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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 莊奕琦、林祖嘉 國立政治大學經濟學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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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1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

莊奕琦林祖嘉

國立政治大學經濟學系教授

1shy2

目 錄

摘要 1shy5

壹前言 1shy7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1shy9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1shy24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1shy37

41產業空洞化指標 1shy37

42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1shy41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1shy53

51結語 1shy53

52政策建議 1shy56

參考文獻 1shy61

1shy3

表 次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1shy10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1shy12

表三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1shy13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 年為基期)(續)1shy15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 年為基期) 1shy17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1shy20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1shy21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shy26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1shy28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shy29

表十一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 1shy31

表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 1shy32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1shy33

表十四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雇用人數) 1shy34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1shy41

表十六核備對外統計 1shy42

表十七產業內貿易指標(IIT)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標(RCA)與出口份

額(ES)之關係 1shy51

圖 次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1shy24

圖二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趨勢圖 1shy26

圖三產業空洞化指標 1shy39

1shy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

摘 要

本文探討台灣產業結構及其變化並就目前的發展趨勢提出相關

的因應策略主要發現

(1) 台灣於 1960 年代至 1970 年代初期即順利的完成工業化由

農業順利轉移至輕工業為主的製造業體系

(2) 第一次能源危機以後台灣製造業結構逐步轉向重化和技術密

集產業調整於 1986 年製造業比重達到最高峰

(3) 1986 年以後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產業勞動生產力和

競爭力則更進一步提高尤其電子和資訊產業結構升級而另

一方面服務業產值的比重開始明顯上升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

重達 733和先進國家相當

(4) 1986 年以後台灣對外投資開始出現明顯朝向以服務業為主體

的經濟體系1991 年起也開始對大陸投資2000 年因兩岸先後

加入 WTO台灣對大陸投資大幅提高惟對外投資並未帶來產

業空洞化反而可以因比較利益的產業分工而提升製造業的國

際競爭力綜合四項衡量指標台灣產業結構轉變並不存在產

業空洞化的現象

1shy5

(5) 為因應全球化浪潮未來台灣的產業結構宜積極培養和發展生

產者服務產業結合製造業的優勢利基和知識密集型的支援性

服務業以全球區域市場為導向使製造業和服務業成為台灣未來

經濟發展的雙引擎以確保台灣經濟能永續發展

關鍵字 產業結構工業化全球化去工業化產業空洞化生

產者服務產業

1shy6

壹前言

台灣在二次大戰以來的經濟發展歷程與表現堪稱開發中國家

的楷模以極短的時間完成工業化並不斷有效的提高國民所得同

時也將成長的果實由全民共享所得分配獲得改善平均每人所得

由 1951 年的 137 美元躍升至 2005 年的 13893 美元這段期間

的平均每年經濟成長率高達 792005 年國內生產毛額按購買力

平價(purchasing power parityPPP)計算為 631220 百萬元

(international dollars)在世界 180 個國家中排名第 16 名

人均 GDP(PPP)27572 元排名第 24 名1台灣經濟的奇蹟同時表

現在三個方面第一我們有快速的經濟成長率過去 55 年的實

質平均成長率高達 75第二台灣的物價相對穩定過去 45 年

的平均每年消費者物價指數只上漲 4872第三台灣的所得分配

比歐美先進國家平均是世界上所得分配最為平均的國家之一3

除了總體經濟表現優異以外過去 55 年以來台灣的產業結構

也出現相當程度的改變其中包括 1960 年代的出口導向產業1980

年代開始的高科技產業及 1980 年代末期服務業的發展等這些產

業結構的改變有些是由政府政策所主導但是更多的一部分則是依

循著經濟發展而出現自然調整的結果

本研究主要目的就在探討台灣經濟發展與產業結構變化之間有

何種關係產業結構的轉變過程又具有何種特色1980 年以來由於

台幣升值國內勞工成本的上漲和國內外投資環境的轉變台灣開

始對外投資1990 年代對外投資的腳步益形加快對外投資的增

1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orld Economic Outlook Database April 20062 其中 1974年與 1980年由於兩次能源危機使得物價分別上漲 475與 1901若扣除這二

年台灣的物價上漲率則為 3553 關於台灣經濟發展的詳細討論與分析可參考高希均與李誠(19911995)中的相關文獻

1shy7

加是否能經由產業分工而增加台灣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或是排擠

國內投資產業外移而引發產業空洞化危機面臨全球化浪潮下

台灣產業結構又應朝向什麼樣的型態轉型才能確保台灣經濟的永

續發展以上這些問題的釐清攸關台灣經濟未來的發展甚巨本文

擬分別就以上問題由產業結構變化的分析著手逐一分析探討其

成因並提出因應策略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為台灣產業競爭力分析第四節為產業空洞化剖析第五節為結論

與政策建議

1shy8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台灣的經濟發展歷程首先由農業生產結構轉型為以製造業為

主的工業生產結構1961 年農業 GDP 的比重為 2105製造業只

有 1258第一次能源危機發生時1973 年農業 GDP 比重已下降

為 1033製造業比重則增加為 2695參見表一短短 12 年

間農業的比重減少了一半而製造業的比重則增加了一倍順利完

成工業化比較先進國家工業化發展往往需要花上半個世紀以上

這樣的台灣發展經驗是舉世稱羨的同一時期的經濟成長率高達

1045堪稱經濟奇蹟隨後農業比重減緩下降製造業則穩定發

展其佔 GDP 比重於 1987 年達到最高 3272然後開始逐步減小

進入所謂的後工業化時期

1shy9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按雇用人數分年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1961 2105 2303 1258 5592 4980 2090 1500 2930

1692 2006 2344 1272 5650 4970 2100 1510 2930

1963 1879 2385 1324 5735 4940 2130 1530 2930

1964 1913 2481 1440 5607 4950 2130 1540 2920

1965 1866 2508 1488 5626 4650 2230 1630 3120

1966 1763 2594 1608 5644 4500 2260 1640 3240

1967 1683 2676 1689 5640 4250 2460 1820 3290

1968 1632 2814 1833 5654 4080 2540 1860 3380

1969 1445 3000 2037 5555 3930 2630 1910 3440

1970 1361 3129 2213 5510 3670 2800 2090 3530

1971 1224 3307 2403 5469 3510 2990 2220 3500

1972 1125 3494 2592 5381 3300 3180 2460 3520

1973 1033 3560 2695 5407 3050 3370 2660 3580

1974 1041 3443 2494 5516 3090 3430 2700 3480

1975 952 3486 2486 5562 3040 3490 2750 3470

1976 911 3727 2684 5563 2900 3640 2870 3460

1977 860 3798 2761 5343 2670 3760 2950 3570

1978 752 3936 2935 5312 2492 3948 3075 3561

1979 726 3855 2900 5419 2146 4160 3238 3692

1980 661 3916 2969 5423 1951 4252 3287 3799

1981 618 3881 2987 5501 1884 4239 3240 3877

1982 610 3787 2950 5603 1885 4130 3183 3983

1983 577 3766 3068 5556 1863 4115 3228 4023

1984 532 3924 3177 5544 1760 4227 3417 4015

1985 517 3850 3111 5633 1746 4157 3367 40098

1986 464 3951 3261 5585 1703 4158 3407 4139

1987 437 3939 3272 5623 1528 4277 3517 4196

1988 407 3779 3114 5813 1373 4247 3456 4380

1989 372 3605 2952 6023 1291 4209 3386 4501

1990 358 3414 2753 6228 1285 4083 3203 4632

1991 338 3361 2711 6301 1295 3993 3079 4713

1992 306 3298 2608 6396 1234 3961 2995 4805

1993 300 3184 2461 6516 1149 3903 2839 4943

1994 267 3144 2429 6590 1092 3922 2780 4985

1995 257 3089 2404 6653 1055 3874 2708 5071

1996 241 3022 2382 6737 1012 3748 2671 5239

1997 222 2987 2363 6791 957 3816 2801 5226

1998 199 2932 2331 6869 885 3793 2811 5322

1999 193 2921 2367 6585 827 3721 2774 5451

2000 185 2922 2402 6894 780 3724 2797 5498

2001 185 2762 2273 7053 755 3599 2757 5646

2002 186 2805 2288 7008 750 3524 2711 5726

2003 180 2814 2380 7006 727 3483 2706 5790

2004 163 2884 2456 6954 665 3521 2729 5823

2005 144 2936 2514 6921 594 3579 2742 5827

年成長率

1989-1986 -604 005 132 063 -476 065 128 188

1987-2000 -656 -216 -218 150 -558 -079 -141 203

2001-2005 -503 010 091 008 -543 -079 -040 116

1987-2004 -594 -160 -141 114 -554 -079 -114 180

註實質GDP按l993SNA編算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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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2: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2

目 錄

摘要 1shy5

壹前言 1shy7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1shy9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1shy24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1shy37

41產業空洞化指標 1shy37

42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1shy41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1shy53

51結語 1shy53

52政策建議 1shy56

參考文獻 1shy61

1shy3

表 次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1shy10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1shy12

表三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1shy13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 年為基期)(續)1shy15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 年為基期) 1shy17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1shy20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1shy21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shy26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1shy28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shy29

表十一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 1shy31

表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 1shy32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1shy33

表十四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雇用人數) 1shy34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1shy41

表十六核備對外統計 1shy42

表十七產業內貿易指標(IIT)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標(RCA)與出口份

額(ES)之關係 1shy51

圖 次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1shy24

圖二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趨勢圖 1shy26

圖三產業空洞化指標 1shy39

1shy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

摘 要

本文探討台灣產業結構及其變化並就目前的發展趨勢提出相關

的因應策略主要發現

(1) 台灣於 1960 年代至 1970 年代初期即順利的完成工業化由

農業順利轉移至輕工業為主的製造業體系

(2) 第一次能源危機以後台灣製造業結構逐步轉向重化和技術密

集產業調整於 1986 年製造業比重達到最高峰

(3) 1986 年以後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產業勞動生產力和

競爭力則更進一步提高尤其電子和資訊產業結構升級而另

一方面服務業產值的比重開始明顯上升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

重達 733和先進國家相當

(4) 1986 年以後台灣對外投資開始出現明顯朝向以服務業為主體

的經濟體系1991 年起也開始對大陸投資2000 年因兩岸先後

加入 WTO台灣對大陸投資大幅提高惟對外投資並未帶來產

業空洞化反而可以因比較利益的產業分工而提升製造業的國

際競爭力綜合四項衡量指標台灣產業結構轉變並不存在產

業空洞化的現象

1shy5

(5) 為因應全球化浪潮未來台灣的產業結構宜積極培養和發展生

產者服務產業結合製造業的優勢利基和知識密集型的支援性

服務業以全球區域市場為導向使製造業和服務業成為台灣未來

經濟發展的雙引擎以確保台灣經濟能永續發展

關鍵字 產業結構工業化全球化去工業化產業空洞化生

產者服務產業

1shy6

壹前言

台灣在二次大戰以來的經濟發展歷程與表現堪稱開發中國家

的楷模以極短的時間完成工業化並不斷有效的提高國民所得同

時也將成長的果實由全民共享所得分配獲得改善平均每人所得

由 1951 年的 137 美元躍升至 2005 年的 13893 美元這段期間

的平均每年經濟成長率高達 792005 年國內生產毛額按購買力

平價(purchasing power parityPPP)計算為 631220 百萬元

(international dollars)在世界 180 個國家中排名第 16 名

人均 GDP(PPP)27572 元排名第 24 名1台灣經濟的奇蹟同時表

現在三個方面第一我們有快速的經濟成長率過去 55 年的實

質平均成長率高達 75第二台灣的物價相對穩定過去 45 年

的平均每年消費者物價指數只上漲 4872第三台灣的所得分配

比歐美先進國家平均是世界上所得分配最為平均的國家之一3

除了總體經濟表現優異以外過去 55 年以來台灣的產業結構

也出現相當程度的改變其中包括 1960 年代的出口導向產業1980

年代開始的高科技產業及 1980 年代末期服務業的發展等這些產

業結構的改變有些是由政府政策所主導但是更多的一部分則是依

循著經濟發展而出現自然調整的結果

本研究主要目的就在探討台灣經濟發展與產業結構變化之間有

何種關係產業結構的轉變過程又具有何種特色1980 年以來由於

台幣升值國內勞工成本的上漲和國內外投資環境的轉變台灣開

始對外投資1990 年代對外投資的腳步益形加快對外投資的增

1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orld Economic Outlook Database April 20062 其中 1974年與 1980年由於兩次能源危機使得物價分別上漲 475與 1901若扣除這二

年台灣的物價上漲率則為 3553 關於台灣經濟發展的詳細討論與分析可參考高希均與李誠(19911995)中的相關文獻

1shy7

加是否能經由產業分工而增加台灣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或是排擠

國內投資產業外移而引發產業空洞化危機面臨全球化浪潮下

台灣產業結構又應朝向什麼樣的型態轉型才能確保台灣經濟的永

續發展以上這些問題的釐清攸關台灣經濟未來的發展甚巨本文

擬分別就以上問題由產業結構變化的分析著手逐一分析探討其

成因並提出因應策略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為台灣產業競爭力分析第四節為產業空洞化剖析第五節為結論

與政策建議

1shy8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台灣的經濟發展歷程首先由農業生產結構轉型為以製造業為

主的工業生產結構1961 年農業 GDP 的比重為 2105製造業只

有 1258第一次能源危機發生時1973 年農業 GDP 比重已下降

為 1033製造業比重則增加為 2695參見表一短短 12 年

間農業的比重減少了一半而製造業的比重則增加了一倍順利完

成工業化比較先進國家工業化發展往往需要花上半個世紀以上

這樣的台灣發展經驗是舉世稱羨的同一時期的經濟成長率高達

1045堪稱經濟奇蹟隨後農業比重減緩下降製造業則穩定發

展其佔 GDP 比重於 1987 年達到最高 3272然後開始逐步減小

進入所謂的後工業化時期

1shy9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按雇用人數分年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1961 2105 2303 1258 5592 4980 2090 1500 2930

1692 2006 2344 1272 5650 4970 2100 1510 2930

1963 1879 2385 1324 5735 4940 2130 1530 2930

1964 1913 2481 1440 5607 4950 2130 1540 2920

1965 1866 2508 1488 5626 4650 2230 1630 3120

1966 1763 2594 1608 5644 4500 2260 1640 3240

1967 1683 2676 1689 5640 4250 2460 1820 3290

1968 1632 2814 1833 5654 4080 2540 1860 3380

1969 1445 3000 2037 5555 3930 2630 1910 3440

1970 1361 3129 2213 5510 3670 2800 2090 3530

1971 1224 3307 2403 5469 3510 2990 2220 3500

1972 1125 3494 2592 5381 3300 3180 2460 3520

1973 1033 3560 2695 5407 3050 3370 2660 3580

1974 1041 3443 2494 5516 3090 3430 2700 3480

1975 952 3486 2486 5562 3040 3490 2750 3470

1976 911 3727 2684 5563 2900 3640 2870 3460

1977 860 3798 2761 5343 2670 3760 2950 3570

1978 752 3936 2935 5312 2492 3948 3075 3561

1979 726 3855 2900 5419 2146 4160 3238 3692

1980 661 3916 2969 5423 1951 4252 3287 3799

1981 618 3881 2987 5501 1884 4239 3240 3877

1982 610 3787 2950 5603 1885 4130 3183 3983

1983 577 3766 3068 5556 1863 4115 3228 4023

1984 532 3924 3177 5544 1760 4227 3417 4015

1985 517 3850 3111 5633 1746 4157 3367 40098

1986 464 3951 3261 5585 1703 4158 3407 4139

1987 437 3939 3272 5623 1528 4277 3517 4196

1988 407 3779 3114 5813 1373 4247 3456 4380

1989 372 3605 2952 6023 1291 4209 3386 4501

1990 358 3414 2753 6228 1285 4083 3203 4632

1991 338 3361 2711 6301 1295 3993 3079 4713

1992 306 3298 2608 6396 1234 3961 2995 4805

1993 300 3184 2461 6516 1149 3903 2839 4943

1994 267 3144 2429 6590 1092 3922 2780 4985

1995 257 3089 2404 6653 1055 3874 2708 5071

1996 241 3022 2382 6737 1012 3748 2671 5239

1997 222 2987 2363 6791 957 3816 2801 5226

1998 199 2932 2331 6869 885 3793 2811 5322

1999 193 2921 2367 6585 827 3721 2774 5451

2000 185 2922 2402 6894 780 3724 2797 5498

2001 185 2762 2273 7053 755 3599 2757 5646

2002 186 2805 2288 7008 750 3524 2711 5726

2003 180 2814 2380 7006 727 3483 2706 5790

2004 163 2884 2456 6954 665 3521 2729 5823

2005 144 2936 2514 6921 594 3579 2742 5827

年成長率

1989-1986 -604 005 132 063 -476 065 128 188

1987-2000 -656 -216 -218 150 -558 -079 -141 203

2001-2005 -503 010 091 008 -543 -079 -040 116

1987-2004 -594 -160 -141 114 -554 -079 -114 180

註實質GDP按l993SNA編算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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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3

