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弯弯不再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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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gqing Zhengxie bao 3 版副 刊责任编辑 /余茜 编辑/周鹏程 黎赕 电话/023-67503345 2019年7月9日 星期二
朝 天 门朝 天 门 ,, 重 庆 看 台重 庆 看 台ZXFK 历史
记忆□ 黄 英
一座城市的历史往往是从码头开始的。
从湖广会馆出来,穿过东水门那道旧城门,往朝天门方向沿着一坡石梯坎下行,眼前是极富山城特色的吊脚楼,极目远眺,长江之水雄浑浩荡,从遥远的唐古拉山呼啸而来,如远古的巴人祖先,雄健而浑厚。
重庆这座城市是水生的,当长江之水在朝天门同早已等候在此的嘉陵江之水相逢,如久别的恋人,蓦地紧紧相拥,热烈相
吻,那流经朝天门的两江之水哺育了行千里、致广大的山水重庆。
几经扩建的朝天门码头,成扇形沿两江纵深排开,远观像一座大看台,逐级下沉的台阶直抵江心。江面上只见客船货轮,鳞次栉比,铁驳木舟,左右穿梭,此静彼动,它既是两江枢纽,也是重庆最大的水路客运码头,重庆的繁荣崛起,在一定程度上,集中表现在水上门户的朝天门。再看那两江之水,青色的嘉陵江和黄褐色的长江融
汇成一幅流动的太极图,清则清,浊则浊,可谓经渭分明,有些像重庆人的性格。重庆人最爱的那盆一年四季永远也吃不厌的火锅,就犹如眼前这一汪黄绿相间的滔滔江水,可谓火锅美食,两江注定。朝天门水涌的方向就是海的方向,千江万河之水最终都将流入大海。
近看朝天门码头又像是一座大舞台,千百年来各路人马纷纷在此舞台上登台亮相。最早上演的应该是公元前 314年秦大举侵巴所燃起的烽烟和巴被灭时的悲壮,以及紧随而来的建巴郡城池,按九宫八卦之数造城门 17座,其中规模最大的一座城门即是朝天门。在皇恩浩荡的天子时代,京都之门户叫“天安门”,重庆之门户叫“朝天门”,它自然有皇家之风范了,朝天而开的门,历代是官接圣旨,庶民及民船不得靠近,想当年朝天门是何等的威严,何等的神圣,城门上原书四个大字:“古渝雄关”,后经重庆城的几次大变迁,如今难寻踪迹,但据史载:重庆辟为商埠,朝天门始设海关就是佐证。在这个舞台上天朝圣旨之威严和百官众生的媚态,都将表演得淋漓尽致。
曾经的朝天门一直是昂着高高的头,到了近代,当它脱下了“皇装”,从此江面樯
帆林立,舟楫穿梭,江边码头密布,人行如蚁。曾经是丝绸、绸缎及绢帛的出口港,也曾经是“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窗口。抗战时期,重庆这座城市接纳了无数的逃难而来的全国各地的人,及沿江武汉、南京、上海等地的同胞,以及汉阳兵工厂迁来陪都,坚持抗战,他们多是从朝天门码头上岸的,那时贵为陪都的重庆人,称他们为“下江人”,这是朝天门码头的第一次自豪,也是重庆这座城市被外地人所亲近的缘由。关于这段历史,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如此写道:“历史上的重庆,是一个风云际会之点,是一个具有夸张的地理意义的临时宿营地,像慕尼黑和凡尔赛一样。重庆是一个成千成万人分享过的插曲……”我想:如果没有朝天门码头的倾力相迎,重庆城的这段历史将会逊色不少。
朝天门码头既是历史的舞台,也是历史的看台。如今,朝天门码头传统的水运功能已经不复存在,但它已经成为一种文化载体,成为重庆这座城市生生不息的根。当朝天门广场耸立在码头之上时,朝天门已换上了时代的新装,其磅礴之势如一艘远航的巨轮,它将带领美丽的重庆,直挂云帆济沧海!
