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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无疑是属于女人的季节。因为光阴里所

有的美,都将如期而至。这一期,我们想用特别的方

式把版面留给女人。盈一眸恬淡,安一世春秋。无论是倾慕、感恩、怀想还

是追思,呈现的都是男人眼中最好的女人,照亮和温暖过的人生,一一留

下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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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版插图/崔建湘

2018年3月10日 星期六 农历戊戌年正月廿三

责任编辑 徐志雄 视觉总监 崔建湘 美术编辑 张渝婧

母亲在一个寒风凛洌的大冬天里,突然从近50公里的乡下来到了县城,这让我确实感觉到很意外。

母亲敲响我的房门时,我正在房间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心绪不宁地等待女朋友的电话,昨天我跟女朋友约好今天中午去看电影的。但母亲的到来,有可能让我失约,我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丝的不快。

“妈,这么个大冷天,您跑来干啥啊?您来之前,也应该打个招呼,让我去接您啊!”我没有把心中的不快表现出来,嘴上依然说得很甜。

母亲给我带来了一篮子鸡蛋和腊肉,因为提这些东西劳累了的原因,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还在喘着粗气。我赶紧给她倒了一杯开水。

我突然看到,母亲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脸上的皱纹就像一大朵正在绽开的金丝菊。我心里突然一震:母亲才 50 来岁,可看上去似乎早已年过花甲。

“平儿,这么多日子,你也不打个电话,让我跟你爸担心死了。”母亲的话略显嗔怪,但她那双慈祥的眼里流露出来的,则是无限的母爱。

“我好好的,你们担心个啥呢!”我抬手看看表,时间已近我与女友约定的时间,而母亲却没有走的意思,我的心里开始着急了。

“你有啥急事啊?我会不会耽误你呢?平儿,这几天,我老是梦见你生病了,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人照顾,还好几次从床上掉下来,呼喊着我和你爸。”母亲喝了一口水,“我把这个梦跟你爸说了,他也放不下心,本来他想来城里看看你的,可这些日子他的腰病又犯了,疼得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要不,他早来看你了。”我的心

里倏忽着一颤:“爸爸病得厉害吗?”“你不用担心,我给他烫了几次热盐,今天好多了。”母亲说完,把喝完开水的水杯递给我,“平儿,给妈再倒杯吧。”

我赶紧给母亲又倒了一杯,并要给她加点糖,母亲一把拦住我,说:“不用加糖了,平儿,你留着自己吃吧。本来,我是准备只到镇子让你那开车的二叔把这些东西捎给你的。我想想,都走了二十里地了,还是来看看你。这不,妈妈放心了,你爸也就放心了。”

我的双眼一下子酸涩起来,迅速拿起电话,拨下了那串稔熟的号码,我告诉女友,今天不能陪她看电影了,我要陪我的母亲。因为自己的一个梦,她冒着刺骨的寒风来看望她的儿子。

母亲的心□龚小萍

问世间男人,你生命中那个最重要的女人是谁?答案会各各不一。是母亲,当然,生养之大恩,没母亲就没有我们。是姐妹,当然,一奶同胞,长姐如母,妹若手足。是情人,当然,曾经许以海誓,诺以山盟,激情烈火,心醉神摇。但“最”只有一个,我毫不含糊地说,世上于我最重要的女人,是老婆。

这个答案或许会被不少时尚前卫的男人讪笑。先生太老土,半点没风雅。大男子主义者心中从来就没有什么女人重要,女人只是常换常新的衣履,是玩偶,如嗜权傲物的政客,重利寡情的土豪。长于渔猎的花花阔少,只匍匐在眼前的石榴裙下,他们唯色而趋,哪会有情?君不见娱乐圈里,风月场上,血色罗裙翻酒污,云雨千红狡兔窟,犬马声色瞬间事,快活当前皆不顾?

