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銀行業女性董事與銀行財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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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金融季刊第二卷第二期（2014年 6月）

中國銀行業女性董事與銀行財務

績效之關係

‧吳孟紋國立臺北大學企業管理學系助理教授

‧孫鈴雅國立臺北大學企業管理學系碩士生

摘要

本文探討 2006 年至 2012 年 15 家中國大陸銀行的女性董事對銀行財務績效的影響。不同於

過去文獻以董事會特性為主，本文從女性董事比例、女性董事的職位、年齡及學歷等特質的角度，

探討在金融危機前與後，這些女性董事特質是否影響銀行長期與短期投資行為，進而影響銀行財

務績效。本文實證結果有三：首先，就大多數情況而言，金融危機前，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有一

定影響，而金融危機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沒有顯著影響；其次，當女性董事透過銀行長期投

資或短期投資，進而影響銀行績效時，長短期投資的影響並沒有一致結論；最後，女性董事對銀

行績效的影響，不一定會透過長期投資或短期投資，也就是說，當女性董事的存在增強了銀行投

資對其績效的不利影響，但可能因為女性董事會更增強其他事件對銀行績效的有利影響，因此，

女性董事最終有利於銀行績效。

壹、前言

本文的目的是探討女性董事對中國銀行業績效的影響。過去學術文獻探討許多關於公司治理

對公司財務績效的影響，有些從董監事的持股比例的角度切入(Adams and Mehran, 2012)，有些從

董事會規模的角度切入(Staikouras, Staikouras and Agoraki, 2007; Cheng, 2008)，有些從最終控制者

的控制權與現金流量請求權的偏離狀況的角度切入(沈中華、陳錦村與吳孟紋，2005)。然而，這

些文章鮮少從女性董事的角度，探討其對公司績效的影響。現代女性普遍擁有良好學歷及工作經

歷，使其社經地位不斷上升，其領導力亦逐步受到社會尊重和認可。1990 年代，歐美國家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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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孟紋、孫鈴雅：中國銀行業女性董事與銀行財務績效之關係

註 1：例如，在美國約有 86％公司有女性董事會成員，在加拿大約有 42％的公司有女性董事會成員，在英國約有 25％的公司有女性董事會成員，在澳洲約有 34％的公司有女性董事會成員。

註 2：例如，挪威為第一個引入董事會性別配額制度的國家，規定當董事會成員人數為 2~3 名，則須同時聘任男性董事及女性董事；若董事成員超過 9 名，則男性董事及女性董事的比例均須達到 40%。Governance Metrics International (2012)報告挪威的女性董事總比例為 36.3%。故可知，配額制度可促使企業聘任女性董事。歐盟司法部於 2012 年公告 2020 年歐洲大公司的女性董事比例不得低於 40%。

董事比例的上升幅度雖然不大，但引入女性董事的公司家數卻快速增加，例如引入女性董事的公

司家數由 1993 年的 69%增加至 1998 年的 86% (註 1)，但在這些公司裡，女性董事比率僅從 8.3%

上升到 11.1% (Catalyst, 1998)。近年來許多西方歐美國家更是透過立法形式，要求公司必須引入

女性董事(註 2)。

相對於歐美國家，中國公司的女性董事比例較低，可能來自兩個原因，首先是中國長期存在

重男輕女的傳統觀念，尤其中國傳統受到儒家文化的影響，在男性主導社會的觀念下，女性多數

是受到壓抑的群體，在經濟及社會領域的參與程度一直偏低；其次，女性需肩負照顧家庭、撫養

下一代及侍奉老人等責任，使得女性的自我感知也多限於家庭主婦、養兒育女等角色。然而，近

年經過全球化的潮流轉變後，中國女性的地位已經不斷提升，過去認為女性無才便是德的價值觀

也逐漸崩解，再加上教育水準亦不斷提高之下，中國也開始接納女性進入商業或各個專業領域。

Chang (1998)認為隨著中國體制下各種措施與計畫的進行，婦女的生存條件與地位隨之改變，例

如 1958 年中國共產黨發動的大躍進運動，讓婦女能夠以更平等的角色參加公社生產，甚至在家

庭中擁有經濟自主性；文化大革命使得許多女性得以紅衛兵的身分離開原本的村鎮，到中國各地

增廣見聞；人民公社制度，往往將婦女納進不同的委員會共同參與公共政治領域。前中國國家主

席鄧小平提倡之經濟改革，使女性地位開始提升，並隨教育程度的提升而有所轉變；前中國國家

主席江澤民於 1995 年婦女大會，將「男女平等」的理念納入國家的基本國策。

就中國企業而言，女性董事的人數及比例雖然偏低，但呈現不斷上升趨勢。首先，就企業的

女性董事的人數而言，張娜及關忠良(2010)發現 2007-2009 年有 54.92%中國上市公司的董事會聘

任 1 名或 2 名女性董事，7.10%的上市公司董事會聘任 3 名以上的女性成員，代表中國上市公司

董事會的女性成員仍然較少，並可能對女性董事會產生明顯的消極影響，例如女性董事的錯誤會

被放大，被孤立為外部人，不被信任，甚至績效被低估。這也說明中國上市公司中，對女性進入

高層決策或管理部門的玻璃天花板仍較為顯著，並存在男性同質社交再現的現象。就女性董事比

例而言，祝繼高，葉康濤及嚴冬(2012)統計 2000-2009 年中國 A 股上市公司女性董事比率已略為

上升，從 1999 年的 9.2%上升至 2010 年的 11.7%，雖然仍略低於 2010 年 Fortune 500 強企業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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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3：玻璃天花板是指對於想要達到企業高層的女性，所面臨的各種看不見的障礙。

性董事比例(15.7%)，但當中國企業的女性主管越來越多，意味著女性在職場上的能力越來越能獲

得平等評價，阻擋女性職位晉升的玻璃天花板(註 3)已開始龜裂。康宛竹(2007)探討中國上市公司

的女性董事、監事及高管的比例及任職狀況，發現中國上市公司女性在關鍵職位上的比例都偏低，

或多居於副職，例如女性高管比例為 13.52%、女性董事及比例為 10.73%；另外，高層女性中擁

有大專及以上學歷的比例與高層男性基本相當，而高層女性的平均年齡略低於高層男性。以上可

能代表在中國企業裡，女性董事的參與及影響力受到相當的限制。

過去文獻認為女性董事影響公司績效的原因，主要可分為以下三點。首先是女性董事有更佳

的良好監督功能，因此有利於公司績效。Campbell and Minguez-Vera (2008)與 Nielsen and Huse

(2010)分別以西班牙及挪威的企業為樣本，認為女性董事具有良好監督功能，故可以彌補外部治

理的不完善，因此，當企業擁有較高女性董事比率時，能有效地管控董事會決策及公司經營，進

而提升企業的監督效率，有助於改善企業績效。然而，Adams and Ferreira (2009)認為女性董事是

否有利於美國企業的績效，將受到公司治理的影響。當公司治理不佳時，增加女性董事比例將有

利公司績效，減少公司被併購機會，這是因為女性董事有更高的參與率及監督力，能產生類似獨

立董事的良好效果。然而，對於公司治理良好的公司，若強硬規範女性董事比例，可能會因為過

度監督，而傷害公司股東價值。Francoeur, Labelle and Sinclair-Desgagne (2008)發現處於產業環境

較為複雜的公司，若擁有較高的女性董事比例，可以使公司維持正常的股票報酬。張娜(2013)以

2009 年滬深兩市的 973 家上市公司為樣本，探討女性董事對企業績效的影響，發現女性董事對企

業績效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特別是女性董事所受教育水平越高，對企業績效的提升作用越顯

