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華語文中心營運策略與教學國際研討會

台灣華語文能力測驗的發展與現況

張莉萍

台灣師範大學國語教學中心 E66008@cc.ntnu.edu.tw

摘要

本篇論文主要是就台灣師範大學自民國 92 年 12 月到 93 年 12 月舉辦的三次華語文能力測驗(Chinese Proficiency Test, CPT)結果做一分析報告，參加測試的總人次為 533 人次。全文分為五個部分，第一節簡述此測驗的研發過程；第二節說明正式試卷的編製方法；第三節說明成績計算與取得證書條件。第四節分析三次正式考試

的考生背景與考試結果；最後一節是對這個測驗未來發展的期許。期望藉著這篇論文報告讓外界對此測驗研發的

過程與結果有更完整的認識。

一、 台灣華語文能力測驗的研發過程 1.1 源起

近來諸多報導指出中文已成為世界第二強勢語言。然而，台灣目前還停留在各語言中心單打獨鬥的招生階

段，相較於對岸十多年前即成立國家級單位「國家對外漢語教學領導小組」加速編寫各類教材、研製和舉辦各類

漢語水平考試；我們政府對於華語教學界著力甚少，既沒有規範性的華語文教學指標，更遑論研製標準化測驗或

能力檢定考試1。許多外籍人士在台灣各華語中心學了好多年，除了學校發給的單科成績單之外，無法提供給公

司雇主或申請入學的學校單位一份客觀而標準的評量。

台灣最早有系統研擬華語文能力測驗內容的應屬柯華葳教授所帶領的三年國科會計畫（詳柯華葳[1995, 1996,

1997]），可惜最後並沒有正式對外開辦測驗。民國九十年當時台灣師大國語中心羅青哲主任認為國語中心責無旁

貸應該開發華語文能力測驗，於是本中心從民國 90 年底開始有系統的研擬華語文聽與讀的能力測驗（詳見張莉

萍[2002]），期間經歷了何慧玲教授、戴維揚教授到現任的鄧守信教授等歷任主任的大力支持，並結合了師大在

華語文及測驗方面豐富的資源─華語文教學研究所及心理測驗教育中心的專家學者一起組成師大華語文能力測

驗研究發展小組，制訂了測驗的分級方式、形式、內容、題數（見表一），建立分級詞彙庫、句型庫等，期望能

藉此測驗提供給（至少在國內的）外籍人士學習華語者公平、可靠的華語能力評量工具。

表一 CPT 測驗簡要說明表

項目

類別 聽力題 詞彙語法題 閱讀題 適用對象 測驗時間

初等 120 題

單句 20 題

對話 20 題

段落 10 題

詞彙 20 題

語法 20 題

單句 10 題

材料形式 20 題

適合在台灣學習 360-480 小時以上或具

備 1500 個詞彙量之外籍人士。 110 分鐘

中等 120 題

單句 15 題

對話 20 題

段落 15 題

詞彙 10 題

語法 20 題

單句 10 題

材料形式 10 題

短文 20 題

適合在台灣學習 480-960 小時以上或具

備 5000 個詞彙量之外籍人士。 110 分鐘

高等 120 題

單句 15 題

對話 20 題

段落 15 題

詞彙 20 題

語法 10 題

單句 10 題

短文 30 題

適合在台灣學習 960 小時以上或具備

8000 個詞彙量之外籍人士。 110 分鐘

1 台灣終於在 2003 年成立跨部會的「國家對外華語文教學政策委員會」單位，近來正規劃整合國內各語言中心資源、加速推動台灣對外華語文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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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標準化測驗的特徵 這個測驗一開始即設定是一個標準化測驗，所謂標準化測驗是指測驗的發展是由測驗專家、學科專家依據