表 次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1shy10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1shy12

表三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1shy13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 年為基期)(續)1shy15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 年為基期) 1shy17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1shy20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1shy21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shy26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1shy28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shy29

表十一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 1shy31

表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 1shy32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1shy33

表十四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雇用人數) 1shy34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1shy41

表十六核備對外統計 1shy42

表十七產業內貿易指標(IIT)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標(RCA)與出口份

額(ES)之關係 1shy51

圖 次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1shy24

圖二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趨勢圖 1shy26

圖三產業空洞化指標 1shy39

1shy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

摘 要

本文探討台灣產業結構及其變化並就目前的發展趨勢提出相關

的因應策略主要發現

(1) 台灣於 1960 年代至 1970 年代初期即順利的完成工業化由

農業順利轉移至輕工業為主的製造業體系

(2) 第一次能源危機以後台灣製造業結構逐步轉向重化和技術密

集產業調整於 1986 年製造業比重達到最高峰

(3) 1986 年以後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產業勞動生產力和

競爭力則更進一步提高尤其電子和資訊產業結構升級而另

一方面服務業產值的比重開始明顯上升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

重達 733和先進國家相當

(4) 1986 年以後台灣對外投資開始出現明顯朝向以服務業為主體

的經濟體系1991 年起也開始對大陸投資2000 年因兩岸先後

加入 WTO台灣對大陸投資大幅提高惟對外投資並未帶來產

業空洞化反而可以因比較利益的產業分工而提升製造業的國

際競爭力綜合四項衡量指標台灣產業結構轉變並不存在產

業空洞化的現象

1shy5

(5) 為因應全球化浪潮未來台灣的產業結構宜積極培養和發展生

產者服務產業結合製造業的優勢利基和知識密集型的支援性

服務業以全球區域市場為導向使製造業和服務業成為台灣未來

經濟發展的雙引擎以確保台灣經濟能永續發展

關鍵字 產業結構工業化全球化去工業化產業空洞化生

產者服務產業

1shy6

壹前言

台灣在二次大戰以來的經濟發展歷程與表現堪稱開發中國家

的楷模以極短的時間完成工業化並不斷有效的提高國民所得同

時也將成長的果實由全民共享所得分配獲得改善平均每人所得

由 1951 年的 137 美元躍升至 2005 年的 13893 美元這段期間

的平均每年經濟成長率高達 792005 年國內生產毛額按購買力

平價(purchasing power parityPPP)計算為 631220 百萬元

(international dollars)在世界 180 個國家中排名第 16 名

人均 GDP(PPP)27572 元排名第 24 名1台灣經濟的奇蹟同時表

現在三個方面第一我們有快速的經濟成長率過去 55 年的實

質平均成長率高達 75第二台灣的物價相對穩定過去 45 年

的平均每年消費者物價指數只上漲 4872第三台灣的所得分配

比歐美先進國家平均是世界上所得分配最為平均的國家之一3

除了總體經濟表現優異以外過去 55 年以來台灣的產業結構

也出現相當程度的改變其中包括 1960 年代的出口導向產業1980

年代開始的高科技產業及 1980 年代末期服務業的發展等這些產

業結構的改變有些是由政府政策所主導但是更多的一部分則是依

循著經濟發展而出現自然調整的結果

本研究主要目的就在探討台灣經濟發展與產業結構變化之間有

何種關係產業結構的轉變過程又具有何種特色1980 年以來由於

台幣升值國內勞工成本的上漲和國內外投資環境的轉變台灣開

始對外投資1990 年代對外投資的腳步益形加快對外投資的增

1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orld Economic Outlook Database April 20062 其中 1974年與 1980年由於兩次能源危機使得物價分別上漲 475與 1901若扣除這二

年台灣的物價上漲率則為 3553 關於台灣經濟發展的詳細討論與分析可參考高希均與李誠(19911995)中的相關文獻

1shy7

加是否能經由產業分工而增加台灣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或是排擠

國內投資產業外移而引發產業空洞化危機面臨全球化浪潮下

台灣產業結構又應朝向什麼樣的型態轉型才能確保台灣經濟的永

續發展以上這些問題的釐清攸關台灣經濟未來的發展甚巨本文

擬分別就以上問題由產業結構變化的分析著手逐一分析探討其

成因並提出因應策略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為台灣產業競爭力分析第四節為產業空洞化剖析第五節為結論

與政策建議

1shy8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台灣的經濟發展歷程首先由農業生產結構轉型為以製造業為

主的工業生產結構1961 年農業 GDP 的比重為 2105製造業只

有 1258第一次能源危機發生時1973 年農業 GDP 比重已下降

為 1033製造業比重則增加為 2695參見表一短短 12 年

間農業的比重減少了一半而製造業的比重則增加了一倍順利完

成工業化比較先進國家工業化發展往往需要花上半個世紀以上

這樣的台灣發展經驗是舉世稱羨的同一時期的經濟成長率高達

1045堪稱經濟奇蹟隨後農業比重減緩下降製造業則穩定發

展其佔 GDP 比重於 1987 年達到最高 3272然後開始逐步減小

進入所謂的後工業化時期

1shy9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按雇用人數分年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1961 2105 2303 1258 5592 4980 2090 1500 2930

1692 2006 2344 1272 5650 4970 2100 1510 2930

1963 1879 2385 1324 5735 4940 2130 1530 2930

1964 1913 2481 1440 5607 4950 2130 1540 2920

1965 1866 2508 1488 5626 4650 2230 1630 3120

1966 1763 2594 1608 5644 4500 2260 1640 3240

1967 1683 2676 1689 5640 4250 2460 1820 3290

1968 1632 2814 1833 5654 4080 2540 1860 3380

1969 1445 3000 2037 5555 3930 2630 1910 3440

1970 1361 3129 2213 5510 3670 2800 2090 3530

1971 1224 3307 2403 5469 3510 2990 2220 3500

1972 1125 3494 2592 5381 3300 3180 2460 3520

1973 1033 3560 2695 5407 3050 3370 2660 3580

1974 1041 3443 2494 5516 3090 3430 2700 3480

1975 952 3486 2486 5562 3040 3490 2750 3470

1976 911 3727 2684 5563 2900 3640 2870 3460

1977 860 3798 2761 5343 2670 3760 2950 3570

1978 752 3936 2935 5312 2492 3948 3075 3561

1979 726 3855 2900 5419 2146 4160 3238 3692

1980 661 3916 2969 5423 1951 4252 3287 3799

1981 618 3881 2987 5501 1884 4239 3240 3877

1982 610 3787 2950 5603 1885 4130 3183 3983

1983 577 3766 3068 5556 1863 4115 3228 4023

1984 532 3924 3177 5544 1760 4227 3417 4015

1985 517 3850 3111 5633 1746 4157 3367 40098

1986 464 3951 3261 5585 1703 4158 3407 4139

1987 437 3939 3272 5623 1528 4277 3517 4196

1988 407 3779 3114 5813 1373 4247 3456 4380

1989 372 3605 2952 6023 1291 4209 3386 4501

1990 358 3414 2753 6228 1285 4083 3203 4632

1991 338 3361 2711 6301 1295 3993 3079 4713

1992 306 3298 2608 6396 1234 3961 2995 4805

1993 300 3184 2461 6516 1149 3903 2839 4943

1994 267 3144 2429 6590 1092 3922 2780 4985

1995 257 3089 2404 6653 1055 3874 2708 5071

1996 241 3022 2382 6737 1012 3748 2671 5239

1997 222 2987 2363 6791 957 3816 2801 5226

1998 199 2932 2331 6869 885 3793 2811 5322

1999 193 2921 2367 6585 827 3721 2774 5451

2000 185 2922 2402 6894 780 3724 2797 5498

2001 185 2762 2273 7053 755 3599 2757 5646

2002 186 2805 2288 7008 750 3524 2711 5726

2003 180 2814 2380 7006 727 3483 2706 5790

2004 163 2884 2456 6954 665 3521 2729 5823

2005 144 2936 2514 6921 594 3579 2742 5827

年成長率

1989-1986 -604 005 132 063 -476 065 128 188

1987-2000 -656 -216 -218 150 -558 -079 -141 203

2001-2005 -503 010 091 008 -543 -079 -040 116

1987-2004 -594 -160 -141 114 -554 -079 -114 180

註實質GDP按l993SNA編算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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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

摘 要

本文探討台灣產業結構及其變化並就目前的發展趨勢提出相關

的因應策略主要發現

(1) 台灣於 1960 年代至 1970 年代初期即順利的完成工業化由

農業順利轉移至輕工業為主的製造業體系

(2) 第一次能源危機以後台灣製造業結構逐步轉向重化和技術密

集產業調整於 1986 年製造業比重達到最高峰

(3) 1986 年以後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產業勞動生產力和

競爭力則更進一步提高尤其電子和資訊產業結構升級而另

一方面服務業產值的比重開始明顯上升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

重達 733和先進國家相當

(4) 1986 年以後台灣對外投資開始出現明顯朝向以服務業為主體

的經濟體系1991 年起也開始對大陸投資2000 年因兩岸先後

加入 WTO台灣對大陸投資大幅提高惟對外投資並未帶來產

業空洞化反而可以因比較利益的產業分工而提升製造業的國

際競爭力綜合四項衡量指標台灣產業結構轉變並不存在產

業空洞化的現象

1shy5

(5) 為因應全球化浪潮未來台灣的產業結構宜積極培養和發展生

產者服務產業結合製造業的優勢利基和知識密集型的支援性

服務業以全球區域市場為導向使製造業和服務業成為台灣未來

經濟發展的雙引擎以確保台灣經濟能永續發展

關鍵字 產業結構工業化全球化去工業化產業空洞化生

產者服務產業

1shy6

壹前言

台灣在二次大戰以來的經濟發展歷程與表現堪稱開發中國家

的楷模以極短的時間完成工業化並不斷有效的提高國民所得同

時也將成長的果實由全民共享所得分配獲得改善平均每人所得

由 1951 年的 137 美元躍升至 2005 年的 13893 美元這段期間

的平均每年經濟成長率高達 792005 年國內生產毛額按購買力

平價(purchasing power parityPPP)計算為 631220 百萬元

(international dollars)在世界 180 個國家中排名第 16 名

人均 GDP(PPP)27572 元排名第 24 名1台灣經濟的奇蹟同時表

現在三個方面第一我們有快速的經濟成長率過去 55 年的實

質平均成長率高達 75第二台灣的物價相對穩定過去 45 年

的平均每年消費者物價指數只上漲 4872第三台灣的所得分配

比歐美先進國家平均是世界上所得分配最為平均的國家之一3

除了總體經濟表現優異以外過去 55 年以來台灣的產業結構

也出現相當程度的改變其中包括 1960 年代的出口導向產業1980

年代開始的高科技產業及 1980 年代末期服務業的發展等這些產

業結構的改變有些是由政府政策所主導但是更多的一部分則是依

循著經濟發展而出現自然調整的結果

本研究主要目的就在探討台灣經濟發展與產業結構變化之間有

何種關係產業結構的轉變過程又具有何種特色1980 年以來由於

台幣升值國內勞工成本的上漲和國內外投資環境的轉變台灣開

始對外投資1990 年代對外投資的腳步益形加快對外投資的增

1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orld Economic Outlook Database April 20062 其中 1974年與 1980年由於兩次能源危機使得物價分別上漲 475與 1901若扣除這二

年台灣的物價上漲率則為 3553 關於台灣經濟發展的詳細討論與分析可參考高希均與李誠(19911995)中的相關文獻

1shy7

加是否能經由產業分工而增加台灣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或是排擠

國內投資產業外移而引發產業空洞化危機面臨全球化浪潮下

台灣產業結構又應朝向什麼樣的型態轉型才能確保台灣經濟的永

續發展以上這些問題的釐清攸關台灣經濟未來的發展甚巨本文

擬分別就以上問題由產業結構變化的分析著手逐一分析探討其

成因並提出因應策略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為台灣產業競爭力分析第四節為產業空洞化剖析第五節為結論

與政策建議

1shy8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台灣的經濟發展歷程首先由農業生產結構轉型為以製造業為

主的工業生產結構1961 年農業 GDP 的比重為 2105製造業只

有 1258第一次能源危機發生時1973 年農業 GDP 比重已下降

為 1033製造業比重則增加為 2695參見表一短短 12 年

間農業的比重減少了一半而製造業的比重則增加了一倍順利完

成工業化比較先進國家工業化發展往往需要花上半個世紀以上

這樣的台灣發展經驗是舉世稱羨的同一時期的經濟成長率高達

1045堪稱經濟奇蹟隨後農業比重減緩下降製造業則穩定發

展其佔 GDP 比重於 1987 年達到最高 3272然後開始逐步減小

進入所謂的後工業化時期

1shy9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按雇用人數分年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1961 2105 2303 1258 5592 4980 2090 1500 2930

1692 2006 2344 1272 5650 4970 2100 1510 2930

1963 1879 2385 1324 5735 4940 2130 1530 2930

1964 1913 2481 1440 5607 4950 2130 1540 2920

1965 1866 2508 1488 5626 4650 2230 1630 3120

1966 1763 2594 1608 5644 4500 2260 1640 3240

1967 1683 2676 1689 5640 4250 2460 1820 3290

1968 1632 2814 1833 5654 4080 2540 1860 3380

1969 1445 3000 2037 5555 3930 2630 1910 3440

1970 1361 3129 2213 5510 3670 2800 2090 3530

1971 1224 3307 2403 5469 3510 2990 2220 3500

1972 1125 3494 2592 5381 3300 3180 2460 3520

1973 1033 3560 2695 5407 3050 3370 2660 3580

1974 1041 3443 2494 5516 3090 3430 2700 3480

1975 952 3486 2486 5562 3040 3490 2750 3470

1976 911 3727 2684 5563 2900 3640 2870 3460

1977 860 3798 2761 5343 2670 3760 2950 3570

1978 752 3936 2935 5312 2492 3948 3075 3561

1979 726 3855 2900 5419 2146 4160 3238 3692

1980 661 3916 2969 5423 1951 4252 3287 3799

1981 618 3881 2987 5501 1884 4239 3240 3877

1982 610 3787 2950 5603 1885 4130 3183 3983

1983 577 3766 3068 5556 1863 4115 3228 4023

1984 532 3924 3177 5544 1760 4227 3417 4015

1985 517 3850 3111 5633 1746 4157 3367 40098

1986 464 3951 3261 5585 1703 4158 3407 4139

1987 437 3939 3272 5623 1528 4277 3517 4196

1988 407 3779 3114 5813 1373 4247 3456 4380

1989 372 3605 2952 6023 1291 4209 3386 4501

1990 358 3414 2753 6228 1285 4083 3203 4632

1991 338 3361 2711 6301 1295 3993 3079 4713

1992 306 3298 2608 6396 1234 3961 2995 4805

1993 300 3184 2461 6516 1149 3903 2839 4943

1994 267 3144 2429 6590 1092 3922 2780 4985

1995 257 3089 2404 6653 1055 3874 2708 5071

1996 241 3022 2382 6737 1012 3748 2671 5239

1997 222 2987 2363 6791 957 3816 2801 5226

1998 199 2932 2331 6869 885 3793 2811 5322

1999 193 2921 2367 6585 827 3721 2774 5451

2000 185 2922 2402 6894 780 3724 2797 5498

2001 185 2762 2273 7053 755 3599 2757 5646

2002 186 2805 2288 7008 750 3524 2711 5726

2003 180 2814 2380 7006 727 3483 2706 5790

2004 163 2884 2456 6954 665 3521 2729 5823

2005 144 2936 2514 6921 594 3579 2742 5827

年成長率

1989-1986 -604 005 132 063 -476 065 128 188

1987-2000 -656 -216 -218 150 -558 -079 -141 203

2001-2005 -503 010 091 008 -543 -079 -040 116

1987-2004 -594 -160 -141 114 -554 -079 -114 180

註實質GDP按l993SNA編算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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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5: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

