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性別的跨性別的跨性別的跨性別的主體際性書寫主體際性書寫主體際性書寫主體際性書寫————一個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一個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一個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一個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

------------論述中心的移置論述中心的移置論述中心的移置論述中心的移置————身體身體身體身體、、、、轉換書寫轉換書寫轉換書寫轉換書寫與對話與對話與對話與對話

跨性別的主體際性書寫，強調是一個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法則，這樣的書寫法則其

實整合了身體、社會、自然的整體性，在現今的文化氛圍裏，當論述及話語不斷

移置，拼貼及交換時，身體得面向所有的論述及話語無窮變化的可能性，當中產

生的互動及對話，不再是自我與生活世界有所隔閡，不再是文化的局外人，每個

人都有可能在其處的環境當中，面對自我呈現的可能性，而自我呈現不是只在單

一學科，或說是單一性別分類上自我呈現而已，它較是一種跨性別的自我呈現，

或者說是跨學科的自我呈現，更好說是一種跨文化的自我呈現，在當代一個多元、

差異及尊重每個可能性之下，一個自我呈現必須是打開的樣貌，或者說，我們必

須由理性邏輯的論述當中，徹底打開，一個非論述中心的對話，由論述中心移置

到貼近自我呈現的身體論述，換句話說，我們必須轉換原先理性邏輯中心的論述

方式，而轉向一個貼近身體的中心論述，這個貼近身體的中心的論述，是一個自

體與共體的中心論述，但實際上他又是一個非中心論述，又是中心論述，又是非

論述，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其實我要講是一種在中心論述之下，又不斷被邊緣化

的非中心論述的自我呈現，這樣的做的目的是要去除中心化論述的現代主義之害，

而跳入後現代強調多元、差異及對話之下呈現的書寫方式，這是一種多元文本呈

現的身體書寫方式，也是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期盼是去除框架的自我呈現的

自我身體的書寫方式，它強調是一種身體感，雜糅所有時空經驗呈現出一種氛圍，

或者的境遇感的書寫方式，這篇文章以女性地位角色做反省為出發點，最終呈顯

一種跨性別的主體性的書寫，一個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由男性社會所建構的性

別角色解構，由陽具中心論述移置，成為一個自體與共體的自我呈現的書寫方式，

而這種轉換書寫方式，恰與今日科學與人文對話相似，期盼與所有關心整體的自

我呈現跨學科、性別及文化的工作者有所對話。

誠如《生命科學的哲學原理》一書所言：「人體與社會和大自然之間的整體性，

決定了生命科學、社會科學、自然科學和人文學科之間實際上是一個相互滲透、

密不可分、有機聯繫著的知識整體；只有實現了這四大分支科學之間的有機統一，

才能形成對自然界、人體和生命更全面更深入的認識。因此未來一個合格的人體

和生命科學家，同時還必須是一個良好的社會學家、自然學家；更重要的還必須

是一個優秀的人文學家，必須擁有一個良好的哲學頭腦」1

1 董作新及張清源所著《生命科學的哲學原理》，台北：五南，2012 年 5 月初版，頁 189。東方

人所講整體醫學是相當完整，它強調精、氣與神，而這種說法與自然的五行、陰陽並不相違背，

現代醫學也強調這種說法，整體觀以為某些病變與部分器官、組織結構或功能障礙有關，甚至與

個體所處社會與自然環境密切關連，所以現代醫學強調人體、社會、自然乃至整體宇宙之間抽象

聯，這種說法，筆者以為可以說是『生命的整體蝴蝶效應》。換句話說，一個人生病，不是單一

原因而已，它與身、心、靈、自然與社會有著密切關係，在一種氛圍或者我們說一種境遇感裏怎

麼讓自己健康，變成是整體的蝴蝶效應。如何讓自己可以在人、自然、社會、身體與傳播關係脈

胳網裏自然而然健康成了生命最重要的哲學反省。

前言：由病態的自我呈現出發

身為一個女性角色，究竟我該思維什麼呢？我的身份認同又為何呢？常有一種自

我認同的焦慮感，這種焦慮感乃是由論述中心與非論述中心的張力曖昧所產生，

當我們回顧女性意識抬頭的歷史來看，所有現代女性主義的性別意義，雖有差異，

但卻根源於西蒙‧波娃的宣稱，女人並非生而如此(1949;1952:249)，以及第二世

界大戰之後的社會條件，讓女人建構成為一種集體及歷史過程中的主體，而性別

概念是為了在多重鬥爭場中抗衡對抗性別差異。

當我們說所女性的自我認同，常存在對抗的張力之下呼喊著我是誰的主體意識，

但主體意識當中其實有著男性帝國殖民之後身份認同焦慮問題，這種焦慮使我以

「變異」姿態，呈現了一個被推離者、放逐者、成為一個腐敗惡臭之物，這是「演

出腐屍、惡魔」的變異姿態。誠如劉紀蕙所著《弧兒‧ 女神‧負面書寫--文化

符號的徵狀式閱讀》藉著克莉絲娃談論波特萊爾時曾說：「『我』為了害怕進入這

個強大的『單一』體系，便以『變異』的姿態，自願成為『the abject』，成為被

推離者、放逐者，成為一個腐敗惡臭之物，成為惡魔，游蕩於家國之外。寫作便

是演出『變異』、處理『變異』的過程。詩人以分子化的自我，透過文字對抗母

親，處理腐屍，以便清理腐屍(母親)」2，

按克莉絲娃的說法，波特萊爾的疏離劇場成為一個必須經由腐屍道路以取得

自我真實呈現的可能性，筆者也從西蒙波娃的《第二性》當中看到了「『我』為

了害怕進入這個強大的『單一』體系，便以『變異』的姿態，自願成為『the abject』，

成為被推離者、放逐者……寫作便是演出『變異』、處理『變異』的過程。」，西

蒙波娃顯示出由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的寫作手法，身體是被處理的「客體」，

所以自我被自己寫作成為被推離者及放逐者的姿態，是變異的姿態，也就是異化

的姿態，自我與非自我並沒有融塑成為我與我的身體合好的主體際性，西蒙‧波

娃視「「「「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為「「「「客體客體客體客體」」」」，限制了意識「「「「主體主體主體主體」」」」的自由。並且因此對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

抱持不信任的態度，認為「「「「女性的自我女性的自我女性的自我女性的自我」」」」要靠拒絕生殖來完成，而這也就是說怹

承認在男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優位的說法上，女性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總是居次，「「「「女性的自我女性的自我女性的自我女性的自我」」」」

要靠拒絕生殖來完成，所以我在「「「「我不是我的身體我不是我的身體我不是我的身體我不是我的身體」」」」論述之下，在「「「「自我不認同自我不認同自我不認同自我不認同

自我自我自我自我」」」」的脈胳上，西蒙波娃去體現「「「「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顯然是矛盾的，現今女性地

位高漲，已不再是西蒙‧波娃所看到的狀態，我認為男女歧視及地位的不同到現

今也還有，但是「「「「性別對立性別對立性別對立性別對立」」」」狀態到現今已成為「「「「性別跨越性別跨越性別跨越性別跨越」」」」，我們已經不是西

蒙‧波娃「那時代那時代那時代那時代」的人，性別的教育已經成功得將「「「「性別的對立性別的對立性別的對立性別的對立」」」」轉化成為「「「「性性性性

別的跨越別的跨越別的跨越別的跨越」」」」，但這並不表示說不需要努力營造兩性平等和諧的空間。

當代是「「「「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的時代，「「「「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來看性別：：：：意謂著性別的區分不

再重要，當我們說一個人是男性或女性，不單是指「「「「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上去論斷而已，論斷

2劉紀蕙所著《弧兒‧ 女神‧負面書寫--文化符號的徵狀式閱讀》，台北：土緒，民 89 年，頁 167。

這裏提到「現代」與「風車詩社」使得施蟄存、穆時英、劉吶鷗及楊熾昌的書寫呈現出「演出腐

屍、惡魔」的變異姿態，也就是說以變態方式，抗拒政治的組織，在文字進行欲望的泛轉及逃離，

也呈現在文字投注替代之下流露出其所抗拒的殖民處境的痕跡。母親在大數台灣文學用法，較常

是說明台灣是我的母親的轉換用法，比較不像克莉絲蒂娃的女性角色說明。

的判準不再對女性主義者是重要的，相反地，一個女性之所以為女性若只是因為

「「「「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判準而被論斷，是會被當代投以異樣眼光，一個跨性別「「「「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的

時代已然開展。男性與女性，女性與男性，是陰是陽，是陽是陰不再只在單一「「「「主主主主

體體體體」」」」呈現而已。

寫作移置是自我救贖的可能性，一種跨性別的主體性的書寫，一個自體與共體書

寫方式，由男性社會所建構的性別角色解構，由陽具中心論述移置，成為一個自

體與共體的自我呈現的書寫方式，強調多元性別對話時代的健康發展，女人就是

女人，女人不做裝作姿態，不必以「「「「偽主體偽主體偽主體偽主體」」」」身份來表演她是什麼，因此女性的

「「「「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是天性，不該被西蒙‧波娃如此看待成為人為塑造出來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然

而誠如她自己批判的，女人不是天性，是塑造而成，所以女人也要批判這種被塑

造的「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女人不要再成為一個「「「「偽主體偽主體偽主體偽主體」」」」，，，，「「「「一個虛位一個虛位一個虛位一個虛位，，，，或者扮演或者扮演或者扮演或者扮演〈〈〈〈化粧化粧化粧化粧〉〉〉〉

自我自我自我自我」」」」。。。。所有創作者不必以以分子化的自我，透過文字對抗母親，處理腐屁，以

便清理腐屁(母親)」，母親的職份及認同，絕不是被邊緣化的對象，不該像腐屁

般的對待，而是應以自體共是書寫方式，一種在境遇感或氛圍中去呈現自我的認

同，不是偏激割裂或對待原本屬於我的身體部分，我即是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在

為自我唱歌，一首和諧的歌。

「第一性第一性第一性第一性」與「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本身就是思考錯誤，「「「「性別的對立性別的對立性別的對立性別的對立」」」」應轉化成為「「「「性性性性

別的跨越別的跨越別的跨越別的跨越」。」。」。」。若依西蒙的說法若依西蒙的說法若依西蒙的說法若依西蒙的說法，，，，她只能建構出一個「「「「不認同自己身體不認同自己身體不認同自己身體不認同自己身體」」」」的「「「「虛假虛假虛假虛假

自我自我自我自我」」」」--------「「「「一個虛位一個虛位一個虛位一個虛位，，，，或者扮演或者扮演或者扮演或者扮演〈〈〈〈化粧化粧化粧化粧〉〉〉〉自我自我自我自我」」」」來說明「「「「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因此

我可以作我「「「「身體主人身體主人身體主人身體主人」」」」，不再受制於外，當中的最大問題點在於「我一直都在我一直都在我一直都在我一直都在

我身體內我身體內我身體內我身體內」」」」，也「「「「自我認同身體自我認同身體自我認同身體自我認同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如何可以透過拒絕本然「「「「身體身體身體身體」」」」

的天性------「「「「懷孕懷孕懷孕懷孕」、「」、「」、「」、「生子生子生子生子」、「」、「」、「」、「成為母親成為母親成為母親成為母親」」」」來說明「「「「自我認同身體自我認同身體自我認同身體自我認同身體--------我是我的身我是我的身我是我的身我是我的身