老婆陪我走过了三十二年的坎坷历程,风风雨雨。婚前,有没有甜言蜜语,花前月下,对我们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人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踏踏实实过日子,哺育一对儿女,赡养老人,千辛万苦,筑起一个巢,暖热一个家,内当家居功至伟。

我是一个大懒汉,甩手掌柜,只负责上班挣钱,掌控家庭的大方向,具体事务都由老婆料理。我家缴了三个老上山(母亲、父亲、岳母),培养一对儿女上大学

就业,娶媳嫁女,孙女满月,买房装修,整酒酬宾,大小事务都是老婆总理的,我不内行,也不喜欢做麻烦事,只是当当帮手。“秧好一半谷,妻好一半福”。如果我运气不好,娶的老婆不贤惠,不能干,甚至还像苏格拉底一样娶个河东狮,那局面又会怎样?纵使我忙成狗累成牛,恐怕也办不到她那么熨贴。一个主妇是家庭的风水,甚至是家族的风水,这一点有人论述,并不是我说的。

俗话说,“死得做官的老子,死不得叫花子娘”。话糙理不糙。娘在哪里,家就在哪里。我们家尤其有这个共识。我在家何用之有?不会做饭伺候他们,不擅带小孩,就只会写酸腐文章,发空洞议论。抽烟污染空气,扯淡耽搁正事。老婆开玩笑问儿媳:我和爸爸,你最需要谁?儿媳不假思索:当然是您了。老婆又说:他有钱,我没有钱。儿媳说:我们不缺小钱,只缺人手。哈哈,因为婆婆会做事,公公只会吃饭。现在,中国国情和特殊的家情让我在50多岁就成了孤家寡人,老婆奔赴前线带孙辈,孙女需要她,外孙也需要她。灶台上均调五味,

半夜咿咿唧唧,医院里手抚嗷嗷,她是效犬马之劳,无怨无尤。我有时会发几句牢骚:老子还不蛮老,嫁了儿子又卖了老婆!老婆纵有三头六臂,也无分身之术,天天视频电话问我吃喝起居。在她心中,我们都是没长大的巨婴。

我和老婆没有过婚纱,没有玫瑰,甚至从来就没有说过卿卿我我的话。在一起从来就是油盐酱醋菜米茶。有没有过爱情?这问题相当混沌,或许有,或许没有。或许爱早已转化为浓浓亲情,我们已榫卯为一栋不亮丽但结构坚牢实用的老式楼阁了。和倏结倏离表演川剧变脸的人在囧途婚姻相比,孰优孰劣,让专家去说。

还有更重要的,我们将老,日薄西山是分分钟的事,到时疾病缠身,儿女为谋生奔波,天各一方,谁相扶将?我信一句大实话,“满堂的儿女抵不得半路的夫妻”。你卧病在床,谁给你端茶伺水,只有老伴。一肚子的话,找谁去唠嗑?只有老伴。我有个自私而美好的愿想,就是希望造化宠我,让我的大限在老婆前面。

妻之重□龚峰

三姐有兄弟姐妹八个,在家排行老三。那时候,孩子多,爹妈懒得费神,就取名“三姐”。

年少的三姐,漂亮大方,能歌善舞,是公社文艺宣传队的台柱子。那时候,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心情绝对阳光。

三姐结了婚,生了孩子。三姐,命苦,这孩子给她带来了忧郁和苦

难。从此,再也没有看见三姐阳光般的笑脸。孩子没满月,三天两头,四肢抽筋,嘴吐白

沫。那时候,三姐家的屋门口,正在修建枝柳

铁路。托了熟人,请来了铁路上的随队医生,孩子诊断为“先天性癫痫”。医生留下了一小勺药剂,反复叮嘱,必须分两餐服用。孩子他爹,心急,手一哆嗦,这一小勺药剂,全喂给了孩子。据说,这种药剂含有大量的黄莲成分。