(5) 為因應全球化浪潮未來台灣的產業結構宜積極培養和發展生

產者服務產業結合製造業的優勢利基和知識密集型的支援性

服務業以全球區域市場為導向使製造業和服務業成為台灣未來

經濟發展的雙引擎以確保台灣經濟能永續發展

關鍵字 產業結構工業化全球化去工業化產業空洞化生

產者服務產業

1shy6

壹前言

台灣在二次大戰以來的經濟發展歷程與表現堪稱開發中國家

的楷模以極短的時間完成工業化並不斷有效的提高國民所得同

時也將成長的果實由全民共享所得分配獲得改善平均每人所得

由 1951 年的 137 美元躍升至 2005 年的 13893 美元這段期間

的平均每年經濟成長率高達 792005 年國內生產毛額按購買力

平價(purchasing power parityPPP)計算為 631220 百萬元

(international dollars)在世界 180 個國家中排名第 16 名

人均 GDP(PPP)27572 元排名第 24 名1台灣經濟的奇蹟同時表

現在三個方面第一我們有快速的經濟成長率過去 55 年的實

質平均成長率高達 75第二台灣的物價相對穩定過去 45 年

的平均每年消費者物價指數只上漲 4872第三台灣的所得分配

比歐美先進國家平均是世界上所得分配最為平均的國家之一3

除了總體經濟表現優異以外過去 55 年以來台灣的產業結構

也出現相當程度的改變其中包括 1960 年代的出口導向產業1980

年代開始的高科技產業及 1980 年代末期服務業的發展等這些產

業結構的改變有些是由政府政策所主導但是更多的一部分則是依

循著經濟發展而出現自然調整的結果

本研究主要目的就在探討台灣經濟發展與產業結構變化之間有

何種關係產業結構的轉變過程又具有何種特色1980 年以來由於

台幣升值國內勞工成本的上漲和國內外投資環境的轉變台灣開

始對外投資1990 年代對外投資的腳步益形加快對外投資的增

1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orld Economic Outlook Database April 20062 其中 1974年與 1980年由於兩次能源危機使得物價分別上漲 475與 1901若扣除這二

年台灣的物價上漲率則為 3553 關於台灣經濟發展的詳細討論與分析可參考高希均與李誠(19911995)中的相關文獻

1shy7

加是否能經由產業分工而增加台灣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或是排擠

國內投資產業外移而引發產業空洞化危機面臨全球化浪潮下

台灣產業結構又應朝向什麼樣的型態轉型才能確保台灣經濟的永

續發展以上這些問題的釐清攸關台灣經濟未來的發展甚巨本文

擬分別就以上問題由產業結構變化的分析著手逐一分析探討其

成因並提出因應策略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為台灣產業競爭力分析第四節為產業空洞化剖析第五節為結論

與政策建議

1shy8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台灣的經濟發展歷程首先由農業生產結構轉型為以製造業為

主的工業生產結構1961 年農業 GDP 的比重為 2105製造業只

有 1258第一次能源危機發生時1973 年農業 GDP 比重已下降

為 1033製造業比重則增加為 2695參見表一短短 12 年

間農業的比重減少了一半而製造業的比重則增加了一倍順利完

成工業化比較先進國家工業化發展往往需要花上半個世紀以上

這樣的台灣發展經驗是舉世稱羨的同一時期的經濟成長率高達

1045堪稱經濟奇蹟隨後農業比重減緩下降製造業則穩定發

展其佔 GDP 比重於 1987 年達到最高 3272然後開始逐步減小

進入所謂的後工業化時期

1shy9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按雇用人數分年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1961 2105 2303 1258 5592 4980 2090 1500 2930

1692 2006 2344 1272 5650 4970 2100 1510 2930

1963 1879 2385 1324 5735 4940 2130 1530 2930

1964 1913 2481 1440 5607 4950 2130 1540 2920

1965 1866 2508 1488 5626 4650 2230 1630 3120

1966 1763 2594 1608 5644 4500 2260 1640 3240

1967 1683 2676 1689 5640 4250 2460 1820 3290

1968 1632 2814 1833 5654 4080 2540 1860 3380

1969 1445 3000 2037 5555 3930 2630 1910 3440

1970 1361 3129 2213 5510 3670 2800 2090 3530

1971 1224 3307 2403 5469 3510 2990 2220 3500

1972 1125 3494 2592 5381 3300 3180 2460 3520

1973 1033 3560 2695 5407 3050 3370 2660 3580

1974 1041 3443 2494 5516 3090 3430 2700 3480

1975 952 3486 2486 5562 3040 3490 2750 3470

1976 911 3727 2684 5563 2900 3640 2870 3460

1977 860 3798 2761 5343 2670 3760 2950 3570

1978 752 3936 2935 5312 2492 3948 3075 3561

1979 726 3855 2900 5419 2146 4160 3238 3692

1980 661 3916 2969 5423 1951 4252 3287 3799

1981 618 3881 2987 5501 1884 4239 3240 3877

1982 610 3787 2950 5603 1885 4130 3183 3983

1983 577 3766 3068 5556 1863 4115 3228 4023

1984 532 3924 3177 5544 1760 4227 3417 4015

1985 517 3850 3111 5633 1746 4157 3367 40098

1986 464 3951 3261 5585 1703 4158 3407 4139

1987 437 3939 3272 5623 1528 4277 3517 4196

1988 407 3779 3114 5813 1373 4247 3456 4380

1989 372 3605 2952 6023 1291 4209 3386 4501

1990 358 3414 2753 6228 1285 4083 3203 4632

1991 338 3361 2711 6301 1295 3993 3079 4713

1992 306 3298 2608 6396 1234 3961 2995 4805

1993 300 3184 2461 6516 1149 3903 2839 4943

1994 267 3144 2429 6590 1092 3922 2780 4985

1995 257 3089 2404 6653 1055 3874 2708 5071

1996 241 3022 2382 6737 1012 3748 2671 5239

1997 222 2987 2363 6791 957 3816 2801 5226

1998 199 2932 2331 6869 885 3793 2811 5322

1999 193 2921 2367 6585 827 3721 2774 5451

2000 185 2922 2402 6894 780 3724 2797 5498

2001 185 2762 2273 7053 755 3599 2757 5646

2002 186 2805 2288 7008 750 3524 2711 5726

2003 180 2814 2380 7006 727 3483 2706 5790

2004 163 2884 2456 6954 665 3521 2729 5823

2005 144 2936 2514 6921 594 3579 2742 5827

年成長率

1989-1986 -604 005 132 063 -476 065 128 188

1987-2000 -656 -216 -218 150 -558 -079 -141 203

2001-2005 -503 010 091 008 -543 -079 -040 116

1987-2004 -594 -160 -141 114 -554 -079 -114 180

註實質GDP按l993SNA編算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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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6: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

壹前言

台灣在二次大戰以來的經濟發展歷程與表現堪稱開發中國家

的楷模以極短的時間完成工業化並不斷有效的提高國民所得同

時也將成長的果實由全民共享所得分配獲得改善平均每人所得

由 1951 年的 137 美元躍升至 2005 年的 13893 美元這段期間

的平均每年經濟成長率高達 792005 年國內生產毛額按購買力

平價(purchasing power parityPPP)計算為 631220 百萬元

(international dollars)在世界 180 個國家中排名第 16 名

人均 GDP(PPP)27572 元排名第 24 名1台灣經濟的奇蹟同時表

現在三個方面第一我們有快速的經濟成長率過去 55 年的實

質平均成長率高達 75第二台灣的物價相對穩定過去 45 年

的平均每年消費者物價指數只上漲 4872第三台灣的所得分配

比歐美先進國家平均是世界上所得分配最為平均的國家之一3

除了總體經濟表現優異以外過去 55 年以來台灣的產業結構

也出現相當程度的改變其中包括 1960 年代的出口導向產業1980

年代開始的高科技產業及 1980 年代末期服務業的發展等這些產

業結構的改變有些是由政府政策所主導但是更多的一部分則是依

循著經濟發展而出現自然調整的結果

本研究主要目的就在探討台灣經濟發展與產業結構變化之間有

何種關係產業結構的轉變過程又具有何種特色1980 年以來由於

台幣升值國內勞工成本的上漲和國內外投資環境的轉變台灣開

始對外投資1990 年代對外投資的腳步益形加快對外投資的增

1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orld Economic Outlook Database April 20062 其中 1974年與 1980年由於兩次能源危機使得物價分別上漲 475與 1901若扣除這二

年台灣的物價上漲率則為 3553 關於台灣經濟發展的詳細討論與分析可參考高希均與李誠(19911995)中的相關文獻

1shy7

加是否能經由產業分工而增加台灣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或是排擠

國內投資產業外移而引發產業空洞化危機面臨全球化浪潮下

台灣產業結構又應朝向什麼樣的型態轉型才能確保台灣經濟的永

續發展以上這些問題的釐清攸關台灣經濟未來的發展甚巨本文

擬分別就以上問題由產業結構變化的分析著手逐一分析探討其

成因並提出因應策略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為台灣產業競爭力分析第四節為產業空洞化剖析第五節為結論

與政策建議

1shy8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台灣的經濟發展歷程首先由農業生產結構轉型為以製造業為

主的工業生產結構1961 年農業 GDP 的比重為 2105製造業只

有 1258第一次能源危機發生時1973 年農業 GDP 比重已下降

為 1033製造業比重則增加為 2695參見表一短短 12 年

間農業的比重減少了一半而製造業的比重則增加了一倍順利完

成工業化比較先進國家工業化發展往往需要花上半個世紀以上

這樣的台灣發展經驗是舉世稱羨的同一時期的經濟成長率高達

1045堪稱經濟奇蹟隨後農業比重減緩下降製造業則穩定發

展其佔 GDP 比重於 1987 年達到最高 3272然後開始逐步減小

進入所謂的後工業化時期

1shy9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按雇用人數分年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1961 2105 2303 1258 5592 4980 2090 1500 2930

1692 2006 2344 1272 5650 4970 2100 1510 2930

1963 1879 2385 1324 5735 4940 2130 1530 2930

1964 1913 2481 1440 5607 4950 2130 1540 2920

1965 1866 2508 1488 5626 4650 2230 1630 3120

1966 1763 2594 1608 5644 4500 2260 1640 3240

1967 1683 2676 1689 5640 4250 2460 1820 3290

1968 1632 2814 1833 5654 4080 2540 1860 3380

1969 1445 3000 2037 5555 3930 2630 1910 3440

1970 1361 3129 2213 5510 3670 2800 2090 3530

1971 1224 3307 2403 5469 3510 2990 2220 3500

1972 1125 3494 2592 5381 3300 3180 2460 3520

1973 1033 3560 2695 5407 3050 3370 2660 3580

1974 1041 3443 2494 5516 3090 3430 2700 3480

1975 952 3486 2486 5562 3040 3490 2750 3470

1976 911 3727 2684 5563 2900 3640 2870 3460

1977 860 3798 2761 5343 2670 3760 2950 3570

1978 752 3936 2935 5312 2492 3948 3075 3561

1979 726 3855 2900 5419 2146 4160 3238 3692

1980 661 3916 2969 5423 1951 4252 3287 3799

1981 618 3881 2987 5501 1884 4239 3240 3877

1982 610 3787 2950 5603 1885 4130 3183 3983

1983 577 3766 3068 5556 1863 4115 3228 4023

1984 532 3924 3177 5544 1760 4227 3417 4015

1985 517 3850 3111 5633 1746 4157 3367 40098

1986 464 3951 3261 5585 1703 4158 3407 4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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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 300 3184 2461 6516 1149 3903 2839 4943

1994 267 3144 2429 6590 1092 3922 2780 4985

1995 257 3089 2404 6653 1055 3874 2708 5071

1996 241 3022 2382 6737 1012 3748 2671 5239

1997 222 2987 2363 6791 957 3816 2801 5226

1998 199 2932 2331 6869 885 3793 2811 5322

1999 193 2921 2367 6585 827 3721 2774 5451

2000 185 2922 2402 6894 780 3724 2797 5498

2001 185 2762 2273 7053 755 3599 2757 5646

2002 186 2805 2288 7008 750 3524 2711 5726

2003 180 2814 2380 7006 727 3483 2706 5790

2004 163 2884 2456 6954 665 3521 2729 5823

2005 144 2936 2514 6921 594 3579 2742 5827

年成長率

1989-1986 -604 005 132 063 -476 065 128 188

1987-2000 -656 -216 -218 150 -558 -079 -141 203

2001-2005 -503 010 091 008 -543 -079 -040 116

1987-2004 -594 -160 -141 114 -554 -079 -114 180

註實質GDP按l993SNA編算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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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7: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7

加是否能經由產業分工而增加台灣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或是排擠

國內投資產業外移而引發產業空洞化危機面臨全球化浪潮下

台灣產業結構又應朝向什麼樣的型態轉型才能確保台灣經濟的永

續發展以上這些問題的釐清攸關台灣經濟未來的發展甚巨本文

擬分別就以上問題由產業結構變化的分析著手逐一分析探討其

成因並提出因應策略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為台灣產業競爭力分析第四節為產業空洞化剖析第五節為結論

與政策建議

1shy8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台灣的經濟發展歷程首先由農業生產結構轉型為以製造業為

主的工業生產結構1961 年農業 GDP 的比重為 2105製造業只

有 1258第一次能源危機發生時1973 年農業 GDP 比重已下降

為 1033製造業比重則增加為 2695參見表一短短 12 年

間農業的比重減少了一半而製造業的比重則增加了一倍順利完

成工業化比較先進國家工業化發展往往需要花上半個世紀以上

這樣的台灣發展經驗是舉世稱羨的同一時期的經濟成長率高達

1045堪稱經濟奇蹟隨後農業比重減緩下降製造業則穩定發

展其佔 GDP 比重於 1987 年達到最高 3272然後開始逐步減小

進入所謂的後工業化時期

1shy9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按雇用人數分年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1961 2105 2303 1258 5592 4980 2090 1500 2930

1692 2006 2344 1272 5650 4970 2100 1510 2930

1963 1879 2385 1324 5735 4940 2130 1530 2930

1964 1913 2481 1440 5607 4950 2130 1540 2920

1965 1866 2508 1488 5626 4650 2230 1630 3120

1966 1763 2594 1608 5644 4500 2260 1640 3240

1967 1683 2676 1689 5640 4250 2460 1820 3290

1968 1632 2814 1833 5654 4080 2540 1860 3380

1969 1445 3000 2037 5555 3930 2630 1910 3440

1970 1361 3129 2213 5510 3670 2800 2090 3530

1971 1224 3307 2403 5469 3510 2990 2220 3500

1972 1125 3494 2592 5381 3300 3180 2460 3520

1973 1033 3560 2695 5407 3050 3370 2660 3580

1974 1041 3443 2494 5516 3090 3430 2700 3480

1975 952 3486 2486 5562 3040 3490 2750 3470

1976 911 3727 2684 5563 2900 3640 2870 3460

1977 860 3798 2761 5343 2670 3760 2950 3570

1978 752 3936 2935 5312 2492 3948 3075 3561

1979 726 3855 2900 5419 2146 4160 3238 3692

1980 661 3916 2969 5423 1951 4252 3287 3799

1981 618 3881 2987 5501 1884 4239 3240 3877

1982 610 3787 2950 5603 1885 4130 3183 3983

1983 577 3766 3068 5556 1863 4115 3228 4023

1984 532 3924 3177 5544 1760 4227 3417 4015

1985 517 3850 3111 5633 1746 4157 3367 40098

1986 464 3951 3261 5585 1703 4158 3407 4139

1987 437 3939 3272 5623 1528 4277 3517 4196

1988 407 3779 3114 5813 1373 4247 3456 4380

1989 372 3605 2952 6023 1291 4209 3386 4501

1990 358 3414 2753 6228 1285 4083 3203 4632

1991 338 3361 2711 6301 1295 3993 3079 4713

1992 306 3298 2608 6396 1234 3961 2995 4805

1993 300 3184 2461 6516 1149 3903 2839 4943

1994 267 3144 2429 6590 1092 3922 2780 4985

1995 257 3089 2404 6653 1055 3874 2708 5071

1996 241 3022 2382 6737 1012 3748 2671 5239

1997 222 2987 2363 6791 957 3816 2801 5226

1998 199 2932 2331 6869 885 3793 2811 5322

1999 193 2921 2367 6585 827 3721 2774 5451

2000 185 2922 2402 6894 780 3724 2797 5498

2001 185 2762 2273 7053 755 3599 2757 5646

2002 186 2805 2288 7008 750 3524 2711 5726

2003 180 2814 2380 7006 727 3483 2706 5790

2004 163 2884 2456 6954 665 3521 2729 5823

2005 144 2936 2514 6921 594 3579 2742 5827

年成長率

1989-1986 -604 005 132 063 -476 065 128 188

1987-2000 -656 -216 -218 150 -558 -079 -141 203

2001-2005 -503 010 091 008 -543 -079 -040 116

1987-2004 -594 -160 -141 114 -554 -079 -114 180

註實質GDP按l993SNA編算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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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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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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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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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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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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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8: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8

