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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小企业人力资源发展国际研讨会国家发展与改革委员会中小企业司 / 世界银行学院联合举办

中国北京西郊宾馆2006年 4月 20-21 日

中小企业人力资源发展：来自墨西哥和马来西亚的经验和教训

世界银行学院 Hong T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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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概述三个部分：I. 根据企业规模安排培训

关于培训普及度及其对生产力影响的证据 中小企业（中小企业）职业技能培训的意义

II. 墨西哥和马来西亚政府关于中小企业培训的政策 墨西哥：向中小企业提供由财政补贴的培训服务，由培训发起单位组成的网络和各地行业协会联手组织 马来西亚：征收培训税，向中小企业在职培训提供资助，同时提供商务发展服务

III. 中小企业培训政策中的教训 需要制定保护性政策，联络中小企业，并为之服务 中小企业需要包括培训在内的整合化支持服务 提倡发展活跃的培训服务市场，并提供质量认证，由公共和私营机构同时参与，在竞争过程中满足企业对于技能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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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企业培训经验性证据的概述 培训的普及度因各国发展程度、商务投资环境以及其他教育／培训系统发展状况不同而相去甚远 在同一国家，培训的普及度也不均衡 － 中小企业较低，而规模更大的企业较高 跨国企业（ MNC ）、出口导向型企业和使用新技术的企业往往提供更多的培训服务 受教育程度较高的员工更有可能获得培训，并且获得更多的培训来源：投资环境调查，涵盖 40 多个国家，历经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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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地区在职培训的普及度比较各地区正规培训的普及度（％）

0

10

20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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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60

70

南亚 中东和北非 欧洲和中亚 非洲 拉美和加勒比 东亚和太平洋 总计

样本：37 个国家的 18,217 家企业国家：中东北非 : 5南亚 : 6 非洲 : 11拉美加勒比 : 8东亚太平洋 : 4欧洲中亚 : 3

来源：投资环境调查，多个国家注释：部分制造行业内的正规经济领域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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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规模企业的培训情况

中国（ 2001 年数据）培训普及度在本地区相对较高 马来西亚（ 1994 年数据）低于中国，但在 2001 年超过中国，与菲律宾水平类似。

正规培训与企业规模的关系

0%

20%

40%

60%

80%

100%

提供培训的企业百分比

小型

中型

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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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培训服务的来源亚洲、美国和加拿大-培训服务的来源

010203040506070

中国

巴基斯坦

马来西亚

印度尼西亚

新加坡

菲律宾

加拿大

美国

国别

培训来源的比重

国际培训

公共培训

私人培训

… 大多数国家的企业表示企业内培训、私人培训机构和其他企业是最重要的正规培训来源… 其中的例外是中国和新加坡，它们更依赖于公立培训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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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企业规模的培训和技术

0

10

20

30

40

50

60

70

微型 小型 中型 大型 过去 3 年中采用新技术的企业 过去 3 年中未采用新技术的企业

增加培训的企业比例 增加培训的企业比例 按是否采用新技术划分

0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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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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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 小型 中型 大型 过去 3 年中增加培训的企业

马来西亚制造业， 1997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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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对生产能力影响的估测国别 培训对生产力的效用 （ %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马来西亚 （ 1994 ） 28.2

墨西哥（ 1992 ） 44.4

印度 （ 2000 ） 27.0

中国 （ 2001 ） 32.0

来源： Tan和 Batra （ 1995）《发展中国家的企业培训》； Tan和 Savchenko （ 2003 ） 《在职培训与生产能力：投资环境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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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马来西亚和墨西哥的研究中，我们按照培训状态对企业在生产能力上的表现进行跟踪 一次性培训对薪金水平和生产能力几乎没有持久性效果，但重复性培训和技能提升对薪金水平和生产能力的改善效果明显 在墨西哥， 1993-1999 年间的重复性培训使该国在总要素生产率和薪金水平排名中的位置提前了四分之一。来源： Tan （ 2000） , 《马来西亚：新技术的技能挑战》； Tan和 Lopez-Acevedo （ 2003）《墨西哥：面向知识经济的企业内培训》

固定样本数据肯定了培训对生产能力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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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企业表示，使用成熟技术、员工受教育程度较低、依赖于非正规培训、缺乏知识和资金是他们未能提供培训的主要原因。此外还有管理薄弱和市场有限等原因。

