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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人

2019年2月19日 星期二 编辑:贾臻 校对:俊峰 组版:薇薇书 香12

书 序 书 跋

看惯了规矩整齐的印刷文字的读者或许都有这样的好奇,在成书之前,作家在稿纸上会留下怎样的笔迹?是娟秀规矩的,还是潦草奔放的?是一气呵成的,还是反复涂抹的?手稿中留下了哪些隐秘的痕迹和作家创作的心路历程?手稿展为文学爱好者提供了一次近距离接触作家笔迹的机会,揭开了一部作品最初形成时的神秘面纱。

回望手写时代

走进中国现代文学馆“回望手写时代——馆藏80年代手稿展”展厅,刘心武、高晓声、舒婷、汪曾祺、巴金、张洁、莫言、张承志、刘震云等知名作家20世纪80年代的手稿瞬间将观众带回到那个电脑写作尚未普及的手写时代。

刘心武的短篇小说《班主任》发表于 1977 年,作为新时期文学的开端和20世纪80年代文学的前奏,这部手稿安排在本次手稿展的开端位置。面对墨迹已经渐渐淡化的手稿,观众不禁伫立沉思,想象作家当年写下这部文学史名篇时内心的紧张与冲动。

除作家笔迹外,有些手稿上还留有编辑的笔迹。手写时代的编辑工作与今天不同,很多编辑都是在作家手稿上直接修改。不少手稿上还留有排版信息,《班主任》手稿的第一页,编辑分别对标题、作者和正文做出了“一仿”“四楷”“五宋两栏”的标注。

中国现代文学馆保管阅览部副主任慕津锋介绍:“目前现代文学馆收藏

的手稿有 3 万余件,重要藏品有老舍《四世同堂》手稿(国家一级文物),巴金《家》《春》《秋》(铅印修改稿)和《随想录》手稿,闻一多1946年牺牲前创作的

《九歌》手稿,茅盾《子夜》、周作人《知堂回想录》、朱自清《敝帚集》、吴祖光《风雪夜归人》手稿。当代文学中,收藏有

《红岩》《红日》《红旗谱》《创业史》手稿,《骚动之秋》《沉重的翅膀》《少年天子》等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手稿等。”

手稿的多重价值

保护利用展示好作家手稿,对文学爱好者直观了解作家作品具有重要意义,同时,手稿的学术研究价值也日益受到关注。

何为手稿?华东师范大学教授陈子善认为:“手稿的概念可以分为狭义和广义,前者指的是作品手稿,后者还涵盖了书信、日记、公文、题跋等作家的各类文字。作为文本生成的第一关和最初环节,手稿具有多方面的学术研究价值。”

手稿保留着作家的心绪情感与生命体温,字体、笔画,甚至笔迹浓淡都具有阐释解读的空间。陈子善说:“《鲁迅手稿全集》收录了鲁迅写给内山丸造的一封信,内容为让书店老板留一本书给他,笔墨渐次变淡,中间没有蘸墨,反映出作家书写时的迅速随意,并非斟酌再三。”

一些作家的手稿还是书法精品,具有审美价值。在徐强眼中,汪曾祺尤擅行书,走笔流畅、风格飘逸,衰年变法,常

参以篆隶笔法,走瘦硬一路,结体往往奇崛夸张,率性而作。前后期手稿,反映了作者书法风格的变化。书写美学是作家美学的有机组成部分,是研究作家美学风格的重要参照。

目前,手稿研究已经 成 为 一 门 学 问 ——

“手稿学”,涉及版本校勘、修辞艺术、写作技巧、作家心态、文化语境、书法美学等方面。

作家“换笔”之后

1994 年,作家陈大超买了一台电脑,他写道:“在电脑上写作多好啊,一个个的字,就像珍珠一样从指缝里蹦出来,给人一种珠圆玉润赏心悦目的感觉。”这代表了当时大部分作家的心声。

马歇尔·麦克卢汉曾说,“媒介是人的延伸”,书写方式的变革不仅是简单的技术问题,电脑写作还导致了作家与文字关系的变革。新增手稿越来越少,对手稿研究与新文学史料搜集的影响不言而喻。在电脑写作时代,除非作者刻意保留,修改痕迹很难保存下来,实物手稿研究之外,电脑写作痕迹研究成为前沿课题。

尽管新增手稿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收藏市场上,手稿拍卖却如火如荼。2014 年,茅盾《谈最近的短篇小说》手

稿以 1207.5 万元高价拍出,并惹上官司。一些作家开始重抄手稿,贾平凹、王安忆等作家还在坚持手写,作家的手稿保护意识明显增强。那么,手稿时代是否真的会终结?

