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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热线:(0835)2222226 13551551313(24小时开通)今日4版 2015年8月23日 星期日 农历乙未年七月初十 总第6489期

编辑中心值班主任:王大军 编辑:舒玮 校对:芷兰 组版:幸晓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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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老街向前走,街道两旁均是木质结构的老屋,朴素,无甚装饰。山坳里居家原本不易,加之古道荒弃之后,地势偏远的缺点便显露出来。

老街上,不少村民趁着明媚的阳光晒玉米、四季豆,有的则坐在屋门口晒着太阳摆龙门阵。

“以前这里就是开的客栈,名叫天顺店,据说是凰仪堡最大的客栈,可同时容纳上百人在这里歇脚。”村民刘富彬在崃麓村住了30多年,可谓在古道上长大的孩子,对于自家的老屋,他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老人们讲,这里曾是凰仪堡街上最大的客栈,虽然真实性有待考究,但对于老屋的历史,他还是颇有自信的。

走进天顺店,穿过一道木门槛,一个大天井呈现眼前。天井四周都是木质瓦房,围成一个四合院。右侧的一段木梯,连接着二楼的房间。

“小时候听老人讲过,我们家这个老屋曾接待过很多过往的背夫。”刘富彬说,曾经的凰仪堡热闹得很,由于这里是通往汉源的必经之路,整条老街上不仅有客栈、茶馆,也有面馆、豆花等吃食售卖。

“背夫有时候会买几个烧饼子揣着,然后继续赶路。”刘富彬告诉记者,客栈人满的时候,背夫们就会住在当地农户家里。由于背夫是当时最劳苦的职业,干的都是最累最苦的活,因而对于这些劳苦的人来借宿,许多农户也是热情接待他们,不求有什么丰厚的回报。

在天顺店的旁边是 高家店,也是一家曾经繁华过的旅店,两家旅店只隔了 30 米,同样的百年木制老屋,同样的构造,除了房屋布置有些不同外,高家店的规模则要比天顺店要小一些。

“我从小就住在这里,这个屋子是祖上留下来的,曾经可算是凰仪堡里的‘星级’旅店呢。”正在家门口编着竹栅栏的

村民徐万忠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一边带记者四处参观,一边讲述着高家店过去每天接待七八十人的繁盛历史。

数百年中,这里穿行过络绎不绝的马队商旅,大批的茶叶、丝绸和生活用品通过凰仪堡和古道输入西藏、云南,而来自少数民族地区的土特产,又源源不断地经此进入内地,供给汉人使用。漫长的贸易史诗里,人马的脚步磨光了古道上的大小石板,也让茶马背夫们留下了无数的拐子窝。不过,现在这些拐子窝,大多都留在了水泥混凝土之下。

据当地老人讲,曾经凰仪堡老街设有脚店、客店,脚店主要用来宿放牲口,客店则用来住宿

“背子”,就是背夫,至今一些老屋仍能看到“幺店子”的痕迹。

尽管繁华已成记忆,但世居于此的人们,却经受住了由兴到衰的考验,守着古道和这个古老的村子,过着平淡、与世无争又充满希望的生活。

“我们这里山高、土好,适合种黄柏、柳杉、甚至重楼,一斤黄柏2.8元,柳杉一立方米则能卖 800 元,重楼的价格就更高了。”村民蒲学富是当地一名重建户,今年春节便搬进了新房,目前,他主要靠种植黄柏、柳杉增加收入。

“听说很多地方都在打造茶马古道景点,我们也希望以后凰仪堡能打造一下,这样我们也可以发展农家乐,守着家门口轻松挣钱了。”蒲学富对自己生长的地方充满了期待。

“这里已经有不少村民在种植重楼了,但由于投资较高,管理较难,目前还没形成规模,我们打算请专家来对村民进行重楼种植培训,逐步让这里形成重楼种植规模,以增加村民的收入水平。”周学文说。

采访结束,告别凰仪堡。山风送爽、晚霞通红,村民们也都纷纷回屋准备晚饭,老街只剩下一片安详、静谧。

记者 蒋阳阳

从雅安出发的茶马古道大路,向南经飞龙关到荥经新添、严道,经六合、花滩、箐口、黄泥,翻越大相岭到清溪,向西经宜东、三交翻越飞越岭进入泸定,经磨西到打箭炉(今康定)。此路是朝廷向藏区输入军饷物资的官道,沿途驿站客栈较多,也是古代南方丝绸之路,商旅行人、马帮过往频繁之路。

而从荥经至汉源要经过三个驿站,即新添站、箐口站和凰仪堡。这条官道是从荥经县城出发经严道古城,沿荥河南岸至花滩,折而向西经石佛寺,过大通桥进入安靖,继续前进进入凰仪,开始翻越大相岭,进入汉源清溪境内。

