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下大地正在消散的灵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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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文锋 美编:赵耀中 校对:刘刚艺 组版:邓红生

2019年6月16日 星期日06 读书

他写下大地正在消散的灵魂/ 胡艳丽

一个弓着腰头发花白的老汉,用板车拉烤炉卖烤红薯,很少说话,出声则异常沙哑。一个老妪提铝盒给老头送饭,默默为他捶背擦汗。没人能想到,这对生活落魄的老两口曾是名振江西的地方戏名角。老汉年轻时将长巾沾了水,甩出去便如鞭子。老妪也曾轻甩水袖翩若惊鸿。世事辗转,这一对历经人世动荡的老两口,同他们钟爱的地方戏一般,都行将在时光中萎落。唯有发黄的老照片,见证着曾经的辉煌。

本版电邮zhhbookworm_123@163.com

在澳门观《二马》2019年,是老舍先生诞辰120周年。有幸在5月举

行的第30届澳门艺术节上欣赏到京味话剧《二马》,

演员们登台甫一开腔,当年在北京看《茶馆》《骆驼祥

子》的亲切感即刻拂面。

/ 桑子

《空堂话》与“梅花虚座”

沿诗歌漫溯金陵著名诗人冯亦同编著的《南京诗歌地图》,选取了上至六朝、下迄民国八十余位作者近百篇民歌、童谣和诗词,清晰立体地塑造出南京这座六朝古都、十代首府独有的文化形象与脉络。

/ 王太生

珠海书城本周新书畅销书榜

/ 王霞

1.《美国陷阱》

[法]弗雷德里克·皮耶鲁齐

[法]马修·阿伦 著

2.《小飞机,欧洲行》 毕淑敏 著

3.《坏血:一个硅谷巨头的秘密与谎

言》 [美] 约翰·卡雷鲁 著

4.《金庸往事》 沈西城 著

5.《读孩子们的书》 [日]河合隼雄 著

6.《寻找白岩松》 刘楠 著

7.《大英博物馆中国简史》

[英]霍吉淑 著

8.《生命最后的读书会》

[美]威尔·施瓦尔贝 著

9.《高情商职场沟通术》 林开平 著

10.《孤独的吃吃吃》王蒙、郭兮恒 著

古诗童趣/ 董国宾

袅袅青蛇/ 董全云

在时光中萎落的,又何止这一对老艺人?

傅菲在《木与刀》中,用满怀深情的笔触,写下13个忧伤的故事,每个故事的主角,都是一位传统民间艺术的传承人,他们曾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用一辈子的时间磨练一项技艺。梨园人为了一口气韵,要长年在山间练跑步,为了声音有穿透力,练嗓子常常练到口水带血丝、嘴角破裂。雕刻人想出徒,不仅要练力气、学磨刀、进山辨识树木,读书、画画、习字也必下一番苦功夫,刀木功夫更是不在话下。做纸师傅追求的最高境界,是“一张好纸,无瑕疵,不容灰尘,不容杂斑,莹润如玉,

绵若蚕丝,暗中生光,久阅不伤眼,外藏不变色,听之有声,抚之有波”。

从前慢,一辈子只够练好一项技艺,学好一样本事。他们用生命传承技艺,呕心沥血打造一件作品,在与技艺的“耳鬓厮磨”中,生命与技艺渐渐融为一体。

八季锦的老掌柜,对待丝绸,自有一番态度:“丝绸是石中的翡翠,泥烧的青花,高贵、稀有,丝绸中有蚕的命。”土淘厂的老泥工说:“泥是我的胞衣,也是我的棺椁。”雕刻的师傅说:“磨刀就是磨人,用刀就是用气。锋藏在刃口,气藏在腕里。人磨得不轻浮了,就可以用刀了。”耀宗的师傅,曾经耗费数年为一座大宅院做木雕,几乎倾尽毕生所学耗尽半生余力,这大宅院中从此便有了他的生命。

