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黎文燕戴高禮 - civ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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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福祉指標 ─ 比較研究報告第一份報告 ─ 2016年版圖像摘要報告

2016年6月

黎文燕戴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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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匯政策研究所簡介思匯政策研究所成立於2000年，是香港一所獨立非牟利的公共政策研究組織，擁有跨越中港兩地和各界別的網絡，與政策制定者、政府官員、商界、媒體、非政府組織都有聯繫。思匯政策研究所對空氣質素、能源、城市規劃、氣候變化、自然保育、水資源、管治、政制發展、平等機會、貧窮及婦女等課題擁有豐富的研究經驗。思匯政策研究所網址： www.civic-exchange.org

作者簡介黎文燕是思匯政策研究所的項目經理，致力研究城市宜居性和福祉等議題。她也是一個平面造型藝術家，負責以視覺資訊圖表令廣泛受眾理解複雜的數據。黎文燕擁有城市規劃學碩士學位以及政治學和工作室藝術雙學士學位。她更是《原地踏步：探討香港回歸後的政制發展（1997-2007）》和《解構董建華和曾蔭權的領導 1997-2007》的合著者。戴高禮是思匯政策研究所的夥伴及一位政治經濟學家，他曾是香港浸會大學政治及國際關係學系教授以及公共行政管理碩士課程總監。戴高禮是香港過渡期研究計劃主任，該計劃自1988年起長期研究香港市民由殖民地回歸中國的轉變。他亦是香港政治科學學會主席，在1996年至2006年期間，任經濟學人智庫的「香港國家報告和國家預測」專家作者，以及為《香港電台》擔任時事評論員及為其他報章擔任專欄作家。

數據庫存取查詢思匯政策研究所致力推動公共政策研究和社會參與，我們會公開這份亞洲福祉指標的報告及其數據庫，以便公眾作出更多分析。有關數據存取的查詢，歡迎聯絡黎文燕小姐，可電郵至 [email protected]。

本報告發表的意見僅代表作者的看法，並不一定代表思匯政策研究所的立場。

圖像提供：

第12頁的 Car, hospital, pencil and ruler, tree, and résumé icons下載於 flaticon.com 的 Freepik ，經由 Creative Commons 3.0許可。

第21頁的 Child silhouettes 下載於 VectorOpenStock.com，經由 Creative Commons 3.0 許可。

第21頁的Seniors silhouettes下載於 mzacha, 版權由 RGBStock.com 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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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及鳴謝

看法（源自拉丁語一詞 percipere）是組織、聯繫和解讀任何感官訊息，以反映和理解社會及其環境。

跟以普遍、客觀的指標來量度的生活質素相比，人們對自己生活的看法可能更為重要。看法與情緒互相關聯，而情緒又會影響行為，例如今年是選舉年，情緒會影響投票行為和其他事件。

「亞洲福祉指標」的概念來自思匯政策研究所創辦人陸恭蕙的主意，研究工具和調查的執行全賴合作夥伴戴高禮教授和項目經理黎文燕努力研究的成果。試行階段於2012年開始，在幾個城市得到當地的合作夥伴支持，當中包括馬尼拉亞洲清潔空氣中心的 Chee Anne Roño，檳城的檳州研究所（Penang Institute) 的 Stuart MacDonald，印度德里 India Focus 的Subhash Agrawal，成都和上海的張君佐，上海的倪歡，新加坡的劉琳和德里的溫敏萃。我們非常感謝所有合作夥伴的支持。我們也要感謝我們的技術支援夥伴，包括精確市場研究中心的孫忠平和陳裕聰、以及香港浸會大學社會科學研究中心的陳嘉兒，為研究收集數據和提供建議。我們亦感謝Pooja Pradhan的印地語翻譯工作，以及歐陽杞浚慷慨付出不少時間提供寶貴意見，作補充的數據分析。最後，我們要感謝 RS Group Asia 和 WYNG 基金會資助這個研究項目，令項目得以成功。

我們希望政策制訂者和社會公眾可細讀調查結果，繼而反思一下：

「為什麼我們的市民的看法會是這樣？」

要得到答案，仍有很多工作可以做。一個負責任的政府理應把握任期內的每分每秒，著手處理在今次調查中表現未如理想的政策範疇。思匯政策研究所將會向公眾公開數據庫，透過分享數據，我們歡迎所有人參與相關討論。我們深信市民配得擁有更好的答案和結果。

王虹虹行政總監2016年6月7日

「感覺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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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序言……………………………………………………………5

研究準則、結構和調查方法…………………………………6

議題的關心程度和滿意度……………………………………8

議題的優先次序…………………………………………… 11

整體生活的評估…………………………………………… 14

改善或變差的看法………………………………………… 16

期望留下或離開…………………………………………… 19

適合小孩和退休人士宜居的看法………………………… 21

對貧窮問題和家庭支援的憂慮…………………………… 23

5

我們生活在城市的年代。過去十年，城市人口已超越郊區人口，這情況前所未見。1 在亞洲區，城市化急速發展；聯合國估算，城市人口將由2014年的48%增加至2050年的65%。2 這意味著未來的數十年，城市管治的質素將影響數以十億計的人口及其福祉。

