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美的歌献给党 枯 夏 · 2017. 7. 11. · 从雨珠上走过 亭台楼阁内 爬山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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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以言志

诗以言志

古巷琴音■ 李洁羽

岁月情怀岁月情怀

■ 潘家龙

把最美的歌献给党

8 2017年7月11日 星期二

责任编辑 陆建国 古华风

本报地址:奉贤区南桥镇环城东路383号丽洲大厦26楼 电话:67110518(办公室) 67110519(传真) 发行67110518 邮编:201499 奉贤报印务照排 电话:67110518 上海浦东彩虹印刷厂承印

枯 夏■ 牛 斌

望海阁闲望海阁闲 话

心灵感悟心灵感悟 长征精神今安在?——写在左力“一个人的长征”演讲会之后

■ 万 能

荡(色粉画)

■方国政

面对鲜红的党旗,面对金色的锤镰,党啊,请听我诉说!点燃 96支红烛,点缀 96 个峥嵘的岁月,烛光映红了人们鲜花般的笑脸。今天,我们要把心中最美的歌献给伟大的党。

我们沐浴在七月的阳光里,就忆起九十六年前的茫茫黑夜,就忆起黑夜里的那只小船,还有小船上那闪烁希望的灯火。从第一个共产党小组的诞生,到今天拥有八千八百万信仰共产主义的追随者,从昔日血与火的较量,正与邪的搏斗,到今日春潮涌动,春色满园的华夏文明古国;从昨日迷茫中痛苦的寻找,到今天果断明智的选择。九十六年啊,一路风雨,一路拼搏,一路跋涉,一路凯歌。流了不知多少血和泪,我们获得了成熟的思考,我们获得了共产党人钢浇铁铸的特殊性格。

也许是中国选择了七月,抑或是七月选择了中国。就九十六年过

去了,抚今追昔,又有谁能不为从前的炮火硝烟痛心疾首,又有谁能不为今天的辉煌成就欢欣鼓舞。因为对你的信仰,战争年代,多少仁人志士抛头颅,洒热血,迎来了天安门城楼上一个伟大的声音:“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因为对你的信仰,和平时期无数热血中华儿女靠志气,洒汗血,换来了祖国大地上无数惊天动地的变化,中华民族永远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我们不会忘记锤和镰交会的含义,也不会忘记那高举起拳头的誓言和承诺。我们也永远忘不了无数烈士临终前的殷切嘱托!我们忘不了井冈山翠竹的劲节,忘不了长征路上的号角,忘不了太行山的烽火,忘不了风雨下钟山的凯歌!无论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唤来的春天,还是今天我们品尝到的改革开放的硕果,我们从九十六年的足迹中寻找到一句朴素的真理:党啊,你能拯救旧中国,也能发展新中国。

中华民族的昨天,“雄关漫道真如铁”;中华民族的今天,“人间正道是沧桑”;中华民族的明天,“长风破浪会有时”。只有创造过辉煌的民族,才懂得复兴的意义;只有历经过苦难的民族,才对复兴有如此深切的渴望。中华民族的昨天,今天和明天,熔铸于百余年中国波澜壮阔,沧桑巨变的历史图景,携刻于几代人为民族复兴的艰辛历程,发人深省、催人奋进。

今天,二十一世纪凯旋门的宏伟工程,已经历史地落在了我们的肩上,我们要日夜兼程,用太阳的光和热编织我们的思绪,挥动手中的画笔,按照“两个一百年”目标,描绘栖风的亭台和飞燕的楼群,点染花果的笑容和稻谷的芳香。让信仰的旗帜激溅出劳动与创造的火焰,向全世界展示光明事业的灿烂辉煌。我们坚信,属于我们的二十一世纪的太阳一定会更加辉煌灿烂,鲜红如火。