貳台灣產業結構的演變

台灣的經濟發展歷程首先由農業生產結構轉型為以製造業為

主的工業生產結構1961 年農業 GDP 的比重為 2105製造業只

有 1258第一次能源危機發生時1973 年農業 GDP 比重已下降

為 1033製造業比重則增加為 2695參見表一短短 12 年

間農業的比重減少了一半而製造業的比重則增加了一倍順利完

成工業化比較先進國家工業化發展往往需要花上半個世紀以上

這樣的台灣發展經驗是舉世稱羨的同一時期的經濟成長率高達

1045堪稱經濟奇蹟隨後農業比重減緩下降製造業則穩定發

展其佔 GDP 比重於 1987 年達到最高 3272然後開始逐步減小

進入所謂的後工業化時期

1shy9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按雇用人數分年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1961 2105 2303 1258 5592 4980 2090 1500 2930

1692 2006 2344 1272 5650 4970 2100 1510 2930

1963 1879 2385 1324 5735 4940 2130 1530 2930

1964 1913 2481 1440 5607 4950 2130 1540 2920

1965 1866 2508 1488 5626 4650 2230 1630 3120

1966 1763 2594 1608 5644 4500 2260 1640 3240

1967 1683 2676 1689 5640 4250 2460 1820 3290

1968 1632 2814 1833 5654 4080 2540 1860 3380

1969 1445 3000 2037 5555 3930 2630 1910 3440

1970 1361 3129 2213 5510 3670 2800 2090 3530

1971 1224 3307 2403 5469 3510 2990 2220 3500

1972 1125 3494 2592 5381 3300 3180 2460 3520

1973 1033 3560 2695 5407 3050 3370 2660 3580

1974 1041 3443 2494 5516 3090 3430 2700 3480

1975 952 3486 2486 5562 3040 3490 2750 3470

1976 911 3727 2684 5563 2900 3640 2870 3460

1977 860 3798 2761 5343 2670 3760 2950 3570

1978 752 3936 2935 5312 2492 3948 3075 3561

1979 726 3855 2900 5419 2146 4160 3238 3692

1980 661 3916 2969 5423 1951 4252 3287 3799

1981 618 3881 2987 5501 1884 4239 3240 3877

1982 610 3787 2950 5603 1885 4130 3183 3983

1983 577 3766 3068 5556 1863 4115 3228 4023

1984 532 3924 3177 5544 1760 4227 3417 4015

1985 517 3850 3111 5633 1746 4157 3367 40098

1986 464 3951 3261 5585 1703 4158 3407 4139

1987 437 3939 3272 5623 1528 4277 3517 4196

1988 407 3779 3114 5813 1373 4247 3456 4380

1989 372 3605 2952 6023 1291 4209 3386 4501

1990 358 3414 2753 6228 1285 4083 3203 4632

1991 338 3361 2711 6301 1295 3993 3079 4713

1992 306 3298 2608 6396 1234 3961 2995 4805

1993 300 3184 2461 6516 1149 3903 2839 4943

1994 267 3144 2429 6590 1092 3922 2780 4985

1995 257 3089 2404 6653 1055 3874 2708 5071

1996 241 3022 2382 6737 1012 3748 2671 5239

1997 222 2987 2363 6791 957 3816 2801 5226

1998 199 2932 2331 6869 885 3793 2811 5322

1999 193 2921 2367 6585 827 3721 2774 5451

2000 185 2922 2402 6894 780 3724 2797 5498

2001 185 2762 2273 7053 755 3599 2757 5646

2002 186 2805 2288 7008 750 3524 2711 5726

2003 180 2814 2380 7006 727 3483 2706 5790

2004 163 2884 2456 6954 665 3521 2729 5823

2005 144 2936 2514 6921 594 3579 2742 5827

年成長率

1989-1986 -604 005 132 063 -476 065 128 188

1987-2000 -656 -216 -218 150 -558 -079 -141 203

2001-2005 -503 010 091 008 -543 -079 -040 116

1987-2004 -594 -160 -141 114 -554 -079 -114 180

註實質GDP按l993SNA編算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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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9: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9

表一台灣產業結構變動

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按雇用人數分年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1961 2105 2303 1258 5592 4980 2090 1500 2930

1692 2006 2344 1272 5650 4970 2100 1510 2930

1963 1879 2385 1324 5735 4940 2130 1530 2930

1964 1913 2481 1440 5607 4950 2130 1540 2920

1965 1866 2508 1488 5626 4650 2230 1630 3120

1966 1763 2594 1608 5644 4500 2260 1640 3240

1967 1683 2676 1689 5640 4250 2460 1820 3290

1968 1632 2814 1833 5654 4080 2540 1860 3380

1969 1445 3000 2037 5555 3930 2630 1910 3440

1970 1361 3129 2213 5510 3670 2800 2090 3530

1971 1224 3307 2403 5469 3510 2990 2220 3500

1972 1125 3494 2592 5381 3300 3180 2460 3520

1973 1033 3560 2695 5407 3050 3370 2660 3580

1974 1041 3443 2494 5516 3090 3430 2700 3480

1975 952 3486 2486 5562 3040 3490 2750 3470

1976 911 3727 2684 5563 2900 3640 2870 3460

1977 860 3798 2761 5343 2670 3760 2950 3570

1978 752 3936 2935 5312 2492 3948 3075 3561

1979 726 3855 2900 5419 2146 4160 3238 3692

1980 661 3916 2969 5423 1951 4252 3287 3799

1981 618 3881 2987 5501 1884 4239 3240 3877

1982 610 3787 2950 5603 1885 4130 3183 3983

1983 577 3766 3068 5556 1863 4115 3228 4023

1984 532 3924 3177 5544 1760 4227 3417 4015

1985 517 3850 3111 5633 1746 4157 3367 40098

1986 464 3951 3261 5585 1703 4158 3407 4139

1987 437 3939 3272 5623 1528 4277 3517 4196

1988 407 3779 3114 5813 1373 4247 3456 4380

1989 372 3605 2952 6023 1291 4209 3386 4501

1990 358 3414 2753 6228 1285 4083 3203 4632

1991 338 3361 2711 6301 1295 3993 3079 4713

1992 306 3298 2608 6396 1234 3961 2995 4805

1993 300 3184 2461 6516 1149 3903 2839 4943

1994 267 3144 2429 6590 1092 3922 2780 4985

1995 257 3089 2404 6653 1055 3874 2708 5071

1996 241 3022 2382 6737 1012 3748 2671 5239

1997 222 2987 2363 6791 957 3816 2801 5226

1998 199 2932 2331 6869 885 3793 2811 5322

1999 193 2921 2367 6585 827 3721 2774 5451

2000 185 2922 2402 6894 780 3724 2797 5498

2001 185 2762 2273 7053 755 3599 2757 5646

2002 186 2805 2288 7008 750 3524 2711 5726

2003 180 2814 2380 7006 727 3483 2706 5790

2004 163 2884 2456 6954 665 3521 2729 5823

2005 144 2936 2514 6921 594 3579 2742 5827

年成長率

1989-1986 -604 005 132 063 -476 065 128 188

1987-2000 -656 -216 -218 150 -558 -079 -141 203

2001-2005 -503 010 091 008 -543 -079 -040 116

1987-2004 -594 -160 -141 114 -554 -079 -114 180

註實質GDP按l993SNA編算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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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0: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10

2005 年農業佔 GDP 比重只剩下 144而製造業則降為 2514

相當於 1970 年代初期的比例雖然製造業比重於 76 年逐年下

降但以重工業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佔製造業總產值的比例來看

(參見表二)都明顯逐步上升前者由 1987 年的 4838上升至

2005 年的 8193而後者則由 5622上升至 8488製造業勞動

生產力則由 16740 美元增至 37376 美元顯見製造業比重雖然下

滑但是其產業結構則不斷升級製造業的升級也同時表現在其出

口產品結構上(參見表三)高勞力密集產品比例由 1985 年 459

下降為 2005 年的 282而高資本密集度或高技術密集產品之比重

則分別由 269與 183升至 430與 539造成 1987 年左右台

灣 GDP 產業結構開始出現大幅變動以及出口結構也在同一時期出

現明顯變化的最基本原因有三個第一個重要原因是新台幣大幅升

值由 1986 年初的 3981 上升到 1988 年底的 2811新台幣

大幅升值的結果使得許多原先以出口為主的中小企業無法繼續生

存而他們的出口產品又卻是以勞力密集型為主在新台幣大幅升

值的情況下低附加價值的勞力密集型產品出口逐漸萎縮使得台

灣的出口結構被迫往高附加價值的產品方向調整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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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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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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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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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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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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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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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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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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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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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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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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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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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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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1: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11

表二台灣製造業升級之衡量指標

重工業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

年 生產價值

(億美元)(1)

占製造業總產值比()

出口值

(億美元)(2)

占製造業總出口比()

製造勞動生產力

(按2001年價格)(美元)(3)

1986 47071 4697 21480 5389 1274891

1987 66354 4838 30180 5622 1674038

1988 75625 5130 36540 6023 1883304

1989 89901 5302 40140 6054 2186652

1990 89026 5431 40280 5993 2241790

1991 705039 5532 45740 60 04 2438371

l992 111545 5712 49750 6107 2675528

1993 116718 5969 48490 5699 2579184

1994 733651 6145 52120 5837 2689174

1995 156472 6525 75060 6987 2865622

1996 160778 6602 79860 7137 2967273

1997 149239 6866 87810 7344 2945211

1998 159306 7028 80470 7408 2623716

1999 772152 7178 90900 7608 2904180

2000 192850 7505 115390 7901 3140384

2001 159283 7483 94953 7866 2817431

2002 178348 7683 103447 8062 3018070

2003 202297 7835 116093 8193 3136079

2004 262001 8077 143444 8378 3432533

2005 265855 8193 157889 8488 3737597附 註 1 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色括化學材料業化學製品業橡膠及塑膠製品業基本金屬業

金屬製品業機械業電機及電器業運輸工具業精密儀器設備業

2 重化及 ( 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使自84年起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

3 製造業勞動生產力 = 實質製造業生產毛額 製造業受雇員工人數

資料來源經濟部統計處「工業生產統計」財政部統計處「進出口貿易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薪資與生產力統計」

http2k3dmz2IIloeagov-twGNWEBindicatorreportsD03xls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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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2: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12

表三 台灣出口結構變化趨勢

單位

勞力密集度 資本密集度 技術密集度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高 中 低

1982(a) 472 308 219 269 454 276 183 326 491

1985 459 356 185 245 487 268 188 336 476

1990 410 383 207 289 505 205 267 386 347

1995 364 406 230 319 565 116 365 414 220

2000 376 412 212 281 644 75 425 432 143

2001 333 431 236 309 607 84 464 388 149

2002 348 404 248 319 584 97 466 401 133

2003 365 369 266 334 570 96 460 418 122

2004 281 393 327 398 504 98 540 342 119

2005 282 361 357 430 472 98 539 345 116資料來源經建會Taiwan Statistical Data Book2006

附註(a)本項統計資料自 1982 年開始

造成 1987 年台灣產業結構出現明顯變化的第二個原因則是

1987 年間政府開放台商赴大陸投資有關許多台商利用赴大陸探視

的機會開始大量赴大陸投資而這些企業又是以中小企業且以勞力

密集型為主由於這些中小企業在台灣已經無法再進行生產與出

口於是他們決定赴大陸投資同時把台灣的生產與出口都轉移

到大陸去於是台灣傳統製造業的比重開始下滑另一方面勞力

密集型產品出口的比重開始下降

在此同時留在台灣的企業在無法與大陸產品在降低價格競爭

的情況下被迫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

與母公司購買更多的原物料於是留在台灣的台商就得以投入更多

的資本與技術來大量生產原物料供大陸台商使用於是台灣高資本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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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3: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13

密集或高技術密集產品的產值與出口的比例就開始大幅提昇4

造成台灣產業結構在 1987 年以後大幅調整的第三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金融產業於 1980 年代末期快速自由化的發展有關

尤其是 1986 年利率自由化1988 年匯率自由化以及 1991 年成立

大量民營銀行等金融市場的快速成長使服務業產值佔 GDP 的份

額擴大再配合製造業的萎縮終於形成台灣產業結構快速轉向服

務業調整的結果5

台灣的產業結構轉變的特徵1961 年至 1987 年為快速工業化

階段奠定了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結構同時建立了紮實的製造

能力而後工業化時期雖然製造業比重開始下滑但其產業結構則

不斷升級由表四可發現 1986 年電子及電力機械業(含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電子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

業)在製造業產值中的比重只有 869至 2005 年已大幅增加至

3592為製造業的龍頭產業同一時間傳統產業如紡織業和成衣

服飾業分別由 1063和 884下降至 27和 093顯然台灣的製

造業已順利轉型為以高科技產業為主導的結構型態

4 國內關於兩岸經貿對於國內經濟影響的相關研究文獻非常多討論兩岸貿易與投資著作有高

希均等(199219952006)與龔明鑫等(2000)討論產業結構的有陳寶瑞與葉凱萍(1992)于宗

先等(1993)陳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3)討論兩岸分工的文獻則有高長(19962000)陳

麗瑛(2000)與林祖嘉(2000)等5 關於台灣金融自由化的探討可參見李紀珠(2004)

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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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14

表四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90年為基期)(續)

橡膠製品

製造業

塑膠製品

製造業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本

工業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

及視聽電子

產品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

鐘錶製造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81 189 306 306 318 544 438 219 161 302 985 130 5231982 213 221 290 342 488 397 200 159 300 970 136 548

1983 229 237 292 369 526 418 243 179 304 910 148 5481984 209 257 269 369 551 400 272 201 351 856 139 562

1985 196 337 269 364 579 422 242 178 360 787 138 5501986 195 469 246 372 613 446 272 217 380 777 133 582

1987 188 500 241 365 605 482 315 229 416 849 136 5851988 202 588 254 384 671 554 315 265 466 846 148 576

1989 198 587 264 382 708 578 325 280 477 961 151 5111990 225 596 285 400 744 635 325 339 455 1002 147 446

1991 229 614 285 409 809 670 322 362 500 1006 132 4001992 246 624 301 433 851 702 316 405 490 1035 126 388

1993 210 617 336 476 842 731 318 483 511 1013 113 3561994 190 618 342 461 865 725 335 518 531 958 109 315

1995 178 560 336 431 880 740 388 656 529 945 106 2991996 173 572 311 424 854 739 462 723 531 846 098 291

1997 171 547 317 487 837 755 567 838 500 830 091 2751998 166 512 306 497 808 706 658 971 488 834 087 243

1999 152 500 280 504 790 678 772 1201 493 727 095 2262000 133 469 270 502 722 686 821 1537 405 684 105 224

2001 123 446 259 503 639 641 907 1581 375 615 110 2222002 126 438 236 483 630 663 971 1810 368 645 114 219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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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5: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15

