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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 画 廊

MINBEI DAILY2015.8.1 星期六

04 责任校对:魏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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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筱莹

副刊部主办

WUYISHAN·SHEYINGWENXUE

武夷山·摄影文学【 】

这只皮毛斑驳的家伙是俺老家的最后一只金钱豹土改初期就从武夷大山深处逃匿先辈挖地三尺围剿多年终是捕风捉影不见踪迹近日才在闽东三都澳海边显现半个多世纪过去了父母兄弟姐妹整一个豹家族早就销声匿迹灰飞烟灭辗转千里孑然孤身夺命逃亡的日子有多苦天知道这老困兽咋能挺到今天

想当年俺猎豹是如何啸傲山林威风八面

到如今只能老泪纵横褴褛衣衫它要学明代以身殉国的建文帝不成功便成仁老兽对着身后的连绵大山长揖行注目礼拼命抻长瘦弱的脖颈以便在夕阳晚照里留下最后舞蹈的定格剪影然后转身投入波涛汹涌的大海决不能叫人捆绑抬进动物园让乞里马扎罗雪山的传说成为永远

印象派思维正挑逗着你从清朝走来繁缛长辫与对酒当歌一个辩证时代的玩偶拒绝交出屈辱的历史

守着硝烟的秘密笑看世间万物是的,他热恋故土带着长安街的陋习,留连不已

未曾托出河流的全部来历便涂上深沉的墨色返青?有些激昂,有些感慨

你告诉我,回首一直在记忆的那一端穿梭往返,无意更改更无法草率地脱胎换骨?

非常喜欢茫荡山,百合花、樱花,曾经都是它的标志。可是,这些年来,茫荡山似乎有些清冷了? 少有朋友提起茫

荡山:百合早已绽放山下,樱花也似乎为人们淡忘……几天前,周末,朋友相约:去天湖畔看双冠黑凤凰—— 一种

生态珍稀鸡种。此提议令人欣喜: 我曾有机会在市区餐馆品尝双冠黑凤凰

鸡,其肉鲜美独特不言,特别是,此鸡所产的蛋中,不仅味美,而且百粒里必有彩蛋若干! 奇吧? 所谓双冠黑凤凰鸡,即产自四川万源旧院的黑鸡,中科院命名其为:“世界稀有,中国独有,万源特有”,素有生命之源绿色食品之美称。

现在,旧院黑鸡“空降”茫荡养殖,闽北人有口福了!出发!山路依然宁静,绿林依然翡翠;偶有白鹇飞过山麓,且

见鹧鸪窜入草丛。抵达天湖畔的茫荡东麓,一大片山谷豁然开阔。 进了鸡场,

先见到了引入此鸡的叶培清———从打工仔到广东企业高管,再返乡投身绿色农业、养殖业,叶培清的人生颇有些传奇色彩。 但更令我感兴趣的却是漫山遍野雄赳赳引吭高歌的双冠黑凤凰鸡

们———它们一律羽毛漆黑,健壮神气。令人惊奇的是,鸡们还眼佩镜片,睥睨八方。原来,此鸡生性

凶猛, 视对方为死敌, 战争随时可能发生; 一旦开战, 必有一死———鸡场早期已经由此咬死若干只鸡。佩戴眼镜片后,鸡则斜视,目中无“鸡”,天下太平。 故名“双冠”,此真情趣也!

鸡们伙食是粮食:稻谷、玉米、地瓜……它们白天或在主人的田野里游玩,吃虫寻草,或于山麓红豆杉林里漫步———红豆杉

的红豆具有抗癌因子, 皆成为鸡们喜好的零食———西麓的一片

红豆杉原先就葳蕤幽深,鸡们肥沃的粪便使树林愈发浓翠可人;东麓的那片红豆杉疏于管理,瘦弱疲乏,鸡粪便的养分竟让林子渐渐茂盛起来,苍翠蓊然,生机勃勃。

鸡们白昼玩耍于野外,夜里则自觉回归鸡舍———野外有蛇,也可能就吞食了硕壮的鸡。叶培清就在一个傍晚,曾亲眼目睹鸡场附近一只五六斤重的五步蛇与另一只腹蛇激烈搏斗……

叶培清的养殖业得到了茫荡镇政府的大力支持: 他投资100 多万元,镇上批了 100 多亩山地作为生态养殖场。 养殖场先后批进了一万多只双冠黑凤凰,并且已经陆续出栏不少;此外,还养殖了数百只的白鹭鸭和孔雀。

站立高处,但见天空湛蓝,芦花飘白,绿林浩瀚。在一片双冠黑凤凰鸡们威武雄壮的咯咯声中, 我分明闻到了大地的芬芳和绿叶的清新。

茫荡山, 在这里享受高负氧离子的纯净空气, 饱览壮美河山,再饕餮一番山泉烹饪的双冠黑凤凰鸡,这片美丽的土地一定会再度引起人们的关注。

月光注入, 这是澄澈的水滴豢养的芦花,命运探望,山崖就是一个口子,当芦花在一次次命运的撞击下, 风中的身体坚硬了起来。

芦花用水养命, 也以水击响春天与深谷,梦想在远方,流连的芦花在土地植入一个又一个梦。命运就是这样潦草,芦花抒写坚定的眼神, 而溪畔的沉寂是一个人追忆的仪式,芦花有时比古老的村庄