除本地生產總值以外，政策專家對全面評估社會進步的指標愈來愈感興趣。本地生產總值研究並不是訂定作量度整體福祉，而且有其局限性：研究沒有涵蓋社會中的非市場貢獻，例如育兒或義工貢獻，亦沒有區分對社會有建設和破壞的消費開支。3 儘管城市愈趨重要且不盡相同，現時大多數可用的比較數據（尤其是主觀數據），都只有國家層面而非城市之間的比較。

制定城市政策的挑戰比郊區政策的大。城市的人口一般較集中、有急促的社會經濟活動、更多元化和專業化；面積相若的城市會面臨相似的挑戰，包括城市規劃、運輸管理及交通堵塞、環境質素下降、罪案率和不平等的各種議題。4 本質上，城市人口亦較郊區人口更國際化，他們支持或反對不同的政策會受不同的因素影響，與郊區人口的不相同。

2012年，思匯政策研究所開展了「亞洲福祉指標」這項研究。它是一項民調，以量度公眾對城市生活的態度。指標量度了公眾對十項社會議題的關心和滿意程度，包括：住屋、醫療、教育、工作和商業機會、交通及水電媒、環境保護、社區及歸屬感、公眾安全及治安、娛樂及私人時間、以及政府質素。

思匯在3年前開始籌備今次的研究，透過與五個亞洲城市（成都、德里、香港、馬尼拉和檳城）的夥伴共同合作，確保研究工具可廣泛應用於更多不同的亞洲城市。首輪的調查在2015年8月至2016年1月期間，在三個選定的城市進行。選定的城市包括香港、上海和新加坡，三地都是主要的商業金融和港口城市，承傳中國文化遺產和具有廣泛的國際聯繫。我們希望藉著調查結果，了解城市居民的態度和處理議題的優先次序，確立進一步的研究重點和引起市民關注和討論，並為政策制訂者提供更多資訊，令政策更能切合公眾的期望。

這份圖像摘要報告簡述了「亞洲福祉指標 ─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第一份報告 ─ 2016年版）研究報告的主要調查結果，可於思匯政策研究所網址http://civic-exchange.org/en/publications/8290304下載。報告只能勾畫數據庫的主要調查結果；研究員若對數據庫和分析感興趣，歡迎聯絡思匯政策研究所存取相關數據，用作私人研究用途（詳情請參閱「本報告第二頁，數據庫存取查詢」部份）。

1. 聯合國經濟及社會事事務部人口司， “World Urbanization Prospects: The 2014 Revision, Highlights” (ST/ESA/SER.A/352。2014年，http://esa.un.org/unpd/wup/Publications/Files/WUP2014-Highlights.pdf，瀏覽日期：2016年6月6日。

2. 同上。

3. 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 “How’s Life?: Measuring Well-being”，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出版物， http://dx.doi.org/10/1787/9789264121164-en，2011年。

4. Bettencourt, L. & West, G，2010年， “A unified theory of urban living”, Nature， 2010年10月21日，第467期，第912-913頁，http://depts.washington.edu/urbdpphd/symposium/Nature_Cities%20copy.pdf，瀏覽日期：2016年6月6日。

1 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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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研究準則

• 城市焦點以城市作研究焦點，而非國家。

• 以居民作焦點與其他著名的城市宜居指標不同，亞洲福祉指標的焦點放在居民的主觀態度和經驗，並非著重分析「政策的輸入」（例如：教育開支）或「政策的輸出」（例如：大學畢業生的薪酬水平）。

• 不排斥任何群體在很多城市，「外勞」（定義為未有獲得正式合法居民身分的勞動人口）佔城市總人口很大的比例；今次的調查中，即使較難聯絡或接觸到他們，我們都盡力將他們納入調查樣本中。

• 全面且具深度的研究調查工具廣泛涵蓋了10項政策議題和領域，以比較居民對議題處理的優先次序。在每個選定的政策領域中，受訪者會被問及一些深入的問題。

• 彈性的研究方法為了確保每個城市的樣本有代表性，我們根據當地電訊普及率和經濟發展的水平，以釐定調查的方法。

2.2 結構

問卷共分為三部份。在問卷的首部份，所有受訪者都會被問及一連串的核心問題，當中包括：對城市宜居程度的看法、整體生活滿意度、對每項議題的滿意度和關心程度等等。其後，受訪者更需要選擇一項他們認為政府必須優先處理的議題。

表1：比較其他主要指標，亞洲福祉指標的定位

2 研究準則、結構和調查方法

國家水平城市水平

客觀數據

人類發展指數 (Human Development Index)OECD 美好生活指數 (OECD Better Life Initiative)

經濟學人智庫全球宜居城市排名 (EIU’s Global Liveability Rankings)

美世生活質素排名 (Mercer’s Quality of Living Rankings)