嚴格的標準程序編製出來的，包括能力指標的擬定、試題的設計、施測、評分、測驗結果的解釋完全依照標準化

的測驗編製程序來進行，以使測驗能有最佳的評量效果。因此，測驗結果也應該和其他國際上的標準測驗接軌，

例如通過這個測驗的第三級相當於漢語水平考試（HSK）的第幾級，或日本中國語檢定的哪一級，讓考生大略的

知道這個考試和其他國際考試的相關性，以便他們提出證明時可以和當地考試的等級做個比較，或是知道自己參

加當地考試的目標等級在哪裡。因此研發這個測驗初始，小組參考許多標準化測驗包括美國 CPT, Pre-CPT, SATII-Chinese；日本的中國語檢定試驗、中文溝通能力測驗（TECC）；對岸的 HSK 等等。收集參加試測以及正式考試的考生背景資料，包括：學習中文的背景、使用過的教材、參加過標準化考試成績，以和台灣 CPT 測驗結果作比較。以下僅舉和 HSK（圖一）、中國語檢定考試（圖二）這兩個考試的對照結果。

CPT vs. HSK 等級對照表

圖一 圖二

1.3 能力等級的劃分 基本上這個測驗的能力等級劃分是參考美國外語測驗協會(ACTFL)所制訂的中文程度綱要(Chinese

Proficiency Guidelines)中對中文聽、讀兩種語言能力的描述來設計[ACTFL 1986]。採用描述語言能力最基本的三個

等級(Novice, Intermediate, Advanced)來定位這個考試的初、中、高三等卷子。試題的設計就根據這三等語言能力的

規劃重點來命題。初等能力的測試著重在日常生活的一般性簡易溝通能力，因此閱讀項目以真實材料為主，例如，

簡單的便條、日記或廣告，而不採用文章閱讀的方式。中等能力測試著重在語言段落的理解分析能力；高等能力

測驗則著重在語言使用的廣度和精熟度，可以從詞彙項目側重考近義詞用法、辨異看出。詳細能力等級描述見表

二。

表二 CPT 聽力與閱讀各級能力說明

語言能力 聽力 閱讀

1 能聽懂教師的簡單指示和日常

生活的一般性對話。

對常用語詞的語意理解沒有問題。 初級（測試著重在

日常生活的一般

性簡易溝通能力） 2

在上下文語境充分的情況下，能

抓住一般話題的段落重點並記

住。例如：廣播、電話留言。

能從日常生活中的簡單材料，如便條、廣告等抓住重點，

理解內容。

3

能聽懂一般社交及工作場合用

語；能逐漸辨別藉由語氣變化所

表達出的不同意思。

藉由工具書的輔助，能看懂較長句子，甚至段落，及簡

易的短文，慢慢會由上下文已知的詞彙來猜測未學過單

字詞的意義，並抓住文章的大意；唯閱讀速度仍慢。 中級（測試著重在

語言段落的理解

分析能力） 4

在日常生活情境中，能抓住對話

式的話題討論中心要點；能將所

聽到的內容簡單分析；對語氣和

聲調變化的辨異能力增強。

能看懂一般性主題，篇幅較長的文章及工作所需的文件；

會藉由上下文的脈絡和連貫性來理解篇章段落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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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能力 聽力 閱讀

