坏了这些

建筑的原貌，按自己的口味在阳台上塔起了小

屋子，”随即画家笔锋一转：“更重要的是中

国人住进欧式建筑，并管理这座城市。”看这

段文字颇有感想。

书中还有一幅图：北京的街头，民警站在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6%AD%A6%E6%B1%89&hl=en&ie=UTF8&sll=39.084158,117.200983&sspn=0.865583,1.384277&hnear=Wuhan,+Hubei,+China&t=m&z=9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5%8C%97%E4%BA%AC%E5%B8%82%E5%8C%97%E4%BA%AC&hl=zh-TW&ie=UTF8&ll=39.902362,116.413321&spn=0.021399,0.049567&sll=39.90403,116.407526&sspn=0.684756,1.586151&oq=%E5%8C%97%E4%BA%AC&t=m&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5%8C%97%E4%BA%AC&z=15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两块蛋糕式的水泥墩上，背后是一把用水泥做

成的伞，民警拿着铁皮筒喇叭喊话指挥交通。

画家的说明文字：“民警在北京是受欢迎的人，

他的举止不像过去的警察，只会用棍棒教人记

住交通规则。”当时北京人的服饰、北京街头

的景象与上海、天津、广州、南京、武汉这些

城市相比显得旧式，北京男人穿长袍马褂、吸

旱烟。

衷心感谢丹麦画家赫尔鲁夫·比茨特鲁普

为当代中国读者留下了五十年前中国的真实生

活画面。历史前进了，社会螺旋式向前发展，

怀旧是向后平视，再横向对比。人无法选择出

生地和出生国度，但每一代人可以思考自己生

活，对生存环境做各种形式的真实的记录，以

至改变，以至再选择，让未来怀旧。

（文 | 王心丽 2004 711 次列车）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8A%E6%B5%B7&hl=zh-TW&ie=UTF8&sll=39.902362,116.413321&sspn=0.021399,0.049567&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4%B8%8A%E6%B5%B7&t=m&z=9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5%A4%A9%E6%B4%A5%E5%B8%82%E5%A4%A9%E6%B4%A5&hl=zh-TW&ie=UTF8&sll=39.084158,117.200983&sspn=1.385778,3.172302&oq=%E5%A4%A9%E6%B4%A5&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5%A4%A9%E6%B4%A5&t=m&z=9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B9%BF%E5%B7%9E&hl=zh-TW&ie=UTF8&sll=39.084158,117.200983&sspn=1.385778,3.172302&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5%BB%A3%E6%9D%B1%E7%9C%81%E5%BB%A3%E5%B7%9E%E5%B8%82&t=m&z=9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5%8D%97%E4%BA%AC&hl=zh-TW&ie=UTF8&sll=23.129163,113.264435&sspn=1.641721,3.172302&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1%9F%E8%98%87%E7%9C%81%E5%8D%97%E4%BA%AC%E5%B8%82&t=m&z=10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AD%A6%E6%B1%89&hl=zh-TW&ie=UTF8&sll=30.593099,114.305393&sspn=0.768384,1.586151&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6%B9%96%E5%8C%97%E7%9C%81%E6%AD%A6%E6%BC%A2%E5%B8%82&t=m&z=10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B9%E9%BA%A6&hl=zh-TW&ie=UTF8&sll=56.26392,9.501785&sspn=3.967164,12.689209&brcurrent=3,0x0:0x0,0&hnear=%E4%B8%B9%E9%BA%A5&t=m&z=7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目光转向车窗，车窗外是深秋时节的苏中

田野，一些新盖的、西式别墅样式的农舍在雨

雾迷蒙的田野中显得十分别扭，“西化时尚”

对中国田野来说是不和谐的风景。

一个月前读过一本书名叫《水岚村纪事

1949》的书，这本书站在历史和地理的互交

点用文字和图片对徽州山村少年詹庆良 1949

年写的日记做了纵横解读。一个少年灿如春花

的梦想皆因时代变迁而风吹云散。这些天时常

深夜醒来想到书中少年的日记，想到人的命运，

感慨人的命运之无奈：一个资质聪慧爱读书、

害怕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害怕终生劳作的

农村少年，最终还是成了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

雨雾迷蒙的田野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E5%BE%BD%E5%B7%9E&hl=en&ie=UTF8&sll=30.593099,114.305393&sspn=0.959886,1.384277&hq=%E5%BE%BD%E5%B7%9E&t=m&z=9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hl=zh-TW&ie=UTF8&sll=32.985628,117.015381&sspn=2.994811,6.344604&brcurrent=3,0x3403e2eda332980f:0xf08ab3badbeac97c,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天的陇亩老农，漫长的岁月竟没有给他一线改