科爾尼全球城市指數 (ATKearney’s Global Cities Index)

主觀數據

蓋洛普世界民意調查 (Gallup World Poll)

亞洲動態調查 (Asian Barometer)

亞洲福祉指標 (Asian Urban Wellbeing Indicator)

OECD讓生活更美好倡議 (OECD Better Life Initiative)

全球繁榮指數 (Legatum Prosperity Ind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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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受訪者在問卷首部份所選擇的特定議題，他們需要進一步回答一些深入的問題（本摘要並未刊載每項議題的深入問題，有關詳情會刊載於2016年年底出版的個別城市報告）。問卷最後的部份是人口資料，三地的受訪者都會被問及同樣的問題。

2.3 調查方法

• 調查機構透過隨機抽樣，在每個城市訪問了約1,500名年齡介乎18-65歲的當地居民。

• 根據現存的官方人口普查或住戶調查數據，連鎖配額的分配是根據年齡（40歲或以下和40歲或以上）和性別界定。在連鎖配額的框架內，年齡組別（非連鎖配額）再細分為18-29歲、30-39歲、40-49歲、50-59歲、60-65歲。

• 絶大部份的電話訪問是以「電腦輔助電話訪問」程式（CATI）進行。直至2014年為止，香港和新加坡的家居電話普及率分別是100.38%5 和 99%，6 因此在兩地的調查均採用電話訪問形式進行。在上海，家居電話普及率雖有 90.9%，7 但很多家庭不回答來電或並沒有接駁電話接聽來電，調查亦因而擴展至以流動電話的形式進行。

• 在上海和新加坡，外勞的樣本配額是根據當地可用及最新的官方數據計算而定。在上海，外勞佔總體樣本的43%，在新加坡則是20%。新加坡的外勞的樣本配額只應用於持有臨時工作許可證的一些低技術工人，因為這個群體一般難以透過電話接觸。其餘的外勞的樣本則是利用「電腦輔助個人訪問」（CAPI）程式，在街頭進行隨機的訪問。

• 在香港，訪問以廣東話、普通話和英語進行。在上海，訪問以普通話進行。在新加坡，訪問以普通話、英語、塔加拉族語（Tagalog）和印地語（Hindi）進行。

• 就調查方法和限制的詳細分析，可閱讀完整報告的《附件一》，亦可瀏覽思匯政策研究所網頁 http://civic-exchange.org/en/publications/8290304，下載完整報告。

5. 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通訊事務管理局辦公室，2015年主要的通訊業統計數字， http://www.ofca.gov.hk/en/media_focus/data_statistics/key_stat/，瀏覽日期：2015年8月13 日。

6. 新加坡政府新加坡資訊通信發展管理局，2014年，“Statistics on Telecomm Services for 2014 (1-6月)” http://www.ida.gov.sg/Tech-Scene-News/Facts-and-Figures/Telecommunications/Statistics-on-Telecom-Services/Statistics-on-Telecom-Services-for-2014-Jan-Jun，瀏覽日期：2015年8月12日。

7. 上海市統計局，2014年，「中國郵電水平，表15.17」，上海統計年鑑2014，http://www.stats-sh.gov.cn/tjnj/nje14.htm?d1=2014tjnje/E1517.htm，上海家居固網電話只包括所有已登記住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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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議題的關心程度和滿意度

受訪者先被問及對每項議題的滿意度，再被問到對每項議題的關心程度。這指標可確保兩個層面的相互比較，即是比較關心程度與滿意度的間距。本指標闡明了城市表現切合居民期望的程度。當政府在一項議題的表現平平，居民的滿意度遠低於關心程度。下列的蜘蛛網圖顯示三地居民對每項議題的關心程度和滿意度的差距，而分佈圖就顯示兩個變數的相互關係。

三地之中，香港受訪者的關心程度和滿意度的差距最大，尤其在住屋（-1.3 分）、政府質素（-1.2 分）、教育（-1 分）和環境保護（-0.7 分）等議題。最大可能差距是 -3 分。

圖1：香港 ─ 關心程度和滿意度

教育

2.50

3.00

3.50

1.50 2.00 2.50 3.00 3.50

關心

程度

(平均

分)：

1 =

完全

不關

心；

4 =

非常

關心

滿意度 (平均分) (1 = 非常不滿意；4 = 非常滿意)

香港 ─ 福祉課題的滿意度 vs. 關心程度

住屋

交通及水、電、煤環境保護

工作及商業機會

社區及歸屬感

娛樂及私人時間

公眾安全及治安

非常不滿意非常滿意

非常關心

醫療

政府質素

您對【城市】以下一些方面的整體滿意度？非常滿意、滿意、不滿意、非常不滿意？您個人對以下各項的關心程度？非常關心、有點關心、不太關心、完全不關心？

Caring-Satisfaction GapHow much do you care about the following issues? A lot, some not much, or not at all? How satisfied are you with the following issues? Very satisfied, satisfied, dissatisfied or very dissatisfied?

