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他的怒氣及付出的代價

人們往往把頒發十誡的摩西看作是頒佈律法的傳奇人

物，超乎常人。但聖經所展示的摩西，卻是個有血

有肉的人，與我們非常相似。

除了缺乏信心和不情願之外，摩西還有一點不足，就

是他的怒氣，他因為怒不可抑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在我們中間，有誰不需要分辨義怒和具毀滅性的烈怒

或暴怒之間的區別呢？在以下的篇幅中，RBC聖經教師貝爾‧柯羅德（Bill Crowder）不僅會讓我們看見一個真實的摩西，也會幫助我們認清自己。

──馬汀•狄漢二世（Mart DeHaan）

目 錄

並不是那么簡單！....................................2憤怒的力量..........................................5摩西的怒氣..........................................8

對不義發怒......................................8因法老對上帝的悖逆發怒.........................11對希伯來人的拜偶像發怒.........................15因自己對上帝的失望發怒.........................18對希伯來人的抱怨發怒...........................19

摩西需要學習的功課.................................21與上帝獨處.....................................21謙卑...........................................23倚靠...........................................24屬靈的信心.....................................25憐憫...........................................27負責任.........................................28信心就是得勝...................................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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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那么簡單！

第一次世界大戰初期，人們對德國的潛水艇及其隱秘

性能感到擔憂。有一則故事，講到時事幽默大師

魏爾‧洛格斯。有一位記者問他，他會怎么應對這些潛

艇帶來的威脅。他以特有的家鄉口吻輕鬆地表示，他已

經解決了這個難題。他回答說：「你必須要做的就是把

海洋煮沸，海水熱到潛艇無法承受時，它們就會浮出水

面，你就可以俘獲它們了！」

那個記者問：「我們怎么才能把海水煮沸呢？」洛

格斯毫不猶豫地巧妙答道：「我只負責出主意，至于細

節問題，就留給別人吧！」

許多問題都是複雜的。洛格斯的幽默提醒我們，

我們無法用簡單的方法來解決生活中複雜的問題。人是

複雜的受造之物，我們的環境也是複雜的。我們需要從

具體情況着手，前瞻性地看待我們的難題：

●讀創世記9章時，如果我們只看到挪亞的酗酒問題，我們就會認為他是個落魄潦倒的人。然而，上帝卻

稱他為「義人，在當時的世代是個完全人」（創世

記6章9節）。●如果我們只看到大衛與拔示巴犯姦淫的行為，我們

絕對想不到，他也有美好的一面，是「合上帝心意

的人」（撒母耳記上13章14節）。●如果我們只看到大數的掃羅竭力殘害基督的信徒，

我們就不可能期盼他能寫出新約一半的書卷。

3

我們無法用簡單的方法來解決生活中複雜的

問題。

這情景也適用于摩西。如果我們對摩西的瞭解只限

于有時會把他吞噬的怒氣，我們就無法看到，他是我們

所有人的楷模。

我們都處在掙扎之中。我們都比別人更瞭解自己的缺點。我們出了家門，通常都能表現出自己想要的

形象。可是，我們的配偶、子女和親友往往看到的卻不

是那么回事。我們最不堪的一面，通常只有幾個人能看

見，這足以讓我們暗暗竊喜！

但摩西就沒有這么幸運了。這位領袖受過高深的教

育，又富有才幹，可惜，他最糟糕和最遺憾的情景都記

載在聖經裡，讓歷世歷代的人都能看到。

他最糟糕和最遺憾的情景都記載在聖經裡，

讓歷世歷代的人都能看到。

結果，那些研讀摩西事蹟的人就發現，他在關鍵時

刻會發脾氣，喪失良好的判斷能力。他一生仿佛都在與

怒氣搏鬥，有贏有輸。他雖有個性上的不足，可是上帝

仍然使用他：

● 把上帝的百姓從埃及為奴之地帶領出來；

● 幫助以色列人建立民族認同感；

4

● 建立律法體系和新型文化的構架；

● 引導以色列人成為一個敬拜的團體，委身于被遺忘

已久的上帝；

● 為整個民族提供建議和咨詢；

● 在面對百姓的苛刻批評時，依然領導有方，卓有成

效。

不管用什么價值標準來衡量，摩西都有令人稱奇的

人生記錄。然而，他一生始終受到暴怒這個致命弱點的

困擾，這個弱點伴隨着他人生的每一步。

我們都是脆弱的。我相信，新約希伯來書的作者談論的正是這個致命弱點的概念，他寫道：

放下各樣的重擔，脫去容易纏累我們的

罪，存心忍耐，奔那擺在我們前頭的路程。

（希伯來書12章1節）

「容易纏累我們的罪」確實是個難題。彼得有衝動

的性格；所羅門到處留情；亞伯拉罕喜好操縱，他們都

要與自己的缺點抗爭。我們的致命弱點是什么呢？在我

們的生活中，是什么會使我們容易陷入軟弱，並在關鍵

時候絆倒我們呢？

在我們的生活中，是什么會使我們容易陷入

軟弱，並在關鍵時候絆倒我們呢？