2003 132 410 223 446 617 670 925 1882 352 691 139 207

2004 134 378 212 409 603 716 960 2116 343 736 151 186

2005 125 334 196 372 548 725 858 2387 320 731 143 178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059 857 shy440 310 240 036 437 570 457 shy476 049 2141987shy2000 shy271 000 066 129 429 388 905 731 652 shy265 shy011 1332001shy2005 shy133 shy682 shy643 076 488 565 520 784 855 shy145 shy008 0991987shy2004 shy173 037 shy187 065 003 210 583 1117 024 shy124 041 shy450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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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16

相較於製造業(參見表一)服務業從 1961 年開始至 1986 年為

止其佔 GDP 比重始終維持在約 55左右而後進入後工業化時期

服務業的比重即開始逐步增加至 2001 年已超過 70由表五可知

2005 年服務業中最大產業為批發及零售業為 3021其次為 94 年金

融及保險業 1972和不動產及租賃業 1550金融業中成長最快

為證券業其佔金融及服務業比重由 1986 年的 208上升至 89 年的

1082上漲約五倍2000 年後由於股市重挫乃逐漸下滑至 2005 年

為 571保險業亦由 1986 年的 1744升至 90 年的 2409爾後

再降為 2005 年的 2098

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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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17

表五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按國內生產毛額分民國90年為基期)

批發及零售業 住宿及餐飲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業 不動產及租賃業 專業

科學

教育

服務

醫療

保健

文化

運動

其他

服務

年 批發業 零售業 陸上

運輸

水上

運輸

航空

運輸

其他

運輸

郵政 金融及證券及其保險業 不動產

租賃

住宅服

1981 3369 4441 5559 270 1342 5592 369 847 1885 1307 1690 8697 019 1284 1665 802 936 8262 280 222 258 273 630

1982 3343 4442 5558 290 1359 5331 418 921 1941 1388 1699 8580 039 1381 1767 641 871 8488 309 229 310 277 682

1983 3367 4469 5531 328 1382 5040 536 908 2049 1466 1565 8236 108 1656 1842 688 781 8531 339 250 339 283 707

1984 3328 4421 5579 360 1380 4901 718 902 2068 1411 1747 8187 160 1653 1820 711 730 8560 343 272 356 289 688

1985 3286 4262 5738 404 1364 4818 848 880 2019 1436 1709 8145 104 1751 1732 649 627 8724 326 262 346 271 661

1986 3250 4299 5701 417 1355 4715 841 952 1981 1511 1723 8048 208 1744 1802 691 500 8809 327 263 368 273 660

1987 3192 4514 5486 416 1308 4709 768 999 2019 1505 1948 7805 429 1766 1889 813 472 8715 321 286 435 289 671

1988 3130 4695 5305 393 1247 4663 816 976 2016 1529 2132 7403 854 1743 1851 933 429 8638 290 276 432 286 631

1989 3006 4767 5233 394 1167 4583 797 999 1996 1625 2498 6269 2035 1696 1734 1023 400 8578 322 271 450 292 601

1990 3034 4938 5062 400 1132 4416 810 1103 2003 1668 2315 6770 1580 1650 1711 1098 365 8537 326 254 463 292 571

1991 3061 5016 4984 405 1118 4368 804 1030 2028 1770 2043 7160 959 1881 1809 1200 327 8473 338 272 534 294 574

1992 3100 5064 4936 396 1090 4231 729 1044 2081 1915 2090 7582 492 1926 1850 1135 327 8538 361 283 544 310 565

1993 3100 5126 4874 397 1060 4124 719 1001 2179 1977 2036 7224 866 1910 1900 1042 320 8637 365 285 536 306 538

1994 3066 5239 4761 390 1017 4025 701 903 2263 2109 2125 7155 1102 1743 1923 966 332 8702 382 287 518 305 523

1995 3073 5328 4672 387 997 3837 696 889 2423 2156 1989 7481 635 1885 1972 890 311 8799 388 298 542 306 505

1996 3081 5433 4567 390 976 3679 674 766 2543 2338 1952 7292 723 1986 1978 843 300 8856 396 315 552 304 499

1997 3011 5443 4557 389 953 3509 702 777 2586 2425 2179 6631 1378 1991 1879 854 314 8832 410 327 554 298 497

1998 3022 5434 4566 391 991 3329 631 791 2445 2804 2071 6798 1067 2135 1801 809 317 8874 409 325 555 293 493

1999 3023 5456 4544 385 1093 3083 598 843 2289 3187 2058 6732 1048 2220 1729 797 330 8872 423 334 553 289 498

2000 3038 5592 4408 390 1147 2780 542 863 2143 3673 1973 6612 1082 2305 1690 723 336 8942 437 334 539 290 501

2001 2934 5589 4411 386 1171 2685 494 849 2047 3925 1866 6888 707 2405 1585 642 353 9005 423 332 525 280 508

2002 2934 5577 4423 371 1193 2532 524 875 2040 4029 1972 7102 734 2165 1583 702 363 8935 428 339 551 286 542

2003 2913 5611 4389 359 1199 2387 589 842 1991 4191 2001 7245 647 2108 1592 752 353 8895 419 337 542 285 545

2004 2966 5669 4331 360 1219 2350 622 921 2001 4106 2025 7218 741 2042 1595 840 347 8813 437 335 540 287 542

2005 3021 5712 4288 373 1220 2396 623 924 1998 4059 1972 7321 581 2098 1550 888 340 8772 424 328 528 286 539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072 shy065 050 870 020 shy341 1647 233 100 290 039 shy155 4783 613 158 shy297 shy1256

128 307 339 712 shy001 092

1987shy2000

shy048 188 shy184 shy048 shy119 shy377 shy314 shy070 056 635 097 shy140 1178 199 shy046 032 shy284 011 208 171 272 043 shy197

2001shy2005

shy011 042 shy055 shy088 123 shy297 279 137 shy140 200 000 203 shy1243 shy188 shy173 412 026 shy038

shy062 shy037 shy042

shy031 146

1987shy2004

shy045 105 shy108 135 shy040 shy353 218 036 024 472 064 shy072 1425 205 shy030 043 shy422 025 172 163 298 018 shy06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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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8: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18

值得一提的是專業教育和醫療服務的比重雖然不高但卻是明

顯的上升趨勢尤其醫療保健及社會福利由 1986 年的 368升至 94

年的 528漲幅最大造成國內社會福利與醫療鍵保支出大幅成長的

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 1994 年開始的全民健保制度一方面在全民

健保買單的情況下台灣民眾看病的意願大增使得醫療市場擴大

另一方面原先許多不在政府記錄內的醫療活動也因健保支付而納入

記錄這些都造成醫療市場的擴大其實造成醫療相關產業擴大的更

重要因素則是在於所得的提高和台灣人口的老化6自從 1960 年以

來台灣 65 歲以上老年人口佔總人口的比例由 1960 年的 26上升

到 2004 年的 94而且還在持續上升當中台灣在人口持續老化的

情況下未來對於醫療服務老人照護及其他社會福利等相關產業

的需求一定更為殷切

其次是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由 327上升至 424教育服

務業則由 263上升至 328顯示隨著所得提高醫療保健和教育

等有關人力資源投資的產業日益重要而隨著經濟體系高科技化專

業的技術服務也成為價值鏈中重要的一環專業技術服務業有幾個

特性第一它必定是技術與知識密集產業所以這需要高素質的人

才第二這是勞力密集產業所以發展專業技術服務業可以創造

更多的高技術人才的就業機會第三當然技術服務業的附加價值

較高因為其需要的人力相對較多但是相對資源較少所以可以創

造更高的 GDP 產值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大致變動趨勢和生產結構相似(參見表

一)惟幅度有明顯差異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佔總雇用人數比例

6利用台灣 1954shy1999年國民醫療保健資料陳世能邱雅苓(2003)以時間序列門檻模型分析法實

證發現人均 GDP為決定醫療保健支出的最重要因素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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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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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19: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19

為 3075相當於其 GDP 比重 2935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的比例變動小於產值比重的變化至 2001 年製造業 GDP 比重為

2495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2757值得一提是 2001-2005 年

製造業比重微幅增加年成長率 091而其雇用人數比例卻小幅下

降每年平均 04而服務業 1978 年其產值比重為 5312但雇用

人數比例只有 3561有明顯的差距爾後變動的速度雇用人數

比例的成長大於產值比率年的成長至 2005 年服務業產值比重為

6921而雇用人數比例則為 5827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比例於

1987-2005 年間每年以 18的速度成長高於同期間產值比重的

114成長率但和先進國家服務業產值比重和雇用人數比例相當的

情況仍有一段差距顯示在知識經濟為主軸的服務型產業仍有極大的

發展空間以收納更多的優等人力素質至服務業工作

由於 1987 年以來台灣製造業生產比重下滑的情況下釋放出

許多勞動人口其中大部分為傳統產業就業的勞工然而這些勞工基

本上由於低技能的勞動內涵並不易轉換工作換言之有許多製造業

釋放出來的人力並無法立即在服務業中找到工作於是便造成了台灣

失業率的上升而這種失業率就是典型的結構性失業(structural

unemployment)7

7 台灣的失業率一直維持在低於 2水準在 1988年廣義的失業率只有 18到了 2000年時增

加到 30其中增加的 12大多屬於結構性失業至於 2000年開始上升到 46的失業率則

較類似於循環性失業(cyclical unemployment)因為當年經濟成長率為shy22

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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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20

表六台灣製造業結構變動(按雇用人數分)

單位食品

飲料

紡織 成衣

服飾

皮革

及其

製品

木材

及家

造紙

印刷

化學

材料

化學

製品

石油

及煤

製品

橡膠

製品

塑膠製

非金

屬製

金屬

基本

金屬

製品

機械

設備電力及

電子機

運輸

工具

精密

機械

其他

工業

1978 727 1649 676 247 764 395 137 235 035 151 698 407 219 867 566 1099 340 070 719

1979 573 1379 668 333 859 404 156 230 080 149 805 480 233 855 523 1163 370 106 635

1980 626 1159 673 286 813 457 184 240 085 136 813 419 248 868 612 1281 378 149 573

1981 648 1183 766 326 663 414 199 217 052 104 746 478 242 926 575 1343 426 149 544

1982 599 1158 761 408 576 465 156 218 033 151 758 392 259 951 537 1412 387 121 657

1983 546 1113 909 362 702 424 184 237 048 130 821 297 273 922 568 1378 367 087 633

1984 486 1075 844 428 685 431 161 188 043 274 743 335 246 941 547 1451 353 127 641

1985 481 1100 860 338 578 409 138 221 037 270 777 317 221 1085 428 1474 380 118 769

1986 531 1052 878 333 571 450 108 213 047 335 781 310 197 1014 502 1397 370 103 810

1987 482 875 855 318 575 455 123 212 038 331 835 313 193 948 467 1693 387 111 790

1988 489 890 813 263 558 482 173 195 035 315 818 288 214 983 501 1811 415 106 651

1989 489 839 820 217 515 459 155 210 047 256 737 396 217 1049 501 1944 408 125 615

1990 512 797 871 205 483 474 194 197 056 223 621 388 225 1070 501 1956 454 103 668

1991 581 692 891 238 464 464 181 182 054 179 661 366 213 1211 508 1908 426 128 653

1992 565 752 775 170 440 551 156 208 065 222 636 376 264 1200 518 1891 449 140 623

1993 554 674 776 228 493 519 203 221 073 223 696 337 239 1271 504 1971 453 116 449

1994 556 617 831 238 520 467 179 222 054 186 674 361 275 1334 555 1881 493 101 456

1995 566 611 803 211 480 482 192 246 054 186 610 357 276 1404 573 1981 476 112 380

1996 573 694 665 174 454 609 246 245 074 177 600 365 237 1368 601 1993 460 111 354

1997 545 529 784 148 410 542 237 224 063 191 621 341 234 1395 671 2183 477 096 310

1998 520 496 686 147 315 537 202 229 068 207 578 377 239 1396 686 2437 495 098 290

1999 519 468 647 117 313 525 216 204 071 190 560 305 243 1477 714 2508 479 100 345

2000 562 527 632 117 354 437 223 205 064 184 585 242 229 1390 728 2628 413 147 333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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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21: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21

2001 532 455 563 108 289 486 270 211 053 165 572 268 235 1466 699 2783 414 136 296

2002 568 440 495 189 305 489 247 248 066 098 542 259 287 1183 946 2737 476 138 288

2003 597 417 489 185 286 446 218 246 055 112 559 231 238 1248 985 2796 494 139 258

2004 544 447 475 221 264 422 205 234 059 083 489 222 260 1271 932 3026 460 112 273

年成長率

1989shy1986 shy393 shy562 328 372 shy364 161 shy293 shy121 376 997 142 shy340 shy135 195 shy151 300 108 472 149

1987shy2000 040 shy493 shy235 shy743 shy342 shy020 518 shy029 222 shy427 shy207 shy177 108 226 266 451 078 258 shy634

2001shy2005 shy079 shy410 shy713 1582 shy734 shy087 shy211 340 shy206 shy1999 shy447 shy217 321 shy225 620 353 268 shy693 shy497

1987shy2004 014 shy475 shy341 shy226 shy429 shy035 356 053 127 shy777 shy261 shy186 155 126 344 429 120 047 shy604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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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22: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22

表七台灣服務業結構變動(依雇用人數分)

單位

單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表六和表七分別為台灣製造業和服務業依雇用人數區分的結構

變動1978 年製造業雇用人數最多為紡織業 1649其次是電子及

電力機械業 1099金屬製品業 867木材及家具業 764食品

及飲料業 727及成衣服飾品業 676隨著產業結構轉變傳統產

業雇用人數逐年持續下滑至 2004 年紡織業只佔 447木材及家

具業 264及成衣服飾品業 475顯示出傳統產業的式微和雇用人

數的大幅減少與 1987-2005 年雇用人數比紡織業成衣服飾品業

和木材及家具業分別每年平均下降 475341和 4292001-2004

年成衣服飾品業和木材及家具業之平均年下降幅度再分別高達713

和 734另外同一時間橡膠製品業在這段期間更有驚人的降幅

雇用人數比由 165降為 083平均年降 20傳統產業的萎縮和

近年來雇用人數的大幅減少是造成 2000 年以後台灣失業率大幅攀

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年 服務

批發

及零

售業

住宿

及餐

飲業

運輸

金融

保險

不動

產租

賃業

專業科

技服務

教育

服務

醫療社

會服務

文化休

閒服務

其他

服務

公共

行政

1999 10000 3294 944 930 699 133 451 932 465 326 1206 621

2000 10000 3259 958 921 703 126 479 918 483 316 1232 603

2001 10000 3169 996 919 700 115 504 911 502 319 1246 617

2002 10000 3128 1062 881 698 111 527 900 515 340 1230 608

2003 10000 3063 1055 873 678 119 514 924 521 337 1248 666

2004 10000 3031 1057 858 677 130 530 935 535 337 1257 655

2005 10000 2981 1086 829 697 138 566 951 556 335 1258 606

年成

長率

1999shy2004 shy166 234 shy193 shy005 064 378 034 297 053 072 shy042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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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23: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23

1999 年服務業雇用人數結構以批發及零售業比例最高約佔 13

其次為住宿及餐飲業為 944教育服務業 932運輸業 93及金

融保險業 699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惟值得一提的是1999-2005

年除住宿及餐飲業年成長率為正 234外批發及零售業平均年成長

為-166運輸業-193金融保險業-005而專業科技服務業則

由 1999 年的 451上升至 2005 年的 566平均年成長率 378居

各服務業之冠其次同一時期醫療社會服務業由 465亦上升至

556年成長率亦達 297這兩種服務業的快速成長反應了專業

技術服務業在新經濟中以知識經濟為導向的生產活動之重要性同時

也代表人口逐漸老化和國民所得提高下醫療和衛生保健廣泛為人們

所注重

值得注意的是1987 年後至 1995 年間台灣的製造業比重下降的

速度最為迅速製造業 GDP 產值比重由 1987 年的 3272下降為 1995

年的 2404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則由 1987 年的 3517下降為 1995

年的 2708速度高於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圖一顯示 OECD 和亞洲

國家製造業雇用人數變動趨勢圖大約在 1960 年代末期或 1970 年代

初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開始明顯下滑而亞洲國家除日本外如

新加坡韓國和台灣大約在 1980 年代末期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達到

最高點然後亦出現下滑趨勢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開始下滑的速度

均高於歐美先進國家而至目前除台灣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

造業雇用人數比重已接近歐美先進國家的水準換言之歐美先進國

家花了將近 30 年的時間脫離工業化而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則只花

了約其之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可能原因為 1990 年代出現有別以往的

快速全球化現象再加上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都是以外貿導向為主的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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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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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2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24