后来,这孩子就成了哑巴,弱智。村里人背地里,叫这孩子“痴呆傻”。

三姐给这孩子取了个祈盼的名字“平安”。平安,自个儿不会吃饭,三姐,一日就喂他

三餐;平安,自个儿不会走路,三姐,天天就背着他干农活儿。

晚上,平安自个儿不知道起夜,大便小便,

全屙在床上。第二天清早,三姐背着脏臭恶心的铺盖,在堰塘里,一遍一遍地清洗。夏天,还好受一些,可到了冬天,寒风凛冽,冰水刺骨,三姐的手,冻红,冻僵,裂口,流血。

这些苦,对于三姐来说,都不算啥。最难受的是人言可畏:这孩子是三姐“前世”造的冤孽,这孩子是他爹今生种的苦果。

三姐费尽心血,呵护着平安。天道酬勤,三姐搀扶着平安的手,一瘸一跛,慢慢学会了

“走路”。平安蹒跚着,向着有孩子玩耍的地方靠

拢,大小孩子都欺负他,打骂他。三姐只能心疼地哭。

平安时常摔倒在地,掉进水沟,浑身伤痕累累。三姐只能心疼地哭。

平安还被毒蛇和野狗咬过,有一回,险些丢了性命。三姐只能心疼地哭。

三姐为平安哭瞎了一只眼睛。那天,三姐和平安他爹忙着“双抢”。平安

就跟在一群孩子的后头,左瘸,右跛,玩耍。三姐从田里收工回来,发现平安不见了。全村人,打着火把,挨村挨队地寻,满山满岭地找,始终没有发现平安的踪影。

三姐,天天喊平安,日日唤平安。三姐带着干粮,背着棉被,寻遍一个村落又一个村落。三姐的田地荒了,庄稼死了,房屋也垮了。

三姐疯了。疯疯癫癫的三姐,嘴里重复着一句话:平安,回来。平安,回来……

一个月以后,平安真的回来了。有人说:平安是被人贩子悄悄送回来的,平安让人贩子费了神,为了难,一直找不到买主。

平安回了家,三姐不再疯癫。平安,自个儿还是不会吃饭,三姐,一日就

喂他三餐。平安,自个儿还是不知道起夜,大便小便,全屙在床上;三姐,每天依然背着脏臭恶心的铺盖,在堰塘里,一遍一遍地清洗。

寒冬酷暑,年复一年。平安,25岁那年的夏天,四肢抽筋,口吐白

沫。这次的“癫痫”发病,比以往任何一回都厉害。脸,抽变了形;嘴,也扭曲到了后颈窝。平安,在痛苦地喘完最后一口气之前,奇迹般地冒出了两个字:麻……麻。老家的方言,“麻麻”就是“妈妈”。

平安死了,村里人四处传扬:哑巴终于说话了。

平安死了,三姐却异常的平静。这回,没有哭坏眼睛,也没有疯疯癫癫。三姐在平安的坟前自言自语:儿呀,你走在俺的前头,总算解脱了。你解脱,俺也解脱。

对了,还有一句最重要的话,差点忘了说:苦命的三姐就是俺的亲娘,“痴呆傻”的平安就是俺的亲哥哥。

三姐□唐波清

大姐邱德元,和我同父异母,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可惜不到 56 岁时就去世了,让我至今没有机会报答。

2010 年 3 月 8 日,大姐因长期内风湿引起手指脚趾溃烂住院。因去世太突然,我连陪她的时间都很短,听同病房的患者讲,在她走的前一天晚上,因呼吸困难只能端坐着整夜未睡,没有一个人陪。不知是已经无力给我们打电话还是不愿意麻烦我们,终成永远的遗憾。

作为一名医生,我看过无数次的生离死别,但大姐的离去最让我肝肠寸断。

大姐是个命苦的人,出嫁才两年,姐夫就因精神病发作在湘雅附二院作电疗,后来好转了但一直算不上很正常。我那小外甥8岁时不幸淹死,聪明的大外甥读初三时,因与老师的偶尔一次争吵,引发了精神疾患,断断续续治疗了5年,吃下的药可以用箩筐挑,最终还是没有留住性命。1996年,大姐因全身高烧不退,多个淋巴结肿大活检为恶性淋巴瘤,医生告知已经没有治疗意义。万般无奈的我只好给她办理出院,开了几瓶强的松。大姐回家后一个月,居然奇迹般好转了。2003年,大姐又患上了类风湿关节炎,看了无数家医院用了很多药,症状才控制了几年。

