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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贸区发展动态报告日期：2019 年 5 月 30 日自贸区发展动态｜行业研究报告｜行业动态

目录

1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动态

自由贸易园区发展国际论坛在琼举行 1.1

国务院发文：经开区建设运营可引入民资外资，支持经开区主体 IPO 1.2

广东再复制推广 20 项自贸区改革创新经验 1.3

海口江东新区：高起点打造海南自贸区集中展示区 1.4

全国首个法院驻口岸知产纠纷调处中心广州南沙开张 1.5

地方加速完善方案自贸区扩容布局渐明 1.6

2 国际自由贸易协定发展动态

中国欲在 RCEP 谈判中排除印度？商务部：不符合事实 2.1

加国会拟于下周启动《美墨加协定》审批程序 2.2

非洲自贸区建设前途光明道路曲折 2.3

香港与东盟部分国家投资、自贸协定生效 2.4

新加坡与新西兰签署升级版自贸协定 2.5

3 最新观点集锦

魏建国：各成员方是 WTO 受益者，也应成为捍卫者 3.1

陈文玲：中美竞争与博弈胜出的关键是看谁能处理好国内发展问题 3.2

孙元欣刘恩专：六年创新百项改革经验，新一批自贸区扩容在即 3.3

赵晓雷：优化创新服务贸易数据统计方式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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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研究报告 • 行业动态