體體體體」」」」，換句話，這個論題的重點在於我既然已經承認「「「「我一直都在我身體內我一直都在我身體內我一直都在我身體內我一直都在我身體內」，」，」，」，也

「「「「自我認同身體自我認同身體自我認同身體自我認同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如何以「「「「不認同身體的天性不認同身體的天性不認同身體的天性不認同身體的天性」」」」方式去建構出

「「「「女性的自我女性的自我女性的自我女性的自我」」」」。。。。

「「「「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是現今社會關心焦點，也反映出來，我們社會不再是壁壘分明男性與

女性的對立面而已，我們可以說現今文化社會流行許多男女不分的現象，女性模

擬男性身份或者說男性模擬女性身分偽「主體主體主體主體」確立，女性地位或是「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差

異性似乎被模糊、稀釋，甚至消解不存在，這是所謂的「「「「陰陽同體陰陽同體陰陽同體陰陽同體」」」」形象，我傾

向說是「「「「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或者說「「「「性別主體際性性別主體際性性別主體際性性別主體際性」」」」，「「「「陰陽同體陰陽同體陰陽同體陰陽同體」」」」形象，所謂論述中心

移置盼望成為一個里程碑，將自體與共體的和諧境遇感現象如實呈現，或說將這

樣的氛圍在不抗爭的狀態之下如實呈現。

壹壹壹壹、、、、跨性別主體際性所持的觀點跨性別主體際性所持的觀點跨性別主體際性所持的觀點跨性別主體際性所持的觀點看身體看身體看身體看身體

一一一一、、、、 由自我宛若他者思維起由自我宛若他者思維起由自我宛若他者思維起由自我宛若他者思維起自我宛若真實他者自我宛若真實他者自我宛若真實他者自我宛若真實他者

說到自我宛若他者不能不說到呂格爾，寫到自我與他者一如的經驗，「自我

宛若他者」，這是合一意象，呂格爾想要詮釋出主客合一神聖境界，在呂格爾的

辯證當中，自我已然有著他者痕跡，所以人朝向共在體現，在呂格爾來看，乃是

透過生命敘事，形構出一個密契經驗，透過有距離去理解，形構再重新理出所以

然之後，不斷週而復始的詮釋循環，發現生命與他人之間的共感與交流，這種共

在(Mitdasein)乃是與他人的共體同在，也是此有與生活世界互為主體的交談對話，

呂格爾的文本詮釋學試圖要說明方法與真理的結合，以文本來建立此有的詮釋學，

這樣的自我乃是迂迴文本義理詮釋具體行為實踐的自我。呂格爾扣緊文本來說明

超越情境對談範式的哲學詮釋學，他強調語意自主自由衍義，人作為思想中介，

乃在文字直接記載，透過理解才開啟文本的存在，自我與他者乃相互敘事及傾聽，

以建構出意義與尋求共識。這樣由詮釋的自我出發，不斷進行以身體為文本的詮

釋循，以呈現真理即在吾人自身，使各自生命世界(被詮釋文本)有所開展，以逼

顯文本真實存在。在歷新又新的文本當中，使得存在開顯，並參與其它文本詮釋

主體加以交談、討論並加指涉出去，在指涉與未指涉之間形構出新的意義文本來，

所以詮釋乃是在不斷循環中，在異時空中，主客體之間，不同主體之間互動與融

通以使意義不斷揭露出來。

自我乃是真實他者，所以可以自我宛若他者，自我是自己認同自己身體，女性身

體其實就是存有真實敞開狀態資藉得以窺見處，女人身體有女人身體特有的結構

與其它男性不可，而由自我身體現象作為論述與書寫時，絕不能將自我定位為客

體或說是成為一個腐敗惡臭之物，成為惡魔。惡魔絕非真實他者呈現的自我形象，

女性特有身體結構所形成的身體、文化與社會觀點來看，在彼此相互溝通的傳播

網絡，女性遺忘的身體將使她不能從事自體與共體的寫作，這樣的寫作才真正是

疏離且腐敗惡貴的的可能性，從事女性主義的黃筱慧說到：

「「「「女性的身體有如一個實際呈現的展開狀女性的身體有如一個實際呈現的展開狀女性的身體有如一個實際呈現的展開狀女性的身體有如一個實際呈現的展開狀態態態態，，，，對女性的具體存在條件而言對女性的具體存在條件而言對女性的具體存在條件而言對女性的具體存在條件而言，，，，她們她們她們她們

與其他的異性最具差異的一點與其他的異性最具差異的一點與其他的異性最具差異的一點與其他的異性最具差異的一點，，，，是她們對自然生然的孕育與誕生是她們對自然生然的孕育與誕生是她們對自然生然的孕育與誕生是她們對自然生然的孕育與誕生，，，，有親身參與的有親身參與的有親身參與的有親身參與的

機緣機緣機緣機緣，，，，女性的特有的身體結構可提供她們作為論述與書寫時女性的特有的身體結構可提供她們作為論述與書寫時女性的特有的身體結構可提供她們作為論述與書寫時女性的特有的身體結構可提供她們作為論述與書寫時，，，，參化生機的角色參化生機的角色參化生機的角色參化生機的角色，，，，

並得以擁有其它性別所無法完全體會的誕生的一個生命的存在處境並得以擁有其它性別所無法完全體會的誕生的一個生命的存在處境並得以擁有其它性別所無法完全體會的誕生的一個生命的存在處境並得以擁有其它性別所無法完全體會的誕生的一個生命的存在處境，，，，當然並不是當然並不是當然並不是當然並不是

所有的女性都願意體會自己作為一個誕生者的這個角色所有的女性都願意體會自己作為一個誕生者的這個角色所有的女性都願意體會自己作為一個誕生者的這個角色所有的女性都願意體會自己作為一個誕生者的這個角色，，，，因為許多的陰性的個體因為許多的陰性的個體因為許多的陰性的個體因為許多的陰性的個體，，，，

會因為各種理由會因為各種理由會因為各種理由會因為各種理由，，，，拒絕體會自己拒絕體會自己拒絕體會自己拒絕體會自己，，，，甚至對於自己的身體甚至對於自己的身體甚至對於自己的身體甚至對於自己的身體，，，，陌生地遺忘了它陌生地遺忘了它陌生地遺忘了它陌生地遺忘了它。。。。3333」」」」

筆者在此先頓一下，呂格爾講到自宛若他者，但並沒有說到自我宛若真實他者，

但若以此來自我宛若他者來詮釋女性主義重要人物西蒙波娃，恐怕會有語意不通

的情形，所以在西蒙波娃而言，第二性，便是女性，女性是客體，也就是所謂他

者，西蒙‧波娃以為女人是「永恒的他者永恒的他者永恒的他者永恒的他者」」」」、永恒的「「「「局外人局外人局外人局外人」、「」、「」、「」、「異鄉人異鄉人異鄉人異鄉人」、「」、「」、「」、「陌陌陌陌

生人生人生人生人」、「」、「」、「」、「次等族類次等族類次等族類次等族類」」」」和一個「「「「荒謬的陽性存在的欠缺荒謬的陽性存在的欠缺荒謬的陽性存在的欠缺荒謬的陽性存在的欠缺」。「」。「」。「」。「他者他者他者他者」」」」被貼以水泥圍牆

般的外表，無法穿入，然而，其實她還有「「「「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的說法，但是她並沒有將

真實他者的說法做身體書寫方式的延伸，她比較站在批判他者的角度說明自我非

真實他者，女性必須成為他者，才能回歸自我肯定，得以自由。所以西蒙波娃在

寫作之時，總是將自我變成變異者，被推離者，甚至站在這極端的位置上去說明

3 哲學雜誌編委會編《哲學雜誌—女性與哲學》，黃筱慧所寫的〈女性、陰性論述與書寫的誕生〉，

第 33 期，台北：業強，2000，頁 51。

女性的處境，感覺是站在貶斥女性身體立場，筆者不贊成這樣的說法，不能遺忘

身體的書寫方法，便是轉化呂格爾的自我宛若他者，成為自我宛若真實他者的主

體際性的說法，換句話說書寫成就了神聖的自我救贖，不再是分裂生命的被推離

變異的角色來書寫，按西蒙波娃的說法，女性書寫是自我不可能宛若他者，自我

永遠是在分裂的邊緣，在他者的位置上書寫出自我的境遇感。

但筆者強調「「「「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代表著「「「「主體際性的真實溝通主體際性的真實溝通主體際性的真實溝通主體際性的真實溝通」」」」，若用跨性別的角度而

來，就是「「「「性別當中的區分不再是絕然的男性氣質或女性氣質性別當中的區分不再是絕然的男性氣質或女性氣質性別當中的區分不再是絕然的男性氣質或女性氣質性別當中的區分不再是絕然的男性氣質或女性氣質」」」」不管身體或心理

的，可以經由女性文本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一個管道成就「「「「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的溝通，自我宛

若「「「「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4

二二二二、、、、反省西蒙對女性的定位反省西蒙對女性的定位反省西蒙對女性的定位反省西蒙對女性的定位，，，，由身體出發說明著我是我的身體由身體出發說明著我是我的身體由身體出發說明著我是我的身體由身體出發說明著我是我的身體

筆者以為按西蒙‧波娃定位女性，女性可以由「「「「陽性存在的欠缺陽性存在的欠缺陽性存在的欠缺陽性存在的欠缺」」」」做思維，因為

「「「「陽性存在的欠缺陽性存在的欠缺陽性存在的欠缺陽性存在的欠缺」」」」所以需要超越，「「「「陽性存在的欠缺陽性存在的欠缺陽性存在的欠缺陽性存在的欠缺」」」」代表著一個「「「「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存存存存

在的在的在的在的欠缺欠缺欠缺欠缺」」」」，而女性就是「「「「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欠缺欠缺欠缺欠缺」」」」，所以「「「「存在的張顯存在的張顯存在的張顯存在的張顯」」」」就在於

一個「「「「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欠缺欠缺欠缺欠缺」」」」中去突顯存在的高貴處，一個女人成為自由的標

誌乃在於「「「「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欠缺欠缺欠缺欠缺」」」」中去突顯存在的高貴處。

另一方面，男性也可以如此定位，男性也可以由「「「「陰性陰性陰性陰性存在的欠缺存在的欠缺存在的欠缺存在的欠缺」」」」做思維，

因為「「「「陰性陰性陰性陰性存在的欠缺存在的欠缺存在的欠缺存在的欠缺」」」」所以需要超越，「「「「陰性陰性陰性陰性存在的欠缺存在的欠缺存在的欠缺存在的欠缺」」」」代表著一個「「「「荒謬荒謬荒謬荒謬

的的的的存在的存在的存在的存在的欠缺欠缺欠缺欠缺」」」」，而男性就是「「「「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陰性陰性陰性陰性存在的存在的存在的存在的欠缺欠缺欠缺欠缺」」」」，所以「「「「存在的張顯存在的張顯存在的張顯存在的張顯」」」」就

在於一個「「「「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陰性陰性陰性陰性存在的存在的存在的存在的欠缺欠缺欠缺欠缺」」」」中去突顯存在的高貴處，一個男人成為自由

的標誌乃在於「「「「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陰陰陰陰性存在的性存在的性存在的性存在的欠缺欠缺欠缺欠缺」」」」中去突顯存在的高貴處。

