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23日 星期一 编辑：冯莹雅 校对：张峻铭 组版：寇樱子读 家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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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守华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一个蕴含史诗魅力的中国民间故事》

作者：韦力出版社：中华书局

《古书之爱》

资深民间文学学者刘守华从1979年起便开始了对“求好运”故事的研究，并在国内不同地区不同民族中搜集了 210 篇同母题的文本。“求好运”是刘守华继承这一传统的深度挖掘。30多年间，学术风潮在变，但他对故事的追寻并未停止。

人无癖不可交，藏书家韦力收有7万余本古籍善本，沉浸古书三十年。近年来，韦力出版了一系列与古书为题的作品，如《得书记·失书记》《古书之爱》《古书之媒》。一个执着的藏书人，其寻书、收书的过程足可写成一部侦探小说；而有癖的藏书人，在得书、失书之间，也有不同风度。

每 日 连 载

《戊戌纪略》相关问题（1）

书 海 观 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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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伊内斯·特谢拉·多罗萨里奥（葡）等出版社：广西科学技术出版社

《去野外》

本书是 2015 年博洛尼亚童书展金奖作品，这不是传统的绘本，它兼具百科书和工具指南的性质：它告诉我们探索自然的必备工具，让孩子了解野外的危险，提前学习自救知识，也有户外活动建议和观鸟、看星星、制作植物艺术品的详细步骤。

如果我们肯定《戊戌纪略》基本可信，那么，与戊戌政变相关的几个扑朔迷离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一）天津阅兵时的废弑密谋维新派要袁世凯举兵的理由是荣禄与慈禧太

后密谋，在九月天津阅兵时废掉甚至杀掉光绪皇帝。八月初六，袁世凯告密时曾将此点告知荣禄，但荣禄坚决否认。据《戊戌纪略》载，荣禄听后，脸色陡变，大声呼冤说：“荣某若有丝毫犯上心，天必诛我。”

荣禄内心是否一丁点儿“犯上”的想法都没有，笔者不能妄测，但是，所谓天津阅兵时的废弑密谋则可以否定。其理由：1.光绪皇帝没有实权，要废要弑，在北京即可，不必等到天津阅兵时候，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麻烦费事。关于此，前人已经指出：

“夫太后、荣相每以为此其时也，可以废立矣，必在宫中调兵入卫，决不及出京到天津，行此大举动也。况今日京师之臣民，不知有是非久矣，苟行废立，尚有敢谓其不然者乎？不待兵力以压制之耳！”2.决定在天津阅兵，时在七月初八，那时，光绪皇帝还没有下令精简机构，也还没有斥革怀塔布等礼部六大臣，和慈禧太后、荣禄的矛盾尚未尖锐化，慈禧太后还不会下如此狠心。3.后来，慈禧太后真正发动政变了，其过程十分简单，车驾从颐和园还宫即可，对光绪皇帝，也仅是剥夺实权，软禁于中南海瀛台，并没有取消其皇帝的名分，她在七月时怎么可能就有废弑之想法呢？4.即使有废弑之想法，事属机密，康有为等何从得知？对此，维新派从无说明，因此，可以肯定，所谓废弑之说乃是维新派的一种虚构。梁启超说：“然意上位危险，谅其事发在九月阅兵时耳！”康有为说：“先是虑九月天津阅兵即行废立，夙夜虑此。”这里的“意”字、“谅”字、“虑”字，都很能说明实质。当两种政治力量进行生死较量时，神经过敏，估计情况过于严重是常有的事。

然而，问题又不止此。维新派之所以虚构天津阅兵时的废弑之说，与其说是出于疑惧，毋宁说是出于需要——为己方的政变制造舆论。

维新派早就认为变法的最大障碍在于慈禧太后，计划有所处置。当年农历四月二十九日（6月17日），光绪皇帝召见康有为的第二天，梁启超即致函夏曾佑云：“西王母主持于上，事不能有望也。”后来，王照流亡日本，向犬养毅透露说：

