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與環境人權觀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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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與環境人權觀察　103

經濟與環境人權觀察

一、前言

2011 年中國大陸的環境人權議題，與 2010 年相較，儘管有陸續的案

件爆發，政府也開始處理相關議題，但整理來看，並沒有明顯的進展；且

伴隨時間逐漸披露的污染、民怨，甚至是基層政府的應對措施，都有值

得檢討、借鏡之處。在經濟人權方面，從數據的變化，亦即 GDP、CPI、

RPI 以及消費者信心指數等整體變化， 1 可發現掌聲響起的跡象，儘管各

級政府紛紛致力於抑制、穩定相關漲幅；在此發展下，中國大陸呈現兩極

化的趨勢，一方面彰顯奢華風範，另一方面則呈現緊縮褲袋。此外，在上

下不一致的治理步調中，除無法實際緩解當前困境外，也很難撼動當前經

濟結構。

由於撰稿時間延後與年報延續性的考量，2011 年觀察的時間標的為

2010 年 11 月至 2011 年 12 月，以每月 30 則的相關新聞報導做基準，截至

2011 年 10 月底共計 433 篇環境新聞、423 篇經濟新聞。其來源除包括最

大宗的人民網與新華網外，共計 71 類中國大陸的新聞網站。 2

則數 2010 2011

月份 11 12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環境 30 36 30 29 36 30 31 29 31 29 30 32 30 30

