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信息流互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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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信息流互融
搜索市场战事再起 百度头条争锋
2010年，Google退出中国后，
百度在中文搜索市场一骑绝尘。
市场机构统计的数据显示，百
度占据的中国搜索引擎综合市
场份额超过70%。
2019年8月，今日头条宣布入
局搜索，沉寂已久的搜索市场
掀起了新的风暴。
2019 年今日头条的 DAU 在
1.8亿左右，2019年Q3手机百
度DAU达到1.89亿。二者的
活跃用户量在伯仲之间。
2020.1.6中国经营报 CHINABUSINESSJOURNAL编辑/张靖超 美编/刘红 校对/于淑梅 [email protected] 产业谋新 周年
社庆专刊 C39
本报记者 李静
搜索的市场多年没有战事，
2019年8月头条搜索上线后，搜索
霸主百度和信息流新贵今日头条
在核心业务上的竞争对峙正式变
得剑拔弩张起来。
在移动互联网生态下，搜索引
擎在PC时代的超级入口地位逐渐
为众多App分流，百度转向“搜索+
信息流”双引擎模式。百度App是
百度信息流和搜索业务在移动端
的重要承载，在百度 App 首页，顶
部是百度的搜索框，往下不断滑动
就是源源不断的信息流内容。
今日头条是首家把信息流业
务做大做强的移动互联网新贵，如
今在头条信息流业务的最顶端，也
嵌入了最新的搜索业务。
2019 年 11 月的头条生机大会
上，新任今日头条CEO朱文佳在接
受《中国经营报》记者采访时坦言，从
产品形态来看，推荐+搜索双引擎是
未来资讯产品的趋势，未来的百度
App和今日头条可能会越来越像。
搜索战事再起1999 年底，海归李彦宏在中
关村创建了百度。 针对当时的搜
索引擎大都基于机器人搜索，存在
速度慢、数据量少、返回无用信息
多等缺点，百度进行突围战，到
2001年夏天，国内80%的门户网站
都采用了百度的搜索技术。之后
百度从 To B 转向 To C，面向终端
用户的搜索引擎网站 www.baidu.
com正式推出，百度从幕后正式走
到了台前。
不过当时的搜索引擎市场，不
仅有来自国内的竞争对手，还有国
际搜索引擎巨头 Google。Google
在 2000 年就在中国推出了中文搜
索引擎，比百度早了一年。
在 2002 年 3 月李彦宏亲自带
队，启动名为“闪电计划”的技术赶
超 计 划 ，到 2004 年 底 ，百 度 与
Google 在中文搜索市场的占有率
基本持平。
2010年，Google市场份额不断
萎缩，并最终退出中国。在此后长
达近十年的搜索引擎市场中，百度以
绝对市场占有率长期稳居第一名，第
二梯队则包括360搜索、搜狗搜索、
神马搜索等。来自前瞻产业研究院
整理的截至2019年6月、中国搜索引
擎综合市场份额比例显示，第一名百
度占比72.7%。
在过去的七年里，今日头条凭
借在信息流的先发优势，不断地从
图文到短视频、问答、社区、电商等
领域布局。初长成的今日头条有
意或无意地避开了百度的核心搜
索业务，直到2019年8月头条搜索
上线，犹如平地一声炸雷。
对于此时涉足搜索，朱文佳坦
言，整个泛资讯市场的空间其实非常
大，但目前还没有一家能在体验上做
到非常完美，让用户毫不犹豫只选择
一家，因此整个市场目前呈现为多家
胶着的状态。2019 年今日头条的