關心程度 (平均分)

滿意度 (平均分)4 = 非常滿意3 = 滿意2 = 不滿意1 = 非常不滿意

4 = 非常關心3 = 有點關心2 = 不太關心1 = 完全不關心3.2

3.3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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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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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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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住屋

交通及水、電、煤

環境保護


教育

社區及歸屬感



醫療

政府質素

住屋


環境保護


教育

社區及歸屬感



醫療

政府質素

住屋


環境保護


教育

社區及歸屬感



醫療

政府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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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海的數據同樣可以看見顯著的差距，例如在住屋（-1 分）、醫療（-0.8 分）、教育（-0.6 分）和環境保護（-0.5 分）等議題，不過差距的幅度比香港的較少。

但是就新加坡受訪者而言，除了住屋（-0.6 分）和醫療（-0.4 分）兩個議題稍有差距以外，居民在其他多個議題的滿意度都能達到甚至高於其關心程度。新加坡住屋方面的不滿，很大程度上是來自外勞，他們一般居住於由僱主所提供的宿舍或租住單位，因此居住情況頗為擠迫。

雖然從上海和新加坡的分布圖可看到各自在關心程度和滿意度的差距，但他們的滿意度平均分仍高於2.5分；即大部份受訪者都滿意或非常滿意當地政府的表現，唯獨上海在住屋議題的平均分下跌至中間點以下。另一方面，香港大部份受訪者在多個議題 ─ 包括住屋、政府質素、教育和環境保護 ─ 都不滿意或非常不滿意政府的表現。

圖2：上海 ─ 關心程度和滿意度

2.50

3.00

3.50

1.50 2.00 2.50 3.00 3.50

上海 ─ 福祉課題的滿意度 vs. 關心程度

關心

程度

(平均

分):

1 =

完全

不關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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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

關心


教育

住屋


環境保護


社區及歸屬感




非常關心醫療

政府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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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住屋


環境保護


教育

社區及歸屬感



醫療

政府質素

住屋


環境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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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區及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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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質素

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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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區及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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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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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區及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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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3：新加坡 ─ 關心程度和滿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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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2.00 2.50 3.00 3.50

新加坡 ─ 福祉課題的滿意度 vs. 關心程度

住屋


環境保護工作及商業機會

教育

社區及歸屬感娛樂及私人時間


關心

程度

(平均

分):

1 =

完全

不關

心；

4 =

非常

關心



非常關心醫療

政府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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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區及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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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保護


教育

社區及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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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議題的優先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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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或以上受訪者之選擇 10％至14％受訪者之選擇 10%以下受訪者之選擇

醫療

醫療

醫療住屋住屋

住屋


交通及水、電、煤交通及水、電、煤環境保護

環境保護

環境保護

工作及商業機會工作及商業機會

工作及商業機會教育

教育

教育

社區及歸屬感

社區及歸屬感

社區及歸屬感







政府質素

政府質素

政府質素

接著，我會問一些更詳細的問題，希望了解您認為政府最應該關注的議題。在您 (「非常關心」數目) 「n」8 個選項中，哪方面是政府最需要處理的？

8. 「n」等於關心議題的數目。若受訪者表示不太關心任何議題，他/她會被問及較關心哪些議題；若受訪者表示頗關心任何議題，他/她會被問及較不關心哪些議題。

9. 例如：2015年11月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 (與亞洲福祉指標調查時間相近) 調查顯示45.4%的受訪者給予政府「負面」或「非常負面」的評分，只有25.9% 給予政府「正面」或「非常正面」的評分。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2016年，“People’s Sat-isfaction with the HKSAR Government - per poll (31/5/2016) - Table”, https://www.hkupop.hku.hk/english/popexpress/sargperf/sarg/，瀏覽日期：2016年6月2日。

圖4：關注議題的優先處理次序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

三地的調查一致指出，住屋是首三項要優先處理的議題之一。在香港，住屋議題不但排在首位，而且還要比排名第二的教育議題高出18%。整體而言，三地的受訪者都認為政府需要優先處理教育和醫療議題。

新加坡受訪者認為醫療是政府需要最優先處理的議題，與上海的住屋議題同分。2015年11月，新加坡政府推行了首個全民醫療政策「終身健保計劃」（MediShield Life programme），公眾可能因而對醫療議題關注度有所提高，這亦與本調查進行的時間吻合。