主办:重庆政协报协办:重庆鲁能开发(集团)有限公司
重庆华侨城实业发展有限公司
征 文
四米多宽的水泥路,从大山脚下出发,一直向山顶盘旋,即便悬崖峭壁在前,也绝不会停下。我驾驶的汽车跟着它一起,向山顶驶去。目光透过车窗,路旁是一派葱茏迷人的景象。
到了山顶,我将车停靠在路边。迎面的风,带有柴木的清香,望着逶迤的水泥路面,我的心豁然开朗。山脚流淌的溪水、白色的水泥路面、葱葱绿绿的林木、清脆悦耳的鸟鸣,它们相交相融,描绘出一幅秀美的山水画卷,气象万千,意境悠远……
我以前是害怕回老家的。想到那弯弯曲曲,总也走不完的山路,我的腿肚子开始抽筋般疼痛难耐。
这股疼痛的记忆,源自我小学二年级时。那年,我们一家打算回老家过年。老家位于大巴山深处,由于交通不便,乡亲们出趟远门,只能靠走。因此,在出生后,我未曾回过一次老家。本着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勇气,第一次回老家,我的心里还是装满了期盼。父亲告诉我,老家屋后的山崖上,住着一群活蹦乱跳的猴子。县城没有动物园,我从未见过猴子,只在《西游记》画本里,知道孙悟空是石猴变的。
刚一放假,我就吵嚷着要回去。但
父亲和母亲要上班,没法与我同行。一番商量后,决定让幺爸从老家过来接我。
跟着幺爸,我走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向老家进发。时间流逝,我的脚步从最开始的轻盈激动,变成了后来的酸软无力,可老家依旧不见踪影。望着连绵不绝的大山,我问幺爸:“老家还有多远呢?”
幺爸指了指前面那座大山,说:“翻过那座山就到了!”
我有些饿,拿出饼干,一边狠狠地咬,一边加快脚步。心想:翻过那座山,我就可以见到猴子了。但翻过那座山后,还是不见老家的影子,而前方呢,依旧是连绵不绝的大山。我有些不耐烦,又问幺爸:“老家在哪里呢?”
埋头走路的幺爸说:“翻过那座山就到了!”
那次回老家的路上,到底问了多少次“老家还有多远呢”、“老家在哪里呢”,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清楚地记得,我的脚底下磨出了一个又一个鼓得晶亮的水泡,双腿硬梆梆的,几乎抬不起来。直到天也差不多黑下来,老家才在黑魆魆的又一座大山半山腰,现出了朦胧的身影。
夜里,我一身酸痛,多次被屋外“呜呜呜”嚎叫的山风惊醒,难以入眠。想到几天后,还要像白天那样走回县城,恐惧在我的心底疯狂肆虐。此后,老家成了我已知世界里最不想去的一个地方。
在疼痛的记忆里,老家除了弯弯曲曲的山路,就是远得从早走到晚。
这次回老家前,我很为父亲担心:“山路难走,还那么远,父亲能坚持走完吗?”
“难走?谁说我们要走回去啊?”父亲看着我,一脸惊异,“前年老家通公路了,四米多宽的水泥路呢!”父亲美美地呷了口酒,扬扬眉毛,说。
从县城到老家,全是大山。想要在那种地方开凿一条可以开车的公路,不是不可能,但真是千难万难,工程量可不小。见我难以置信,父亲得意地向我普及起“村村通工程”来。我真是没有想到,偏居在大巴山大山深处的老家,也能被祖国的好政策惠及。
驾驶汽车行驶在四米多宽的水泥路上,我意气风发。那段童年时代的疼痛记忆,早被车窗外挤进来的风,吹得无影无踪了。
“你幺爸家,养了上百只土山羊,很
多买家都是直接上门收购呢。”正说话间,父亲的手机铃声响了。接通后,里面传来了幺爸洪亮有力的声音:“哥,到哪里了?午饭要好了,正等你们呢!”
“马上就到!”挂上电话,父亲催我快点开车。
转身向车门走去时,我步履轻盈。从山顶向下,再有两三公里路便是大山另一边的半山腰。那里,有我的老家。
父亲说,老家的老屋已经不在了,新建了几栋乳白色的小楼。幺爸除了养羊卖羊,还开了一家农家乐,接待前来游玩的城里人。我满腔疑问:“老家这么偏僻,会有人来吗?”父亲说:“有啊,生意好着呢,城里人夏天来避暑,冬天来吃烤全羊,不止你幺爸家,村里的其他乡亲们也都走上了致富路……”
父亲絮絮叨叨时,车子来到了又一个回转弯上。我略微侧头,看向窗外,即便是山林茂密,也无法遮挡几栋乳白色的身影。满目翠绿,它们是那么醒目,近在咫尺。
原来,我和老家间的距离,只差一条可以自由行车的水泥路。而今,一条逶迤于山林间的水泥路,把我的心和老家紧紧地拴在了一起。这条路,还引领老家乡亲们开门纳客,走向更广阔的山外世界。
山 路 弯 弯 不 再 远□ 汪 洋
我的祖国□ 张 艺
我爱我的祖国,甚至爱她迈过的坎坷,历经岁月的沧桑。我爱她百折不挠的毅力和高高挺立的脊梁。70年了,我是怎样爱我的祖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务工作者,我爱我的医院,我爱那些
所有来疗养的病友。我祈福他们健康,就像祝福我的祖国,越来越文明富强!
我爱那些铁轨呼唤的青春,我爱老年病医院桂花散发的芳香,那是我的祖国哟,她在一草一木里成长!