對摩西來說，他致命的弱點顯然就是怒氣。

5

憤怒的力量

今天，我們似乎比從前任何時候都更容易憤怒、發

火。家庭暴力、配偶虐待、幫派火拼、暴怒行為，

以及人身攻擊，都達到令人不安的程度。媒體報導表

明，美國成了一個「憤怒的社會」，而統計資料似乎也

如此印證。

然而，報導暴力的媒體，也在為暴力推波助瀾。談

話節目竭力強化荧幕上的暴力衝突，電影和電視節目美

化憤怒的衝突，職業運動似乎也無法控制賽場上讓運動

員受傷的暴力行為，但狂熱的觀眾們卻為之歡呼雀躍。

彼時，彼地。我們現今的文化，並非是第一個孕育憤怒和暴力的文化。古埃及人早就顯示出同樣的暴力

特性。古埃及雖被譽為當時最文明和發達的社會，但它

的成就是靠以暴力榨取奴隸血汗建立起來的，其中一些

奴隸就是以色列的百姓。這種事是怎么發生的呢？

我們現今的文化，並非是第一個孕育憤怒和

暴力的文化。

約瑟是以色列（雅各）的第十一個兒子，由于約

瑟的影響，居住在埃及的希伯來人繁榮昌盛了許多年。

可是，出埃及記1章8節說：「有不認識約瑟的新王起來。」新王覺得沒有義務照顧約瑟的家族，于是，這位

法老就壓制以色列人，奴役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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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人類歷史的記錄和錯誤可以看到，建立在奴

隸制度上的文化具有悲慘而長久的影響。著名的電視短

劇《根》表明，奴隸制讓人道德敗壞、人性泯滅，其影

響從美國立國之初延續到19世紀中葉。美國的種族衝突根源于過去所濫用的奴隸制度，在美國繼續努力根除種

族衝突之際，晚間新聞的報導時常表明奴隸制這一悲劇

所殘留的惡果。

從人類歷史的記錄和錯誤可以看到，建立在

奴隸制度上的文化具有悲慘而長久的影響。

毫無疑問，無論是從心態上或行動上，我們都可以

看到同樣的問題也發生在埃及：

● 埃及人對為奴的希伯來人抱着蔑視的態度，而希伯

來人對監工則抱着憤怒的態度；

●埃及人對希伯來人採取暴力行動，以此來維持他們

對奴隸的控制；當奴隸的生活因沉重的勞役和苦難

而變成不堪忍受的枷鎖時，他們採取的行動就是反

抗。

希伯來人遭受野蠻而非人的對待，長達4 0 0年之久。奴隸制產生的結果是憤怒與暴力，這種結果雖悲

慘，卻無法避免。

憤怒表現出來時。有趣的是，表達「憤怒」的希伯來詞來自兩個詞，一個指「面孔」，一個指「鼻

孔」。任何一個人，只要見過真正憤怒的人，就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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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因為當一個人怒火中燒時，必然橫眉怒目，怒

形于色。怒氣若不加克制就會腐蝕心靈，影響人的性

格，少有情緒會像憤怒一樣對人有那么大的影響。

然而，憤怒並非一無是處。正當的憤怒，只要能夠

控制並表達得當，就能促進我們所需要的轉變。耶穌對

當時宗教領袖們假冒為善的憤怒，保羅對加拉太人的律

法主義思想的憤怒，都值得深思。

憤怒若加以克制，它就像爐中的火，能鍛鋼煉鐵，

使之更加剛硬。當憤怒不加克制時，它就如同夏季在南

加州叢林中燃燒的烈火，極具毀滅性。沒錯，我們的憤

怒若失了控，就會傷害自己以及所愛的人。

讓我們回頭來看摩西。他怎么對付憤怒呢？他的憤

怒是鍛煉了他，還是吞噬了他？他的憤怒在什么時候反

映了自身的恐懼、沮喪和急躁？他的憤怒在什么時候表

現出他看重上帝的利益和上帝所關注的事？

憤怒若加以克制，它就像爐中的火，能鍛鋼

煉鐵，使之更加剛硬。

要解開摩西性格中的某些結，我們需要從兩個方面

來瀏覽一下他的生平。首先，我們要思考他明顯的易怒

傾向。然后，我們要細想他所學到的功課──艱難的道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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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的怒气

摩西是個有血有肉的領袖，儘管他並非始終這么看自

己（出埃及記3章11節，4章10節）。他很蒙福，有許多的恩賜：

● 容貌俊美（出埃及記2章2節；使徒行傳7章20節）；● 大有學問（使徒行傳7章22節）；● 擁有無可匹配的機遇（使徒行傳7章22節）；● 善于雄辯（使徒行傳7章22節）；● 具領導才能（使徒行傳7章22節）。

這是一份很搶眼的簡歷。然而，上帝多給誰，就向

誰多要。即使在最安穩的環境中也是如此，何況摩西不

是在最安穩的環境中。摩西竭盡全力運用上帝賜給他的

領導才能，同時也竭力控制內心因同胞的困境所發的憤

怒烈焰。摩西雖按照上帝清楚的指示行事，他的憤怒在

關鍵時刻仍會偶爾發作、壓倒一切。我們有必要看看他

發怒的這些場面，弄明白他為什么發怒。

摩西雖按照上帝清楚的指示行事，他的憤怒

在關鍵時刻仍會偶爾發作、壓倒一切。

摩西對不義發怒（出埃及記2章）。摩西年屆40時做過一項重要抉擇：他決定不再過從小過慣的特權生

活，而要認同與他本是血脈相同，但卻為奴的希伯來同

胞（使徒行傳7章21節；希伯來書11章24節）。在任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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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下，這種選擇都會令人稱奇，可是當你看到摩西拋棄

