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郁文 萊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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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斯‧布魯克斯
│
著
趙郁文
│
譯
信仰的原爆點 ─ 011
上帝未死 ─ 021
良善與邪惡並非幻影 ─ 055
生命並非偶然 ─ 097
真實的信仰並不盲目 ─ 037
有一個開始 ─ 077
第 一 章
第 三 章
第 五 章
第 二 章
第 四 章
C O N T E N T S
尋求上帝 ─ 225
生命有意義與目的 ─ 119
第 六 章
聖經的見證 ─ 161
第 八 章
活生生的證明 ─ 201
第 十 章
耶穌與復活 ─ 141
第 七 章
恩典的效果 ─ 181
第 九 章
我的意思是,在某種意義上,我覺得學習達爾文進化論的原因之一,就
是它好像一門實物課程,教導我們,如何不要去建立我們的價值觀與社
會生活。
─理查‧道金斯(Richard Dawkins)
如果有道德,就必然有一個絕對標準;如果有絕對標準,就必然有真正
的價值。如果在人類的想法之外,並無絕對標準,那麼就沒有任何的訴
求,可讓我們在個人與群體的道德判斷產生衝突時,做出最終的裁判。
─法蘭西斯‧謝華(Francis A. Shaeffer),《前車可鑑》 How Should We Then Live?
第
三
章
良善與邪惡
並非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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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騎士—黎明昇起》(The Dark Knight Rises)可能是歷
史上最受期待的一部電影;真的就有數百萬全世界各地的人,對於克
里斯多福‧諾蘭(Christopher Nolan)蝙蝠俠三部曲中的最後一部經
典,數算著它要放映的日子。在科羅拉多州,有一位黑暗騎士真的興
起了,這衝進九號戲院的是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男人,穿著小丑的服
裝,裝扮成諾藍第二部片子中的大壞蛋,這男人戴著防毒面具、穿上
防彈背心,開始隨意持槍掃射驚恐的民眾,最後殺死了十二人、重傷
了五十八人。嚇壞了的孩子與他們的父母,在恐懼中互相擁擠,禱告
能夠從這個瘋子的攻擊中倖免於難。我記得一位生還者在電視訪問時
所說的:「從此,我看待生命,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了!」
一旦邪惡觸摸了我們的生命,我們也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地看待
生命。這些悲劇就像分娩前的陣痛一樣,似乎一件件來得越來越頻
繁。在這件悲劇之後,大家的呼聲是像這樣的問題:「這樣的事怎麼
會發生呢?」以及「我們的世界究竟出了什麼錯?」
對這些問題,是有真實的答案的,但那簡短的答案呢?因為邪惡
存在!很多人用形容詞「超現實」(surreal)來描述在科羅拉多的槍
擊案,為何這樣描述它呢?或許這是想要把它描述成在電影裡常常發
生,但應該不會跳出銀幕,進入真實世界。可悲的是,這種行為將漸
漸變得更加普通,因為在社會中對於上帝知識的存在,是越來越少
了。這種知識是我們靈魂中的免疫系統,在人們心中這種知識越少,
在任何文化的邪惡就會越多。使徒保羅知道這件事:「他們既然故意
不認識神,神就任憑他們存邪僻的心,行那些不合理的事;裝滿了各
樣不義、邪惡、貪婪、惡毒(或作:陰毒),滿心是嫉妒、凶殺、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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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詭詐、毒恨。」(羅馬書1:28-29)。這是一種貼切的描述,每
天見諸於報章頭條的新聞,看見的都是那些關閉他們良心,犯下剝