每個城市都有當地關注的議題及考量。在香港，教育和政府質素並列第二位，同樣佔16%。鑑於過去兩年的政治事件以及市民普遍不滿政府的表現，9 市民的期望是預料之內。

在上海，12%的受訪者認為政府要優先處理環境保護議題，相比香港和新加坡的4% 高。上海的空氣污染問題一直嚴重，因此部份公眾的關注是可以理解的。

12

29 33 38 41 31 35 28 33 32 37

23 20 19 18 25 15 23 22 32 22

18 17 14 15 13 14 16 14 11 16

8 12 8 12 10 14 13 9 11 7

香港

第一

第二

第三

第四

經理

及行

政人

員

專業

人士

技術

人員

文員

服務

業

非技

術

家庭

主婦

退休

人士

失業

學生

手工

藝及

工廠

上海

30 22 21 23 30 24 43 21 20

20 20 21 18 17 22 14 17 19

20 14 17 18 13 13 14 12 16

8 13 12

25

20

15

12 12

24

21

18

14 12

22

19

19

12 11 11 10 15

第一

第二

第三

第四

經理

及行

政人

員

專業

人士

技術

人員

文員

服務

業

非技

術

家庭

主婦

退休

人士

失業

學生

藝術

家及

演員

手工

藝及

工廠

新加坡

第一

第二

第三

第四

27 19 34 28 23 24 41 24 20

23 17 18 19 17 24 18 15 20

13 16 11 15 15 11 18 14 14

10 14 10 12 14

36

13

12

10 11 8 14 10

經理

及行

政人

員

專業

人士

技術

人員

文員

服務

業

手工

藝及

工廠

非技

術

家庭

主婦

退休

人士

失業

學生

數據不足

图表显示受访者选择某一项议题作为政府首要处理议题的百分比。

若有多於一项议题并列第四位，图表则会显示整体获较多受访者选择的议题。。

醫療

住屋


環境保護


教育


政府質素

圖5：按職業劃分的首四個要處理的議題10

Chi-square = 337.2 with 90 df p ≤ 0.0001

13

在新加坡，16%受訪者認為政府應最優先處理工作及商業機會，在眾多議題中排名第二。在香港和上海，工作及商業機會所得的百分比均未達雙位數。但是在選擇這項議題作優先的受訪者之中，低收入外勞人士的比例卻非常高；低收入外勞佔總受訪人數的20%，當中的45%低收入外勞認為政府應最優先處理該議題。

按職業劃分處理議題的優先次序（可參考圖5），突出了幾項數據重點。在三地城市中，相對多數的退休人士都希望政府可優先處理醫療議題，因隨著年齡增加，對醫療服務的需求上升，這是預期的。更意外的是，香港的退休人士是唯一一個職業組別沒有將住屋議題放在首位，醫療較住屋（第二位）高出11%，對比新加坡的23% 和上海的29% 為低。

在新加坡，除了專業人士、文員、初級工作員工和學生，其他職業的受訪者都認為政府要優先處理醫療議題。除了外勞（所有被歸類為初級工作員工）將工作機會放在首位；學生希望政府可同時優先處理工作機會和住屋議題，工作機會及住屋均佔20%。文員則希望政府優先處理住屋（28%）及醫療（19%）的議題。

在上海，受訪者在住屋、教育和醫療等議題意見分散。學生認為政府應最優先處理環境保護議題，其次是工作機會。年青及高學歷的上海受訪者相對具備較高的環保意識，相信這種轉變對未來的發展是有趣的。

10. 職業分類按照2008年的國際勞工組織的國際職業標準分類 (ISCO-08) 的分類系統界定，可參考國際勞工組織，2008年，“ISCO-08 Structure and preliminary correspondence with ISCO-88”，http://www.ilo.org/public/english/bureau/stat/isco/isco08/index.htm ，瀏覽日期：2016年6月2日。

14

5 整體生活的評估以0-10分評分，其中0分代表您認為最差的生活，10分代表您最理想的生活，您會給您目前整體生活的評分多少分？同樣以0-10分評分，您估計您5年後生活是多少分？

香港受訪者的整體生活評分是三地調查中最低分的（可參考圖6）。但是，大多數受訪者的整體生活評分仍有6分或以上，評分與調查後半部份對生活持悲觀態度的結果有很大的對比，這正好反映，個人的不滿和對社會政治環境的不滿之間存有差異。

上海是中國其中一個最富裕城市，整體生活平均分有7.4分，相比2013-2015年蓋洛普世界調查11 公佈的國家平均分 5.245 較高（註：調查問題相同）。上海的非居民（指的是在上海沒有登記戶口的人口）平均得分為6.9分，比居民的7.8分為低。由於中國的福利制度是按登記戶口發放，因此由農村來的移民戶一般沒有資格申領任何社會福利，例如公營房屋、教育福利等等。非居民同時受到社會及就業歧視，大部份（非全部）受聘於服務業、製造業和非技術的低收入職位；非居民的低評分可能基於他們在社會上的低身分地位。

在新加坡，數據則剛剛相反：非公民的滿意度（7.8分）較公民（6.9分）的高，其公民的分數與蓋洛普世界調查公布的6.739分接近。12 我們相信進一步針對在新加坡工作的外勞進行研究將會相當有趣：了解他們為何在從事低收入職位、權利又容易被剝削的情況下，仍然比公民有較高的生活滿意度，亦跟上海的情況截然不同。

受訪者亦被問及5年後的生活評分，以衡量他們抱持樂觀或悲觀的態度。上海的受訪者對未來生活最樂觀，平均分由7.4分上升至8.2分；香港的受訪者稍為悲觀，平均分由5.8分下降至5.7分；新加坡評分則維持不變。