DAU在 1.8亿左右，2019年Q3手机
百度DAU达到1.89亿。
对于今日头条入场搜索，记者
一直未曾获得来自百度官方的回应。
一位搜索引擎方面专业人士
告诉记者，回看历史，搜索引擎看
起来只是简单的搜索框，但实际上
技术门槛却很高。从最早期搜索
技术的探索发展到现在，以国内市
场为例，雅虎、搜狗、360 都挑战过
搜索领域，但大浪淘沙，现在留下
的所剩无几。淘宝、优酷、知乎以
及其他搜索引擎的核心技术停留
在自己的垂直搜索领域。
头条的内容野心在泛资讯领域，搜索和推荐可
以实现互相成就，这是越来越多的
资讯产品逐渐把搜索作为标配的
根本原因。朱文佳仔细算过市场
容量后称：“泛资讯市场赛道非常
大，至少是6亿级的市场。”
据了解，头条搜索的内容不仅
包含字节跳动体系内的内容，同时
也包括全网搜索。朱文佳的理解便
是，做搜索引擎必须做到大而全。
不过在流量越来越集中的移
动互联网时代，内容源也越来越封
闭。例如在百度和头条很难搜索
到微信公众号的内容，正因为此，
百度在最近两年投入重金和资源
到百家号当中，大力扶持自有体系
的内容源，吸引以及留住用户。
2016年9月，百度正式推出百
家号，提出将内容生产、分发、变现
串联。2017年百度提出将拿出100
亿元分成给内容生产者。2019 年
年中，百家号宣布投入3亿元扶持
优质内容。2019 年百度好看视频
推出“Vlog蒲公英计划”，提供5亿
元现金补贴，20 亿流量扶持，赋能
内容创作者。2019 年底百度文库
称计划在 2020 年投入 5 亿元扶持
优质创作者。
其实今日头条早在 2015 年就
推出千人万元政策，鼓励和扶持内
容创作者。2016年，今日头条宣布
拿10亿元扶持短视频；2017年，今
日头条推出千人百万粉计划，即未
来一年内，在平台上扶持1000个拥
有100万粉丝的账号；2018年，今日
头条上线针对优质内容及优质作
者的专项奖励计划——青云计
划。2019 年今日头条宣布新的扶
持计划——创作者收益计划，计划
在未来一年，帮助 10000 万名创作
者月薪过万元。
朱文佳认为，早期的内容封闭
化主要在于公众号的封闭性，不过
公众号的作者并没有被公众号买
断，只要给他提供服务、提供流量、
提供变现，他会来到平台开账号。
如今的现象便是，内容创作者
会同时在微信公众号、头条号、百家
号等多个内容平台发布。“注册账号
之后要开通流量主才能赚钱，对于
粉丝量也有一定的要求，微信之前
的开通要求是5000名粉丝，今年突
然修改了规则，满足500名粉丝就
可以开通流量主，头条号也只要几
百名粉丝就可以开通流量主。”一位
内容创作者对记者表示，“做了近一
年的时间，几个平台上都有了一些
收入，不过不算太多。微信公众号
主要是在朋友圈和群里面传播，阅
读量比较稳定，头条号和百家号就
要靠系统推荐。如果系统推荐了流
量会高很多，如果没有推荐，可能点
击也就几十上百个。”
在内容的战场上，除了资金、流
量的比拼，要吸引内容创作者还在
于围绕内容创作者的服务。“创作者
服务体验有很多细节，比如付款周
期过长、文章没有得到推荐的原因、
编辑器改善等。”朱文佳补充道。
技术攻防而搜索的战争，除了内容领域
的较量，其实更在于技术的较量。全
网搜索技术的基本流程就是基于爬
虫在互联网上面把信息扒下来，然后
建立索引、排序，之后呈现给用户。
上述搜索引擎方面专业人士
告诉记者，搜索引擎基础的三方面
分别为网页爬虫，网页排序；语义
分析，数据挖掘；数据仓库，数据相
关度分析。“想做好，都是高技术门
槛的。单就其中的语义分析来说，
需要实时语言行为习惯分析，语义
匹配，这些技术远超过了信息流的
用户精准推送难度，而且语义分析
是建立在大量数据积累的基础之