奪、仇恨與殘忍的人。
當人們將對上帝的信仰貶抑為虛幻的,他們也傾向於將良善與
邪惡的概念看成虛幻。拉瑞‧陶頓(Larry Taunton),一位基督徒作
者與辯護者,回憶與理查‧道金斯在他家鄉英國牛津的一段對話,
當時他問道金斯,人類的本質究竟是好的還是壞的,陶頓回憶他的
回答:「一如預期的,道金斯對於好與壞的概念,認為它們僅僅是
人為的概念,他傾向於把這些差異視為『基因的體質傾向』(genetic
predisposition)。」
世界的大部分人並不如此天真,別的不談,就拿人類歷史的紀錄
來說,就可以給我們許多人性傾向於邪惡的證言。真正的奧祕在於瞭
解何者為良善。陶頓結論說:「上帝透過節制我們的邪惡本性,給予
人類祝福。」雖然邪惡存在,還是存在著良善的力量來制衡它。就如
天體物理學家休‧羅斯(Hugh Ross)解釋的:「明顯的,上帝設計
了物質定律,所以當人類變得更加墮落時,他們也同時要承受更糟糕
的後果。」在上述隨意開槍殺人的案例中,警察的到來,讓這個瘋子
不能再傷害現場的任何一個人;在現實中,上帝的存在,比起邪惡這
個問題,其實是一個更要回答的大問題。
沒有上帝—沒有邪惡
有一次我在飛行途中,坐在一位有名的先生旁邊,開始一段愉快
的對話。他在英國的一所大學教哲學,所以我問了許多關於他最喜愛
作家的問題,雖然我對於別把哲學家與他們的學說搞混還是有些擔
心。終於,我問到他是否有任何宗教背景,對此他僅用一笑回答:
「我是一個好戰的無神論者。」我也微笑以對,握了他的手,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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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此這般的直白。
我下個問題很簡單:「那麼,為何你是一位好戰的無神論者?」
他回答:「兩個原因,第一,我相信進化論。」我們談過幾分鐘
的化石、基因與達爾文,我甚至拿出嘔吐袋,在上面畫圖以顯示地球
不同年代的地質層。不久,我便發現他對進化論的細節其實並不太
熟。只是因為某人有博士學位,並不代表他在生活每個領域都是專
家;他可能僅在一或兩個特定題目上,才算是瞭解細節的專家。事實
上,這位哲學教授,對於扎根深植他整個世界觀與信仰系統的這一件
大事上,並沒有下足工夫。這位教授於是改變了談話方向,又說進化
論其實不是他反對上帝的主要理由。
我停了一下,期待他會告訴我他拒絕上帝真正的理由為何;事實
上,我真的很想聽到一些自己從未聽聞、難以置信的哲學挑戰,就好
像想讓自己承受來自拳王泰森的一拳那樣。但當他終於告訴我不相信
的真正理由時,我感到非常驚訝。
「如果有上帝,」他說:「為何世界上會有這麼多的邪惡?」
雖然未說出口,但在我心中當場大聲迴響,就這樣?這就是你為
何是一位好戰無神論者的真正原因?這個我有準備!我把嘔吐袋轉到
另一面,在上面寫下「沒有上帝—沒有邪惡」的字樣。借用神學家
范泰爾(Cornelius van Til)的邏輯,我向他解釋:「如果沒有上帝,
就沒有像邪惡這樣的事情。」你看,沒有上帝,那邪惡並不真實存
在。若不借用聖經裡對良善與邪惡的觀念,不信者就不能描述這個我
們身處的世界。
在對話的末了,這位思慮周密的無神論者,說我提出了一個很棒
的論點,這是在那些好戰無神論者間,極少發生的事。
所有的道德並非被創造成同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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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獨立宣言宣告「不證自明的,人都生而平等。」但人們生
活中所遵守的道德不同等,卻也是不證自明的;硬要說每個人的信仰
都一樣是好的,本身是一種自我批駁的說法,因為不可能每個人都是
對的。若無上帝,「每人的道德都是對的」這種可笑的觀念,會成為
活生生的夢魘;那些說傷害孩童、或忽視老弱殘障是對的人,與那些
保護孩童、老弱、殘病的人,在道德地位上,絕對是不同的。
但若無上帝,就不會有一個更高超的道德,可以讓不同的人都應
該遵守,良善與邪惡都僅是虛幻的,是世人所造的,也是自由心證
的。當然,若無一位高超的上帝,或一個道德權威的源頭,就會回到
大多數人的意見就是一切的狀態,那對與錯的普世感受,又會由何而
來呢?