自贸区发展动态 • 2019 年 5 月 • 第三十六期 | 1

1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动态

自由贸易园区发展国际论坛在琼举行 1.1

由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海南省人民政府主办的“自由贸易园区发

展国际论坛”5 月 21 日-22 日在海口举行。来自中国国际商会、世界自贸区

联合会、世界自由区组织等国际组织，阿联酋迪拜、吉布提等国际自贸港区

代表，围绕“打造更好营商环境，建设自由贸易新高地”这一主题，进行了

深入和富有成效的讨论，达成广泛共识，就推动自由贸易园区发展发出“海

口倡议”。

一、支持贸易自由化便利化

支持以世界贸易组织为核心的多边贸易体制，反对一切形式的保护主义

和单边主义，积极推动经济全球化朝着更加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

的方向发展。支持建设开放透明、互利共赢的区域自由贸易安排，促进彼此

协调，实现良性互动。通过在自由贸易园区推进贸易便利化、发展新业态、

促进服务贸易合作试点，推动和扩大贸易往来。

二、扩大相互投资

加强投资合作，探索创新投资合作模式，促进更多有质量有效率的投资。

加强投资与贸易的联动，以投资带动贸易。开展国际产能合作，进一步促进

投资、聚合产业、带动就业。建设经济走廊、经贸合作区等示范项目，深化

价值链、供应链合作。

三、加强产业合作

提高自贸园区建设水平，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好产业合作的重要载体。

通过制定发展战略、产业发展规划和制度创新，引导产业合作高质量发展。

通过产业合作把各国发展潜力特别是资源优势、劳动力优势等更好地发挥出

来。鼓励包括中小微企业在内的各国企业参与产业合作。

四、拓展合作领域

开展第三方市场合作、三方合作、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欢迎企业和有

关国际组织在符合各国法律法规的前提下就此作出更多努力。开展法务合作，

包括为工商界提供争端解决服务和法律援助。支持各国金融机构和国际金融

机构开展合作，为有关项目提供多元化和可持续的融资支持。

五、优化营商环境



加快自由贸易园区制度建设、法规建设，推动资源合理配置，降低市场

运行成本，打造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尊重国际营商惯例，

对各类企业一视同仁、平等对待，为各国企业提供公平、公正、非歧视的营

商环境。依法保护所有企业知识产权，营造良好创新环境。

六、加强交流互鉴

推进规则和标准体系相互兼容，提供更好的政策体系和机制保障，充分

释放自由贸易园区的积极效应。加强各国自贸园区之间交流与合作，建立更

加广泛的合作机制，拓展更加多元的交流渠道，总结和分享自贸园区的发展

经验，更好地推动自贸园区建设行稳致远。

论坛参会代表表示，展望未来，期待进一步加强贸易投资和经济合作，

提升经济活力，密切商务往来，促进贸易畅通，共享经济全球化红利。

——来源：中国日报网，2019 年 5 月 22 日

国务院发文：经开区建设运营可引入民资外资，支持经开区主体 IPO 1.2

经历了“二次创业”甚至“三次创业”，经开区下一步怎么走？

5 月 28 日，《国务院关于推进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创新提升打造改革

开放新高地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公布，为经开区发展指明了方向。

《意见》从提升开放型经济质量、赋予更大改革自主权、打造现代产业

体系等方面给予经开区更多政策支持。在经开区的建设和运营主体方面，提

出引入民营资本和外国投资者。鼓励国家级经开区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自

主创新示范区等试点经验。

《意见》还指出，积极支持符合条件的国家级经开区开发建设主体申请

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上市。支持在有条件的国家级经开区开展资本项目收入

结汇支付便利化、不动产投资信托基金等试点。

经开区如何加大开放

根据商务部的统计，目前国家级经开区（边境合作区）共有 219 个，遍

布全国各地，每个省区市都有至少 1 家。其中，沿海地区较为密集，以数量

来排前三名是江苏、浙江、山东，分别有 26、21、15 家经开区。

自 1984 年在 14 个沿海城市设立经开区起，它就被赋予了开放合作的使

命，承担起吸引外资及产业转移的责任。



不过，在 3 批 11 个自贸区加上海南自贸区落地之后，经开区如何再发挥

对外开放的作用？

《意见》的基本原则第一条就提出，充分发挥国家级经开区的对外开放

平台作用。为此，就要提升开放型经济质量。

其中拓展利用外资方式包括，支持国家级经开区提高引资质量，重点引

进跨国公司地区总部、研发、财务、采购、销售、物流、结算等功能性机构。

优化外商投资导向方面，对在中西部和东北地区国家级经开区内从事鼓

励类项目且在完善产业链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的外商投资企业，可按规定予

以支持。尤其是对中西部欠发达地区和东北地区老工业基地进行倾斜与支持。

提升对外贸易质量方面，支持符合条件的国家级经开区申请设立综合保

税区。

此外，《意见》提出完善对内对外合作平台功能，支持国家级经开区积极

探索与境外经贸合作区开展合作。在科技人才集聚、产业体系较为完备的国

家级经开区建设一批国际合作园区，鼓励港澳地区及外国机构、企业、资本

参与国际合作园区运营。鼓励地方人民政府依法完善财政、产业政策，支持

国家级经开区根据所在区域产业布局，增强产业转移承载能力，开展项目对

接。

在自贸区遍地开花的背景下，经开区也可以享受自贸区带来的制度红利。

《意见》提出，支持国家级经开区按程序开展符合其发展方向的自贸试验区

相关改革试点。

在提升产业创新能力方面，鼓励国家级经开区复制推广自贸试验区、自

主创新示范区等试点经验，率先将国家科技创新政策落实到位，成效明显的

可加大政策先行先试力度，打造成为科技创新集聚区。

自贸区时代经开区如何立足

进行了多次创业之后，经开区自身仍需要改革，为此《意见》提出赋予

其更大改革自主权。

其中，优化开发建设主体和运营主体管理机制方面的举措值得关注。

《意见》提出，支持地方人民政府对有条件的国家级经开区开发建设主

体进行资产重组、股权结构调整优化，引入民营资本和外国投资者，开发运

营特色产业园等园区，并在准入、投融资、服务便利化等方面给予支持。



在继续深化“放管服”改革方面，支持经开区优化营商环境，下放省市

级经济管理审批权限，实施先建后验管理新模式。深化投资项目审批全流程

改革，推行容缺审批、告知承诺制等管理方式。

随着中国经济的进一步转型升级，经开区也要以高质量发展为核心，打

造现代产业体系。

《意见》提出，加强上下游产业布局规划，推动国家级经开区形成共生

互补的产业生态体系。国家重大产业项目优先规划布局在国家级经开区。充

分发挥中央层面现有各类产业投资基金作用，支持发展重大产业项目。地方

人民政府要对国家级经开区推进主导产业升级予以适当支持。

支持国家级经开区创建国家新型工业化产业示范基地，坚持市场化运作、

内外资企业一视同仁，培育先进制造业集群。

鼓励各类资本在具备条件的国家级经开区投资建设信息技术基础设施，

省级人民政府可将此类投资纳入当地数字经济发展规划并予以支持。支持国

家级经开区内企业创建数字产业创新中心、智能工厂、智能车间等。

在提升产业创新能力方面，除了复制推广自贸区试点经验等，还支持经

开区建设国家大科学装置和国家科技创新基地。支持符合条件的国家级经开

区打造特色创新创业载体，推动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升级。

人才政策更灵活

在用人方面，也赋予经开区更灵活的机制。《意见》提出，支持国家级经

开区创新选人用人机制，经批准可实行聘任制、绩效考核制等，允许实行兼

职兼薪、年薪制、协议工资制等多种分配方式。

科技人员还可以享受减税优惠，《意见》提出，国家级经开区内科研院所

转化职务发明成果收益给予参与研发的科技人员的现金奖励，符合税收政策

相关规定的，可减按 50%计入科技人员工资、薪金所得缴纳个人所得税。

在完善人才政策保障上，《意见》还提出，支持国家级经开区引进急需的

各类人才，提供户籍办理、出入境、子女入学、医疗保险、创业投资等方面

“一站式”服务。允许具有硕士及以上学位的优秀外国留学生毕业后直接在

国家级经开区工作。对国家级经开区内企业急需的外国专业人才，按照规定

适当放宽申请工作许可的年龄限制。对国家级经开区引进外籍高端人才，提

供入境、居留和永久居留便利。

对符合条件且未享受实物保障的在国家级经开区内就业或创业的人员，

可提供一定的购房、租房补贴，按规定落实创业担保贷款政策。



此外，加强经开区的要素保障和资源集约利用。

在集约用地方面，支持国家级经开区开展旧城镇、旧厂房、旧村庄等改

造，并按规定完善历史用地手续。积极落实产业用地政策，支持国家级经开

区内企业利用现有存量土地发展医疗、教育、科研等项目。加强国家级经开

区存量用地二次开发，促进低效闲置土地的处置利用。

在能源方面，经开区的成本将进一步降低。《意见》提出，支持省级人民

政府在国家级经开区开展电力市场化交易，支持国家级经开区内企业集体与

发电企业直接交易，支持区内电力用户优先参与电力市场化交易。支持国家

级经开区按规定开展非居民用天然气价格市场化改革，加强天然气输配价格

监管，减少或取消直接供气区域内国家级经开区省级管网输配服务加价。

——来源：21 世纪经济报道，2019 年 5 月 28 日

广东再复制推广 20 项自贸区改革创新经验 1.3

5 月 23 日，广东省政府官网发布关于复制推广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

验区第五批改革创新经验的通知。根据通知，在省有关单位和广州、深圳、

珠海市政府积极推动下，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在投资便利化、贸易

便利化、政府职能转变、法治建设等领域总结形成了可复制推广的第五批共

20 项改革创新经验。

助力打造法治化营商环境

通知显示，在第五批可复制推广的改革创新经验中，10 项改革事项将在

全省范围内复制推广。

在投资便利化领域，将复制推广邮政部门代开发票、创建自然人一人式

税务档案 2 项改革事项；在贸易便利化领域，将复制推广“互联网+海关”

功能拓展、海运进出口集装箱快速验放、优化船舶燃油硫含量检测机制、超

大型邮轮及集装箱船进出港口绿色通道制度、推进边检行政许可标准化建设

共 5 项改革事项；在转变政府职能领域，将复制推广“零跑动”政务服务模

式、知识产权快速维权平台共 2 项改革事项；在法治建设领域，将推广涉港

澳纠纷法律查明实施平台。

其中，对“零跑动”服务事项，实行申请人通过政务服务网进行网上申

办模式，有关部门在网上审批，办结后签发电子证照或者包邮的纸质证照，



全程不需要申请人跑窗口或找部门。对“零跑动”以外的事项通过网上咨询、

网上申请、网上预审、一次性告知补正材料等方式，实现受理前“零跑动”。

打造法治化营商环境，是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的重要内容。本次向全省推

广的改革事项便包括涉港澳纠纷法律查明实施平台。这是在涉港澳案件审理

中，基于当事人申请或依职权需要查明法律、事实的，委托仲裁机构或法律

查明机构开展查明工作。查明法律的范围主要包括港澳地区的“成文法”、权

威判例、惯例等具有约束力的规范性文件或具有适用效力的裁判规则。

4 年形成 456 项制度创新成果

根据通知，10 项改革事项将在全省相关范围内复制推广。

在全省除深圳市以外的地区复制推广 1 项，即不动产登记业务便民模式；

在珠三角九市复制推广 5 项，包括以“三维地籍”为核心的土地立体化管理

模式、商事纠纷“掌上”调解服务、互联网电子证据规则、涉港澳商事案件

属实申述规则、进出口贸易环节知识产权司法与行政协同保护新模式。

在全省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复制推广 2 项，包括在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建