的東西時，就會發現它更有戲劇性：

● 財富。摩西在法老雄偉莊嚴的王宮中長大，可以繼

續享受優裕的物質生活；

● 教育。摩西曾「學了埃及人一切的學問」，可以成

為令國人矚目的演說家，並會得到各樣的好處（使

徒行傳7章22節）；● 聲譽。摩西在20年間都是功業卓著的軍事領袖。據

猶太歷史學家約瑟夫記載，他是精明的將軍，曾帶

領埃及人在與衣索比亞的交戰中取得了輝煌勝利。

難怪使徒行傳7章22節說，摩西「說話行事都有才能」。可以想像這些成就帶給他多少歡呼和尊榮。然

而，摩西竟然拋棄了這一切，變成一個奴隸。為什么？

希伯來書的作者說，摩西做了兩個重要的價值判斷：

他寧可和上帝的百姓同受苦害，也不願

暫時享受罪中之樂。他看為基督受的凌辱比

埃及的財物更寶貴，因他想望所要得的賞

賜。他因着信，就離開埃及，不怕王怒；因

為他恆心忍耐，如同看見那不能看見的主。

（希伯來書11章25-27節）

有趣的是，新約從這個角度來描寫摩西對別人憤怒

的正當反應。這段話告訴我們，法老雖在自己宮中把摩

西養大，可是摩西卻毫不懼怕自大的法老發怒。

繼續留在王宮裡，會給摩西帶來榮華富貴和社會特

權，但這些只是過眼煙雲。因着上帝所賜的遠見，摩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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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做抉擇的重要依據──眼光需要超越現在，看到抉

擇的最終結果。

摩西沒有在暴怒的法老面前發抖，因為他看到的並

非這一刻。我們可以這么假設，摩西看到了被奴役的以

色列人遭受虐待，因而義憤填膺。

我們所知道的是，上帝賜給摩西智慧，讓他明白選

擇做法老的外孫，享受暫時的快樂（物質財富、教育和

聲譽）；或是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同胞共患難、得享永遠

的尊榮，二者有天壤之別。

對于那些崇尚物質成功的人來說，摩西的這種選擇

會引來嘲諷、嗤笑和一番自以為是的評判。然而，這是

摩西上好的選擇，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即使當時摩西

未必完全明白自己所做的選擇，他還是離開了埃及帝國

的優渥環境，甘願與需要他幫助的人一起受苦。

摩西因被奴役的同胞而發出的正義憤怒，使

他陷入艱難之中。

然而，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摩西因被奴役的同胞而

發出的正義憤怒，使他陷入艱難之中。摩西看到一個埃

及監工打他的希伯來弟兄，就企圖以自己的力量來幫助

弟兄。那改變他整個人生的事件就這樣發生了，摩西怒

不可遏，結果在暴怒中犯了罪──殺死了那個埃及人，

把他的屍體藏在沙土裡。

不幸的是，摩西的動機並非純正。從出埃及記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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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中，我們看不出背后的原因，可是在使徒行傳7章司提反的講道中，就講到了其中的原因。司提反分析摩西的

行動，讓我們看見更深一層的見解，摩西殺死監工，是

企圖靠自己做以色列奴隸的拯救者。使徒行傳7章25節說：

他以為弟兄必明白上帝是藉他的手搭救

他們，他們卻不明白。

毫無疑問，摩西對奴隸遭受虐待而發怒的態度是正

確的。可是他的反應表明，他還沒有做好準備承擔未來

的重任。邁利爾‧雲格爾（Merrill Unger）寫道：「摩西需要上帝的雕琢，他一怒之下殺死埃及監工就表明了

這一點。」憑自己的能力和聰明，摩西永遠不可能把以

色列人帶出埃及，這是他要學習的重要功課。

摩西靠着自己，一開始就因怒氣而魯莽衝動，這使

他付出了慘重代價。他逃亡到米甸曠野，在那裡生活了

40年之久──遠離他曾經一度擁有的高位和權勢。有人說：「人生40才開始。」可是摩西在40歲時，必定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走到了盡頭。

摩西因法老對上帝的悖逆發怒（出埃及記11章8節）。40年過去了，摩西生活在風沙漫天的曠野中，在荒涼無人之處學習謙卑。現在，他要面臨新的挑戰

了，上帝要讓他重返法老的王宮。

這真實的一幕發生在曠野裡。上帝在神奇燃燒的荊

棘中向他說話，這讓摩西大為驚訝（出埃及記3-4章）。上帝從荊棘中告訴摩西，要他把自己的百姓領出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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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摩西來說，這可不是個好主意。他想起了自己

上次逞英雄的事。然而，由于上帝在燃燒的荊棘中與他

的對話，摩西明白自己別無選擇，只能重返他逃離的地

方。

可以想像，當摩西重返他人生頭4 0年生活的地方時，他的內心必定五味雜陳。此刻，許多事情都與以往

大不相同了。摩西不再穿戴埃及的華麗服飾，被人讚譽

多么偉大。現在，他穿着遊牧之人的簡樸衣服，要求當

時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釋放埃及的苦工。

這一次，摩西不再憑自己的力量行事，而且他已經

明白，若要成就什么事情，唯有倚靠上帝的大能。

摩西能做的是什么呢？他的職責就是對上帝抱着充

足的信心，來到法老的宮中，把上帝要他說的話告訴法

老。他不一定要完成解救以色列民的任務，但他必須相

信上帝，並要盡自己的本分。

摩西不一定要完成解救以色列民的任務，但

他必須相信上帝，並要盡自己的本分。

上帝的計劃是要採取一系列超自然的干預手段──

用災害打擊埃及人的信仰，每一種神奇的災害都與埃及

人所信奉的自然宗教相關。獨一的上帝透過祂的受造之

物來嘲弄埃及的多神偶像，以此證明祂擁有創造者的權

柄。

等這些超自然的事件結束時，摩西在心中無疑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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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在他們以后的艱難歲月裡，上帝一定會供給他們的