路易斯說:「我反對上帝的論點,在於宇宙似乎是如此殘酷與不
公的,但我是如何得到這種公義或不公義的概念呢?一個人除非對什
麼是一直線有概念,否則他是不能說一條線是彎曲的。當我稱這宇宙
是不公義的,我是拿什麼做對比的呢?」無論在任何的國家或情境
中,有些事就是錯的,這是因為真的有一種道德律,它不是我們發明
的,我們也不能規避。我們不能發明道德律,就好像我們不能發明數
字、甚或理性本身一樣。這些東西是由我們的創造主,寫進我們心中
的。
邪惡這個問題,自創世以來,已經困擾人類心智許久。但上帝要
我們去瞭解它的源頭,而不僅意識到它的存在。真正的挑戰在於:無
論你是一位信徒或不信者,無神論者或有神論者,邪惡並不僅是圍繞
著我們—它是在我們裡面。這是為何要說邪惡的存在,並非上帝不
存在宇宙的證明,這僅僅證明了祂不在我們的生命之中。上帝並不一
定把你變成某種可怕的罪犯,正如你自稱信奉上帝,並不能因此就自
動把你變成聖人一般。聖經上說:「你信神只有一位,你信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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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魔也信,卻是戰驚。」(雅各書2:19)。只是因為你相信高速公
路巡邏警察存在,並不必然代表你就會遵守速限;僅是相信上帝存
在,而不遵行祂指示的人,將受到耶穌祂自己最大的責備:「你們為
什麼稱呼我『主啊,主啊』,卻不遵我的話行呢?」(路加福音6:
46).
2001年9月11日
如果邪惡要有個週年慶,這可能就是那一天。就是在這一天,我
們的世界被永遠改變了。因為恐怖行動,許多生命被犧牲了;我們的
弱點也被顯露了。所有活著的人,都有那些影像留存腦際:飛機撞進
世貿大樓,人們在恐懼中逃命,紐約在仔細地搜救生存者,數以千計
的人,手持著他們失落愛人之名牌;這畫面如今仍在我心中齧咬著,
一次又一次我們質疑:像這樣的事,怎麼可能發生?
在那個時刻,我心中浮現一個新使命:用我最在行的方法,我要
去幫助在紐約的人們!要在曼哈頓建立一個可以每天都服事這個城市
的教會!接下來,我們看到人們在他們對上帝的信仰,以及他們與恐
懼的戰鬥中,每週都變得更堅強。那真是個大問題—恐懼,畢竟,
恐怖分子的目的,就是要造成他們的暴力行為所可以連結產生的恐
慌。
對無神論作家山姆‧哈里斯而言,9月11日是他決定要發動攻擊
的時刻—攻擊宗教。在他的書《信仰的終結》(The End of Faith)
中,呼籲對宗教邪惡的認知,因為實際上,信仰是一件壞事。選用了
藍儂在〈Imagine〉歌中的歌詞,哈里斯寫道:「那些犯下9月11日殘
殺罪行的人當然不是『懦夫』,如同西方媒體不斷重複描述的那樣;
就任何一般的意識判斷,他們也不是瘋子。他們是有信仰的人—完
美的信仰,但結果卻變成這樣—而(信仰)這件事,終於必須被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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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其實是一件可怕的事。」
哈里斯帶領讀者先走過一段議論,瞭解理性思考,與他所謂「盲
信」(如同我們在第二章中所討論的)之間的差異;然後蒐集了信仰
各種表現中最糟糕的層面,勾勒出一個他所稱為「宗教」的大圖像。
確實,在911的紐約攻擊後,有許多反對宗教極端主義的呼聲,這也
是應該的。然而,像哈里斯與馬厄這些人,利用這悲劇一天裡所發生
的事件,來呼籲結束宗教,卻也顯示他們自己的非理性與極端主義傾
向。不知怎的,這些人竟然不能分別一個自殺炸彈客,與一位主日學
教師,兩者之間的差別。
尋求一個道德基礎
知道道德必須要根據於某種權威以作為標準,懷疑論者死命要找
到上帝以外的替代品。真正的問題,是要辨識出道德的基礎是什麼。
如果上帝不存在,為何我們還需要有道德義務去做任何事情?是
誰?或是什麼?可以將這些道德義務加諸在我們身上?這些道德義務
從何而來?很難理解,為何它們會是除了主觀印象之外的任何東西,
它們之所以進入我們心中,不過只是社會與父母的制約而已。
當相信屬靈界中所有信仰都一樣的新紀元運動(N e w A g e
movement,又稱「新時代運動」),提出了沒有道德的上帝(God
without morals)觀念時,新無神論者嘗試提出一個沒有屬靈構面的
世界,等於是給了我們沒有上帝的道德(morals without God),但這
也創造了一個極端的兩難困局。如果你想建立一個沒有上帝的世界,
就會有其他的事物去取代祂的地位。
當人類扮演上帝角色時,他們通常以自身利益為依歸,而非以他
人利益為主軸。哈理斯提倡用科學來做倫理道德的來源與仲裁者,其
他在無神論陣營的人,也相信科學可以告訴我們是非善惡;但多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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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者都承認,道德是哲學的競技場,而非科學。無論如何,當你堅持
那種相信只有科學可以給你真理的世界觀時,你會被迫去用它來提供
一切的答案。自此,這也變成了科學主義的哲學,如同政論作家梅蘭
妮‧菲利浦斯(Melanie Phillips)說的:「舉那些科學家為例,他們
宣揚的不是科學,而是科學主義—那種相信科學可以處理生存裡所
有構面的信仰。他們加諸於宗教信仰者的一切嘲笑與謾罵,是難以
理解的;而他們的物質主義,也會把他們帶領到認為所有事物都只
是⋯⋯呃,瘋狂的。」
無上帝的人性可能是善的嗎?