上的，这是头条极度欠缺的。”
从事算法相关技术业务的程
序员宁昊也曾对记者表示：“搜索
引擎是互联网工业的桂冠，比推荐
算法门槛要高得多。光是百度的
搜索部门，就包含了相关性组、权
威性组、时效性组、rank（排序）组、
爬虫组，每个组的技术含量都堪比
一个推荐系统。”
朱文佳认为，做好搜索有几个
关键点，一是技术，头条搜索的架
构和百度等公司不同，是在推荐引
擎上探索出来一套机器学
习架构迁移到搜索上；二
是内容生态，这是一个需
要长期来做的事情；三是
内容质量，内容质量做好
了有些结果是自然而然
的。不过，在朱文佳看来，
今日头条做搜索是因为这
是一个该做好的事情，是
一个用户工具，而不是一个
产品武器。
劲敌相对，战火
一点便起。2019年12
月，百度就以不正当
竞争为由将今日头条
运营主体北京字节跳
动科技有限公司诉至
法院。百度称在今日
头条经营的“头条搜
索”服务中，输入百度
旗下的视频产品“百
度视频”“好看视频”
进行搜索时，结果显
示为北京字节跳动公
司拥有并运营的“西
瓜视频”。
2019年12月30日，头条搜索发
布声明，正面回应了百度起诉一事，
称正在不断拓宽品牌保护覆盖的范
围，相关问题可以发送至反馈邮箱，
将获得及时处理。此外，头条搜索站
长平台，已经上线官网认证提交通
道，品牌官网可以获得免费认证。
在上述搜索引擎方面专业人
士看来，搜索包括技术、内容、资金
投入等多项壁垒，用户习惯和数据
积累更是关键护城河，也就是说用
的人越多，其准确度越高，要想赶
超其实难度颇大。
今日头条似乎有自己的思考，
并且正在从各个维度予以投入，可
见搜索的新战争其实才刚刚开始。
文 / 胡峰
2019年12月28日下午，66位
汉服爱好者，冒着严寒，从四面八
方，赶到位于北京雍和宫附近的
一家影城。在那里，新晋网红社
交产品积目为他们准备了一份礼
物：国创动画电影《妙先生》提前
观影会的汉服专场。
据笔者了解，积目 APP 定位
于年轻人兴趣社交方向，2016 年
启动上线，重视从线下获客，线上
沉淀。2019年7月，积目被直播领
域上市公司映客收购，并从映客
处获得资源及经验扶持。未来的
积目，或许不可小觑。
只关注年轻人的喜好“我们要做出更符合年轻人
的这样一些玩法的事情。”积目的
商务负责人向笔者如是说。
社交 APP 是如何与动画电
影、汉服产生了关联？
积目的商务负责人向笔者提
到，时下积目社区里越来越多的
用户发布汉服着装图片，而即将
上映的《妙先生》正是一部打造了
水墨中国风的国产动画电影，同
为中国传统文化，两者一结合便
成了积目发起汉服观影团活动的
契机。
“我们可以发现其实汉服文
化它首先是种传统文化，其次，现
在年轻人也喜欢它，而且有这么
多人在关注它，包括积目 APP 中
本身有这样的人群，我们为什么
不去为大家办一场这样的活动，
让大家再次去关注，或者说是，我
们也想去推崇汉服文化，让我们
积目本身的一些用户，有更多可
以线下去交流的机会。”积目商务
负责人说。
笔者注意到，截至 2020 年 1
月1日晚上八点，微博“汉服”超级
话题已经有 34.2 万粉丝，阅读量
达到23.1亿。抖音上的“汉服”话
题下已有 88.2 万个视频，播放量
达到244亿次。
汉服活动，只是积目在线下
的一个缩影。
据了解，积目，并不是单纯的
交友软件。通过积目 APP 的界
面，不难看出，希望用户认识其他
拥有共同兴趣的人，这一产品导
向很明显。
初次打开积目APP，在注册登
录过程中，会被提示需要使用本人
的真实图片，否则部分功能可能会
受限。在注册后，需要选择一些
“发现筛选”的范围。比如，其他用
户年龄段、性别、所处距离。
用户将要看到谁，是依据其
所选择的喜好而定。