需要。希伯來人親眼看到上帝的大能作為，就會盼望一

個他們以前從未敢想過的未來。

要留意這些災害怎么表達了上帝對埃及偶像和假神

的義怒：

1. 尼羅河水變成血（出埃及記7章14-25節）。尼羅河是埃及的宗教中心，是全國農業的生命線，埃及人

相信海皮和奧利西斯神會保護尼羅河。

2. 青蛙滿地（出埃及記8章1-15節）。在埃及，蛙神海克特象征着生育和復活。

3. 塵土變蝨子（出埃及記8章16-19節）。在希伯來語中，蝨子就是「kinnim」，指各種蠓蟲。

4. 蠅災（8章20-32節）。有關這種蠅群的具體特性尚無定論，有些釋經家認為是狗蠅，即一種吸血昆

蟲，牠們會在其他動物身上排卵，「會聚集在一

起，是貪得無厭的吃食者，會攻擊每一個人，留下

疼痛的傷口」。昆蟲神海費拉以聖甲蟲為標記，第

三和第四種災顯出牠的無能為力。

5. 牲畜瘟疫（9章1-7節）。這是畜類的滅頂疾病，埃及人認為牛是神聖的，認為公牛神亞皮斯和母牛神

哈托會保護他們。

6. 瘡災（9章8-12節）。這種疼痛的瘡表明，埃及人的醫治之神多特，毫無用處。

7. 雹災（9章13-35節）。這一災害毀壞了莊稼，斷掉了食物供給，天空之神挪特並無力阻止這種災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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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氣。

8. 蝗災（10章1-20節）。每隻蝗蟲每天可以吃掉相當于自己體重的東西，據記載，蝗蟲聚集的面積可達

400平方英里（每平方英里大約有一億到兩億隻蝗蟲）。對這種災害，農業的保護神奧西裡斯卻完全

束手無策。

9. 暗災（10章21-29節）。這種災害是對埃及太陽神的嘲笑，這黑暗是那么濃重，人可以感覺到。

10. 長子和頭生的牲畜之死（11章4-5節，12章29-30節）。這一災標誌着法老的失敗，他被人當作神

明。但是法老也無力阻止這一災的降臨──甚至連

自己的長子也喪失了。

這是對埃及人所拜偶像的最后一擊，上帝在法老和

埃及的神明身上施展祂的義怒。希伯來人的上帝藉此表

明，祂才是獨一的真神，擁有掌管萬有的權柄能力，祂

可以使用任何必要的手段解救自己的百姓。

然而，這些災害雖帶來許多苦難，上帝仍顯出祂極

大的憐憫。祂預備了一條逃亡之路，可以讓人避免第十

災，就是最后一災。上帝警告說一切頭生的都要死亡，

但祂做了預備，這預備就是頭生者未必會死，只要有代

替者為他死。

如果哪家宰殺一隻沒有殘疾的羊羔，並把它的血塗

抹在門框和門楣上，家裡頭生的就不會死，滅命的使者

會「越過」這些房屋（猶太人的逾越節即從此開始，就

是讓以色列人紀念這件事）。難怪，耶利米哀歌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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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樣寫道：「每早晨（耶和華的憐憫）都是新的；禰

的誠實極其廣大！」（耶利米哀歌3章23節）即使在審判之際，上帝仍顯出真正的憐憫。

即使在審判之際，上帝仍顯出真正的憐憫。

然而，這些對埃及的審判所帶來的巨大悲哀，原本

都是可避免的。上帝有憐憫有慈愛，祂為埃及預備了一

條免受審判的道路，但法老的心剛硬，不理睬摩西的警

告，結果災害就降臨了。正是這種悖逆，導致上帝的憤

怒降臨，也讓摩西發怒，他還隱約地預言了最后一災的

結果，以此回答法老剛硬的心：

「你這一切臣僕都要俯伏來見我，說：

『求你和跟從你的百姓都出去』，然后我要

出去。」于是，摩西氣忿忿地離開法老出去

了。（出埃及記11章8節）

這一次，摩西的怒氣是正當的。他對法老的怒氣反

映出上帝對法老的不悅，隨后發生的悲劇則毀滅了一代

埃及人。上帝的權能遠勝過埃及的神明，祂用一系列的

災害打碎法老對雅各子孫鋼鐵般的鉗制。最后，為奴的

民族靠着上帝的大能離開了埃及境界，擺脫了埃及的軍

隊。可是，摩西面臨的挑戰遠未結束！

摩西對希伯來人拜偶像發怒（出埃及記32章19節）。以色列人進入曠野幾週后，上帝呼召摩西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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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山山頂，這是一座岩石遍佈的不毛之山。以色列民在

山下等候，上帝在兩塊石版上為嶄新的社會書寫祂的律

法。

回顧一下，我們會看到上帝這樣做的一些意義。對

于任何一個國家來說，要有序地運轉，就必須有一套法

律體系。然而，對以色列人來說，這些律法的價值就更

高了，因為他們不僅僅是一個國家的人民，他們還是上

帝的子民。上帝的子民遵守上帝的律法，為要彰顯上帝

對世人的美善。

新社會的律法總結為十條，它們可以顯明人們是否

愛上帝，是否彼此相愛。

立即違背（出埃及記32章1-14節）。這些律法何其重要，但在它們剛剛頒賜之際，以色列人就違背了。十誡的

前四條，是講述如何正確敬拜上帝。然而，當摩西在西

乃山頂臉伏于地敬拜人眼不能見的上帝時，他的兄弟亞

倫卻在山下為心裡剛硬的百姓造了一隻金牛犢。

以色列的百姓轉而敬拜受造之物，卻不敬拜

創造之主。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以色列人那么快就忘記所看

到的神蹟。上帝藉着災害、開紅海、每天供應百姓食物

和水彰顯自己的能力，這位人眼不能見的上帝怎么能降

為人手所造的偶像呢？就像羅馬書1章18-23節描寫的異教情景，以色列人不敬拜創造之主，反而去敬拜受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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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他們的行動表明，他們實在沒有學到什么。上帝