青年作家徐则臣2017年出版的长篇小说《王城如海》是手写而成的。“出差在外,携带纸笔更加方便,我喜欢笔走在纸上的感觉,文字更有身体性和血肉感。”徐则臣说,“我认为手稿时代不会终结。只要还有人对汉字这种象形文字之美充满好奇,只要作家还愿意对文字的身体性有更深入的体认,手稿就会继续存在。文字不该被过度工具化,我愿意和文字继续保持着一种手工关系。”

据《人民日报》(海外版) 作者:张鹏禹

家风是家文化的灵魂

好家风是润物无声的力量,值得我们好好涵养和传承。家风是家文化的灵魂,家庭是家文化的载体,而家风的传续是通过家教来实现的。因此,重视家庭、重视家教是传承和弘扬优秀家风的前提。而优秀家风的传承和弘扬,并不局限于一家一姓,它不仅促使一个家庭和家族和睦兴旺、代有才人出,还指向了“家国天下”的一体之仁,确立了以“立德、立功、立言”为人生价值的“三不朽”。中华民族自古就以农立国,以耕读传家,而农业生产方式的特点决定了中国的广大乡村都是以家庭为基本单位,家与家的联系靠的是“聚族而居”的村庄,故而重视家庭和家族就成为中国文化的历史必然。

古人对于家教有详细周到的安排,循序渐进、由浅入深,注重儿童的品德教育,使他们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从《论语》中可见,孔子以“诗、书、礼、乐”教授弟子,而他对自己的儿子孔鲤也谆谆教导说:“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由此开创了以后主要以“诗礼传家”的家教传统。孟子“私淑”于孔子,而孟子之所以能成为儒家的“亚圣”,又是因为在他的背后有一位伟大的母亲,《三字经》中的“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正说明优秀的家教为孟子养成圣贤的崇高人格和“大丈夫”精神奠定了基础。孟母教子实可以作为中华母亲优秀家教的一个杰出代表,她是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

中国文化对家庭的重视,也折射到中国哲学的自然观和世界观中,此即把整个世界视为一个大家庭,人与万物都是天地所生,故而天地就是人与万物共同的父母。如《易传》所说:

“天地感而万物化生。”《尚书·泰誓》也说:“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因为人是万物之灵,所以“天地之性

(生),人为贵”;而人与万物又都是天地所生,故人就应有“仁民爱物”或“民吾同胞,物吾与也”的道德自觉。因此,儒家的孝悌观念的扩充,就指向了“家国天下”或“民胞物与”的一体之仁。

中国历史上的圣贤豪杰,如周公、孔子、孟子、诸葛亮、苏轼、朱熹、曾国藩、梁启超等,都可作为中国历史上优秀家教、家风和实现人生“三不朽”价值的杰出代表。好的家风对于这些圣贤豪杰的人格塑造和人生业绩起了重要作用。

(据《北京日报》作者:李存山)

近日,我市长篇小说作家唐益舟收到了由团结出版社出版的新书《火烧红椿寺》,这是他继

《凤凰鸟》《伊水秋声》之后,又一部以河洛大地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其中《伊水秋声》在天津广播电台和洛阳广播电台连播,

并获得洛阳市第八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

唐益舟生于 20 世纪 60 年代,嵩县人,毕业于河南大学中文系,现为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洛阳长篇小说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借书,是我多年的习惯,它如呼吸、吃饭、睡觉一样,成为我生活中不可割裂的一部分。时光流逝,曾经借过的一本本书或许早已成过眼云烟,但总会留下某些东西浸入骨血,长成灵魂的一部分。从无书可读到拥书万卷,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起心底层层幸福的涟漪。

20世纪80年代的乡村,读书是件奢侈事,课外书相当罕见。记得有一次,在舅舅家看见一本《聊斋志异》,树叶可食,白云絮衣,奇而喜之。借回家,哥姐和我争着看。后来,到邻居家玩,看到一本霍元甲的故事书,当时同名电视剧正盛行,我捧起就不想丢。那本书页角翻卷,没皮没毛,还有错别字。这本书是她哥借的,不敢擅自借我。最终,在她家没看完,书就被还走了。

上了初中,课外书相对多一些,但同学们大多都还没闲钱买。班上不论谁带一本课外书,同学们都排队轮流借阅。曾经,我借到一本《皓月婵娟》,后边同学催得急,500多页的厚书,我熬了一个通宵看完。

90年代初,我们学校里有了图书室,但存书量不大,五六个木架摆满旧书,书脊上都贴着红标签,仿佛要在灰尘中开出一丛花来。图书室一学期仅开放两次,极少被借阅的它们,像荒野上无人过问的野花,虽风姿绰约,但只能隔岸观花,亲近不得。

90年代中期,我在工人文化宫办理了借书证,第一次见识这么大的图书馆,简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载欣载喜。馆内藏书全是闭架,仅凭图书目录索引卡来找书。如想要《红楼梦》,可在H开头的目录抽屉中找到卡片,请图书管理员帮忙取。时间久了,便发现如此找书,借到称心的不多,大多则与期望的相去甚远。

