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cking Hacking 論分類論分類陳瑞麟陳瑞麟

中正大學哲學系中正大學哲學系

內容內容 分類議題的起源－－不可共量性分類議題的起源－－不可共量性 孔恩對詞彙結構的分析孔恩對詞彙結構的分析 Hacking Hacking 用科學種類和分類樹詮釋孔恩用科學種類和分類樹詮釋孔恩 Hacking Hacking 自己的立場自己的立場

相關文獻相關文獻 Kuhn, 1983, Commensurability, Kuhn, 1983, Commensurability,

Comparability, Communicability Comparability, Communicability （（ CCCCCC ）） 傅大為，傅大為， 20012001 ，， HH22O O 的一個不可共量史的一個不可共量史 陳瑞麟，陳瑞麟， 20012001 ，《科學革命的結構》之後，《科學革命的結構》之後 （以上兩文收在《孔恩：評論集》）（以上兩文收在《孔恩：評論集》） 陳瑞麟，陳瑞麟， 20042004 ，科學理論版本的結構與發展，，科學理論版本的結構與發展，第二章。第二章。 Barker, P. 2003, Kuhn on Concepts and Barker, P. 2003, Kuhn on Concepts and

Categorization Categorization

不可共量性不可共量性 (incommensurability)(incommensurability) 孔恩主張科學革命是新典範取代舊典範，而典範孔恩主張科學革命是新典範取代舊典範，而典範與典範之間是不可共量的。即不能以相同證據為與典範之間是不可共量的。即不能以相同證據為標準來衡量。例如牛頓力學中的力和亞里斯多德標準來衡量。例如牛頓力學中的力和亞里斯多德的力，其意義有很大的不同。牛頓力學的（絕的力，其意義有很大的不同。牛頓力學的（絕對）時間和空間，與相對論的時空，意義也不一對）時間和空間，與相對論的時空，意義也不一樣。樣。 「不可共量性」被理解為「不可翻譯」、「不可「不可共量性」被理解為「不可翻譯」、「不可比較」、「不可溝通」。如此，很容易以科學史比較」、「不可溝通」。如此，很容易以科學史實來拒絕「不可共量性」。如果不可共量是不可實來拒絕「不可共量性」。如果不可共量是不可翻譯，則孔恩是自掌耳光；如果不可共量是不可翻譯，則孔恩是自掌耳光；如果不可共量是不可比較和不可溝通，不合史實。比較和不可溝通，不合史實。

局部的不可共量性局部的不可共量性 孔恩在 孔恩在 CCC CCC 中明確地把「不可共量性」定義為中明確地把「不可共量性」定義為「不可翻譯性」，而且不會自相矛盾：「不可翻譯性」，而且不會自相矛盾： 1. 1. 「翻譯」是詞彙的同義替代，不等於「解釋」。「翻譯」是詞彙的同義替代，不等於「解釋」。 2. 2. 不可共量的理論的各自支持者，可以使用自己不可共量的理論的各自支持者，可以使用自己的科學語言來解釋敵對理論，因為他們能學習對的科學語言來解釋敵對理論，因為他們能學習對方的科學語言（所以他們當然也可以互相溝通），方的科學語言（所以他們當然也可以互相溝通），但他們無法將自己理論中的核心詞項但他們無法將自己理論中的核心詞項 (kernel (kernel

terms)terms) ，在完全不損失其原來的意義之下，一一，在完全不損失其原來的意義之下，一一對應地「翻譯」為敵對理論的科學詞項。對應地「翻譯」為敵對理論的科學詞項。

指稱與內涵指稱與內涵 翻譯不可能只是依賴指稱或外延，而必定翻譯不可能只是依賴指稱或外延，而必定涉及意義和內涵。換言之，就算兩個在不涉及意義和內涵。換言之，就算兩個在不同理論間的科學詞項是擁有相同的指稱物，同理論間的科學詞項是擁有相同的指稱物，也不表示它們就可以互譯，還要考慮它們也不表示它們就可以互譯，還要考慮它們各自的整體理論──不同的理論擁有自己各自的整體理論──不同的理論擁有自己一套獨特的詞彙結構一套獨特的詞彙結構 (lexical structure)(lexical structure)或分類結構或分類結構 (taxonomic structure)(taxonomic structure) 。 。

