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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31日 播风/文化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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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责任编辑:陈 颖

读 一 周书书语书书

文/刘 轶

《兄弟》讲述了江南小镇两兄弟李光头和宋钢的一生。李光头父亲不光彩的意外身亡,使宋钢的父亲宋凡平和李光头的母亲李兰走到了一起,两人结婚后,李光头和宋钢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竟十分投缘,好得像一个人。可双亲去世、两人长大后却因一个名叫林红的美丽女人反目,从此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一个成了巨富,产业遍布全国;一个穷困潦倒……但即使多年过去,他们也依然牵挂着彼此——就算天翻地覆慨而慷了,他们还是兄弟;就算生离死别了,他们还是兄弟。

余华,1960 年 4 月出生,曾经从事过 5 年的牙医工作,1983 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呼喊》《兄弟》《第七天》等。作品已被翻译成40多种语言,在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荷兰、俄罗斯、日本等40多个国家和地区出版。曾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1998年),法国文学和艺术骑士勋章(2004 年),法 国 国 际 信 使 外 国 小 说 奖(2008年),意大利朱塞佩·阿切尔比国际文学奖(2014年)等。

“国王的两个身体”是伊丽莎白一世时期英国法学家创制的概念:国王有一个“自然之体”,他个体的肉身,可生病、会疲弱、可朽坏;同时,国王另有一个“政治之体”,永远存续、不可朽坏。然而,政治体世俗化下的发展历史塑造了超越时间的“祖国 ”和“人民”这样的观念,并自然地引向这个身体的“头”,即国王的永久性问题。这个问题是古今政治体的根本问题。

康托洛维茨耗时十年,展开了一系列令人目眩的研究,深入探索了“两个身体”的中世纪渊源,从浩瀚的史料中清理出各种与“二体”有关联的思想谱系——都指向一个根本问题:政治体永久性,即人民政体的“头”的永久性问题。他精心雕琢自己一生的巅峰之作,试图用历史材料本身散发出的魅力,抵御激进主义的思潮,揭示现代国家的生成问题。 (彭 飞)

今年寒假,我陪孩子到市图书馆看书,不经意间看到了季羡林先生所著的《君子如玉》一书。作为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季老的名号如雷贯耳,但是很惭愧我只读过他不多的几篇文章,印象最深的是人教版五年级的一篇课文《自己的花儿是给别人看的》,尤其喜欢文中这句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我觉得这一种境界是耐人寻味的。”季老精妙的话语,质朴的文字,真挚的情感,直抒胸臆的写法很对我的口味,所以简单地翻了一下,我就毫不犹豫地把书借回了家。

“君子如玉,人淡如竹”。作为一位世纪老人,季羡林先生走过了近百年的人生历程,目睹了世事的变迁,经历了无数的沧桑,在学习、生活、工作中与众多文化名人有过交往,积淀下来人生中最美好、最珍贵的记忆。整本书不过两百多页,大部分为悼念文,主要收录季羡林先生回忆同时代恩师故交的文章,分为三辑:君子隆师而亲友,留得枯荷听雨声,平生风义兼师友。书名“君子如玉”一词出自《国风·秦风·小戎》中“言念君子,温其如玉。”玉易碎而不易雕,玉的坚韧、温和、细腻和君子之特性有着一致性。这本书无论从命名或是封面纯色之中一节铮铮竹节都隐喻着书中之人皆是作者心中的有着令人钦佩品质的君子。在这三辑、四十多篇文章中,季老逐一回忆记录章用、郑振铎(西谛)、鞠思敏、胡也频、董秋芳、冯至、周培源、何思源、臧克家、陈寅恪、胡适、李广田、衍梁、老舍、梁实秋、沈从文、吴作人、叶公超、许国璋、傅斯年、巴金等多位老师和朋友。这些大家,灿若星辰,在季老笔下,仿佛从历史中走来,一一与我照面。有近一半的人我曾在报刊书籍上了解过一二,还有一些不曾知晓。季老对那些大师或是友人的回忆,让我见到了一个个有血有肉、有着喜怒哀乐的人,了解到他们许多鲜为人知的细节。我不禁感激季老,他跨过了一个时代,带着那个时代的余音,却又能卸下一身殊荣桂冠,心似璞玉,娓娓道来。难得的是,季老清晰的记忆和流畅的叙述,不牵强附会,不故弄玄虚,处处流露的都是真性情,处处体现着他敢说真话、心系家国的情怀。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读了这本书,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为何在那个多灾多难、跌宕起伏的时代,中国却人才辈出,大师云集,尽管他们风格不一、情趣不同,却有着中国知识分子所独有的特点。他们以“士”为守,以“雅”为基,坚守自己的信念,传播

