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 年 3月清华大学的刘海洋连续两次用火碱和硫酸烧伤北京动物园里的 5只熊。

2006 年某网站上”虐猫”事件

第 2 章 动物的痛苦

讲 课 内 容 2.1 动物的主观感受 2.2 疾病与痛苦 2.3 非自然生活与痛苦 2.4 痛苦的生理 2.5 行为与痛苦 2.6 动物的嗜好测试

2.1 动物的主观感受

痛苦 (animal suffering) 是动物的一种主观感受，动物的内在特征和外部表现都能反映动物的痛苦感受状态，但有时有一定局限性。

如何证实或确认动物的“痛苦”的存在？ 动物的主观世界可否观察和研究？

痛苦的概念：痛苦是指不愉快感觉状态的程度。

英国布兰贝尔委员会（ Brambell Committee ）的报告把恐惧、疼痛、挫折及疲劳都列入痛苦的范畴。

2.2 疾病与痛苦

不健康或有病是人类的主要痛苦源，也是动物的主要痛苦源。

损伤是另一种最具潜在性的痛苦源。 疼痛似有两个成分构成，一种是直接的、明显的机

体损伤；另一种是伴随这一损伤的主观感受 --- 痛感。可以通过生理方面和行为方面来判断。

所以，用行为方面的证据可来判断动物的痛苦。如动物出现健康问题或带有痛苦表现的损伤时，可以判定动物处于痛苦的状态。

2.3 非自然生活与痛苦

非自然生活是指野生动物生活在圈养的条件下，如动物园、实验室等；也包括家畜被关在无自由活动的条件下，如限位栏。

动物的某些先天本能行为不能表达可能导致动物的痛苦。

驯化动物的行为变化不一定导致动物痛苦。 驯化是指野生动物经长期饲养后逐渐改变原来的

习性，从遗传到体型外貌都明显有别于其祖先的现象。驯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不能自然表达行为不一定导致动物痛苦。

来航鸡与其祖先红原鸡的行为形状的比较

形状 来航鸡 红原鸡

产蛋（枚 / 羽） 181 62

性成熟 早熟 晚熟

抱窝行为 无 有

环境要求 人工环境 自然环境

飞翔能力 无 有

红原鸡（ Gallus gallus ） Red junglefowl

生境：山区森林、竹林、灌丛、草坡。捕食：用嘴啄取食物，或用脚在抓刨后再用嘴啄食。食物：种子、果实、蚂蚁、白蚁、蝗虫。体型：雄鸟全长 70cm ，雌鸟约40cm 。体重 600 ～ 1000g 。习性：留鸟。常结小群活动。繁殖季节雄鸟会发出“ ge ge-ge ge” 的叫声。原鸡雄鸟在繁殖季节为保卫自己的地盘和争夺雌鸟经常互相打斗。原鸡能飞善跑，异常机警。

红原鸡是家鸡的祖先。中国早在 2000多年前就已将红原鸡驯化。

2.4 痛苦的生理

动物的生理指标可以判定动物是否健康，能否用一定的生理指标来指示痛苦？生理学家最常使用的是应激，有时甚至把应激看成痛苦。

当动物突然面临一种情况时，身体要发生相应变化：呼吸加深以获取更多的氧气，心率加快以向组织提供更多的血液，肝脏释放糖类给肌肉补充能量。这些会在几分钟或几秒钟以内发生，这个过程叫全应急反应（ general emergency reaction ），是机体生理调节反射的结果。

全应急反应的第二阶段为抵抗阶段，此时促肾上腺皮质激素（ ACTH）分泌增加。

ACTH 能刺激肾上腺体分泌大量激素，这些激素能启用动物的糖源为机体提供能量。

这时的动物处于一种随时“应战”的准备状态。

如果危险继续存在，动物就进入全应急反应过程中的最后阶段，即消耗阶段。

动物表现各种腺体活动下降、体重下降、还会表现胃溃疡、抗病力下降等。

这种从初始阶段的适应反应，到反应后期的衰退阶段的全过程又称为“全适应征”（ general adaptation syndromes ，GAS ）。

“全”是指动物的这一反应特征对各种不同情况如过度饥饿、损伤等反应方式是一致的。

“适应”是指这一反应的共同特点，即第一阶段都是机体为了适应新情况的反应。

“ 征”是指所有的反应对不同的器官都产生影响。

因此，有人把 GAS看成是痛苦的标志。

过强的刺激会导致痛苦，刺激过少也使动物会因缺乏刺激而感到烦躁不安。

适度的刺激，会使动物产生轻度的应激反应，或许会给动物带来好处，表明机体在正常地发挥适应外界环境的功能，动物的抗病力得到了增强，同时激素水平的升高有助于提高动物学习躲避危险情况的能力。

我们每天都有幸与大自然的千姿百态交流，目无虚度。

画眉鸟 欧阳修（北宋）

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 ,

不及林间自在啼。

2.5 行为与痛苦

行为：行为既是动物生存的手段，又是适应的工具，是动物对环境变化或刺激所表现的有规律的适应性反应。

当动物遇到紧急情况或危险时，动物会出现一系列行为表现，如惊慌失措，惊吓、逃跑等行为，同时伴随生理变化如心跳加快、肾上腺素升高；外部表现出汗、背毛竖立、排尿、排粪等。

这是伴随生理应激的行为。

行为受挫行为矛盾行为替代

这些都是不伴随生理应激现象的行为

2.6 动物的嗜好测试

动物一旦受到某种刺激，会作出接受或回避两种选择：

接受表明刺激是积极的； 主动回避则表明刺激是不利的。

道金斯（ Dawkins ） 的试验。动物的选择只能说明动物的嗜好，不能充分证明不被选择的条件是动物的痛苦源。至于被动物强烈拒绝的环境，可能是痛苦的。

动物应该选择对生存及繁衍都最理想的环境，但动物有时会选择错误和不利条件。

保护现在就是保护未来。

见其生而不忍见其死，

闻其声而不忍食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