科學理論的「詞彙結構」科學理論的「詞彙結構」－－以牛頓力學為例－－以牛頓力學為例 牛頓力學有三個核心詞項：「力」、「質量」、牛頓力學有三個核心詞項：「力」、「質量」、「重量」。 「重量」。 對小孩子或亞里斯多德學派的信奉者而言，受力對小孩子或亞里斯多德學派的信奉者而言，受力運動運動 (forced motion)(forced motion) 必定發生在物體被一個施必定發生在物體被一個施力體所觸及或拋射出去的時候，典型的範例是拋力體所觸及或拋射出去的時候，典型的範例是拋物運動。空中自由落下的石頭則是一個不受力物運動。空中自由落下的石頭則是一個不受力

(force-free)(force-free) 運動的好例子。運動的好例子。 對牛頓學派而言，兩者都是受力運動的案例。牛對牛頓學派而言，兩者都是受力運動的案例。牛頓力學中唯一不受力運動的例子是由第一運動定頓力學中唯一不受力運動的例子是由第一運動定律所描述的情況：「缺乏外力的情況下，物體以律所描述的情況：「缺乏外力的情況下，物體以等速在一直線上持續地移動。」 等速在一直線上持續地移動。」

在性質的特徵上，牛頓力學的「力」不同於前牛在性質的特徵上，牛頓力學的「力」不同於前牛頓的用法；至於「質量」和「重量」則大致同一頓的用法；至於「質量」和「重量」則大致同一於前牛頓的用法。但是，在牛頓力學上，這三個於前牛頓的用法。但是，在牛頓力學上，這三個詞項都是在量的意義上被使用。詞項都是在量的意義上被使用。 「力量」可以使用彈簧秤來測量，測量的原理則「力量」可以使用彈簧秤來測量，測量的原理則依據兩條定律：第三運動定律和虎克定律依據兩條定律：第三運動定律和虎克定律

(Hooke‘s law)(Hooke‘s law) 。 。 掌握了「力量」之後，「質量」則可以由第二運掌握了「力量」之後，「質量」則可以由第二運動定律－－「施加在物體上的力量等於物體質量動定律－－「施加在物體上的力量等於物體質量乘上物體加速度乘上物體加速度 (F=ma)(F=ma) 」－－引入。」－－引入。

重力定律則定義「重量」的意義。「重量」被視重力定律則定義「重量」的意義。「重量」被視為一種關係性質，必須要有兩個到三個物體的出為一種關係性質，必須要有兩個到三個物體的出現才能決定。一物體的重量實在是另一個物體對現才能決定。一物體的重量實在是另一個物體對它的重力引力它的重力引力 (gravitational attraction)(gravitational attraction) 。物。物體的重量隨著它和不同的物體所形成的位置關係體的重量隨著它和不同的物體所形成的位置關係而變動。 而變動。 「運動」這個概念本身，亞里斯多德理論和牛頓「運動」這個概念本身，亞里斯多德理論和牛頓力學也有很大的不同，牛頓力學的運動只是位置力學也有很大的不同，牛頓力學的運動只是位置的改變；而亞里斯多德的「運動」約相當於「改的改變；而亞里斯多德的「運動」約相當於「改變」，位置改變只是「運動」的次範疇。變」，位置改變只是「運動」的次範疇。

Hacking Hacking 使用科學種類和分類樹使用科學種類和分類樹詮釋孔恩詮釋孔恩 Hacking, 1993, Working in a New Hacking, 1993, Working in a New

World: The Taxonomic Solution, In World: The Taxonomic Solution, In Paul Horwich, ed. 1993, World ChangePaul Horwich, ed. 1993, World Change

New World Problem: New World Problem: 世界在典範變遷之世界在典範變遷之後，並沒有改變，可是革命之後，科學家在後，並沒有改變，可是革命之後，科學家在一個不同的世界中工作。如何使這陳述有其一個不同的世界中工作。如何使這陳述有其合理的意義？合理的意義？ Hacking Hacking 提出「分類的解決」。提出「分類的解決」。