著。

其次，女性董事可能具有較佳的避險能力，故有利於公司績效。例如 Adler (2001)發現女性

董事可為公司提供更靈活的財務決策，避免公司投資過高風險的專案，因此，女性董事比例與公

司的獲利呈現正向關係。Ryan and Haslam (2005)比較 2003 年英國上市公司中有女性董事的公司

與僅有男性董事的公司，發現當公司的財務風險較高或出現經營危機時，公司較會聘任女性董事

或高階主管。祝繼高、葉康濤、嚴冬(2012)探討非金融公司的女性董事在金融危機期間的風險規

避傾向是否會影響公司的投資決策，發現在金融危機期間，女性董事比率高的公司投資金額會快

速減少，且會減少長期借款，代表面臨不確定性的情況，女性的風險規避有利於減少公司的過度

投資，幫助公司克服金融危機所帶來的不利影響。趙冰梅及吳會敏(2013)探討中國非金融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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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4：中國國有企業在設立董事會、監事會、經理層時，還要設立黨委會，以確保企業黨組織充分發揮政治核心作用。因此，企業黨委會的領導可以成為董事會和監事會的成員。黨委書記做為政府代表，可能

會有不同於其他股東的利益和目標，並透過參與以及在新的治理結構裡擔任重要職位來影響公司績

效。然而，黨委會和黨委書記並不是國有企業的特有現象。隨著混合所有制和多元投資的企業形式出

現，很多非國有企業也設立黨組織和黨委書記。2005 年中國中外合資企業中，有 28%的企業董事長或總經理同時擔任黨委書記。

高管性別差異對上市公司投資行為的影響，發現女性高管和男性高管對於公司的投資並無差異，

亦即女性高管亦可為上市公司做出正確及適當的投資決策。Shen and Wu (2013)使用中國銀行業為

樣本，發現中國銀行業的績效在聘任女性董事前後確實有差異；另外，聘任較多女性董事、較資

深或教育程度較高的女性董事，能減少中國銀行業的風險承擔行為，進而使中國銀行業在金融危

機期間，有較佳的財務績效。

第三，女性董事的領導風格及觀點異於男性董事，可以帶給公司不同的營運思維。例如，女

性董事的不同背景、教育與經驗，可在制定決策過程帶來不同想法(Miller and Triana, 2009)，或增

進董事成員的彼此合作以做出完善決議，得到社會支援(Kramer, Konrad, and Erkut, 2006)，或者女

性董事通常樂於為下屬提供指導和建議，積極參與企業各項活動(Westphal, 1999)，進而公司獲得

競爭優勢，最終提高公司績效。Lee and James (2007)發現美國市場投資者對女性執行長之任命給

予負面評價，但若女性執行長是從內部提拔，則市場投資者會有較正面評價。

然而，也有文獻發現女性董事不會影響公司績效，其原因可能是因為聘用女性董事僅是公司

為了應付董事會多元化的形象象徵，例如，Kanter (2003)認為公司任命女性董事，僅是做為董事

會具有多元化的象徵，但對公司價值並無明顯提高的作用。後續的部分研究也支援Kanter的觀點。

例如 Rose (2007)以 1998 年至 2001 年丹麥的上市公司為研究對象，發現雖然丹麥的女性勞動者比

例為全世界最高，並且在兩性平等上具有極高的程度，但其實證結果未發現女性董事比率與公司

價值(Tobin’s Q)存在顯著相關關係。Farrell and Hersch (2005)以 Fortune 雜誌的前 500 大美國企業，

發現市場投資者不會因為公司任命女性董事的公告，而有不同的反應。張會麗、張然及林景藝(2010)

發現中國上市公司聘任較多的女性高管，無法改善盈餘質量，這可能代表中國女性的風險偏好及

道德意識與中國男性無差異。袁江雲及屈美麗(2014)以 2010-2012 年深交所 A 股上市公司為樣本

研究女性董事對盈餘管理的影響，發現女性董事的存在對公司盈餘管理基本沒有影響，只有當女

性董事比例較高，或女性董事的專業能力較高時，才會抑制公司的盈餘管理行為。此外，中國獨

特的黨政介入公司治理的情況，可能也會使得原有經濟體制下，政府控制為主導的系統可能還在

發揮作用，進而限制其他治理結構對企業的影響，因此整體董事，不只是女性董事，對公司績效

的影響力較低(註 4)。DeTrenck et al., (1998) 及 Schipani and Liu (2002)認為政治參與使得企業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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績效以外的其他目標，加重企業的營運成本，因此，這樣的公司治理改革是表面的而不夠深入。

不同於過去文獻研究董事會特性對中國銀行業績效的影響(Liang, Xu and Jiraporn, 2013)，本

文欲探討女性董事對銀行業財務績效的影響，原因有二。首先，相較於非金融產業，銀行業是個

更注重安全性與穩健性的行業，因此女性的謹慎處事特質，可能協助銀行進行適當的投資決策，

以減少金融危機對銀行的不利衝擊；其次，銀行業亦是個需要與客戶常常接觸溝通的服務行業，

而女性的親和力及細膩特質，可能有利於銀行業務之擴展決策，例如林勇與鄧曼姿(2007)以中國

廣東省公司為樣本，發現女性高管較男性高管更重視及建立企業文化之公眾形象。因此，女性董

事對中國銀行業績效的影響，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本文的目的是探討金融危機前後，中國銀行業的女性董事對銀行財務績效的影響，特別是女

性董事是否會透過銀行投資，進而增加或減少銀行財務績效。針對女性董事，本文先考慮女性董

事比例，並認為當此比例越大，代表女性董事對銀行營運決策的影響力越高，進而會影響銀行財

務績效。此外，本文還將依照董事會裡的不同身分、年齡及學歷進行區分。董事會裡的不同身分

包括執行董事、非執行董事及獨立董事，本文認為女性擔任執行董事，將最能影響公司決策，實

際負起銀行日常營運責任，而其次能影響公司決策的是非執行董事及獨立董事，因為她們只需要

定期參與董事會制定重大決策。針對女性董事的年齡及學歷，本文認為年齡高低可能代表思考成

熟程度及作風保守程度，而學歷高低可能代表思考方式的專業程度，因此會形成不同的女性董事

特質。至於銀行投資，分為短期投資與長期投資兩種。然而，本文並不探討銀行的短期投資或長

期投資所代表的意義，例如何者較具有安全性或擴展性，而是僅以實證方式進行驗證女性董事是

否影響銀行投資行為，因為本文的最終目的是探討女性董事是否有效的增加或減少銀行的財務績

效，以期與過去學術文獻的結論相比。

本文實證結果有三。首先，就大多數情況而言，金融危機前，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有一定的

影響，而金融危機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沒有顯著影響；其次，當女性董事透過銀行長期投資

或短期投資，進而影響銀行績效時，長短期投資的影響並沒有一致結論。例如，金融危機前，銀

行較多的女性董事，最終增加銀行的 ROE，其中長期投資是有利事件，而短期投資是不利事件。

聘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性為董事，最終會減少銀行的 ROE，其中長期投資與短期投資皆是有利事

件；最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的影響，不一定會透過長期投資或短期投資，也就是說，當女性

董事的存在增加銀行投資對其績效的不利影響，但可能因為女性董事也會促成其他對銀行績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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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事件，因此，最終而言，女性董事有利於銀行績效。例如，金融危機前，聘任女性為執行董