“俄而康被荐召对，即变其说，谓非尊君权不可，照亦深以为然。盖皇上既英明，自宜用君权也。及叩尊君权之道，则曰非去太后不可，并言太后与皇上种种为难之状。”

99今年百度曾发布两个以90后为研究对象的大数据榜单，《西游

记》以最高的输入热度居“90后最爱讨论书籍”首位。《西游记》是明代四大奇书之一，即便是现在，对《西游记》重读、挖掘、颠覆乃至恶搞从来没有停止过，今年恰逢农历猴年，六小龄童被频频推到台前，各种与《西游记》相关的电影也陆续上映。其实，喜爱《西游记》的绝不只有90后，因为它早已是历久不衰的传世经典。

《西游记》在“一带一路”国家的另一条传播途径就是通过来华传教士、汉学家的文本翻译，使《西游记》插上翅膀，在远离中国的阿拉伯世界、中东欧等国家和地区广泛传播开来。

《西游记》最早的英译本，可追溯到美国长老会派遣来华的著名传教士吴板桥选译的小册子，名为《金角龙王——皇帝游地府》，1895年由上海华北捷报社出版，由此开启了这部文学经典在欧美的传播历史。在东北、山东、山西等地传教多年的英国传教士李提摩太，在 1913 年将《西游记》翻译成《天国之行》，第一次以英文单行本的形式向世界展示了《西游记》的故事。在书中，唐僧变成了传播宗教的圣者化身。

根据笔者统计，迄今《西游记》有18个德译本，其中以传教士汉学家卫礼贤的译本最为知名；《西游记》英译本有64 个版本，其中以 1942 年汉学家亚瑟·韦利的选译本《猴》影响最大，曾由不同的出版社再版22次。

其中，亚瑟·韦利的英译本在中东欧等“一带一路”国家也影响很大。如《西游记》的捷克文译本、罗马尼亚文两个译本、匈牙利文译本，就是在亚瑟的英译本基础上转译的。

匈牙利文译本由汉学家琼戈尔翻译，1969 年首版时曾 经 发 行 1 万 多 册 ，并 在1980 年再版发行 3000 册，1977 年琼戈尔翻译的《西游记》也发行1万多册。波兰文的《西游记》译本由汉学家塔杜什·兹比克夫斯基翻译，仅为中文原著的前 20 回，名为

《猴子造反》，1976年出版，后来由华沙大学的汉学家史比高摘译了其他 80 回，在波兰影响很大。

在阿拉伯世界，1968 年埃及出版了《猴子》一书，也是亚瑟·韦利从英文转译成为阿

拉伯文的译本，还于 1998 年再版。1984 年，中国外文出版社和叙利亚大马士革出版社合作出版了《火焰山：西游记节译》，由汉学家福阿德·艾尤布翻译。

美中不足的是，亚瑟·韦利译本仍是选译本。直到1977 年，才有华裔学者余国藩，用10多年时间翻译了《西游记》全本，在美国与英国同时推出。译本注释详尽，翻译精准，权威专业，被美国汉学家魏裴德教授称之为“精美绝伦”。哥伦比亚大学的夏志清教授赞叹，该译本让“英语世界的文学终于也能够从《西游记》这部伟大的中国名著中得到丰富和补充”了。

迄今为止，在“一带一路”国家的 16 种语言中，只有蒙古语、越南语、泰国语、俄文4种语言有《西游记》百回全译本。特别是俄文全译本，直到 1950 年才出现，译者是著名汉学家罗加切夫。这是

《西游记》的第一个俄文译本，影响很大，1982年译者又与人合作出版了一个《西游记》选译本。

通 过 数 百 年 的 全 球 传播，《西游记》中灿烂绚丽的艺 术 想 象 、性 格 鲜 明 的 人物、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为东亚、东南亚及南亚等佛教流行地区的人们所津津乐道，同时，也为欧美基督教文化区、阿拉伯世界的国家和人民所广泛接受。《西游记》中的故事不断被翻译、改编、改写成各个民族语言的作品，各国文学家用各种体 裁 进 行 演 绎 ，今 天 的 电影 、电 视 剧 、动 漫 、游 戏 等多种现代艺术形式仍在从