5

能聽懂文白夾雜的一般或個人

專業領域的交談、討論、演講等，

並做分析歸納。

能看懂當地報紙；可以掌握文白夾雜的文章；對工具書

的依賴程度降低。

6 能聽懂有議題性的討論和演講，

理解上對情境的依賴逐漸減少。

雖然不能完全掌握一些用語和用法的些微差異，但能以

正常速度看懂一般或專門領域的文章。

高級（測試著重在

語言使用的廣度

與精熟度）

7

能聽懂各類主題及體裁的內

容，理解程度與受過高等教育的

母語人士相當。

能完全掌握用語或用法的些微差異，並能閱讀各類不同

主題、體裁的文章，如：報章雜誌、現代文學作品（散

文、小說）、專業期刊等；閱讀速度和理解程度與受過

高等教育之母語人士相當。

就本測驗研發小組的調查研究建議，想進入台灣就讀中文系所或華語相關系所的外籍人士需具備六級語言

能力，也就是以取得本測驗高等六級證書為佳。文學院其他系所則建議應達中等四級標準；文學院之外院所可以

依各系所對外籍生華語能力的要求，各自訂定需達門檻。小組亦向教育部建言，制訂規範所有欲進入大學或研究

所就讀之外籍人士至少需達到初等語言能力，以應付一般日常溝通所需。

1.4 詞彙語法分級

一旦確定了能力等級的劃分以及考試架構，第一個所要面臨的問題，就是研發小組在培訓命題人員時，如

何明確的給命題人員命題指標及範圍內容。畢竟華語教學在台灣不似一般中小學教學的正規體制，政府教育主管

單位並沒有為華語教學制定類似九年一貫一樣的課程綱要，華語教學也沒有像英語教學在台灣這麼受重視，英語

課程在台灣有明確的分段能力指標，也制定了基本一千個詞彙。反觀華語，這些內容乏善可陳，原欲參考九年一

貫中對國語文的詞彙規範，但也只見量的說明，並沒有詞彙內容2。所以，三級詞彙量究竟要訂多少？三級語法

點又是哪些？這個測驗研發初期的作法我在這篇文章不再贅敘，請參考筆者[2002]一書說明。爾後為了更規範化這些內容，申請了國科會一個兩年期計畫做更周詳的內容修正[張莉萍等 2005]。

研發小組刻正進行修正後三級詞表－「華語八千詞」出版前的校訂工作，這份詞表除了列出三級詞彙的內

容，包括詞本身、詞類、拼音、例句，也和 HSK 四級詞表做一對照（如表三），從表三可以看出同時出現在 HSK甲級（即初級）和 CPT 初級的詞彙共有 959 目詞；出現在 HSK 甲級詞但收在 CPT 中級詞表中的有 153 目詞；出

現在 HSK 甲級但收在 CPT 高級的詞有 9 個詞，其他解讀以此類推。從表三也可以看出兩岸詞表對於詞彙的分級

有很大的一致性。

究竟對是哪些詞彙在兩岸使用上產生 表三 CPT vs. HSK 詞彙等級分佈 這麼大的差異3。下面是一些有趣的結果。

CPT 詞彙表（8,000 個） HSK ∩ CPT

初(1,500) 中(3,500) 高(3,000)

甲(1,033) 959 153 9

乙(2,018) 354 1399 191

丙(2,202) 32 899 854

HSK 詞彙表

（8,822 個）

丁(3,569) 13 438 686

「嘴巴、支票、傳真、現金、房租、發票、房

東、菜單、奶粉、或是、公分、晚餐、機車」

等詞出現在 HSK 是屬於丁級詞（即最高級詞）

但收在台灣 CPT 初等詞表中。

「便宜（名詞用）、咱、活兒、實踐、聯繫、

聽寫、喊、組織、關係（動詞用）」等詞出現

在 HSK 是屬於甲級詞但收在台灣 CPT 高等

詞表中。

2九年一貫本國語文分段能力說明(以下僅節錄識字的能力)：1-3 年級 能認識常用中國文字 1,000-1,200 字

4-6 年級能認識常用中國文字 2,200-2,700 字。7-9 年級 能認識常用中國文字 3,000-4,500 字。 3 就筆者所知，HSK詞彙等級刻正修正中，即將出版新的詞彙等級表，更新幅度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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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理想試卷的編製方法 在標準測驗的編製過程中，試題分析佔了很重要的角色。CPT從民國九十一年有系統地進行試測，到九十二

年一共完成了兩千一百六十道試題預試。每一道題在題庫中記錄了該題的細項（考點）、命題者、試題類別、體

裁、長度（字數）、通過率（難度P）、高分組難度(PH)、低分組難度(PL)、鑑別度(D)等訊息。試題分析的主要目的是在提升試題的品質。我們採用一般分析試題的科學方法，即，為試題做難度(P)與鑑別度(D)的量化分析[陳

