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从维熙病逝曾感慨 好在该写的东西都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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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码观看视频 了解乌镇详情 叮嘱妻子“路黑,小心” 成了他最后的话 从维熙,1933年出生于河北省玉 田县城北代官屯,曾任《北京日报》编 辑、记者,作家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 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中国作家 协会会员。 1979年从维熙重返文坛之后,先 后发表了《大墙下的红玉兰》等十几部 描写劳改营生活的中篇小 说,因而被文坛誉为“大墙 文学”之父,主要作品有中 篇小说《大墙下的红玉兰》 《远去的白帆》《风泪眼》,长 篇小说《北国草》《走向混 沌》等。 学者徒手透露,“从老 师此次患病较为紧急,住进 朝阳医院呼吸科病区,得到 大夫们精心治疗,他最后的 日子从容平和。” 从维熙知情好友介绍, 从维熙患病期间夫人钟紫 兰老师天天前往陪护,非常 辛苦,27日晩上从老师对 要回家休息的钟老师所说 的“路黑,小心”成了他最后 的话语。28日清晨后,从 维熙老师就陷入昏迷。 要把“红玉兰”手稿 捐赠给巴金故居 29日一早,《人 民 日 报》高 级 编 辑、作家李辉在 朋友圈发文深切 缅怀从维熙,“从 维熙先生今天早 上永远离开了我 们,我们缅怀他, 谢谢他多年来与 六 根(李 辉 等 创 办的微信公众 号)的相聚,他最 后一次前往人民 日报图书馆看罗 雪村展览!深切 缅怀老从。”李辉 还附了一篇自己 的 长 文《我 与 老 从》,文中有多张 珍贵照片。 李辉说,“老从经常告诉我,巴金 是他最敬仰、最崇拜的一棵大树。他 要把《大墙下的红玉兰》手稿捐赠给巴 金故居。我听后,心里非常感动。” 善良是他的性格特征 也是他作品的美学特征 2018 年 1 月,《从维熙文集》由河 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当年4月,出版 社邀请李辉、毕飞宇等嘉宾在郑州围 绕这一文集进行讨论。活动现场,作 家毕飞宇说,自己带着对父亲的敬意 去读从维熙那一辈作家的作品。 活动现场,毕飞宇亲切称呼从维 熙为“老从”。他谈到自己与老从在青 海的故事:“我们曾一起去青海参加活 动。当时,除了我之外,我五岁的儿子 最喜欢往老从身上爬。我儿子是很内 向的。一个孩子对一个成人的选择, 是最精确的。用孩子的眼光、心,去选 择的人,一定是值得尊敬的。” 毕飞宇还讲到了从维熙和爱人钟 紫兰之间的感情,一个场景让他一直 没有忘记。“老从是抽烟的,我也抽。 老从的妻子钟紫兰是个医生,出于健 康考虑,对老从抽烟有限制。所以,每 次聚会,他都喜欢往我这里蹭,偷摸找 同伴一起抽烟。有一次,我们俩躲起 来抽烟,在我们前面三四十米,太太们 一起在那里聊天。老从右手夹烟,声 音不高不低地说:‘一辈子有了钟紫 兰,可以了。’”毕飞宇说,当时听了这 话,特别感动。 谈及从维熙在文学上 展现出的人格,毕飞宇说, “老从很厚实很厚道。善 良是他的性格特征,也是 他作品的美学特征。老从 有发自骨子里的善。无论 他处境怎样,他敏感的、念 念不忘的,还是人性的 善。人的善,与他内心的 善相呼应,他内心有一种 很厚实、博大的善。他坚 定不移地坚守着那种善, 无论生活如何对待,他永 远用善的方法来看待。” 在毕飞宇看来,从维熙 作品里的善,是作家人格里 的善: “男人的善,作家的善, 溢于言表,挂在他脸上。所 以一个懵懂的孩子会喜欢 他,因为这种无障碍的善。” 患病住院期间曾感慨 “好在该写的东西都写了” 学者徒手近 期曾频繁到医院 探望从维熙先 生,并拍下了不 少他在病房的照 片。他清楚记 得,其间曾听从 老师轻声说了一 句:“好在该写的 东西都写了。” 在徒手看 来,从维熙的《大 墙下的红玉兰》 《走向混沌》等名 著,当年名震天 下,必将传世下 去,“从老师一生 坎坷,百折不挠,思 考深刻,对国家前途萦系于怀,常怀最 深切的大爱大恨。” 文/本报记者 张知依 统筹/刘江华 供图/六根醉醒客 六根 86 A10 文化客 2019年10月30日 星期三 西10月29日7 点20分左右,著 名作家从维熙因 肺癌晚期病逝于 朝阳医院,享年 86岁。