其實兩者都一樣有矛盾問題，每個每個每個每個「「「「身體身體身體身體」」」」都隱含著陰與陽部分都隱含著陰與陽部分都隱含著陰與陽部分都隱含著陰與陽部分，，，，既是既是既是既是「「「「真實他真實他真實他真實他

者者者者」，」，」，」，也是也是也是也是「「「「自我自我自我自我」」」」，，，，每個身體是真實他者每個身體是真實他者每個身體是真實他者每個身體是真實他者，，，，也是自我也是自我也是自我也是自我。。。。

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也並不必然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就是自我所擁有的，自

我所擁有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因著女性特殊「「「「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天賦，更容易成為容受的容器，涵

融另一個「「「「他者他者他者他者」」」」，因為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絕不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也不是「「「「客體客體客體客體」」」」，我是我

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我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是我的，我是我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也是「「「「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女

性身體不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若說女人的身體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或者說是「「「「客體客體客體客體」」」」，那我們也可

以說男性可以說是另一個「「「「他者他者他者他者」」」」，因為男性缺乏女性所有的陰道，而非只有女

性缺乏男性所有的陽具。

站在一「「「「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的焦點來說，我們都不必如此定位，因為我們都是身而自

由的人，人存在處境每個人都是特殊的，是要共同體恤，不必特意突顯孰是孰非，

4 「「「「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不是在西蒙‧波娃建構「「「「女性為女性為女性為女性為『『『『客體客體客體客體』』』』或者是或者是或者是或者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說法上的重點，「「「「女女女女

性為性為性為性為『『『『客體客體客體客體』』』』或者是或者是或者是或者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是不可能走向女性為「「「「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所以「「「「女性為女性為女性為女性為『『『『客體客體客體客體』』』』或者或者或者或者

是是是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不會與「「「「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有關，也就是說：「「「「女性為女性為女性為女性為『『『『客體客體客體客體』』』』或者是或者是或者是或者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不會有

「「「「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的溝通與交流。而這也是筆者以為波娃不足之處。

甚至來說，每個「「「「身體身體身體身體」」」」都是獨特的，有陰有陽，有男性也有女性的特徵，不必

因為主流文化霸權之下「「「「意識型態意識型態意識型態意識型態」」」」的不同，而自我矮化成為「「「「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或者「「「「客客客客

體體體體」」」」，或者「「「「他者他者他者他者」」」」和「「「「客體客體客體客體」」」」也是被誤用，因為沒有一個絕對「「「「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或「「「「客客客客

體體體體」」」」被置之於生命形式之外，每個人必須深入處境中看待自己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尊重

自己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因為「「「「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我是我的身體」」」」，，，，

就，西蒙波娃而言，一與二本身就是思考錯誤，或者每一個男性或者每一個女性

都有「「「「第一性第一性第一性第一性」」」」或者說是「「「「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痕跡，「「「「第一性第一性第一性第一性」」」」或者說是「「「「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痕跡

表示出：陰中有陽、陽中有陰，兼融並存，並沒有另一個「「「「他者他者他者他者」」」」「「「「男性男性男性男性」」」」優位，

這樣所有人就不必再拒絕再做「「「「第一性第一性第一性第一性」」」」或「「「「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我們可以說跨越了「「「「第第第第

一性一性一性一性」」」」或者說是「「「「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痕跡，成為「「「「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不會

讓女人是「「「「永恒的他者永恒的他者永恒的他者永恒的他者」」」」、永恒的「「「「局外人局外人局外人局外人」、「」、「」、「」、「異鄉人異鄉人異鄉人異鄉人」、「」、「」、「」、「陌生人陌生人陌生人陌生人」、「」、「」、「」、「次等族類次等族類次等族類次等族類」」」」

和一個「「「「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荒謬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陽性存在的欠缺欠缺欠缺欠缺」」」」。。。。「「「「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自然身體性別」」」」是「「「「性別的跨越性別的跨越性別的跨越性別的跨越」」」」，，，，是「「「「陰陰陰陰

陽同體陽同體陽同體陽同體」」」」、「「「「超越超越超越超越性別性別性別性別對立對立對立對立」」」」，更是「「「「性別主體際性性別主體際性性別主體際性性別主體際性」」」」融通與交流。。。。因為女性「「「「身身身身

體體體體」」」」是天生的，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或者說男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是由上天所賦予，而男性氣質

或者女性氣質才是後天的可以被塑造的，女人之所以為女人是被塑造的，絕不是

因為「「「「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的「他者他者他者他者」的說法，而使女人就得一定要臣服於男人的說法，自我

矮化低人一等，由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來說女性是「「「「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更是荒謬，因為女性「「「「身身身身

體體體體」」」」無論並沒有序階標示，若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就是女性「「「「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第二性」」」」，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

若被標示為「「「「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或「「「「客體客體客體客體」」」」，那就是間接否認了女性是自我「「「「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的「「「「主主主主

體體體體」」」」，才需要迂迴的藉由墮胎或拒做母親的想法，取道成為自我的「「「「主體主體主體主體」」」」，女性

「「「「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是自己所擁有的，非「「「「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所建構出來，更非經由「「「「主體主體主體主體」」」」認同，由

拒絕做「「「「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才能承認「「「「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主體主體主體主體」」」」存在。

每個每個每個每個「「「「身體身體身體身體」」」」都隱含著陰與陽部分都隱含著陰與陽部分都隱含著陰與陽部分都隱含著陰與陽部分，，，，既是既是既是既是「「「「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也是也是也是也是「「「「自我自我自我自我」」」」，，，，每個身體每個身體每個身體每個身體

是真實他者是真實他者是真實他者是真實他者，，，，也是自我也是自我也是自我也是自我。。。。

三三三三、、、、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的身體觀的身體觀的身體觀的身體觀

跨性別的身體觀是不再極陰及極陽身體中形塑僵硬身體界限及對待的籃圖，而是

以非一及非二，以陰陽協調方式來說明我的身體是什麼，當中不再由外在社會文

化或者生物生理去建構身體為何，這樣的身體是非為己(For Itself)或在己(In Self)

的方式切入，而是在存有之中(within Being)形成自己，5這是在身體現象當中去延

伸身體的知覺意識，這是自然身體知覺提升，寫作方式必須由此著手，不能只是

變異者，或者說是不能成為惡魔，或者是說腐敗惡臭之位置，來說明女性身體的

遇境感或者說是氛圍，所謂現象身體乃是透過身體知覺世界，也存在於世界，這

是交融共存的形式，是主客體交融對話。而這不是女性主義將自我當作他者，以

一個身體來論及永遠他者可以相提並論，換句話說，女人永遠不是一個自己身體

的異鄉人，女人站在我是我的身體去思維如何在存有與生活世界的互動當中來形

5 M.Merleau-Ponty,The Visible and the Invisible,Trans.by A.Lingis,Evanston,IL:Northwestern

University Press,1968,p.215.

構自己，

因為現今「「「「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的的的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觀觀觀觀，，，，以以以以「「「「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我的我的我的我的「「「「身身身身體體體體」」」」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

的的的的，，，，也是「「「「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真實他者」」」」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永遠不可能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也不是「客體客體客體客體」，我

是我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我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是我的，我是我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也是「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真實的他者」，

而這才是積極指向有意義的行動。呂格爾在《論詮釋：弗洛依德專論》曾指出「「「「一一一一

個存在者的意義個存在者的意義個存在者的意義個存在者的意義，，，，正是正是正是正是在一個在一個在一個在一個『『『『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之內被把握到的意義之內被把握到的意義之內被把握到的意義之內被把握到的意義，，，，也是一個指向意義也是一個指向意義也是一個指向意義也是一個指向意義

的行動的行動的行動的行動」」」」（間引自沈清松，《呂格爾》，頁 168）若只是一味說到女人是後天所成

就的，我們現今的處境就已經不是了，絕不能由此參照點再思維女人要如何獨立

或者是由女人是「「「「客體客體客體客體」」」」走向女人是「「「「主體主體主體主體」」」」的路徑，反而要以多元世界的「他他他他

者者者者」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觀做為思維主軸，如何由自我「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一個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走向

「「「「他者他者他者他者」」」」的交融，走向「「「「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主體際性」」」」的交融，讓所有辯證止息，不再沈浸於「「「「身身身身

體體體體」」」」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或者是「「「「自我自我自我自我」」」」的論辯中，沈清松指出「「「「體驗的體驗的體驗的體驗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乃是邁乃是邁乃是邁乃是邁

向有意義生命原初動力所在向有意義生命原初動力所在向有意義生命原初動力所在向有意義生命原初動力所在，，，，而而而而『『『『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經驗是做為自我和世界之間的接引經驗是做為自我和世界之間的接引經驗是做為自我和世界之間的接引經驗是做為自我和世界之間的接引。」。」。」。」

（同上，頁 169）按此，可以說：誰也不是誰也不是誰也不是誰也不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每個每個每個每個「「「「身體身體身體身體」」」」都暗含陰性都暗含陰性都暗含陰性都暗含陰性

與陽性與陽性與陽性與陽性。

跨性別的身體觀，我們可以使用後現代女性主義想法來說明，跨性別呈現出「「「「陰陰陰陰

陽同體陽同體陽同體陽同體」」」」的境界，這樣說來自我與「「「「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或者是男性與女性？不必花力氣去

說明自己的立場而呈現跨性別的輕易性，也說明了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本是自然而然按

其自身現象說明一切，自然而然「「「「負陰而抱陽負陰而抱陽負陰而抱陽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沖氣以為和沖氣以為和沖氣以為和」」」」，這不就是「「「「陰陽陰陽陰陽陰陽

同體同體同體同體」」」」、「「「「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跨性別」」」」、「「「「性別主體際性性別主體際性性別主體際性性別主體際性」」」」融通與交流嗎？

每一個性別，或者每一個「「「「身體身體身體身體」」」」，都不是「「「「他者他者他者他者」」」」6666，或者說沒有主僕關係、剝

削者／被剝削者、壓迫者／被壓迫者、權有擁有者／被施予權力的影響者、殖民

／被殖民者，每一個性別都是「自我宛若真實他者自我宛若真實他者自我宛若真實他者自我宛若真實他者」」」」，每個「「「「身體身體身體身體」」」」都暗含著男

性與女性氣質混雜的部分，並沒有因為這不同氣質而絕然對立，「自我宛若真實自我宛若真實自我宛若真實自我宛若真實

他者他者他者他者」」」」，彷彿從每一個肯認自我，自我建構身份認同的體現出一個存有的意涵，

緃使是個存在欠缺，也走向存在圓滿，甚至提醒我們在多元文化的現代世界中，

如何由自我走出，走入「多元的他者多元的他者多元的他者多元的他者」」」」的認許中。7呂格爾在《自我宛若他者》

書中，欲重建一個自我詮釋學，其主旨在闡明「「「「他性並非自外強加予自性他性並非自外強加予自性他性並非自外強加予自性他性並非自外強加予自性，，，，一如一如一如一如

自我論者所宣示自我論者所宣示自我論者所宣示自我論者所宣示，，，，而是隸屬於自性的意和存有學構成而是隸屬於自性的意和存有學構成而是隸屬於自性的意和存有學構成而是隸屬於自性的意和存有學構成。」。」。」。」（沈清松，民 89，頁 163)）