經濟 31 33 30 30 30 29 30 30 31 29 30 30 31 29

本年度之環境人權觀分為六面向討論，包括「依然如舊」、「蔚為風

氣」、「垃圾圍城」、「水荒告急」、「農村隱憂」、「挑戰治理」。經濟人權觀

© 2011年 / 臺灣民主基金會

104 《2011中國人權觀察報告》

察則分為四個部分，分別是「掌聲響起」、「穩定民生」、「飲甘饜肥」、「小

資蟻族」，茲分述如下。

二、環境人權觀察

(一)、依然如舊

延續 2010 年環境議題，可以分為自然災害與人為災害，儘管此兩種

分類方式並非相互抵制，且近年來交互影響日益，如 2011 年 8 月的珠江

河面上，佈滿超過 12000 噸的水浮蓮。這些水生植物的產生速度不僅迅速，

也因廣東的高溫、豪雨現象而向外擴散。3這些過多、過快的水生植物增

長威脅到水面下的生態環境，進一步侵害原本沿海養殖業。亦即，原「入

海污染物」除垃圾與污染外，因人為激生的天然植物也影響到了原本的生

態平衡。以臺灣近年來關注的中華白海豚為例，2009 年即於珠江口發現

22 隻、2010 年 16 隻異常死亡的報導。 4 同樣的狀況也發生在長江附近，

因水污染導致的赤潮近年來逐漸加速，「國家發展與改革委員會資源節約

和環境保護司綜合處」即表示，此原因主要是受到長江沿岸的排污影響。

然不可否認，中國大陸自然災害的頻率與地點都逐漸密集且向內海發展，

此可從 1970 年代的 1 次、1980 年代的 13 次、1990 年代的 58 次，乃至於

2000 至 2006 年間的 45 次得知。 5

儘管《重點流域「十二五」水污染防治規劃》正在籌備中，但從水污

染導致生態的變遷、濕地的萎縮、池塘的消失、蘭藻與水浮連的盛行、動

物屍體的飄盪，6甚至是因湖水污染導致的癌症恐慌等現象，

7不論從長江、

黃河、、海河、遼河、淮河、珠江、松花江等七大流域均發現相同跡象。8

此外，自 2009 年起發生的 6 起、2010 年的 99 起血鉛超標事件， 9



在 2011 年也有後續狀況。除 1 至 8 月的 11 件重金屬污染事件中，有 9 件

屬於血鉛污染外；10其分佈地區包括四川、湖南、廣東、浙江等地。若探

究影響人數，光是 2009 年的河南、陝西等二地即有 6 百多個案例。而在

2011 年間，包括了上海、 11 安徽懷寧、 12 安徽高河等地均有類似事件，其

中上海有 25 名、懷寧受影響兒童為 228 名、高河波及 270 名兒童。儘管「環

保部」在 2011 年策劃《重金屬污染綜合防治「十二五」規劃》，相對勒令

如江蘇的相關產業停產，13但實際上，從各地陸續揭露的超標案件，且特

別集中在兒童的案例可發現，血鉛超標議題在 2012 年將持續發展。

據了解，血鉛事件是製造蓄電池的工廠因排放廢氣導致，受感染者除

其員工家屬外，尚包括工廠附近的居民。因長期接觸污染物導致血鉛數值

上升，儘管根據浙江案例顯示，在 2003 年爆發事件中，中共官方已停職 3

人、拘留相關負責人，14並勒令該地 213 家電池工廠停產。 15 但廣東的案

例卻發現，在政府要求停工的命令下，企業不僅無動於衷，還宣稱該廠址

是由政府規劃。16此外，上海案例也發現，儘管工廠已招勒令停工，但卻

宣稱停產與涉嫌污染之間沒有關係。17

根據這些報導可知，蓄電池生產在中國大陸是一個熱門且被官方支持

的行業，在連綿不覺的血鉛事件後，是否有抑制工廠的開設或預防污染的

改善？以上海江森自控國際蓄電池有限公司為例，該公司自 2009 年起陸

續在北美與歐洲等地關閉、移轉 28 家工廠，並策劃在中國大陸興建鉛酸

蓄電池廠供應全亞洲地區的汽車市場使用，估計該電池廠將於 2013 年正

式產出。為何這些工廠會從其他國家關閉？廢氣排放與健康之間是否有關

連？從病患就診的醫院區分態度，18以及政府處理的立場來看，血鉛事件

在未來並不會因此消失。

(二)、蔚為風氣



2011 年度對於環境污染的省思與個人權利爭取之間，已經逐漸有不同

的意識覺醒，儘管反對論者仍可聲稱，人民的意識不足、法令政策規範不

夠、經濟與社會發展尚未達到適當的階段。如在血鉛事件後，中國大陸對

於電池回收議題開始檢討，除發現鉛蓄電池僅回收 30％外，目前九成的民

眾並沒有回收習慣。19但中國大陸的民眾已意識到，或至少開始使用「政

治正確」的語言，使得相關議題逐漸披露，廣大的民意也逐漸使得官方不

得不正視。如 2010 年年底的新京報—「城市噪聲全國公眾最不滿」—內

容報導「環保部」公布的《2009 年全國城市環境管理與綜合整治年度報

告》，該份報告對於中國大陸 77％的城市進行相關調查顯示，大眾對於城

市空氣、污水排放、噪音等三項議題相當重視且有所不滿。20行動力更強

的案例可以從香港發現，根據 2010 年調查顯示，每四名受訪者即有一名

因空氣污染問題考慮離開香港，該數據於 2008 年為 5 比 1，顯示民眾對於

空氣持續惡化明顯不滿。21

在中國大陸境內，較為具體的行動可從大連案例中得知，因不知名空

氣刺鼻導致學校將 400 名學生移轉至他校「借讀」，22杭州前塘江的水污染

也導致部分學校停課，23而江蘇省大豐市大豐港因化學工廠的各式排放問

題，決議「集體搬遷」24，甚至是長江大學師生連續九次的抗議污染事件

都可發現，25各式的污染不僅影響到民眾生活的整體發展、激發民眾抗議

聲浪，也相對看出政府無法作為的跡象。

此外，從使用塑膠袋的認知與討論亦可發現，自 2008 年起的禁用超

薄塑膠袋後，26民眾開始對於塑膠袋的議題有不同意見。一方面，限塑令

並沒有抑制塑膠袋的使用與人民的生活習慣，導致儘管「發改委」宣稱主

要商品零售的塑膠袋使用已減少 240 億個以上，估計降低 2/3 的使用量，

但實際上，塑膠袋在空中飛揚的場景被戲稱為「白色污染」；另一方面，

民眾對於是否能夠有替換的方式已逐漸開始注意，27儘管目前反對聲浪大



於正面聲浪（如同回收電池般），甚至宣稱「節能不能影響百姓生活」，28

但中國大陸民眾已經逐漸感受且認知到，對於自然環境的濫用終將反噬的

可能，顯示人民的意識漸在改變。

又如，2006 年底規劃興建的北京海淀區上莊鎮「六里屯垃圾焚燒發電

項目」，自規劃之初就受到當地居民的大力反對。除該年出爐的《百旺新

城社區居民反對在六里屯建垃圾焚燒廠投訴信》外，2007 年起民眾求見「環

保總局」局長、萬人簽名抗議事件都持續受到各方關注。29在此抗議下，

更有言論指出，「對垃圾焚燒廠最有資格質疑的，是周邊群眾」，30此種在

地思維的觀點，有助於人權意識的崛起。

在民眾持續抗議下，中國大陸各地均發生不同案例，如有「蒼蠅村」

之名的福建省屏南縣後龍村在百人抗議後，31有 10 名村民因阻攔垃圾車進

出與遊行被逮捕，「當局恐嚇村民若再上訪，就不放人」。32內蒙古巴彥淖

爾市臨河區的一件申訴案件，因村民聯名控訴藥廠污染，但此聯名方式反

讓上訪者受到當地官員威嚇警告。33亦即，在鄰避心態的增長下，民眾對

於環境的認知與權利的反思已逐漸崛起，儘管目前大多仍處於紙上談兵階

段，非要等到面臨威脅後才有所作為，此可從深圳的垃圾分類現狀調查，

有 9 成以上的民眾認為應該進行分類，但大部分民眾對於何謂「可回收」

內容不太瞭解，且有 8 成的家庭因「沒時間、工作忙」而根本沒有進行分

類處理。34

(三)、垃圾圍城

不可否認，垃圾問題在近年來成為中國大陸當局的痛腳石。在人口持

續增加、經濟發展日益快速的條件下，持續膨脹的都市所產生的垃圾問題，

成為城市與農村的大皮球。估計中國大陸縣級以上的 6 百的城市中，有

2/3 以上城市存在垃圾問題，1/4 的城市缺乏垃圾處理廠。以北京為例，其



垃圾數量每天產出 3 萬噸，且以年增長率 8％上升，但周遭的 4 百多個垃

圾場預計 5 年內將被填滿。儘管當地官員訂定往後 40％的垃圾均需透過焚

化而非掩埋方式，但民眾對於資源回收的觀念不清與不願，導致垃圾圍城

成為當前之環境僵局。35

實際上，「建設部」早在 2000 年即公布垃圾分類的試點名單，包括當

前垃圾圍城嚴峻的北京、上海、廣州、深圳、杭州、南京、廈門、桂林等

八個城市都被列入規劃。在根據「四分類法」，亦即玻璃、可回收物品、

有害垃圾、其他垃圾進行分類，或「乾濕兩分法」的條件下，上海的玻璃、

可回收、有害垃圾之回收量僅佔全部的 3.5％。儘管南京自 2000 年迄今已

回收 300 噸的廢電池，但這些電池迄今仍囤積在倉庫裡，並沒有實際處理

作為。36從此可看出，即便如同北京提出《北京市生活垃圾管理條例 ( 草

案 )》，企圖對不分類的民眾處以 200 元罰款一般， 37 在微弱的思維下，民

眾與政府對於垃圾問題，尚未有明確認知，更遑論八個試點城市之外的狀

況更令人怵目驚心，如蘭州每年估計有 80％的廚餘垃圾下落不明，而該地

「盛產」地溝油的新聞更屢見不鮮。38

儘管許多垃圾處理廠紛紛規劃設置，但民眾的鄰避效應也造成垃圾處

理廠的無法動工，不論是廣州番禺垃圾處理廠計劃、香港將軍澳垃圾堆填

區擴展計劃都可發現相同狀況。39論者指出，中國大陸缺乏對垃圾的整體

認知，在掩埋不足的條件下紛紛主張以焚燒代之，但在政府監管不力、業

者急功近利的共識下，許多垃圾焚化廠超標排放，不僅造成二度污染，更

影響民眾權益與反抗。

此外，伴隨著垃圾過多衍生出的相關各式作為，也是當前即被關注，

或者是可能引發下一波爭議的可能。如淮南的「造（垃圾）山」運動，40

或者是巢湖企圖將垃圾產生的沼氣轉化為電力的計畫等，41都說明各地政

府的企圖。然上述案例仍屬少數，當前在城市最大宗、簡單、快速的方式



是焚燒。但因焚燒氣味難聞，再加上該氣體—二噁英將激發人體的癌症可

能，導致北京六里屯、上海江橋、廣州番禺等地的焚燒廠興建受到居民大

力抗議。42至於城市之外，則出現「污水靠蒸發、垃圾靠風刮」的順口溜。

43其中又以三峽大壩的問題引人注目，估計大壩每天可打撈 600 噸的垃圾，

每年可攔截 20 萬立方公尺，每年需耗費 1 千萬人民幣處理這些垃圾。44

整體而論，中國大陸並未正視垃圾圍城的問題，只是透過見招拆招的

方式來處理城市與農村的各種民怨與不滿。然「國務院」早於 2004 年即

批准《中華人民共和國履行〈關於持久性有機污染物的斯德哥爾摩公約〉

國家實施計劃》，其中對於垃圾燃燒所帶來的空氣污染問題有明確政策，

但「環保部」、「外交部」、「國家發改委」、「科技部」、「工信部」、「財政部」、