11. 11. Heilliwell, J., Huang, H. and Wang, S，2016年世界快樂報告的 “The Distribution of World Happiness” (更新) ，第1期，Heillwell, J, Layard, R. and Sachs, J.,，紐約：持續發展方法網絡，2016年。

12. 12. 同上。

圖6：香港、上海和新加坡生活滿意度評分 (0至10分)

1 1 1

6

9

22 21

24

12

1 20 0 0 1 1

7

20 21 2220

8

0 0 1 1 2

1315

27

24

6

11

0

5

10

15

20

25

30

0 1 2 3 4 5 6 7 8 9 10

%

香港

平均

分 5

.8

上海

平均

分 7

.1

新加

坡平

均分

7.4

香港上海新加坡

15

根據三地按年齡劃分的生活滿意度分析顯示，年紀愈大的受訪者對生活的評分愈高，例如最好的9-10分。這數據模式在上海尤其顯著。然而，在新加坡和香港，所有年齡組別的生活滿意度和其差距僅有相似的分布模式，在統計學上並不存在強烈關連。

5.8

7.4 7.1

5.7

8.2

7.1

0

1

2

3

4

5

6

7

8

9

10


現時的平均生活滿意度評分

5年後的平均生活滿意度評分生

活滿

意度

評分

圖7：現時及估計5年後的整體生活滿意度評分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

4

19

2255

18-292

19

2552

330-39

4

17

1761

240-49

3

9

2459

450-59

3

12

2553

8

60-65

0-2

3-4

5

6-8

9-10

生活滿意度評分受訪者比例

12

11

66

20

18-291 3

9

69

19

30-392 4

70

24

40-491 3

54

42

50-592

3959

60-65

3 10

70

17

18-293

12

67

18

30-395

13

68

14

40-4923

16

63

17

50-593

17

56

24

60-65

香港

上海

新加坡

Chi square ≤ 0.0001

Note: Totals do not

always add up to 100%

due to rounding.

圖8：按年齡劃分的整體生活滿意度評分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

16

6 改善或變差的看法

從您開始在【城市】生活到目前為止，總體來說，您認為這個地方變得更宜居還是變差了？

2

5

22

47

23

1

20

3138

6 526

41

23

8

1 1

不知道

30

2035

7 7 6

4641

5

2

28

46

233

25

39

24

10

2 2


新加坡公民及居民

上海居民新加坡非居民上海非居民

宜居了很多差不多變差了很多變差了宜居了一些

香港在三地之中最為悲觀，70%受訪者認為香港變差了或變差了很多；然而只有11%的上海受訪者和9%的新加坡受訪者認為城市變差了或變差了很多。

在上海，雖然居民比起非居民更偏向選擇「宜居了很多」或「變差了很多」等兩極選項，但居民和非居民各自認為上海變得更宜居的比例都佔一半。這很大可能因為65%的外勞受訪者移居上海少於5年，因此未有足夠時間能感受當地的轉變。

儘管有60%的外勞在當地居住少於5年，新加坡的非公民仍較公民感覺樂觀，有74%的非公民認為當地變得更宜居，所以這一方面值得再作進一步的研究。

按年齡組別分析，香港有79%介乎18-29歲較年青的受訪者認為香港變差了；而在年齡介乎60-65歲的受訪者中，有61%認為變得更差，比例相對較少。

在上海，居民或非居民的年齡與城市改善或變差的看法兩者之間的關連關係並不顯著。在新加坡，年齡愈大愈覺得新加坡變得更宜居。不過在非公民的分析中，年齡與城市改善或變差的看法兩者之間亦沒有顯著關係，因為大多數外勞認為新加坡變得更宜居或維持不變。

圖9：城市變得更宜居或變差的看法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

17

28 22 26 33 38

2520 19

2020

3544 39 31

34

12 14 16 179

0

20

40

60

80

100

18-29歲 30-39歲 40-40歲 50-59歲 60-65歲6 7 5 8

39

5551 45

5132

34 37

5 6 10 10

0

20

40

60

80

100

18-29歲 29-39歲 40-49歲 50-65歲**

*由於只有很少數受訪者選擇了「變差了很多」，所以將其與「變差了」合併為一個類別。**由於只有很少數非居民年齡介乎60-65歲，所以將此年齡組別與50-59歲合併為一個組別。

Chi-square = 19.58 with 12 df p ≤ 0.0754 Chi-square = 30.74 with 12 df p ≤ 0.0022