那么为什么企业未能提供更多培训呢？企业很少或从不提供培训的原因 - 东亚地区

0 5 10 15 20 25 30 35 40 45 50

资源有限

员工队伍不稳定

缺乏知识

使用成熟技术

劳动力可获得

对效果表示怀疑

非正规培训已足够

很少或没有提供培训的原因

企业百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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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 案例研究 墨西哥和马来西亚政府的培训政策20 世纪 80 年代后期，企业内部促进技能培养的经济动机导致了墨西哥和马来西亚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培训战略： 墨西哥的 CIMO

经济和贸易自由化 直接向中小企业提供整合化的培训和技术援助，经费由政府、行业协会和中小企业分担

马来西亚的 HRDF 工业化（ IMP2 ）和对技能型工人的需求 把对培训的税收刺激替换成适用于所有企业的培训税－返还政策，同时由 SMIDEC 提供中小企业支持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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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的 CIMO 计划背景和目标： 面对 20 世纪 80 年代后期的经济和贸易自由化，必须促进墨西哥经济，特别是中小企业的结构调整。 怎么办？通过劳工部的 CIMO 计划，向中小企业提供由政府财政补贴的培训和技术援助，力图：

提高工人的技能水平、生产能力和薪金水平 推进质量体系、人力资源管理和企业劳工关系 使每个地区的公共和私营机构的培训服务与当地企业的技能需求相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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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MOCIMO 的结构和目的的结构和目的随着时间推移而不断演进随着时间推移而不断演进第一阶段：第一阶段： 1988-19921988-1992 劳动力工业培训计划劳动力工业培训计划 西班牙语：西班牙语： Programa de Capacitación Industrial de la Programa de Capacitación Industrial de la

Mano de Obra Mano de Obra （（ CIMOCIMO ））第二阶段：第二阶段： 1993-20001993-2000 质量和现代化整合计划质量和现代化整合计划 西班牙语： 西班牙语： Programa de Calidad Integral y Programa de Calidad Integral y

Modernización Modernización （（ CIMOCIMO ））第三阶段：第三阶段： 2001-20052001-2005 培训支持计划培训支持计划 西班牙语：西班牙语： Programa de Apoyo a la Capacitación Programa de Apoyo a la Capacitación （（ PACPA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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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MO-PAC 计划所支持的工人和企业数目随着时间而变化1988-2004 年间 CIMO 计划所支持的职工和企业数目

0

100,000

200,000

300,000

400,000

5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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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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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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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年份

职工人数企业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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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MO 第一阶段： 1988-1992CIMO 的特色

一个由分布在地方企业协会和商会内的发起人（即培训发起单位， UPC ）构成的区域性网络来实施这项计划 发起人走访中小企业，向企业主们提供对培训和其他需求的诊断 根据中小企业的需求量身定制培训和技术援助计划 组织由公立或私立机构、顾问以及国际专家提供的团体培训 培训支出由 CIMO 计划和参与企业共同分担 采取非集中化的组织形式，得到各地商务协会的大力支持， CIMO得以响应本地企业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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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阶段：第一阶段： 1988-19921988-1992 资金来源：由商务协会、企业和劳工和社会福利秘书处资金来源：由商务协会、企业和劳工和社会福利秘书处（（ STPSSTPS ）共同提供资金）共同提供资金 STPSSTPS 承担培训成本和培训发起人费用的承担培训成本和培训发起人费用的 70%70% 企业承担剩余企业承担剩余 3030％的成本％的成本 商务协会为商务协会为 UPCUPC 提供办公场所提供办公场所

成就指标 （成就指标 （ 1988 1988 to 1992to 1992）） 接受接受 CIMOCIMO 计划培训的工人从计划培训的工人从 7,6487,648 人增长到人增长到 84,00084,000 人人。。 CIMOCIMO 计划支持的企业数目从 计划支持的企业数目从 3,3003,300 个增长到个增长到 31,00031,000个个 到到 19921992 年，年， CIMOCIMO已经建立了 已经建立了 2020个个 UPCUP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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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第二阶段： 1993-20001993-2000