半个世纪前,由泥巴山翻越大相岭的国道108线修通后,凰仪堡便成了僻处一隅的小镇。如果不是探寻南丝绸之路与茶马古道,恐怕也没几个人知道。冷落了,反倒勾起人们对它从前热闹风光的追忆。

荥经县安靖乡境内的茶马古道自石佛寺开始,经菁口站、大通桥、凰仪堡、小关、大关、草岩坪与汉源县清溪镇接壤,境内古道全长65华里,茶马古道遗址在一片半原始森林中盘山径仄而上。然而,无论是南丝绸之路还是川藏茶马古道,凰仪堡都是跨越大相岭的必经之地。打此而过的茶马古道将上千亩鸽子花与秀美大相岭串联在了一起。在历史烟云和青山秀林的见证下,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们,正着手古道驿站的历史蜕变。

从著名的大通桥沿相岭河而上,南行约7公里左右,便是安靖乡崃麓村村口,这里立着一个惹眼的黄色指示牌:茶马古道——凰仪堡。沿着指示牌的方向向前 30米,就进入崃麓村,也就是曾经茶马古道驿站——凰仪堡。

一条窄窄的老街,两排低矮的老式木屋,三三两两的当地住户,坐在屋檐下拉着家常。没有

人喧车鸣,没有商贾行旅,偶尔有访古问幽者从此经过,年老的人们就会向他们重复着不知讲了多少遍的故事。

关于凰仪堡名字的由来,在当地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

“相传曾有皇帝选妃选中了小关的姑娘,小关属黄泥,后来就改黄泥为凰仪,取其谐音,意即有凤来仪,也算去掉了土气。”同行的安靖乡林业员周学文说,小关街道至今已经不存在了,依商路而发展的凰仪堡也因历史变迁而没落,为了生存,不少年轻人开始走出世代居住的村子,在外打工,村里只留下很少一部分,而他们则靠种植玉米、黄柏和柳杉为生。

在凰仪堡背后的小山包上还残存有当年鹅卵石、红砂石铺就的商路遗迹,拐子窝和马蹄印。

“当年的商旅靠的就是背夫、驮马走这崎岖险要的山路翻过大相岭而到汉源清溪。”周学文说,作为茶马古道的大路,大相岭上设有

好几处驿站,专供路人歇息饮食,同时也为商家备有马匹及出卖力气的“杠夫”(专门扛货物)及“步夫”(也就是背夫),此外,作为官道要隘,凰仪堡还起着警戒驻防作用。

随着岁月的变迁,凰仪堡老街的石板路早已变成水泥路,无数的拐子窝窝也被厚厚的水泥掩盖,先人艰难跋涉的脚印和奔劳的辛酸轻易地被现代文明淹没,等现代的人们回过头来想要守护那些动人的文化篇章时,却发现已经有了残缺。

往事如烟。看着凰仪堡如今的现状,有

谁会想到,这条充满神秘和布满奇险的古商道曾经的繁华,沉淀了多少厚重的历史内涵和丰富的边茶文化。千百年来,它曾为促进藏汉地区贸易的发展起到了巨大作用,在铸就沿线藏、彝、汉各民族团结的历史进程中,一直是一条坚实的纽带。

偏处一隅的古道村落

繁华已随古道去平淡渐入农家来

——走访茶马古道上的凰仪堡

行雅安行雅安··忆乡愁忆乡愁之之古道上的村落古道上的村落

被冷落的繁华关塞

每当有访古问幽者从此经过,72岁的刘显莲就会向他们重复着不知讲了多少遍的故事

值班副总编辑 杨铧

雅安一座座早期的电影院,是这个城市的影子。它像一部专门回放城市故事与记忆的放映机,装满了故事和回忆,轻轻地打开它,一个个浮光掠影的影像便在胶片的轮转中凸显出来。随着时间的拉近,这胶片也由黑白向彩色转变,身边的人讲述的故事更加生动真实。

资深影迷曹勇连的童年记忆与电影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看电影曾是人们最重要的休闲娱乐方式。坝坝电影、工厂影院这些亲切熟悉的词语是很多雅安人童年里最重要的记忆。不过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看电影依旧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还记得当时的‘老三战’:《地道战》、