2000年,我办理了一个厂矿借书证。这是个开放式图书馆,借书、还书手续,需人工办理。馆有两间,分阅读区、少儿区和成人区三部分。书盈四壁,整齐摆放在几十排书架上。

一书在手,摩挲着磨损变黄的纸页,质朴、静雅的纯粹,涤去了外面世界的躁狂纷繁。

岁月不居,华年飞掷,忽忽已是不惑。晴窗万卷,耽书如年,读书有味身忘老。拥书在手,夫复何言。

如今,我市建了城市书房,我的借书证升级为读书卡,可终身免费借阅。借书、还书手续仅需刷卡便完成。书房环境幽雅,书桌、沙发穿插于书架间。海量图书,囊括了所有我喜欢的作家。在字里行间游走,几番行,几番醉,几番留。绿植在侧,读书品茗,从书页之间仿佛流淌出一条河流,在河上不经意间忘了置身其中。

作家博尔赫斯说:如果有天堂,那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城市书房,是改革开放哺育的,读书人幸福的天堂。

我以我笔报桑梓

我市乡土作家唐益舟笔耕不辍,以家乡故事为蓝本创作多部长篇小说

书忆

一个人的借书史

书 海 观 潮

手稿时代终结了吗

本版转载文章作者,请联系编辑(电子邮箱:[email protected])告知地址,以奉稿酬。 □半卷

“写小说都是业余时间写的,我的首要身份是一名人民教师。”唐益舟坦言,从教三十年,他一连当了二十三年的班主任,自从负责校报校刊工作之后,才不担任班主任。

“本色文学社是我在学校发起成立的文学团体,曾一度有300多人,如今固定人数约为150人。”唐益舟说,他平时在课堂教学中,特别注重对学生们文学阅读和文学兴趣的培养。“能学以致用,把对小

说创作的经验和感悟用于教学,能在孩子们的文学欣赏和文学创作上做好引路人,这就是我的责任”。

“就目前我市长篇小说创作的现状来说,总体创作势头较好,作品量大。”唐益舟说,但大家的作品基本上都在本地流传,走出河南的不多,下一步,大家应该多关注一些热点问题,加大走出去的力度,提升洛阳长篇小说的知名度。

本报记者 刘永娟 文/图

说起走上文学之路,唐益舟说,这首先得益于父亲的熏陶。父亲是一名历史、语文教师,爱好文学,家里文学、历史书籍颇多,大量读书的经历,为他走上创作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一部长篇小说的构思可能要好几年、十几年甚至数十年,但真正动笔写起来,可能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完成初稿。”唐益舟说,写《伊水秋声》时,有时一天能写 2 万多字,而

且全部是手写,从早上天不亮一直写到深夜。

唐益舟说,16 万字的小说《火烧红椿寺》从 2009 年 8 月 5 日动笔,到9月5日初稿写毕,历时一个月,但前前后后构思了有十多年之久。79 万字的长篇小说《伊水秋声》的构思时间则更久了,“从听爷爷辈们讲镇嵩军的故事时,创作小说的梦想就在幼小的心灵中生根发芽了”。唐益舟说,从幼年、青年、中年,到2014年《伊水秋声》出版,此间已是几十载寒暑,几十度春秋,真是“成如容易却艰辛”。

谈到创作长篇小说中的灵感,唐益舟说,早年,围绕着“镇嵩军”和

“伊水秋声”写了许多东西,但写来写去,没有写出自己满意的,直到有一天,头脑中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把

“伊水秋声”和“镇嵩军”结合起来写。“这个闪念,着实让人激动,从此文思泉涌”。

“多少年来,每每创作遇到困难,心中的信念就会支撑着我,让我一直写下去。”唐益舟说,写作是他从小的梦想,为此他白头不悔。

“伊水秋声”是唐益舟家乡嵩县八景的第一景,嵩县很早就有八大景(伊水秋声、西岩戴雪、七峰叠翠、九皋鹤鸣、陆浑春晓、曲里温泉、源头活水、三涂雾雨)之说,伊水秋声是公认的八大景之首。

小说《伊水秋声》以豫西伊河流域为背景,描写了主人公孙安邦一家四代人从清末到改革开放的悲欢离合故事。小说以时间为顺序,以豫西风土人情为内容,展现了豫西乃至中原近百年风云变幻的历史。小说以鲜活而深沉的农村生活为着眼点,反映中国农村生活的变迁,浓缩了深沉的民族历史内涵,力图塑造一个个血肉丰满、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让

读者对于战乱、灾难、革命、人生及命运都作回味和思考,表达作者对国家、对民族、对家乡的深沉热爱以及对幸福生活的热情呼唤和不懈追求。

红椿寺位于嵩县车村镇,这里山高林密,风景如画。《火烧红椿寺》就是以这里为背景,讲述明末李自成起义进入豫西伏牛山的一段传奇故事,豫西风情浓郁。

“身为河洛人,就要讲好家乡人爱听爱看的故事。在嵩县,最有名的就是镇嵩军的故事,爷爷辈讲过,爷爷的爷爷辈也讲过。”唐益舟说,把这些代代相传的故事讲好,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为家乡人民作贡献。

《家风十日谈》

★作者 李存山★出版社 广西人民出版社

刘心武手稿局部(资料图片)

谈创作 写作容易构思难

谈作品 我乡我土桑梓情

谈育人 乐做文学引路人

本地作家唐益舟

(资料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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