時代變了， 所以現代是跨性別世代，忠於自己「「「「身體身體身體身體」」」」，，，，認同自己「「「「身體身體身體身體」」」」，，，，不

必再為觀眾演出自己，也就是說：自己就是自己「「「「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文本的詮釋者，這就是

我們的自由，是個真正不受掩蓋的自由。

當代最喜歡使用酷兒理論來說明存有中形構自己，而我以為他是在每一個是他者

又不是他者的張力當中，走出中庸和諧的認同自我路線，彷彿在對峙與和解張力

當中，尋找自我的靈魂，透過自我審視方式尋求。

參參參參、、、、檢討反省陰性陽性書寫或論述檢討反省陰性陽性書寫或論述檢討反省陰性陽性書寫或論述檢討反省陰性陽性書寫或論述————寫在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之前寫在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之前寫在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之前寫在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之前 6 我所說的「「「「他者他者他者他者」」」」，特別指的是波娃的意思。

7 沈清松著《跨文化哲學與宗教》，台北：五南，2012，頁 16。

------------由陽性由陽性由陽性由陽性陰性的拒斥陰性的拒斥陰性的拒斥陰性的拒斥

克莉絲蒂娃，伊瑞葛萊(Luce Irigaray)與西蘇都以為拒絕具中心主義(Phallogocentric)

的邏輯清晰性書寫，較使用詩意或混亂的語言書寫，因此他們在譬喻與字詞各意

義滑動，成為他們寫作風格，而巴特勒以為各式各樣的女性其實是交錯中被建構

出來，(Butler 1990:19-20)所以沒有理由將性別分類範疇受限於既存的身體，所以

用男人與陽剛(masculine)的來指涉女性身體，跟用來指涉男性身體一樣容易，而

用女性或陰性(feminine)來指涉男性身體，也可以和它們用來指涉女性身體一樣容

易，(Butler1990:10)8，巴特勒想要重新解讀異性戀霸權，去找到酷兒身體的體現

表達方式，一種非同性戀或是異性戀的體現的說明方式，「在異性戀關係中，存

在著心理上的同性戀結構，而同性戀的性慾特質與關係中，也存在著心理上異性

戀結構」(Butler 1990:155)，這裏不是性別錯亂，他在這樣的認知，提出了跨界的

說別，來表述一種性別巔覆概念，性別永遠不可能被內在規範，內在是指表面表

意過程，若是內在規範將是幻識(phantsmatic)，不能被體現(Butler 1990:179)，性的

單義性及性別內部一致性，以及性及性別的二元框都被視為具有管制性虛構物，

而這些虛構物鞏固且自然化了陽性壓迫及異性戀壓迫所交集而成的權力體制

(Butler 1990:44)，性別化的身體是展演性的，也就是先被普遍建構行動、姿態及

命令所要表達的本質與認同，都變成是藉由肢體符號和其它論述方式所製造及維

繫的建築物(fabrications)(Butler 1990:173)，並設立了主體的完整性。

一一一一、、、、陽性當中其實當含有拒斥的另一方面陽性當中其實當含有拒斥的另一方面陽性當中其實當含有拒斥的另一方面陽性當中其實當含有拒斥的另一方面

陽具為中心為的論述陽具為中心為的論述陽具為中心為的論述陽具為中心為的論述

陽具其實是先被提出，這是佛洛依德所提，是以男性生殖器官為中心的論述與書

寫，陽具羡慕即是雄性文化為主而產生的偏男性為主體的說法，Penis 文義上屬

實體男性生殖器，故為「陰莖」，而 phallus 則文義上偏向男性生殖器的象徵與文

化的意涵，故譯為「陽具」9，現代女性主義探討佛洛依德的第一本關銉書乃是

西蒙波娃的《第二性》，波娃使用了佛洛依德的理論，看待自己身體，因為陽具，

所以女性有了閹割的恐懼，而非是強暴，所以佛氏說法，女性懷孕生子，只為滿

足她擁有男性器官的渴望，嬰兒只是陰莖的替代品10。然而 1927 年 Ernest Jones

卻指出了佛洛依德「陽具中心」(phallo-centric view)的偏見，1970Shulamith Firestone

所著的性辯證法(The Dialectic of Sex)指出了精神分析是一種哄騙手段(p107)，是

「心理學的出賣」Eva Figes 則在父權態度(patriarchal Attitudes)中則以為佛洛依德

是另一個猶太人父權形象，女性被教化臣屬於雄性文化11，陰莖書寫與陽具論述

有差別：12

8 Butler,Judith,Gender Trouble:Femnismand the Subversion of Identity,New York:Routledge.1990

9 黃偉卓等譯，Stephen Bann 等著《流放中的佛洛依德—精神分析及其變遷》Freud in Exile

Psychoanalysis and Its Vicissitudes，台北：五南，2011，頁 311 10

間引自《流放中的佛洛依德—精神分析及其變遷》，頁 315-322。.Millett,Sexual Politics,(New York

1969,London1970),pouted from the virago edn. (London 1977)pp179-185 11

E.Figes,Patriachal Attitudes(London 1970),quoted from the Virago edn.(London 1978) 12劉紀蕙著， 《孤兒、女神、負面書寫—文化符號的徵狀式閱讀》，台北：土緒，民 89，頁 356-358。

陰莖書寫 陽具論述

它會勃起，也會傾斜，其勃起乃是突顯

其傾斜的可能危險與焦慮

架設在既定象徵中的陽剛優勢

企圖勃起，卻有其不能的時刻，是在受

慾望之驅策探索目的地之同時，卻為傾

斜之可能而搖擺焦慮。

充滿陽剛的自信，憑藉著陽具象徵所賦

予的權力的位置，以一種誇大的自負，

永遠向前邁進

則因欲望的多元流動，而使得形象不斷

被補捉之後立即破碎，然又重複此捕捉

形象的努力。

當中欲望被遮掩蒙昧，只藉由單一價值

邏輯支撐起的幻象，將自我形象固定

則因攀爬在鞦韆之上，隨時陷入傾斜擺

盪之中，而無法聚焦，無法鎖定領定。

企圖依附父親的法律勾勒出一個可以

宣稱所有權的王國，一個明確固定的疆

界

如同兒子永遠企圖尋求母親，卻又因擺

盪並一再遠離母親而焦慮，勃起是趨向

中心，試圖模擬想像父親，但是勃起之

不能，因而傾斜擺盪而移到邊緣，

陰莖書寫與陰唇空間相呼應，女性空間如唇般多層次開展，猶我自我複製世界，

這個唇狀空間說明了女性空間的祕密，可複製可觸摸自身(Luce Irigaray,”The

Gesture in Pschoanalysis”,135)，反覆開闔，以融納無數他者，使其有生命活力，

而這證成女性空間是多重性別，是多性與流動的存在狀態。女性空間以旋轉姿勢

複製母親與他者的空間(Luce Irigaray,”The Gesture in Pschoanalysis”,131-3)，是主

觀而動態的創作空間，藉此多層次且流動的空間，才能抗拒理性中心構作而成的

巨大象徵系統。我們看到了伊瑞葛萊以柏拉圖的 chora，來說明不可理解的空間

是女性的，克莉絲娃引申這概念，賦予它精神分析符號學的意義，指它是語言尚

未成形及主體化的階段，是類子宮，也可以說是陰性空間。13

二二二二、、、、 陰性為中心的論述其實也含有拒斥另一方面陰性為中心的論述其實也含有拒斥另一方面陰性為中心的論述其實也含有拒斥另一方面陰性為中心的論述其實也含有拒斥另一方面

因著陽具為中心的論述，而有了反動，有以陰道或陰唇為中心的論述說法，其實

兩者都是以女性器官為中心對男性器官為中心的論述及書寫有了對抗的說法。陽

具羡慕即是雄性文化為主而產生的偏男性為主體的說法，而陰道或陰唇羡慕說法

則是以對抗男性為主體說法，所產生的偏女性器官的主體論述，像法國精神分析

師 Luce Irigairay 批評佛洛依德女性缺乏陰莖而處於弱勢，14陰道為中心的論述：

所謂陰性論述， 與陰性書寫是不同的15

陰性論述 陰性書寫

正在通過或迴返時候 境內或境外看邊境之間狀態

13

謝明珊譯，Kate Cregan 著的《身體社會學：體現的抽象化描繪》，新北市：韋伯，2011，頁

173。 14

L.Irigaray, Speculum of the Other Woman,trans.Gillian C.Gill(Ithaca,N.Y.,1985) 15哲學雜誌編委會編《哲學雜誌—女性與哲學》，黃筱慧所寫的〈女性、陰性論述與書寫的誕生〉，