「住房城鄉建設部」、「商務部」和「國家質檢總局」等九個部會一直要等

到 2010 年才提出《關於加強二噁英污染防治的指導意見》， 45 在政策方針

與實際落實之間，應該如何有效治理，應有出一套全面的策略才是。

(四)、水荒告急

除垃圾圍城急需解決外，水資源的短缺、污染甚至是節約、保障與否

也是即將浮現的問題。以北京為例，其地下水位因自來水的缺乏，導致民

眾紛紛挖鑿「自備井」而日趨下降，估計其開發率已達 92％；此外，生

活形態的變遷也對用水量產生衝擊。自 2000 年起，北京城市用水已上升

10％，而農村灌溉與工業用水的比例也日益下降，即便透過南水北送也無

法改善缺水的事實。46導致華北地區號稱「有河皆乾、有水皆污」；再加上

氣候變遷，自 1999 年至 2009 的十年間，北京已經出現了連續 9 年乾旱，

平均降雨量為 448 毫米。 47 再加上根據其環保組織的估計，北京地區「僅

少數河流未被污染」。48同樣的狀況也發生在長江，其水質日益惡化，自

1970 年來的廢污水排放量不到 100 億噸 / 年，但該數字於 2009 年已提升



至 221 億噸；49又如黑龍江有「條件好的買水喝、條件差的背水喝」的例子， 50顯示水資源的爭奪，不亞於垃圾圍城。

除土地荒漠化、沙化外，濕地的萎縮也將導致生態的改變與消逝，51

從「中國地下水污染嚴重，污染治理需千年」的報導也可看出水荒嚴峻與

治理困難。52由於中國大陸有 70％的人口長期使用地下水，根據《全國重

點地方病防治規劃（2004-2010 年）》的報告可發現，因飲用地下水所造成

的各種病痛是潛在性民怨的可能，53如三門峽的水污染事件導致癌症的恐

慌、54或長江鋁業被指控造成柑橘絕產、宜昌市癌症病發案例大增，

55更

遑論各地工廠的廢水排放與其自來水的本身缺陷。56

(五)、農村隱憂

不可否認，儘管中國大陸農村人口眾多，但城市受到的重視相對較多，

反應至農村或者是非城市地區的環境議題可發現，由於城市居民的意識較

農村居民強，且也懂得利用各式管道獲得支持或抗議；再加上因農村範疇

龐大，各式污染散落各地且不知該由何人、何單位處理，連帶使得農村環

境污染相對不受外界重視。然而，城市曾經面對，或者是正在處理的問題

同樣出現在非城市地區，且因較不受重視而更需關注。如安徽省旌德縣同

時遭受垃圾圍村與污水亂流的兩種挑戰，57由於農民意識不強，故對於缺

乏垃圾處理設備的急迫性就無人問津，再加上高污染的企業在城市中受到

了排擠而移至農村，這些生活、生產與工業三類型的污染持續肆虐。

農村的環境持續惡化且不受重視是不爭的事實，如河北霸州市的農民

因味精生產工廠（梅花集團）的排放污染，不僅造成千畝農田荒蕪，居民

至今均不敢飲用地下水，58而岑溪市、玉林市、賀州市的附近河流滿佈垃

圾，有些區域因為飄浮物過多，「只見垃圾不見河水」的情況也常發生。

59寧鄉縣白馬橋鄉因加工廠林立，其廢水排放導致井水的自焚現象也是一



噱。60「中國工程院」院士羅錫文因此指出，中國大陸有 1/3 的農田已遭

受污染，61估計每年損失 1200 萬噸的糧食。62而 11 月於廣州召開的「2011

年中華環保民間組織可持續發展年會」中也揭露，中國大陸有 10％耕地受

到嚴重重金屬污染。63至於這些糧食是否已被販賣或食用則尚未見到相關

報導。

此外，湖南永州的白雲區白沙村因河水遭受污染，導致 4 萬斤的塘

死亡。64而綠色和平組織在東南地區的調查也發現，新塘鎮與穀饒鎮因紡

織廢水排放，不僅河水的顏色依循當季流行的衣服有所改變，且不論是飲

用水或者是地下水均遭受嚴重污染。值得注意的是，中國大陸以紡織為主

軸的鄉鎮共 133 個，顯示因污染導致的鄉村污染嚴峻。65

除水資源的危機外，空氣污染也導致許多人罹患肺病。除近年來機車

數量大增，目前已經成為空氣污染的主要污染源，已灰霾、酸雨和光化學

煙霧等並列為河北石家莊的污染主因外。66據了解，中國大陸有 265 萬煤

礦工人，估計每年有 5.7 萬人罹患肺病，6 千多人因此死亡。除有「遠看

煤礦像天堂，近看煤礦像銀行，走進煤礦像牢房，不如回家放牛羊，人人

都說煤礦好，為了生活往裡跑，煤礦賺錢煤礦花，根本沒錢寄回家，煤礦

工人悲惜惜，一年四季穿舊衣，一年流出十年汗，三年掙不了一年錢，年

輕老婆娶不上，娶了老婆用不上，生了孩子管不了，買了房子住不上」這

種順口溜的產生外，67根據「衛生部」的估計，目前因工作患病者約達 2億，

且實際數字應該高於此。68

(六)、挑戰治理

探究上述各項問題，除了受制於經濟結構的發展，如山東章丘市主要

的收入是塑膠製品的回收、整理、販賣，但因不當燃燒導致該地居民不斷

罹患各式癌症、皮膚病、白血病等；69 2011 年的個案主要揭露出當局在治



理上的困境。一方面，許多排放超標的企業，都是受到政府的支持而存在，

即便透過民眾投訴，甚至是地方環保單位的糾正、勒令停工，但這些企業

仍持續營業並產出，明顯發現地方政府左手打右手的情況。

如河北省霸州市的梅花集團，光是 2007 年即向地方政府繳納 1.72 億

的稅務，而該年度霸州市財政收入為 20.47 億元。70亦即，梅花集團一方面

排放污染，另一方面貢獻當地 10％的財政稅收。而寧晉縣寧紡集團的廢水

排放超過 20 公里，但因該集團曾被列為「百強優勢發展企業、河北省重點

出口企業、邢台市 20 家大型重點支持企業、寧晉縣 5 大支柱企業」，故「環

保局監察大隊」在接受訪問時表示，「從未接到任何舉報，也從未看到過此

現象」。71更有甚者，即便連地方政府都承認其污染，但卻因為「缺煤」而

無法停工。72江西省湖口線金砂灣工業園於 2007、2008 年被評選為江西先

進工業園，亦被江西省「環保部」給予「省級生態工業建設示範園區」之

美譽，但其污水處理廠迄今尚未設置，導致各重化工企業污水持續排放長

江。73同樣的案例還發生在樅陽縣安慶市鑫茂鑄業，該公司於 2007 年成立

後，在安檢不過不僅未被取締，即便在取締後仍持續生產。追根究底，是

地方縣政府與環保部門的衝突，「很多時候不是環保部門說了算」。74

另一方面，中國大陸提出的口號大過實際，也造成徒勞無功的效果。

如 2010 年提出的百大「低碳城市」明顯是個口號。根據「中科院地理科

學與資源研究所」調查顯示，中國大陸目前僅有北京、福建、廣東、浙江

4 省為低碳區，而上海、江西、青海、四川、廣西、黑龍江、湖南、陝西

8 省區市為相對低碳區， 75 其他地方根本沒有與低碳無關，故該政策在提

出當時，即被各方指稱「並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低碳城市」、「舊瓶換新

酒」、「低端不低碳」。76

類似的狀況也發生在北京。如美國駐北京大使館在其館內裝設了空氣

監測站，根據其監測器測出的空氣品質與「北京環保局」公布的資料有所



出入，而相關人員並未因此而心生警惕，反而宣稱「北京市有 27個監測站，

美國大使館僅有 1 個監測站，故其數據不科學」。77

上述的案例均說明中國大陸在面對環境問題的困難，不論是人民的認

知、地方政與中央政府自我的衝突與矛盾，都說明 2012 年中國大陸環境

議題的難處。此外，企業也學會運用各式法律方式謀求生存，如昆明市首

次針對環境議題的訴訟，儘管法院判決企業應立即停工並賠償，但業者持

續喊冤並上訴，導致污染持續進行。78在這些相互的變化下，改善的第一

步應該強調資訊公開，透過媒體的持續報導，的確能夠帶給各方諸多壓力，

如 2011 年一則網路新聞「劇毒鉻渣污染珠江上游」曝光後，原本自 1989

年即沒有處理的鉻渣堆放議題終於獲得改善。79但整體看來，若環境人權

狀況，對中國大陸的經濟僅佔了 4％的影響力，80則其改進空間相當可待。

二、經濟人權觀察

(一)、掌聲響起

表一為「國家統計局」提供之五種資料，包括國內生產總值（GDP）、

全國消費者價格指數（CPI）、商品零售價格指數（RPI）、消費者信心指數。

其中 GDP 又可分為整體與第一（農業）、第二（工業）、第三（服務業）

等四種差異；而 CPI、RPI 的兩種指數之 12 月份，截至撰稿期間（2012

月 3 月前）均未公告；至於消費者信心指數則又區分為預期、滿意與信心

等三類型。從資料可發現，在 2011 年中時，各項指數大致達到最高峰，

而在夏末秋初時陸續下降，其中又以消費者信心最低。



2010 2011

月份 10 11 12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GDP 401512.8 97101.2 205775.4 321219.1 471563.7

GDP第一產業

40533.6 5980 15700 30340 47712

GDP第二產業

187383.2 46978.2 102605.4 154675.3 220591.6

GDP第三產業

173596 44143 87470 136203.8 203260.1

CPI 全國 104.4 105.1 104.6 104.9 104.9 105.4 105.3 105.5 106.4 106.5 106.2 106.1 105.5 104.2 *

PPI 全國 103.9 104.7 104.1 103.7 104.6 104.6 104.7 104.9 105.8 106.1 106 106 105.3 104 *

RPI 城市 103.6 104.4 103.8 103.5 104.1 104.4 104.5 104.7 105.6 105.8 105.7 105.8 105.1 103.9 *

RPI 農村 104.5 105.5 104.8 104.3 104.9 105.2 105.3 105.6 106.6 106.9 106.6 106.7 105.9 104.3 *

預期 104.1 103.1 100.6 100 99.6 109.3 107.5 106.6 111.4 111.8 110.4 108.9 106.3 101.7 105.3

滿意 103.1 102.5 100.1 99.8 99.5 104.8 105.1 104.6 103.2 96.2 97.9 95.2 91.8 90 93.2

信心 103.8 102.9 100.4 99.9 99.6 107.6 106.6 105.8 108.1 105.6 105 103.4 100.5 97 100.5