開放經濟體故其受全球化影響的腳步也相對變快同時這些國家在

這段期間所得和生產力的快速成長再加上消費型態受通信科技的推

波助瀾影響都加速了其服務業相對於製造業的成長造成製造業比

重的快速下降

台灣由於 1987 年起台幣大幅升值故不利於出口為主的製造業

因此台灣的脫離工業化腳步比亞洲鄰近的韓國或新加坡早惟因台灣

有相對較扎實和穩定的國內製造業基礎與廣泛的以中小企業為主的

經營體系故台灣仍能維持相對比其他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較高的製

造業比重結構

從以上的台灣產業結構分析可以看出第一GDP 的產業結構快

速由工業轉向服務業第二製造業的產業結構則快速轉向高科技產

業此種產業結構變化型態正好與歐美等先進國家的產業結構調整過

程十分相似惟質量和內涵上仍有改善空間例如2004 年台灣服

務業產值佔 GDP 產值比例達到 73低於美國(787)但高於日本

(682)然而服務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遠低於美國(756)及日本(671)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

的創造就業空間同時製造業技術水準雖然明顯提升也仍然低於美

國與日本的水準產品的附加價值率也偏低顯示製造業的經營模式

亦有待改善而目前政府要擴大發展以研發創新品牌服務及知

識為導向的高附加價值產業這個發展方向原則上是正確的特別是

在全球化環境及知識經濟時代如何在動態的國際價值鏈體系中取得

利基的地位將決定一國是否能永續發展的關鍵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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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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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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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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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25: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25

圖一資料來源 Chart 2 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參台灣的產業生產力分析

在前一節中我們看到台灣 GDP 的產業結構由農業轉成工業與製

造業近年來又快速的朝服務業發展由於不同產業的生產力不同

因此產業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對於全國生產力就會產生結構性的影

響當然對於經濟成長率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另一方面不同產業對

於就業的需求也不同因此當產業結構發生變化時就業結構也就跟

著調整

從整體來看當台灣產業結構由農業轉向製造業時由於後者的

生產力遠超過前者所以通常這也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時期同時

由於傳統的製造業會吸收大量勞動所以它不但可以吸引農村剩餘勞

動而且會把失業率壓得更低這時候經濟成長與失業率都會往好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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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26: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26

的方向發展

然而當台灣產業再從勞力密集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發展時情

況就不太一樣一般而言高科技產業屬於資本密集與技術密集所

以當產業轉向高科技產業時整體製造業的成長必然會繼續向上提

升附加價值也會增加所以對 GDP 的貢獻也會增加當然這時候

勞動供給也必須同時往高科技人才發展也就是說經濟體系必須供

給更多的高科技人才否則經濟結構就不完全往高科技產業發展

在此同時由傳統產業的萎縮自然會釋放出許多勞動這時就

需要其他的產業來加以吸收從先進國家發展的經驗來看服務業的

發展是必然的趨勢因為隨著經濟成長人們所得增加以後對於服

務業的產品與勞務的需求自然是與日俱增的包括醫療金融通信

旅遊零售批發與交通等以歐美日等先進國家來看服務業佔

GDP 比例幾乎都超過七成以上更重要的是由於服務業屬於勞力密

集產業所以理論上來說發展服務業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可以大

量吸收由製造業轉型所釋放出來的勞動因此如果服務業能夠快速

成長仍然會有機會使台灣的失業率維持在較低的狀態

另一方面服務業的種類非常多其間勞動力與生產力的差異也

很大以資本密集度較高的金融與通信來說其生產力就很高相反

的零售醫療護理與其他服務業的生產力就比較低同時由於服

務業不容易大量生產因此一般而言當經濟體系轉向服務業以後

其經濟成長力就會相對趨緩8

8 一般而言服務業與製造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服務業通常是以個人服務為主所以不但需

要勞力密集而且無法大量生產因此服務業的產出成長通常會低於製造業所以在傳統經濟

發展理論中曾明白指出當一個經濟體系邁入成熟期以後經濟結構由製造業轉向服務業同時

其經濟成長速度就會減緩不過在最近發展出的知識經濟時代由於知識快速累積應用與擴

散其對生產力的提升和附加價值的增加有很大助益但即使如此一般而言服務業的勞動生

產力提升的速度仍然無法與傳統製造業以經濟規模大量生產時所帶來的生產力大幅提高的幅度

相比尤其是那些剛剛經濟起飛正在工業化的落後國家製造業的成長特別快速

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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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27

圖二各產業人均GDP成長趨勢圖

農業

工業

製造業

服務業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萬元

新台

圖二描述台灣各產業的人均 GDP 變動趨勢基本上從各產業人均

GDP 來看服務業大於製造業而製造業又大於農業三者均呈正成

長但幅度正好相反1979-2005 年人均 GDP 平均年成長率農業為

391大於工業 383和服務業 374但以製造業來看則其人均

GDP 年平均成長高達 440(參見表八)若再區分為 67-80 年80-89

年90-94 年三期可明顯看出各產業人均 GDP 的成長率呈逐期遞減

的現象但幅度的大小仍維持原順序尤其 2001 年以後成長率有明

顯的下降其中尤其是服務業降為 107製造業則為 328顯然

2001 年以後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長率大幅下滑是整體產業生產力

下降的主要來源

表八各產業人均 GDP 成長率

1979-2005 1979-1991 1991-2005 2001-2005全體產業 458 530 495 212農業 391 419 333 334工業 383 400 431 287製造業 440 468 494 328服務業 374 446 425 107

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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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28

換言之在 1990 年代初期當台灣產業結構開始轉型之前製

造業釋放出許多低勞動力的工人他們在轉型到服務業時他們在服

務業的生產力貢獻與他們原先在製造業的生產力相當然而在進入

2000 年以後製造業轉型加速釋放出更多較高生產力的勞動力

而這些勞動人口轉往服務業時他們能選擇的服務產業仍然與以前相

似並無太大改變也就是說服務業的生產力並沒有相對上升從另

外一個角度來看台灣的服務業在結構調整過程中其產量增加且就

業量增加下但是服務業本身結構調整卻是不足的因此使得服務業

勞動力的增加追不上製造業快速轉型所帶來的生產力上升其實

這也才是近年來台灣經濟發展成長率下降和失業率增加的主因即服

務業發展速度與結構調整速度不足一方面無法吸收足夠的就業人

口一方面無法加速帶動台灣經濟成長

表九為製造業每一等就業產出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勞動投入

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1999-2005 年製造業每一等就

業者產出平均年成長率 356其中精密光學醫療器材業和石油及煤

製品業分別為 1059和 1058居各業之冠其次為電子零組件製造

業 944和運輸工具業 437而菸草製造業家具製造業紡織業

成衣及服飾品業等傳統製造業則呈負成長分別為-1012-466

-432及-362等傳統製造業生產力的下滑是造成其產業結構萎縮

的主因而相對的精密器材電子零組件和運輸工具業等勞動生產利

得大幅提昇也反應了其產業結構比重的明顯增加

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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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29

表九製造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 90 年價格計算) 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年 製造業 食品及

飲料製

造業

菸草製造

紡織業 成衣服飾品

及其他訪之

製品製造業

皮革毛

皮及其製

品製造業

木竹製品

製造業

家具及裝

設品製造

紙漿紙

及紙製品

製造業

印刷及

其輔助

化學材料

製造業

化學製品

製造業

石油及煤

製品製造

1999 72762 85340 1533182 65579 31938 23876 17420 51717 57506 28761 157874 76327 905455

2000 76511 90027 1317837 64773 31762 21253 15984 52479 59783 29397 166051 76546 929633

2001 72708 89175 1485356 60294 28604 22006 16269 39223 56158 27260 174444 69576 959496

2002 78731 79931 883445 61322 30642 25018 18196 37364 60295 27789 185952 71538 1185457

2003 81962 77123 895249 58674 29655 24687 14718 44123 64351 31743 189548 75199 1367878

2004 86852 78978 835479 56341 27677 24530 15669 41282 65126 30818 188341 84508 1556409

2005 90092 76595 835173 50612 25698 24063 14153 39112 64207 31434 185955 81484 1707966

年平均

成長率356 -180 -1012 -432 -362 013 -346 -466 184 148 273 109 1058

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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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30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年 橡膠製

品製造

塑膠製

品製造

非金屬礦

物製品製

造業

金屬基

本木工

金屬製品

製造業

機械設備

製造修配

電腦通信及

視聽電子產品

製造業

電子零組

件製造業

電力機械器

材及設備製

造修配業

運輸工具

製造修配

精密光學

醫療器材及鐘

錶製造業業

其他工業

製品製造

1999 81676 54953 60407 96297 52940 52409 83392 91396 63365 98620 49785 49310

2000 77726 55021 64299 102035 51711 55327 89892 109190 54063 102527 59459 53238

2001 66686 49796 59665 94692 44723 48266 87511 101483 49189 88247 59715 53421

2002 73621 52882 59019 98400 48163 52256 83885 124047 54350 103994 65745 56548

2003 80691 51505 58064 95151 48018 53690 90676 131269 54818 113159 79813 58389

2004 88265 50666 59834 93968 48983 59967 88207 144311 59035 125104 93363 56796

2005 86187 46849 57736 86509 46406 60822 95365 161024 57797 128183 93957 57363

年平均

成長率090 -266 -075 -179 -220 248 224 944 -153 437 1059 252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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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31: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31

產業別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勞動生產力

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

動成本成長

率競爭力(1)-(2)排名 排名變動

製造業 0055 0041 0014 0055 0005 0050 0057 -0032 0089

食品及飲料製造業 0036 0067 -0030 9 0022 0034 -0012 7 2 -0014 0017 -0031 10 -3

紡織業 0060 0029 0031 5 0047 0000 0047 4 1 -0026 0046 -0072 11 -7

成衣服飾品及其他紡織製品製造業 -0016 0096 -0112 12 -0013 0058 -0071 12 0 -0058 0110 -0168 12 0

化學製品製造業 0076 0019 0057 3 0043 0017 0025 5 -2 0017 0015 0001 8 -3

塑膠製品製造業 0100 -0009 0109 2 0005 0055 -0050 11 -9 0005 0001 0003 7 4

金屬製品製造業 0016 0066 -0050 10 0019 0033 -0014 8 2 -0002 0012 -0014 9 -1

機械設備製造修配業 0053 0038 0015 7 0016 0035 -0019 9 -2 0018 -0005 0024 5 4

電腦通信及視聽電子產品製造業 0074 0034 0040 4 0103 -0031 0134 1 3 0019 0008 0011 6 -5

電子零組件製造業 0052 0041 0011 8 0063 0004 0059 3 5 0081 -0044 0125 2 1

電力機械器材及設備製造修配業 0110 -0006 0116 1 0062 -0004 0066 2 -1 0050 -0036 0086 4 -2

運輸工具製造修配業 0056 0038 0018 6 0012 0037 -0026 10 -4 0066 -0054 0120 3 7

精密光學醫療器材及鐘錶製造業 0011 0093 -0083 11 0039 0024 0014 6 5 0082 -0056 0138 1 5

2001-2005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資料庫

註勞動生產力成長率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分別由勞動生產力指數與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指數計算所得

表十製造業競爭力分析

1982-1990 1991-2000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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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32: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32

表十則為製造業的產業競爭力分析依勞動生產力成長率減去單

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以設算各產業的競爭力我們可發現

1982-2005 年單位產出勞動成本成長率小於 1為電力機械器材及設

備製造業為-11其次為電腦通信產品業 003電子零組件業

06而高於 4仍為成衣及服飾品業 83食品及飲料業 41金

屬製品業 40競爭力排名前三名為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產品業

電子零組件業最後三名則為食品及飲料製品業金屬製品業和成衣

及服飾品業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製造業前三名分別為精密器

材業電子零組件業和運輸工具業這些產業均得利於勞動生產力的

提升和單位成本的下降最後三名的產業則分別為食品及飲料業紡

織業和成衣及服飾品業主要原因為一方面勞動生產力下滑再加上

單位成本的增加所致比較不同的時間可發現競爭力排名明顯上升

的產業為精密器材業機械設備業運輸工具業排名明顯仍下降的

產業為紡織業化學製品業和電腦通信產品業

造成台灣製造業在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之

一當然是與資本技術密集度有關一般而言資本與技術密集度愈高

的產業其勞動生產力就愈高因為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的資本與技

術愈多而隨著經濟發展勞動成本愈來愈高企業自然會選擇使用

更多的資本與技術因此產業就會往技術與資本密集度較高的產業發

展台灣也不例外自從 1980 年代以來台灣製造業快速往高科技

產業發展的結果我們看到台灣的電力機械業電腦通信業及電子

業相關產業的勞動生產力就高於其他產業相反的屬於勞力密集產

業的食品飲料業成衣服飾業與金屬製品業等的勞動生產力的增加

率就要低很多9

9 國內關於台灣產業結構變化的文獻很多包括于宗先(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與陳麗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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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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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33: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33

近年來造成台灣製造業內不同產業生產力變化的另一個重要原

因則與台灣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有關由於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一方

面替代了在台灣原有的生產另一方面又加深了與台灣母公司之間的

關係從勞力密集產業來看由於大陸勞工便宜所以大陸台商立即

取代了台灣的生產這是屬於所謂的水平分工換言之在兩岸之間

進行水平分工的產業其在台灣的產業萎縮較快因此其生產力也會

受到影響但另一方面由於大陸台商需要很多的零組件其中有許

多部分是向台灣母公司採購這時就形成了兩岸企業之間的垂直分

工由於這時候母公司得以更大規模的生產上游的零組件因此其生

產力就有可能更為擴大我們會在下一節利用更精確的統計數據

來證實本文的觀點10

表十一 服務業每一等就業者產出(按90年價格計算)單位新台幣元每人每月

1999 84815 76884 34383 98355 229372 114467 73309 93464 74862 49176

2000 88104 81190 35644 108528 229966 116646 74860 91793 80686 50988

2001 86962 79637 33460 109820 228008 118201 72001 89654 80295 53239

2002 88563 81737 30720 118256 237639 127166 68494 89818 74480 55836

2003 90204 83700 30032 121158 250810 126962 69178 88603 76442 55018

2004 93189 88474 31035 128848 255306 125587 70500 86771 78172 54795

2005 95825 94350 32217 137279 250816 122858 66605 84721 81653 56497

年平均成長率 203 341 -108 556 149 118 -160 -164 145 231

註「等就業者」為將不同工時的勞動投入將其標準化為同一工作時數的就業者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其他服務業不動產及租

賃業

專業科學

及技術服務

醫療保健服

務業

文化運動

及休閒服務

批發及零售

住宿及餐飲

運輸倉儲及

通信業

金融及保險

服務業

表十一為服務業每一業就業者產出1999-2005 年服務業每一業

就業產出年平均成長率為 203低於同一時期的製造業其中成長

最快速的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556其次為批發及零售業 341

瑛等(1999)10 關於兩岸分工對於我國產業結構影響的文獻也相當多可參見高長(19962000)陳麗瑛等

(2000)與林祖嘉(2005)另外在討論高科技產業兩岸分工的相關文獻可參見週士雄(2003)高鴻翔(2003)勵季玲與高鴻翔(2002)與高長(2006)至於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分工之探討

可參閱蔡宏明(2006)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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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3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34

而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和醫療保健服務業成長率最低分別為

-160及-164相較於此二產業雇用人數的大幅增加(參見表七)

顯示該二產業的邊際報酬的遽減相當快速也代表該二產業的生產效

率上有待進一步提升比較雇用人數結構變動與每一業就業者產出的

成長(參見表七和表十一)可發現存在邊際報酬遽增的服務業分別為

金融及保險業不動產及租賃業及文化休閒服務業此類服務業為未

來應繼續加強發展的重點服務業若以每一業就業者產值的高低來

看前三名則依序分別為金融及保險服務業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動產及租賃業後三名則為文化休閒服務業專業科技及技術服務業

和住宅及餐飲業

表 十二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勞動生產力年成長率 單位產出勞動成本年成長率 競爭力(1)-(2) 排名