设全球中心仓、跨境电商货物“先放行入区、后理货确认”；在广州、深圳、

珠海市复制推广 2 项，包括“一企一策”监管模式、网络身份核验。

其中，网络身份核验将在广州、深圳、珠海推广。即通过网络身份认证

应用体系，实现网上身份认证，将传统需在前台出示身份证办理的政务业务

搬到线上，通过手机“刷脸+刷证”在线办理。同时，在手机端提供国家法

定证件身份认证服务，用户可在微信卡包中查看和使用“身份证网证”。

珠三角九市还将复制推广商事纠纷“掌上”调解服务，打造商事纠纷多

元调解平台 APP。申请人在 APP 上实名认证后提交调解申请及各类证据，申

请成功后各方可约定时间进行远程多方视频在线商事调解。

广东自贸试验区挂牌 4 年来，已形成了 456 项制度创新成果。此前已分

4 批向全省复制推广了 102 项改革创新经验，累计发布 92 个创新案例。

——来源：南方日报，2019 年 5 月 28 日

海口江东新区：高起点打造海南自贸区集中展示区 1.4

作为海南自贸区的重点先行区域，海口江东新区自去年 6 月设立以来，

坚持高标准规划，坚定绿色建设理念，稳步推进基础设施先导性项目建设，

努力打造海南自贸区集中展示区。



先谋后动规划引领

5 月 13 日，《海口江东新区总体规划（2018-2035）》通过海南省政府常

务会议审议，海口江东新区建设蓝图正式确定。

江东新区位于海口东海岸区域，总规划用地面积约 298 平方公里，分为

生态功能区、产城融合区和国际金融中心区等进行建设。作为海南自由贸易

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的重点先行区域，江东新区是试验田中的试验

田。

立足长远，先谋后动。2018 年 6 月 3 日，江东新区正式设立当天，海口

就面向全球征集新区概念规划方案。海口市江东办副主任杨善华说，新区的

每一个规划设计，都是紧紧围绕海南自贸区建设的战略定位展开。为使设计

方案精益求精，海口市先后召开高层次专家研讨咨询等各类会议十多场，与

会的院士及国内外规划大师达百余人次。

基础设施是江东新区发展的基石。近一年来，在做好规划设计的同时，

海口确定并启动了 9 个基础设施先导性项目，时不我待推进新区建设。

记者近日在江东新区越江通道项目工地上看到，数百名工人分为多个班

组，统筹推进多个工序的施工作业。项目经理黎民表示，项目力争于明年 4

月完工。届时，越江通道将成为江东新区对外交通枢纽干道。

“两年出形象，三年出功能，七年基本成型。”海口市副市长冯鸿浩说，

按照这一目标，今年江东新区将陆续启动“五网”和临空经济区等项目的建

设。到 2025 年，江东新区与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要求相适应的基础设施服

务网络将初步建立。

生态优先绿色为底

鱼翔浅底，鸟跃低空、绿树连荫……穿梭在海南东寨港国家级红树林自然

保护区，犹如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海上森林。

为了给红树林更完整全面的保护，江东新区近期启动首个生态修复工程，

保护区内近千亩面积内的虾塘鱼塘将实施退塘还林还湿。除部分面积补种上

红树林外，其余将恢复为滩涂湿地等供鸟类栖息，作为保护区的生态功能区

和缓冲区。

坚持生态优先是江东新区规划建设的根本原则。杨善华说，田做底、水

通脉、湖映景，西营城、中育景、东湿地是江东新区的总体格局。此外，江

东新区还将重点探索城市开发与美丽乡村升级的城乡统筹发展新模式，打造

半城都市半城绿，实现“真都市”与“真田园”的完美融合。



绿色是江东新区的底色。在江东大道项目工地，新修筑的江东大道像一

条绿色的带子向远方延伸。江东新区的建设是路修到哪，绿化带就迅速铺就

到哪。

按照规划，江东大道沿线将因地制宜，充分利用现有自然生态环境进行

建设。道路将被规划成为热带门户景观段、热带森林景观段、农田风情景观

段和红树林生态景观段等，特有的自然禀赋融入新区的建设中，凸显江东新

区与众不同的生态风貌。

“绿色、循环、低碳是江东新区的建设理念。”杨善华说，江东新区实行

最严格的节约用地制度和自然生态空间用途管制；注重整体保护、系统修复、

综合治理。下一步，江东新区还将从能源系统、交通系统、建筑系统、生态

系统四大方面着手，努力实现“零碳新城”的目标。

凝心聚力稳步推进

江东新区的建设关乎海南自贸区建设大局，时间紧、任务重。海口市广

大干部群众凝心聚力，推动江东新区建设各项工作稳步开展。

海口绕城高速二期是江东新区设立以来的首个重大交通工程。工程仅在

演丰镇就需要征收 2300 多亩土地，涉及 21 个村小组的数百户村民。

演丰镇镇长陈海云说，为了保证项目建设能按时进行，区镇干部一天也

不耽误，以“一天当三天用”的精神，进村入户与村民宣传沟通，仅用 35

天就完成了土地征收的任务。

在江东新区动迁等工作中，海口市将征收与安置统筹考虑，在保护群众

的征收利益的同时，又妥善解决好群众今后的生产生活问题。

“海口把最好的地用来做安置区，并抓好就业、教育、医疗、休闲等配

套服务。”冯鸿浩说，充分保障群众的利益赢得了民心，更推动了项目顺利落

地。

海口市灵山镇电白村村民陈声广说，征地用于自贸区建设，家乡的发展

会越来越好，受益的还是我们老百姓。虽故土难离，但大家也顾大局。

在江东新区规划建设中，海口坚持以党建为引领，强化基层党组织建设，

鼓励党员干部密切联系群众，在实干担当中勇当先锋。近期，海口还选派了

20 名优秀年轻干部到江东新区挂职锻炼。

白驹大道延长线项目农用地征收仅用 15 天；美兰机场二期扩建项目土地

征收工作比原计划限定的 50 天提前 20 天完成；重点项目不断干出“加速

度”……江东新区建设不断刷新着海南速度。



——来源：新华社，2019 年 5 月 27 日

全国首个法院驻口岸知产纠纷调处中心广州南沙开张 1.5

“没想到这么快就把问题解决了，该有的赔偿和司法确认都有，真的方

便了我们维权。”参与调解的美国金霸王营运有限公司（下称“金霸王公司”）

的委托代理人王律师，对南沙自贸区法院驻口岸知识产权纠纷调处中心的调

解速度频频点赞。

5 月 21 日下午，南沙自贸区法院驻口岸知识产权纠纷调处中心（下称“调

处中心”）首次对一宗侵犯商标权纠纷进行调解，2 小时即告成功。

仅需 2 小时！知产纠纷源头化解的自贸区速度诞生

前不久，南沙海关查获一批申报出口至尼日尼亚的电池，总数量 14400

板，货值约 11.5 万元，因其有“DURACELL”商标标识，涉嫌侵犯权利人金

霸王公司相关知识产权，海关当即向权利人发出《确认知识产权状况通知书》。

权利人便申请扣留侵权货物，并委托律师着手准备通过诉讼渠道维权。

此时，权利人了解到，广东自由贸易区南沙片区人民法院（下称“南沙

自贸区法院”）已经在海关设立了驻口岸知识产权纠纷调处中心，无需到法院，

在海关即可调解纠纷，还能获得司法确认。在权衡诉讼成本后，权利人决定

通过调处中心化解纠纷。

5 月 21 日，调解现场。经过法官的说理释法、特邀调解员的耐心调解，

双方当场达成调解协议并签署和解协议书。

“如果打官司，时间有可能很长，而这种模式对于权利人来讲是极其快

捷极其方便的。”来自“一带一路”国际商事调解中心的特邀调解员李启首律

师告诉 21 世纪经济报道记者。

“调处中心”最明显的优势就是快！调解过程只 2 小时，司法力量从矛

盾源头介入后，被控侵权人更早承担起调查、处理侵权环节中应当承担的责

任和费用，法律文书后作出后，权利人也能及时获得赔偿。

而这在以前，仅打官司的程序就需耗费多日，已经严重影响了自贸区的

营商环境。

多元化纠纷解决保护自贸区知识产权

“明天我们就可以送达民事裁定书，进行司法确认。”达成和解后，南沙

自贸区法院知识产权庭庭长张志荣告诉权利人。



21 世纪经济报道记者了解到，达成和解协议后，根据当事人申请，南沙

自贸区法院会出具民事裁定书，对和解协议的内容进行确认，赋予其法律强

制效力。如果日后有一方不履行协议内容，另一方可以直接向法院申请执行，

使得后续民事赔偿问题得到保障，避免侵权人反悔。

张志荣告诉 21 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在调处中心化解纠纷，企业维权成本

降低很多，以往的进出口知识产权纠纷，行政与司法程序完成至少要一年以

上；权利人还需垫付侵权货物的仓储费，时间越长，费用越高；有调处中心

后，纠纷发生立即调解，当事人更易达成和解，且无需缴纳各项诉讼费用。

据介绍，调处中心于 4 月 24 日挂牌成立，旨在实现司法提前介入进出口

源头，当事人不用到法院立案，直接在纠纷的第一现场就可提供调解，实现

对知识产权侵权纠纷的提前预防、诉前化解，以提升纠纷解决效率，降低企

业维权成本。

南沙自贸区法院也为该调处中心提供丰富的调解资源。该院去年 10 月与

“一带一路”国际商事调解中心共同开展的商事纠纷多元化解决机制、2017

年成立的多元调解中心吸纳的调解人才，都可以参与到调处中心的纠纷化解。

主持此次调解的李启首律师，正是南沙自贸区法院多元调解中心聘请的特邀

调解员之一。

南沙自贸区法院副院长李胜表示，无论是在海关环节提前提供司法服务，

还是邀请特邀调解员参与纠纷化解，都旨在提高自贸区知识产权保护水平，

加强多元化纠纷解决机制建设，不断优化自贸区营商环境。

——来源：21 世纪经济报道，2019 年 5 月 23 日

地方加速完善方案自贸区扩容布局渐明 1.6

自贸试验区扩容正在加速进行。《经济参考报》记者从权威人士处获悉，

依托国家重大战略布局，京津冀、长三角、中西部及东北部都是此次扩容重

点，已形成区域协调发展格局。具体批复情况，一方面要看当地经济发展对

开放的需求程度；另一方面还要看地方准备工作是否到位，目前各地正在加

紧完善上报方案，很有可能条件成熟一个批复一个。在改革重点任务上，资

本市场开放、服务进出口以及技术转移中的知识产权保护等方面有望取得更

多突破。



作为改革开放的排头兵，自 2013 年 9 月中国首个自贸试验区花落上海之

后，不到 6 年的时间，我国自贸试验区已经形成了“1+3+7+1”的雁阵格局，

累计向全国复制推广了 171 项改革试点经验，有效发挥了全面深化改革开放

试验田的作用。

正是基于自贸试验区取得的成绩和我国全方位开放格局构建的需要，新

一批的自贸试验区正在加紧布局。记者获悉，目前该项工作正在从中央统筹

部署和地方完善申报方案两方面双向推进。

对于新一批自贸试验区地点的选择，商务部研究院国际市场研究所副所

长白明对《经济参考报》记者表示，国内区域发展战略布局以及国际区域合

作，都将是建设新一批自贸试验区的重要考量因素。比如，粤港澳大湾区、

长三角、京津冀等地区域协调发展，还有东北亚合作、“一带一路”建设、中

日韩自由贸易区的国际合作，这些内外发展的实际需求都将纳入自贸试验区

扩容的考虑范围。

“全方位意味着要统筹考虑不同地区的贸易投资能力和需求，在自贸试

验区的扩容上，这也将是重点考量因素。”商务部研究院区域经济合作研究中

心主任张建平对《经济参考报》记者表示，除沿海地区外，沿边的省份在“一

带一路”建设过程中，与沿线国家的贸易量也在迅速上升，有较为迫切的现

实开放需要。

“据我所知，现在中部的省份也有一些正在积极努力准备申报方案。”张

建平透露。

厦门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孙传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布局一批新的自