事，雖然透過銀行投資會加強對銀行 NonII 的不利情況，但可能透過其他有利事件，最終將有益

於銀行的非利息收入(NonII)。

本文章節分配如下，第貳節為文獻探討；第參節為實證模型；第肆節為樣本說明；第伍節為

實證分析；第陸節為結論。

貳、文獻探討

過去文獻認為女性董事對影響公司績效的影響，可分為正向、負向、不顯著及視情況而定等

四種情況。

針對正向關係，Campbell and Minguez-Vera (2008)以西班牙國家為樣本，認為女性董事具有

良好監督功能，故當外部治理不完善時，女性董事的存在可以彌補此項不足，因此女性董事比例

與公司績效之間具有正向關係。Nielsen and Huse (2010)以挪威的一般企業為例，發現當企業擁有

較高女性董事比率時，將能有效地管控董事會決策及公司經營，進而提升企業的監督效率，有助

於改善企業績效及加強企業價值。Carter et al (2003)認為女性比例和少數股東的參與代表董事會多

樣性，其中女性董事比率會隨著公司規模的增加而上升，卻隨著內部董事比率的增加而下降。他

們發現當公司擁有越多的女性董事，亦即增加董事會的多樣性，將使所有的董事越願意積極的參

與，最後終能提升公司的 Tobin’s Q 價值。Adler (2001) 發現女性董事在企業財務決策的風險上提

供更靈活的決策，可減少公司執行過度風險性投資，女性董事的比例與公司的獲利間呈現正向關

係，因此使得投資者很可能由於性別多樣性所帶來的潛在利益，而選擇投資該企業，進而為企業

帶來正面的價值。Ryan and Haslam (2005)比較 2003 年英國上市公司中，有指派女性做為董事的

公司與僅指派男性做為董事的公司，發現當公司處於財務風險較高或出現業務經營的危機時，公

司較會指派女性成為公司董事會成員或高階主管的成員。Westphal (1999)認為會聘任較多女性董

事的公司，通常較能跳脫過去框架的想法，同時女性董事通常樂於為下屬提供指導和建議，為公

司帶來新的思維並注入新活力，積極參與企業各項策略及活動。因此，增加董事性別多樣性，並

透過提高高階管理人員的控制權，更可以好好地保護股東的財富。Kramer, Konrad, and Erkut (2006)

發現女性董事能為董事會加入合作性的領導風格，不但讓董事會的成員更願意聆聽彼此的意見，

做出更全面的決議，也更能得到社會的支援；另外，女性可能比男性更果決，遇到具爭論性之議

題，往往能直指問題核心，做出明確的處理。Miller and Triana (2009)指出董事會成員的性別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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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與企業創新之間存在正向關係，這是因為異質性團體具有不同的背景、教育與經驗，可以在

制定決策的過程中帶來不同的想法。因此，董事會成員的性別多樣性，將可為企業帶來創新，進

而使公司獲得競爭優勢，最終能提高公司績效。

針對負向關係，Shradcr, Blackbum and Llcs (1997)以美國 200 家大型公司做為樣本，發現女性

董事比例越高，可能會導致公司有較差的營運績效表現，他們推測原因可能是女性在高階主管和

董事會所占比例太低(4.5%和 8%)，導致降低了研究的有效性。Haslam et al. (2010)以 2001年至 2005

年間的英國公司為樣本，發現女性董事與公司的股票回報為負向關係，而且此研究分析董事若全

為男性的公司，其公司之估計價值要比有女性董事的公司高 37%。因此，Haslam et al. (2010)將上

述現象解釋為：女性被投資者認為是較差的領導者，企業領導層中出現女性被股東認為是企業出

現衰退的信號，因此，投資者會因為公司任命女性高階管理人員，而對該公司給予負面的評價。

但事實上，透過該研究發現，有任命女性高階主管的公司並未處於危機階段，因為這些公司設有

女性高階主管的公司，在財務績效上並沒有顯著下降。

針對不顯著關係，Kanter (1977)認為公司任命女性董事，僅是做為董事會具有多元化的象徵，

但對公司價值並無明顯提高的作用。後續的部分研究也支援了 Kanter 的觀點。例如 Rose (2007)

以1998年至2001年丹麥的上市公司為研究對象，發現雖然丹麥的女性勞動者比例為全世界最高，

並且在兩性平等上具有極高的程度，但其實正結果未發現女性董事比率與公司價值(Tobin’s Q)存

在顯著相關關係。

女性董事對影響公司績效的影響，可能要視情況而定。Adams and Ferreira (2009)以美國公司

為例，認為女性董事會因公司治理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影響。當公司的治理情況不佳時，女性董

事比例較高，會有利於公司績效，使公司不易被併購，這是因為女性董事較男性董事有更高的參

與率及監督力，產生了類似獨立董事的良好效果。然而，對於公司治理本身良好的公司，強硬規

範女性董事比例，可能會因為過度監督，而傷害公司股東價值。Francoeur, Labelle and

Sinclair-Desgagne (2006)從代理理論和利害關係人理論的角度，發現處於產業環境較為複雜的公司，

若擁有較高的女性董事比例，可以使公司維持正常的股票報酬，而不一定使企業產生顯著的超額

報酬。Lee and James (2007)分析美國 1990 年到 2000 年 3,072 個被任命高階管理者的市場評價，

他們發現市場對任命女性 CEO 給予了負面的評價，但如果女性 CEO 是從內部提拔的，則市場反

應會有相對較正面的積極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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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實證模型

本文探討金融危機前與後，中國銀行業的女性董事對銀行財務績效的影響，特別是女性董事

是否會透過銀行投資，進而增加或減少銀行財務績效。其中銀行投資分為短期投資及長期投資兩

種。因此，這部分共有四條迴歸式，茲敘述如下：

1.金融危機之前，女性董事是否會影響銀行財務績效，又其是否透過短期投資(或長期投資)，

進而影響銀行績效。

0 1 2 3 4log log FD FD Zitit NonCrisis it it itPerform D SI SI ……………………(1)

0 1 2 3 4log log FD FD Zitit NonCrisis it it itPerform D LI LI …………………..(2) 其中 , ,Perform ROA, ROE NII NonII

30 40 50FD , , , , , , , , ,FDR Execu NonExecu Ind age age age Bach Master PhDD D D D D D D D D D

log , , , Z TA Lev LD NPL

2.金融危機之後，女性董事是否會影響銀行財務績效，又其是否透過銀行短期投資(或長期投

資)，進而影響銀行績效。

0 1 2 3 4log log FD FD Zitit Crisis it it itPerform D SI SI ………………………..(3)

0 1 2 3 4log log FD FD Zitit Crisis it it itPerform D LI LI ………………………..(4)

其中下標 i 是指第 i 家銀行，共 15 家；下標 t 是指第 t 年，共 7 年。Perform 為銀行財務績效變數，

分別是以資產報酬率(ROA)、股東權益報酬率(ROE)、淨利息收益率(NII)與非利息收益率(NonII)，

做為衡量指標。Wu and Shen (2013)，Shen, Lu and Wu (2009)，Shen, Huang, Wu and Hsieh (2009)，

Lu, Shen, Wu, and Wu (2010)，Shen and Chang (2010)，Shen and Wu (2014)，Shen and Wu (2014)，

沈中華與林智勇(2009)，沈中華、呂青樺和李卿企(2008)都曾使用這些變數做為銀行財務績效變數，

並探討不同的銀行相關議題對這些變數的影響。就解釋變數而言，本文最關心的是 FD (女性董事)，為 10 個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第 1 個虛擬變數 FDRD 代表女性董事比例(=女性董事人數/董

事會總人數)。其餘 9 個虛擬變數，可依照女性董事的身分、年齡及學歷，分為三部分。首先，關

於女性董事身分的虛擬變數，包括 ExecuD 為女性擔任執行董事的虛擬變數、 NonExecuD 為女性擔任

非執行董事的虛擬變數、 IndD 為女性擔任獨立董事的虛擬變數；其次，關於女性董事年齡的虛擬

變數，按照現行中國政策規定，中國男性退休的年齡大多訂在 60 歲，職業女性的退休年齡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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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歲退休，因此，本文將未退休之年齡分為三類，包括 30ageD 為 30 歲至 39 歲女性董事的虛擬變