劉千美所寫的〈在重立差異的藝術語言裡尋覓女性的蹤跡〉第 33 期，台北：業強，2000

論述打開了，一個整體世界開展 書寫將門還原關上

論述是書寫的前身階段，它也是輸出符

號活動

書寫會固定住原本在語言活動中仍處

於論述狀態的人與事物關係，書寫在論

述後產生

所謂陰性論述，是母性的與女性的存有

表現，這種論述展開一獨立於男人的模

式外的推論形構

西蘇以為陰性書寫是自由戲耍能指的

書寫，才可表達出不可言說的延異與未

被壓抑的認識。這種氣質可以表達被主

流父系文化壓制的陰性氣質

女性的特有的身體結構可提供她們作

為論述與書寫時，參化生機的角色，並

得以擁有其它性別所無法完全體會的

誕生的一個生命的存在處境

書寫與延異之間有張力，在書寫當下，

作者的存有，被物的一部分延展成新的

模式，受德里達的延異的思想影響，所

具有女性特質的文本，就是為尋求差異

而創作文本

陰性論述，使人與大地的生機連結，女

性特有的存有開顯，指出由無到有的涵

蘊，它指出體會一體有二，二體合一的

論述感

陰性書寫乃是朝向差異而努力，致力摧

毀以男性說理為中心的邏輯宰制而奮

鬥，設法打開二元對立的封閉，並以無

封閉意義的文體書寫為樂

陰性論述使語言的說者與指涉者轉向

以自己與所來源母體整全體互相共

振，以產生走入自身與整體另一部分生

命的可能性

陰性書寫可以使某種論述釋出，找尋出

口西蘇以吟唱混沌處表達陰性書寫，對

其而言書寫有如飛翔，一如希腊信使赫

密斯的存在般，凡與飛鳥自由自在飛翔

陰性論述必是在回首及歸屬中尋找意

義與相關點，它使建構整體生蘊過程，

成為一種過程，但推出新生命，陰性論

述是一個誕生者，它使創作物與母性雙

重存在可以並聯於記憶中。它是關心由

那一個整體誕生這個部分的關係與連

繫點，是以歸屬於整體形構為務的。

陰性書寫將論述的子母整體，加以隔離

斷裂，所以，陰性書寫是可以閱讀到一

種可以辨識的女性特質原始動力，是一

種禮物的賦予，是種霸佔自身身體的欲

望，強調女性身體書寫，旨在傾聽女性

的聲音，並以為藝術的創作源

論述與書寫接續著存於一個整體歷程中，呈現了作者與被思想的對象延異的可

能性，論述與書寫的主體值得經歷的一種回歸與體悟的焦點是陰性特質，順著其擁有

的特質存在狀態，使論述回歸母體大地，使書寫的誕生是順服於這一種論述的表達，

因此陰性的論述與書寫的誕生可以合為一體。

陰性論述強調回到部分與整體的關係，猶如回到母親與大地的回歸當中，走向生

命整體共振，這是存有開顯的可能性，強調是整合的觀點，而陰性書寫，則說明

了論述之後的書寫，著重在延異概念上，書寫女性經驗本身，這裏強調有殊化的

觀點，而論述與書寫兩者，整合與殊化，正足以說明女性身體並不是沒有差異，

然女性身體，以自體共體觀點來看待，如何傾聽這自體共體的主體際性交流的身

體，則可以遮閉及打開，向著整體，並走向差異。

這可以是「女性身體的一種特殊性與其可作為母親的孕育角色，對比著存有學(the

Ontology)的道與論述(discourse)，一個女性如何體會與感受在他者差異的部份，將

形成她特有的、唯屬的一種生命表達模式，她可以享有誕生後的子與已的連結關

係與回憶，這是女性的特質，所謂陰性論述，所謂陰性論述，是母性的與女性的

存有表現，這種論述展開一獨立於男人的模式外的推論形構(discursive of

formation )(Foucault,1969,頁 44-45)…女性身體有如一個實際呈現的展開狀態，對女

性具體存在條件而言，她們與其它的異性最具差異的一點，是他們對自然生命的

孕育與誕生，有親身參與的機緣，女性的特有的身體結構可提供她們作為論述與

書寫時，參化生機的角色，並得以擁有其它性別所無法完全體會的誕生的一個生

命的存在處境。」16

所謂「陰性書寫陰性書寫陰性書寫陰性書寫」，按西蘇說法來講：「「「「只有她膽敢而又能夠探知只有她膽敢而又能夠探知只有她膽敢而又能夠探知只有她膽敢而又能夠探知『『『『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內部內部內部內部，，，，

在那裏在那裏在那裏在那裏，，，，身為一個局外人身為一個局外人身為一個局外人身為一個局外人，，，，她從未曾止歇地聽到語言前身的回響她從未曾止歇地聽到語言前身的回響她從未曾止歇地聽到語言前身的回響她從未曾止歇地聽到語言前身的回響。。。。她讓她者的語她讓她者的語她讓她者的語她讓她者的語

言發言言發言言發言言發言------------千張舌頭發出的語言千張舌頭發出的語言千張舌頭發出的語言千張舌頭發出的語言，，，，從來不曾封閉或死亡從來不曾封閉或死亡從來不曾封閉或死亡從來不曾封閉或死亡。。。。……………………當它被一語雙關地當它被一語雙關地當它被一語雙關地當它被一語雙關地

說出來時說出來時說出來時說出來時--------這是它分身有術的妙處這是它分身有術的妙處這是它分身有術的妙處這是它分身有術的妙處--------，，，，她可不防範自己會她可不防範自己會她可不防範自己會她可不防範自己會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的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的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的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的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反而從這種擅於多變的恩賜中得到樂趣反而從這種擅於多變的恩賜中得到樂趣反而從這種擅於多變的恩賜中得到樂趣反而從這種擅於多變的恩賜中得到樂趣。』（。』（。』（。』（Cixous1980:260)Cixous1980:260)Cixous1980:260)Cixous1980:260) 依此，西

蒙‧波娃就是「「「「陰性書寫陰性書寫陰性書寫陰性書寫」」」」者，因為她站在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講出女性經驗。

西蘇期待「「「「陰性書寫陰性書寫陰性書寫陰性書寫」」」」能瓦解父系的文化宰制，解放「「「「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的驅力。瓦

解父系文化宰制乃是說明轉化文化銘寫體系，文化銘寫體系是「「「「符號符號符號符號、、、、權力關係權力關係權力關係權力關係，，，，

生產與再生產生產與再生產生產與再生產生產與再生產」的模式，亦即

「「「「讓所有隱喻皆得體合宜讓所有隱喻皆得體合宜讓所有隱喻皆得體合宜讓所有隱喻皆得體合宜；；；；是一是一是一是一『『『『身體身體身體身體』（』（』（』（還是眾多還是眾多還是眾多還是眾多『『『『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比聖身比聖身比聖身比聖身、、、、靈魂靈魂靈魂靈魂

或者或者或者或者『『『『他者他者他者他者』』』』還難以描述還難以描述還難以描述還難以描述；；；；是妳是妳是妳是妳『『『『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的一部分的一部分的一部分的一部分，，，，替妳保留了一個空間替妳保留了一個空間替妳保留了一個空間替妳保留了一個空間，，，，激勵激勵激勵激勵

妳將女人的風格銘寫於語言中妳將女人的風格銘寫於語言中妳將女人的風格銘寫於語言中妳將女人的風格銘寫於語言中」」」」(Cixous 1980:252)

三三三三、、、、檢討反省陰陽書寫檢討反省陰陽書寫檢討反省陰陽書寫檢討反省陰陽書寫或論述拒斥之後或論述拒斥之後或論述拒斥之後或論述拒斥之後

現今書寫或論述方式乃是離異，是以分裂主體方式虛假張顯自己存在來進行現象

陳述，而非自體即是共體方式來進行書寫，所謂的陽陰性書寫，書寫是走向割裂

與分他，不管是陽性為中心的書寫或陰性為中心的書寫方式，當然我們都應該避

免走入極陽或極陰的書寫方式，而以自體共體的的跨性別的自然身體寫作方式，

去說出極真實存有本身的境遇感。就像西蘇所言，人天生是混性氣質，任何人都

有男性女性氣質在內，但在男生論述為中心的邏輯中，女性就被壓抑作為他者來

表述。所以我們應該拉岡(La Missexualite)回到前伊底帕斯無壓抑發生男女混合氣

質的階段而來抗拒否定女性特質的性別差異化的後伊底帕斯階段。17避免極陰及

極陽的書寫邊緣化，就是要回到零度書寫性別，游走在極陰及極陽之間，成為一

16哲學雜誌編委會編《哲學雜誌—女性與哲學》，黃筱慧所寫的〈女性、陰性論述與書寫的誕生〉，

第 33 期，台北：業強，2000，頁 51。 17

西蘇強調差異不可被否定，但是要求身體或欲望不能被罷占，說明人要找尋互為他者的存在

動力。Hélène Cixous&Catherinen Clement,The Newly Born Woman,trans,Betsy Wing, (inneapolis: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86),p.63-64

個陰及陽當中的漫遊者，有如城市漫遊者一樣，我空蕩自身，在文化的融入及觀

察當中，彷彿中，精神抽離出身體或整個生活世界的侷限當中，但又忽而被拉回

這樣的的場景裏，既是又不是，遊走在每個空間的邊緣，穿梭每個時間的流逝中。

陰道與陰唇或陽具與陰莖的說法其實都是說明自己是主體，而非客體說法，追溯

源頭乃是因為西蒙引用佛洛依德說法，佛洛依德是極陽說法，而反動者則是以為

應走向極陰的說法，非只是陽具羡慕而已，而應是陰道羡慕，這應是平行羡慕，

不是單向羡慕，如此才能真正平衡，所以若依西蒙波娃觀點，則女性並不是被困

於男性特質和女性特質認同之間，而是被困於客體，他者的角色，及其本身的自

由上。18

肆肆肆肆、、、、跨跨跨跨性別的書寫移置性別的書寫移置性別的書寫移置性別的書寫移置————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主體際性的書寫方主體際性的書寫方主體際性的書寫方主體際性的書寫方

式式式式

------------由陽性陰性的拒斥到自體與共體方式書寫由陽性陰性的拒斥到自體與共體方式書寫由陽性陰性的拒斥到自體與共體方式書寫由陽性陰性的拒斥到自體與共體方式書寫

跨性別的書寫方式其實就是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法，它是主體際性的書寫方式，也

就是自然身體的書寫方式，也是以身體為文本的書寫法，而這種書法排除兩者拒

斥，極陰及極陽的拒斥，盼望由被推離的客體走向主體際性的交融，也就是就自

體而言及共體，即此有者即生活世界來進行書寫，這種書寫不再以對立立場說明

自我呈現，而是即身體而進行現象觀察寫作，於是乎一種自由零度漫遊的方式來

寫作便出現了。自體處在自由零度漫遊之中，不再受限於某種框架裏，而與生活

世界反映的共體相融並存，自體不再是刻板的性別而已，而是流動性別，在自體

呈現的身體現象當中進行書寫，而這樣的書寫不是被推至極端，它是忠實真誠反

映，這個零性書寫性別的漫遊者，以身體為文本的書寫法，是自然身體書寫方式，

由身體知覺到這個生活世間的種種氛圍或者說是境遇感，進行一場主體際性溝通

的書寫。誠如梅露龐蒂所言：「我是一個場域，一個經驗」19，根據梅露龐蒂的經

驗來看，人的在世存有便是一個情境的存在，身體在世存有與環境是動態的辯證

關係，情境在此關係中形成，情境是主體亦是客體，是主動亦是被動，身體存有

本身也是場域，而身體場域主客相互交涉，身體在場域中經驗，接到知覺的訊息

及產生意義，而以身體為文本的自然身體的書寫方式，便是就其場域及情境或者

說是氛圍之中，進行意義脈胳的現象反映書寫。20

18

間引自《流放中的佛洛依德—精神分析及其變遷》，來自於西蒙波娃所說的，見於 S.de Beauvoir,

Le deuxieme Sexe(Paris 1949;trans.As The Second Sex,London1953),quoted from the Penquin edn.,