我家兄弟姐妹多,大姐一直用弱小的身躯保护着我们。穷得叮当响的日子里,家里没有壮劳力,每年都挣不到多少工分,进入冬至家里就基本断粮了,全靠大姐到处找野菜、挖生藕。每次吃饭时她都等在最后,锅内薄薄的一层米饭早已吃光,只剩下藕丁或红薯等杂粮。出嫁后的大姐仍千方百计接济我们,她的公公婆婆很厉害,经常对她严加看管,就怕她偷东西到娘家。因为身体弱小和娘家贫穷,大姐在婆 家 被 打 被 骂 是 家 常 便 饭 。1988 年,我考上大学,大部分学费都是大姐攒了后偷偷给我的,现在想起来,她受了多少苦挨了多少骂不得而知。

大姐出葬时,屋顶的瓦片上、禾场里的樟树上到处都是白霜。连老天都为我姐含悲,不然那么晴好的日子怎会有白霜?大姐走了,病魔再也无法禁锢她的身体,苦难再也无法折磨她的精神。她终于得到了解脱,我失去了最疼我的亲人。

大姐虽然疾病缠身 10 多年,却一直是我家的主心骨,她的坚强、乐观和无私一直给我们一大家子带来满满的正能量。只不过,每年三月的女神节我都会揪心的痛,写下一点文字给大姐,也更加珍惜现在的美好生活。

我的大姐□王腊忠

时春临夏,于资江畔,初睥芳泽,暮霭霓华;婀姿如仙,三生至幸,遇一女子,心乱如麻。

初见于婚礼,良辰美景;始起于问询,如沐清风。青丝垂肩,眼波潋滟;素衣裙裾,玉露娉婷。如花带雨,轻点红绫;若竹含烟,依依展形。蜃楼间雨,顾蓦神惊;娇态滴滴,难抑生情。

聚于麓山,共游西湖;与君夜话,吾心戚戚。然往昔巧言令色,今日竟默然无以。每提起除却巫山,诉诸五衷,未料消于无形;当忆及曾经沧海,不禁神驰,奈何就中沦落?是日悱恻缠绵,千肠百转;当时儿女情怀,何其渺渺。历人事变迁,故心如枯井,知往事如梦,故意残情薄。

诗经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怯未敢以君子自居,然甚望有窈窕之爱。提笔欲书,竟不知怎起;漫卷心思,恨不能言尽。觉窗外风嘲,星月偷笑;是心有所思,辗转难眠。经年匆匆,或如影相伴,或知音知己;未来难测,或两心相契,或高山流水。檀木先生,与汝缘否?爱意于字,竟心忐忑;蝶恋于心,待盼回音。自识君来,于喜,于怒,于哀,于乐,全凭卿心;于责,于笞,

于赏,于罚,但为卿意。千帆过尽,一笑相逢;既见伊人,我心悠悠。所谓好梦易醒,终不可以止之。语之于人,而人歌曰:山有林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晨能随晨至,暮可与暮归,与君聊之,意犹未尽。然君独行独坐,我亦独唱独酬,心生情愫,无关风月。

嗟夫!小子不才,性豁达,喜交友,虽貌不及潘安徐工,贤不及仲尼墨翟,才不及曹王李杜,然敦厚之表,坚毅之心,青云之志自幼有之。以性情中人自居,诚以待人,温润谦和,于虚世度二十余春秋是也。若苍天作美,许吾佳缘,自当不负春夏秋冬,江河湖海。把酒临窗,浅吟低唱,游尽烟雨江南,赏遍明月塞北;若可相濡以沫,尝尽酸甜苦辣,笑望云卷云舒;愿能笙歌时随,阅遍柴米油盐,共看孤鹜落霞。

喜烹馔,善交游,自乐乐人,自察察人,谈吐不凡,兰心蕙质,实我心怯,不堪与配。然文短情长,言有穷而意难终,所表未尽,所思未达者,尚有万千。汝其知也耶,其不知也耶。心心念念,卿莫忘我,卿莫忘我,卿莫忘我。

伊人赋□刘仕杰

致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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