數、 40ageD 為 40 歲至 49 歲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 50ageD 為 50 歲至 59 歲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

最後，關於女性董事學歷的虛擬變數，包括 BachD 為擁有大學學歷的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 MasterD

為擁有碩士學歷的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 PhDD 為擁有博士學術的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

CrisisD 代表金融危機期間的虛擬變數，亦即年度為 2006 年或 2007 年時， CrisisD = 1，否則為

0。 NonCrisisD 代表非金融危機期間及其後的虛擬變數，年度為 2008 年或 2012 年。 itSI 代表銀行的

短期投資金額取對數值，而短期投資為持有年限不超過一年且隨時可以變現之股票投資、債券投

資、權益證券及其他有價證券投資。 itLI 代表銀行的長期投資金額取對數值，而長期投資為持有

年限超過一年或無法隨時變現之權益證券、定息證券、基金、土地及其他、撥付所屬資金等。 Z

代表控制變數，包括銀行規模(logTA)、槓桿比率(Lev=總權益/總資產)、存放比率(LD=期末放款額

/期末存款額)、不良貸款率(NPL=呆帳總額/貸款總餘額)，詳細定義請參考沈中華(2012)。變數說

明亦列於[表 1]。

就係數而言，以式(1)為例， 1 , 2 及 3 為本文的重要係數。 1 代表金融危機前，銀行進行

短期投資對其財務績效的影響； 2 代表金融危機前，女性董事與銀行短期投資的關係，對銀行

財務績效的影響； 3 代表金融危機前，女性董事對銀行財務績效的影響。若 1 , 2 及 3 皆顯著

為正，代表金融危機前，女性董事會加強銀行短期投資對其財務績效的有利效果；若 1 顯著為負，

2 及 3 皆顯著為正，代表金融危機前，女性董事會減輕銀行短期投資對其財務績效的不利影響；

若 1 及 2 顯著為負，但 3 顯著為正，代表金融危機前，女性董事會加強銀行進行短期投資對財

務績效的不利影響，但整體而言，引入女性董事會有利於銀行財務績效。若 1 , 2 及 3 皆不顯著，

代表女性董事與銀行短期投資行為，皆不影響銀行於金融危機時期的財務績效。

肆、樣本說明

本文的研究樣本是依據台灣經濟新報(TEJ)資料庫所收錄的 85 家中國大陸銀行為基礎，再剔

除財務資料缺漏過多的銀行，及未聘任女性董事的銀行，最後剩下 15 家中國大陸銀行業，做為

本文研究樣本。其中，國有銀行有 5 家，分別為中國農業銀行、中國交通銀行、中國工商銀行、

中國建設銀行及中國銀行。全國股份制銀行有 7 家，分別為平安銀行、華夏銀行、民生銀行、招

商銀行、興業銀行、光大銀行及中信銀行。區域股份制銀行有 1 家，為寧波銀行。城市商業銀行

有 2 家，分別為南京銀行及北京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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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變數說明

變數名稱變數定義資料來源績效變數 ROA 資產報酬率 TEJ ROE 股東權益報酬率 TEJ NII 淨利息收益率 TEJ NonII 非利息收益率 TEJ 投資變數 SI log(短期投資金額)

短期投資為持有年限不超過一年且隨時可以變現之股票投資、債券投

資、權益證券及其他有價證券投資。

TEJ

LI log(長期投資金額) 長期投資為持有年限超過一年或無法隨時變現之權益證券、定息證券、

基金、土地及其他、撥付所屬資金等。

TEJ

女性董事 DFDR 女性董事比例=(女性董事人數/董事會總人數) ×100% 銀行年報 DExecu 女性擔任執行董事的虛擬變數銀行年報 DNonExecu 女性擔任非執行董事的虛擬變數銀行年報 DInd 女性擔任獨立董事的虛擬變數銀行年報 D30age 30 歲至 39 歲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銀行年報 D40age 40 歲至 49 歲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銀行年報 D50age 50 歲至 59 歲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銀行年報 DBach 擁有大學學歷的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銀行年報 DMaster 擁有碩士學歷的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銀行年報 DPhD 擁有博士學歷的女性董事的虛擬變數銀行年報控制變數 logTA 銀行規模 TEJ Lev 槓桿比率= (總權益/總資產) ×100% TEJ LD 存放比率= (期末放款額/期末存款額) ×100% TEJ NPL 不良貸款率= (呆帳總額/貸款總餘額) ×100% TEJ

註：TEJ 為台灣經濟新報資料庫

本文的樣本期間涵蓋 2006 年至 2012 年，共計 7 年。其中，本文定義 2006 年及 2007 年為金

融危機之前的時期，而 2008 年至 2012 年為金融危機時期及其後。

就變數資料來源的部分，本文取自台灣經濟新報(TEJ)資料庫及各銀行年報。

伍、實證分析

[表 2]為基本統計量表，包括各變數的平均數、標準差、最大值、最小值及觀察數，而這些

變數可分為四部分。第一部分是銀行績效變數，包括資產報酬率(ROA)、股東權益報酬率(ROE)、

11


淨利息收益率(NII)及非利息收益率(NonII)。資產報酬率(ROA)的平均值為 1.041，而股東權益報酬

率(ROE)的平均數為 19.663，淨利息收益率(NII)的平均值為 89.470，非利息收益率(NonII)的平均

值為 10.530，以上 4 個績效數值皆符合正常商業銀行的情況；第二部分是銀行投資變數，分別為

銀行短期投資的對數值與銀行長期投資的對數值，前者的平均數為 7.158，後者為 8.427，表示中

國的商業銀行大多進行長期投資；第三部分是女性董事變數，DFDR 的平均數僅 10.8，表示女性

董事數目佔全部董事人數的比例僅一成左右，顯示中國銀行業的董事組成仍以男性為主。在女性

董事特質方面，DBach 的平均值最高，顯示出女性董事多數為大專或大學學歷；而 D50age 的平

均值最高，表示中國銀行業大多聘任 50 歲至 59 歲的女性董事；最後是控制變數的部分，首先公

司規模(logTA)的平均值為 21.184，槓桿比率(Lev)的平均值為 1.06445，存放比率(LD)的平均值為

85.38717%，最後則是不良貸款率(NPL)，其平均值是 30.43%。

表 2 研究變數之敘述統計量

變數平均數標準差最大值最小值觀察數 ROA 1.041 0.304 1.730 0.150 105 ROE 19.663 5.299 41.120 4.180 105 NII 89.470 4.711 97.030 74.662 105 NonII 10.530 4.711 25.338 2.970 105 SI 7.158 0.750 8.974 4.452 105 LI 8.427 0.742 10.116 6.159 105 DFDR 1.657 1.329 6 0 105 DExecu 0.229 0.422 1 0 105 DNonExecu 0.533 0.501 1 0 105 DInd 0.114 0.320 1 0 105 D30age 0.029 0.167 1 0 105 D40age 0.314 0.466 1 0 105 D50age 0.705 0.458 1 0 105 DBach 0.600 0.492 1 0 105 DMaster 0.257 0.439 1 0 105 DPhD 0.219 0.416 1 0 105 LogTA 9.218 0.617 10.244 7.752 105 Lev 5.900 0.019 13.100 2.200 105 LD 84.019 86.282 623.060 38.610 105 NPL 2.795 2.370 23.400 0.840 105

12


[表 3]至[表 6]分別是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透過銀行投資，對銀行 ROA、ROE、NII 及