作者沿着少年时的记忆一一寻访那些尚在人间的老艺人,追溯他们及祖辈的故事。

血与泪融合,风与火相和。饶河班班主,也就是文章开头那位卖烤红薯老汉,不给日军军官唱戏,吞木炭烧坏了嗓子,他唱的最后一曲“野火寸草烧不尽,泰山鸿毛知重轻,风雪除夕难终夜,精忠报国付烟云”,成为他一生的绝唱。

八季锦掌柜刘恩慈,在他眼中,丝绸里有蚕的命,穿丝绸的人就应有蚕的贞洁,因此他的丝绸每年只染八匹,且只送

不卖。乱世中,一肆意杀伐的军阀为外室美眷来讨要丝绸,刘恩慈亲手焚毁所有家藏丝绸,悬梁自尽。他用命维护了丝绸如蚕一般的贞洁。

日子再难,世道再苦,这些民间老艺人都不曾为半斗米折腰,为民族尊严,为人生大义,置生死于度外,他们永远存活于人们的怀念中。

然而,老艺人不可避免地老去了,曾经连着土地生长的民艺如潮水一样消退。百年世事更迭,仅仅是几十年的传承断裂,就足以对一项传统民艺造成致命打击,再坚韧的艺术也断不起根、伤不起魂。

工厂批量加工的服装冲击刘氏家传手艺,八季锦传人进厂当了生产车间的主任。造纸艺人的后辈,再不愿守着日日重复的手工劳作,大山的孩子渐渐走出了竹林走进城市,消失在打工者浪潮中。制陶匠人的孩子们再不愿经历泥火的历炼,扑向了多姿多彩的当代生活,唯留祖辈无奈又孤独的眼神。

纸里、陶里、布里、木刻里、唱腔里,所有的民间艺术里,都沉淀着乡野之人生命的精魂,都曾是生命的证词,不能再任其成为时间飘落的灰烬。

感谢傅菲的《木与刀》,他写下大地正在消散的灵魂。

清代曲家邹兑金杂剧《空堂话》,写过这样一个故事:元旦新正之日,书生张敉邀好友张孝资、唐子畏、祝希哲,来家中饮酒小聚。其时,唐已作古,祝在外地,酒桌上只有他与张孝资、妓女段颦宜三人,另外两张空椅子,皎皎也,空堂寂寂,却照样把酒相欢,隔空对话。

《空堂话》,与心灵共鸣的人隔着时空说话,哪怕这个人不在了,或远在千里之外,也要虚拟倾诉。说话的人是真性情,那些不在场的客人也让人心生好奇,对其人格魅力肃然起敬。

有一段时间,我找可以喝酒的朋友,忽然想到隔代同乡。

我想在冬天等郑爹。我家乡对上了年纪的男子称“爹”。郑爹,“扬州八怪”之一,从县长的岗位上退居二线,在老家过着“白菜青盐糙米饭,瓦壶天水菊花茶”的日子。我喜欢与退居二线的人打交道。此时,光环离他越来越远,围着他的人也越来越少,没有了众星捧月,人在寂寞时,才会写出真文章。

我想在春天等吴爹。诗人吴爹,年轻时在海边烧盐,家无余粮,虽丰年常断炊。写诗若干,却没有加入作家协会。锅碗瓢盆穷得叮当响,一门心思侍弄文章。为文者,不慕一丝虚荣,才有如此淡定。

酒桌上留一个空位,似在等待一个心灵上的朋友。丰子恺曾画“小桌呼朋三面坐,留将一面与梅花”。留,是一种境界。画中人,揽物于怀,把梅当作一个朋友,正从远方赶来赴会,在路上。