贸试验区，将突出差异化自主权与功能定位，推进全面开放新格局的形成。

“新一批自贸区在布局上除了经济较发达的地区以外，西部和沿边地区的开

放力度会进一步加大，像广西、云南、新疆和黑龙江等地区均已经具备了一

定的开放条件和贸易基础。”

南开大学经济研究所副教授薄文广也对记者表示，随着中西部地区经济

快速发展，它们也需要一个“推手”来与东部发达地区的经济进行互动。

张建平指出，除了考虑整体经济发展的状况和水平、贸易和投资对开放

的现实需求等因素外，申报地区在已有自贸试验区经验推广中的表现，是否

跟上了改革开放的步伐，以及政企关系的塑造、营商环境的改善等都是重要

的考量指标。



“能否入围自贸试验区名单，还要看这些地方提出的方案是不是做得合

理，运作自贸片区的能力是不是满足需要，国家层面再统一定夺。”张建平说。

记者了解到，目前各地正在抓紧完善各自方案，为自贸试验区的申报做

全面准备和最后冲刺。

关于下一批自贸试验区的改革重点，薄文广表示，“现在单纯来看，货物

贸易体量比较大，增速也面临着常态化，而中国的服务贸易还处于逆差。因

此，包括中国资本的开放、技术转移、知识产权的保护等服务业领域的突破

可期。”

张建平也认为，金融服务领域将是未来自贸试验区先行先试改革的重点。

“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以后，就对金融业服务方式配套的跟进提出了

更为迫切的需求，金融和贸易投资的配合需要进一步提升。”

白明则指出，随着新的负面清单出台以及外商投资法等制度的保障，金

融服务业开放的步伐正在加快。“不过，我们也要看到，金融业开放的复杂性，

需要在自贸实验区里先行先试，有了成功的经验再推广复制。”

事实上，这在即将批复的上海自贸试验区新片区的工作安排中已有体现。

“新片区是在 5 年自贸试验区发展基础上成立的，将是一个特殊的、更加开

放的经济特殊功能区。我们要争取更有力度的开放突破举措和更大程度的风

险压力测试，探索先行跨境资金自由收付。”上海市金融工作局局长郑杨日前

透露。

另外，自贸试验区的法治建设，也将是重中之重。

“打造国际化和法治化的营商环境，将有助于自贸试验区加速汇集全球

高端资源，推动我国新旧动能的转换，加快市场体制机制改革，建设战略性

新兴产业和现代服务业高地，从而实现自贸试验区带动周边区域的协同开放

与发展。”孙传旺说。

——来源：经济参考报，2019 年 5 月 15 日



2 国际自由贸易协定发展动态

中国欲在 RCEP 谈判中排除印度？商务部：不符合事实 2.1

中新社北京 5 月 23 日电，中国商务部新闻发言人高峰 23 日称，中国在

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谈判中一直与印度保持积极沟通，目前

正密集开展包括副部级在内的各个级别双边磋商。

日前有报道称，因印度对更大幅度减让关税、开放市场态度消极致 RCEP

谈判遇阻，中方提出了不含印度的框架。

对此，高峰在当天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称，这一内容“不符合事实”。他

表示，自 RCEP 谈判启动以来，中方始终与其他谈判各方一道，坚持东盟在

谈判中的主导地位，积极发挥“促谈、促成、促合”的建设性作用，推动谈

判不断取得阶段性进展。

他称，中印双方在谈判中一直保持着积极沟通，目前正密集开展包括副

部级在内的各个级别的双边磋商。中方希望通过双方共同努力，尽快解决货

物、服务和投资双边市场准入中的遗留问题，为推动 RCEP 谈判早日结束作

出贡献。同时，中方将继续支持东盟在谈判中的核心地位，与各方一道力争

尽早达成协定。

按计划，今年 7 月中国将召开技术级谈判会议，邀请 RCEP 另外 15 个成

员共 700 多位谈判人员来中国谈判。谈判涉及货物贸易、服务贸易和投资三

大领域的准入，中国将积极推动各方在这三个领域早日达成一致。

——来源：中新社，2019 年 5 月 23 日

加国会拟于下周启动《美墨加协定》审批程序 2.2

《环球邮报》5 月 23 日报道，据加联邦高级官员透露，加国会可能最早

于下周启动《美墨加协定》的审批程序。联邦政府已就协定的审批事宜制定

了计划，争取在国会夏季休会和秋季竞选预备期之前，尽快完成协定的审批。

联邦保守党议员奥图尔（Erin O’Toole）表示，保守党愿与政府合力促成协

定的通过，但参议院可能会是一个较大的挑战。美副总统彭斯将于下周四（5

月 30 日）访问渥太华，与特鲁多总理举行会见，会见的主要目的是推动协定

迅速生效（swift adoption）。



此外，联邦官员曾匿名向《环球邮报》透露美方取消钢铝关税背后的三

大影响因素：一是墨加两国拒绝在协定中接受钢铝配额限制；二是美共和党

拒绝在施行钢铝关税的背景下达成自贸协定，并以此威胁特朗普；三是特朗

普政府在中美贸易战加剧的情况下，渴望停止与其他国际贸易伙伴的纠纷。

媒体也揭露了取消关税之前双方谈判的两大难点：一是美方希望，如发现加

钢铝产品出口量激增，即中国产品绕道加拿大出口美国时，美方有权利对所

有钢铝产品重新施加关税。但加方坚持，关税只能施加于出现出口量激增的

特定产品。二是美贸易代表莱特希泽曾表示分批次逐步取消关税，在取消钢

产品关税之后的两周再取消铝产品关税。加方最终坚守住立场，达成了更好

的协议。

——来源：环球邮报，2019 年 5 月 23 日

非洲自贸区建设前途光明道路曲折 2.3

按照非盟委员会发布的通告，非洲大陆自贸区协议将于 5 月 30 日生效。

非洲大陆自贸区是非洲 44 个国家签署成立的自由贸易区，目的是为深化非洲

经济一体化，目前非洲联盟 55 个成员中有 52 个签署了《非洲大陆自由贸易

协定》。

2018 年 3 月，44 个非洲国家签署了成立非洲大陆自贸区协议。按照协

议条款，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区协议生效需要 22 个国家的批准。近日随着冈比

亚的批准，批准国正好达到 22 个，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区协议具备了生效条件，