服務業 0027 -0014 0040

運輸倉儲及通信業 0064 -0044 0108 1

批發及零售業 0039 -0028 0067 2

不動產及租賃業 0012 -0034 0045 3

其他服務業 0024 -0020 0044 4

文化運動及休閒服務業 0027 -0004 0031 5

金融及保險業 0021 -0002 0024 6

住宿及餐飲業 0001 0015 -0014 7

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 -0011 0023 -0034 8

醫療保健服務業 -0007 0029 -0036 9

資料來源「薪資及生產力統計」行政院主計處

表十二為服務業競爭力分析1999-2005 年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成

長最快速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文化休閒服務

業而單位產出勞動成本下降最多的前三名為運輸倉儲及通信業不

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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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35

動產及租賃業和批發及零售業故服務業競爭力前三名的產業分別為

倉儲及通信業批發及零售業和不動產及租賃業最後三名則分別為

住宿及餐飲業專業科學及技術服務業醫療保健服務業因此台灣

目前服務業發展情況尚有大幅的改善空間和歐美日本先進國家比

較其服務業佔 GDP 比重和整體就業人數比重均非常接近2004 年

美國為 787和 756日本為 682和 671而 2005 年英國為 73

和 79而台灣則為 73和 5827顯示台灣的服務業發展距離先進

國家尚有一段距離改善之道一方面增加服務業的雇用比例亦即發

展現代化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如專業技術服務業醫療保險服務業

和文化休閒服務業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這些服務業通常具有規模

報酬遞增的特性而目前台灣這些產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均偏低有

待進一步提升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1054 1320 190 945 1191 1173 198 156 182 193 2624 774

1985 1009 1359 291 983 1148 1164 219 176 233 182 2469 765

1990 1097 1125 293 829 1553 1148 218 170 310 196 2014 1047

1995 1236 1084 292 753 1387 1375 271 208 378 214 1792 1012

2000 1325 1045 304 895 1449 1241 321 245 396 213 1577 990

2001 1280 1011 301 915 1454 1236 329 258 409 218 1614 974

2002 1278 1013 290 931 1486 1193 323 255 415 215 1592 1008

2003 1277 999 280 936 1511 1202 317 255 409 215 1589 1010

2004 1318 1007 282 956 1503 1184 324 249 401 213 1530 1034

2005 1381 1020 292 962 1473 1173 319 246 397 214 1493 1030

批發業 零售業住宿及

餐飲業

運輸

倉儲業

金融

保險業

不動產

與租賃

專業

科技服

教育服

務業

醫療

社會服

文化

休閒服

公共行

政業

其他服

務業

1981 986 1047 351 520 732 1629 556 090 667 092 2017 1311

1985 893 1061 354 454 752 1677 643 093 677 093 1942 1360

1990 812 931 350 396 794 1639 790 093 809 106 1880 1399

1995 818 922 333 405 879 1597 766 100 855 112 1773 1439

2000 784 878 346 400 981 1578 895 105 794 118 1594 1528

2001 769 876 337 376 991 1616 885 108 828 121 1593 1501

2002 748 875 339 370 1000 1604 857 113 859 124 1627 1482

2003 734 871 339 373 1027 1595 844 116 871 123 1641 1467

2004 754 858 339 361 1006 1612 851 115 871 121 1610 1502

2005 773 873 344 382 1066 1647 909 119 911 124 1636 1559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

美國資料為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httpwwwbeagovbeapnGDPbyInd_VA_NAICS_47to97Rxls

表十三台灣與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比較(服務業產值)

台灣服務業產業結構

美國服務業產業結構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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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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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36: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36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8 0 4 6 1 7 2 1 2 4 8 8 2 3 6 4 3 3 2 3 7 3 1 3 0 9

1 9 8 5 4 6 2 6 1 8 3 2 9 9 6 3 7 8 5 2 0 3 8 7 1 2 6 0

1 9 9 0 4 3 9 5 1 5 1 4 1 3 8 7 4 7 2 5 3 7 3 4 8 1 3 4 5

1 9 9 5 4 6 7 6 1 2 1 2 1 4 3 8 5 5 3 5 1 9 3 6 3 1 2 3 9

2 0 0 0 4 6 5 8 1 1 4 8 1 5 1 5 6 0 6 6 0 9 3 2 2 1 1 4 2

2 0 0 1 4 6 9 4 1 1 6 1 1 4 9 2 6 0 3 6 2 9 3 1 4 1 1 0 7

2 0 0 2 4 7 7 9 1 1 4 2 1 4 3 8 6 0 1 6 4 5 2 9 7 1 0 9 9

2 0 0 3 4 7 5 7 1 1 1 1 1 4 3 9 6 2 6 6 5 4 2 8 6 1 1 2 6

2 0 0 4 4 7 1 4 1 0 8 0 1 4 4 7 6 5 5 6 6 0 2 7 5 1 1 6 8

2 0 0 5 4 7 1 5 1 0 4 3 1 4 5 5 6 7 9 6 6 3 2 6 5 1 1 8 1

批 發 零 售 業運 輸 倉

儲 業

金 融 保

險 業 不

動 產 與 租

專 業 科

技 服 務 業

教 育 醫

療 與 社 會

服 務 業

文 化 與 休

閒 服 務 業

其 他 服 務

1 9 7 5 2 2 4 9 4 7 5 7 3 3 1 0 9 4 9 9 6 1 0 0 5 3 4 4 8

1 9 8 0 2 2 5 6 4 5 1 7 6 6 1 1 5 0 1 0 7 8 1 0 2 4 3 2 7 5

1 9 8 5 2 2 7 4 4 1 1 7 9 4 1 2 1 2 1 1 8 3 1 0 7 5 3 0 5 1

1 9 9 0 2 1 7 0 4 0 9 7 7 8 1 2 7 6 1 2 9 2 1 0 9 2 2 9 8 3

1 9 9 5 2 0 6 8 4 1 1 7 3 0 1 3 7 4 1 4 2 2 1 1 2 3 2 8 7 2

2 0 0 0 1 9 9 1 4 1 4 7 2 2 1 5 6 4 1 4 1 8 1 1 1 3 2 7 7 7

2 0 0 1 1 9 5 7 4 0 7 7 2 7 1 5 3 5 1 4 5 7 1 1 2 1 2 7 9 5

2 0 0 2 1 9 2 9 3 9 4 7 3 2 1 4 9 0 1 5 1 1 1 1 1 8 2 8 2 5

2 0 0 3 1 9 0 7 3 8 9 7 4 1 1 4 8 6 1 5 4 2 1 1 3 1 2 8 0 4

2 0 0 4 1 9 0 1 3 9 0 7 3 7 1 5 0 4 1 5 5 5 1 1 4 6 2 7 6 6

2 0 0 5 1 8 9 6 3 9 2 7 3 5 1 5 2 4 1 5 6 6 1 1 5 6 2 7 3 1

資 料 來 源 行 政 院 主 計 處 「 人 力 資 源 調 查 」

美 國 資 料 為 B u r e a u o f L a b o r S t a t i s t i c s D a t a h t t p d a t a b l s g o v P D Q o u t s i d e j s p s u r v e y = c e

台 灣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 雇 用 人 數 )

表 十 四 台 灣 與 美 國 服 務 業 產 業 結 構 比 較 ( 雇 用 人 數 )

表十三和表十四分別為台灣和美國的服務業產值結構和雇用人

數結構比較以產值比重來看2005 年台灣的批發與零售業為

2401尚高於美國 1981 年的 2033特別是 1981 至 2005 年批發

業產值比重台灣有逐年增加趨勢和美國逐年減少的趨勢相反且其

比重比美國高出 50以上而台灣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則相當穩定的

維持在 93左右美國則由 1981 年的 520下降至 2005 年為 382

顯然傳統服務產業比重在美國已相對减弱而目前台灣仍然維持相當

高的比重實有待進一步轉型金融保險產業台灣在 1990 年以後

均維持在14-15不動產和租賃業則為11-12而前者美國則由1981

年的 732增加至 2005 年的 1066後者則穩定維持在 15-16就

金融產業產值比重來看台灣和美國相近大約占服務業的四分之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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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37: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37

一專業和科技服務業則台灣雖由 1981 年的 198上升至 2005 年的

319但仍遠低於美國的 909約為其三分之一醫療社會服務

業台灣亦明顯由 1981 年的 182增至 2005 年的 397成長近一

倍但仍低於美國 1981 年的 667和 2005 年的 911至於台灣教

育文化與休閒服務產業則亦呈增加趨勢2005 年各佔 246 和

214尚高於美國 2005 年的 119和 124尤其是台灣教育服務

業增加幅度的最為顯著顯示台灣長期以來對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視

整體而言現代或知識密集型的服務產業台灣相對而言產值比重

相對偏低以美國過去這類產業遞增的發展趨勢來看台灣還有很大

的成長空間特別是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療社會服務業

再就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參見表十四)2005 年台灣批發零售

業和運輸倉儲業的比重分別為 4715和 1043遠高於美國 1975

年2249和 475的水準且兩產業的雇用比重在美國均是逐年下

降趨勢而台灣的批發零售業反而呈上升趨勢顯示台灣服務業結

構不但仍以傳統服務業為主且相對採用較勞動密集型的生產模式雇

用人數比重批發零售業和運輸倉儲業兩者即占了服務業的

5758接近六成這些傳統服務業的生產方式有必要改朝較資本密

集式生產模式以改善服務業結構並轉換勞動力的雇用於知識密集型

的現代化服務業另外台灣金融產業的雇用人數結構 1995 年以後

即維持在 14-15約為美國的一倍美國自 1975 年以來金融產業

的雇用人數比重相當穩定的維持在 74就整體金融產業(金融業和

不動產與租賃業)的產值結構來看台灣與美國相近(約占服務業四分

之一)但雇用人數結構則台灣高出美國一倍這也相當程度表示台

灣的整體金融產業生產的附加價值相對較低且較不具生產效率一

方面過於勞動密集另一方面也表示創新金融商品和資訊電腦化應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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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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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38: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38

用仍有待加強如台灣仍然以銀行臨櫃服務為主而先進國家已大量

採用電子化服務減少許多的營運成本銀行分行數和據點也比台灣

少很多而並未降低其服務品質另外台灣專業科技服務業和醫

療與社會服務業雖然過去二十年間無論產值比重或就業結構均大幅

成長約一倍兩者 2005 年就業人數比例分別為 679和 663但以

美國該兩項產業的產值比重和就業結構比重兩者均相當的情況下(各

約占 9)比較表示台灣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該兩產業雖然吸收大

量的勞動力但其勞動生產力仍然相對偏低(參見表十一)因此該兩

產業應提高其服務的內涵和品質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並且加強

相關的資訊科技應用以提升其生產效率

總之台灣的服務業結構不論從產值或雇用人數結構來看均趨

向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導且現代化服務業的生產效率偏低有必要轉

型增加現代化服務業的比重同時朝向高附加價值的生產模式以強化

後工業化社會的優質服務內涵同時提升國民的生活水平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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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39: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39

肆產業空洞化剖析

41 產業空洞化指標

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製造業占 GDP 的比重或雇用人數比例自 1987

年開始下滑尤其 1987-2000 年期間以每年平均-218的負成長率下

降同期內製造業雇用人數比例亦以每年平均-141減少(參見

表一)逐漸引發國人擔憂台灣是否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國內有關

產業空洞化的文獻探討有許多不過持負面看法的較少以陳博志

(2003)最具有代表性不過大多數的經濟學者對於台灣產業空洞化

都持有正面的看法包括陳添枝(1988)高希均等(19921995)與林

祖嘉(2005)另外于宗先等(1993)陳寶瑞與葉凱萍(1993)周添

城與吳惠林(1999)及高長(2000)等從產業結構調整的角度來看也

不認為台灣有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然而由上一節的分析可知這段時間製造業無論以重工業佔製造

業產值比率或重化及技術密集產業出口佔製造業出口比例均明顯提

高代表製造業的結構朝向不斷的升級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按 2001

年價格)亦由 76 年 16740 美元上升至 94 年的 37376 美元(參見表

二)1987 至 2005 年製造業人均 GDP 成長率為 42高於服務業的

37因此產業勞動生產力的差異製造業生產力的成長比服務業

快速因而造成製造業雇用人數反而減少而流向服務業這種產業結

構調整乃是自然現象並無所謂產業空洞化的隱憂

事實上國外文獻如 Rowthorn and Ramasmamy (1997)和 Rowthorn

and Wells (1987)均指出所謂去工業化(de-industrialization)

並不一定是負面的產業空洞化(hollowing-out)即製造業萎縮失

業率上升和經濟成長遲緩也可能是正面的資源重新分配由製造業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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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0: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0

轉向以服務業為主體的經濟體系同時國民所得持續成長看看歐美

或日本等先進國家的發展軌跡都不難發現它們都曾經出現去工業化

的歷程製造業雖然萎縮但沒有因此而空洞化反而蛻變為服務業

為主體的後工業化社會如 1980 年代的美國和 1990 年代的日本都

歷經了去工業化的過程但是它們仍然在一些高科技產業維持相當的

國際競爭力並取得領先地位同時服務業創造新的就業機會以吸收製

造業流出的勞動人口因此失業率並未因而大幅提升同時國民所得

亦呈穩定的成長

換言之產業空洞化與否不能單單只以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的比

例來看有些人士認為台灣自 1987 年以來工業與製造業佔 GDP 比

例大幅滑落既認定是產業空洞化的徵兆然而從先進國家經濟發

展的軌跡來看幾乎都是從農業到製造業最後發展到服務業以美

日兩國為例其製造業產值佔 GDP 比例都曾出現先增後減的現象以

2004 年為例美日兩國製造業佔 GDP 的比例都只有 14與 21尚

低於台灣製造業的 22但是沒有人擔心美日兩國的製造業有空洞化

的問題因為這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必然軌跡

針對產業空洞化國內學者分別提出一些檢測指標其中林武郎

(2003)綜合提出檢驗台灣產業空洞化的四個必要或充分條件的指標

最具有代表性其指標如下

(1) 製造業佔 GDP 比率之下降是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2) 失業率提高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之一

(3) 本國 FDI 流出大於 FDI 流入(即淨 FDI 為負值)是產業空洞化的

必要條件但不一定是充分條件

(4) 因勞動生產力下降而弱化其國際競爭力是產業空洞化的充分條件11

11 蘇顯揚(1988)和陳添枝(1988)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具備兩要件(1)國內製造業在國民生產中的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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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1: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1

圖三 產業空洞化指標

失業率

製造業名目GDP比重

00

10

20

30

40

50

60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其中由(1)和(2)兩項指標依據台灣的實際資料來看(參見圖

三)自 1986 年以來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即開始下降而失業率則至

1995年開始上漲由179升至 2002年最高達517然後再降為 2005

年 413比較兩者之變動趨勢可發現1986 年至 1995 年為製造業

比重下降最快時期平均每年下降 439而此期間的失業率平均每

年下降 446製造業比重的快速萎縮不但沒有造成失業率的增加

反而使失業率下降因此這段期間並不存在所謂產業空洞化問題自

1995 年後失業率開始明顯增加1996-2005 年平均增加率為 836

而此期間製造業 GDP 比重則以每年平均 168的比率減少因此這段

期間符合(1)和(2)項要件尤其 2001-2005 年間平均失業率為

比重必須下降(2)製造業的生產力必須相應地下降因而減弱其國際競爭力謝寬裕(1999)認為產業空洞化必須同時滿足三要件(1)對外直接投資淨額必須為負值(2)失業率必須上升

(3)產值佔 GDP比率必須下降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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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2: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2

466而製造業佔 GDP 的比重平均每年成長率達-209

就勞動生產力來看製造業每一雇用勞工的產值在 1996-2005 年

期間平均成長率為 367高於全體產業的 34也高於服務業的

24尤其是 2001-2005 年間製造業勞動生產平均每年成長 33

高於全體產業的 21更為服務業的 11的三倍

1995 年工業產品出口比重為 9652001 年為 9842005 年則

為 987由表二和表三亦可發現製造業出口中重化技術密集型產

業的比重亦逐年增加故 1995 年起製造業佔 GDP 比重雖然下降失

業率則上漲但是製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並沒有相當減弱相反的製

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持續成長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減反增故第四項