NonII 之影響的實證結果。以下分別說明之。

[表 3]比較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透過銀行短期投資及長期投資，對銀行 ROA 的影響，

共有 4 條迴歸式。式(1)及式(2)探討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是否影響銀行的短期投資行為，進

而影響銀行 ROA，而式(3)及式(4)探討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是否影響銀行的長期投資行為，

進而影響銀行 ROA。就式(1)而言，SI 不顯著為負，代表銀行短期投資無益於 ROA，雖不顯著，

但仍可視為不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與銀行短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40age×SI、DMaster×SI 皆顯著為正，

將以上情形與 SI 不顯著為負的情況一起分析，可發現聘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性或擁有大學學歷的

女性為董事，可以減輕銀行短期投資無益於銀行 ROA 的不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而言，DInd 顯著為

正，而 D40age、DMaster 皆顯著為負，代表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前，銀行聘任女性為獨立董事、或擁

有碩博士學歷的女性為董事，最終皆有利銀行 ROA，但銀行聘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性，或聘任大

學學歷的女性擔任董事，最終不利銀行 ROA。然而，就式(2)而言，SI 不顯著為正，D40age×SI、

D50age×SI 顯著為正，而 D40age、D50age 顯著為負，代表金融危機後，銀行進行短期投資將無害於銀

行 ROA，算是有利情況；而聘任 40 歲至 49 歲或 50 歲至 59 歲的女性為董事，雖然會透過銀行的

短期投資幫助銀行 ROA 的有利情況，但最終會傷害銀行 ROA。

表 3 金融危機前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ROA)之實證結果

銀行投資：短期投資銀行投資：長期投資金融危機前

(1) 金融危機後

(2) 金融危機前

(3) 金融危機後

(4) Cons 10.855 *** 8.859 *** Cons 8.382 *** 10.282 *** (4.844) (4.651) (3.186) (5.624) SI -0.113 0.088 LI -0.095 -0.261 (0.496) (0.805) (0.239) (1.072) DFDR×SI -3.982 -2.878 DFDR×LI 0.281 2.996 *** (1.368) (1.265) (1.210) (2.458) DExecu×SI 0.296 -0.129 DExecu×LI 0.074 0.125 (1.597) (0.612) (0.293) (1.047) DNonExecu×SI 0.117 -0.243 DNonExecu×LI 0.183 -0.233 * (0.461) (1.373) (1.404) (1.655) DInd×SI 0.192 0.190 DInd×LI -0.851 *** -0.853 *** (0.440) (0.439) (2.960) (2.958) D30age×SI -0.131 -0.133 D30age×LI -0.911 -0.910 (0.120) (0.121) (1.573) (1.571) D40age×SI 0.742 ** 0.798 *** D40age×LI 0.183 0.227 *

13


(2.035) (3.036) (1.404) (1.738) D50age×SI 0.557 0.449 * D50age×LI 0.556 0.558 (1.448) (1.872) (1.450) (1.452) DBach×SI -0.313 -0.201 DBach×LI -0.335 -0.078 (0.808) (1.196) (1.254) (0.509) DMaster×SI 0.656 * 0.502 DMaster×LI 0.286 0.055 (1.898) (1.545) (1.256) (0.368) DPhD×SI -0.056 -0.124 DPhD×LI -0.308 * -0.482 *** (0.215) (0.345) (0.807) (2.283) DFDR 26.894 19.636 DFDR -2.183 -28.995 *** (1.212) (1.153) (1.169) (2.682) DExecu -1.915 1.008 DExecu -0.865 -1.088 (1.443) (0.640) (0.427) (1.037) DNonExecu -1.165 1.702 DNonExecu 0.483 1.883 (0.612) (1.335) (1.285) (1.562) DInd 0.924 *** -1.025 DInd -1.413 8.023 *** (2.677) (0.317) (1.295) (3.079) D30age 0.500 0.499 D30age 7.432 * 7.430 * (0.073) (0.071) (1.690) (1.688) D40age -5.477 * -5.803 *** D40age 0.150 -1.820 (1.958) (2.996) (0.620) (1.570) D50age -3.950 -3.253 * D50age 2.721 0.161 (1.410) (1.860) (1.284) (1.315) DBach 2.410 1.643 DBach -2.443 0.847 (0.879) (1.309) (1.343) (0.638) DMaster -5.038 * -3.710 DMaster 2.763 -0.268 (1.844) (1.521) (0.887) (0.205) DPhD 0.817 1.002 DPhD -0.181 4.434 ** (0.429) (0.375) (0.685) (2.385) logTA -0.192 0.019 logTA 0.270 0.295 (1.550) (0.231) (0.548) (1.330) Lev 7.603 *** 8.629 *** Lev 9.601 *** 10.054 *** (2.227) (3.924) (3.945) (4.914) LD -0.002 *** -0.003 LD -0.001 *** -0.003 (2.640) (0.799) (2.476) (0.655) NPL 0.042 -0.070 NPL 0.062 *** 0.012 (1.419) (1.145) (2.526) (0.173) R2 0.922 0.753 0.891 0.749 Nobs 42 63 42 63

註：***表示 1%顯著水準，**表示 5%顯著水準，*表示 10%顯著水準

就式(3)而言，LI 不顯著為負，代表金融危機前，銀行進行長期投資可能有害於銀行 ROA，

表 3 金融危機前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ROA)之實證結果(續)

14


雖不顯著，但可視為不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與銀行長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Ind×LI 皆顯著為負，將

以上情形與 LI 不顯著為負的情況一起分析，可發現銀行聘任女性獨立董事，會加重銀行長期投資

有害於 ROA 的不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而言，30age 皆顯著為正，代表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前，銀行

聘任 30 歲至 39 歲的女性為董事，最終有利銀行 ROA。

就式(4)而言，LI 不顯著為負，代表金融危機後，銀行進行長期投資無益於銀行 ROA，雖不

顯著，但可謂不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與銀行長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FDR×LI、D40age×LI 顯著為正，

而 DNonExecu×LI、DInd×LI、DPhD×LI 皆顯著為負，代表女性董事比例較高，聘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

性為董事，將減輕銀行長期投資對 ROA 的不利影響；聘任女性擔任非執行董事、獨立董事，或

聘任擁有博士學歷的女性為董事，會加重銀行長期投資對 ROA 的不利影響。就女性董事而言，

DInd、D30age 及 DPhD 皆顯著為正，而 DFDR 顯著為負，表示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後，聘任女性擔任

獨立董事，或聘任 30 歲至 39 歲的女性為董事，或聘任擁有博士學歷的女性為董事，最終皆能有

利於銀行 ROA；但女性董事比率越高，最終不利於銀行 ROA。

[表 4]比較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透過銀行短期投資及長期投資，對銀行 ROE 的影響，

如同表 3，也有 4 條迴歸式。式(1)及式(2)探討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是否影響銀行的短期投

資行為，進而影響銀行 ROE，而式(3)及式(4)探討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是否影響銀行的長

期投資行為，進而影響銀行 ROE。就式(1)而言，SI 不顯著為正，代表銀行短期投資有益於 ROE，

雖不顯著，但仍可視為有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與銀行短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40age×SI、D50age×SI、

DMaster×SI 皆顯著為正，DFDR×SI 顯著為負。將以上情形與 SI 不顯著為正的情況一起分析，可發

現聘任 40 歲至 59 歲的女性或擁有碩士學歷的女性為董事，可以加強銀行短期投資有益於銀行

ROE 的有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而言，DFDR 顯著為正，而 D40age、D50age、DMaster 皆顯著為負，代表

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前，銀行聘任較多女性董事，最終有利銀行 ROA，但銀行聘任 40 歲至 59 歲