吸取了第一阶段的教训，吸取了第一阶段的教训， CIMOCIMO 计划：计划： 认识到微型企业和中小企业不仅需要培训，还需要其认识到微型企业和中小企业不仅需要培训，还需要其他支持性服务他支持性服务 提供整合计划，包括培训外加技术支持、组织结构调整以提供整合计划，包括培训外加技术支持、组织结构调整以及生产、质量控制和营销等技术援助及生产、质量控制和营销等技术援助 提倡针对具体问题、不同工业领域以及共同需求，向企业提倡针对具体问题、不同工业领域以及共同需求，向企业群体提供支持群体提供支持 使使 CIMOCIMO 计划培训发起人的角色转变为过程顾问，更好地计划培训发起人的角色转变为过程顾问，更好地服务于企业的需求。服务于企业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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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第二阶段： 1993-20001993-2000资金来源：培训和技术援助的经费共担机制逐步资金来源：培训和技术援助的经费共担机制逐步调整：调整：

20002000 年，年， STPSSTPS 和企业各分担成本的和企业各分担成本的 5050％％ 对于微型企业，对于微型企业， STPSSTPS 分担成本的分担成本的 6060％％

成就指标 （成就指标 （ 1993-20001993-2000）） :: 接受接受 CIMOCIMO 计划培训的工人从计划培训的工人从 92,00092,000 人增长到人增长到 734,000734,000人人 CIMOCIMO 计划支持的企业数目从 计划支持的企业数目从 34,00034,000 个增长到个增长到330,000330,000 个个 到到 20002000 年，年， CIMOCIMO 和各地商业协会已经共同建立了和各地商业协会已经共同建立了 7272个个 UPCU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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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阶段：第三阶段： 2001-20052001-200520012001 年，新一届政府对年，新一届政府对 CIMOCIMO 进行了调整：进行了调整：调整运营规程，并将计划名称改为培训支持计划（调整运营规程，并将计划名称改为培训支持计划（ PACPAC ））PACPAC 所提供的支持现在全部集中在培训和培训材料的生产方面所提供的支持现在全部集中在培训和培训材料的生产方面PACPAC 计划的管理分散到各州政府，提高了计划的本地归属和经计划的管理分散到各州政府，提高了计划的本地归属和经费分担比例费分担比例UPCUPC 更名为培训促进办公室（更名为培训促进办公室（ OPCOPC ），从行业协会中分离出来），从行业协会中分离出来，其管理权也划归地方政府，其管理权也划归地方政府只有正规部门的中小企业能够参与，而且它们必须证明参与培训只有正规部门的中小企业能够参与，而且它们必须证明参与培训的职工都进行了社会保险登记的职工都进行了社会保险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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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阶段： 2001-2005

资金来源：现在由地方政府共同分担：：企业规模 企业规模 STPS STPS 地方政府 企业地方政府 企业微型 微型 50 - 60% 30 - 0% 20 - 40%50 - 60% 30 - 0% 20 - 40%小型 小型 50 - 55% 20 - 0% 30 - 45%50 - 55% 20 - 0% 30 - 45%中型 中型 50% 10 - 0% 40 - 50%50% 10 - 0% 40 - 50%

成就指标 成就指标 （ 2001-2004 ） :: 接受接受 PACPAC 计划培训的工人从计划培训的工人从 734,000734,000 人下降到人下降到300,000300,000 人。人。 PACPAC 计划支持的企业数目从 计划支持的企业数目从 330,000330,000 个下降到个下降到34,00034,000 个个 UPCUPC 数目从数目从 6969 个下降到个下降到 1717 个，而且由协会管理个，而且由协会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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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CIMO-PAC 计划中得出的教训 培训计划的设计必须以企业所从事的业务以及所需要的支持为指导，而且单纯提供培训并不足以改善微型企业和中小企业的生产能力。决定企业需要何种服务的前提是对企业所面临的局限进行诊断，而诊断必须与流程顾问、企业所有者和／或经理人员共同做出。 政府部门无须自己提供服务 － 它的角色在于确定并匹配现有公共及私营培训提供机构与本地企业的需求。以政府和私营部门成本分担为基础的培训服务主要应以企业群体为单位，这样有助于提高成本效用。将商业协会纳入计划的管理，这是建立政府－私营部门伙伴关系的有效途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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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的培训战略人力资源发展基金背景和目标： 20世纪 90 年代作为 IMP2 组成部分的工业化推进大大增加了对技能型工人的需求 当时已有的双重减让培训激励（ DDIT ）并不成功，只有跨国公司和大型企业才加以利用人力资源发展基金（ HRDF ） 1993 年其执行，对所有职工人数在 50 以上的制造类企业征收薪金总额的 1％ 经过批准的公司自主培训以及由经过认证的外部公立或私立培训机构提供的培训，其支出可以得到部分返还 最初的 DDIT框架内，职工人数少于 50 的企业可以免除此项义务，但后来中小企业也被纳入了 HRDF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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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RDF 的特色 企业向它们在 HRDF 中的帐户支付税金，并可部分地报销经过批准的培训支出，但如果不动用这笔经费则视作放弃 HRDC 为培训计划提供了不同的灵活设计：