李綢 1992]4。每一道題試測後，參考分析數值、選項誘答力良窳等因素，對試題進行再修改、再試測，同時淘汰

不良題。

2.1 試題難易度實驗

在試題的擇取上，採預試時通過率數值為主（亦即難易度），同時選擇具有鑑別度的試題。但為避免預試

時考生的跨級考試造成數據的不準確，也為了避免試題在最初始分級時誤判了程度，因此在編製正式試卷之前，

小組做了兩次正式的實驗，第一個實驗是邀請資深華語教師就每一道試題確認它的難易度。例如，初級試題中的

試題是否都是在初級範圍內，哪些是學完初級教材一定要會的，哪些是有點難度，但可以在初級的，哪些是不應

該在初級的。研究小組可以由資深教師的判斷在題庫資訊加上另一個參數，來區分初級試題中比較難和比較容易

的兩類。所以，題庫中每一道題除了試題預試的難易度參數，還加上另一參數，即華語教師對試題難易度的判斷。

從當初實驗的結果，大部分試題教師的預測是和數據一致的，只是研究人員發現一些有趣現象：

1. 專業教師對能力等級的判斷容易受教學經驗、使用教材的影響，判斷結果和獎學金考試結果（成就考試）比

較接近。亦即沒出現在教材的試題多數判斷不能放在該級。

2. 教師判斷不能放在該級的試題，但預試結果通過率在 70％以上的原因是：

（1）有些溝通功能取向的試題學生通過率不低，即使課堂上沒學過。例如，初級聽力試題中出現「海鮮」，教

師普遍覺得這題不能放在初級試題，顯示教師有點低估學生於課外的學習能力。

（2）因為教師判斷該語法點難，例如，教師認為雙重否定「不應該不知道」這種語法表達方式，外籍人士不易

理解，但考試結果並沒非如此。

3. 有些通過率較低的試題，教師並沒有質疑該題的適當性，原因可能是：

（1）部分試題，數學能力真的影響學生的答題能力。

（2）教師覺得課程上都教過了，但卻是外籍人士學習障礙。例如，量詞的用法、動補結構的運用等等。

2.2 試題混級實驗 第二個實驗是為了確保試題放置的等級沒錯，小組將原等級試題通過率最高的前十題和通過率最低的前十題，在某次試測中分別放入高一級的試卷中和低一級的試卷中，依據測驗的結果再做進一步的調整。從這個過程

可以確認，並非通過率高的試題移到高一級的考試會有較好的效果，同樣的，通過率低的試題移到低一級的考試

也不一定產生好的效果。有些鑑別度可能更差了，也就是說，如果試題調動，即使改變了試題的難度數據，但是

無法區辨出考生程度的高低，並不是能力考試的目標，這時我們可以發現鑑別度是很有幫助的參考數據。這個實

驗也有一些結果發人生省，例如，原來初級聽力試題中有一題考點是「差一點沒」，通過率低，調到中級試題後，

通過率依舊不高。可見雖然初級華語教學中教授了這個語法點，但仍舊是學習的障礙。這也讓我們再次思考句式

分級所要考量的種種面向。

4所謂難度是指針對試題的難易度做分析，分析每一個題目的答對百分比，或稱通過率。鑑別度是分析試題是否具有鑑別作用或區別功能，作

法是從成績的最高分部分向下取總人數的 27％為高分組，再從最低分部分向上取總人數的 27％為低分組，將高分組的難度（PH）和低分組

的難度（PL）相減，得出的數值即是鑑別指數(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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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理想試卷的編製