trans. by H.M. Parshley (Harmondsworth 1972).黃偉卓等譯，Stephen Bann 等著《流放中的佛洛依

德—精神分析及其變遷》Freud in Exile Psychoanalysis and Its Vicissitudes，台北：五南，2011，頁

314

19

Merleau-Ponty,M.(1962).Phenomeology of Perception.(C.Smith,Trans.)London and

NY:Routledge.p.406. 20

陳明珠著，《身體傳播--一個女性身體論述的研究實踐》，台北：五南，2006 年 10 初版，頁

一一一一、、、、零性書寫零性書寫零性書寫零性書寫性別的漫遊者性別的漫遊者性別的漫遊者性別的漫遊者

當然這裏要指出的便是女性主義一開始便是走向錯誤的論調，因為站在永遠的他

者是永遠不可能有主體際性的溝通的交融，若擺放在性別對立及男女對抗來角度

來看，永遠的他者只是提醒我們在文化霸權之下，女性必須努力經營自己避篃自

己被異化，雖然在論證上面，女性已經是異化了，因為女性是永遠的他者。Bulter

以為早期性別對立，簡化了性別多元及流動性，性別是涉及了複雜的政治、權力

及社會建構，所以他主張性別多元及動性，所以她著重社會文化脈胳下，反單一

霸權論述，他欲解構語言及社會暴力對潛藏性別的壓迫及抹黑，還原性別原貌，

了解表象的虛妄與合法性及被遮掩的真相，及當中的偏差，21西蒙波娃有她歷史

的使命，然而階段性任務已然結束，女性必須與男性對話，甚或女性必須內在陽

性的他者對話，這陽性他者不是永遠他者，這陽性的他者是並存於身體內部，這

陽性可以說他者的客體，然而陽性在我身體內又是本人的主體，陰陽並存是我的

身體被我知覺而感知到。22他人的身體如同我自己的複製，在跨性別文化當中，

文化際性的溝通與了解透過傳播身體而被理解，如此形成了主體與客體相互交融

的對話場域，我與異於我者的他人進行對話，我也與我自己內在客體他者進行對

話與交話，有一個他者的的我自己，每一個他者都是一個自己，但每一個他者不

是我，既是我又不是我，我在當中遊盪漫遊，在對峙與和解張力，男女、主客之

間找到一線生機。23

若我們要避免在男性帝國之下權力論述的暴力，那麼就要避免極陽或極陰的書寫

方式，而以自體共體跨性別的自然身體書寫方式來寫，我們的身體是我們的，我

們要避免文化霸權及意識型態之下解讀我們的身體，就還原身體為沒有國家主義

國度的書寫方式，如克莉絲特娃在《沒有國主義的國度》24說,到，只有認識自身

陌生的面貌，才能容忍外國人，而不至於強迫他人屈從我壓抑之下設定為正常模

式，語言乃是銘刻他者經驗，拓展異域，只有透徹說盡他者與我們自身的陌生性，

才能進行淨化，自我與他者之間拉拔，在矛盾、緊張，進行抽離、認同、淨化及

排他，當中運作乃是辯證式，不斷設定疆域，又打破，好比是書寫與論述之間的

曖昧矛盾，也好比張舉的陽具與不舉的陰莖之間闗係，在我與他之間擺盪，飄浮

110-113。 21

洛楓主編《媒介與性/別》，台北：遠流，2005，頁 14。 22

我們可以由身體來看陰性或陽性的氣質同時並存在我的身體內的想法，這是我的身體，這陰

與陽同時又是我的身體的他者的客體，然這他者的客體是並存在我身體內，也是我本人的主體，

這裏筆者的靈感是來自來於透納所言身體是他者客體，透納並沒有使用陰或陽來看待他者的客體

觀點，我挪用他的觀點，更進一步說明身體陰或陽氣質是同時並存在我身體的，是他者的客體。

見於 B.S. Turner，《身體與社會》(The Body and Society)，馬海良、趙國新譯，瀋陽：春風文藝版

社，2000，頁 79。 23

自我總是與異於我者的他者進行溝通對話，而對話最終達到他者宛若真實的自我溝通，這溝

通連結使主客體相交共存，互為辯證、互為主體且互為客體，互為我者，也互為他者，互為主體

際性的交融。； 24

Kristeva, Julia. Nations Without Nationalism(1990)Trans. Leon S. Roudiez.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93

在既是又不是，既誕生又毀滅當中的奇異氛圍中，觀察到自我與自我內部異鄉中

如何展演自我囚禁與自我放逐，如何以變異書寫展現整體人類場域矛盾動力。25一

個文化他者極陽及極陰的書寫方式，會將我們恐懼心理投討欲攻擊的文化他者上，

不管是同性戀/異性戀、性別/第三性、女性/男性，所謂他者是自身壓抑，也是克

莉絲特娃在《我們之中的異鄉人》所指出的，是我們曾熟悉，成為陌生而再度復

返的無意識領域(182-4)而極陰及極陽會以拋物線方式形構出一個展演好的角色，

因投入對象太多，以致於認同對象，忘了有距離的美感，而且因認同這角色，以

迫害、病態、主權至上方式，在幻想中，妄想自己成為被放逐及被迫害者角色，

以致於他們有理由加害別人，這好比是在書寫之下徹底異化，忘了返回原型的寫

作，或是理性陽具作遂以致於忘了在隨時有可能傾斜焦慮，什麼也不是。26

二二二二、、、、 主體際性的書寫方式主體際性的書寫方式主體際性的書寫方式主體際性的書寫方式

若依梅露龐蒂的說法，主體際性的書寫方式是打破教條中心思想(logocentrism)，

而這最終必須返回知覺身體的曖昧經驗，以及還原事物本身的現象學，所以梅露

龐蒂說到：「我知道我自己只有在隱晦不明中」27，隱晦不明就是種曖昧不明，曖

昧說明主/客、可見/不可見、知覺/被知覺，形式/內容、對立/交互，應該是辯證

關係，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或者說自然身體的書寫方式，是非極陰及極陽的闡釋

而已，而是一種交會互換方式，是種雙重交錯(double chiasm)，不是為己(For Itself)，

或者在已(InItself)，而是在存有之中(within Being)形成自己28，如此身心相互參融，

互為主體，也互為客體，在世存有意義因此顯明。所有二元對立應該被打破，因

為二元對立的性別觀點乃假設身體差異製造特徵差異，然後造成社會性別差異，

這應該被推翻。而應該朝向互為我者、互為他者、互為主體際性的說法邁進。一

個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乃是即身體即生活世界的書寫方式，它是自然身體書

寫方式，所以它著重於身體文本的忠實呈現，不再有性別的差異而來進行書寫，

或者我們可以說是流動的身體文本的書寫方式，它是就體驗身體來進行書寫，是

在有身體同時又是身體的文本來進行書寫，既是主體，又是客體，既是我者，又

是他者本身來進行書寫。按照透納說法是「因為身體既是他者的客體，也是我本

人的主體。我既是身體同時又有身體，這是一個被體驗的身體」29，不管是我、

他或者你者其實都是主體，互為我者、互為他者或互為你者都是一種相互主體性

的描寫，每個人身體都不能僅是主體，或是僅是客體而已，而是應就曖昧性別的，

隱晦不明當中，就我是我的身體，在有身體之下進行現象身體文本的書寫，就現

25

克莉絲特娃討論分裂主體，他以 cosmopolitanism 要求個體自其文化隔離。 26

Kristeva, Julia. Strangers to Ourselves, Trans, Leon S.Roudiez.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91. 27

M.Merleau-Ponty.Phenomeology of Perception.Trans by C.Smith, London and NY:Routledge ,

1962,p.345. 28

M.Merleau-Ponty, The Visible and the Invisible,Trans, by A. Lingis, Evanston,IL:Northwestern

University Press,1968,p.215. 29

B.S.Turner，《身體與社會》(The Body and Society)，馬海良、趙國新譯，瀋陽：春風文藝出版

社，2000，頁 79。

象知覺部分，來進行一種交融共存的書寫，進而召喚著我們，跳離極陰及極陽背

離的怪異的書寫方式。30

跨性別的主體際性說明男立不再對立，女性特質或男性特質同時並立且混雜於同

一身體，並沒有說一定要是陰陽同體單一概念就可以說明，兩性應是共同存有的

關係(Misein)，或者說「互為他者」31，共同存有關係或互為他者，在筆者來看，

較是主體際性的跨性別概念，或者是說呂格爾「自我宛若他者」，或者更進一步

說明自我宛若真實他者，女性主義較使用負面說法來說明他者，而真實他者則較

接近存有開顯的說法，我比較喜說明跨性別主體際性，是自我宛若真實他者，在

不同的主體際性之間達到互為溝通交流，互為主體的說法，而非是互為他者的說

法，我以我是我的身體書寫，才能真正書寫屬於內在心靈飛鳥般的寫作，也是我

所謂陰陽同體的寫作方式，若要避免誤會的話，我以為是飛鳥般的寫作，也就是

自體與共體般的寫作方式，無界線的寫作方式，是自我宛若他者的神思的逍遙寫

作，這樣寫作寫出了靈魂要體現方式。

伍伍伍伍、、、、一種我是我的身體的書寫方式一種我是我的身體的書寫方式一種我是我的身體的書寫方式一種我是我的身體的書寫方式：：：：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或論述方式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或論述方式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或論述方式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或論述方式

自體共體書寫者：我是我的身體，就有身體當中強調是是身體，我是我的身體強

調性別的身體而不是展演的概念，我經由自我認同展現出來的我，這個我就是我

的身體，這個身體不再有霸權下的抗爭及反抗爭的概念，所以我出來，書寫我自

己，不再受挫。由拉岡來說身體與自我是在鏡像階段同時出現，這是自我認知與

他人認知的時刻，而形成自我認知，早在西元十八世紀之前，湯瑪斯‧拉克爾

(Thomas Laqueur 1990)認為，歐洲文化對男女身體並沒有天生二元模型，而我也

是要批判第三性，也就是身體內的男性或女性特徵有所探討，換句話，不是要對

男性或女性生理或生理健康有所探討，而是就一個現象來說明，就是在跨性別的

文化氛圍之下，如何就自己的身體本身進行自然的書寫，不是第三性的書寫，而

是跨性別的書寫方式，去寫出一個存在式與非存在式的拉扯中進行我口寫我心的

自然書寫，順自然本性的書寫方式。 跨性別書寫方式不是展演書方式32，不進行

錯亂迷離的性認同書寫，性別不是經由做才操演出來的，另外性別是流動的，33面

對跨性別的書寫方式，是游離在兩性之間，游離在阿尼姆及阿姆斯當中，既陰且

陽的合體方式進行書寫，這合體說明了書寫更能自由展現我是我身體的方式進行

30

M.Merleau-Ponty, The Primacy of Perception,Eds.By J.M.Edie,Evanston,IL:Northwestern University

Press,1964,p.5. 31哲學雜誌編委會編《哲學雜誌—女性與哲學》，劉千美所寫的〈在重立差異的藝術語言裡尋覓

女性的蹤跡〉，第 33 期，台北：業強，2000，頁 35 劉老師以為海德格所講共同存有可以解男女

兩性形構出一個整體，當然他由女性主義較強調女性是他者出發，也說明了一個整體世界，是互

為他者的世界。 32

性別展演理論 Performative theory 出來之後，很多人開始對性別變換、過換、變異以及違反常

模深感興趣，換句話說，若常模的性別是可以演出來的，那只要展演行動出現，便可創造非常模

的性別，但事實並沒有所謂性別絕對位置，它像是火山核心那團熔化岩漿

(Chiland,2003)Chiland,Colette.Transsexualism:Illusion and Realiy.London:Contimuum. .2003 33劉泗翰譯，蕾恩‧柯挪著(Raewyn Connell)著《性別的世界觀》(Gender in world perspective)，台