從表一可發現，在持續繁榮的發展下，中國大陸的民眾卻日益不滿。

除消費者的滿意度持續下降外，2011 年度的薪資差距逐漸拉大，以北京

為例，其行業收入差異達到 9 倍，薪資最高的金融業為 192139 元，而其

他服務業為 22689 元。 81 反映到房產問題，亦可從「中國社會科學院」

發表的《2011 年經濟藍皮書》可知，有 85% 的家庭無力購買城鎮房屋，

普通家庭要不吃不喝 8.76 年才買得，農民工家庭則需要花費 10.06 年，

且此數字在大城市越高，如深圳為 15 年、廣州為 13 年、南京及大連為

均 12 年。 82 與此相對的是，在同個研究單位公布的《中國住房發展報告

（2010-2011）》中，在 35 個城市的房價有平均 30％的泡沫化現象，其中

又以福州 70％最高，其次依序為杭州、南寧、青島、天津、蘭州、石家莊

與北京。83

正因消費者信心持續低落、薪資收入日漸拉大、房價漲幅無力支付，

導致政府調漲城鄉低保價格與最低薪資。依據物價波動情況，城市低保標



準已從 430 元於調整到 480 元，而農村低保則從 210 元調整到 300 元。 84

此外，自 1 月 1 日起，有 12 個省市調高其最低薪資，從 1100 至 1310 元，

有半數地區漲幅超過 20％，如長沙市於 2011 年年底將最低薪資從 850 元

提高到 1020 元，並公佈「鐘點工」的最低工資為 10 元，較去年增加 1.5 元。85在眾多薪資漲幅中，以重慶的 27％為冠； 86 但若以小時計算，則北京最

