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加拿大海豹肉对人体健康和安全的危害

国际爱护动物基金会

有研究与数据显示，海豹肉产品供人类食用存在安全隐患，目前加拿大对出口海豹肉

检验和加工处理的监管条例也无法保证降低食用海豹肉所可能带来的健康风险。下文中整

理并列举了食用海豹肉可能存在的食品安全与卫生问题，及其对消费者健康的危害，供政

府决策者与消费者参考。

综述：与食用海豹肉相关的风险

对存在于海洋哺乳动物体内，特别是栖息在大西洋西部海岸水域的海洋哺乳动物体内

的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简称 POPs)﹑重金属﹑弓形虫﹑和布鲁氏菌存在情况的研究，令人担

心食用来自加拿大格陵兰海豹(harp seal)商业性猎捕中获得的海豹肉是否安全。 一个直

接的证据是，由于格陵兰海豹携带有可能对人体健康构成风险的细菌和疾病，海豹心脏瓣

膜在人体中的使用正受到质疑与考察。1

许多研究对在海豹体内发现的病原体和污染物表示担忧，虽然这些研究都没有特别针

对格陵兰海豹，但从其他海豹种群收集的证据显示，进一步调查与可食用格陵兰海豹相关

的安全风险是必要的。事实上，魁北克省农业﹑渔业和食品厅在 1990 年代末已经提醒生

活在加拿大魁省摩德林岛 (Magdalen Islands) 的居民，不要食用海豹的某些部分，包括

脂肪和某些器官，如肝脏和肾脏，它们中可能含有像镉和铅这样的重金属，而且多氯联苯

(PCB)量高于加拿大允许的标准。2

人们不仅对海豹肉中的污染物忧心忡忡，多种海豹身上不断发现的传染病，也引发人

们强烈质疑人类食用海豹产品的安全性。举例说，最近发现北极环斑海豹一直患有一种以

前未知的疾病，这令加拿大官员对食用它们提出警告。3 这样的事情清楚提醒人们，虽然

目前食用海豹肉产品看似安全，但感染具有潜在危险的新传染病的可能性，仍是非常真实

1 Collier, Roger. 2009 年.《格陵兰海豹心脏瓣膜用于人类的测试》. CMAJ, vol.180 no13: 1290-1291. 2魁北克政府. Mise En Garde Relative A La Consommation De Viande De Phoque. 魁北克省，加拿大. 1999 年 4 月 7 日 3De Marban, Alex (2011 年 10 月 25 日.《什么疾病正在伤害阿拉斯加的环斑海豹？兽医们正在寻求

线索》（《阿拉斯加快报》 , 2011 年 11 月 17 日摘自：http://www.alaskadispatch.com/article/what-illness-harming-alaskas-ringed-seals-veterinarians-search-clues

的威胁。

甚至海豹猎人自己也对海豹肉的品质明确表示担忧。在 2011 年 1月的一个采访中，

当被问及在加拿大格陵兰海豹商业性猎捕中收获的海豹肉的销路时，一名海豹猎人答道﹕

“这是可能的，但我们的问题更是肉的质量。比方说,我们只从渔民手上购买海豹肉时，

如果肉是裸露地堆在船上，则会沾染上油漆碎渣等东西。”4

1. 持久性有机污染物 (POPs)

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简称POPs。几乎所有的POPs都是人造化学品而非天然产生。