雖在山上對摩西說話，希伯來人卻在山下污穢自己。現

在，他們要付代價了，摩西發怒了。

再次發怒（出埃及記32章15-30節）。透過摩西的眼光，來看隨后發生的事件是很重要的。他剛剛在山上與

上帝交談40天之久，除了神聖和聖潔，摩西眼中別無他物。可是，當他從山上下來時，他經歷了一場意料之外

的文化衝擊。摩西在山下看到的宗教淫亂，褻瀆了他與

上帝之間建立起來的關係。

摩西對此的反應是什么呢？約書亞以為是爭戰的

聲音，先知摩西卻知道這是犯罪的喧囂聲。很可能一連

串情感湧上了他的心頭：有恐懼、有沮喪、有失望。他

的行動也表明，他被怒氣所轄制。在暴怒之中，摩西摔

碎了法版，那上面銘刻上帝寫給百姓的律法，而以色列

卻違背了它。摩西的烈怒沒有就此止住，他毀掉了金牛

犢，磨得粉碎，撒在水面上，讓三千拜金牛犢的人喝。

摩西的前半段的反應令人質疑。以色列人拜偶像，

無疑應該激烈回應。可是，摔碎上帝用手指書寫的法

版，似乎就是暴怒之下失態的表現了。摩西向自己的同

胞發怒，這可以理解，但摔碎上帝親手寫下的法版，很

難說是恰當的行為。

摔碎上帝用手指書寫的法版，似乎就是暴怒

之下失態的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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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幅多么生動的畫面啊！他們所拜的假神（金

牛犢）尚且無力救自己脫離摩西的手，更不要說拯救百

姓脫離因拜偶像招來的上帝之怒了。

上帝會不會藉着摩西的態度告訴我們一些有關祂所

賜律法的事呢？律法告訴我們應該與上帝保持一種正確

關係，但是，律法無法拯救那些違背它的人。法版雖被

摔碎，律法仍可以定人的罪，但律法不能救人。

摩西因自己對上帝的失望發怒（民數記11章10節）。有句古語常是真的：「要當心你所尋求的，因為你可能會得到！」摩西相信他蒙揀選帶領以色列人，靠

自己的能力曾經失敗，然后靠上帝的大能取得成功，並

成了領袖。然而，這種「成真的夢想」卻成了重擔，他

不僅不想背負，而且似乎還因此而對上帝發怒！要留心

這段內容的描述，它表現出摩西對上帝的失望和憤怒：

摩西聽見百姓各在各家的帳棚門口哭

號，耶和華的怒氣便大發作，摩西就不喜

悅。摩西對耶和華說：「袮為何苦待僕人？

我為何不在袮眼前蒙恩，竟把這管理百姓的

重任加在我身上呢？這百姓豈是我懷的胎，

豈是我生下來的呢？袮竟對我說：『把他們

抱在懷裏，如養育之父抱吃奶的孩子，直抱

到袮起誓應許給他們祖宗的地去。』我從哪

裡得肉給這百姓吃呢？他們都向我哭號說：

『你給我們肉吃吧！』管理這百姓的責任太

重了，我獨自擔當不起。袮這樣待我，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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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袮眼前蒙恩，求袮立時將我殺了，不叫我

見自己的苦情。」（民數記11章10-15節） 這段經文中，關鍵的幾個字是在第10節，那裡說摩西「不喜悅」。該詞還出現在本章第1節，實際上，它在

那裡的口氣重得多。在第1節中，上帝也「不喜悅」（字面意思是「它在耶和華的耳中為惡」，和合本譯為「怒

氣發作」），最終發了烈怒。在第10節中，「不喜悅」與之極為相似（字面意思是「在眼中為惡」），似乎表

明摩西是在仿效上帝憤怒的不喜悅。

然而，重要的是要看到，上帝的義怒是因希伯來人

的不信而發，可是摩西的憤怒直接針對上帝本身。摩西

發怒的根源是真正的、十足的灰心。為什么呢？因為，

摩西又一次企圖靠自己的力量領導百姓，可是他無力承

受這樣的壓力。

摩西對希伯來人的抱怨發怒（民數記20章8-11節）。摩西在曠野帶領頑梗的百姓，有38年之久，他再一次失敗了。在這裡，我們看到了摩西的怒氣，但他

這一次的憤怒沒有體現出上帝的意思，而是出于人的失

望。就像一位女士車上的保險桿貼紙上寫的：「我是一

個炸藥桶，你偏要當那根導火線。」摩西已經受夠了，

他已經不在乎別人怎么看。

在民數記20章，百姓再次發出抱怨，這一次也是因為缺少水。過去曾有一次缺水，上帝吩咐摩西用杖擊打

磐石，就有水流出（出埃及記17章6節）。可是這一次，上帝只讓摩西吩咐磐石出水，但怒火燃燒的摩西沒有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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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帝的話。他在百姓眼前表現出自己的沮喪，稱他們

是「背叛的人」。摩西和亞倫一起，將磐石出水的奇蹟

稱為自己的功勞，因他說：「我們為你們使水從磐石中

流出來嗎？」然后，摩西擊打磐石兩下（民數記2 0章8-11節，新譯本）。 《聖經評注》（Expositor’s Bible Commentary）這樣描述這件事：