我爱我的祖国,我爱着我的职业,我爱着我的家,我爱着我的亲人。
因为生命,我显得神圣而伟大。也因生命,我显得脆弱而无常。所以医治好每一个病患,是我的责任,亦是我必须完成的
使命。路上有荆棘,但我不会去计较,生活其实很简单,是社会一员就要多付出,不必讴歌。
我骄傲,我是一名党员,我与祖国同在。怀着与时俱进的信念,正稳步走向世界,坚定走向未来,我
们都是炎黄子孙,我们都是龙的传人。时光流逝,岁月静好。70年了,我的祖国!气象更新。这得益于国家的好政策,这得益于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奋
斗精神,这得益于我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祖国啊,平凡的我,十三亿分之一的我,任重道远。我在一线奋斗,我在重症室与生命赛跑。我和我的同仁们无数次将病患从死亡的边缘上拉回,我们
内心笃定,齐心协力,我有我的动力。有人说:“ICU在辛苦的同时,也有很大的成就感,最大的成就感真不是来自于我们的鼓掌,而是来自于你们都知道,当一个不可能变成可能,当你的绝望变成希望,当一个消失的心电曲线重新成为有生命力的曲线时,拿什么您都不换。”
人生本无常,抚慰是药方。从容是治疗,偶尔去治愈,经常去帮助。
我爱我的祖国,就像爱自己的职业一样。
怀 念 麻 雀
ZXFK 乡愁悠悠
□ 曾贤荣
麻雀于我,是那么渺小,那么不堪一击,这源自于我的同年和少年时代,那时全国上下都在轰轰烈烈地搞扫除“四害”运动,其中“一害”就有麻雀。
虽然当时并不清楚它有多大害处,但驻村的干部讲,因为麻雀要吃稻谷,而吃稻谷就是和人过不去,所以就必须消灭它,所以每到小麦、稻谷成熟时,各个院子的男女老少,或是拿铜锣,或是拿洗脸盆站到田边地角,每次见到麻雀,都会将铜锣、脸盆敲得山响,使得麻雀飞在空中,不敢落到地上。试想,长时间地飞,又吃不到东西,它们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总之,从那时起,在我的老家川东,再也没有见到麻雀的踪影了。
从麻雀的食性来看,它并不是洪水猛兽,也不是罪不可赦。因为它在啄食谷粒
的同时,也啄食昆虫,而这些昆虫里也包括一些有害的昆虫。
在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由于那时整个中国都比较穷,而农村就更穷了。孩子们没有游乐设施、公园和玩具可玩,春天时就玩掏麻雀窝、掏麻雀蛋。那时麻雀多,在房檐和竹林里都有麻雀的巢。有时,一天下来还能掏上几十甚至一百多枚麻雀蛋。我们就将这些蛋用水田边的稀泥包住,再用一些柴火烧一会儿,泥里的蛋就熟了,伙伴们你一枚,我一枚,一会儿功夫,全被消灭干净。这种既玩了又饱了口福的事,几乎占据了我们的整个春天。
夏天和秋天都忙,即使是小孩儿都得帮大人们干些力所能及的事,因此都不玩这种事了。
到了冬天,我们又开始捕捉麻雀了。冬天在野外没有谷粒,昆虫就更少了。于是,麻雀便喜欢在院坝边的谷草垛、或石磨上找寻食物。这时,我便会在院坝上用一个竹笼,以一根较短的木棍撑住,在木棍上栓一根很细的绳子,再在竹笼下撒上几粒稻谷,把细绳牵到十几米开外,等待麻雀的到来。这种具有极大诱惑力的陷阱,在冬天这又冷又饿的时节,麻雀绝对是没有丝毫犹豫和畏惧。它们飞到竹笼边,一跳一跳地就跳到竹笼下面。见到时机成熟,我们便将手中的细绳一拽,少则一只,多则几只麻雀被罩在竹笼下。
在石磨上捉麻雀也是比较有趣的。冬天,家家户户都要磨玉米,那时一个大院多则三四眼石磨,少则一二眼石磨,在人们磨
完玉米后,麻雀是不会放过这个觅食机会的。它们先是吱吱喳喳吆喝,一会儿,由一两只飞到石磨上观察有无危险后,其它的再飞到石磨上,它们先将磨盘内人们扫剩下的玉米面啄尽,然后再跳到磨墩上寻找,这时总会有一两只胆大的麻雀会钻到磨眼内找寻玉米粒。每当见到这种机会,伙伴先是悄悄靠近石磨,然后再如闪电般地冲向石磨,用手捂住磨眼,如果行动迅速,每次都能抓到一两只麻雀。
然而,到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经过人为的折腾,麻雀在川东越来越少,到了九十年代,几乎不见踪影。
如今生活在大都市,随着生态环境不断改善,一些城市绿地、住宅小区的林地内鸟类也逐渐多了起来,其中也不乏有麻雀。