「分類解決」的形上學「分類解決」的形上學 唯名論：這世界只存在個體。共相只存在於事物中，不能唯名論：這世界只存在個體。共相只存在於事物中，不能先驗於事物。先驗於事物。 科學家在種類的世界中工作。所以，個體的世界沒有改變，科學家在種類的世界中工作。所以，個體的世界沒有改變，但種類的世界在革命後變了。但種類的世界在革命後變了。 1. 1. 革命前後的種類詞不可共量和不可互譯，因為科學研革命前後的種類詞不可共量和不可互譯，因為科學研究的種類被安排成一個分類樹，而且種類不能重疊。所以，究的種類被安排成一個分類樹，而且種類不能重疊。所以，一個分類樹中的「種類詞」不能被翻譯成另一個分類樹中一個分類樹中的「種類詞」不能被翻譯成另一個分類樹中的種類詞。的種類詞。 2. 2. 一個社群使用的分類中的種類詞，只在這分類中可投一個社群使用的分類中的種類詞，只在這分類中可投射射 (projectile)(projectile) 。所以，不同分類的科學家可以學習和理。所以，不同分類的科學家可以學習和理解另一個分類的中的種類詞之意義，但他們不再投射地使解另一個分類的中的種類詞之意義，但他們不再投射地使用這些詞彙。用這些詞彙。

自然種類和科學種類自然種類和科學種類 特別是實在論者不僅相信自然種類存在於大自然當中，是特別是實在論者不僅相信自然種類存在於大自然當中，是自然的接合點自然的接合點 (joint)(joint) ，也相信科學的終極目標是在發現，也相信科學的終極目標是在發現一切自然種類 。一切自然種類 。 哈金指出，很多科學家研究的對象並不是自然的，而是科哈金指出，很多科學家研究的對象並不是自然的，而是科學家在實驗室中創造出來的效應或現象－－例如電磁現象學家在實驗室中創造出來的效應或現象－－例如電磁現象或光電效應。將這些現象或種類歸於自然種類並不恰當，或光電效應。將這些現象或種類歸於自然種類並不恰當，更不能說它們不是科學家研究的種類。更不能說它們不是科學家研究的種類。 哈金以為，孔恩所主張的實在是「科學種類」，而不是他哈金以為，孔恩所主張的實在是「科學種類」，而不是他和其他哲學家口中所謂的自然種類，「大部分的科學種類和其他哲學家口中所謂的自然種類，「大部分的科學種類是裝置是裝置 (apparatus)(apparatus) 和工具和工具 (instruments)(instruments) 的種類。」 的種類。」

科學種類的邏輯科學種類的邏輯 適用於科學種類的邏輯是樹狀分類邏輯，它適用於科學種類的邏輯是樹狀分類邏輯，它在結構上呈現出一種樹枝分叉的形態。這種在結構上呈現出一種樹枝分叉的形態。這種樹狀分類結構，我們可以圖示如下 ：樹狀分類結構，我們可以圖示如下 ： TT

T1 T2 T3 ....T1 T2 T3 ....

T11 T12 T13 .... T21 T22 .... T31 ...T11 T12 T13 .... T21 T22 .... T31 ...

T, T1, T2, T3,..., T11, T12, T13,..., T21, T, T1, T2, T3,..., T11, T12, T13,..., T21, T22,....T22,.... 等等都是種類（或稱範疇），但是它們排等等都是種類（或稱範疇），但是它們排列成不同的階層。列成不同的階層。 T1, T2, T3,....T1, T2, T3,.... 和 和 T T 之間、以之間、以及及 T11, T12, T13,...T11, T12, T13,... 和和 T1T1 之間等等都是「種關之間等等都是「種關係（係（ K-K- 關係）」（關係）」（ a kind of...a kind of... ），）， K-K- 關係的判關係的判準就是「準就是「 T1T1 是一種 是一種 TT 」」 (T1 is a kind of T)(T1 is a kind of T) 。 。

和 和 T T 有 有 K-K- 關係的　關係的　 T1, T2, T3,....T1, T2, T3,.... 等等必須完等等必須完全被包納全被包納 (properly contained)(properly contained) 在 在 T T 之內。用之內。用集合論的術語來說，集合論的術語來說， T1, T2, T3,....T1, T2, T3,.... 等等都是 等等都是 T T 的真子集的真子集 (proper subset)(proper subset) 。 。

至於至於 T1, T2, T3,...T1, T2, T3,... 等處在同層次上的種類，彼等處在同層次上的種類，彼此之間絕不可重疊此之間絕不可重疊 (non-overlapping)(non-overlapping) ，也就是，也就是說，相同層次的不同種類不可以共有相同的成員。說，相同層次的不同種類不可以共有相同的成員。用范恩圖示法來表達就成了下圖（略去了更低階用范恩圖示法來表達就成了下圖（略去了更低階層的 層的 T11, T12....T11, T12.... 等等）： 等等）： 這樣一個樹狀分類系統的最底層種類，也就是不這樣一個樹狀分類系統的最底層種類，也就是不可再對它進行分類的種類，叫做「基層種」可再對它進行分類的種類，叫做「基層種」