的女性，或聘任碩士學歷的女性擔任董事，最終不利銀行 ROA。然而，就式(2)而言，SI 不顯著

為負，D40age×SI、D50age×SI、DMaster×SI 顯著為正，而 D40age、D50age、DMaster 顯著為負，代表金融

危機後，銀行進行短期投資將無益於銀行 ROE，算是不利情況；而聘任 40 歲至 59 歲或擁有碩士

學歷的女性為董事，雖然會透過銀行的短期投資加重銀行 ROE 的不利情況，但最終有益於銀行

ROE。

15


表 4 金融危機前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ROE)之實證結果


(1) 金融危機後

(2) 金融危機前

(3) 金融危機後

(4) Cons 83.454 -97.771 *** Cons 89.061 ** -74.446 * (1.364) (2.360) (2.029) (1.803) SI 5.499 -0.715 LI 7.813 -6.155 (0.885) (0.301) (1.175) (1.119) DFDR×SI -199.642 *** -63.320 DFDR×LI 15.914 *** 59.582 *** (2.512) (1.280) (3.600) (2.165) DExecu×SI 6.942 -5.585 DExecu×LI 6.577 * 0.850 (1.370) (1.216) (1.700) (0.314) DNonExecu×SI 1.022 -4.627 DNonExecu×LI 16.154 *** -3.511 (0.148) (1.201) (3.834) (1.104) DInd×SI 3.461 3.455 DInd×LI -15.730 *** -15.731 *** (0.368) (0.367) (2.413) (2.414) D30age×SI 15.110 15.105 D30age×LI -13.974 -13.970 (0.633) (0.632) (1.066) (1.068) D40age×SI 18.617 * 13.574 *** D40age×LI 9.298 *** 2.487 (1.869) (2.375) (4.999) (0.842) D50age×SI 19.389 * 11.684 *** D50age×LI 19.390 * 0.111 ** (1.848) (2.243) (1.847) (1.960) DBach×SI -14.053 -2.874 DBach×LI -7.548 *** -0.142 (1.329) (0.788) (3.929) (0.041) DMaster×SI 27.302 *** 12.328 * DMaster×LI -4.196 0.571 (2.890) (1.744) (1.103) (0.170) DPhD×SI -3.858 -1.209 DPhD×LI -35.049 *** -9.754 ** (0.545) (0.155) (18.515) (2.047) DFDR 1603.609 *** 451.185 DFDR 3.610 *** -565.744 *** (2.646) (1.218) (2.650) (2.317) DExecu -54.433 42.256 DExecu -59.079 * -7.282 (1.503) (1.233) (1.897) (0.307) DNonExecu -25.012 1.635 DNonExecu -132.392 *** 27.764 (0.482) (1.141) (3.922) (1.020) DInd 3.116 -21.753 DInd -2.707 145.479 *** (0.331) (0.309) (0.432) (2.472) D30age 16.212 -106.212 D30age 1.050 114.051 (0.700) (0.695) (1.149) (1.147) D40age -148.076 * -98.185 *** D40age -81.162 *** -17.847 (1.939) (2.330) (4.458) (0.682) D50age -147.177 * -84.052 *** D50age -16.106 *** 3.075 (1.924) (2.210) (4.005) (1.114) DBach 101.672 23.711 DBach 53.284 *** 3.792 (1.358) (0.868) (3.347) (0.126)

16


DMaster -220.308 *** -92.455 * DMaster 25.445 -1.732 (2.954) (1.743) (0.838) (0.059) DPhD 36.314 9.491 DPhD 299.022 *** 88.623 *** (0.699) (0.163) (5.756) (2.111) logTA -1.906 0.874 logTA -21.429 ** 6.277 (0.562) (0.496) (1.997) (1.253) Lev 82.837 -126.648 *** Lev -71.178 -95.056 ** (0.889) (2.648) (0.409) (2.057) LD -0.037 * -0.063 LD -0.022 -0.047 (1.838) (0.712) (0.437) (0.418) NPL 1.182 -0.230 NPL -0.149 0.882 (1.460) (0.172) (0.082) (0.584) R2 0.886 0.548 0.941 0.505 Nobs 42 63 42 63


就式(3)而言，LI 不顯著為正，代表金融危機前，銀行進行長期投資可能有利於銀行 ROE，

雖不顯著，但可視為有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與銀行長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FDR×SI、DExecu×SI、

DNonExecu×SI、D40age×SI、D50age×SI 皆顯著為正，而 DInd×SI、DBach×SI、DPhD×SI 皆顯著為負，將

以上情形與 LI 不顯著為正的情況一起分析，可發現銀行聘任較多女性董事，女性執行董或女性非

執行董事，或聘任 40 歲至 59 歲的女性為董事，將有益於增強銀行長期投資對其 ROE 的有利影

響。就女性董事而言，DFDR、DBach 皆顯著為正，DExecu、DNonExecu、D40age、D50age 皆顯著為負，代

表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前，銀行聘任較多女性董事，及聘任大學學歷的女性董事，最終有利於銀

行 ROE；但聘任女性為執行董事或非執行董事，或聘任 40 歲至 59 歲的女性為董事，最終不利銀

行 ROE。

就式(4)而言，LI 不顯著為負，代表金融危機後，銀行進行長期投資無益於銀行 ROA，雖不

顯著，但可謂不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與銀行長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FDR×LI、D50age×LI 顯著為正，

而 DInd×LI、DPhD×LI 皆顯著為負，代表女性董事比例較高，聘任 50 歲至 59 歲的女性為董事，將

減輕銀行長期投資對 ROE 的不利影響；聘任女性擔任獨立董事，或聘任擁有博士學歷的女性為

董事，會加重銀行長期投資對 ROE 的不利影響。就女性董事而言，DInd 及 DPhD 皆顯著為正，而

DFDR 顯著為負，表示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後，聘任女性擔任獨立董事，或聘任擁有博士學歷的女

性為董事，最終皆能有利於銀行 ROE；但女性董事比率越高，最終不利於銀行 ROE。

表 4 金融危機前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ROE)之實證結果(續)

17


[表 5]比較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透過銀行短期投資及長期投資，對銀行 NII 的影響。式

(1)及式(2)探討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是否影響銀行的短期投資行為，進而影響銀行 NII，而

式(3)及式(4)探討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是否影響銀行的長期投資行為，進而影響銀行 NII。

就式(1)而言，SI 不顯著為正，代表銀行短期投資有益於 NII，雖不顯著，但仍可視為有利情況。

就女性董事與銀行短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Execu×SI、D40age×SI、D50age×SI、DMaster×SI 皆顯著為正，

DBach×SI 顯著為負。將以上情形與 SI 不顯著為正的情況一起分析，可發現聘任女性為執行董事，

或 40 歲至 59 歲的女性，或擁有碩士學歷的女性為董事，可以加強銀行短期投資有益於銀行 NII

的有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而言，DFDR、DBach 顯著為正，而 DExecu、D40age、D50age、DMaster 皆顯著為

負，代表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前，銀行聘任較多女性董事，或聘任大專學歷的女性為董事，最終