先进的文化,与祖国、与民族同呼吸、共担当。季老用极平实无华的语言,描述了这个群体的一部分。有不少人让我印象深刻,他们的为人为学都堪称楷模。如《回忆陈寅恪先生》一文写道:寅恪师讲课,同他写文章一样,先把必要的材料写在黑板上,然后再根据材料进行解释、考证、分析、综合,对地名和人名更是特别注意。他的分析细如毫发,如剥蕉叶,愈剥愈细愈剥愈深,实事求是,不武断,不夸大,不歪曲,不断章取义,仿佛引导我们走在山间道上,盘旋曲折,山重水复,突然间柳暗花明,终豁然开朗,把我们引上阳关大道。读他的文章,听他的课,简直是一种享受,无法比拟的享受。再如“有时候,在校内林荫道上,在熙来人往的学生人流中,有时会见到陈师去上课。身着长袍,朴素无华,肘下夹一个布包,里面装满了讲课时用的书籍和资料。不认识他的人,恐怕大都把他看成是琉璃厂某一个书店到清华来送书的老板,决不会知道,他就是名扬海内外的大学者。他同当时清华留洋归来的大多数西装革履、发光鉴人的教授迥乎不同。”从中不难理解在民国时期大师辈出的清华校园内,陈先生为何被誉为“教授的教授”,首先提出“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学术精神与价值取向。

又如《我记忆中的老舍先生》:老舍先生对北京人民生活之熟悉,是众所周知的。有人戏称他为“北京土地爷”。他结交的朋友,三教九流都有。他能一个人坐在大酒缸旁,同洋车夫、旧警察等旧社会的“下等人”开怀畅饮,亲密无间。宛如亲朋旧友,谁也感觉不到他是大作家、名教授、留洋的学士。能做到这一步的,并世作家中没有第二人。寥寥数笔,

“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的亲民形象跃然纸上,你也就不难明白先生为会何创作出《茶馆》、《骆驼祥子》等经典名篇,每部作品为何充满了生活气息,总给人一种新鲜活泼的力量跳动在字里行间。

好书难得,君子难求。读季老《君子如玉》,似与君子交。在我看来,季老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虽然历经磨难,看着老友们一个个先他而去,禁不住一声叹息。可还有谁,能像他一样一生中结交了如此之多的文人骚客、人间君子,他们的故事、他们的精神由着他自诩为后死者的记忆和笔述流传下来,现在仍让我们为之所动。如今,季老已驾鹤西去,与他一班师友相聚,在另一世界,共赏雨打枯荷之美景,共话人间之趣事,自是美事。

君子如玉,人淡如竹

《兄弟》

作者: 余华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年: 2018-3

《国王的两个身体》

作者: [德] 恩斯特·康托洛维茨出版社: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年: 2018-1

都江堰打开清粼粼的一朵浪花清幽幽的天府源头淅沥沥哗啦啦在我脚下潺湲叮咚水气氤氲的一座城水脉盈盈的一部书被千年流响的水声诵读被万世流惠的人心收藏从雪峦冰嶂到平川沃野桀骜不羁的岷江选择驯服的归顺浩荡湍急的浪波走向乖巧的分流鱼嘴堤、飞沙堰、宝瓶口分水、控流、泻洪、排沙李冰父子留下的吉祥三宝坚守岷江出山口两千多年庇护天府蜀地吉祥安康千年古堰,水旱从人一泓泓清流随心翻滚蓄满风调雨顺的年景一波波肥水着意流淌灌溉广袤富庶的田畴澄澈淋漓的水声从源头开始一浪浪一程程

折叠千年温情的目光丰沛巴山蜀水绵绵不绝的福祉

桂林山水那些被水缠绕的山用诗情画意罗列风景那些被山流转的水以天光云影布局风水广寒宫的月光静静拂照桂树成林的山水之城一簇簇黄灿灿的桂花以馥郁的香气触碰这方山水风生水起的玄关一个个美好的运程就在如影随形触手可及的地方九马画山,每一匹天马驰骋诗意想象象鼻水月,每一轮圆月浮动两江碧水波平浪静,心静如水划一只竹排,做一回鱼樵唆使灵性的鸬鹚沉潜美轮美奂的烟波破译黄布倒影深藏的风水密码