(infima species)(infima species) 。。

孔恩的條件孔恩的條件 (1) (1) 科學種類是樹狀分類的：孔恩所談的詞彙結構當科學種類是樹狀分類的：孔恩所談的詞彙結構當中的理論詞彙都是指稱科學種類，在垂直向上，詞彙中的理論詞彙都是指稱科學種類，在垂直向上，詞彙與詞彙間乃是「種關係（與詞彙間乃是「種關係（ K-K- 關係）」；在水平向上，關係）」；在水平向上，詞彙與詞彙間則是「不重疊」。詞彙與詞彙間則是「不重疊」。 (2) (2) 科學種類的樹狀分類系統有基層種：任一個科學科學種類的樹狀分類系統有基層種：任一個科學分支所使用的詞項和描述都是有限的，樹狀分類必然分支所使用的詞項和描述都是有限的，樹狀分類必然會到盡頭，最底層的就是基層種。會到盡頭，最底層的就是基層種。 (3) (3) 科學種類是可投射的科學種類是可投射的 (projectible)(projectible) ：意謂指稱：意謂指稱科學種類的科學詞項，可以在通則科學種類的科學詞項，可以在通則 (generalization)(generalization)當中使用（或者被科學社群表達為定律式當中使用（或者被科學社群表達為定律式 (lawlike)(lawlike)的敘述），形成對未來的預測或預期。 的敘述），形成對未來的預測或預期。

不重疊不重疊 哈金所謂的不重疊主要指的是「反樹狀分哈金所謂的不重疊主要指的是「反樹狀分類」類」 (anti-taxonomy)(anti-taxonomy) 的情況：例如，的情況：例如，「毒藥」、「植物」和「礦物」這三個種「毒藥」、「植物」和「礦物」這三個種類之間，有部分植物成員是「毒藥」，有類之間，有部分植物成員是「毒藥」，有部分礦物成員也是「毒藥」，如此，這三部分礦物成員也是「毒藥」，如此，這三個種類的關係，並不是樹狀分類，因為它個種類的關係，並不是樹狀分類，因為它們的「毒藥類」和「植物類」、「礦物們的「毒藥類」和「植物類」、「礦物類」有相當的重疊。類」有相當的重疊。

分類邏輯的結果分類邏輯的結果 不可翻譯的兩個可能性：不可翻譯的兩個可能性： (1) (1) 老科學的種類與新科學的種類重疊。則此老科學的種類與新科學的種類重疊。則此種類詞不能被譯成新科學的種類詞。例如四元種類詞不能被譯成新科學的種類詞。例如四元素說的「土」「水」「氣」「火」不能被譯成素說的「土」「水」「氣」「火」不能被譯成新化學的「水」、「氣」等。新化學的「水」、「氣」等。 (2) (2) 在新科學中有次種類的種類詞，在老科學在新科學中有次種類的種類詞，在老科學中沒有次種類。例如牛頓力學的「力」有很多中沒有次種類。例如牛頓力學的「力」有很多次種類，但是在亞氏力學中沒有。次種類，但是在亞氏力學中沒有。

Hacking Hacking 自己的立場自己的立場 孔恩的三個條件的評估。條件孔恩的三個條件的評估。條件 33 （「可投射性」）（「可投射性」）是有指導性的套套邏輯。條件是有指導性的套套邏輯。條件 22 （基層種）不確定。（基層種）不確定。條件條件 11 （樹狀分類）可行但不真。（樹狀分類）可行但不真。 why?why? Antitaxonomic counterexample: Antitaxonomic counterexample: 砷是毒藥類砷是毒藥類也是礦物類。毒胡蘿蔔是毒藥也是植物類。所以毒也是礦物類。毒胡蘿蔔是毒藥也是植物類。所以毒藥類有重疊。但毒藥類是科學種－－因為我們有藥類有重疊。但毒藥類是科學種－－因為我們有「毒物學」。「毒物學」。 所以，我們需要「科學種類」的進一步條件，以消所以，我們需要「科學種類」的進一步條件，以消除此反例。除此反例。