有利銀行 NII，但銀行聘任女性為執行董事，或聘任 40 歲至 59 歲的女性，或聘任碩士學歷的女

性擔任董事，最終不利銀行 NII。然而，就式(2)而言，SI 不顯著為正，其餘皆不顯著，因此女性

董事不會影響銀行 NII。

表 5 金融危機前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NII)之實證結果


(1) 金融危機後

(2) 金融危機前

(3) 金融危機後

(4) Cons 1.817 *** 0.510 * Cons -0.9448 *** 0.704 *** (5.290) (1.691) (3.155) (2.424) SI 0.029 0.009 LI 0.085 * -0.014 (0.904) (0.509) (1.867) (0.355) DFDR×SI -0.706 0.322 DFDR×LI -0.010 -0.093 (1.079) (0.895) (0.333) (0.482) DExecu×SI 0.083 *** 0.012 DExecu×LI 0.058 *** -0.007 (3.143) (0.357) (2.206) (0.378) DNonExecu×SI -0.009 0.004 DNonExecu×LI 0.006 -0.015 (0.257) (0.132) (0.212) (0.688) DInd×SI -0.078 -0.076 DInd×LI 0.005 0.006 (1.119) (1.116) (0.128) (0.127) D30age×SI 0.047 0.046 D30age×LI 0.027 0.026 (0.264) (0.263) (0.289) (0.286) D40age×SI 0.113 *** -0.020 D40age×LI 0.051 *** 0.015 (2.189) (0.483) (3.431) (0.734) D50age×SI 0.107 ** -0.024 D50age×LI 0.110 0.113 ** (1.962) (0.640) (1.061) (1.964) DBach×SI -0.150 *** -0.012 DBach×LI -0.083 0.022 (2.729) (0.448) (0.713) (0.890)

18


DMaster×SI 0.141 *** -0.054 DMaster×LI 0.011 -0.022 (2.881) (1.040) (0.436) (0.945) DPhD×SI 0.009 -0.078 DPhD×LI -0.106 *** -0.049 (0.244) (1.380) (2.426) (1.470) DFDR 5.424 * -2.131 DFDR 5.420 * 0.941 (1.722) (0.790) (1.724) (0.548) DExecu -0.620 *** -0.102 DExecu -0.498 ** 0.058 (3.290) (0.409) (2.335) (0.347) DNonExecu 0.025 -0.032 DNonExecu -0.030 0.129 (0.093) (0.158) (0.129) (0.674) DInd 0.024 0.516 DInd 0.039 -0.093 (0.497) (1.007) (0.902) (0.226) D30age -0.290 -0.292 D30age -0.212 -0.213 (0.264) (0.262) (0.308) (0.305) D40age -0.878 *** 0.139 D40age -0.440 *** -0.125 (2.212) (0.454) (3.534) (0.678) D50age -0.777 * 0.163 D50age -0.029 -0.018 (1.954) (0.588) (1.061) (0.940) DBach 1.056 *** 0.065 DBach 0.668 *** -0.207 (2.715) (0.328) (2.759) (0.983) DMaster -1.066 *** 0.408 DMaster -0.092 0.227 (2.749) (1.058) (0.441) (1.093) DPhD -0.050 0.558 DPhD 0.869 ** 0.409 (0.184) (1.320) (2.444) (1.385) logTA -0.052 *** -0.046 *** logTA -0.100 * -0.018 (2.938) (3.623) (1.778) (0.514) Lev 0.535 -0.881 *** Lev -0.225 -0.650 ** (1.105) (2.531) (0.811) (2.000) LD 0.001 * -0.001 LD 4.789 -0.002 *** (1.651) (1.516) (0.876) (2.138) NPL 0.007 -0.002 NPL 0.001 -0.007 (1.568) (0.201) (0.090) (0.645) R2 0.921 0.806 0.929 0.801 Nobs 42 63 42 63


就式(3)而言，LI 顯著為正，代表金融危機前，銀行進行長期投資有利於銀行 NII。就女性董

事與銀行長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Execu×SI、D40age×SI 皆顯著為正，而 DPhD×SI 皆顯著為負，將以

上情形與 LI 顯著為正的情況一起分析，可發現銀行聘任女性執行董事，或聘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

性為董事，將有益於銀行長期投資對其 NII 的有利影響；但聘任擁有博士學歷的女性董事，將有

表 5 金融危機前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NII)之實證結果(續)

19


害於銀行長期投資對其 NII 的有利影響。就女性董事而言，DFDR、DBach、DPhD 皆顯著為正，DExecu、

D40age 皆顯著為負，代表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前，銀行聘任較多女性董事，及聘任大專或博士學

歷的女性董事，最終有利於銀行 NII，但聘任女性為執行董事，或聘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性為董

事，最終不利銀行 NII。

就式(4)而言，LI 不顯著為負，代表金融危機後，銀行進行長期投資無益於銀行 NII，雖不顯

著，但可謂不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與銀行長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50age×LI 顯著為正，代表聘任 50

歲至 59 歲的女性為董事，將減輕銀行長期投資對 NII 的不利影響。

[表 6]比較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透過銀行短期投資及長期投資，對銀行 NonII 的影響。

式(1)及式(2)探討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是否影響銀行的短期投資行為，進而影響銀行 NonII，

而式(3)及式(4)探討金融危機前與後，女性董事是否影響銀行的長期投資行為，進而影響銀行 NonII。

就式(1)而言，SI 不顯著為負，代表銀行短期投資有害於 NonII，雖不顯著，但仍可視為不利情況。

就女性董事與銀行短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FOR×SI、DBach×SI 皆顯著為正，DExecu×SI、D40age×SI、

D50age×SI、DMaster×SI 顯著為負。將以上情形與 SI 不顯著為負的情況一起分析，可發現聘任較多

女性董事，或擁有大專學歷的女性為董事，可以減輕銀行短期投資對銀行 NonII 的不利影響。但

聘任女性為執行董事，或 40 歲至 59 歲的女性，或擁有碩士學歷的女性為董事，可以加強銀行短

期投資有害於銀行 NII 的不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而言，DFDR、DBach 顯著為負，而 DExecu、D40age、

D50age、DMaster 皆顯著為正，代表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前，銀行聘任較多女性董事，或聘任大專學

歷的女性為董事，最終不利銀行 NonII，但銀行聘任女性為執行董事，或聘任 40 歲至 59 歲的女

性，或聘任碩士學歷的女性擔任董事，最終有利銀行 NonII。然而，就式(2)而言，SI 不顯著為負，

其餘皆不顯著，因此女性董事不會影響銀行 NonII。

就式(3)而言，LI 顯著為負，代表金融危機前，銀行進行長期投資不利於銀行 NonII。就女性

董事與銀行長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Execu×LI、D40age×LI 皆顯著為負，而 DBach×LI、DPhD×LI 皆顯

著為正，將以上情形與 LI 顯著為負的情況一起分析，可發現銀行聘任女性執行董事，或聘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性為董事，將增強銀行長期投資對其 NonII 的不利影響；但聘任擁有大學學歷或博

士學歷的女性董事，將減輕銀行長期投資對其 NonII 的不利影響。就女性董事而言，DFDR、DBach、

DPhD 皆顯著為負，DExecu、D40age 皆顯著為正，代表整體而言，金融危機前，銀行聘任較多女性董

事，及聘任大專或博士學歷的女性董事，最終不利於銀行 NonII，但聘任女性為執行董事，或聘

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性為董事，最終有利銀行 NonII。

20


表 6 金融危機前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NonII)之實證結果銀行投資：短期投資銀行投資：長期投資金融危機前