低小時工資為 13 元為最。87

儘管有聲浪指出即便最低薪資已有調整，但夜班的津貼卻沒有變動，

如上海的最低薪資已由 270 元上漲到 1280 元，但夜班津貼自 1995 年起均

未曾變動。88然而，2011 年對於最低薪資的規定卻逐漸浮出台面，如《湖

南省最低工資規定》的兩種計算方式：89

1. 月最低工資標準 ( 元 )= 全省上年度城鎮居民人均最低月生活費支

出 × 就業者的平均贍養人口係數 ×(1+ 個人應當繳納的基本養老保險費

比例 8%+ 個人應當繳納的基本醫療保險費比例 2%+ 個人應當繳納的失業

保險費比例 1%+ 個人應當繳納的住房公積金比例 5%)。

2. 按月最低工資標準一般不低於當地職工月平均工資 40% 的水平測

算。

然不可否認，不同行業的薪資卻逐漸拉大，「人社部勞動工資研究所」

於 2011 年年底的報告指出，中國大陸不同行業的收入差距為 4.2：1。儘

管私營企業的薪水仍是最高，如廣東最高行業—金融保險平均月薪為 6255

元。但若從國有企業內部來看，其工資分為職級工資、崗位績效工資和績

效考核工資三部分組成。其中，職級工資佔工資總額的 30% 至 40%，是

全部統一的標準；崗位績效與績效考核工資則是根據自身情況進行分配。

90故國有企業的薪資差距甚大。

再者，根據「國家統計局」《2010 年分地區的城鎮非私營單位在崗職

工年平均工資》報告可發現，沿海地區的薪資漲幅已低於東部區域的平均



值。91此外，儘管全面提高最低薪資，但民生用品也相對上升，除麥當勞、

泡麵、奶製品乃至啤酒如雪花、燕京等品牌因原料成本上漲為合理緣由外，

其餘大至上漲超過 10％。 92 而快遞公司，包括圓通、順豐、中通、匯通、

申通等均提高 0.55至 1元。93同樣的趨勢也可從小額信貸的比例上升得知，

《2010 中國小額信貸藍皮書》之數據比 2008 年提高 4.7 倍。 94 而 2011 年

安徽省小型企業貸款亦比 2010 年相較增加 62％。95

儘管官方數據的變化不大，但物價漲幅大於實質收入，導致 2011 年

中央銀行透過增加利息的方式，對市場進行直接干預，然此控制物價手段，

卻遭受到專家批評。《中國事物》總編伍凡指出，在積極財政政策與寬鬆

的貨幣政策下，自 2008 年至 2009 年間，中共官方已多發行 15 萬億元人

民幣，導致目前「廣義貨幣餘額已經達到 69.64 萬億元，是其 GDP 的兩倍。

這個數字大約是十年前的 5.5 倍。」96

(二)、穩定民生

若根據年度「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基調」可發現，2010 年的訴求在於「加

強和改善宏觀調控，保持經濟平穩健康運行」。97此與歷年來的基調有所

不同，主要在維持當前的狀況。問題在於，即便透過補貼以及國八條的抑

制房價方式，儘管暫時減緩民眾不滿，但新加坡大學公共政策學院 Huang

Jing 卻表示：「僅管北京領導階層能達成政策的共識，但它卻缺乏有效實

施這些政策的能力，因為這些政策與地方的利益不吻合…不管北京做出何

種政策，在地方政府實施時都會被扭曲。」98

如 2011 年年中的媒體報導，在 600 個縣級以上的城市中，約有 9 成

城市並未遵循「省八條、國十條」，僅有不到 100 個城市公布目標，且除

北京房價外，其他城市的漲價趨勢明顯。99儘管「發改委」認為，物價上

漲的五面向中—成本、國際市場、市場流動、自然災害、炒作—市場流動



性過剩是當前的主因。100但「全國人大財經經濟委員會」副主任賀鏗卻於

2010 中國第五屆全面小康論壇中表示，「形成樓市泡沫的根本原因是投機

炒作的結果」，在地方政府炒地、社會資金炒房的情況下，控制房產的問

題在於抑制投機。101也因此，不同政府部門提出互異甚至是自打嘴巴的觀

點，是本次年報的有趣之處。

更有甚者，伴隨著物價持續上漲，有觀點認為「統計局」於年初調整計

算權重，提高了居住的比例，降低食品比例。導致一月份數據相對被壓低，

沒有反應真實現象。102此乃因春節前後，民生必需品的價格持續上揚。

103

誠然，許多城市在 2010 年中開始根據「國十條實施細則」執行房產

限購令，截至 2010 年年底，許多城市認為限購與現貸的控制抑制了部分

房地產的成交量，且由於限購令有一定期限，故 2011 年度的兩次限購令

中，在期限將至時，許多城市宣稱限購令「沒有期限」，故 2012 年將延續

原規定，甚至將其歸納至基本住房制度中。104問題在於，這些曾執行限購

令的城市中，其房價仍持續上漲，105更遑論那些沒有採取限購令的二、三

級城市，其房價均未下跌，106也因此，限購令不僅沒有解決房產問題，更

有雷聲大雨點小的討論聲浪出現。107

房價的上升也反應到房租上，「住建部房地產市場監管司」司長沈建

忠即表示，房租調控是房價控制的一部份。108但房租高導致雙租（亦即二

房東）的狀況司空見慣，109如北京在 2010 年內 15％的漲幅，導致「蟻族」

與「鼠族」等詞彙出現。為此，2011 年公布的《北京市房屋租賃管理若干

規定》，除政府可以制定房租外，在承租人未被通知、同意之前，房東無

法自行縮減租賃期限或增加租金等事項，更鼓勵個人投資公租房的原則產

生。110且中共中央亦承諾 2011 年將興建千萬套保障性住宅，並於 5 年內興

建 3600 套保障性住宅，其中又以供租房與廉租房為大宗。 111

基本上，自 2010 年 6 月起，根據《關於加快發展公共租賃住房的指



導意見》，北京、上海、重慶等城市的公租房已逐漸有新面貌。問題在

於，公租房原本分配的對象多為重點企業的高級人才，除因身份有討論之

虞外，並未解決中低收入者之困境。儘管北京城鎮人均收入比去年增加

10％，但其租金價格卻上漲 12％。 112 該如何減少「蟻族」問題，又能吸引

高技術人員持續流入，想必應提出更為全面的解決方案才是。

除抑制房價與控制租金外，2011 年發放的價格臨時補貼也是一大德政。

如北京「民政局」根據 2005 年《北京市城鄉居民基本生活消費品價格變動

應急預案》表示，若糧油價格漲幅超過去年同期 40％，且副食品價格連續

漲幅兩個月，導致物價連續 3 個月均超過去年同期的 15％，則將採取臨時

救助計畫，發放臨時補貼給低保戶。據了解，北京僅於 2007 年執行過相關

政策，估計當時每月向 23 萬低收入戶發放 20 元人民幣。 113而安徽合肥於

2010 年底亦根據該《關於穩定市場價格保障群眾基本生活的通知》，向優

撫對象、城鄉低保戶和農村五保供養對象發放 3 個月，每月 20 元的補貼。

貴州則根據《關於抓緊抓好給城鄉困難群眾再次發放一次性臨時價格補貼

工作的通知》發放臨時補貼，估計共 600 萬人次每人 100 元。 114整體看來，

「發改委」共於 2011 年發放 60 億臨時補貼，且已在 31 個省分建立了物價

上漲和低收入群體補貼聯動機制，估計嘉惠低收入人數共 9 千萬。 115

然「暨南大學教育學院」院長韓兆洲表示，除社會救助保障標準連動

機制的設置外，應該整體提高最低薪資、基本養老金與失業保險金方為合

理，116故補助僅是治標的方案。

(三)、飲甘饜肥

在經濟持續快速發展的條件下，除中國大陸的頂端人口持續成長外，

各方對於國際奢侈品的需求持續增加，根據貝恩管理諮詢公司 (Bain &

Company) 《中國 2010 年奢侈品市場調查》指出，全球有 56％的奢侈品，



亦即 130 億美金的購買力都是由中國大陸消費者鼎力贊助，儘管其中一半

是在港、澳地區消費，另一半則在紐約、巴黎、東京與羅馬等地。此外，

中國大陸內部市場的購買力也相當驚人，2009 年內部奢侈品市場共有 680

億元人民幣的獲利，2010 年比 2009 年又成長 1/3，2011 年再成長兩成。117如 2011 年 10 月在成都舉行的「國際頂級奢侈品展」，短短三天就達到

4500 萬元的預售額。 118 而在五一假期中，廣州九個百貨公司共進帳 42510

萬元，比 2010 年增加了 25％。 119

由於 2006 年中國大陸提高其奢侈品，主要是手錶、箱包、服裝、酒、

電子等五類產品的相關稅率，120再加上對於當季產品的追求與時尚，中國

大陸前往國外採購的現象已非顯事。儘管英國品牌 Burberry 之大部分工廠

設於中國大陸，但其在倫敦的消費狀況，有 30％的消費比例是來自中國大

陸。121此外，對於奢侈品的追求者大多來屬於 25 至 34 歲的年齡層， 122 且

家庭月收入超過人民幣 10 萬元以上的家庭，每年平均花費在奢侈品約 18

萬元，此數據相對拉抬了一級城市的平均花費，估計其消費奢侈品約為 16

萬元。123也因此，「中國社會科學院」預測，2015 年中國大陸將取代日本，

成為全球最大的奢侈品市場。

在前往各國採購奢侈品的風氣下，中國大陸政府對於此逆差現象出現

不同調，如「商務部」曾表示，應該「降低包括部分中高檔商品的進口關

稅」，但此舉卻被「財政部」反對之。支持者認為奢侈品必須課徵進口關稅、

消費稅、增值稅，前者為 6.5％至 18％、中者為 17％，後者則為 30％，累

計將近 60％， 124且總收入佔了中國大陸財政 30％。 125反對者則認為，儘管

奢侈品的銷售量大，但對於人民較為息息相關者莫過於「饅頭稅」。所謂的

饅頭稅意指日常生活必需品的課徵比例，其稅收比例佔了產品的 17％。 126

不論其調降的理由何在，中國大陸的 M 型社會逐漸拉大，如在年終聖

誕節時，推出 2688、3988 元的耶誕大餐即為一例。 127 一方面，中國大陸的



收入在全球 179 個國家中排名 109，另一方面，其奢侈品的市場佔全球第

二，兩者相據甚遠。

(四)、小資蟻族

與奢侈品市場大幅擴充做一個對比可發現，M 型社會另一端之比例也

日漸增多。導致「海豚族」、「鼠族」、「蟻族」等詞彙營運而生。以海豚族

為例，其又分為囤囤族、團購族、特搜族、替換族等不同族群。囤囤族是

指囤放年度生活用品，定期到超市購買特價商品；團購族是透過網路或者

是其他管道，以集體方式購買商品，企圖獲得更低價格；特搜族則以地毯

式搜索的方式，包括比對各加商品價目互通情報，於假日時組成「特價掃

貨軍團」；替換族則以 DIY 的方式取代原本欲購買之生活必需品，其中又

以自製尿布的比例為高。128

至於蟻族或者是鼠族的新詞彙，則意指因房租高漲導致分租情況，其

中特別是承租於類似防空洞的地下室。據了解，這些人自 2004 年起居住

在約三平米（約為臺灣一坪）的地下室，以月租 4 百人民幣的價格分租。

此類人口在北京約有百萬人之多，故於 2010 年底，「住建部」出台《商品

房屋租賃管理辦法》中特別明訂，出租房間應以「原設計的房間為最小出

租單位，人均租住建築面積不得低於當地人民政府規定的最低標準。廚房、

衛生間、陽台和地下儲藏室不得出租供人員居住」。129

由於房租漲幅快速，有網友在網路上徵詢「收留一日」的辦法，此種

四處流浪的方式也興起許多人的響應，其中之案例亦有受邀提供天數超過

一年的。故有「以前有蹭飯的，現在有蹭房的」之戲稱。130實際上，因物

價高漲導致各種幽默的新名詞產生，從「蒜你狠」、「豆你玩」、「油不得你」、

「玉米瘋」、「姜你軍」、「蘋甚麼」、131 「煤超瘋」等。132這些「族群」透過「囤」

的方式來確保因通貨膨脹所造成的不安全感。儘管中國大陸的經濟成長持



續上升、薪資也逐漸提高，但民眾確認為「錢多了、財富卻少了」。133

整體而論，儘管中共各部門下達各種禁止令、引進相關補助低收入機

制、推出市場的「明碼」規範，避免雙方慢天喊價與還價。134但 2010 年底

又有價值 37.02 億元的新地王產生， 135 顯示此種壓抑的措施並沒有實際落

實。更有甚者，自 2004 年以來展開一連串惠農政策，包括農業稅的取消、

糧食補貼的增加等，導致糧食連續八年均持續增產，但糧食價格的上漲卻

也是不爭的事實。136

此外，從各地政府窮盡腦汁獲取更多的財政收入的方式，也降低了中

央平穩經濟的決心。如甘肅的廉租房規定，承租者必須先繳交 7 萬元購買

70％產權，在五年後必須再繳交 30%。 137 安徽省洋縣政府亦曾要求 8 戶廉

租房房客繳交 30 年租金、以及 117 戶繳交 1 萬元定金。 138 而「北京市商務

委」和「市財政局」竟啟動信用消費試點，倡導「用明天的收入實現今天

的消費」，並免收信用卡手續費等方式，139這些移轉今日之痛到明日之舉，

是否合宜？想必是當局應該思考的問題。

（作者：李有容 / 開南大學公共事務與管理學系副教授）



注釋

1 由於房價、物價等資訊是以省、縣作為單位，為避免篇幅過大，故本報告僅陳列四項整體數據，至於其他相關部分則以案例作說明。

2 依筆畫順序蒐集到的環境人權相關新聞網站包括：人民網、大河網、大洋網、大紀元、工人日報、中國日報網站、中國江蘇網、中國青年報、

中國評論新聞、中國新聞網、中國經濟周刊、中國經濟網、中國經營

報、中國廣播網、中國環境網、中新網、今日早報、北京日報、北京

晨報、甘肅日報、光明日報、安徽日報、羊城晚報、自由亞洲電台、西

安晚報、低碳網、每日經濟新聞、京華時報、東南快報、東方早報、東

方網、武漢晚報、河北新聞網、法制日報、法制網、法治周末、長沙晚

報、南方日報、南海網、陝西日報、國際在線、第一財經日報、都市快報、揚子晚報、湖南紅網、華西都市報、華時報、雲南日報、雲南信

息報、黃河口晚刊、黑龍江日報、新文化報、新世紀周刊、新快報、新

京報、新華網、新聞晨報、楚天都市報、楊子晚報、經濟半小時、經濟

參考報、寧波晚報、齊魯晚報、齊魯網、廣州日報、樂清日報、錢江晚

報、龍港網、濟南日報、環球時報、瞭望新聞周刊、瀟湘晨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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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德清首批確認31人血鉛超標，涉事企業惡意超標違法排污，法定代表人被控制；環評單位評價嚴重失實」，新京報，2011年5月10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5/10/content_229482.htm?div=-1 (2011/11/9)。