“梅花虚座”,心灵照耀的朋友,冰清玉洁,暗香盈袖。

我在外出看风景的途中,在随机而遇的小酒馆里,喜欢对窗而坐,对面空出的位置,是一棵树、数竿竹、一座山、一条江,甚至一片海。或者是,山间日出、芦荻秋花、如钩弯月、野渡扁舟。面对它们,心底涌动着温暖的感动。无边的浩大苍茫,它们是我旅途上新认识的朋友,就在那儿邂逅,已等待了这么多年。

这个年代,有太多的聚会,不再有多余的空间,不愿意留白,也不再有耐心等一个人。

留一个位置,多么美的几何图形。这时你觉察,人与人、人与自然,是那样的对称、和谐。

“三面荷花一面柳”,荷与柳动静相宜,碧天铺展与摇摆如线互衬。留下的一面给柳,也才有了风进来,有了空气潺潺流动的荷柳花香。

一座城,需要心灵默契的朋友。我喜欢三面青山一面江的城。这样的临江之城,大多在江南。城市是一张天然大桌,接纳来这里的朋友。城市这张大桌,在你来与未来之前,就已收拾、摆布好了,留出一面给江,静静坐着,等远方人,水面上的一个小黑点,渡江而来。

留一个位置,那个空座位可以臆想。

后来又读到丰子恺的“小桌呼朋三面坐,留将一面与桃花”。季节变了,不变的还是那几个长衫文人。此时,春已深,人生节气里,其华灼灼,已有小青果。

中国古诗词里多童趣。6月是孩子们的,充满童真的日子里,捧读千年经典古诗词,童乐童趣隔空撞来,醒了时光,亮了六月。

宋代杨万里《宿新市徐公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疏落的篱笆旁,一条小路通向远方,树上的花瓣纷纷飘落,刚长出的新叶尚未形成树荫。小孩童追赶飞舞的黄蝶,转眼间黄蝶飞入菜花丛再也找不到。童趣十足,意境恬淡,充满勃发生命力。

“见人初解语呕哑,不肯归眠恋小车。一夜娇啼缘底事,为嫌衣少缕金华。”唐代韦庄的《与小女》,描写了一个娇滴滴女娃稚趣可爱的生活。小女儿刚能听懂大人的讲话,就咿咿呀呀学着说话了,因为爱玩小车,就是不肯上床睡觉。她娇滴滴地哭了一晚,这到底为何?原来又嫌衣服上少绣了一朵金线花。最美的童真,没有一点矫饰,柔软的笔触下,爱女之情亦缓缓流淌。

清代袁枚《所见》:“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牧童悠悠骑在牛背上唱歌,响亮的歌声回荡在树林里。声声蝉鸣嘹亮清越,牧童要爬树去捉金蝉了,立马便收声不再唱歌,悄悄站立在大树下。画面动感十足,寥寥几笔便将牧童快乐的童年栩栩呈现。

“小娃撑小艇,偷采白莲回。不解藏踪迹,浮萍一道开。”唐代白居易《池上》散发着浓郁的童真。小娃天真稚幼,活泼淘气,独自撑小船于池塘偷采白莲而归,不懂隐藏行迹,那覆盖于水面的满塘浮萍,留下一道小船划过的印痕。读后令人忍俊不禁。

唐代胡令能《小儿垂钓》:“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一个头发蓬乱的小儿正在河边学垂钓,侧身坐青苔,绿草映衬着他矮小的身影。过路人向他问路,小儿却摆摆手不理睬,生怕惊动了鱼儿。并非垂钓小儿对问路人漠不关心,接下来二者怎样低声耳语,尽可以展开想象。

儿童节里品童诗,童真、童趣和童心跳出来,亮晃晃地在眼前闪动。身前身后那一个个快乐的童年,亦在时光里踮着脚尖欢快舞起来。

这是一本值得认真品读的书,所选的作品有一个共同特点——都与南京的发展史有着密切的关联,都能在今天的南京都市生活或者文化视野中,寻找到历史发展的影子。

第一章“山水城史”中,从谢脁的《入朝曲》到李煜的《渡中江望石城泣下》,从杜牧的《泊秦淮》到于右任的《雨花台》,脍炙人口的诗句摹画出这座城市的繁华沧桑,成败兴衰。借助这样的诗词品读,相当于神游了金陵的古往今来。