一些知 情亲友一早接到 从维熙夫人钟紫 兰老师的电话 后,赶到医院送 从老师最后一 程。29 日上午 9 点多,中国作协 书记处书记阎晶 明代表中国作协 书记处,赶到病 房吊唁。 做客北京青年报文化视频直播栏目《后台》 赖声川:戏剧节 谨慎地扩大 编辑/季飞 高蔷 美编/左小榕 责校/罗晶 下载北京头条 App 让现在告诉未来 谨慎地扩大 不会轻易增加场次 身为戏剧节常任总监,赖 声川对于开票秒光欣喜又头 疼,增加剧场空间的念头 虽然自去年就有,但没 有实施。这是因为“戏 剧节必须谨慎地扩 大,我们不会轻易增 加场次,现在已经差 不多饱和了”。 “艺术总监制” 是乌镇戏剧节的操 作模式,赖声川说, “我们和其他戏剧节不 太一样的是,我们是集体 在做决定—黄磊是制作总 监,我是常任总监,孟京辉是艺 术总监。以孟京辉为主,他来主 导,我们会支持他,其他的戏剧 节一般都是艺术总监常年在世 界各地跑,挑戏、选戏,但我们是 每一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我们三个人的工作量几乎都是 一般人工作量的两倍,常常只有 在旅行中看戏。其次是很多事 情我们基本都是小组在做决定, 这种方式看起来比较随机,但又 有着黄磊、孟京辉、赖声川共同 的个性在里面,随性自在又不乏 一种整体的氛围。” 谦虚地骄傲 获得演出团队认可 2010 年 3 月第一次从杭州 来到乌镇,阴雨天没什么人的街 巷反而让赖声川看到了无限可能 性。“记得那次另一位发起人陈向 宏问我,做戏剧节需要什么?我 说需要剧场,有小空间还不够,需 要一个大剧院,像很多的大剧院 一样,只要大、机械完整就行,未必 那么有个性。乌镇大剧院也正是 从那时开始筹划。另外一边就开 始在镇里一一看空间,当时看到两个仓库, 我们就兴奋地命名为双胞胎,这就是后来 的秀水廊和蚌湾。它们,包括沈家厅也是 我主导设计的;国乐剧院则从户外空间变 成室内。这样,一下子拥有了 4 个剧场,第 一届就开张了。后来,经过使用,每个空间 又都有了演出团队的烙印和气场。” 从第一年“求着人家来”到现在 “人家拜托要来”,赖声川觉得这 种感觉很奇妙。 “第一年我们联系 朋友来乌镇,人家会问在哪 儿?我们说场地还没好,组织 也没好,其实有点尴尬。有 个小花絮,其实第一届本来 我们的开幕大戏是纽约公共 剧场的《威尼斯商人》,主演 是艾尔帕尼诺,本来开幕日期 是 11 月 11 日,但因为还没有 完全准备好延后了。这个剧 团至今还没有机会来演出。 昨天碰到爱尔兰的演出团 队,他们以为乌镇戏剧节 已经办了二三十年了, 这让我们感到有些骄 傲,谦虚地骄傲。” 青春的躁动 每年都有新生 力量加入 做乌镇戏剧节, 赖声川最大的初衷是为 中国开个橱窗看世界,同 时也为世界开个橱窗看中 国。7年来,被乌镇引领的地域 性戏剧节每年都有新生力量加 入,但赖声川说, “其实不容易复 制,乌镇本身没法复制,我们四 个人(陈向宏、黄磊、孟京辉、赖 声川)之间的化学作用和默契没 办法复制。乌镇戏剧节的个性 从第一天确立就没有变过。” 7 岁的乌镇戏剧节在赖声川 眼中是他们几个人一起养大的 孩子,“它正经历一个孩子的青 春期,开始有些躁动,想长大。 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它保持纯粹 地慢慢扩大,并继续精致下去。” 每年的戏剧节期间,赖声 川会在这里接待很多的朋友, 家门几乎是敞开的,还会在众 人的祝福中度过自己的生 日。今年因生日恰逢开幕被 公开了,但他自己还是希望低 调,正如眼下正在排演的话剧 《曾经如是》,“ 每年都如是。不 过现在感觉越来越放松不下来, 一到乌镇就开始想各种事情,更 多的是责任,在这里已经不是假 期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20 年后即便我们不在了,乌镇戏剧 节还是会留下。” 文/本报记者 郭佳 摄影/本报记者 王晓溪 乌镇戏剧节 常任总监赖声川在 乌镇的家位于一条 小巷子内,木门石 墙极不显眼,却常 常有人在此拍照甚 至叩门。去年的乌 镇戏剧节,刚创立 的北京青年报文化 视频直播栏目《后 台》便受邀赴赖老 师家中做客,昨天, 他又如约等候在 此,和我们聊起了 乌镇戏剧节的“谨 慎”与“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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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码观看视频了解乌镇详情