北：書林，頁 165-169。

書寫，而這現象中的身體，以認同我的身體的方式，也認同了真實他者的可能性，

進行書寫。

一一一一、、、、 自體自體自體自體：：：：

無論是陰與陽、男與女，或阿尼瑪與阿尼瑪斯，自我是我的身體，自我認同我的

身體，或說自我等同身體，由身體感知覺受我與我的身體是一體。自體說明著我

是我的身體，不是由我的身體不是我的，是他人的角度出發，我是我的身體，我

始終求那在之內身體現象所發抒的存有感知覺受當中，那在我之內的身體生命經

驗中去說出由我的身體感受覺察的現象為何，去看我是我的身體，我在存有的經

驗歷程形構中，我看了什麼，我說了什麼，我聽了什麼，這樣的我們在我是我的

身體之內，不會是異鄉中，我不會異化於我的身體之中，我所求的，全是在我是

我的身體之中，也就是自體中，了解主體如何在生活世界建構出來，書寫或論述

屬於自己的個體生命。

二二二二、、、、 共體共體共體共體：：：：

此有是在生活世界之中，主體的生命是經由身體的媒介體察感受而詮釋出來的，

身體與生活世界是息息相關的，身體就在生活世界之間體察感受，自我身體與生

活世界是一體，而這樣的一體是共體的概念形成，共體是與存有整體有關，我們

稱之為共體，共體可以說是身體的我與生活世界連結一起，自我與生活世界是一

體連結的，是個整全生命共同體的概念，是小宇宙與大宇宙的概念，絕非拉康所

講的只是小客體而已，或者筆者認為小客體的缺乏，其實這共體的概念，是說明

著我在身體中，也在生活世界中，也在不同主體之間溝通交流，以共同體受所有

發生在我身體之內的現象種種，換句話，我不會再有陷溺，不會在否定我的身體

之內，不會在不認同我的身體的命題之下，說明著身體與生活世界的分裂，因此，

我不再失落或沈溺於非我的身體證成我是我的身體，而對他者莫名的追逐，自體

與共體的書寫說明著我就是他者，他者就是我，他者就是真實他者，甚或是說與

神聖者等同，這樣的自體就是共體，共體就是自體，自體是我，共體就是神聖者，

也就是說真實他者，這真實他者就是存有原型，是兩性未分之前，兩性和諧共存

的伊甸園，那沒有分裂，就我是我的身體，沒有男女之別，沒有陰與陽，沒有我

與他差異，有的只是一，而不是非一狀態，而在那才是真正兩性的救贖，兩性並

非對峙，兩性原型是合體的，陰中有陽，陽中有陰，其中是並存於我的身體之內

的，由我是我的身體說出這樣的男女特質，無所不在，遍在每個人身體之內，體

現出我是我的身體，由我是我的身體出發，也就是自體出發，說明我就是他者，

他者就是我，他者就是一個真實他者，所涵養生長我而形塑情境中我，我的身體

感知覺受與生活世界的一體生命感，所以稱之為共體。

三三三三、、、、 自體與共體之間進一步說明自體與共體之間進一步說明自體與共體之間進一步說明自體與共體之間進一步說明————自體即共體的身體書寫方式自體即共體的身體書寫方式自體即共體的身體書寫方式自體即共體的身體書寫方式

可以說是我是我的身體與我的身體在生活世界之中二者之間關係的連結。自體與

共體說明此有與生活世界的關係，若用身體來看待自體與共體，我們可以說是以

身體為托基連結自我與生活世界的關聯。

自體與共體排除極陰及極陽的分裂主體之論述與書寫，它說明由身體自然書發抒

的現象，無論是由陽具陰唇方面進入，都適然皆是，由個人所體察之經驗身體進

路出發，進入存有奧祕與深淵，叵應終極存有的召喚，進入存有的整體。自體即

共體的身體論述說明著此身體不被殖民化，此生活世界不被殖民，在殖民主流論

述之下拒斥，當中存有的本身就不會被殖民化，自體即共體書寫方式，是理想的

跨性別書寫論述，他寫出了自我宛若他者的方式書寫，自我當中的他者，是真實

他者，由自體追求在生活世界的他者體現，這他者與存有開顯相關，這時女性不

再有閹割或去陽具焦慮，而男性也不再有被去勢的威風滅減困擾，自我也不再分

裂，為了否定自體存在而遮蔽面容成為另一極體在，如此不再異化，遊走他鄉，

成為異鄉人，而是擺燙，成為漫遊者，一個男女界域之外，一個跨性別的漫遊走，

如此走入又走出成為自體即共體書寫方式，有如陰中有陽，陽中有陰的太極圖說，

萬物負陰抱陽，沖氣以為和的書寫方式，寫出生命體驗籃圖。自體與共體自然身

體的書寫方式其實就是游牧書寫方式，擺盪的書寫方式，或者說是邊緣的書寫方

式，是介於陰與陽之中，在身體之內的書寫，也是太極書寫方式，一種陰中有陽，

陽中有陰的書寫方式，或者說主體際性交流的書寫方式，他不再躲在私角落當中，

暗自舔傷的書寫，而大開大闔，大江大海的身體書寫方式，就身體感知覺受來說

明處境當中身體現象體察的精神層次為何。

「「「「對我而言對我而言對我而言對我而言，，，，這基進而開放空間是一個邊緣這基進而開放空間是一個邊緣這基進而開放空間是一個邊緣這基進而開放空間是一個邊緣、、、、一個深邃的邊緣一個深邃的邊緣一個深邃的邊緣一個深邃的邊緣，，，，將自身置放其間將自身置放其間將自身置放其間將自身置放其間

是困難卻又必須的是困難卻又必須的是困難卻又必須的是困難卻又必須的。。。。那不是一個安全的空間那不是一個安全的空間那不是一個安全的空間那不是一個安全的空間，，，，人在其中總是居於險境人在其中總是居於險境人在其中總是居於險境人在其中總是居於險境。」。」。」。」

(Hooks,1990:145(Hooks,1990:145(Hooks,1990:145(Hooks,1990:145----152)152)152)152)34343434

身體是在生活世界之中，身體居於這樣人文空間感受覺知，這人文空間形塑種種

有可能將個人吞没，讓身體感受覺知消亡，那不是一個安全空間，我被擺放這樣

空間裏，既進入這個生活空間，又必須隨時跳出這個空間外反思，設法將身體對

生活世界當中的種種觀察現象體現出來，將精神給拱托出來，然而這不是易做的

事，我處在邊緣裏，隨時跳進又跳出，而我對這樣覺知感受體察的書寫便是自體

與共體自然身體的書寫方式其實就是游牧書寫方式，擺盪的書寫方式，或者說是

邊緣的書寫方式，是介於陰與陽之中，在身體之內的書寫，也是太極書寫方式。

在呂格爾的辯證當中，自我已然有著他者痕跡，所以人朝向共在體現，，發現生

命與他人之間的共感與交流，這種共在(Mitdasein)乃是與他人的共體同在，也是

此有與生活世界互為主體的交談對話，形構出一個密契經驗，呂格爾想要詮釋出

主客合一神聖境界，而這種自我與他者合一的境界即是自體與共體俱在的共在的

書寫方式。

伍伍伍伍、、、、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的優勢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的優勢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的優勢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的優勢

34

間引出於〈黑箱失/私語—論《私角落》的性別空間與文化位置〉，參楊護源主編，林佩蓉等著

《文化位置--國立台灣文學館館員論文集刊 2011》，台南：國立台灣文學館，民 2012，頁 140。

跨性別論述，乃是去中心、去工具化的論述，它是就身體而言的身體的論述，甚

至不是論述，而是一種自然身體的書寫，這種論述有如傅柯所言的論述，是種看

透權力的拉拒之下，一種去文化霸權、反被生活世界殖民，不再被宰權力宰制，

也不再屈從於大敘事之下的自體與共體書寫方式，這是流動生命本質的性別浮現，

是擺盪於兩性之間游離，而最終回歸於性別原型，不再落入文字符號的屠宰當中

的性別書寫方式，是寫實又愜意的自然書寫方式，如此性別展現出來不再為異己

者而存在，而自存共存的生命整體存有感受書寫方式。換言之，是意識與存在的

合一，是在已存有與為已存有之間的和諧共諧。

身體裏，現今醫學說明，總有男性傾向或女性傾向的身體荷爾蒙分泌，不會是全

然是陽剛或陰柔，特別在一生歲月當中，因著年齡、環境、身體狀態、藥物影響、

天然或者人為的方式，性別不會只有單一面向的呈現而已，性別也不應該只有為

別人而展演，性別應是做自己身體最忠實的呈現，身體的陰柔或陽剛不該是固定

的刻板印象，或者說是落入生物的固定模式或文化的習性看待裏，文化是流動的，

生物的演化也是流動的，看似沒變，但其中當中的演化是些微有變化的，絕不該

自以為性別就是如此，就如同身體內總有自我與他者張力並存的關係一樣，在我

身體內總有一個異己者，召喚著我們與之辯證，而回到身體原型去探個究竟，在

我身體內，是兩相並存，正如陰與陽辯證一樣。

一一一一、、、、去除文化霸權去除文化霸權去除文化霸權去除文化霸權與反男性帝國殖民與反男性帝國殖民與反男性帝國殖民與反男性帝國殖民

跨性別告知我們在男性帝國殖民之後，我們不必藉由走向極陰或極陽的框架之下

對抗男性帝國殖民，因為擺脫正足以說明殖民的影響，在跨性別之後，應該思考

的是後殖民女性思考方式，如何以原本面貌女性應呈顯方式來彰顯女性處境地

位。

跨性別的書寫是邊緣的書寫：這些邊緣同時是壓制的基地、也是抵抗的基地。這

是一種介入。從邊緣空間所傳達的訊息，指出那裡是一個權力與創造力的基地，

在那個包納一切的空間裡，我們發現自己，我們連成一起，泯除了殖民與殖民的

範疇。(Hooks，1990：145-152)

這邊緣書寫方式，讓我們發現「文化霸權」不再宰制，這邊緣泯除了殖民與被殖

民的範疇，它是反殖民，但又不陷入反殖民的極端情境裏，邊緣書寫強調在隱晦

不明，我是我身體的書寫方式，忠實呈現自己，而不是極端反殖民方式，又陷入

殖民狀態裏。強調壁壘分明的性別對立其實就是還陷入殖民狀態的方式裏，就西

蒙‧波娃而言35：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就是個「「「「他者他者他者他者」」」」，這個「「「「身體身體身體身體」」」」觀是社會文化建

構下的產物，然而她又從生物先天欠缺來建構這個「「「「身體身體身體身體」」」」與與與與「「「「他者他者他者他者」」」」關係，當

35西蒙‧波娃所在被雖然在時代當中她乃是頂尖的女性主義啟蒙者，有革新的開創力，但不可免

俗地，她也落入男性「殖民」帝國的窠臼中。難道她沒有發現嗎？有的，但時代的影響讓她得取

道於此，迂迴去說明女性處，她是時代中的人，被時代「意識型態」影響，然她有自覺讓影響變

小，但放在時代的大敘述點來看，她仍是「那時代」的人。男性「殖民」帝國的窠臼，內部「殖

民」的角色當中，我們看待了西蒙‧波娃以男性帝國大敘述的方式去書寫女性被殖民的經驗--「第

二性」與「他者」經驗，並不足為奇。

然這樣的「「「「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是在「「「「文化霸權文化霸權文化霸權文化霸權」」」」建構下的產物。如此一來，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是

註定女人是要受苦處的，36但其實這種說法自我在「「「「文化霸權文化霸權文化霸權文化霸權」」」」之下所建構出來

的不幸的遭遇，女人不幸處境是在歷史中將此異化女人的觀點給予內化，而認同

父權體制所建構男尊女卑之性別文化。她在《第二性》中隱含著對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

看法：女性的「「「「身體身體身體身體」」」」就是使她們無法成為「「「「真正自我真正自我真正自我真正自我」」」」的根源。又如竟然對於

「「「「賢妻賢妻賢妻賢妻」、「」、「」、「」、「良母良母良母良母」、「」、「」、「」、「正派女人正派女人正派女人正派女人」」」」等詞彙，有相當厭惡之感覺。37西蒙西蒙西蒙西蒙‧‧‧‧波娃似乎波娃似乎波娃似乎波娃似乎

也接受了也接受了也接受了也接受了「「「「文化霸權文化霸權文化霸權文化霸權」」」」之下對女性之下對女性之下對女性之下對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的看法的看法的看法的看法————以女性以女性以女性以女性「「「「身體身體身體身體」」」」為客體為客體為客體為客體，，，，西