% %

上海

居民非居民

變差了或變差了很多*宜居了很多差不多宜居了一些

3 6 6 13 1218 18 23

26 27

57 49 4440 47

22 28 27 21 14

0

20

40

60

80

100

18-29歲 30-39歲 40-49歲 50-59歲 60-65歲

*由於只有很少數受訪者選擇了「宜居了很多」，所以將其與「宜居了一些」合併為一個類別。

%

Chi-square = 59.20 with 12 dfp ≤ 0.0001

變差了很多

宜居了一些或宜居了很多*

差不多

變差了

香港

32 2516

3657

51

3217

33

1 1 0

0

20

40

60

80

100

18-29歲 30-3歲 40-59歲**

1423 23

3550

4437 41

42

31

33 29 18

17 139 12 18

6 6

0

20

40

60

80

100

18-29歲 30-39歲 40-49歲 50-59歲 60-65岁

公民及居民

變差了***

% %

非居民

*由於只有很少數受訪者選擇了「變差了很多」，所以將其與「變差了」合併為一個類別。**由於只有很少非居民年齡介乎50-59歲，所以將此年齡組別與40-49歲合併為一個組別。***沒有非居民選擇「變差了很多」。

Chi-square = 63.46 with 8 df p ≤ 0.0001 Chi-square = 9.226 with 6 df p ≤ 0.1613

新加坡

宜居了很多宜居了很多差不多差不多宜居了一些宜居了一些變差了或變差了很多*

圖10：按年齡劃分，城市變得更宜居或變差的看法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

18

在新加坡，城市改善或變差的看法與教育水平或家庭平均月入兩者之間並沒有顯著關連。

相反在上海，學歷與城市改善或變差的看法兩者之間有顯著關連（雖然碩士生或更高學歷的受訪者持兩極化的意見）。在上海，收入愈高的受訪者認為上海變得更宜居；在香港則相反，收入愈高的受訪者愈覺得香港變得更差。

少於人民幣6,000元

人民幣6,000至7,999元

人民幣8,000至11,999元

人民幣12,000至19,999元

少於港幣10,000元

港幣10,000至19,999元

港幣20,000至29,999元

港幣30,000至49,999元

港幣50,000元或以上

%

%

人民幣20,000元或以上

上海

香港

11 6 10 6 7

31 32 2315 20

35 42 5054 46

23 21 17 24 28

14 10 15 21 2828 35

3736 25

50 44 38 33 36

8 11 11 10 11

*由於只有很少數受訪者選擇了「變差了很多」，所以將其與「變差了」合併為一個類別。**由於只有很少數受訪者選擇了「宜居了很多」，所以將其與「宜居了一些」合併為一個類別。不包括回答不知道或拒絕的受訪者。

宜居了很多

宜居了一些

差不多

變差了或變差了很多*

宜居了一些或宜居了很多**

差不多

變差了很多

變差了

17 16 1224 31

31 30 4130 16

38 4339 35

33

14 10 8 12 20

上海

18 8 6 6 10

2727 22 17 17

4243

43 52 49

13 22 29 25 24

香港

%

%

小學中學職業、技術或副學士

大學學位研究生

宜居了很多

宜居了一些

差不多

變差了或變差了很多*

宜居了一些或宜居了很多**

差不多

變差了變差了很多

*由於只有很少數受訪者選擇了「變差了很多」，所以將其與「變差了」合併為一個類別。**由於只有很少數受訪者選擇了「宜居了很多」，所以將其與「宜居了一些」合併為一個類別。

圖11：按學歷劃分，城市變得更宜居或變差的看法 (香港和上海)

圖12：按每月家庭總收入劃分，城市變得更宜居或變差的看法 (香港和上海)

Chi-square = 46.61 with 12 df

p ≤ 0.0001


p ≤ 0.0001


p ≤ 0.0001


p ≤ 0.0001

19

7 期望留下或離開如果您可以自由選擇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居住，您會選擇留在【城市】或離開？

受訪者其後會被問到，如果可以自由選擇時，他們會留下或離開當地。這條問題強調受訪者的期望，讓他們回答問題時，可按自己的意願，而非考慮各自實際的約束。可是，當城市與城市作比較時，研究員會小心考慮城市人口在財富、教育水平和海外經驗等多個方面的差異。三地城市在很多重要方面都存有差異。首先，新加坡是一個具有很強身分認同感的城市國家；上海是中國境內富裕的一線城市；而香港則是具有前英殖歷史的一個出入境樞紐。

調查發現只有55%的香港受訪者希望留在當地生活，而上海和新加坡則分別有81%和74%。

圖13：留在或離開城市的期望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

香港上海

42% (全部)

24% (Citizens Only)

7%24%

圖14：您有父母丶子女丶兄弟姐妹或配偶目前居於國外嗎？


新加坡

受訪者被問及以下的問題，作為了解他們海外經驗的指標。

5542

3

81

172

74

20

6

%

留下離開不知道

%%

在新加坡，由於大部份的人口來自海外，42%的受訪者表示他們有親屬居於海外，比例屬三地中最高。在剔除非公民受訪者後，數字便下降至24%，與香港相若。而在上海，只有7%受訪者表示有親屬居於外地。