将于 5 月 30 日正式生效启动，7 月 7 日开始正式落地实施。

中国非洲合作协会秘书长程志刚在接受《中国贸易报》记者采访时说，

虽然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区协议已生效，但尼日利亚、厄立特里亚和贝宁尚未

签署非洲大陆自贸区协议，尤其是尼日利亚作为非洲第一大经济体（GDP 占

非洲 GDP 总量的 17%），对大陆自贸区的建设十分关键。加之非洲经济基础

薄弱，发展周期长，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区协议生效后仍有很多不确定因素，

还须进一步观察。

记者了解到，一些已经签署但未批准非洲大陆自贸区协议的国家，同时

着手贸易保护性的立法。如赞比亚政府已着手起草《贸易救济法》，以保护国

内工业不受进口产品冲击和贸易倾销影响。津巴布韦议长则表示，“作为一个



国家，自家篱笆尚未扎好，如何应对外来冲击？”这也使得非洲大陆自贸区

所能产生的效果令人担忧。

在非洲，大大小小的区域经济一体化组织不胜枚举，有的国家参加了多

个经济组织，如刚果（金）参加了 4 个区域经济组织，效果甚微。非洲联盟

希望通过非洲大陆自贸区来建立一个统一的大市场，以消除贸易壁垒、降低

关税，带动整个非洲的投资，促进商品、资金和服务的流动。程志刚认为，

非洲大陆自贸区建设是大势所趋，能够实现非洲内部贸易的快速增长，建成

后会对各国的经济起到促进作用。然而各国的发展基础不同，需要探索建立

一个很好的协调机制，同时自贸区构成的相关文件也需要很长时间来摸索，

估计自贸区建成需要 3 至 5 年。

非洲在自贸区建设过程中，曾经特别想借鉴欧洲的自贸区在统一管理、

贸易便利化等方面的经验。但由于与欧洲的经济差距太大，非洲难以照搬欧

洲经验。程志刚认为，中国从首期建设上海自贸区到建设 4 大自贸区，再到

现在的 12 大自贸区，探索之路更值得非洲学习。近几年，部分非洲国家同中

国实现工业园区、自贸区、保税区和经济特区等方面的合作，双方都有一定

了解。另外，中国愿意帮助非洲建立自贸区，给予非洲建设自贸区的建议会

更加实用。

——来源：中国贸易报 2019 年 5 月 23 日

香港与东盟部分国家投资、自贸协定生效 2.4

新华社香港 5 月 16 日电（记者张雅诗）香港特区政府发言人 16 日表示，

香港与东南亚国家联盟的投资协定涉及香港与老挝、缅甸、新加坡、泰国和

越南等五个东盟成员国的部分将于 6 月 17 日生效。

发言人表示，投资协定生效后，老挝、缅甸、新加坡、泰国和越南会给

予香港企业在当地的投资公正和公平的待遇，向投资实体提供保护和保障，

并承诺投资和收益可自由转移。这五个东盟成员国也将在投资被征收或因战

争、武装冲突等事件引致投资损失时，按投资协定商订的标准，给予在当地

投资的香港企业相关补偿。

另外，香港与东盟的自由贸易协定中涉及老挝和越南的部分，将于 6 月

11 日生效。加上此前公布的部分，自由贸易协定涉及香港和老挝、缅甸、新

加坡、泰国和越南的部分将于 6 月 11 日开始生效。



自由贸易协定生效后，新加坡承诺对所有香港原产货物实施零关税，而

老挝、缅甸、泰国和越南对香港原产货物征收的关税则会逐步减免。关税减

免承诺涵盖香港不同类型的货品，包括珠宝、服装及衣服配件、钟表和时钟、

玩具等。

在服务贸易方面，自由贸易协定生效后，香港服务提供者将在老挝、缅

甸、新加坡、泰国和越南获得具法律保障的市场准入条件，享有更广泛机遇。

香港与东盟于 2017 年 11 月签订自由贸易协定和相关投资协定。

发言人指出，自由贸易协定和投资协定中涉及余下五个东盟成员国，即

文莱、柬埔寨、印尼、马来西亚和菲律宾的部分，生效日期将在确定后再作

公布。

——来源：新华社，2019 年 5 月 16 日

新加坡与新西兰签署升级版自贸协定 2.5

据《联合早报》报道，新西兰总理阿德恩近日对新加坡开展正式访问，

与新加坡总理李显龙签署联合声明，宣布将双边关系提升至“增进伙伴关系”，

进一步深化贸易与经济、安保与防务、科学科技与创新，以及民间交流等四

个领域的合作。期间，双方签署升级版自贸协定，将两国之间的贸易规则提

升到更现代化的水平。根据升级版协定，两国化学品、药品和加工食品等领

域企业将可更容易申请免税待遇；抵达各自海关的两国商品须在 24 小时内出

关；两国将缩短解决企业贸易纠纷的时间，并为计划进入对方市场的两地企

业提供更大便利。

——来源：商务部驻新加坡经商参处，2019 年 5 月 22 日



3 最新观点集锦

魏建国：各成员方是 WTO 受益者，也应成为捍卫者 3.1

2019 年“创新经济论坛”将于 11 月 20 日~22 日在北京举行。

本届“创新经济论坛”由彭博和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CCIEE）与合作

举办，将聚焦全球经济治理、贸易、科技、资本市场、气候变化、包容发展

与城市化等领域，针对上述挑战和全球性转型所带来的其它问题商讨解决方

案。

譬如，从世贸组织（WTO）改革，到多边贸易谈判，全球治理都面临着

分水岭时刻，要如何应对变化，又如何在增长中促进包容和可持续发展？

带着前述问题，第一财经记者专访了中国商务部前副部长、中国国际经

济交流中心副理事长魏建国，他在采访中指出，WTO 机制需要改进与推进，

但不能彻底地、颠覆性地改变，各成员方是 WTO 的受益者，此时也应成为

其捍卫者。

“WTO 改革不能彻底颠覆”