我的地理诗歌(两首)

文/韩中州歌诗诗

中午的时候,微博上传来消息:作家李敖去世了。

这其实是个意料中的消息,谈不上什么悬念。

几个月前,名嘴陈文茜在微博上说:作家李敖的生命开始倒计时了。之后,大家开始留意有关他的消息。

2月1日,李敖在自己的微博上突然发言:2018简体字版《李敖自传》将在一月中旬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全国热烈发行!——那时候,很多人以为他的病情好转。不料,最终还是走了。

和很多人一样,我也是李敖的读者。中学时代,读过一本《独白下的传统》,依稀记得那书的封面是绿色的,前半部分是《独白下的传统》,后半部分是《传统下的独白》(顺序或者相反?)。此后,就再也很少读他的东西。

十多年前,李敖在凤凰卫视做节目,栏目叫做《李敖有话说》。当时栏目名气很大,但一直没能去看。再后来,李敖到内地有一个“文化之旅”,在网上看过他的演讲。台上的他风趣幽默,三言两语就把台下的人给吸引住了。因此暗暗感叹:真是一个睿智的人。

李敖的写作,与鲁迅的思维基本一致。两位作家都是沿着“批判”的路子一路走下去的。套用今天的话说,就是“说不”——对传统“说不”,对世风“说不”,对时代“说不”,简而言之,是一个

“职业愤怒者”。但是,如果李敖像鲁迅那样一路愤怒下去,

他不会有今天的影响。李敖之所以是李敖,在于他的睿智和渊博。他的睿智,不仅表现在言辞的犀利上,更表现在言语的幽默上。当然,也表现在他的机灵和刻薄上。

——李敖在某地演讲,有听众递上来很多纸条。其中一张写了三个字:“王八蛋”。看到这张纸条,李敖说:“这个朋友跟前面的都不一样,前面的所有人都提问题,但是忘记写名字;他却写了名字,忘记提问题了,他的名字叫王八蛋”。

在作家群里,很少有人具备这种“不吃亏”的本事吧。

平心而论,很多人喜欢李敖,更因为他的博学。培根说,读书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气质。我觉得,读书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气场,让人自信、使人条理、令人幽默,更容易赢得话语的主动权。

所以,积累丰富的作家们神侃起来,是很容易赢得大批读者的。懂得这一点,我们就明白为什么钱钟书的文字绕来绕去,总有那么一点点幽默在。幽默,是智者的拿手好戏。如果一个习惯于“说不”的倔货擅长利用各种资源,让自己的文字有趣、有料,那么他就会有很多的读者,容易成就很大的影响力。

李敖也是如此。他是一个颇有争议的人。关于他的争议,不

仅仅体现在他的文字和他的犀利,有些还涉及到他的为人。甚至,有人提及他的“私德”。我感觉,这个问题应该理性分析。

——据说,托尔斯泰很荒唐,曾经与女仆生下私生子,然后让这个孩子做了马车夫,给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赶车。又据说,大作家培根人品很差,出卖自己的恩人……这种种不良,正应了一句老话:文人无行。古代文人如此,今天也是如此;东方文人如此,西方也是如此。

至于为什么,有心人不妨找时间专门研究一下。但是,即使以上作家人品有瑕疵,却并不足

以否定其对社会做出的贡献。在对作家进行研究的时候,我建议采取两分法:一方面,看他个人文字的高度;另一方面,关注其个人生活。至于后者,应该是传记作家和评论家的拿手好戏。

李敖的写作,与台湾岛上的时局变幻密不可分,也与他个人的性格息息相关。李敖的晚年,似乎有些落寞。他的思维,似乎仍在重复早年的轨迹。所以,很多人感觉,晚年的他在努力否定早年的自己。

中国社会有个传统,习惯于为死去的人“盖棺定论”。其实,客观评价一个人是何其之难!——更何况,要评价一个作家?!所以更多的时候,我们不必急于为某个人定调,随着时光的流逝,大家将会看到更多的细节。保持了距离之后,也许更容易看到事情的本来面目。

读书的时候,我们偶尔会发现作者刻意留下的伏笔。再三感慨之后,我们对自己说:他(或者她)真是个复杂而有趣的家伙。以上,是他们从另一个世界溜出来,与读者再次进行了一次小小的交谈。

李敖的文字,有时也是这样的。作为读者,我们因此感激万分。

关于李敖,谁有话说

感随随文/冯 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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