從表2三地的數據顯示，不論受訪者有親屬居於外地與否，這都與他們希望留在或離開當地並無關連。

20

表2：（按親友在海外定居劃分）受訪者寧願選擇留下或離開【城市】

有親友定居海外


是否是否是否

寧可選擇留下 55% 57% 79% 83% 80% 78%

寧可選擇離開

45% 43% 21% 17% 20% 22%

總數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相反，受訪者希望留下或離開當地與否，跟他們對當地改善或變差的看法有著強烈的關連。如圖15所示，新加坡和香港的數據均顯示兩者有強烈的關連關係，相反上海的較弱。從三地的數據可見，在認為城市變得更加宜居的受訪者中，90%甚至更多的受訪者會希望留在當地生活。就新加坡和香港而言，在認為當地變得更不宜居的受訪者中，只有四分之一至五分之一希望留在當地生活，上海則有三分之二。這意味著在上海，除了宜居性的因素以外，還有其他因素影響居民留在當地生活的意欲。

9482

57

20

9085

80

53

6678

62

44

24

0

20

40

60

80

100

%


宜居了很多差不多變差了很多變差了宜居了一些

圖15：(交叉表) 选择留在城市的受访者百分比与城市变得更宜居或变差的看法

不包括回答不知道或

拒絕的受訪者

21

8 適合小孩和退休人士宜居的看法

您認為【城市】是一個適合或不適合兒童成長的地方？您認為【城市】是一個適合或不適合退休人士生活的地方？

在上海和新加坡，大多數的受訪者（分別是83% 和87%）認為當地是一個適合或非常適合兒童成長的城市；相反，香港只有32%的受訪者認為當地是一個適合或非常適合兒童成長的城市。

關於退休問題，香港受訪者更加悲觀，61%的受訪者認為當地是一個不適合或非常不適合退休人士生活的地方。在上海和新加坡，少數的受訪者群體（分別有37%和39%）認為當地不適合或非常不適合退休人士生活。

0

%

100


非常適合適合不太適合完全不適合不知道

1 1 4

9

30

44

13

5

2

15

4632

49

13

36

圖16：城市是否適合兒童成長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

圖17：城市是否適合退休人士生活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

0

%

100 2

1831

128

65 59

15 111

22 1

52

14


非常適合適合不太適合完全不適合不知道

22

72

63

25

6

8789

85

54 55

94 95

83

51 53

0

20

40

60

80

100

%


宜居了很多差不多宜居了一些變差了很多*變差了

79

5259

37

15

69

6762

4051

75

65

50

156

0

20

40

60

80

100

%


宜居了很多差不多變差了很多*變差了宜居了一些

圖18：(交叉表) 認為城市適合兒童成長的受訪者百分比與感覺城市變得更宜居或變差

圖19：(交叉表) 認為城市適合退休人士生活的受訪者百分比與感覺城市變得更宜居或變差

但有趣的是，香港的退休人士明顯比其他組別較樂觀，有59%的退休人士認為香港適合退休人士生活。進一步調查是有必要的，從而了解退休人士的正面看法有多少是因應他們的退休生活經驗或正面態度而定。如前部份所述，年齡介乎60-65歲的退休人士在整體生活評分比較高，在他們當中亦較少人認為香港變得更不宜居。

調查數據顯示，受訪者認為當地是否適合兒童成長，與城市變得更宜居或變差有相連關係；而在香港的數據特別明顯。在香港和新加坡，認為當地是否適合退休人士生活，亦與城市變得更宜居或變差有顯著相連關係。整體而言，在新加坡，針對退休人士的相連關係比起針對兒童的更強。

*由於上海和新加坡只有很少數受訪者選擇了「變差了很多」，該列數據在統計學上並不可靠。不包括回答不知道的受訪者 Chi Square ≤ 0.0001 or 0.0000.

23

非常擔心擔心不太擔心完全不擔心不知道

17

51

27

4

12

3644

8

10

18

46

25

1

7

28

44

21

14

33

37

15

2

20

3338

91

內圓：您是否擔心您和您家人的日常開銷外圓：您對上海的貧窮狀況有多擔心


9 對貧窮問題和家庭支援的憂慮

您對【城市】的貧窮狀況有多擔心？您對能否應付您和家人日常開銷是否擔心？

圖20：對貧窮問題和家庭支援的憂慮 (香港、上海和新加坡)

上述的兩條問題主要由兩個角度去探討受訪者對經濟壓力的看法。第一條關於貧窮問題，主要集中了解受訪者對當地社會政治的看法，而第二條問題則著重於個人的經濟憂慮。再一次，香港與其他兩個城市的意見模式亦存有差異。

在香港，受訪者對城市貧窮問題的整體憂慮（包括「擔心」和「非常擔心」）遠超於對自己和家人日常開銷的憂慮，68%的受訪者擔心或非常擔心貧窮問題，只有48%的受訪者表示擔心或非常擔心自己能否應付家庭日常開銷的問題。

相反在上海和新加坡，受訪者比較擔心個人憂慮多於社會政治憂慮。在上海，35%的受訪者擔心能否應付家庭日常開銷，新加坡的則佔53%；但分別只有28%和47%的上海和新加坡受訪者擔心城市的貧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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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 黎文燕 戴高禮 - civ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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