理想試卷的編製，要兼顧細項（即考點）平均、難易度控制等要素，目前還沒有完善的資訊系統來自動篩

選試題組卷，得依靠人為調整，原則上，優先選取鑑別度在 0.2 以上試題5。通過率（難度）的分配如表四。

表四

通過率 題數 百分比

90-99％ 12 10

80-89.99％ 12 10

70-79.99％ 36 30

60-69.99％ 36 30

50-59.99％ 12 10

49％以下 12 10

為了區分同等試卷中的難易，編製過程中同時參

考試題級別，稍有難度（教師判斷）的試題應該要有

12 題左右。如此分配編製，試卷通過率在百分之六十

以上的試題（即難易適中題）佔了百分之八十，符合

此測驗的通過標準。

三、成績和證書 測驗標準的訂定是依據理想試卷組卷時所設定的難易度估計通過的門檻，而難易適中的試題佔了一份試卷

的百分之八十，於是通過該等的門檻是要通過大約百分之八十的試題。每一級通過分數的標準範圍如表五總分欄

所示。

表五 等級分數範圍 測驗

類別 CPT 分數等級

聽力 詞彙語法 閱讀 總分

1 38-42 31-34 23-25 92-103 初等

2 43-50 35-40 26-30 104-120

3 37-41 23-25 30-33 90-101 中等

4 42-50 26-30 34-40 102-120

5 34-36 20-22 27-29 81-89

6 37-41 23-25 30-33 90-101 高等

7 42-50 26-30 34-40 102-120

通過該級考試者，主辦單位授與該級證書。但為了避免某些考生在某個單項上的特殊表現，達到總分要求，

其他兩項表現不好，例如，某些日籍考生可能閱讀能力特別好，聽力差，所以，在取得證書的資格上又設定了幾

個條件，說明如下：

1. 達該級總分（請參見表五），且三個單項分數中有兩個達到標準。可以得到該級證書。

2. 達該級總分，但僅有一個單項分數達該級標準，則授與該等次一級證書。例如，達 6 級總分，但只有一個單

項分數達 6 級標準，則授與 5 級證書。

3. 未達該等最低總分（即初等 1 級、中等 3 級、高等 5 級總分標準），不降等授與證書。例如，參加中等考試，

但未達第三級總分標準，不降等授與初等 2 級證書。（也就是說學生在參加考試時，要依照自己的學習背景

選擇適合的等級測驗）

5 一般來說，鑑別度在 0.2 以上表示試題有區辨能力，但是部份難度特別高或低的試題，鑑別度當然不高，不表示是不好的試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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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次正式考試考生背景與考試結果 這個測驗從 2003 年 12 月開辦正式考試至今，每年舉辦兩次，分別在六月、十二月舉行，為方便考生，在

台灣北部、中部、南部各設一個考場，從第一次參加人數 110 人、第二次 182 人、第三次 237 人到今年六月即將

舉辦的考試，單次報考人數已經突破三百人。前三次報考總人次為 533 人次，男女比為 200:333。考生中以日籍

人士最多，共 260 人，佔全部人數近百分之五十。其次為韓籍人士、印尼人士、美國人士。而 533 人次中取得證

書的人次為 272 人次，其中不乏一人報考三次考試者。詳細的國籍、性別以及取得能力等級證書的人數分布可以

參見附錄一。三等考試中又以應考中等考試的人次最多，有 242 人；其次是應考初等考試的有 177 人；應考高等

考試的較少，計 110 人次。

三次考試的分析結果如表六所示。三個項目的難度與鑑別度都維持在一定的水平與相關性，比較特殊的是

去年十二月應考高等考試的考生水平比前兩次略低，這是從難度數值得出，可能的解讀方向是，前兩次來報考者

大多是對這個測驗期待已久，能力高於應試水平佔多數，否則每次考試的試題難度預設值都設在 0.68-0.70 之間，

而該次考試結果落在 0.68 以下。就整體鑑別度來看，以 200406 高等試題、200412 中等試題和高等試題表現最好，

每個單項測驗的鑑別指數都在 0.3 以上。

表六

聽力 詞彙語法 閱讀

年份

樣本數 難度 鑑別度 難度 鑑別度 難度 鑑別度 平均難度

平均

鑑別度

2003-12 35 0.7543 0.3195 0.7280 0.3741 0.7588 0.2691 0.75 0.32 2004-06 55 0.7068 0.3784 0.6532 0.4035 0.7831 0.1583 0.71 0.31 初等 2004-12 87 0.7204 0.3592 0.7073 0.3467 0.7810 0.2259 0.74 0.31 2003-12 55 0.7135 0.2770 0.6898 0.2338 0.7074 0.3085 0.70 0.27 2004-06 83 0.7133 0.2762 0.7173 0.2987 0.7625 0.3370 0.73 0.30 中等 2004-12 104 0.6732 0.3507 0.6845 0.3690 0.7201 0.3473 0.69 0.36 2003-12 20 0.7912 0.1710 0.7429 0.1810 0.7932 0.2220 0.78 0.19 2004-06 44 0.7653 0.3028 0.7250 0.3167 0.7420 0.3494 0.74 0.32 高等 2004-12 46 0.6560 0.3948 0.6147 0.4817 0.6952 0.5262 0.66 0.47