逼仄的小巷 一场雨的清韵洒出江南古典的绫罗与背影灰檐欲滴的静谧 等待一声晶莹的琴音从雨珠上走过

亭台楼阁内爬山虎 石钵 苔藓抵御着尘世的喧嚣举着抱残守拙的翘脊瓦檐盛开的一朵蔷薇

雨丝 装订古墙的书脊抽出年年的新韵尘封的琴台 莲花的柔指轻声弹出的《妆台秋思》是否还是凄伧孑然的版本

勒旅的倦客石板路款款的词腔已不能唤醒寂静千年的那盏寒卷青灯

左力,中国著名摄影家、纪录片导演,凭着对长征的虔诚之心,一个人历时 374 天,徒步走完了两万五千里长征之路。对他而言,下这个决定并非易事,需要莫大的勇气和魄力。这荒唐的事放绝大多数人身上,可想而知,一辈子不会这么干。今日,我怀着对左力先生的敬佩,走进他一个人的长征巡回演讲会现场。

这个时代,回望长征,重温初心,很有必要。我们这代人对长征的了解,对民族英雄的认识,渠道局限于课本的几个故事,改编的电视神剧。和平年代孕育的当代人,无法切身体会硝烟纷飞的无情战火岁月,无法忍受得住眼睁睁看着一个个身边的至亲、战友倒在血泊里的悲痛、无力,更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仍支撑这群人忘记肉体之痛,还义无反顾前行。除了一些军事发烧友会寻着故事踏足那块土地,对长征

途中发生的诸如湘江血战,四渡赤水等留在历史长河里颇有名气的战役挖掘了解,其他的多以游客身份居多,以中国式旅游方式去井冈山、遵义会址走上一遭,拍照留念,发个微博微信,聊表到此一游的激动心情。我并非抨击这个现象,起码这份“走起”的心值得肯定。那些决定,那些经历,存在认识形态上的巨大差异。

左力先生给我们在座的讲述了一个红军长征途中女红军生孩子要一个团战士阻击敌人的插曲。脑海里勾勒的战斗画面,那折射出的人性光辉,让我念念不忘,震撼至深。董振堂命令一个团的战士,用了整整两个多小时阻击了敌人,直到女红军生完孩子才下令撤下。有的指挥员战士不理解:为了一个孩子,牺牲这么多人值得吗?董振堂怒喝说:“我们革命打仗,不就是为了孩子的未来吗?”这句话如晴

空霹雳,直透心扉。虽然距今近80 年,但这话的份量,这话的质地,够厚重。假设把我们这群养尊处优的青年置身那个年代,亲历战场,试问我们还能为了一个正在分娩又不相干的女人牺牲吗?这个质问,虽然唐突,但很多人都会低头默然吧。

其实,这也没啥丢人。毕竟是两个不可同日而语的时代,但这里都指向一个共性点——就是找到活着的意义。换句通俗的话,就是每个人都该有属于自己正确的活法。有的人把活着本身当信仰,奉行的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哲学,为了活着甚至不惜通敌卖国,如秦桧、汪精卫之流。有的人把吃好的喝辣的当信条。但杨靖宇将军在完全断绝食物的条件下仍坚持抗战一年多,日本人无法理解,解剖杨靖宇遗体时,看到的却是“胃里连饭粒都没有”,只有野草、树皮和破棉絮。有

的人为金钱权利而活着。在当下这个追逐名利、拜金色彩浓厚的时代尤甚,社会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准就是金钱地位,于是明星、富二代、官二代等成为媒体吸引人眼球的对象,习以爆料这类人的花边新闻为取乐大众了。不可否认,当下很多人为了生计而生活也是迫不得已,起码很多低端工薪阶层基本的衣食住行仍未满足,但过分的被金钱绑架生活,成了金钱的奴隶就有点说不上的悲凉。记得中国共产党早期农民运动的主要领导人彭湃也是生于富贵人家,他做家主时当众把自己家族分得的田契全部烧毁,并宣布“日后自耕自食,不必再交租谷”后投身革命。这份恩施让他被历史记住,较之当下的富豪商人,我们黯然失色。

记得国家在 2014 年通过人大立法设立烈日纪念日,让烈士纪念日成为不能忘记的纪念。我们身上流淌的还是那脉血液,对无数烈士用生命镌刻的历史从未遗忘,总会有志士敢于站出来,用行动现身说法,不断叩问心扉,在骨子里埋下了一颗颗传承长征精神的火种,星星之火,在国家民族召唤之际必将燎原千里!这或许才是长征精神无与伦比的魅力所在吧。