第一财经：在当今贸易摩擦频繁、经济局势紧张的全球环境下，多边贸

易体系受到质疑与挑战，比如对 WTO 改革的呼声越来越高，您认为这种危

机出现的原因是什么，多边主义是否还是解决问题的出路？

魏建国：WTO 这种体制或者说机构，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跟联合

国宪章、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世界银行，一块建立起来的。应该看到，

它在历史上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当然，随着全球经济的发展，特别是近几年

世界经济发展的变化，WTO 已经不太适应当前的一些需要。

目前，国际上对这种不适应需要的情况有三种态度。一种态度是，任意

随波逐流，改或不改都无所谓，有很多国家抱着这样的态度；还有一种态度

就是想彻底地、颠覆性地改变它，甚至要取消它。我觉得这两种态度都不对。

我认为，对于当前的 WTO，一方面要看到它不能与时俱进、需要改革，

那么改革的目的是什么呢？房子或者庙宇的墙壁已经破了，地板也不行了，

甚至有的地方柱子也快倒塌了，这时候我们首先要想办法改善它，就是要把

这些墙壁扶好。

比如说争端解决制度上，美国不派大法官，我们要督促他派。再比如说

对发展中国家你要照顾它们，要有差别，给发展中国家的需求，你要补充。



如果大家都是按照发达国家的水平一致来要求，那发展中国家永远发展不起

来，要补贴和其他办法。

那么改善它的目的是什么呢？是让它前进，但是不是彻底地、颠覆性地

改变它。

理由是什么呢？第一，因为 WTO 毕竟是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大家共同协

商的结果。中国、美国和其他一些欧美国家，都是这些机构机制整个的发起

者，同时也是这个支持者、捍卫者……但是我不太同意一些国家说的，中国是

最大的受益者，美国也很受益，而且是很大的受益。当时中国尽管看到有一

些不公平的待遇，我们还是接受了。尽管这样，中国仍然参加了，说明什么？

中国还是本着为大家好的原则。所以第一条理由就是，大家都是创立者、受

益者、市场贡献者，现在要当维护者。

第二，在当前全球治理的情况下，像 WTO 这种改革，在现有的情况下，

不能够推倒重来，理由是它是以规则为基础的多边贸易体制，而不是你一个

国家的法来代替另外一个国家的法，更不是以单边的，甚至是贸易保护主义

来反对这个全球化。所以 WTO 是一个很好的工具。

第三，我认为参加 WTO 的成员大部分都是发展中国家，它们需要有一个

WTO 的机制来维护它们的权利，现在如果把它推翻了，那广大的 WTO 中发

展中国家的权益就得不到维护，两极分化会更加厉害，发展更加不平衡，全

球面临着更加分化的灾难。

第三方市场合作灵感不断

第一财经：第三方市场合作是中国未来开拓经贸关系发展的重要方向，

您认为这种合作方式会受到哪些有利因素的推动？

魏建国：讲起来历史很长，我以前是管这块儿的。我们从来都没有提，

甚至是避免提第三方，就认为中国一家投就行了。后来在过程中就发现这个

不行，我们最初的试探，不是跟第三方国家，是跟联合国、跟联合国粮农组

织合作。

比如说，我们向尼日利亚派遣了农业技术人员，由我们派人员，而路费

和当地的一些费用由联合国粮农组织出，这样效果很好，好在什么地方呢？

这不是我一个国家专门包这个项目，我包不过来。第二，他们有帮忙的地方：

在人员的选派、在领域的选择，甚至是在人员的安排安置上，都有组织来负

责。第三更重要的，受援国很放心，他认为这是联合国派来的，所以我们在

这儿就非常好。



后来随着这个发展我们越来越认识到，“一带一路”有更多的需要我们开

拓的地方，很多地方都是新事物，比如说“一带一路”倡议的资金从哪儿来？

光从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和丝路基金还不够，还应该撬动社会的资本、民

间的资本和国际财团的资本。这时候，我们才想到，我们可不可以跟亚洲开

发银行或跟世界银行连在一块儿？这就叫第三方。

更重要的是，我们发现人家有很多优点。比如说日本，日本在援助的时

候，做的项目很好，它的收益率很高，而我们有时候收益率风险很大，什么

原因呢？因为日本它的模式是企业跟财团金融机构联系在一块儿。三菱、三

井集团，他们跟三菱银行、三井住友银行联系在一起，甚至跟智库，比如野

村。这些智库和银行帮助他们做整个的前期考察。一个企业，如果有银行来

帮助他们做风险考察，它无往不胜。

所以我们现在跟日本联系在一起，日本帮我们一块儿，我们第一个第三

方市场是和日本一起的，差不多做了 52 项。

在这个地方我们借助了日本前期抗风险的经营调查和银行资信。在和西

班牙合作上我们借助了语言优势，全球有好多讲西班牙语的国家，我们跟他

们合作，西班牙这些地方有着很多的优势，首先就是在语言这比我们好点儿，

还有很多的人员、资源，包括文化和一些理念，这样子就和西班牙谈成功了。

第一财经：那么在未来，中国和这些国家进行第三方市场合作，可能面

临什么样的风险？

魏建国：我们最大的风险就是，在第三方市场双方要有一个比较好的协

调机构，比如我们跟西班牙在拉美跟第三方合作，当地政府没有协调的，那

么当地政府需要什么样的项目，需要什么样的法规资金，它能不能还得起，

它最希望当前的项目是什么？这个需要双方协调。还有要哪些人？尤其是这

个工厂，比如说 10 万人，我们当地民工使用多少？西班牙做些什么，中国做

些什么？设备、技术、施工队伍是谁？这个要协调好。

——来源：第一财经，2019 年 5 月 27 日

陈文玲：中美竞争与博弈胜出的关键是看谁能处理好国内发展问题 3.2

（2019 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主题论坛四：全球变局中的改革与开放）

陈文玲发言



谢谢主持人！谢谢邀请我参加这次会议，五道口每年的金融会议影响很

大。今天论坛主题本来是全球化条件下的改革开放，但是讨论一下子转到中

美贸易冲突，转到中美之间的竞争博弈了。的确，我们正面临着百年未有之

大变局，这个大变局是“未有”，而不是“已有”，不是让我们回顾过去的一

百年，实际上“未有”讲得是现在进行时，也是未来时。所以，这里的百年

未有之大变局，它的核心要义是当代大国之间的竞争与博弈，在大国竞争博

弈中聚焦点现在在中美，世界第一大经济体与第二大经济体。

我想谈三个观点：

第一，从历史长周期看，这将成为一个重构大国关系和世界格局的重要

转折点。这个世界发展到当代，已经和过去大不一样了。因为新一代科技革

命兴起，互联网、物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云服务，还有新的

产业布局和关联，形成了全球性的产业链、供应链、服务链、价值链。世界

的分工交易内容与形式都发生着重大演化，贸易量非常之大，而且在国际贸

易品中 2/3 是中间品，东亚地区 4/5 是中间品。世界金融格局也发生了很

大的变化，多元的货币体系也已经开始重构，当然其中美元占比重最大，但

是人民币国际化和多元的结算方式这个进程已经开始。

在这样的大变局中，大国的竞争与博弈取决于什么呢？取决于一个大国

道德道义的力量，取决于一个大国选择道路的正误，取决于一个大国对于全

球事务、对于人类命运的基本立场。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大变局中，中美两

个国家比较，就非常明显了。中国是站在了人类道德道义的制高点上，“构建

人类命运共同体”，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按照共商共建共享处理国家之间

的合作关系。在北京召开的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我们

可以清晰地看到，中国理念和倡议得到了绝大多数国家和国际组织的认知和

响应，有 127 个国家、29 个国际组织，和中国签订了 175 份“一带一路”