POPs不易分解，因此会在动物的脂肪组织中积累。由于它们在海豹、白鲸和北极熊体内的

累积量高，又能在食物链中产生生物放大作用，令它们在北极地区受到较大关注。北极野

生动物体内某些最为普通的POP是工业化学物质（PCBs）和像DDT、毒杀芬和氯丹衍生物

（反式九氯和氧化氯丹） 这样的杀虫剂。5 。

在栖息于北极和西大西洋地区加拿大海岸的海洋哺乳动物身体内普遍检测到 POPS。

海洋哺乳动物是海洋生态系统的顶端猎食者，它们体内积累了相对较高的 PBDE，这种物

质也被称为“阻燃剂”。6 对美国东海岸港湾海豹（harbor seals）的一项研究显示，它们

鲸脂组织中的 PBDE 水平显著升高，7 对巴伦支海和格陵兰海冠海豹（hooded seal）及格

陵兰海豹的鲸脂和大脑样本分析，也得出相同结果8 。从南极软毛海豹（fur seals）身上搜

集到的海豹组织样本中发现了像 PCB和 DDT 这样的 POP，引起人们对 PBDE 生物积累和

毒害影响的关注。另外，在海豹油食品补充剂样本中也检测 PCB和 OC 杀虫剂，而且在单

一补充剂中，检测到的 OC 浓度通常高于大多数其他被测试的油类。9

接触 POP 的风险，引起人们对食用因纽特人(Inuit)传统食物（譬如海豹）的担忧，因

为它是“人类 POP负担的主要来源”10，而且也是持久性污染物的重要传送媒介11。而格

4 《中国将允许进口加拿大海豹》(2011 年 1 月 13 日)，渔业广播 [电台新闻节目]. 摘自 Cision. 5 Donaldson, S.G., et al. 2010. 《加拿大北极的环境污染物和人类健康》. 《整体环境科学》, 408: 5165-5234 6 Shaw., S.D., et al. 2008. 《加拿大北极的环境污染物和人类健康》. 《臭氧层》, 73:1773-1780 7 Shaw., S.D., et al. 2008. 《加拿大北极的环境污染物和人类健康》. 臭氧层, 73:1773-1780 8 Vetter, W. et al. 2010.《海豹鲸脂中的溴化阻燃劑 2，3-二溴丙基-2，4，6-三溴苯基烯丙基醚

（DPTE）和对应结构体片段的液态色析法对应结构体分离》. 《臭氧层》, 78:134-138 9 Rawn, D.F., et al. 2008. 《加拿大市场鱼油补充剂中的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多氯聯苯和有机氯类杀

虫剂》,食品科学杂志， 74:1 10 Shaw., S.D., et al. 2008. 《加拿大北极的环境污染物和人类健康》. 《臭氧层》, 73:1773-1780

陵兰的流行病学研究显示，尤其在主要依赖本地食物生活的北部地区，人们血液中的数种

有机污染物含量很高。12“本地食物”通常由海豹组成，食用海豹肉明显与高出许多的

POP 浓度相关。13

2. 重金属

最近的研究提出，在某些海洋哺乳动物——如海豹体内，过去150年中水银含量上升10

倍。14 研究显示，长期接触汞会引起人类神经病症状，如皮肤麻木、颤抖、失明、抽筋和

死亡。15

对约8个月大的格陵兰海豹的研究发现，在收集的鲸脂样品中，除了有高浓度的镉和

铅，还找到相对较高浓度的汞和砷。16 2011年发表的一份有关北极污染的出版物指出，

海豹体内的汞浓度比前工业时代高了10倍，而且环斑海豹体内的汞浓度还可能继续上升。

17

3. 弓形虫 (T. gondii)

受弓形寄生虫感染通常被称为弓形虫病。人类常常是弓形虫的无症状带菌者，因为健

康的免疫系统平时足以防御这种疾病。不过，女性在孕期新感染弓形虫，或免疫系统受损

的人感染弓形虫，就有可能因感染带来风险，症状包括发烧、 神智不清、头痛、恶心、惊

厥、协调能力差 、以及流产或胎死腹中（在孕妇和/或免疫能力受损的女性中）。18

11 Czub, G., McLachlan, M.S. 2007. 《海豹鲸脂中温度梯度对持久性亲脂性有机化学物生物积累的影

响》，《环境毒物学和化学》, 26:1600-1650 12 Deutch, B., et al. 2004. 《格陵兰食物结构 2000, 血浆脂肪酸和持久性有机污染物》,《整体环境科

学》, 331: 177-188 13 Deutch, B., et al. 2004. 《格陵兰食物结构 2000, 血浆脂肪酸和持久性有机污染物》,《整体环境科

学》, 331: 177-188 14 Ravilious, Kate. 2011. 《北极污染 2011》. 北极监测和评估计划 (AMAP). 奥斯陆，挪威. 15 Medline Plus. ( 2011 年 11 月). 汞. 2011 年 11 月 17 日摘自 http://www.nlm.nih.gov/medlineplus/ency/article/002476.htm 16 Yeats, P., Stensonb, G., Helloua, J. 1999.《格陵兰海豹捕猎者肝、肾、肌肉、鲸脂中的基本元素及

首要污染物》.《整体环境科学》, 243. 17 Ravilious, Kate. 2011. 《北极污染 2011》. 北极监测和评估计划 (AMAP). 奥斯陆，挪威. 18 疾病控制中心. 2010.寄生虫 –弓形虫病 (弓形虫感染). 2011 年 11 月 17 日摘自 http://www.cdc.gov/parasites/toxoplasmosis/