我对大自然常常会有种莫名的敬畏,也或者仅仅是源于时间的无情。你珍惜的或者你厌恶的在很多年后总是会随着时光的浅显慢慢浮出水面,然后岸边那些深埋着的种子开始在圆月中结出一丝伤感,或者一声雾霭霭的呼唤。

女儿在庄行的农田里奔跑着,梦幻而温馨,金黄色的玉米半裸着挂在春末夏初。我惬意于这种季节里的渐行渐远,如果不是远在安徽的父亲打来电话,我都忘却了自己曾是土地的孩子,曾几何时我是那样的憎恨土地。然而有一天当你从贫瘠或者丰裕的土壤里剥离出来,你就又会在里面收获感恩的果实,那些好的坏的都是大自然的恩赐,芬芳的你可以带走,腐烂的,就让它在来年的土地里继续开出芬芳。

我在读书的时候一直比较瘦,略带季节性的,特别是夏天。冬天就会稍微的变胖一些,后来爷爷帮我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医生说我是“枯夏”(也有说苦夏,指夏季吃的少,胃口不好。),开了些维生素片之类的药。现在想来我当时生的这种病多少会和对土地的憎恨有关。

这种憎恨的末端大抵都是在夏天,我的家里种了大约二十七八亩地,那时候没有除草剂,凌晨的四点钟我们就全都起床,母亲已经把稀饭和馒头打包好,月光一直朦胧着,星星里有再也找不回来的清澈。我们在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穿梭着,那种憎恨或者只有那个时候才是完整的。你在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地里用手或者锄头拢着杂草,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种披星戴月的日子一样。到了上午的十点钟,玉米地成了一个大大的蒸笼,热浪被裹在毛拉拉的叶子下,因为不散热,连呼吸都是困难的。爷爷心疼我,总是大声的喊我的名字,让我到路边的树下去休息会儿,阿黄也会在这个时候摇曳着尾巴从某处钻出来往我身上扑。事实上到了十点钟基本上农田里已经待不下去了,随时会有中

暑的危险。要到了下午的三点钟,再赶回来,一直到晚上的八点钟,月牙儿像一把煤油灯,枝叶间燃烧着细碎的光阴,稀疏而重叠。三三两两的身影从农田里钻出来,这个时候的心情是最愉悦的,叔伯们掏出了烟,一根火柴就能划破最寂静的苍穹。

爷爷听了赤脚医生的话,说“枯夏”要多吃些水果,于是就专门拿出两亩田地用来种西瓜。等到西瓜渐渐长出了俊俏的模样,爷爷就会在地头上用茅草搭一个简屋用来遮风避雨。我喜欢和爷爷一起睡在西瓜地里,麻棕编织的软床横在长藤间,躺下来就能看到各种传说。天边最亮的是启明星,北斗七星永远都是一把大勺子,织女星和牛郎星遥遥相望……爷爷把他那支古老的猎枪倚在床头,远处的丘陵上会有很多的野鸡、野兔和斑鸠。我窝在爷爷的怀里听他讲孙悟空,尽管现在想起,讲来讲去都是变着花样儿去打白骨精,可就是听不厌,然后在星疏月朗中度过了我光着屁股的童年。

“枯夏”的病根儿渐渐随着我的离开消退了。我去了遥远的县城读书,然后去了更远的地方当兵,然后来到了奉贤,娶妻生女,安家立业。我似乎再也回不去了,或者再也不用回去了,村庄里不会再有人种西瓜,爷爷已经过世了。玉米地每年只要打除草剂,不用起早贪黑的去拔草。成年人都出去打工了,家里大抵都剩下老人和孩子。因为塌陷的缘故,土地每年都在往下沉,清澈的小河也早就干涸成了滩涂,里面长满了各种杂草,村落用一种被遗忘的感伤凋零着。

我常常在梦中回到三十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和爷爷扛着猎枪守在西瓜地里,星星被闪耀成多年后的眸子,看到一只野兔在月光下穿梭,爷爷举起了猎枪,我捂着耳朵,宁静的夜里四散的星火穿越了蛙声、野鸡声、斑鸠声和再也找不回来的亲情,野兔瞬间没入灌木丛中,枪不见了,爷爷也不见了,只有我还在寻找着,晚安,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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