這個問題的簡單答案是肯定的,但這並非因為人類要為善,並不
需要上帝;上帝造我們、也把道德律放進我們心中。這個指向上帝存
在的道德律,在路易斯寫作中,是他很重要的中心主張。然而,實際
上雖然人們知道對與錯,他們卻常常不去做應該做的,這對他們是否
宣稱宗教虔誠與否無關,路易斯在他的經典作品《返璞歸真》中對此
清楚說明:
於是,這些正是我要指出的兩點。第一,人類,舉世皆然,都有
這種奇怪的想法,認為應該要有某種行為,而且很難擺脫這些想法;
第二,實際上,他們卻不去這樣做。他們知道自然的律法,卻不遵
守。這兩個因素,就是我們對於我自己與所生存的宇宙,所有清楚認
知的基礎。
道德律法,是寫在每個人心中的。如果有不對的事,無論其國
籍、文化或其所在情境,都會有一個終極的律法,以及律法的給予
者。如路易斯說的,確有一個高超的道德律法,是寫在每個人心中
的。
相反地,哈理斯想要提出的,是一個沒有上帝的「道德景致」:
如果可以顯示出任何複雜的現存生物,並非是由許多一連串微小修正而
產生的,那我的理論就絕對會被推翻。
─查爾斯‧達爾文,《物種起源》(On The Origin of Species)
設計說的幻象是如此成功,以致於今日多數美國人(包含,特別是,許
多有影響而富有的美國人),都頑固地拒絕去相信它是一個幻象。
─理查‧道金斯《設計的幻覺》(The Illusion of Design)
第
五
章
生命
並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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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位上帝:世界知名無神論者弗魯如何改變其想法》
(There is a God: How the World’s Most Notorious Atheist Changed His
Mind)出版於2004年。作者安東尼‧弗魯(Antony Flew)是英國著
名哲學家,也是當代一位最有批判火力的無神論者,在牛津大學的
1940年代,他就寫了關於無神論的論文,發表於由路易斯擔任主席的
蘇格拉底俱樂部(Socratic Club)。弗魯是一位多產的作家,出版了
超過30本書,他在80幾歲時由無神論者變成有神論者,引起了巨大的
爭議,無論有關他由無神論向有神論「歸正」的程度為何,他變成有
神論者,卻是不爭的事實。
在2004年3月,一個在紐約的論壇中,弗魯被問到他近期關於生
命緣起的著作,開始指向一個創造背後的智慧,他宣告確實如此,而
且重新講述了他書中的故事:
「是的,現在我真的如此認為⋯⋯這都是因為最近DNA調查研
究的結果。我認為DNA物質所做的,一如其所呈現的,是一種幾乎
是透過難以置信複雜度的安排方式,來產生生命所需要的狀態,這其
中必定有某種智慧的介入,才會將這些極度複雜多元的要素,整合在
一起運作⋯⋯這是一件涉及到極大複雜性的事件,透過這些,生命的
結果才能完成;而這些在我看來,就像是一位智能者的傑作。」
弗魯繼續透露,他的歸正是因為他決定要跟隨著證據而相信,無
論證據指向哪個方向。「對我而言,這宣告代表著一個路線的主要轉
變,但無論如何,卻是符合我所擁抱的原則,一如我哲學生命的初
衷—追隨有力的論證,無論它將我帶向何處。」
弗魯並非唯一一位認知到,透過細胞世界的窗戶,可以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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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生命極度奇妙複雜的人。更明確地說,過去四十年在生物化學與生