最后，摩西終于爆發了！耶和華沒有對百

姓發怒，像以前屢次發怒一樣，摩西是因此而

失望嗎？摩西對他們發怒，也對磐石發怒，這

成為他永久的遺憾……在烈怒中，摩西沒有聽

從耶和華清楚的指示吩咐磐石出水。

詩篇10 6篇32-33節講到這件事，摩西的憤怒之心暴露無遺。當代中文譯本聖經說：「以色列民又在米利巴惹

動上帝的烈怒，使摩西生氣，說了魯莽的話，因而受罰。」

摩西的怒氣讓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一生

的使命功虧一簣。

多么可悲啊！摩西似乎又回到了原地，就像他先前

殺死埃及監工一樣。他讓自己來回應百姓的需要，而不

是倚靠上帝。對摩西來說，與怒氣爭戰不是一日、一週

或一年的事，而是一生之久。怒氣讓他付出了慘重的代

價。他一生的使命功虧一簣，他喪失了帶領以色列人進

入應許之地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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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需要學習的功課

近年來，我有機會教導前蘇聯時代的牧師。那裡的許

多教牧人員都有深刻的洞見和理解，但我教的這班

學員，卻從沒有接受過正規的訓練。

上帝極具創造性，對這點我們不應該感到驚訝。祂

對人的訓練並不局限于我們所謂的「高等教育」裡：

● 大衛被訓練成一位牧人，但被立為以色列的王；

● 門徒有些是漁民，卻蒙召作使徒傳講福音；

● 保羅被訓練成猶太拉比，卻蒙召傳福音給外邦人。

上帝希望摩西學習一些重要功課，祂的恩慈和耐

心一次又一次彰顯在他身上──塑造他、雕鑿他、教導

他。這些功課是什么呢？我們回顧摩西的生平，就會看

到上帝希望他學習的功課，那就是相較于摩西偶爾的發

怒，應對問題更好的方式。

第一課：與上帝獨處

大衛、保羅和十二門徒不僅都是上帝重用的人，他

們還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花了許多時間與上帝單獨相

處，上帝為了他們日后的服事而訓練他們。

在曠野的教室裡，以及在此與上帝獨處的經歷中，

有許多可以學習的功課。正是在這樣的地方，我們開始

明白，上帝是何等偉大，我們應該怎樣倚靠祂。正是在

曠野裡，我們開始發現不同于憤怒、不同于自我保護的

另一些方法。

對摩西來說，曠野的教室就是米甸地，它是西乃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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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的一部分。那裡是崎嶇的山地，有一些草地可供牧人

放牧。摩西因為謀殺了埃及的監工，從埃及出逃，就來

到這裏。然而，令人稱奇的是，上帝使摩西在曠野的經

歷成為對他人生有益的事。流亡的日子，變成了摩西預

備、受訓和靈性長進的過程。

在曠野的教室裡，以及在此與上帝獨處的經

歷中，有許多可以學習的功課。

在米甸曠野，摩西與那裡的人同住，他在那裡找到

避難之處，找到安全之地。米甸人與希伯來人一樣，都

是亞伯拉罕的后裔。他們對摩西這個「逃難之人」十分

友好，給他安身之地，讓他成家，過正常的日子。摩西

遠離從前宮廷裡的奢華生活，正是在這簡樸的生活中，

摩西開始學習上帝想要教導他的功課。

不要忘了，摩西是在埃及學校裡長大的，多神思想

根深蒂固。然而，米甸人相信獨一真神，仍然忠于亞伯

拉罕的上帝。后來成為摩西岳父的葉忒羅，是米甸的祭

司（出埃及記2章15-22節，3章1節）。當時，米甸很可能是唯一能讓摩西學習認識真神的地方，上帝就把他趕

到了這裡！在曠野的訓練課室裡，摩西遇見了上帝。

上帝不僅知道我們的靈性需要成長，祂還會訓練

我們。上帝不僅訓練我們，祂還會不屈不撓地使我們靈

命成長，學到祂要我們學習的功課。我想，摩西可能多

次搖頭納悶：「我怎樣才學到這些呢？」我之所以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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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想，是因為上帝在不斷展開祂的計劃，操練我的靈性

時，我自己也曾多次思想過同樣的事情。

上帝不僅知道我們的靈性需要成長，祂還會

訓練我們。

第二課：謙卑

在使徒行傳7章25節那裡，司提反說摩西意識到自己是以色列的拯救者。他殺了一個埃及人，企圖以自己

的力量搭救同胞脫離埃及的捆綁。他想成為一個拯救

者，絲毫沒有想到上帝。這次作領袖的企圖失敗后，他

在哪裡爬起來呢？我們來看看他跌倒的程度：

● 他不在王宮裏，反到了曠野（謙卑）；

● 他沒有領導一個民族，而是放牧一群羊（非常謙

卑）；

● 他沒有服侍偉大的法老，而是服侍岳父（極其謙

卑）。

這可不是一個短期的「假日聖經學校」。摩西在曠野

40年，學會了與上帝交流，拋棄了埃及錯誤的價值觀和危險的宗教觀念，回到他父母和葉忒羅教導他的真理。

上帝在這些年結束之際呼召摩西，那時他學到了什

么呢？他學會了滿足于做低賤的牧人工作，他看到了自

己的軟弱，已經開始在曠野的艱難生活中學習謙和（民

數記12章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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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課：倚靠