弓形虫在海洋哺乳动物及用其制造的产品中的普遍存在引发了关注，因为近期的研究

显示人类健康可能由此受到弓形虫威胁。19虽然加拿大原住民在传统捕猎中猎杀的绝大多

数海豹种类都是斑环海豹，但食用某些海洋哺乳动物的固有风险，引起人们质疑其他供人

类食用的动物种类的安全性，以及进行额外测试的需要。特别是，对于由海豹肉做成的

“乡村食物”，其典型制作和储藏方式，诸如发酵、风干、香料腌和盐腌等方式，人们发

现它们不足以令这些肉品可完全安全地供人类食用。20

还应指出的是，常用的冷藏方法和烹煮条件都有可能减轻海豹肉中的弓形虫带来的

风险。21 因此，监管可食用海豹产品加工处理和储藏的加拿大法规都接受检讨，以确定其

是否能保证食品安全，特别是海豹《鱼类检验法》规定的标准约束，而非受《肉类检验

法》的标准约束，后者监管其他农业哺乳动物的加工处理。

4. 布鲁氏菌

布鲁氏菌病是由各种布鲁氏菌引发的细菌疾病。人类通常通过直接接触受感染动

物，食用或饮用受污染动物产品，或吸入空气传播物质，而患上此病。该疾病引起与流感

类似的症状，包括发烧、疲惫、不适和体重下降。22

海洋哺乳动物的布鲁氏菌在加拿大水域中被发现普遍存在23，海豹被确认为是带菌

者。在 1980 年代初到 1990 年代末之间进行的研究中，对斑环海豹做了 9 次离析，对格陵

兰海豹做了一次离析。24研究已经发现，在圣劳伦斯海湾（Gulf of St. Lawrence）和纽芬兰

19 Gajadhar, A.A, and Allen, J.R. 2004. 《造成水生动物寄生虫的公共健康和经济重要性的因素》, 《兽医寄生虫学》, vol 126. 1-2: 3-14. 20 Forbes, L.B., Measures, L., and Gajadhar, A. 2009. 《由实验感染海豹肉做成的北部传统（乡村）食

物的弓形虫易染性》 . 食品保护杂志, 72:8. p.1756-1760 21 Forbes, L.B., Measures, L., and Gajadhar, A. 2009. 《由实验感染海豹肉做成的北部传统（乡村）食

物的弓形虫易染性》 . 食品保护杂志, 72:8. p.1756-1760 22 世界卫生组织. 2011. 健康话题：布鲁氏菌. 2011 年 11月 17 日摘自http://www.who.int/topics/brucellosis/en/ 23 Nielson, O., et al. 2004.《加拿大海洋哺乳动物的布鲁氏菌病》, 1995-2004.《全北区的海洋哺乳动

物》. P435-438 24 Nielson, O., et al. 2004. 《加拿大海洋哺乳动物的布鲁氏菌病》, 1995-2004.《全北区的海洋哺乳动

物》. P435-438

（Newfoundland）25、以及摩德林岛（Magdalen Islands）26 的格陵兰海豹体内有布鲁氏菌

抗体。被发现携带布鲁氏菌的其他种类海豹包括，冠海豹、灰海豹和港湾海豹。虽然特别

针对格陵兰海豹的布鲁氏菌测试仍属有限，但应指出，在加拿大每年进行商业海豹捕猎的

地区收集到了血清反应阳性的样本。

5. 新生疾病风险

海豹作为野生动物，不断接触各种危险病原体和污染物。虽然研究已经在海洋哺乳动

物体内发现持久性有机污染物、重金属、弓形虫和布鲁氏菌，这并未阐明潜在新生疾病出

现的可能性，它可能给人类健康和安全带来的严重危险。

像非典（SARS）这样的危险病毒给食用野生动物可能带来的灾难性后果提出了警

戒。非典，或称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27，相信是由果子狸28传染给中国民众的。果子狸如

同海豹，都因肉或肉产品目的而被出售的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携带许多尚未确认29 或可能

尚未显现的潜在危险病原体。由于野生动物作为全球贸易的组成部分在全世界流动，野生

动物可携带对人类健康和安全造成危险的病原体的事实，是值得严肃考虑的问题。30 凑巧

的是，这种威胁在加拿大已非常真实，最近有报告指出，一种从前不为人知的疾病在北极

25 Nielson, O., et al. 2001. 《布鲁氏菌血清调查 spp. 北美某些海洋哺乳动物体内的抗体》. 野生动物疾病杂志， 37:1, p.89-100 26 Forbes, L.B., et al. 2000. 《加拿大斑环海豹和格陵兰海豹体内的布鲁氏菌病》. 野生动物疾病杂志，36:3, p.595-598 27 A.D.A.M.医学百科全书. 2011. 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 (SARS). 公共医疗健康 ，2011 年 11 月 17日摘自 http://www.ncbi.nlm.nih.gov/pubmedhealth/PMH0004460/ 28 泉林秋 (2006 年 11 月 23 日). 《科学家证实沙士与果子狸的联系》.中国日报. 2011 年 11 月 17 日

摘自 http://www.chinadaily.com.cn/china/2006-11/23/content_740511.htm 29 Stefan, Lovgran. (2003 年 1 月 9 日). 《非典的替罪羊？中国屠杀果子狸》. 国家地理新闻. 2011 年

11 月 17 日摘自 http://news.nationalgeographic.com/news/2004/01/0109_040109_SARS.html 30 Stefan, Lovgran. (2003 年 1 月 9 日).《非典的替罪羊？中国屠杀果子狸. 国家地理新闻》. 2011 年