非常喜欢“人文故里”这一章。“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是王献之在秦淮河边的爱情吟唱;“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是李白描摹的建康闾巷中的纯真美好;“怪他啼鸟惊忽飞,唯有白云不让我”是袁枚在清凉山的率真随性;“红剪一林巫峡杳,烟深千里楚江边”则是民国学者朱偰立足栖霞山,放眼大江两岸的深远意境。婉约低唱,亦或慷慨高歌,都是文人情怀在这座山河城池里的挥洒写意。

第三章是“风景名胜”篇。23首诗词,

莫愁湖、牛首山、玄武湖、五马渡、落星冈、乌龙潭……涉及江南江北23处盛名已久的风景名胜,验证了“江南佳丽地”的美誉。“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梵音禅唱在岁月中飘渺,佛舍庙宇在时光中颓圮,在人们心中永恒留存的是这经典诗句。“寺庙遗踪篇”中,《登瓦官阁》是李白的赞美,《达摩洞》是焦竑眼中的回望,还有杜甫、韩熙载、苏轼、王安石……在他们的笔下,这些寺庙遗踪渐渐清晰,重现曾经的鼎盛高峰。

一首首读过,南京这座城市渐渐生动起来,一如这本书所附的诗行南京手绘示意图,清新美丽。

除此,本书亮点还在于 46 则“小博士”栏目,介绍南京博物馆,有很多是不太为人所熟知的,比如六朝博物馆、南京明城垣史陈列馆、文天祥诗碑亭……其中汤山方山国家地质公园里的汤山地质公园博物馆,规模之大,那源于基地现有地貌等高线的外观造型着实令人震撼。这本书兼具很强的实用性,可引领人们去探索这座诗城的厚重文化。

虽然冯亦同在后记中谦虚地说,这本《南京诗歌地图》仅仅是一次大胆的尝试和有限的“索引”,但作为读者的我,却可以沿着这条索引,漫溯古典文化的深处,漫溯金陵城的最美处。

“两条蛇,要走得多好看有多好看。瞥一眼他二人,眼神间纠缠不清,几乎没有结成情茧。”与各版本《白蛇传》都以白蛇为中心不同,李碧华《青蛇》将小青作为表现对象——小青的经历、思维、视角,这也是小说得名缘由。

《青蛇》的“眼”在这样一段话:“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两个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荒芜的命运——只是,当他得到白蛇,她渐渐成了朱门旁惨白的余灰;那青蛇,却是树顶青翠欲滴爽脆刮辣的嫩叶子。得到了青蛇,她反而是百子柜中闷绿的山草药;而白蛇,抬尽了头方见天际皑皑飘飞柔情万缕新雪花。”这段描写,像极了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里那段朱砂痣和白月光的比喻。李碧华写得过猛,不如张爱玲隽永。聪明如她二人,早看透这世间情爱。

李碧华出生于广东一旧式大家族,祖父娶了四房太太,还有众多妾侍。在深门大院长大,李碧华见惯了为争宠不择手段的是非,也同情那些女性。但她笔下的女性多是独立自主的,不为任何人而活。自私的人性很可怕,却很真。多少人小心避开,李碧华却一股脑地倾诉笔端,要读者看到生活原本就这样,没必要藏着掖着。

《青蛇》又或者说是讲述一个女人的两个阶段:一个乐天,一个成熟;一个没心没肺,一个隐忍理性。白蛇代表着传统的男性视角,青蛇是无拘无束的女性世界。李碧华又将时间线拉长到现代,加上了一个“尾巴”:许士林为首的红卫兵们挖倒雷峰塔,无意中释放了白素贞。突然改换场景,具有了“反思”意味。白素贞仍然再去撩拨男人,小青故伎重施非得去和姐姐争,“我一拧身子,袅袅地袅袅地追上去……”开放式结尾激起无穷遐想。

轮回兜兜转转,这种思路常见于李碧华的作品,使人感到“宿命”长长地笼罩在她笔下的人物身上。“奇”是李碧华小说的突出特点,情节总在出其不意之处拐个弯,这个弯自然而然,与前情丝丝入扣。

浅夏,万物肆意生长,青蛇或又袅袅而出?