經過多年的預備，摩西已經能夠擔當重任。要把摩

西訓練成領袖，其中一個重要的部分就是要讓這位埃及

偉人學會謙卑。上帝掌管這一切，裝備服事祂的僕人。

時機一旦來臨，上帝就準備回應在捆綁中哀求的百

姓（出埃及記2章23-25節），呼召80歲的摩西去完成他生而為之的工作。摩西正在放羊時，看到一堆燃燒的荊

棘，卻沒有燒毀（出埃及記3章1-2節）。這是令人吃驚的事情，摩西覺得有必要去察看一下。現在，摩西面臨

着第一個考驗：他是否足夠謙卑了？

答案毫不含糊，他足夠謙卑。遵照上帝的命令，

摩西自我謙卑下來，脫掉了自己的鞋子。此后，上帝把

他夢寐以求的工作交給了他，可是他再三推辭。為什么

呢？因為他覺得自己能力不夠。與羊群一起生活了4 0年，讓他學到了謙卑的功課，認識到自己還需要學習，

他在上帝面前消極地看待自己，把缺點講出來，而不是

展示自己輝煌的履歷（出埃及記3-4章）。

耶和華在摩西身上耐心謹慎地投資，使摩西在

謙卑上大有長進。

這還是那位「說話行事大有能力的摩西」嗎？摩西

說：「我算得了什么，我什么也不懂，我也沒有用處，

我最大的能力也毫無價值。」這的確不是40年前的摩西了。訓練的時間沒有白費，他不再倚靠自己的力量和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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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現在，摩西要倚靠上帝，這一點將改變一切。

耶和華預備摩西80年，然后使用他，讓他把自己的百姓領出為奴之處，進入應許之地。耶和華在摩西身上

耐心謹慎地投資，使摩西在謙卑上大有長進。像窯匠用

泥做陶器一樣，上帝也在摩西身上做雕鑿的工作。不要

忘了，「那在你們心裡動了善工的，必成全這工」（腓

立比書1章6節）。

第四課：屬靈的信心

摩西靠上帝的能力站在法老面前，成為上帝手中的

工具，要拯救以色列的百姓。我可以想像，當以色列人

脫離400年的痛苦，離開為奴之地時，是何等快樂。 不幸的是，這快樂為時甚短。希伯來人離開埃及后

不久，就開始讓摩西感受到真正的壓力。更糟糕的是，

于此同時，法老也后悔放走了這支勞動大軍。

在紅海邊上，前無去路，后有追兵，摩西所面對的

壓力達到了頂點。他如何面對這巨大的壓力呢？摩西靠

着堅定地信靠那位呼召他、裝備他，並答應他懇求的上

帝，成功地捍衛了上帝百姓的自由。摩西的信心建立在

他……

相信是上帝引領他們到此處。上帝藉着可見的、

令人敬畏的神蹟引領他們。他們雖看不見上帝，但上帝

白天用雲柱、夜晚用火柱向他們顯現（出埃及記1 3章21-22節）。雲柱與火柱走到哪裡，百姓就到哪裡，包括來到被法老軍兵追趕的紅海岸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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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上帝依然超越環境。摩西從埃及的災害中學

到很好的功課。上帝打敗了埃及眾多的假神、自然界的

力量和心地剛硬的法老，把祂的百姓從捆綁中解救了出

來。因此摩西有理由確信，這項挑戰也難不倒上帝。

相信上帝依然要拯救他們。上帝行了各樣的事，

把雅各的子孫帶出埃及，但他們依然不相信上帝會保護

他們。他們曾聽說過荊棘中的聲音，那聲音應許他們得

自由，但他們只是旁聽而來，而摩西是直接聽到了這應

許，他更有理由相信上帝會成就這應許。

可是，百姓沒有摩西那樣的信心，于是，摩西承受

的壓力不斷增加。上帝雖藉大有能力的超自然災害把百

姓從埃及救出來，可是當法老的大軍向他們逼近時，他

們仍表現出對上帝沒有一絲的信心。他們責問摩西，是

不是把他們帶來死在曠野（出埃及記14章11節）。他們議論他們長久盼望的自由，說這根本不是他們所想像的

自由。他們認為，在埃及為奴活着，也比作自由人死在

曠野好（12節）。 他們的問題在哪裡呢？他們看不到前景。他們不

停地抱怨，主要是因為無名的恐懼，以及對前途缺乏信

心。因此他們回顧熟悉的生活環境，認為它比未知的前

景還要好。

雖然面對這樣的壓力，摩西仍激勵百姓要相信上

帝，就像他曾學習的那樣。雖有法老軍兵的追逼，但那

位在曠野為他們開道路的上帝，也會為他們在紅海上開

通道路。現在，他們正面對着兩個征服不了的難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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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唯有倚靠上帝的保守看顧。后來，上帝不僅為百姓

在紅海開道路，而且讓水淹沒埃及軍兵，徹底清除他們

的威脅。

百姓回顧熟悉的生活環境，認為它比未知的

前景還要好。

摩西在燃燒的荊棘叢中和他在法老宮中學到的屬靈

的信心功課，深深紮根在他心裡。在此千鈞一髮之際，

這一信心讓他在危險時刻得勝。

第五課：憐憫

摩西對百姓拜金牛犢發怒，看似與多年前促使他殺

死埃及監工的憤怒一樣。但再進一步看，我們就會看到

他這次的憤怒有一點驚人之處。他的憤怒充滿了憐憫！

我們怎么知道的呢？請注意，摩西離開百姓回到山上，

來到耶和華面前之后發生的事：

到了第二天，摩西對百姓說：「你們犯

了大罪，我如今要上耶和華那裡去，或者可

以為你們贖罪。」摩西回到耶和華那裡說：

「唉！這百姓犯了大罪，為自己做了金像。

倘或祢肯赦免他們的罪……不然，求祢從祢

所寫的冊上塗抹我的名。」（出埃及記32章30-32節）

摩西此時的憤怒，與他多年前在埃及所發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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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壤之別。以弗所書4章26節要求我們：「生氣卻不要犯罪」。當上帝的名被羞辱時，我們會生氣、憤怒。