合作的文本。这就说明“得道者多助”，说明世界各国政府和人民人看到的中

国是通过互联互通，通过共享发展给世界经济带来了新的动力。

而美国现在是封闭、保守、孤立，甚至经济民粹主义发展到极致。经济

民粹主义不是我说的，是美国两位经济学家撰写的关于特朗普经济学一书里

提出来的，他们的定义就是特朗普把经济民粹主义带到了白宫。在这种情况

下，特朗普的核心理念是美国第一，美国利益至上。美国第一，美国利益至

上是没有错的，也是各个国家对自己本国发展应该坚持的东西。但问题是特

朗普政府要把美国第一、美国利益至上，凌驾在其它国家的利益之上，凌驾



在全球的利益和规则之上。因此，两相比较，我认为全世界看得越来越清楚，

中国是代表着前进，代表着开放，代表着未来。而美国现在正在大踏步的往

后走，往回走，美国一位学者写的文章题目是“特朗普正带领美国大踏步地

迈向 19 世纪”。

在历史长周期中，中国处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中。中国经济总量已经

排在世界第二位，去年实现 13.6 万亿美元，增量就达到 1.4 万亿美元，占美

国经济总量的 67%。中国经济增速去年 6.6%，今年 6%—6.5%，如果未来

保持十年 5%左右的增速，我们就保持了半个世纪的高速增长和中高速增长。

预测到 2030 年中国经济总量会超过美国，但我们的人均即使超过了美国以

后，也只是美国的 1/4 到 1/5。所以，中国必须立足于办好自己的事，任重

道远。

从历史长周期看，正义在我们这一边，时间在我们这一边，世界大多数

国家和人民在我们这一边，因此，未来在中国一边。

第二个观点，中国必须做好自己的事情，决不能把做好自己的事情作为

一个口号。从国家领导人到各级政府官员，一直到普通老百姓，都说这一句

话“我们一定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但是如果这个话仅仅是停留在口头上，是

做不好自己的事情的。我认为，我们现在的开放，实际上该开放的都开放了，

按照 WTO 的承诺，中国百分之百地履行了承诺。我可以和大家负责任的说，

在中国加入 WTO 的前五年，每年对落实 WTO 情况进行评估，我是 WTO 五

年政策评估专家小组的专家组成员。当时 WTO 对中国高度评价，认为我们

百分之百地履行了承诺，现在世界上一些非议是不正确的。中国现在的开放

水平和程度，比当时落实承诺的那个时候还要高，而且还正在继续扩大开放，

金融领域到明年就将实现全开放。在去年博鳌论坛上，人民银行行长做出了

承诺，金融领域将从 11 方面推进开放。所以，中国开放我认为步子迈得很大，

但改革出的文件多，在报纸上、在文件上、在会议上力度非常之大，但是解

决改革中深层次矛盾和问题，我认为力度还很不够。比如说现在大国之间科

技竞争这么激烈，我们吸引的顶尖级科学家和中国留学生，吸引各个国家创

新型领军人才来到中国，我们能不能就人才改革，马上推出见效的、有用的、

可预期的、真正能和美国展开 PK 的人才竞争呢？比如，允许不允许这样的

科技人才持有双重国籍？他从美国来到中国，允许不允许他缴纳的个人所得

税比在美国还要低呢？允许不允许他的社会保障、医疗保险转移到中国在中

国使用呢？允许不允许他在中国能够上网查到他所需要的材料呢？因此，我



觉得我们面临着中美这场大的竞争博弈，不仅仅是贸易，其实我们面临的风

险还很大，贸易、科技、网络、能源、粮食、军事等等，我们在各个方面的

博弈，都会面临着非常大的风险。所以，这急需我们进行更深层次的改革，

建立与我们与美国，当然也包括与其它的国家，特别是大国之间的竞争博弈

的体制机制。当然也必须加快建立与世界各国进行深度合作的体制机制。而

这种体制机制不是在口头上的，不是在文件上的，而必须是实实在在的，能

使人们感觉得到，真正对人才有吸引力，我们需要更优的体制机制。换句话

说，中美之间现在不仅是贸易之争，还有制造业之争、高科技之争、金融之

争和网络空间之争，也有制度之争、政策之争、战略之争。这是我第二个观

点。

第三个观点，改革开放增加了中国的战略纵深。除了过去的东部、西部、

东北、中部崛起等几个板块的区域布局，现在有长江经济带战略，京津冀协

同发展战略，粤港澳大湾区战略，雄安新区等，加上我们已经有的各种特殊

经济功能区，我们在创造无数个创新的制高点。在中国若干创新制高点上，

我们的核心是要打造知识的高地、人才的高地、智力的高地，中国经济才能

实现高质量发展。

所以，中国的战略纵深感越深、越广，未来中国在大国竞争博弈中胜出

的把握就越大，我们的后发优势和积蓄的能量就越大。

谢谢各位！

鞠建东：

谢谢陈总，我们对这个话题怎么看？我觉得大家都是说了两边，一个是

刚才陈总说的，我们全球价值链里面中美两国利益交错，一万个理由中美要

和好，要共同努力为全世界服务，利益交融在一起。另外一个，美国一百年

以来长期是全球的主导国家，作为全球主导国家有它的第一所在。我们不想

挑战美国的主导位置，我们只想正常的增长，但是你仔细想想，你正常增长

是什么含义？你的人口是它的 4 倍，现在是 15%到 20%的人均 GDP，将来

你的规模就是它的两倍了，你正常增长就自然而然改变了美国对全球主导的

位置。但是有哪一个国家，有哪一个领导人，甚至即使像特朗普这样的人不

允许中国人民正常的增长？同时也有基本的利益冲突在里面，又有合作又有

冲突，所以我们就能看到这种翻烙饼的现象。

第二个问题，给定现有的情况，我们怎么开放？比如说华为这个情况，

到处去跑，跑到日本，跑到欧洲。在高科技领域要把中国摁下去，而且要封



锁起来。在这样的情况，我们怎么开放？我们能不能开放？我觉得这个问题

下面是不是请几位讨论一下？

陈文玲发言：

刚才他们几位谈得非常好，我再补充一下。如果是大国的开放，真正成

为世界一流大国的开放，必须是高质量的开放。我们以前的开放是渐进式的

开放，是局部开放，从试点开始的开放。我们走过了 40 年改革开放的道路，

但是中国发生实质性的变化是加入 WTO 之后，我们真正融入了世界经济体

系，加入 WTO 是中国在 40 年发展阶段里面发展最快的，发展最好的。

但是我们现在又到了新的阶段，从高速增长阶段要迈向高质量发展的阶

段，因此我们需要高质量的开放。高质量的开放，我觉得有三点：

第一，要重构中国的开放格局，以前是从东南沿海开始渐次的开放。新

一轮的开放是东西互济、海陆统筹、陆海空网冰，多维度立体化丝绸之路并

举，这样的开放，就是开放格局的重构。中国的沿边，一共是 4 万公里，其

中有 1.8 万公里是海岸线，2.2 万公里是边境线。改革开放第一轮的开放是东

南沿海地区，现在则是沿边，沿边将成为对外开放的前沿和桥头堡。比如说

云南的瑞丽，就是中缅经济走廊的起点；西双版纳勐腊，就是中老经济走廊

的起点；新疆喀什，就是中巴经济走廊的起点；广西就是中国——中南半岛

的起点。因此，原来的中国沿边是改革开放的末梢，现在变成了改革开放的

前沿。所以，改革开放的整个区域布局在重构，这也是更为均衡的高质量的

开放。

第二，高质量的开放需要我们从引进来到走出去学会在全球配置资源。

把全球的优质资源能够为我所用，是更高水平的开放。现在，中国企业国际

化经营能力正在提高，我们现在在“一带一路”相关国家六年多投资超过 6

万亿元，我们在一带一路相关国家贸易额占中国进出口总额比重接近 30%。

现在企业走出去和国家大战略相结合，在全球配置资源已经开始。我曾经调

研中土集团、中电投集团、三一重工等几个大的集团公司，他们的业务现在

70%的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

第三，高质量的开放，就是要对已经开放的领域补短版。比如说，刚才

稻葵说我们的服务领域已经做得非常好，但是教育服务、医疗服务开放仍然

是我们的短版。在一些领域我们的对外开放程度不够，优质资源引进的不够，

还没有形成鲶鱼效应，把整个的水搅动起来，搅动不是搅混，是激起改革的

动力。比如说，中国制造业的开放，实际上是早于服务业的，但是制造业在



人才引进、技术引进、知识产权保护等方面还有短版。中国高度重视知识产

权的保护，现在建立了三个知识产权法院，16 个法庭，200 多个知识产权保

护服务中心。但是企业的商业秘密，个人隐私权保护还不够，这些特别核心

的问题，还有一些国际社会关注的问题，实际上不光是美国关注的，包括日

本、欧洲都关注的一些共性的问题，在服务业开放和制造业开放中涉及到知

识产权保护的问题和个人隐私权保护问题，也还真的没有完全解决。

我们要在开放中防风险，包括金融开放、制造业开放，服务业开放，其

实在有些核心的敏感的领域，我们对风险的防控能力还非常薄弱。因此，我

觉得中国经济要高质量的发展，就要高质量的开放，就是要与国际一流企业

进行竞争。中国已经与国际社会成为一体了，没有高质量的开放，就不能满

足开放条件下的竞争要求。中国现在移动支付率 2017 年达到 77.2%，今年

按照有关国际市场调研组织最新发布的数字是 94.7%。卖菜的卖粮食的卖馒

头的全都是使用移动支付。所以，我觉得现在中国确实开放程度、创新程度

很高，我觉得关键是最核心的东西，涉及到国际社会关注的东西，需要研究

怎么在开放中完善体系、制度和运行机制。

——来源：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2019 年 5 月 28 日

孙元欣刘恩专：六年创新百项改革经验，新一批自贸区扩容在即 3.3

2019 年 5 月 7 日，协同创新中心首席专家孙元欣教授和刘恩专教授接受

《时代周刊》采访，谈六年创新百项改革经验，新一批自贸区扩容在即。

协同创新中心首席专家、上海财经大学自由贸易区研究院副院长孙元欣

教授指出，根据“十九大”报告精神，中国将推进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自

贸区是重要载体之一，是领头羊和示范区。

花落谁家？

随着习近平对中国自贸区做出的最新指示，哪些省份将会纳入新一批自

贸区也成为议论焦点。江苏、河北、山东、黑龙江、广西、云南等六省区此

次入围呼声较高。

目前，长三角区域仅有上海和浙江两个自贸区。江苏从 2013 年 9 月提交

第一个自贸区申请方案开始，先后提交过苏州无锡方案、苏州南通方案、“苏

州高新区、昆山、新加坡工业园区方案”、苏州连云港方案，以及最近提交申

请的以南京江北新区为中心的方案，包括苏州和连云港两地。



而关于河北省，在 2018 年 4 月发布的《河北雄安新区规划纲要》中就明