《地雷战》、《南征北战》吗?每次看都让人热血沸腾。

对于半生痴迷于电影的杜威来说,谈起与电影和老电影院有关的记忆来,那可是幸福满满。杜威说:“作为那个年代重大的精神生活之一,电影与老电影院,一同构成了那时人们一种挥之不去的集体记忆。在那个年代的雅安,许多个仲夏之夜,看电影,成为了市 民 普 遍 的 休 闲 和 娱 乐 选择。去电影院看电影成为了人们打发业余时间和接触外面世界的一种重要渠道。无论是什么类型的片子,大家都看得如痴如醉,电影和电影院伴随着我长大。

在空旷的场地上,挂上银幕,观众成片坐在地上,伴着头

顶的星光月光。这是六旬大姐杨小娟对坝坝电影的青春记忆。“那时坝坝电影票价便宜,我记得原雅安工人俱乐部放映最多,当时雅安有条件的一些工厂都会放映,天安厂、云母厂、建安厂都经常放映。”杨小娟告诉记者,一般观众自带板凳,有时还连放两部片子。影片开映之前一般还有加片,往往是新闻简报或是短小的科教片和纪录片。在放映加片之前还会放映幻灯片,多是些宣传口号或小知识,有时也有故事性的幻灯,配上放映员绘声绘色的解说,就像大戏开演之前猛敲一阵的锣鼓一样,把等待看电影的人吊足胃口。杨小娟对坝坝电影依然有着碎片式的记忆。看坝坝电影来去方便,观众都是附近的居民,平日住在一起,或一条街,或一个院子,大都相识。

一说放电影,大家便搬个小凳子,结伴而去。有的人为占个好位置,派个孩子早早地就在银幕的正前方一溜儿摆开。电影快开映了,街坊们三三两两来了,互相找座位,趁着没开映的时候,说两句家长里短。电影放映中,大家也免不了随着剧情跌宕,或笑得前仰后合,或急得摩拳擦掌,或怨得长吁短叹,完全没有在电影院里的那种拘束。

后来随着经济的发展,群众收入增多了,越来越多的人家里都买了电视机,在家看电视逐渐成了更为方便的娱乐方式,坝坝电影渐行渐远。

记者 石雨川

那些年,我们去过的老影院

在老雅安人心中,老电影院是一个有着集体回忆的地方。对于在从事了 35 年电影工作的洪永平来说,除了集体回忆,还有一种难解的电影院情结。

雅安最早的老影院要数雅安电影院,位于雅安朝阳街,始建于 1953 年 4 月,当时的雅安电影院由于只有一个大厅,所以每场只放一部片子,一天放 5 至 6场电影。“不仅一票难求,片子也是难求,四五个影院经常一起放一部电影。”据介绍,那时候电影院的工作人员中,有 3 至 5 人专门做“跑片”的行当。跑片,顾名思义就是带着片子往返于各个影院之间。

在洪永平讲述中,记者对这座城市的电影历史和文化的认识逐渐清晰起来。

“那时候,一部片子往往刚

看了半小时,银幕上就打出了‘送片未到’的字幕。”洪永平告诉记者,看场电影绝对要占用一天的时间,看部影片休息好几次,“不过,休息的空儿也好耍,出去买点零食,或者一起预测后面的剧情。”

1977年12月,雅安人民影剧院落成,能容纳将近1000人的大场地让人民影剧院成为当时雅安设计最先进的影剧院。当时的

“人影院”是指院内有大型的演出舞台,闲时播放电影,有演出节目时则可以用于表演。20 世纪八九十年代,这里各类演出红火,曾出现一票难求的盛况,是市民重要的娱乐场所。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市在现今的中大街建了一座西部影都影城,即现在的“太平洋影城”所在位置,是当时最好的电影院,也

是雅安人气最旺的地方。洪永平介绍,“当时的西部影都外面,每天一到下午小吃、零食摊位就会集结,很是热闹。”洪先生说,上世纪90年代初,影院及周边生意火爆得很,为了顺应经济发展,影院经重装,规模和档次都上了一个台阶。不仅有豪华包厅,还有情侣厅,影院也迎来改造生机,焕发新颜。“但碰上 VCD 和盗版影碟大行其道,该院最终也逐渐走向没落。”洪永平遗憾地说道。

时光流转,回忆逆袭。雅安电影院、雅安人民影

剧院、西部影都……细数这些身负历史的老影院,洪永平如数家珍。虽然这些老建筑早已湮没在滚滚浪潮中,但洪永平似乎还能察觉到这些影院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留下的岁月的痕迹。

影院旧话

影人记忆

电影院常常被当做一个城市的地标,更是承载了人们对于城市旧模样的记忆。

当初带给我们无限快乐影响着数代人的电影院随着城市建设拆除,声光影的记忆戛然而止。

那些曾经熟悉的东西,转瞬间消逝得没剩下一点痕迹,只能靠着记忆来回味。

《乡愁记忆·休闲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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