16 「廣東一工廠多名員工血鉛超標無環保批文開5年」，南方日報，2011年5月2日，http://env.people.com.cn/GB/14526677.html (2011/11/9)。



17 「上海環保局稱涉鉛企業已停產，待查涉污企業擴張」，新京報，2011年9月18日，http://env.people.com.cn/GB/15687088.html (201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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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大連一小學被刺鼻氣體籠罩近400人轉移」，華西都市報，2010年12月4日，http://china.rednet.cn/c/2010/12/04/2128167.htm (2011/11/7)。

23 「杭遭遇史上最嚴重水污染當地部分學校已停課」，今日早報，2011年6月8日，http://env.people.com.cn/GB/14848782.html (2011/11/7)。

24 「江蘇大豐南新村遭到嚴重污染將整體搬遷」，中國江蘇網，2010年12月5日，http://china.rednet.cn/c/2010/12/05/2128754.htm (2011/11/7)。

25 「長江大學反映鋼廠污染4年未果教授跪求搬遷」，人民網，2011年11月4日，http://house.people.com.cn/GB/16130105.html (2011/11/17)。

26 「福州兩家企業整改生產厚度低於 0 . 0 2 5 毫米塑料袋」，東南快報， 2 0 1 1年 9月 6日， h t t p : / / w w w. d n k b . c o m . c n / a r c h i v e /info/20110906/081646695.shtml (2011/11/26)。

27 「“限塑＂三年，為何塑料袋還在飛？」，人民網，2011年7月7日，http://env.people.com.cn/GB/15093017.html (2011/11/27)。



28 「節能不能影響百姓生活」，安徽日報，2011年3月2日，http://epaper.anhuinews.com/fi les/ahrb/20110302/index.htm (2011/11/28)。

29 「北京六里屯垃圾焚燒廠終被否決居民曾強力反建」，人民網，2011年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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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中國建垃圾焚燒廠引擔憂強致癌物難降解」，大紀元，2010年11月1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1/n3070878.htm (2011/12/1)。

31 「閩逾百村民堵垃圾場要求釋放被捕村民」，大紀元，2010年11月1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0/30/n3069732.htm (2011/12/1)。

32 「福建村民抗議垃圾場污染環境被抓捕」，大紀元，2010年12月14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2/14/n3112569.htm (2011/11/30)。

33 「村民反映製藥廠污染被警告官員稱再胡說就扣低保」，人民網，2011年12月20日，http://legal.people.com.cn/GB/188502/16655800.html (2011/11/25)。

34 「深圳垃圾分類：九成人表贊成八成人沒做到」，湖南紅網，2010年12月14日，http://china.rednet.cn/c/2010/12/14/2136242.htm (2011/11/30)。

35 「龐大的垃圾堆困擾新富的北京」，中國評論新聞，2011年10月20日，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1/11/30)。

36 「南京10年前參與垃圾分類試點仍陷“垃圾圍城＂」，人民網，2011年3月25日，http://env.people.com.cn/GB/14232802.html (2011/12/5)。

37 「垃圾分類舉步維艱十年努力仍“原地踏步＂」，工人日報，2011年2月10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2-10/2832052.shtml (2011/12/5)。

38 「調查稱蘭州每年10萬噸廚餘垃圾80%流向不明」，甘肅日報，2011年1月18日，http://news.ditan800.com/guonazixun/48743/ (2011/12/6)。

39 「垃圾圍城困局阻礙大陸城市化步伐」，中國評論新聞，2010年12月28



日，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1/12/6)。

40 「數量巨大的生活垃圾，已成城市環境“頑症＂——淮南出妙招垃圾“造＂青山」，安徽日報，2011年4月14日，http://epaper.anhuinews.com/fi les/ahrb/20100414/index.htm (2011/12/6)。

41 「巢湖將建垃圾發電廠」，安徽日報，2011年2月17日，http://epaper.anhuinews.com/fi les/ahrb/20110217/index.htm (2011/11/30)。

42 「中國建垃圾焚燒廠引擔憂強致癌物難降解」，大紀元，2010年11月1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1/n3070878.htm (2011/11/29)。

43 「生活垃圾日益增多，環衛體系尚待“填白＂垃圾處理城鄉接軌路多遠」，安徽日報，2011年1月11日，http://epaper.anhuinews.com/files/ahrb/20110111/index.htm (2011/11/29)。

44 「垃圾問題困擾中國三峽大壩」，中國評論新聞，2010年11月8日，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1/11/30)。

45 「垃圾焚燒企業應公佈環境報告」，新京報，2010年11月8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11/08/content_166202.htm?div=-1 (2011/11/30)。

46 「水荒：中國大城市頑疾之首水資源近極限」，大紀元，2010年11月3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3/n3073053.htm (2011/11/25)。

47 「華北水源危機空前中國可持續發展命懸地下水」，大紀元，2010年11月21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21/n3091218.htm (2011/12/20)。

48 「“北京河流近半長度受到污染＂專家據水務局數字得出結論，民間環保組織稱北京僅幾條河流未污染，而官方數據稱僅一成污染」，

新京報，2011年6月7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6/07/content_240166.htm?div=-1 (2011/12/21)。

49 「長江廢污水年排放超300億噸黃金水道岌岌可危」，人民網，2011年11月9日，http://env.people.com.cn/GB/16179750.html (2011/11/20)。



50 「白宇、馬文佳，黑龍江梨樹自來水水質渾濁上萬居民10年背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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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中國濕地嚴重萎縮生態功能報廢」，大紀元，2010年12月4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2/4/n3103772.htm (2011/12/21)。

52 「中國地下水污染已影響民族基本生存」，自由亞洲電台，2 0 11年1月28日，http://renminbao.com/rmb/articles/2011/1/28/54016.html (2011/12/19)。

53 「華北水源危機空前中國可持續發展命懸地下水」，大紀元，2010年11月21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21/n3091218.htm (2011/12/15)。

54 「三門峽一村落被曝飲用水致癌或因企業污染？」，人民網，2011年12月9日，http://ccnews.people.com.cn/GB/16558314.html (2011/12/20)。

55 「長江鋁業被指污染環境柑橘絕收癌症發病劇增」，人民網，2011年12月1日，http://env.people.com.cn/GB/16456054.html (2011/12/23)。

56 「江蘇連雲港工廠向水源地排污村民投訴多年無果」，東方網，2011年7月19日，http://env.people.com.cn/GB/15193050.html (2011/12/15)。

57 「污染下鄉、垃圾圍村、污水亂流＂嚴重影響農村環境農村污染綜合整治尋良方」，安徽日報，2010年11月8日，http://epaper.anhuinews.com/fi les/ahrb/20101108/index.htm (2011/12/15)。

58 「河北霸州千畝農田遭污染村民多年不敢喝地下水」，經濟參考報，2010年11月2日，http://china.rednet.cn/c/2010/11/02/2101873.htm (2011/12/16)。

59 「誰來破解農村生活垃圾“圍村＂“堵河＂亂象？」，新華網，2011年2月4日http://env.people.com.cn/GB/13874756.html (2011/12/17)。

60 「百戶村民家井水變油水劃根火柴便點著」，人民網，2011年2月18日，http://energy.people.com.cn/GB/13955223.html (2011/12/18)。



61 「全國三億畝土地遭重金屬污染廣東一成耕地倖免」，新快報，2011年10月11日，http://env.people.com.cn/GB/15853493.html (2011/12/18)。

62 「全國每年1200萬噸糧食被重金屬污染損失200億」，廣州日報，2011年10月11日，http://env.people.com.cn/GB/15853550.html (2011/12/19)。

63 「環保部官員稱全國1 / 1 0耕地重金屬均超標」，廣州日報，2 0 11年11月07日，http://politics.people.com.cn/GB/70731/16152081.html (2011/12/30)。