叮嘱妻子“路黑,小心”成了他最后的话

从维熙,1933年出生于河北省玉田县城北代官屯,曾任《北京日报》编辑、记者,作家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1979年从维熙重返文坛之后,先后发表了《大墙下的红玉兰》等十几部描写劳改营生活的中篇小说,因而被文坛誉为“大墙文学”之父,主要作品有中篇小说《大墙下的红玉兰》《远去的白帆》《风泪眼》,长篇小说《北国草》《走向混沌》等。

学者徒手透露,“从老师此次患病较为紧急,住进朝阳医院呼吸科病区,得到大夫们精心治疗,他最后的日子从容平和。”

从维熙知情好友介绍,从维熙患病期间夫人钟紫兰老师天天前往陪护,非常辛苦,27日晩上从老师对要回家休息的钟老师所说的“路黑,小心”成了他最后的话语。28日清晨后,从维熙老师就陷入昏迷。

要把“红玉兰”手稿捐赠给巴金故居

29日一早,《人民日报》高级编辑、作家李辉在朋友圈发文深切缅怀从维熙,“从维熙先生今天早上永远离开了我们,我们缅怀他,谢谢他多年来与六根(李辉等创办 的 微 信 公 众号)的相聚,他最后一次前往人民日报图书馆看罗雪村展览!深切缅怀老从。”李辉还附了一篇自己的长文《我与老从》,文中有多张珍贵照片。

李辉说,“老从经常告诉我,巴金是他最敬仰、最崇拜的一棵大树。他要把《大墙下的红玉兰》手稿捐赠给巴金故居。我听后,心里非常感动。”

善良是他的性格特征也是他作品的美学特征

2018年1月,《从维熙文集》由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当年4月,出版社邀请李辉、毕飞宇等嘉宾在郑州围绕这一文集进行讨论。活动现场,作家毕飞宇说,自己带着对父亲的敬意去读从维熙那一辈作家的作品。

活动现场,毕飞宇亲切称呼从维熙为“老从”。他谈到自己与老从在青海的故事:“我们曾一起去青海参加活动。当时,除了我之外,我五岁的儿子最喜欢往老从身上爬。我儿子是很内向的。一个孩子对一个成人的选择,是最精确的。用孩子的眼光、心,去选择的人,一定是值得尊敬的。”

毕飞宇还讲到了从维熙和爱人钟

紫兰之间的感情,一个场景让他一直没有忘记。“老从是抽烟的,我也抽。老从的妻子钟紫兰是个医生,出于健康考虑,对老从抽烟有限制。所以,每次聚会,他都喜欢往我这里蹭,偷摸找同伴一起抽烟。有一次,我们俩躲起来抽烟,在我们前面三四十米,太太们一起在那里聊天。老从右手夹烟,声音不高不低地说:‘一辈子有了钟紫兰,可以了。’”毕飞宇说,当时听了这

话,特别感动。谈及从维熙在文学上

展现出的人格,毕飞宇说,“老从很厚实很厚道。善良是他的性格特征,也是他作品的美学特征。老从有发自骨子里的善。无论他处境怎样,他敏感的、念念不忘的,还是人性的善。人的善,与他内心的善相呼应,他内心有一种很厚实、博大的善。他坚定不移地坚守着那种善,无论生活如何对待,他永远用善的方法来看待。”

在毕飞宇看来,从维熙作品里的善,是作家人格里的善:“男人的善,作家的善,溢于言表,挂在他脸上。所以一个懵懂的孩子会喜欢他,因为这种无障碍的善。”

患病住院期间曾感慨“好在该写的东西都写了”

学者徒手近期曾频繁到医院探 望 从 维 熙 先生,并拍下了不少他在病房的照片 。 他 清 楚 记得,其间曾听从老师轻声说了一句:“好在该写的东西都写了。”