泛黄的英文报纸、蛋壳型英式女帽、黑色的长柄伞,喝下午茶、遛狗、吃圣诞大餐,虽是发生在英国伦敦的故事,描白一般的英伦风格下,撑持整场戏的力道,仍然还是老舍先生那略带贫嘴的浓浓的京腔。

1924年,老舍先生赴英国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汉语教师,5年侨居,《二马》是他回国前写的最后一部作品。“《小说月报》上正登着老舍的《二马》,杂志每月寄到了,我母亲坐在抽水马桶上看,一面笑,一面读出来,我靠在门框上笑。”张爱玲曾在《私语》里这样描述。

俗白精致,雅俗共赏,老舍先生描绘市井的作品,语言风格历来是嬉笑怒骂皆文章。“英国人那社交障碍般的寒暄开场白,

‘今天天气真好’,哪怕雾海茫茫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这就像中国人见面的那

句‘吃了么您呢’,哪怕是在茅房里磕头照面……”京味风趣与英式幽默就像双胞胎,如影随形,贯通《二马》,洞照两大古老帝国的各自德性。

故事发生在1920年代的英国。北平人老马带着儿子小马前往伦敦继承兄长遗产——一家中国古玩店。老马上洋学堂入洋教,却始终想当官,变成小商人,他不情不愿:“做买卖?俗气!”小马倒是愿意融入新环境开始新生活,却处处拧巴不顺遂。父子俩与英国人房东母女俩的感情纠葛、对经营古玩店的无能为力,一切都不尽如人意,但生活还得继续……

话剧改编者兼主演方旭,毕业于中戏导演系,8年前他一个人站在舞台上,面对着整场观众诠释老舍经典文本《我这一辈子》,由此开始了与先生之间的跨时空对话。《猫城记》《离婚》《老舍五则》《二马》《老舍赶集》。方旭成了戏剧界赫赫有名的“老舍专业户”。

拿捏《二马》的舞台化,方旭单刀直入:英国人爱读报,爱戴帽子,成天携伞出入。那么,以英文报纸贯穿全剧,以帽子、伞作为符号象征,“这是一部形式感极强的成人漫画喜剧,二维漫画与表演的结合,所有的故事发生在一张各种奇妙变化的英文报纸里。整部剧就是一个大游戏。”方旭承认自己是以游戏的态度完成了二度创作。

有趣的是,1999年为纪念老舍诞辰一百周年,改编自老舍同名小说的电视剧《二马》曾被搬上荧屏,由陈道明、梁冠华等老戏骨主演,地位尊崇,但没有激起多大反响。而此番“游戏化”的话剧《二马》,却让伦敦街道、温都太太家和老古玩店的“风头”正劲,甚至直追前门楼子、大杂院和钟鼓楼上空呼啸而过的鸽哨。

老派中国人英国人其实都保守、愚昧,而新一派即使充满理想,却总带着那么一股拧巴劲。时至今日,这种民族的文化差异、时代的性格差异仍然存在。方旭认为,老舍先生所有文学创作的背后都是希望通过教育来改变这个民族,他对这个民族的生命和个体是有爱的,他希望这些个体能够摆脱贫困,他希望这个民族能够生机勃发。

“让老舍先生看着我们在做什么、想什么,让老舍先生在这个舞台上与我们交流。”——看好方旭,期待方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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