我把煮熟的土豆从锅里捞起来,打电话向外婆请教土豆泥的做法。外婆听出是我,哈哈笑了,非常细致地给我讲述土豆泥的做法。我一一记在心里。然后,按照她传授的方法,一步步操作。午餐时,像模像样的一碗土豆泥上桌。女儿刚刚舀了一勺土豆泥进嘴,我便急切地问道:“味道怎么样?”女儿不紧不慢地吃着,说还可以,比前几次好吃得多。我正心花怒放,女儿接着说:“但是,跟外婆做的没法比!”我瞬间从云端跌落下来。
以前,我的厨艺深得女儿认可。有时,她把同学带到家里吃饭,常听她背地里跟同学夸我,说我爸爸的鱼香肉丝做得如何如何好吃,我爸爸的红烧鲫鱼做得如何如何好吃。自从女儿去外婆家吃午餐后,嘴巴就越来越刁,对我的厨艺也越来越不满意。真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呀。她常说,就算是普普通通的黄秧白,外婆也做得不一样,头是头尾是尾,摆在盘子里,看着就舒服,关键是吃进嘴里更舒服。而其它拿手菜,荤的素的,炒的蒸的,她可以列出一长串。我总结了一下,凡是外婆做了端上桌的,就没有她不满意的。
女儿口中叫得亲亲热热的外婆,其实跟我们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她是女儿的一位姓廖的同学的外婆。她与廖同学初中、高中一直同班,亲密得像两姐妹。女儿上初中的前两年,我的工作单位离家很近,每天中午,都可以抽时间回家给她做午饭。女儿上初三的时候,我工作调动,单位离家远了,不能回家给她做饭。眼看她处在长身体、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年纪,还真不放心让她长期吃学校食堂或路边摊。她看我们着急,开玩笑说,要不我去廖雨欣家吃午饭。我以前工作期间出差,她受廖同学之邀,去她家蹭过几次饭,回来后对廖家外婆的厨艺赞不绝口。我因此对那位未曾谋面的外婆很是敬仰。我于是对她说,可以呀,你让廖雨欣回家征求一下外婆的意见再说。过了两天,女儿回家告诉我,外婆答应她去吃午饭!
我跟妻子便去拜访外婆。外婆家离我们家很近,中间只隔两栋楼。廖同学的父母在附近开商铺,平时太忙,不回家吃饭,外婆只负责给外孙女一个人做饭。她对我家女儿的印象比较好,直夸我女儿懂事。说现在的孩子太孤单,我女儿正好可以跟她外孙女做伴。
从此,外婆就进入了女儿与我们的日常话题,尤其在我家的餐桌上,几乎每餐必提及。在女儿的夸奖里,原本与我们素不相识的老太太,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亲切。“外婆做的烧白那才叫好吃!”“你不是不吃肥肉吗?”“老爸你不晓得,外婆做的烧白点儿都不腻,咸淡恰到好处!”听女儿的口气,外婆的烧白确实做得好,我自叹弗如。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居然在冰箱里看到一碗烧白。女儿说是外婆特意为我们多做的一碗。吃了外婆的烧白,我发现女儿确实没有夸张,外婆的厨艺就是好。
我有些纳闷,一个农村老太太,怎么会有如此手艺?后来跟外婆聊天,慢慢得知,多年前她就出门“帮馆子”,当洗碗工。但她天性好学,一有空就偷偷看师傅做菜,学到不少,逐渐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加上她特讲究清洁卫生,想请她的人多得很。一次,女儿和廖同学边吃饭边看一个热播剧,外婆指着剧中的“皇帝”说:这个人,我在他家煮过饭。女儿说,她和廖同学惊讶得差点没把碗掉在地上。我后来从外婆处证实,她确实在那位演员家里当过保姆,要不是要回来照顾外孙女,说不定现在还跟着那家人呢。
周末我们在家,女儿就在家吃饭。每吃一道菜,她都不由得将其与外婆做的菜相比,“这个菜要是外婆做的话,味道不应该是这样。”为此,我常常打电话向外婆请教,老太太总是不厌其烦地给我指导。
外婆家有一个超大阳台,她在阳台上种三萘、蒜苗、小葱,也种辣椒、茄子、四季豆、西红柿,还时常撒些萝卜秧、小白菜之类的蔬菜,总是想方设法弄些不施化肥不用农药的蔬菜给两个孩子吃。
想到外婆,我就觉得我们一家人实在太幸运,遇到了这么好的一位老人。她与我们无亲无故,却像亲人一样照顾我们的孩子,让我们能够安心工作。
廖家外婆,真好!
廖 家 外 婆
ZXFK 寻常故事 □ 周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