64 「工廠偷排污水4萬斤塘死光上百畝菜地被污染」，人民網，2011年10月25日，http://env.people.com.cn/GB/16004525.html (2011/12/19)。

65 「廣東紡織“專業鎮＂成污染重地」，中國評論新聞，2010年12月2日，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1/12/20)。

66 「機動車排氣污染已成河北大中城市第一污染源」，人民網，2011年11月3日，http://society.people.com.cn/GB/136657/16127399.html (2011/12/10)。

67 「大陸每年5 .7萬塵肺工人 6000餘人死亡」，大紀元，2010年11月11日，http: / /www.epocht imes.com/b5/10/11/11/n3081722.htm (2011/12/21)。

68 「中國2億職業病礦工洗肺洗出48瓶黑水」，大紀元，2010年11月9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9/n3078600.htm (2011/12/21)。

69 「5萬人的“富民產業＂竟是重污染“毒瘤＂——山東章丘市取締“江北最大廢舊塑料市場＂調查」，中國青年報，2011年9月29日，http://zqb.cyol.com/html/2011-09/26/nw.D110000zgqnb_20110926_5-01.htm (2011/12/22)。

70 「河北霸州千畝農田遭污染村民多年不敢喝地下水」，經濟參考報，2010年11月2日，http://china.rednet.cn/c/2010/11/02/2101873.htm (2011/12/22)。

71 「河北寧晉一企業排污逾十公里環保局稱“未看到＂」，中國新聞



網，2010年12月1日，http://china.rednet.cn/c/2010/12/01/2125991.htm (2011/12/22)。

72 「煤礦違規開採數百人遭殃四川省筠連縣尖峰村兩家煤礦被查手續不全；縣政府稱缺煤無法關停」，新京報，2011年4月7日，http: / /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4/07/content_218249.htm?div=-1 (2011/12/23)。

73 「江西一生態工業園污水排長江官方稱環評率100%」，人民網，2011年11月8日，ht tp: / / t ravel .people .com.cn/GB/16165378.html (2011/12/12)。

74 「未通過環評的樅陽鑫茂鑄業被要求關閉，然而該企業從未停止違法生產違法企業竟然3年關不掉」，安徽日報，2010年12月27日，http://epaper.anhuinews.com/fi les/ahrb/20101227/index.htm (2011/12/24)。

75 「大部分省份仍在“高碳＂發展」，安徽日報，2011年8月4日，http://epaper.anhuinews.com/fi les/ahrb/20110804/index.htm (2011/12/25)。

76 「中國百餘城市打造低碳城專家指名不副實」，大紀元，2010年12月4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2/4/n3103906.htm (2011/12/25)。

77 「美使館稱北京空氣糟過可測最差水平專家反對」，環球時報，2011年2月23日，http://news.ditan800.com/guonazixun/50117/ (2011/12/25)。

78 「雲南首起環境公益訴訟案追：輸了官司照樣污染」，人民網，2011年4月1日，http://gx.people.com.cn/GB/179461/14299050.html (2011/12/26)。

79 「劇毒鉻渣堆放南盤江邊1 7年，污染深至地下兩三米」，京華時報，2011年8月17日，http://env.people.com.cn/GB/15435447.html (2011/12/27)。

80 根據2010年《中國綠色國民經濟核算研究報告》指出，因環境污染造成的經濟損失約為5千億，佔GDP4％。「山西多地洗煤廠大量排污土地遭污染河水呈黑色」，經濟半小時，2011年8月8日，http://env.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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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京職工年薪平均五萬元，金融業最高192139元，居民服務最低22689元」，新京報，2011年5月7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5/07/content_228691.htm?div=-1 (2011/12/28)。

82 「漲漲漲陸85%家庭無力購屋」，大紀元，2010年12月7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2/7/n3106708.htm (2011/12/29)。

83 「社科院：北京房價泡沫49.6%」，新京報，2010年12月9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12/09/content_179102.htm?div=-1 (2011/12/12)。

84 「城鄉低保標準掛鉤物價，四部委要求建立城鄉低保標準動態調整機制，低保金隨物價和生活水平定期調整」，新京報，2011年5月19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5/19/content_232799.htm?div=-1 (2011/12/20)。

85 「長沙城區最低工資漲到1020元工資沒達標可舉報」，瀟湘晨報，2011年11月18日，http://hn.people.com.cn/GB/195194/16297078.html (2011/11/30)。

86 「12省市調高最低工資標準」，南京日報，2011年4月6日，http://njrb.njnews.cn/html/2011-04/06/content_817323.htm (2011/11/30)。

87 「一季度13省份調整最低工資標準，平均增幅20.6%；北京小時最低工資標準13元，全國最高」，新京報，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4/23/content_224128.htm?div=-1 (2011/12/12)。

88 「工作12小時津貼4.4元上海夜班費標準16年未變」，工人日報，2011年12月6日，http://legal.people.com.cn/GB/188502/16510600.html (2012/1/10)。

89 「長沙城區最低工資漲到1020元工資沒達標可舉報」，瀟湘晨報，2011年11月18日，http://hn.people.com.cn/GB/195194/16297078.html (2012/1/12)。



90 「三探收入差距：高管該不該高收入」，人民網，2011年12月7日，http://gd.people.com.cn/GB/123935/123955/16525528.html (2012/1/12)。

91 「職工年平均工資廣東增長率為11%」，廣州日報，2011年5月5日，http://gzdaily.dayoo.com/html/2011-05/05/content_1342561.htm (2012/1/13)。

92 「扛不起成本重負大陸牛奶啤酒齊聲漲」，大紀元，2 0 1 0年11月23日，http: / /www.epochtimes.com/b5/10/11/23/n3093150.htm (2011/11/13)。

93 「各大快遞公司紛紛漲價或有助改變行業無序競爭」，錢江晚報，2011年11月6日，http://finance.people.com.cn/GB/16147293.html (2012/1/13)。

94 「中國小額貸款公司爆發式增長較兩年前增4.7倍」，新華網，2011年1月6日，http://finance.huanqiu.com/roll/2011-01/1404457.html (2012/1/14)。

95 「小企業貸款去年增長62% 貸款餘額2137億元，增速全國第一」，

安徽日報，2011年2月15日，ht tp : / / epaper.anhuinews .com/f i les /ahrb/20110215/index.htm (2012/1/7)。

96 「通脹催生「囤囤族」有錢囤房沒錢囤菜」，大紀元，2010年12月1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2/1/n3100672.htm (2011/12/12)。

97 歷年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基調包括：2005年，保持宏觀經濟政策的連續性和穩定性，著力提高經濟增長的質量和效益，實現又快又好發展。

2006年，推動經濟社會發展切實轉入科學發展的軌道，努力實現國民經濟又好又快發展。2007年，防止經濟增長由偏快轉為過熱、防止價格由結構性上漲演變為明顯通貨膨脹。2008年，保持經濟平穩較快發展。2009年，把保持經濟平穩較快發展和加快經濟發展方式轉變有機統一起來，在發展中促轉變，在轉變中謀發展。2010年，加強和改善宏觀調控，保持經濟平穩健康運行。「明年經濟定調突出穩定物價」，新



京報，2010年12月13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12/13/content_180320.htm?div=-1 (2012/1/15)。

98 「外電：中共十二五經濟計劃依舊老方法」，大紀元，2010年11月1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1/n3071229.htm (2011/11/13)。

99 「房價調控目標出台時限已到全國約九成城市爽約“國八條＂」，

廣州日報，2011年4月1日，http://gzdaily.dayoo.com/html/2011-04/01/content_1309635.htm (2011/11/11)。

100 「改委:物價上漲綜合性原因需綜合性措施」，中廣網，2010年12月2日，http://china.rednet.cn/c/2010/12/02/2126939.htm (2011/12/12)。

101 「賀鏗 :地方政府炒地、社會資金炒房是樓市泡沫癥結」，中國新聞網，2010年12月5日，http://china.rednet.cn/c/2010/12/05/2128842.htm (2011/12/14)。

102 「1月份CPI 同比漲 4.9% 統計權重調整：居住權重提高，食品權重下調；統計局否認人為調低CPI」，新京報，2011年2月16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2/16/content_201066.htm?div=-1 (2012/1/10)。