總平均 0.72 0.31 0.75 0.33 0.75 0.30 0.72 0.32

五、回顧與展望 這個測驗從 2001 年底籌畫至今也歷經了三年半的時程，當初做這個測驗單純的想法就是應在台學習中文的

外籍學生、在台工作的外籍人士需要，並沒有推廣到世界各地的雄心大志，畢竟這不能單靠國語中心一廂情願，

需要外在環境、政府相關單位配合。正式開辦前，除了在國內試測，也因緣際會地到泰國試測約五百人次，泰國

中華國際學校教育基金會並欲代理這個測驗在泰國地區的考試，但最後他們問考了這個試能做什麼，我也不得為

之語塞，只能支吾其詞說以後到台灣唸書可能會需要語言能力證明，語言能力證明對找工作也會有幫助。所幸在

不久的將來我們的「預測」真能實現，雖然起步得晚但總是做了該做的事。

常有人說不能讓測驗領導教學，但我個人覺得在台灣華語教學現階段這未嘗不好。因為藉著這個測驗的研

發我們去挖掘什麼是華語教學的基本內容，這包括詞彙、語法、溝通功能等等，藉著這個測驗所開發出來的成果

可以實際應用在教學裡、編輯教材上，讓華語教學的內容更紮實、穩固。另一方面，從測驗結果分析，可以清楚

看出什麼是外籍人士學習中文的共同障礙，也可以大略歸納現有教材中編漏了什麼，例如，對語法點的交代是否

全面性。對教學的回饋，個人覺得是做這項工作最有意義的地方。我們看下面這一道出現在中等能力考試的試題：

例題： 妳一個人能把這張桌子 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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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搬上去

（B）搬不上去

（C）搬了上去

（D）搬得上去 （a27b1c0d39 通過率(P)=39.71% PH=0.5789 PL=0.4000 鑑別度(D)=0.1789）6

這題普遍答得不好，也沒辦法區辨考生程度，倒不是試題設計的問題，而是難度高導致鑑別度低。為什麼難度高

呢？是因為教材裡交代了動補結構，也交代了能式補語(potential form)，但是遇到和「把」字句一起時，學生沒有

「語感」，就不會用了。

當初設計這個測驗時也有人建議就設計一種卷子考所有程度的考生，我們的考量是為了不要讓初級程度的學

生太有挫折感，花兩個小時考試，可能只看得懂二十分鐘的題目，所以針對程度來設計考題，這麼做起來，其實

題庫是要有足夠的量，才得以應付每次考試題目所需。如果採電腦適性測驗方式 (Adaptive Test) 應該可以消除我

們原來的疑慮，這也是未來這個測驗發展的必然趨勢。目前，為了趕上資訊化的時代腳步，也為了推廣到台灣以

外的地方，這個測驗正進行電腦化，希望未來大家可以透過網路參加這個考試。現在已經有簡單的線上模擬測驗

提供給考生練習（http://140.122.110.120/tma2），想要多瞭解這個測驗的人也可以連結這個網址http://140.122.110.120/。

對外華語標準化測驗還有許多待開發的園地，例如，口語能力測驗、書寫能力測驗等等，都需要有志之士

一起努力實現，未來如果能提供通過高等聽讀考試的人說與寫的能力檢定，將讓台灣華語文能力測驗的發展更完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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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27b1c0d39 表示選擇選項A的有 27 人，B的有 1 人，C的有 0 人，D的有 39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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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140.122.110.120/

二十一世紀華語文中心營運策略與教學國際研討會

附錄一 2003.12-2004.12 報考人數統計表 分佈地區 考生國籍 男性 女性 人數總計 取得證書人數

日本 100 163 260 139

韓國 25 50 74 36

印尼 11 49 60 34

菲律賓 0 2 2 1

香港 0 1 1 1

泰國 5 12 17 10

新加坡 1 1 2 2

馬來西亞 2 3 5 5

俄 2 5 7 0

越南 14 5 19 11

台灣 2 1 3 2

亞洲

緬甸 0 1 1 1

亞洲小計 162 293 455 242

波蘭 2 5 7 2

英國 2 5 7 2

瑞士 2 0 2 0

德國 3 2 5 3

匈牙利 0 6 6 0

法國 3 4 7 3

芬蘭 0 1 1 0

挪威 2 0 2 1

斯洛維尼亞 0 1 1 0

歐洲

西班牙 1 1 2 1

歐洲小計 15 25 40 12

美 16 9 25 12

加拿大 2 2 4 3

墨西哥 0 1 1 0 美洲

哥斯大黎加 1 0 1 0

美洲小計 19 12 31 15

非洲 南非 0 1 1 1

澳洲 紐西蘭 2 1 3 1

澳洲 2 1 3 1

澳洲小計 4 3 7 3

總計 200 333 533 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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