在 徒 手 看来,从维熙的《大墙下的红玉兰》《走向混沌》等名著,当年名震天下,必将传世下去,“从老师一生

坎坷,百折不挠,思

考深刻,对国家前途萦系于怀,常怀最深切的大爱大恨。”文/本报记者 张知依 统筹/刘江华

供图/六根醉醒客 六根

享年8

6

生前被誉为﹃大墙文学﹄之父

A10文化客 2019年10月30日 星期三

著名作家从维熙病逝

曾感慨﹃好在该写的东西都写了﹄

10月29日7

点20分左右,著

名作家从维熙因

肺癌晚期病逝于

朝阳医院,享年

86 岁。一些知

情亲友一早接到

从维熙夫人钟紫

兰老师的电话

后,赶到医院送

从老师最后一

程。29日上午9

点多,中国作协

书记处书记阎晶

明代表中国作协

书记处,赶到病

房吊唁。

做客北京青年报文化视频直播栏目《后台》

赖声川:戏剧节谨慎地扩大

编辑/季飞 高蔷 美编/左小榕 责校/罗晶

下载北京头条App让现在告诉未来

谨慎地扩大不会轻易增加场次

身为戏剧节常任总监,赖声川对于开票秒光欣喜又头疼,增加剧场空间的念头虽然自去年就有,但没有实施。这是因为“戏剧节必须谨慎地扩大,我们不会轻易增加场次,现在已经差不多饱和了”。

“艺术总监制”是乌镇戏剧节的操作模式,赖声川说,

“我们和其他戏剧节不太一样的是,我们是集体在做决定——黄磊是制作总监,我是常任总监,孟京辉是艺术总监。以孟京辉为主,他来主导,我们会支持他,其他的戏剧节一般都是艺术总监常年在世界各地跑,挑戏、选戏,但我们是每一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我们三个人的工作量几乎都是一般人工作量的两倍,常常只有在旅行中看戏。其次是很多事情我们基本都是小组在做决定,这种方式看起来比较随机,但又有着黄磊、孟京辉、赖声川共同的个性在里面,随性自在又不乏一种整体的氛围。”

谦虚地骄傲获得演出团队认可

2010年3月第一次从杭州来到乌镇,阴雨天没什么人的街巷反而让赖声川看到了无限可能性。“记得那次另一位发起人陈向宏问我,做戏剧节需要什么?我说需要剧场,有小空间还不够,需要一个大剧院,像很多的大剧院一样,只要大、机械完整就行,未必那么有个性。乌镇大剧院也正是从那时开始筹划。另外一边就开始在镇里一一看空间,当时看到两个仓库,我们就兴奋地命名为双胞胎,这就是后来的秀水廊和蚌湾。它们,包括沈家厅也是我主导设计的;国乐剧院则从户外空间变成室内。这样,一下子拥有了4个剧场,第一届就开张了。后来,经过使用,每个空间

又都有了演出团队的烙印和气场。”从第一年“求着人家来”到现在“人家拜托要来”,赖声川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第一年我们联系

朋友来乌镇,人家会问在哪儿?我们说场地还没好,组织也没好,其实有点尴尬。有个小花絮,其实第一届本来我们的开幕大戏是纽约公共剧场的《威尼斯商人》,主演

是艾尔帕尼诺,本来开幕日期是11月11日,但因为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延后了。这个剧团至今还没有机会来演出。昨天碰到爱尔兰的演出团

队,他们以为乌镇戏剧节已经办了二三十年了,这让我们感到有些骄傲,谦虚地骄傲。”

青春的躁动每年都有新生力量加入

做乌镇戏剧节,赖声川最大的初衷是为

中国开个橱窗看世界,同时也为世界开个橱窗看中

国。7年来,被乌镇引领的地域性戏剧节每年都有新生力量加入,但赖声川说,“其实不容易复制,乌镇本身没法复制,我们四个人(陈向宏、黄磊、孟京辉、赖声川)之间的化学作用和默契没办法复制。乌镇戏剧节的个性从第一天确立就没有变过。”

7岁的乌镇戏剧节在赖声川眼中是他们几个人一起养大的孩子,“它正经历一个孩子的青春期,开始有些躁动,想长大。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它保持纯粹地慢慢扩大,并继续精致下去。”

每年的戏剧节期间,赖声川会在这里接待很多的朋友,家门几乎是敞开的,还会在众人的祝福中度过自己的生日。今年因生日恰逢开幕被公开了,但他自己还是希望低

调,正如眼下正在排演的话剧《曾经如是》,“每年都如是。不过现在感觉越来越放松不下来,一到乌镇就开始想各种事情,更多的是责任,在这里已经不是假期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20年后即便我们不在了,乌镇戏剧节还是会留下。”

文/本报记者 郭佳摄影/本报记者 王晓溪

乌镇戏剧节

常任总监赖声川在

乌镇的家位于一条

小巷子内,木门石

墙极不显眼,却常

常有人在此拍照甚

至叩门。去年的乌

镇戏剧节,刚创立

的北京青年报文化

视频直播栏目《后

台》便受邀赴赖老

师家中做客,昨天,

他又如约等候在

此,和我们聊起了

乌镇戏剧节的“谨

慎”与“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