笔者发现，用户可以选择“全
部兴趣”“相同兴趣”。积目为用
户提供了生活、兴趣等几大类，均
与当下年轻人的生活方式有关。
“生活”项，包括恋爱、宠物、健身、
蹦迪、Livehouse、戏剧、Club、电
影、旅行、KTV；“兴趣”项，包括球
鞋爱好者、摄影、极限运动、二次
元、电竞、改装车、说唱、音乐制
作、机车等。
从这些兴趣设置可以看出，
积目不仅纳入一些主流的兴趣爱
好，也包含很多小众爱好，积目对
于不同思维方式、娱乐方式持开
放包容态度，显得难得。
在用户提交筛选信息之后，
就可以进入积目主界面，界面推
送出一张一张的“卡片”，其上包
含其他用户的照片、视频、个人信
息等内容，通过“左滑不喜欢、右
滑喜欢”的方式，用户可选择自己
希望能够认识、结交的网友。
积目不仅仅是线上的一个社
交软件，还延伸到线下。
笔者还注意到用户时不时
还会滑到推广线下活动的卡牌，
点击进去后，会出现即将举办的
线下活动的详情，这一功能，是
为了给用户提供更多的线下社
交场景。
线上、线下多个角度发力，积
目在紧张的现代社会，将帮助年
轻人放松心情。
积目商务负责人表示，积目
专注于90后和00后的垂直人群，
积目找这部分人的共同兴趣爱
好，以此去做一些延展，从而吸引
同类型、同年龄段的人来使用这
款APP。
据悉，2019年6月27日，积目
获得知名机构红杉资本的B轮投
资。紧跟着，2019年10月，映客以
8500万美元完成对积目的收购。
映客较看重积目从笔者观察看，积目很“务实”。
在获客方式上，积目是通过
很多线下活动，去曝光，让参与活
动的用户产生线下互动体验，对
产品形成认同，从而成为积目的
种子用户，持续关注产品推荐的
活动。据了解，一些用户，也愿意
向他们的朋友，推荐使用积目，形
成口碑传播。
积目商务负责人认为，通过
信息流广告等在线获客方式，
过去几年，有不少互联网公司
已经证明，它可以在短时期内
获得大量用户，但用户留存率
却并不乐观。
“很难有社交软件可以垂直
到某一个人群、某一个领域，但是
因为我们在线下（已经形成）这种
比较深入人心的形象，所以在获
客层面上，我们是可以得到精准
的目标用户。”积目商务负责人对
笔者谈及积目获客优势。
积目通过垂直细分领域的精
耕细作，通过口碑传播逐渐积累
壮大的路径，一定程度上也是为
更为准确地满足用户的核心社交
需求，并形成良性循环。
据艾瑞咨询《2019 年中国互
联网社交企业营销策略白皮书》
所介绍，从产品需求和评判标准
来看，52%的用户将“内容满足自
己兴趣”作为评判社交产品优质
与否的首要标准，因此在互联网
社交产品营销中，营销素材需深
挖用户精神层面需求，增加内容
的垂直性、创新性和情感共鸣性，
构建用户——内容——更多用户
的良性循环。此外，在用户后续
留存方面，需注重互动场景的引
入和良好社交氛围的构建，满足
用户最核心的社交需求。
据笔者向映客方面了解，积
目是映客开启投资并购以来，较
为看重的标的。
分析师丁道师曾表示，映客
选择收购积目有三个方面的考
量，一个是积目产品用户群体定
位95~00后青年人，双方的用户群
体和价值观都比较吻合，其次，积
目的产品形式新潮，产品特点上
突出了“潮”“酷”等年轻群体的兴
趣文化氛围，面对的用户群体是
对艺术、音乐、潮流、时尚有追求
的青年一代，很多用户成为积目
的“自来水”，积目因此能够迅速
成长为社交新锐。最后，收购积
目可以让映客更好地服务现有用
户，满足现有用户更多维度上的
需求。积目未来将会和映客的其
他产品一道，共同形成产品矩阵，
构建闭环社交+娱乐生态。
积目主打兴趣社交 映客再战社交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