103 「春節後生活必需品價格趨降」，安徽日報，2011年2月17日，http://epaper.anhuinews.com/fi les/ahrb/20110217/index.htm (2012/1/10)。

104 「多個城市樓市限購令將到期海口率先表態不放鬆」，人民網，2011年12月7日，http://gs.people.com.cn/GB/183342/16522977.html (2012/1/1)。

105 「多城繼續執行樓市限購令福州、廈門等地限購政策到期後順延，專家稱應擴大商品房供應」，新京報，2011年1月3日，http: / /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1/03/content_187909.htm?div=-1 (2012/1/15)。

106 「調查顯示：未“限購＂二三線城市房價無一下跌」，中國青年報，2011年7月26日，ht tp : / /zqb.cyol .com/html/2011-07/26/



nw.D110000zgqnb_20110726_4-05.htm (2011/12/30)。

107 「二三線城市限購應者寥寥樓市頑疾並未根治，新一輪限購遇阻背後的玄機」，中國青年報，2011年9月16日，http://zqb.cyol.com/html/2011-09/16/nw.D110000zgqnb_20110916_1-06.htm (2012/1/10)。

108 「社論 :房租調控並非直接干預租金」，新京報，2011年3月10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3/10/content_208812.htm?div=-1 (2012/1/10)。

109 「81.3%受訪者周圍存在“雙租族＂，60.8%的人認為大城市中“雙租族＂會越來越多」，中國青年報，2011年8月16日，http://zqb.cyol.com/html/2011-08/16/nw.D110000zgqnb_20110816_3-07.htm (20112/1/16)。

110 「房租若暴漲政府將干預，北京市新版《房屋租賃管理若干規定》頒布實施，出租人不得擅自漲房租」，新京報，2011年7月14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7/14/content_253340.htm?div=-1 (2012/1/16)。

111 「社論 :房租調控並非直接干預租金」，新京報，2011年3月10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3/10/content_208812.htm?div=-1 (2012/1/16)。

112 「城市年輕人能否叩開公租房之門」，中國青年報，2011年9月8日，http://zqb.cyol.com/html/2011-09/08/nw.D110000zgqnb_20110908_1-11.htm (2012/1/17)。

113 城市居民中低收入群體構成歸納起來大致有以下幾種：在職低工資收入者、低保戶收入者、下崗職工、進城農民工、較早退休人員、失業

人員以及打零工、擺小攤的體制外人員、無生活能力的殘疾人、孤寡

老人等。「物價連續上漲將補貼低保戶民政局緊盯漲價：若連續3月生活必需品價格同比超15%將發臨時補貼」，新京報，2010年11月6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11/06/content_165744.htm?div=-1 (2012/1/3)。



114 「貴州省為全省600萬困難群眾每人補貼100元」，黔中早報，2011年11月5日，http://gz.people.com.cn/GB/194827/16143966.html (2012/1/15)。

115 「發改委稱已下發60億元臨時價格補貼應對物價上漲」，新京報，2011年12月13日，http://finance.people.com.cn/GB/16583067.html (2012/1/1)。

116 「廣州將加強價格調控上調最低工資標準」，南方日報，2011年11月1日，http://gd.people.com.cn/GB/123937/123963/16091663.html (2012/112)。

117 「報告：收入排名第109 中國奢侈品市場第一」，大紀元，2010年11月17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17/n3087693.htm (2012/1/10)。

118 「國際頂級奢侈品展圓滿閉幕」，華西都市報，2011年11月3日，http://wccdaily.scol.com.cn/epaper/hxdsb/html/2011-11/03/content_395123.htm (2012/1/1)。

119 「市民血拼很瘋狂九大百貨入 4億」，廣州日報， 2 0 1 1年 5月 3日，http://gzdaily.dayoo.com/html/2011-05/03/content_1341343.htm (2011/12/12)。

120 「商家追求利潤最大降稅不等於降價，奢侈品降稅能否阻止肥水外流」，中國青年報，2 0 11年9月1 3日，h t t p : / / z q b . c y o l . c o m /html/2011-09/13/nw.D110000zgqnb_20110913_2-02.htm (2012/1/17)。

121 「報告：收入排名第109 中國奢侈品市場第一」，大紀元，2010年11月17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17/n3087693.htm (2012/1/19)。

122 「中國一年花684億成奢侈品救世主國人最愛腕錶奢侈品網購興起物美價廉國人更愛海外血拼」，法制晚報，2010年12月7日，http://china.rednet.cn/c/2010/12/07/2130558.htm (2012/1/1)。

123 「報告：收入排名第109 中國奢侈品市場第一」，大紀元，2010年



11月17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17/n3087693.htm (2012/1/19)。

124 「商家追求利潤最大降稅不等於降價，奢侈品降稅能否阻止肥水外流」，安徽日報，2011年9月13日，http://zqb.cyol.com/html/2011-09/13/nw.D110000zgqnb_20110913_2-02.htm (2012/1/11)。

125 「降 “ 饅頭稅＂比降奢侈品關稅更要緊」，中國青年報， 2 0 1 1年 7月 5日， h t t p : / / z q b . c y o l . c o m / h t m l / 2 0 1 1 - 0 7 / 0 5 /nw.D110000zgqnb_20110705_7-02.htm (2012/1/12)。

126 「降 “ 饅頭稅＂比降奢侈品關稅更要緊」，中國青年報， 2 0 1 1年 7月 5日， h t t p : / / z q b . c y o l . c o m / h t m l / 2 0 1 1 - 0 7 / 0 5 /nw.D110000zgqnb_20110705_7-02.htm (2012/1/12)。

127 「天價聖誕餐頻現『中國式奢侈』惹爭議」，大紀元，2010年12月15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2/15/n3114045.htm (2012/1/13)。

128 「跟物價賽跑大陸『海豚族』火爆網絡」，大紀元，2010年11月3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3/n3073697.htm (2012/1/5)。

129 「北京開始清理地下室百萬『鼠族』何處去？」，大紀元，2011年1月14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1/1/14/n3142362.htm (2012/1/18)。

130 「房租上漲白領網上“求收留＂」，新京報，2011年3月11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3/11/content_209290.htm?div=-1 (2012/1/18)。

131 「漲漲漲！100元在中國還能買到甚麼？」，大紀元，2010年11月13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13/n3083585.htm (2012/1/19)。

132 「大陸「煤超瘋」有錢也搶不到」，大紀元，2010年11月6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1/6/n3076902.htm (2012/1/1)。

133 「通脹催生「囤囤族」有錢囤房沒錢囤菜」，大紀元，2010年12月1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2/1/n3100672.htm (2011/11/30)。



134 「商品房銷售將推行明碼實價國家發改委正在製訂相關文件；淘寶、京東商城等13家企業謝絕“討價還價＂」，新京報，2011年3月16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3/16/content_211184.htm?div=-1 (2011/11/13)。

135 這項政策受到13家企業的支持，包括會上，蘇寧、國美、大中、城鄉貿易中心、燕莎商城、家樂福、大潤發、淘寶、京東商城、凡客誠

品、我買網、戴爾、卓越亞馬遜等均認為「明碼實價、價格公平合理；

謝絕討價還價、按照標價交易」。「大陸多地房價逆市上漲新『地王』再現」，大紀元，2010年12月3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0/12/3/n3102982.htm (2011/11/13)。

136 「糧食連年增產，糧價為何還漲」，經濟日報，2011年11月1日，http://cpc.people.com.cn/GB/64093/82429/83083/16091591.html (2011/11/11)。

137 「社論:資金短缺下，警惕廉租房變味」，新京報，2011年4月17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4/17/content_221537.htm?div=-1 (2011/11/10)。

138 「廉租房惠民如何到位?報載，陝西省洋縣房管局要求廉租房租戶必須“一次交30年房租＂，方可入住，導致部分租戶無力負擔」，安徽日報，2011年6月8日，http://epaper.anhuinews.com/files/ahrb/20110608/index.htm (2011/11/1)。

139 北京以補貼鼓勵信用消費，新京報， 2 0 1 1 年 9 月 5 日， h t t p : / /epaper.bjnews.com.cn/html/2011-09/05/content_271782.htm?div=-1 (2011/11/20)。

經濟與環境人權觀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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