這種憤怒不是因為個人利益或自己被冒犯，它是因為上

帝的榮耀而發義怒。正是這種憤怒，促使耶穌做了一條

鞭子，潔淨耶路撒冷被污穢的聖殿（約翰福音2章13-17節）。

摩西隨后的行動也表明他這次的發怒動機純正：

他為這些百姓求情，甚至到了一個地步，願意為犯罪的

百姓在上帝面前犧牲自己！這種戲劇性的自我犧牲精神

恰恰表明，摩西的憤怒多么不同凡響，他的情操多么高

尚。摩西不再是在埃及時的傲慢之人；也不再是在米甸

曠野時心灰意冷的人，現在他是上帝的人。現在，摩西

成了他需要成為的人──深刻體會上帝的美善，為上帝

的百姓掛心。

現在，摩西成了他需要成為的人──深刻體會

上帝的美善，為上帝的百姓掛心。

這是生活中的一種平衡，摩西學會了按照上帝話語

的標準敬拜祂，他為那些犯了大罪的人求情。他已經知

道了什么是真正的憐憫，他因百姓的緣故，把這樣的憐憫

擺在祭壇上──雖然他們犯大罪得罪了聖潔的上帝。

第六課：負責任

我們在民數記20章看到，摩西因百姓抱怨缺水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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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因為發怒，他擊打了磐石，而上帝明確指示他吩咐

磐石出水。

像這樣的事看似一樁小事，但真是如此嗎？吩咐磐

石與擊打磐石有什么區別呢？它不過是塊石頭罷了。但

在上帝眼中，差別太大了！摩西玩了一個花招，就是宣

告他在某種程度上是憑自己的力量給百姓供水。摩西在

憤怒之際，企圖竊取本應歸給上帝的榮耀──上帝才是

百姓一切需要的真正供給者。

隨之而來的是摩西必須承擔的后果，就像當年他殺

死埃及監工、就像法老不理上帝要拯救祂的百姓而發出

的災害警告、就像百姓在西乃山拜偶像一樣，都有其后

果。

摩西由于沒有將榮耀歸給上帝，他多年的辛勞頃刻

間化為烏有，上帝禁止他進入現在已經可以遙望的應許

之地。幾十年來，摩西一直在等待着要把百姓帶入應許

之地，但現在他失去了這項特權。這是個可悲的結局。

在電影《天生好手》（The Natural）中，有個叫羅伊‧霍布斯的年輕人，打棒球有無限的潛力，他正要

加盟主力球隊。后來，他一次偶然的愚蠢選擇，葬送了

這一切。幾年后，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向他青梅竹馬

的小情人講述他虛擲的人生，講了這樣一句意味深長的

話：「有些錯誤，你永遠無法彌補。」

我們的人生有起有伏，都取決于我們的選

擇，由于這些選擇，人生常會判若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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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們所做選擇的特性，它們必會帶來需要

承擔的后果。我們的人生有起有伏，都取決于我們的選

擇，由于這些選擇，人生常會判若兩樣。這些選擇可能

是精心策劃的，也可能是一時衝動做出的，但其結果總

是比選擇本身持續得更為長久。摩西的選擇，時常伴隨

着憤怒，最終毀了他80年來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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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就是得勝

有個故事，講到一位校長，沒有得到升遷的機會。他

爭辯說：「我有25年的經驗！」但主管人員回答說：「不，喬，你只是把一年的經驗重復了25遍。」對摩西來說，就像彼得在加利利海上行走一樣，只要他的

眼目緊緊注視在主身上，他就十分安全。當他因周圍的

困難和人物分心時，他就陷入了倚靠自己的危險，沉入

令人沮喪的憤怒漩渦中。

約翰一書5章4-5節那裡說：「凡從上帝生的，就勝過世界；使我們勝了世界的，就是我們的信心。」我們

無法獨自勝過世界，我們絕對需要倚靠主。

你若還不認識這位主，這裡有個唯一的起點。聖經

告訴我們，要承認我們的失敗、脆弱、罪過，並倚靠耶

穌基督以及祂在十字架上所獻的贖罪祭。相信上帝，得

蒙救贖。這樣的信心就是信仰生活的開端。今天就相信

接受祂吧！

你若是基督徒，不要忘了要倚靠上帝。從基督身

上可以看到解決憤怒的唯一方法，祂自己謙卑，順服天

父的計劃和旨意（腓立比書2章8節）。我們若謙卑而行──不自作主張、不憤怒，就有了基督的心（5節）。摩西謙卑時，他就為上帝所用。他的憤怒占上風時，就會

羞辱上帝。

也許，我們可以把摩西當作榜樣，不管他好的方面

還是不好的方面，從中學習如何在上帝全能的手下謙卑

自己（彼得前書5章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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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他的怒氣及付出的代價

"MOSES: His Anger And What It Cost Him"（QO716）

作　　者：貝爾‧柯羅德（Bill Crowder） 翻　　譯：鐘怡靈

編　　輯：陳安妮、蘇楓曉

審稿：陳君立、陳華昌、黃淼儀、簡竹梅

設　　計：蘇其忠、謝葆真

2003年初版2012年二版

版權所有•請勿翻印•非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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