确提出，将支持以雄安新区为核心设立中国（河北）自贸区。山东省和黑龙

江省也在今年明确表示，要积极申建自贸区。

除上述四个地区属于市场普遍认同，入选概率较大之外，广西、云南等

地也被视作有希望入选的地区。

孙元欣教授认为，山东、江苏是进出口大省；河北正在推进建设“雄安

新区”，大力促进产业转型；黑龙江、广西和云南处于沿边、跨境经济合作的

前沿，能推进边境贸易和经济合作。但还有其他省份积极争取。具体哪些省

份能够入围，需要根据中央决策。下一步自贸试验区扩容，将综合考虑三个

“有利于”，有利于完善开放机构布局，加大西部、内陆和沿边开放力度，提

高边境跨境经济合作的水平；有利于减少区域经济不平衡和促进协调发展；

有利于调动和激励地方政府的改革积极性，促进高水平开放和高质量发展。

协同创新中心首席专家、天津市自由贸易区研究院执行院长刘恩专教授

指出，新布局的一批自贸区，是基于构建全面开放新格局的要求，从北到南，

一定跟国家的重大战略布局有关系，促进经济发展。在上海自贸区成立以后，

全国大部分省市基本都申报了自贸区。最终谁能入选，主要看前期在国家开

放政策的资源配置上，有无综合保税区、有无海关特殊监管区域以及国家级

的特殊开放区域。

对接国际自贸协定

从 2013 年初创至今，从上海到海南，从东部沿海到西部内陆，中国自贸

区已经分四批，形成“1+3+7+1”雁阵引领的开放新格局。五年多来，自贸

区一共贡献了五批 109 项全国复制推广的改革试点经验。

孙元欣教授认为，五年来，我国自贸区主要成绩有两个方面：一是制度

层面的探索，除了五批全国可复制推广的经验，还有数千项省、市级政府推

进的本地复制推广经验；二是促进了新旧动能的转换，激发了企业活力，形

成了一大批新模式、新业态、新技术、新产业，促进了经济升级发展。

以上海自贸区为例，5 年多以来，通过持续推进服务业、制造业扩大开放，

先后两轮 54 项扩大开放的措施，上海自贸区内累计落地企业 2800 多家；在

40 个领域落地了一批首创性的外资项目，比如第一家外商独资船舶管理公司；

上海自贸区新设外资企业 1.1 万户，占比从自贸区挂牌初期的 5%上升到 20%

左右；累计实到外资 263 亿元。



刘恩专教授对此持相同看法。刘恩专教授指出，未来各自贸区会根据各

个地区经济发展特征和开放潜力来进行探索，在体制机制方面尝试具有特色

的创新。前期自贸区发展强调制度创新可复制可推广，为改革开放做探索，

更加强调通过开放倒逼改革。新的自贸区和自由贸易港的探索，要回归到自

贸区的开放中去，强调开放是符合国际经贸规则演进趋势的，也符合中国当

前实际。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自贸区采取自主式开放的形式，但中国的整体开放，

则依靠协定式开放引领，即中国要同其他国家签订各种各样的自由贸易协定，

比如，中国正在积极推动的 RCEP（“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东盟十国

加六），以及由日本主导的 CPTPP（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

目前各地自贸区方案，都只从本地特点和自身政策需求出发，尚未自觉

研究国外的自贸区。如何将自主式开放和协定式开放有机协同起来，即自贸

试验区（FTZ）与自由贸易区（FTA）“双自协同”，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

使自贸区方案的设计，更能为国家的整体开放提供探索。

——作者：时代周刊，2019 年 5 月 8 日

赵晓雷：优化创新服务贸易数据统计方式 3.4

2019 年 5 月 28 日，协同创新中心首席专家、自由贸易区研究院院长赵

晓雷教授受邀做客海南经济频道《直通自贸港》，“探讨制度创新案例解析：

优化创新服务贸易数据统计方式”。

赵晓雷教授指出，服务贸易的数据统计对于发展服务贸易来说，在统计

方面，是一项非常重要的一项制度创新。因为现在对服务贸易的跨境统计一

般来说是国家层面来做的，它只有海关总署和商务部来做的。那么他们是年

度的一个统计，而且还不是计大数据它是实际的就是贸易跨境的这么一个统

计，那么海南率先实施的这样一个地方地方性的实施，而且是直报统计数据

和大数据相结合的专门针对服务贸易这么一个统计，赵晓雷教授认为首先在

统计方法或者说是在统计的这么一种制度的创新方面，它具有创新性。

其次，数据统计创新利于决策分析。它完全是针对服务贸易，特别是基

于大数据对服务贸易的统计，而且它现在从季度统计逐渐要过渡到月度统计，

这样能够对一些及时的数据，能够及时地把握，然后提供给决策层对一线情

况进行及时的了解，同时做出一个很好的决策分析，这是非常有助于服务贸



易对它的一个实际情况的把握，以及对它的一些发展方向能够做出一些判断，

同时能够及时地调整一下海南的产业政策，这是非常有利的。

赵晓雷教授指出，海南发展传统服务贸易具有潜在优势。服务贸易一般

分为传统服务贸易和新服务贸易，是比较知识密集型的服务贸易，海南的优

势是有的，比如说在传统服务贸易方面的旅游在全国是最具有条件的，同时

像运输，如果真的把自贸试验区特别是自由贸易港发展起来，那么它的港航

物流等等运输和物流，特别是一些跨境的一些航运等等都可以发展起来，这

是海南的一个潜在的优势所在，包括建筑等等。那么其他自贸试验区都是 120

平方公里，海南是全岛自贸区那么它肯定会有一些建筑方面的中外合作或者

是外商投资的一些领域。那么在这一方面呢海南也可以发展起来，这都是海

南潜在的优势，只能说现在是潜在，毕竟发展时间还比较短。

赵晓雷教授认为，在发展服务贸易的过程当中，应全岛范围高标准发展

服务贸易。他建议海南结合大数据统计，因为大数据它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

信息基础，有了这些大数据，把它用起来，建议关注除了前面说的一些传统

的服务贸易业态以外，特别要关注一些知识密集型的一些服务贸易，如果从

数据里面分析海南有这些方面增长的一种势头，或者是有那种增长的空间，

或者有一些新的发展的方向，海南要关注。

赵晓雷教授指出，数据分析产业走势结合优势进行功能培育。比如说要

关注海南知识产权，那些知识密集型的知识产权交易，如果有这个阶段，知

识产权交易那个量比较上升了，或者比较大那说明我们的经济态势它是往这

方面走，那比较好，再比如我们一些大数据的传输等等，如果有这些需求那

说明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需求就出来了，还有如果类似像专业服务业像法律，

像市场的技术咨询、调研等等，这些个如果结合自贸试验区的建设发展，这

些需求都上来了，那说明是一种新的服务业的发展，它的点就出来了。那么

我们可以及时地进行功能培育，那么及时地给出一些有力的政策，把这个产

业给扶植起来，这对海南特别是对海自由贸易区的发展，是相当有利的。

——作者：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协同创新中心，2019 年 5 月 29 日

注：本动态摘编自公开报道信息，编者未对所引用信息的准确性进行核实。

中国服务外包研究中心（以下简称“研究中心”）是商务部直属正司（局）级事业

单位。研究中心致力于中国及国际服务外包、服务贸易领域的战略规划、政策导向、行

业标准、业态分析、趋势预测等研究，专注于从价值链视角研究现代服务业、服务贸易、

国际投资合作等，顺应产业变革趋势，促进中国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转型升级。

研究中心以现代服务业、服务外包、服务贸易研究为核心，以产业咨询和合作交流为重

点，服务于国家决策，服务于地方发展，服务于行业企业需求，为政府决策、区域规划

和企业发展提供专业化咨询与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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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特殊津贴，也是我国服务贸易和国际投资合作等领域的国家级课题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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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成果以其科学性、前瞻性和可操作性得到了国家相关部委和机构的肯定和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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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建了庞大的专家库；同时与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社科院、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美国

杜克大学等机构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

研究中心积极开展国内外产业交流与合作，举办或参与形式多样的国内外产业促进

活动，为各地吸引企业投资、汇聚国际人才、提升城市品牌提供支持，帮助企业开拓国

内外市场、提高国际化经营水平，促进产业快速健康发展。

财务与投资研究部

中国服务外包研究中心财务与投资研究部主要围绕服务外包投融资、金融服务外包、服

务外包转型升级开展工作，包括：跟踪产业投融资动态，开展服务外包投融资研究；调

研企业投融资需求，搭建外包企业与金融机构对接的投融资平台；跟踪国内外服务外包

上市公司，分析企业战略、经营管理和投资价值；跟踪金融服务外包发展动态，开展金

融外包专题研究并开发金融外包资本市场指数；围绕服务外包政策、技术、市场、需求、

业态的变化，开展服务外包转型升级的政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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