变命运的机遇。望着车窗外雨雾迷蒙的田野，

想伟大时代与卑微人生的文学主题。

很多年前我和弟纸上通信，中国美国，美

国中国，一封航空信也要半个月才能收到。那

时中国有私家车的人很少，弟弟到美国三个月

就买了车，弟不止一次在信中写到：姐，你在

中国无法想象我在美国开车的心情。有一次他

租用卡车搬家，从康奈尔大学开到亚利桑那凤

凰城，从美国东部到西部，激动地写道：沿途

开阔、壮观的景色是难忘的，早上在高速公路

上穿越雷暴雨，那情景就像好莱坞西部电影里

的，但电影里没有数学博士开大卡车穿越美国

的情节。

那时我是搭车人，二十多年过去，现在中

国的高速公路上有很多私家车，我还是搭车人。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maps?q=Phoenix,+AZ&hl=en&ie=UTF8&sll=30.593099,114.305393&sspn=0.959886,1.384277&oq=%E4%BA%9A%E5%88%A9%E6%A1%91%E9%82%A3&hnear=Phoenix,+Maricopa,+Arizona&t=m&z=8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USA&hl=zh-TW&ie=UTF8&ll=33.934245,-112.675781&spn=5.923384,12.689209&sll=31.343319,118.372659&sspn=0.095297,0.198269&t=h&brcurrent=3,0x0:0x0,0&hnear=%E7%BE%8E%E5%9C%8B&z=7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USA&hl=zh-TW&ie=UTF8&ll=33.934245,-112.675781&spn=5.923384,12.689209&sll=31.343319,118.372659&sspn=0.095297,0.198269&t=h&brcurrent=3,0x0:0x0,0&hnear=%E7%BE%8E%E5%9C%8B&z=7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hl=zh-TW&ie=UTF8&sll=32.985628,117.015381&sspn=2.994811,6.344604&brcurrent=3,0x3403e2eda332980f:0xf08ab3badbeac97c,0&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坐在大巴上望着窗外，记忆如窗外雨雾中的风

景穿插闪回叠印，浙东山区、闽南山区、皖南

山区、鄂西北山区……

（文 | 王心丽 2006 南通）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ge72390Underline

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6%B5%99%E4%B8%9C%E5%B1%B1%E5%8C%BA&hl=zh-TW&ie=UTF8&sll=32.060255,118.796877&sspn=0.756498,1.586151&brcurrent=3,0x0:0x0,0&hq=%E6%B5%99&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9%BB%91%E9%BE%8D%E6%B1%9F%E7%9C%81%E9%B6%B4%E5%B4%97%E5%B8%82%E6%9D%B1%E5%B1%B1%E5%8D%80&t=m&z=9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4%B8%AD%E5%9C%8B%E9%97%BD%E8%8E%86%E7%94%B0%E5%B8%82%E7%A7%80%E5%B6%BC%E5%8D%80%E5%8D%97%E5%B1%B1%E5%91%A8%E9%82%8A%E7%9A%84%E5%8C%BA%E6%94%BF%E5%BA%9C&hl=zh-TW&ie=UTF8&sll=25.303993,119.062614&sspn=0.201748,0.396538&oq=%E9%97%BD%E5%8D%97%E5%B1%B1%E5%8C%BA&brcurrent=3,0x0:0x0,0&hq=%E5%8C%BA%E6%94%BF%E5%BA%9C&hnear=%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7%A6%8F%E5%BB%BA%E7%9C%81%E8%8E%86%E7%94%B0%E5%B8%82%E7%A7%80%E5%B6%BC%E5%8D%80%E5%8D%97%E5%B1%B1&t=m&z=14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9%84%82%E8%A5%BF&hl=zh-TW&ie=UTF8&ll=31.637635,112.192597&spn=0.023749,0.049567&sll=31.705332,112.263473&sspn=0.011866,0.024784&t=h&brcurrent=3,0x0:0x0,0&hq=%E9%84%82%E8%A5%BF&z=15https://maps.google.com.hk/maps?q=%E7%9A%96%E5%8D%97&hl=zh-TW&ie=UTF8&sll=31.637635,112.192597&sspn=0.023749,0.049567&t=h&brcurrent=3,0x0:0x0,0&hq=%E7%9A%96%E5%8D%97&radius=15000&z=13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ge72390Highlight

薄雪花 从夏到冬的阅读“地火”与“望夫”江堤上的火光看巫师杀鬼玩春天的对话五十年前的理想雨雾迷蒙的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