真實類真實類 (real kind)(real kind)

Mill Mill 提出「真實類」的概念。「黃色」不是真實類，它是提出「真實類」的概念。「黃色」不是真實類，它是人類的命名。屬於「黃色」的東西，除了「黃」是共通之人類的命名。屬於「黃色」的東西，除了「黃」是共通之外，很少有什麼共通特性。「硫磺」則是真實類，它是自外，很少有什麼共通特性。「硫磺」則是真實類，它是自然的產物。「硫磺」有不可窮盡的性質，使我們得以區分然的產物。「硫磺」有不可窮盡的性質，使我們得以區分它和其它東西，如「磷」。「砷」是真實類，「毒藥」則它和其它東西，如「磷」。「砷」是真實類，「毒藥」則不是。不是。 Mill Mill 的「真實類」概念得以平衡人類的興趣、能力和自然的「真實類」概念得以平衡人類的興趣、能力和自然的侷限。真實類有無數的特徵，不能從我們區分它的標誌的侷限。真實類有無數的特徵，不能從我們區分它的標誌中引導出來，而是需要我們去發現。中引導出來，而是需要我們去發現。 Hacking Hacking 的第四條件：科學種類是真實類。的第四條件：科學種類是真實類。

種類與通則性種類與通則性 (generality)(generality)

成熟科學（如物理科學）也需要種類，而且有很多不成熟科學（如物理科學）也需要種類，而且有很多不是「自然類」是工具或裝置的種類。是「自然類」是工具或裝置的種類。 原型科學（例如心理治療學）更需要種類。美國心理原型科學（例如心理治療學）更需要種類。美國心理治療學會的 治療學會的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企圖產生一個孔恩意義的標準化精神疾病分類樹。但企圖產生一個孔恩意義的標準化精神疾病分類樹。但每版不斷地變動。每版不斷地變動。 「多重人格失調」「多重人格失調」 (multiple personality disorder)(multiple personality disorder)在第二版（在第二版（ 1967)1967) 中完全消失，第三版中完全消失，第三版 (1980)(1980)又有又有一個位置，在第三版修正版一個位置，在第三版修正版 (1987)(1987)又被擴大。又被擴大。

強作分類會產生實質的效果：強作分類會產生實質的效果： 19601960 年代年代沒有失調的例子，沒有失調的例子， 19801980 年稀少，年稀少， 19901990時「驚人的普遍」。但失調卻沒有出現在時「驚人的普遍」。但失調卻沒有出現在歐洲心理治療學家的臨床診療中，因為他歐洲心理治療學家的臨床診療中，因為他們不用們不用 DSMDSM 手冊。手冊。

從「種類」的觀點，可以對物理科學和心理從「種類」的觀點，可以對物理科學和心理科學做一個很好的比較科學做一個很好的比較 種類在兩種科學中的差異是效果上的。種類在兩種科學中的差異是效果上的。 在物理科學中，種類的新世界（新分類）創造一在物理科學中，種類的新世界（新分類）創造一個科學家在其中工作的新世界，但世界並沒有改個科學家在其中工作的新世界，但世界並沒有改變。變。 但在心理科學中，以美國心理治療的多重人格症但在心理科學中，以美國心理治療的多重人格症為例，世界本身也會改變。更多人表現多重人格，為例，世界本身也會改變。更多人表現多重人格，正因為這已經變成一種可能和強化的行為方式。正因為這已經變成一種可能和強化的行為方式。接受新種類導致新的行為方式。接受新種類導致新的行為方式。 種類在效果上的不同、新種類的回饋，在嚴格的種類在效果上的不同、新種類的回饋，在嚴格的人文科學中特別確定。我們的分類改變了被分類人文科學中特別確定。我們的分類改變了被分類的人們和行為。的人們和行為。

在新世界中工作在新世界中工作 理論哲學家強調工具是根據知識藍圖而被理論哲學家強調工具是根據知識藍圖而被建造的。實驗的哲學家堅持原型的製造影建造的。實驗的哲學家堅持原型的製造影響種類的存在。未來的實驗科學家應該研響種類的存在。未來的實驗科學家應該研究一種新工具的引入，如何改變實驗者工究一種新工具的引入，如何改變實驗者工作的世界。因為新種工具的引入，使得新作的世界。因為新種工具的引入，使得新種行為變得可能。種行為變得可能。 The end! Thank you!The end! Than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