物學中的發展,顯示在細胞的微型宇宙裡,已經把我們導向生命並非
偶然這樣的結論。
在上一章中,我們看了由創造的一開始,宇宙裡讓人難以置信的
精密微調,這些證據顯示,當初宇宙被設計時,是有人把生命放在心
中刻意所做的。然而,生命真實的起源本身,也讓我們把焦點放在同
樣奇妙的精密微調證據,指出生命本身也是刻意被設計與製造這樣的
事實。當生命踏上歷史舞台的那一刻,並非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DNA:生命的語言
讓我們檢視那個改變弗魯心意,給予客觀者上帝存在強大證據力
的東西—DNA。
1953年被詹姆斯‧華生(James Watson)與弗朗西斯‧克里
克(Francis Crick)所發現,脫氧核糖核酸(deoxyribonucleic acid:
DNA),是一本任何生物如何運作的操作手冊,就如比爾‧蓋茲說
的:「人類的DNA好像電腦程式,但卻遠比任何被寫成的程式,
更加的先進。」華生與克理克可能發現了生命的書(DNA),但
法蘭西斯‧柯林斯卻將它打開,告訴我們要如何讀它。柯林斯是
一位有神論者,也是一位基督徒,他勾勒出人類基因圖譜(human
genome)。他曾上過時代雜誌專訪,也主張這些構成生命不可欠缺
部分的偉大秩序與資訊,就是支持上帝存在的重要證據。
細菌有DNA,酵母有DNA,豪豬、桃子與人類也都一樣,它是
所有事物的共通語言。當這些來自不同物種的共通語言,第一次被揭
露的此刻,我們正處在一個歷史性的時刻。一個生物體所有DNA的
整套集合,叫做基因圖譜,而通常我們會用它基本成套的基因數量,
來表示它的大小。把DNA的雙螺旋鉸鏈(twisted helix of DNA)想像
100
成一個梯子,梯子裡的橫木,就是由一對對由四種化學物質,簡稱為
A、C、T、G基質所組成的。
我們人類的基因體數量高達31億對DNA。再一次,在這種數目
下,能靠著機率而排列形成的機會,是讓人難以想像的。你曾否收過
一小段文字訊息?假設你收到一些隨機重疊的字母,但卻沒有任何意
義,這通常是有人不小心誤觸鍵盤,發出來的錯誤訊息。但如果你收
到一段可以被理解的文字,像是:「別告訴別人,但我剛贏得了大樂
透。」那發訊者解釋說它是不小心誤觸鍵盤,隨機造成的結果,將是
高度的不可能,很少人能夠拒絕這種直接的結論。但如果這段文字,
是由十億個字母所組成的呢?對照於人類的基因圖譜、我們的DNA
中所透露的智慧資訊,這種隨機誤觸的機會又有多大?對於作為人類
的我們,最精準的陳述應該是:「因我受造,奇妙可畏。」(詩篇
139:14)
機率或是設計
生命究竟是由智慧所設計,還是透過隨機程序自發性地發生?這
問題的答案,若用邏輯理性去決定自己的信念,會關係到你是一位有
神論者,還是無神論者。
在過去的兩千年間,科學家與哲學家大多同意生命是被設計出來
的。但當達爾文1859年出版了《物種起源》之後,卻在科學圈內對此
激起了一種革命。「達爾文主義在理性討論中,完全排斥了上帝作為
創造者的思想。」道金斯解釋這理論是如何讓他離開基督教信仰,而
擁抱無神論的:「在約莫十五歲時,我覺得沒有好的理由,去讓我相
信任何形式的超自然創造者。當我瞭解了達爾文主義對生命的解釋
後,我生命裡宗教信仰最後的遺跡,也隨之消逝。」
另一方面,熟悉進化論理論的愛因斯坦,卻說科學家的「對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