《西游记》中汲取营养。它启 示 世 人 ，中 华 文 化 作 为世界上唯一从未中断、绵延至今的文化，蕴藏着取之不尽的宝藏。这是中华文化独有的优势。

据《人民日报》（海外版）

《西游记》这部充满文学想象力的伟大作品，自明代面世至今，已经成为中华民族贡献给全人类的一个瑰宝。梳理《西游记》数百年间的传播历史，有两条不同的轨迹：一条是在中国周边地区的传播，基本上是伴随着华人的脚步走向海外，最初是以汉文原著阅读、接受，再到以当地语言文字改写、翻译、改编的传播路径；另一条则是通过来华传教士、汉学家的文本翻译、广泛传播，最终形成了被东西方不同国家和地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文学经典。

说到《西游记》，不能不提到以《西游记》英译本蜚声国际的余国藩先生。他用10余年翻译出版的《西游记》是西方世界首部完整的英译本，1983年面世后被奉为经典。

作为中国古典文学四大名著之一的《西游记》在18世纪便引起了西方世界的关注。然而，让“西游记”这个故事广为流传，还要归功于亚瑟·韦利的英译本《猴》。该译本 1942 年在纽约出版，在该书序言中，韦利以西方人的视角解读了这个“中国寓言”，指出唐三藏代表“普通人”，孙悟空代表“天才”，猪八戒代表“肉体的欲望”，沙僧则代表

“诚”——这些论述至今在西方还颇有影响。

余国藩从小使用中、英两种语言，并随祖父学习中国传统诗词，童年便熟读《西游记》，18岁赴美留学，获芝加哥大学宗教与文学双博士，这让他游刃有余地从宗教角度看文学、以文学思维研究宗教。或者只有他能懂得《西游记》中每句诗词背后的含义，也能为其中复杂的宗教段落进行注释。《纽约时报》当时的评论说，他的翻译确实完全兼顾了原著的冒险、抒情和插科打诨，充分体现了原著的精神内涵。

2005年自芝加哥大学退休后，余国藩致力于《西游记》译注本的修订，于2013年终得出版。

不过他的版本对原著进行了大量删节和改写，凡是和中国传统文化相关的段落，比如五行、炼丹等几乎都遭到删节。最令人惋惜的是，尽管余国藩是卓有成就的诗歌翻译家，也曾翻译过大量的中国古诗词，却对原著中数百首诗词视而不见。

《西游记》在东方的传播过程中，唐僧曾经是当仁不让的主角；而在西方视野中，孙悟空则一直是绝对的“男一号”。比如在法国读者眼里，孙悟空比龙凤、麒麟、神龟和仙鹤显得更生机勃勃，被视为一个乐观、勇敢而又神通广大的叛逆者，深得信奉“既不要上帝，也不要主子”的法国人之心。法国作家还以孙悟空为原型，将之“西化”，创作了小说《齐天大圣》，塑造出一个有“中国灵魂”的“浮士德”。这其实也很好理解，孙悟空这个神通广大、智勇双全的猴子，在西方很容易得到“个人主义”或

“英雄主义”的解读。毕竟像《西游记》这么精彩的文化经典，完全可以经得住多维度、多视角的重读与再编，而作为中国所拥有的一个真正具有全球影响力的文化符号，“西游记”还将游得更远。 （据《人民日报》）