还遥远, 征途漫漫,有多少在时光中

丢失了欢乐 ? 水声渺渺, 一条溪流也是村庄干涸

的部分, 我们循着岁月去瞻望风

景,又有多少芦花停下脚步供春天辨

认?芦花飘摇 , 撼动海水

的波浪, 当一片叶子的扁舟去追赶,那秋天深处坐着最美的新娘。

时光触动,灯光粉饰信物,再微暗的光线,也会串起春天最沉的项链。爱这天地,是爱这大地的苍茫,暗淡的水声,是爱岁月掳走的一根银须, 这是多么动人的震动。

芦花, 我轻轻地喊出, 像喊出一个地名, 它太轻了。 这个地名是魂牵梦绕的故乡。

故乡的记忆飘摇,我们潜入苇地,母亲熟悉芦花,也熟悉我们装神弄鬼的气息,时光就这样被发现,就这样久远。 唱响芦花,芦花又太重,像岩石面对岩石,一个人思绪深处的陡峭更加突兀, 我们在风雨中又能抓住什么 , 飘摇的芦花, 秋日暗影重

重,我一次次喊出,直至这声带嘶哑。

而芦花垂落的日子,有那么多的弯曲拢向内心, 一滴露水的经历就是爱情的一次

潮湿,灰蒙的天空是一张记忆的土脸。 有人在萧瑟中亮起灯盏,他独自打开的一页,在悄悄地珍藏。他的心事倾空一条河,河床浅了,隐蔽的人与

他共话天涯。暮色中最深的风暴,是飞鸟独自

冲撞天空,借着夕光,旅途遥远。 一切都没有结束,像枯黄的背面,纤弱的身体支撑大地的摇曳。他们消失在繁华的背景里,成了信鸽的苍茫。

还亮草是一群紫色微形鸟,它们会在四月的青草地里飞起来。

第一次邂逅这些美丽鸟是 2004 年。 那一个春日,我走向通往城南白沙寺的小路,发现路旁半尺高的绿草梢头,一群造型奇特的紫花随风摇曳,一朵朵欲飞的样子。 我拍了照片带回家去查对,确定是毛茛科的还亮草。

还亮草之名出自《植物名实图考》,说它“横擎紫花,长柄五瓣,柄矗花欹,宛如翔蝶。 ”正是这宛如翔蝶的模样,会让初识之人误以为是蝶形花科植物。 然而看仔细,那展开的翅膀后面,还有一个斜斜翘起的距,犹如鸟之尾羽,这是蝶形花所不会有的。 就好像孙悟空变成土地庙,尾巴却没藏住,让二郎神看破了真面目。

其实,还亮草并没想要藏匿起什么,是人眼拙心躁,不能好好识花认草。

很早以前, 还亮草自乐于野。 《植物名实图考》成书于清道光年间,此前的那些春天,成群的紫色小鸟嬉闹于青草野丛,与人是无干的。 但它终究逃不过人追逐的目光,因为它们开在春天里的花朵,实在太动人了。

然而,即使在野地里,还亮草也不肯随处可遇。 它们只见有缘人,而且一朝相识,便成老友,在你日后行走旷野时,会一次次蜂拥而起,直扑眼前。

我第二次享受被迎候的荣幸已是三年以后。记得那天, 我坐在观前村老码头对面的草滩,发现自己被一群紫色的还亮草花包围。 明媚的阳光照亮它们展开的花翅,也照亮我的眼睛,让我们彼此顾盼,倾述重逢之乐。

来年,我两度路遇还亮草。 一次是四月,地点在黄碧村前的小路,它们正新花招展。 另一次是五月,在城东仙楼山上的一条小径旁,它们花事未老。 后者的发现让我颇感惊讶,原以为还亮草

只生荒野僻地,没想到它们也能迁居公园绿地,在嘈杂的游人脚边安然开花。

今年 4 月末的一天, 我受到了还亮草花群最盛大的欢迎。那天我走进青草洋林区的一条小道,突然发现路两旁开满了紫色的花朵, 向前一直延伸了近二十米。我感觉自己似乎走上了一条被精心布置好的花径,那一刻,心里比一介草根踏上红地毯更受宠若惊。

还亮草花是奔春天而

来的紫色鸟群, 它们不会在闽北的旷地里停

留到六月 。 今年 5月,我重新进入青草洋那条小路 ,发现夹道的紫

花 阵 已 经 消

失。 大批的鸟群纷纷迁徙 ,依 旧 茂 密 的

青草丛中,只零星停驻最

后一些留恋

的精小紫鸟 ,他 们 随 风 起

势,振翅欲飞。夏季了 , 我相信再过几天,它们就该飞走了。

(还亮草,毛茛科翠雀属一年生草本植物,闽北常见,生山地草坡。 全株有毒。 )

地 理

溪溪畔畔的的芦芦花花

一条溪流顺着山崖蜿蜒 喊 芦 花

还还 亮亮 草草□修竹 文/摄

植 物 志

采 风

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湖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畔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双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冠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凤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凰□李龙年 文/摄

□张平 文/摄

豹子最后的舞蹈□张冬青 文/图

在时空漫游,对酒当歌□吕丽霞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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