11 月 17 日摘自 http://news.nationalgeographic.com/news/2004/01/0109_040109_SARS.html. 纽约帕利

瑟得（Palisades）“保护区药物野生动物信托基金财团”的兽医和流行病学家 Jonathan Epstein 说:“野生动物体内有太多我们尚不知道的潜在危险病原体，任何时候我们将人类定居地扩展至原始栖

息地或作为我们全球贸易的组成部分在全世界移动野生动物时，都需考虑到这一点。”

海豹体内发现，迫使加拿大有关当局建议靠捕猎维生的猎人密切观察海豹，且不要食用出

现疾病症状的海豹。31

即便加拿大政府能够实施足以保证海豹肉加工安全的政策和程序，他们可能永远无

法有效减轻令食用野生动物肉制品险象环生的风险因素。.

6. 加拿大的海豹肉加工处理

作为海洋哺乳动物，海豹肉制品不受加拿大的《肉类检验法》32 管辖，而要根据《鱼

类检验法》及按照《鱼类检验条例》 (C.R.C., c.802)33进行检测和处理。根据《鱼类检验

法》，海豹肉只须遵守针对冷血鱼类的一套标准，并针对可能影响到冷血鱼类的各种问题

进行检验。鉴于海豹和鱼类的生理差异，以及它们属于完全不同的纲、目、科、属、种，

很难想象为冷血鱼类设立的检验程序足以恰当检验温血哺乳动物的尸体和身体部位。这一

漏洞可能造成各种感染海豹（但不感染鱼类）的各种病原体逃过检验，从而允许存在潜在

危险的肉类获准出口。

另外，根据《鱼类检验法》，海豹肉无需由正式兽医或由正式兽医监管的检验员来

检验。34 根据《肉类检验法》，兽医应该充当监督员，从动物尸体的正常外表下检查可能

显示疾病或危险缺陷的异常特征。35 《肉类检验法》还要求进行死前检验，从而将不健康

的动物淘汰制在其可能进入食物系统之前。36 《鱼类检验条例》的内容既不要求死前检验

也不要求死后检验。没有正式兽医的检验或监督，海豹尸体和尸体部位的疾病或缺陷如何

能得到适当监控和辨识，则不甚明了。

31 De Marban, Alex (2011 年 10 月 25 日). 《什么疾病正在伤害阿拉斯加的环斑海豹？兽医研究寻求

线索》（《阿拉斯加快报》 , 2011 年 11 月 17 日摘自： http://www.alaskadispatch.com/article/what-illness-harming-alaskas-ringed-seals-veterinarians-search-clues 32加拿大司法部.《肉类检验条例》, 1990 (SOR/90-288) 摘自 http://laws-

lois.justice.gc.ca/eng/regulations/SOR-90-288/index.html 33加拿大司法部.《鱼类检验条例》， (C.R.C., c. 802) 摘自 http://laws-lois.justice.gc.ca/eng/regulations/C.R.C.%2C_c._802/page-2.html 34加拿大司法部.《肉类检验条例》, 1990 (SOR/90-288) 摘自 http://laws-lois.justice.gc.ca/eng/regulations/SOR-90-288/index.html 《肉类检验法》. [SOR/2001-167, s.17] 第 83.1(a)-(b)部分 35 《肉类检验法》. [SOR/2001-167, s.17]第 Section 83 部分 36 《肉类检验法》. [SOR/2001-167, s.17]第 Section 67 部分

加拿大食品检验局(CFIA)通过设立《收获、运输、加工处理和出口供人类食用的海

豹产品实务法》，37试图减轻这些担心，以确定和设立相关程序和要求，保证供人类食用

的海豹产品得到妥善控制。虽然这一法案为收获、加工处理和出口海豹肉提出建议，但该

法案并非强制性的。如同该法案所定义的，法案称：“加拿大海豹加工业要对制定和执行

本法案中所确定的所需监控和加工控制负责。”38 这意味着，运用该法案的责任落在海豹

加工业身上，且不能作为其实施的保证。法律不要求海豹捕猎者遵守该实务法，这些从业

者也可能没有接受相应的培训。

综上所述，似乎加拿大在出口供人类食用的海豹肉产品前，没有一套充分的、强制性

的海豹肉检验程序和协议，来保证海豹肉产品的安全。

37 加拿大食品检验局. 2011. 《收获、运输和出口供人类食用的海豹产品实务法》. 摘自: http://www.inspection.gc.ca/english/fssa/fispoi/export/cert10/seale.shtml 38加拿大食品检验局. 2011. 《收获、运输和出口供人类食用的海豹产品实务法》. 摘自: http://www.inspection.gc.ca/english/fssa/fispoi/export/cert10/seale.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