根据全球图书馆数据库的检索发现，截至2015年12月，仍然在“一带一路”国家流通的《西游记》翻译语言有16种，版本多达60个

（见右侧图表）。《西游记》在中国周边国家的传播，是伴随

着中国人与周边国家的商贸往来，甚至是伴随着移民的步伐而实现的。它被译成的语言有越南语、泰语、老挝语、印尼语、马来语、哈萨克语、蒙古语、柬埔寨语、泰米尔语、乌尔都语、印地语、僧伽罗语等多种语言。《西游记》先是在当地华裔和能够读懂汉文原著的上层精英圈子中流行，然后再以本土语言进行改编和翻译。

根据泰国学者黄汉坤的研究，大约是从1802 年开始，曼谷王朝拉玛一世命当时的财政大臣、著名文学家昭披耶帕康与华人合作，主持翻译改写《三国演义》等作品。改写方式是先由在泰华人口译成泰文，泰人记录，再由昭披耶帕康加工、润色、定稿。因《三国演义》在当时的泰国上层社会中大受欢迎，一时间翻译改写中国古典小说成为时尚，《西游记》也被翻译改写成泰文译本出版。在泰文译本的基础上，该书又被翻译成柬埔寨语、老挝语。

《西游记》的译改本在泰国叫《西游》。这些将《西游记》口译成为泰文的泰国华人，大都是广东、福建、江西等地的中国移民。由此推算，《西游记》在泰国的流传，可能要早于1802年。相关学者发现，根据《西游记》故事改编的戏剧，特别是华南沿海移民最为喜欢的潮剧，就曾在泰国、新加坡、柬埔寨、越南等国讲潮州话的华侨、华裔聚居地区广泛流行。在1685年至1688年的泰国宫廷宴会中，就有潮剧上演的记录。

在印尼、马来西亚等地，当地华人移民用皮影戏改编《西游记》故事。法国学者克劳婷·苏尔梦曾发现印尼爪哇的华裔演出皮影戏的剧目，其中就有直接取自《西游记》的

“李世民游地狱”等片段。此外，在印尼、马来西亚等地出生的华人，不仅用马来语、印尼语翻译、改写《西游记》等，而且还抄写、刻印译本，并针对当地居民出租经营这些本土语言的译本。

《西游记》所特有的佛教文化背景，使其在亚洲的佛教国家更加深入人心，并成为亚洲人历久弥新的精神家园。在蒙古国，《西游记》是被当作佛教小说进行传播的，第一个蒙古文《西游记》译本是阿拉纳翻译的，在1721年面世。蒙古的许多读者不仅阅读这部小说，同时进行抄写，当作佛教启示录来使用。在老挝，2007年出版了文字插画形式的《孙悟空》，书中对佛教词进行了详细解释，对于笃信佛教的老挝普通民众来说十分容易被接受。在泰国，许多中国沿海移民将祭祀孙悟空的传统带过来。根据黄汉坤的调查，泰国首都曼谷有9座寺庙供奉着孙悟空。民间相信农历十月十二日是齐天大圣的诞生日，这天，大家都会带着香花、素果到大圣庙里祈求大圣保佑。

根据天津师范大学在泰国留学的研究生张充的实地调研，2014年曼谷最大的书店纪伊国书屋有 200 余种与《西游记》相关的书，不仅有中文版，还有英文版，与《西游记》相关电影约有70部。中央电视台1986 年制作完成的电视剧《西游记》在亚洲影响最大，在日本、韩国、泰国、越南、马来西亚、印尼等地多次播出，在2016年猴年春节期间，泰国、越南的荧屏上再次出现这部电视剧。

《西游记》伴随着华人的脚步走向海外

孩子们都喜欢看《西游记》，国学大师南怀瑾却说，那不是哄小孩子的故事书。想知道国学大师是怎么说的吗？请扫左侧二维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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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国藩与《西游记》

延伸阅读

漫漫漫漫““西游西游””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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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语

泰语

希伯来语

匈牙利语

印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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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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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语

捷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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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在“一带一路”国家

16 60种语言 个版本

制图 赵韵

斯洛文尼亚语

BB 文本翻译为《西游记》插上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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