(1) 金融危機後

(2) 金融危機前

(3) 金融危機後

(4) Cons -0.714 *** 0.490 Cons 0.052 0.296 (2.245) (1.625) (0.174) (1.020) SI -0.029 -0.009 LI -0.085 * 0.014 (0.904) (0.509) (1.867) (0.355) DFDR×SI 0.706 * -0.322 DFDR×LI 0.010 0.093 (1.709) (0.865) (0.333) (0.482) DExecu×SI -0.083 *** -0.012 DExecu×LI -0.058 *** 0.007 (3.143) (0.357) (2.206) (0.378) DNonExecu×SI 0.009 -0.004 DNonExecu×LI -0.006 0.015 (0.257) (0.132) (0.212) (0.688) DInd×SI -0.002 0.076 DInd×LI -0.004 -0.006 (0.127) (1.116) (0.129) (0.127) D30age×SI -0.029 -0.046 D30age×LI -0.027 -0.026 (0.290) (0.263) (0.288) (0.286) D40age×SI -0.116 *** 0.020 D40age×LI -0.051 *** -0.015 (2.189) (0.483) (3.431) (0.734) D50age×SI -0.107 ** 0.024 D50age×LI -0.110 -0.114 ** (1.962) (0.640) (0.961) (1.963) DBach×SI 0.150 *** 0.012 DBach×LI 0.083 *** -0.022 (2.729) (0.448) (2.716) (0.890) DMaster×SI -0.141 *** 0.054 DMaster×LI -0.011 0.022 (2.881) (1.040) (0.436) (0.945) DPhD×SI -0.009 0.078 DPhD×LI 0.106 ** 0.049 (0.244) (1.380) (2.426) (1.470) DFDR -5.424 * 2.131 DFDR -5.421 * -0.941 (1.722) (0.790) (1.724) (0.548) DExecu 0.620 *** 0.102 DExecu 0.498 ** -0.058 (3.290) (0.409) (2.335) (0.347) DNonExecu -0.025 0.032 DNonExecu 0.030 -0.129 (0.093) (0.158) (0.129) (0.674) DInd -0.024 -0.516 DInd -0.039 0.093 (0.497) (1.007) (0.902) (0.226) D30age 0.283 0.292 D30age 0.214 0.213 (0.277) (0.262) (0.307) (0.305) D40age 0.878 *** -0.139 D40age 0.440 *** 0.125 (2.212) (0.454) (3.534) (0.678) D50age 0.777 * -0.163 D50age 0.029 0.018 (1.954) (0.588) (1.061) (0.940) DBach -1.056 *** -0.065 DBach -0.668 *** 0.207 (2.715) (0.328) (2.759) (0.983)

21


DMaster 1.066 *** -0.408 DMaster 0.092 -0.227 (2.749) (1.058) (0.441) (1.093) DPhD 0.050 -0.558 DPhD -0.869 *** -0.409 (0.184) (1.320) (2.444) (1.385) logTA 0.052 *** 0.046 *** logTA 0.100 * 0.018 (2.938) (3.623) (1.778) (0.514) Lev -0.535 0.881 ** Lev 0.225 0.650 ** (1.105) (2.531) (0.811) (2.000) LD 0.001 * 0.001 LD -4.789 0.002 *** (1.651) (1.516) (0.876) (2.138) NPL -0.007 0.002 NPL 0.001 0.007 (1.568) (0.201) (0.090) (0.645) R2 0.921 0.806 0.929 0.801 Nobs 42 63 42 63


就式(4)而言，LI 不顯著為正，代表金融危機後，銀行進行長期投資無益於銀行 NonII，雖不

顯著，但可謂有利情況。就女性董事與銀行長期投資的關係而言，D50age×LI 顯著為負，代表聘任

50 歲至 59 歲的女性為董事，將減輕銀行長期投資對 NII 的有利影響。

總之，就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的一致且顯著的影響而言，就 ROA 而言，女性董事對銀行 ROA

的影響沒有一致的顯著影響。就 ROE 而言，金融危機前，銀行聘任較多的女性董事，將有利於

銀行的 ROE，而這影響是透過長期投資，而非短期投資。聘任 40 歲至 59 歲的女性為董事，雖然

其存在有益於銀行長短期投資對銀行 ROE 的影響，但可能透過其他不利事件，最終仍不利於銀

行 ROE。金融危機後，女性董事對銀行 ROE 沒有一致影響。就 NII 而言，金融危機前，聘任較

多的女性董事，或聘任大專學歷的女性為董事，雖然會透過銀行短期投資會減輕對銀行 NII 的有

利情況，但可能透過其他有利事件，最終將有助於銀行的 NII。聘任女性為執行董事，或聘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性為董事，雖然透過銀行投資會加強對銀行 NII 的有利情況，但可能透過其他不利

事件，最終將不利於銀行的 NII。金融危機後，女性董事對銀行 NII 沒有顯著影響。就 NonII 而言，

金融危機前，聘任較多的女性董事，或聘任大專學歷的女性為董事，雖然會透過銀行短期投資會

減輕對銀行 NonII 的不利情況，但可能會透過其他不利事情，最終傷害銀行的 NonII。聘任女性

為執行董事，或聘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性為董事，雖然透過銀行投資會加強對銀行 NonII 的不利

情況，但可能透過其他有利事件，最終將有益於銀行的 NonII。金融危機後，女性董事對銀行 NonII

表 6 金融危機前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NonII)之實證結果(續)

22


沒有顯著影響。

陸、結論

本文之目的是探討金融危機前後，中國銀行業的女性董事對銀行財務績效的影響，特別是女

性董事是否會透過銀行投資，進而增加或減少銀行財務績效。本文以 2006 年至 2012 年 15 家中

國大陸銀行為樣本，並以 2008 年為臨界點，將研究期間區分為金融危機前與金融危機後。不同

於過去文獻研究董事會特性對中國銀行業績效的影響，本文考慮女性董事比例、女性董事在董事

會裡的不同身分、年齡及學歷等女性董事特質，是否有效的增加或減少銀行的財務績效。

本文實證結果有三。首先，就大多數情況而言，金融危機前，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有一定的

影響，而金融危機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沒有顯著影響；其次，當女性董事透過銀行長期投資

或短期投資，進而影響銀行績效時，長短期投資的影響並沒有一致結論。例如，金融危機前，女

性董事比例較高，最終增加銀行的 ROE，其中長期投資是有利事件，而短期投資是不利事件。聘

任 40 歲至 49 歲的女性為董事，最終會減少銀行的 ROE，其中長期投資與短期投資皆是有利事件；

最後，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的影響，不一定會透過長期投資或短期投資，也就是說，當女性董事

的存在增強了銀行投資對其績效的不利影響，但可能因為女性董事會更增強其他事件對銀行績效

的有利影響，因此女性董事最終有利於銀行績效。例如，金融危機前，當銀行聘任女性為執行董

事時，雖然會增強銀行投資對銀行 NonII 的不利情況，但可能也會增強其他有利事件的影響，最

終將有益於銀行的 NonII。

鑒於本文的女性董事對銀行績效的影響出現不一致或不顯著的影響，建議未來研究方向可考

慮更多的中介變數，或增加銀行家數，或增加研究期間，以增加實證結果的顯著性。此外，就本

文的女性董事年齡的虛擬變數而言，未來可以分成更細的級距，以便更仔細探討女性董事年齡對

績效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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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

中國銀行業、女性董事、投資決策、銀行績效

27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emale Directors and Financial Performance in Chinese banks

‧Wu, Meng-Wen Assistant Professor Department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National Taipei University

‧Sun, Ling-Ya Master Department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National Taipei University

Abstract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whether female directors affect financial performance (FP) in Chinese

banks through long-run or short-run investment before and after financial crisis. The sample is 15

Chinese banks in 2006-2012. Unlike previous studies regarding board of director of Chinese banks, this

study focuses on female directors’ percentage, position, ages and education degree. Three empirical

results are shown. First, in most cases, female directors would affect bank’s FP before financial crisis,

but have no effect after financial crisis. Second, there is no consistent conclusion regarding the effect of

female directors through long-run or short-run investment. At last, female directors may affect FP of

Chinese banks more dependent on other factors than on investment.

Keywords：Chinese Banks, Female Director, Investment Strategy, Financial Performance

中國銀行業女性董事與銀行財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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