公司年度培训计划 公司特别培训计划 受权的外部培训机构提供的培训

存在各种经过批准的公立和私立培训提供机构、行业协会和国家级职业技能发展中心。 HRDF 由三方组成的 HRD委员会进行管理，在计划设计方面高效而富于创新，能够有效地运用 IT 手段。

每季度报告 HRDF缴纳和企业申领情况 基于互联网的经费申领批准及处理过程 基于互联网和电话的企业求助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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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普及度不断提升马来西亚工业， 1988-2001

HRDF于 1993 年启动 大型

中型

小型

提供培训的企业百分比

不同规模的企业提供培训服务的百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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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HRDF支付税金的企业更倾向于提供服务…

备注： HRDF = 1 在 HRDF注册，并支付培训税 HRDF = 0 没有在 HRDF注册。

企业规模 1988 1994 1996 HRDF=0 HRDF=1 HRDF=0 HRDF=1 小型 35.03 32.49 46.43 34.54 63.31 中型 49.88 37.06 57.14 33.88 75.00 大型 65.58 44.00 71.43 34.21 88.03 总计 47.23 35.07 60.48 34.26 7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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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更多地使用新技术同样也导致培训增加的趋势…

企业规模 1988 1994 1996 TEC=0 TEC=1 TEC=0 TEC=1 TEC=0 TEC=1 小型 19.49 41.34 18.25 42.53 29.22 61.21 中型 43.44 58.20 41.18 62.74 57.29 75.00 大型 59.57 73.65 59.83 73.83 73.25 91.33 总计 25.52 53.36 27.50 58.31 42.30 75.37 注： TEC 取值为 0或 1 表明在过去三年内是否引进了新产品、新工艺或新技术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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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增加的原因是 HRDF 还是技术？经济分析的结果 1993年 HRDF启动在提高培训数量方面的作用比技术更重要 HRDF 最大的影响是让中型企业开始提供培训 但 HRDF 对更小的企业（它们面临技术局限）和更大的企业（它们已经提供培训）的影响较弱 采用新技术对小企业的影响最大，因为它们需要培训才能使用这些技术；而许多更大的企业已经采用了新技术，所以技术的影响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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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HRDF 对小企业的影响力较低？尽管有很多转为中小企业设计的 HRDF 计划，例如： 为中小企业组织了培训需求评估（ TNA ）研讨会 中小企业培训设备和教室费用全额报销 向由中小企业群体或协会组织的、以组群为单位的培训提供慷慨的奖励但是，中小企业对于 TNA 研讨会、教室援助和组群培训奖励的利用率仍然很低。 大多数中小企业不熟悉奖励机制，对它们不感兴趣，隶属于弱势协会组织，并且组群协调能力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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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RDF与 SMIDEC 的整合度越来越高 SMIDEC 是马来西亚的中小企业管理机构，隶属于国际贸易和工业部 SMIDEC利用中小企业基金，向中小企业提供各种商务发展服务（ BDS ），其中包括管理培训、技能提高、质量改善、出口、产业群发展和营销

随着时间推移， SMIDEC越来越像 CIMO 建立国家和地区办事机构网络，更好地服务于各地区的中小企业群体 运用各种积极手段联络中小企业，向它们提供包括培训在内的问题诊断 使用 HRDF基金，为中小企业职工提供培训

更进一步地整合 HRDF 培训资金的供给与 SMIDEC所提供的其它 DBS 服务，这是一种很有前途的中小企业技能培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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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讯息 与大型企业相比，全球各地的中小企业很少或根本不向职工提供有助于提高生产能力和薪金水平的在职培训。 单纯提供服务是不够的 － 许多中小企业还面临着其它局限，例如管理、新技术、与其它企业之间的联系和包括职业技能在内的投资融通。 促进中小企业发展的政策必须认识到这些共同的局限，向它们提供包括培训在内的整合化服务。 墨西哥和马来西亚采取了不同的政策来促进企业内在职培训，同时发展公立和私立培训市场。 两种政策基本都取得了成功，并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演进，因而对中国有一定的借鉴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