蒙‧波娃在《第二性》（The Second Sex）說到，女性是男性「「「「主體主體主體主體」」」」所建構的「「「「他他他他

者者者者」」」」，在教化過程中男性所建構出來的「「「「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是被內化成女性對自我形象與我

質的唯一認同。「「「「他者他者他者他者」」」」指的是女性，女人不幸處境是在歷史中將此異化女人的

觀點給予內化，而認同父權體制所建構男尊女卑之性別文化。38

「「「「文化霸權文化霸權文化霸權文化霸權」」」」意謂著還是在男權至上社會體制下做思考，也就是在男性帝國「「「「殖殖殖殖

民民民民」」」」心態之下做被「「「「殖民殖民殖民殖民」」」」之地中女性獨立的思考，站在對立的的「「「「殖民殖民殖民殖民」與被

「「「「殖民殖民殖民殖民」」」」之間，充滿著緊張與對峙，甚至是勢不兩立的思考方式，然這已非現今

進行兩性平權教育之下的社會體制之下的思考方式，以西蒙‧波娃所在的文化社

會脈胳來看，她選擇的女人處境描寫，是如實呈現出一個對抗父權體制--也就是

男性帝國「「「「殖民殖民殖民殖民」」」」之下女性處境來發聲，她很明顯地是已然成為內部「「「「殖民殖民殖民殖民」」」」的

犧牲者角色，「「「「男性帝國當中男性帝國當中男性帝國當中男性帝國當中，，，，女性是帝國殖民的屬地女性是帝國殖民的屬地女性是帝國殖民的屬地女性是帝國殖民的屬地」」」」觀點39，

二、去除權力去除權力去除權力去除權力宰制與大敘事宰制與大敘事宰制與大敘事宰制與大敘事中心中心中心中心

跨性別在當今已不再強調性別差異，而是強調我的身體即是我的身體，我沒有因

為抗拒極陽或極陰文化霸權而走向另一個極端，我認同現今的身體在生活世界的

我的狀態，所以我是我的身體，即酷兒體現在我身上，我就是我自己，我不必對

抗，或者說我是在均衡狀態的我的身體內活出自我。其實講到性別差異，差異有

些學者看來是很小的，如康乃爾說到：

從將近八十年的研究中從將近八十年的研究中從將近八十年的研究中從將近八十年的研究中，，，，心理學家的研究了無數男女心理學家的研究了無數男女心理學家的研究了無數男女心理學家的研究了無數男女，，，，主要發現其實是男女心理主要發現其實是男女心理主要發現其實是男女心理主要發現其實是男女心理

存在大量相似性存在大量相似性存在大量相似性存在大量相似性；；；；明確的差異極少明確的差異極少明確的差異極少明確的差異極少，，，，而且只侷限在某些特定主題而且只侷限在某些特定主題而且只侷限在某些特定主題而且只侷限在某些特定主題。。。。……………………要不是作要不是作要不是作要不是作

者與讀者的文化偏見者與讀者的文化偏見者與讀者的文化偏見者與讀者的文化偏見，，，，我們可能從很早以前把這種研究稱之為性相似性我們可能從很早以前把這種研究稱之為性相似性我們可能從很早以前把這種研究稱之為性相似性我們可能從很早以前把這種研究稱之為性相似性(sex (sex (sex (sex

36鄭至慧著，《存在主義、女性主義─拒絕做第二性的女人》，收在《女性主義理論與流派》，台

北：女書出版社，2004 年，頁八一至一二一。 37西蒙．波娃著，《第二性》（Le deuxieme sexe），陶鐵柱譯，台北：貓頭鷹出版社，1999，，頁

四四二。 38引自陳秉璋著，《性教育美學：性、色情、裸體藝術》，臺北：揚智，民 2003，頁 69-81。 39

這邊我借用的「「「「第三世界殖民第三世界殖民第三世界殖民第三世界殖民////非殖民非殖民非殖民非殖民」」」」觀點來看女性主義，第三世界的女性主義者認為第三世界的女性主義者認為第三世界的女性主義者認為第三世界的女性主義者認為，，，，如如如如

果不談階級果不談階級果不談階級果不談階級、、、、種族的差異種族的差異種族的差異種族的差異，，，，侈談姐妹情對她們來說有什麼現實意義侈談姐妹情對她們來說有什麼現實意義侈談姐妹情對她們來說有什麼現實意義侈談姐妹情對她們來說有什麼現實意義。。。。父權制歷來是與殖民主義父權制歷來是與殖民主義父權制歷來是與殖民主義父權制歷來是與殖民主義、、、、

帝國主義狼狽為奸的帝國主義狼狽為奸的帝國主義狼狽為奸的帝國主義狼狽為奸的，，，，不能單單只反對父權制制不能單單只反對父權制制不能單單只反對父權制制不能單單只反對父權制制。。。。此出於《西蒙‧波娃--灑脫的文學女人》，台

北：牧村，民 2004，頁 305。筆者認為這本書是以第三世界殖民看女性主義在要求自性自主獨立

時，認為這不是她們訴求重點，然而我欲轉化這種觀點，認為第三世界女性主義批前衞女性主義

觀點，可以由「外在殖民」觀點，轉向「內在殖民」觀點，這樣的「「「「第三世界殖民第三世界殖民第三世界殖民第三世界殖民////非殖民非殖民非殖民非殖民」」」」觀

點是鎖定在「「「「男性帝國當中男性帝國當中男性帝國當中男性帝國當中，，，，女性是帝國殖民的屬地女性是帝國殖民的屬地女性是帝國殖民的屬地女性是帝國殖民的屬地」」」」看待。

similarity)similarity)similarity)similarity)研究了研究了研究了研究了。。。。〈Connell1987:170〉40為何麼性別異如此少的狀態之下，我們

會抗拒性相似性呢？為何我們恐同呢，性別的差異區分，可以說是文化使然，艾

普絲坦（Cynthia Epstein）說因為主流論述大都相信男女天生大不同，這是應被駁

斥的主流敘事(master narrative)。41兩性研究差異目前以後設分析為主，2005 年珍

妮特‧海德發表後設分的後設調查，發現：

結果非常驚人結果非常驚人結果非常驚人結果非常驚人，，，，因為有因為有因為有因為有 30%30%30%30%的效應規模都在趨近於零的範圍內的效應規模都在趨近於零的範圍內的效應規模都在趨近於零的範圍內的效應規模都在趨近於零的範圍內，，，，而另外有而另外有而另外有而另外有 48%48%48%48%則則則則

是屬於極小的範圍是屬於極小的範圍是屬於極小的範圍是屬於極小的範圍；；；；也就是說也就是說也就是說也就是說，，，，有有有有 78%78%78%78%的性別差異都是極小或趨近於零的性別差異都是極小或趨近於零的性別差異都是極小或趨近於零的性別差異都是極小或趨近於零(Hyde

2005:582,586)

主流的敘事就是一種虛假主體意識的敘事，主流敘事其實就是一種「大敘事」

（grant narrative），「大敘事」語出李歐塔在 1979 年所發表的《後現代狀況》（The

Postmodern Condition:A Report on Knowledge）一書，42「元敘事」（meta-narrative）

又名「大敘事」（grant narrative）帶有「權威性」和「宰制性」，筆者以為跨性

別的論述移置，由李歐塔的說法來看，現代性別的書寫方式已產生移置變化，期

待由「大敘事」轉向「小敘事」（little narratives），「小敘事」強調「多元、差

異」，每一書寫主體有鑑於此，呈現出眾聲喧嘩的樣貌，以突顯「特殊性」（specificity）

與「單一性」（singularity），解消「大敘事/元敘事」的獨斷與霸權，換句話說，

由「大敘事/元敘事」的文化霸權走出，性別不再由男性帝國，甚或現今女權高

漲的女性帝國中被宰制，理性為中心邏輯中心主義被解離，成就了性別的眾聲喧

嘩的主體際性交流，而這是自體與共體的書寫方式自我呈現所致，也是存有本真

呈顯，不是虛假主體意識呈現，不是虛張聲勢，適得其反的的虛幻主體意識而已。

三三三三、、、、跨性別身體的對話跨性別身體的對話跨性別身體的對話跨性別身體的對話————眾聲暄嘩眾聲暄嘩眾聲暄嘩眾聲暄嘩

自體與共體自然身體的書寫方式，其實就是身體內陰與陽的對話，以致於自我身

體內也呈現主體際性的和諧的對話，而這對話也是對外跨性別的身體對話，換句

話說，是自身內眾聲的暄嘩，也是自身外的眾聲暄嘩，更是自體與共體和諧共處

的眾聲喧嘩，自體與共體的身體的書寫方式，使身體書寫不再呈現分裂，而能使

身體內的性別陰與陽和諧共濟，這樣的身體也不再分裂，有著內外的不一致。自

體即共體的書寫方式，走過文化霸權、去殖民及去大敘事去權力及宰制，回歸自

性內在生命深處的性別呈現，這呈現便是性別的烏托邦，我舉心靈點滴為例，心

靈點滴是描寫一個在車禍中喪失生命的丈夫去拯救因他及一雙兒女去逝而失去

生命鬥志的女藝術家，而選擇自殺的老婆，當他在尋覓的過程中，女兒幻化為不

同年齡及不同性別的人，然而從眼神的愛及關係裏，他認出了他的女兒的靈魂。

40

間引自劉泗翰譯，蕾恩‧柯挪著(Raewyn Connell)著《性別的世界觀》(Gender in world perspective)，

台北：書林 101 41

出現在《騙人的區別》（Ｄeceptive Distinctions 1988）劉泗翰譯，蕾恩‧柯挪著(Raewyn Connell)

著《性別的世界觀》(Gender in world perspective)，台北：書林，頁 101。 42是李歐塔在魁北克政府委託下所寫成的作品。書中對於後現代所下的定義是「對一切元敘事的

不信任」（incredulity with meta-narratives）。「「「「元敘事元敘事元敘事元敘事」」」」的是一種企圖含攝一切事物，並為事物

的合法性、合理性、正統性奠基（grounding）的理論態度，具有強悍的基礎論（foundationalism）

性格，並往往在「啟蒙/解放」的名義下，

自體與共體共同呈現也是如此，自然的身體書寫方式，我是我的身體，我愛我的

身體，我也認同我的身體，我自然書寫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即是在此生活世界之

中，身體並無分裂，當中有著主體際性的和諧，我不會因此分裂，而有創傷，我

找回我身體原型，不再陷溺於我的身體外在區分性別裏，我不必外在去找認同，

別人也透過自己的靈魂內在深處找到了我的身體原型，而不必強烈區分，我該是

什麼樣貌才看到我是誰，我就是我自己，我是我的身體，與我有所親者，如心靈

點滴的爸爸，也看見了女兒的身體原型，不再是男是女，不再是老是少，一個身

體原型的呈現是如此美麗，使身體書寫呈現一種生命力的感動。

在現實世界當中，我們很難不偽裝或者被影響我們對性別的認知，也很難跨性別

去體會另一性的感受，或者說是在文化藩籬之下感受很難完全不受限，那該如何

抽離去體會呢?應就自體即共體的自然身體書寫方式來言傳那分特殊的存有感受

覺知，有一個例子可以幫助自己去了解這個文化藩籬的去除，在跨網路的性別模

擬當中，可以去比擬體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