指標勞動生產力的下降而弱化國際競爭力的充分條件並不相符亦即

無產業空洞化跡象而 1995 年以後失業率的攀升由以上分析可發

現主要原因為製造業勞動生產力成長大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成

長造成勞動人口由製造業釋出雖然服務業雇用人數亦在增加但並

沒有創造足夠的工作

1993-2005 年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47服務業雇用人

數比例則為 138同一時間製造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29而

其雇用人數比例年成長率則只有-063若以 2001-2005 年來看則

製造業佔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209而其雇用比例年成長率為

-04而服務業 GDP 比重年成長率為 124而雇用比例則年成長

11所以台灣近期失業率的增加雖然部分由於製造業比重下滑更

大的原因是在產業結構轉型期間服務業未創造足夠的工作所致表

十五為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的跨國比較自 1997 年以來基本上

台灣的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比先進歐美國家甚至東亞國家的表現

均佳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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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3: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3

表十五製造業就業人數年增率

未季節調整中華

民國美國 日本 德國 法國 英國 義大利 南韓 新加坡 香港

中國

大陸年〈季〉別

periodROC USA Japan Germany France UK Italy South

KoreaSingapor

e HK PRC

86年 1997 61 10 shy09 shy30 shy10 13 shy06 45 19 shy111 shy1587年 1998 16 06 shy13 17 06 05 10 shy130 shy23 shy150 shy13588年 1999 shy03 shy13 shy26 shy04 shy02 shy35 03 28 shy22 shy03 shy2589年 2000 20 shy03 shy24 03 13 shy24 02 66 99 shy76 shy0890年 2001 shy26 shy48 shy30 04 08 shy39 shy20 shy06 shyl l7 shy103 0591年 2002 shy09 shy72 shy49 shy28 shy18 shy54 11 shy06 shy43 shy9l 2892年 2003 10 shy49 shy30 shy12 shy23 shy51 18 shy08 shy08 shy88 shyshy93年 2004 32 shy12 shy11 shy19 shy26 shy39 07 20 shy22 shy18 shyshy94年 2005 20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shyshy

資料來源行政院主計處新加坡勞動統計年報

附註1美國及法國資料係經季節調整

42 對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

表十六為台灣的對外投資統計台灣的對外投資在 1986 年以前都只

是零星的投資1986 年對外投資金額僅 569 億美元隨著新台幣於

1986 年起大幅升值12再加上勞工成本上漲土地使用的限制和環保

意識的抬頭對外投資開始逐年增加1987 年即增加為 1028 億美

元尤其 1987 年 11 月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以後兩岸經貿交流開始

加溫1991 年台灣對大陸投資為 174 億美元佔當年總對外投資 183

億美元的 952台灣對外投資地區自 1980 年代到 1990 年代早期以

東南亞為主特別是馬來西亞菲律賓和印尼但 1990 年代開始對

外投資的重心逐漸移至中國1996 年對大陸投資比重逐漸增加至

4461隨後因政府宣佈對大陸經貿採「戒急用忍」政策和 1997 年

之亞洲金融風暴影響對大陸投資比重開始降溫至 1999 年降為

2772然而隨著 2001 年底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相繼加入

12 新台幣兌美元匯率由 1986年 1月為 39585新台幣兌 1美元至當年底升為 35952升幅達

918隔年 1987年底更躍升為 28912升幅高達 1958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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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4

對中國大陸 對外投資 外人來台投資 淨對外投資

年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件 數 金 額 金額件 投資的比重 佔GDP比重

1952-1990 873 3076511 3524 027 13251617 10175106

1991 364 1656030 4550 237 174158 735 952 099 1778419 -51769

1992 300 887259 2958 264 246992 936 2178 052 1461374 327123

1993 326 1660935 5095 1262 1140365 904 4071 121 1213476 -1587824

1994 324 1616764 4990 934 962209 1030 3731 102 1630717 -948256

1995 339 1356878 4003 490 1092713 2230 4461 089 2925340 475749

1996 470 2165404 4607 383 1229241 3210 3621 117 2460836 -933809

1997 759 2893826 3813 728 1614542 2218 3581 150 4266629 -241739

1998 897 3296302 3675 641 1519209 2370 3155 174 3294714 -1520797

1999 774 3269013 4224 488 1252780 2567 2771 151 4185403 -336390

2000 1391 5077062 3650 840 2607142 3104 3393 239 7607755 -76449

2001 1388 4391654 3164 1186 2784147 2348 3880 246 5128518 -2047283

2002 925 3370046 3643 1490 3858757 2590 5338 245 3271749 -3957054

2003 714 3968588 5558 1837 4594985 2501 5366 286 3575674 -4987899

2004 658 3382022 5140 2004 6940663 3463 6724 320 3952148 -6370537

2005 521 2447449 4698 1297 6006953 4631 7105 244 4228068 -4226334

資料來源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

金額單位美金千元

對中國大陸投資對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投資

表十六核備對外投資統計

WTO世界各國著眼於中國大陸龐大的潛在市場紛紛加碼投資中國

台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又開始以更大的幅度增加2002 年對大陸投

資比重達5338至 2005年投資中國達 60億美元佔總對外投資845

億美元的 7105每件投資金額也由由 1991 年的 735 萬美元提高

至 2005 年的 4631 萬美元而對外投資佔 GDP 的比例也由 1991 年的

099快速增加到 2005 年的 244對外投資的大幅增加和對中國

大陸投資比重及投資規模的擴大是 2000 年以來台灣對外投資的特

大致上來說台商赴大陸可分成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 1987

到 1995這時台商赴大陸投資主要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而且他們

出走到大陸的主要原因是台灣的製造成本太高而被迫出走因此這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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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5: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5

些投資大多屬於防禦型的投資這些中小企業赴大陸投資之後的確

在台灣釋放出許多勞動而其中大部分的勞動被快速成長的服務業所

吸收因此在 1987 到 1995 年之間台灣的失業率其實都還維持

2左右的水準13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二個階段是 1996 到 2000 年之間這其中的

特色是大型企業開始赴大陸投資尤其是電子產業開始赴大陸投資

由於投資規模較大使得 1996 年後台商赴大陸投資的平均規模由

之前的 100 萬美元起加到 200 萬美元以上投資項目也轉向電子產業

等高科技產業另外投資地點也由珠江三角洲轉向長江三角洲

更重要的是由於這些國內的大型電子業在往大陸投資之際也

同時在國內釋放出許多勞動然而此時由於國內服務業的轉型不

夠使得這些大企業釋放出來的大量勞動立即面臨失業危機因此

台灣的勞動失業率在 1996 年立即由前一年的 18跳升到 1996 的

26其後逐年上升到 2000 年的 30

台商赴大陸投資的第三階段是 2001 年到現在這段期間的投資

有二大特色一是筆記型電腦於 2000 年開放赴大陸投資後由於筆

記型電腦不但本身的生產規模很大但主要的是台灣電子產業的重心

之一當筆記型電腦大廠赴大陸投資之後又進一步帶動其周邊許多

衛星工廠也同時赴大陸投資而且平均規模比以前更大此外自

2001 年開始台灣的部分服務業也開始往大陸進軍包括物流百

貨零售連鎖企業等這些大型企業赴大陸投資以後又再一部釋

放出更多的勞動再度又使台灣的失業率攀高14

13 關於對外投資的不同階段對台灣技術勞工需求與非技術勞工需求的影響可參見林祖嘉與黃

啟宏(2006)的分析14 2001年台灣失業率暴增到 462002年再度衝到 52的歷史高點其原因一方面固然與台

商赴大陸投資有關以外循環性失業應該才是更重要的間接原因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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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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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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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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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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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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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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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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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46: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6

另一方面外人對台投資 1987 年以前均小於 10 億美元爾後逐

漸增加至 2000 年達到最高 7608 億美元然後再降到 2005 年的

4228 億美元外人對台投資佔 GDP 的比例除 2000 年達 249外平

均大約在 12左右外人投資佔國內資本形成的比例除了 1968-1971

和 2000-2001 年在約 10上下外平均約為 6

自 1970 年以來除了 1974-1975 年台灣十大建設和 1980 年外

投資率(國內投資金額佔 GDP 比例)均小於儲蓄率(國內儲蓄佔 GDP 比

例)尤其是 1984-1988 年內兩者差高達 10 個百分點以上2000 年

以後兩者差距亦有拉大的現象2005 年投資率為 1973而儲蓄率

為 2519一方面代表國內有可觀的儲蓄以投資國外資產另一方

面則代表國內投資環境不佳廠商投資意願低落以第(3)項條件來

看雖然 1991 年開始除了 1992 年和 1995 年外每年的淨 DFI(對

外直接投資)均為負但是只要國內維持充分的投資輔以對外投資

進行國際產業分工將使國內產業更具國際競爭力則即使淨 FDI 為負

亦不會有產業空洞化

對外投資增加特別是對大陸投資增加是否會排擠國內投資和

產業空洞化

Chen and Ku(2003)利用 1993 和 2000 年經濟部的工廠校正調查

資料發現台商海外投資生產會替代國內中間投入生產(替代效果)

因而減少國內勞動需求然而海外投資也會增強國內廠商的國際競爭

而擴大國內產出和增加國內勞動需求(產出效果)實證發現總效果為

正且對高技能勞動的正面效果最強而以投資地區來看投資中國

的效果最弱林祖嘉和黃啟宏(2006)利用 1980 到 2002 年資料發現

台商赴海外投資造成對國內技術員工需求增加赴大陸投資則造成對

國內非技術員工需求減少因此對外投資會改善國內勞動結構使技術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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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7: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7

勞工的比例增加

事實上全球化下歐美等先進國家勞動市場會出現高技術勞工

相對低技術勞工需求增加的勞動結構轉變(參見如 Leamen(2000)和

Feenstra(1998))對外投資顯然對低技術勞工有不利的影響但卻

有助於產業升級和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不必然會造成產業空洞化

而在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消長的結構轉變中如果服務業能創造並吸

收製造業釋出的勞動力則整體失業率也未必會增加比較台灣對大

陸東南亞的投資1991-1992 和 1994-1995 年資料王健全(1998)

也指出對外投資和國內產值比重及產業空洞化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

係本文先以 1951-2005 年的總體資料檢測對外投資對勞動生產力

(人均 GDP)的影響實證方程式設定為

0 1 2 3ln( ) ( ) ( ) ( )t t t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a a a a e= + + + +

式中YL為人均 GDPln 為自然對數函數I

Y 為國內總資本形成占 GDP

比例FIDY 為中國大陸對外地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C

Y 為對中國大

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0244) (1180) (19088) (18224)ln( ) 9348 9150( ) 115284( ) 40786( )t t tt

t t t t

I FID FICYL Y Y Y

= + + +

2 08185obs 54adjR =

=

迴歸結果可發現國內投資有助勞動生產力的提升而對大陸或大

陸以外地區投資亦均有正面影響唯對大陸投資的正面影響較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為小此結果與 Chen and Ku(2003)的發現相似

為考量 1996 年 9 月政府公佈對大陸投資採取「戒急用忍」政策

故上式迴歸再加入一時間虛擬變數 D97(即 1997 年以前為零1997 年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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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8: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8

以後為 1)和對大陸投資的交互相乘項可分析不同時期對大陸投資

影響

所得迴歸如下

(0244) (1186) (19127) (56574) (52624)ln( ) 9399 8825( ) 110488( ) 120975( ) 78680( )( 97)t t t tt

t t t t t

I FID FIC FICY DL Y Y Y Y= + + + -

54obs08229Radj 2

==

考量 1996 年以後的「戒急用忍」政策可發現該交互項之係數

為負但不顯著即 1997 年以後對大陸投資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貢獻

可能下降唯淨效果仍為正(120975-78680=42295)且 1997 年以

前投資中國大陸對國內勞動生產力的正面影響反而大於對非大陸地

區的投資(120975gt110498)因此對外投資不但不降低反而增加

國內勞動生產力故對外投資並不會降低本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亦

即對國內並沒有產生產業空洞化的問題

從勞動生產力指標的角度來看製造業赴大陸投資不會出現產業

空洞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製造業赴大陸投資是由勞力密集產業開

始然後再逐漸往科技業發展也就是說由台灣移往大陸的產業其

勞動生產力是由較低在逐漸往較高的方向移動換言之留在台灣的

企業其平均勞動生產力則是越來越高的因為只有台灣的勞動成本愈

來愈高因此只有高生產力的勞動才會留在台灣換言之台商

赴大陸及海外投資造成台灣製造業就業結構整個都往較高技術的就

業移動所以平均的勞動生產力必然是逐年上升而不是下降

Rowthorn and Coutis (2004) 指出影響先進國家製造業就業結構

份額的下降主要原因有(1)專業化分工下的委外生產(2)消費型態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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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9: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49

的改變(3)製造業勞動生產力的提升(4)國際貿易造成低附加價值

的傳統產業萎縮(5)投資資本財需求的變動據此利用 1961-2005

年資料我們進一步檢測影響製造業就業結構比重的因素其中包括需

求面的恩格爾曲線(Engle Curve)即隨著所得的提高食品等傳統民生

產業的需求相對減少耐久性消費財貨需求會增加而 Bell(1976)

則認為後工業化社會人們的需求會由消費製造業產品轉向消費服務

業產品故所得為一重要影響變數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

的相對提升也會降低製造業的勞動雇用量此外對外投資則可能

經由產業分工而強化國內製造業的生產而可能取代國內的產業是

否因此造成產業空洞化現象則端視兩者間為互補或替代關係而定故

檢測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的實證式可表示為

tSHMFG =α 0+α 1log Y t +α 2 (logY t )2 +α 3 LP t + it

iiZaring b + ie

式中 SHMFG 為製造業的雇用人數比重Y 為人均 GDPLP 為製造業相

對於服務業的勞動生產力Z 變數則包括國內投資率(I Y)對非大

陸地區投資占 GDP 的比例(FIOY)和對中國大陸投資占 GDP 的比例

(FICY)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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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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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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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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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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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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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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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50: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0

估計結果如下

tSHMFG =shy1096377+185597lnY t shy757(lnY t )2 shy13339LP t

(72299) (12330) (0510) (5995)

adj R 2 =09172

obs=45

tSHMFG =shy1330946+226113 lnY t shy9222(lnY t )2 shy24351 LP t shy24421(

t

t

YI)

(145857) (25445) (1082) (6535) (8551)

shy214684(t

t

YFIO

)+195968(t

t

YFIC

)

(121771) (104366)

adj R 2 =09363

obs=45

估計結果顯示製造業比重與人均所得間存在一倒 U 型關係即經

濟發展初期製造業比重將隨人均所得增加而提高但當所得達到一定

水準後所得提高製造業的比重反而下降估計轉捩點約在人均所得

約 20 萬元(按 2001 年價格)即大約在 1980 年代中期而如預期的

製造業相對於服務業勞動生產力提高對製造業的就業比重具顯著的

負面影響同時國內投資率和對外非大陸地區投資對製造業的比重亦

均呈顯著負面影響表示國內投資機械設備等中間資本財採資本

密集型生產方式如自動化結果將取代勞動投入而減少製造業的雇

用勞動比重顯示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替代關

係亦即對非大陸地區投資將某種程度取代國內產業惟對中國大陸

投資與國內製造業就業比重則反而呈顯著正相關代表投資中國大陸

可強化兩岸間的產業分工對大陸地區投資和國內製造業產出兩者呈

互補效果反而有助於國內製造業產出的增加和雇用量的提升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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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51: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1

Rowthorn and Coutts(2004)以 1963-2002 年 23 個跨國(含台灣)資料

的實證研究發現工業化程度的遞降大多來自經濟正常成長的效果

(亦即消費型態轉變與製造業生產力成長)即去工業化乃自然現象並

非產業空洞化

有關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我們另以產業內貿易指數(IIT)

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兩指標來衡量觀察產業內貿易指數

(IIT)定義為15

IITi=(((Xi+Mi)-|Xi-Mi|)(Xi+Mi))100 0lt=IITilt=100

其中i代表台灣不同的產業Xi 代表台灣i產業出口大陸值

Mi 代表台灣i產業自大陸進口值若此指標值愈接近 100則代表國

與國間該產業的水平分工程度較高屬產業內貿易型態亦即兩國貿

易之產品同質性高反之若指標值愈接近 0則代表該產業的垂直

分工程度較高屬單邊貿易的型態亦即屬於上下游的合作互補關

係分工層次可分成四部分

75lt=IITlt=100高度水平分工

50lt=IITlt 75水平分工

25lt=IITlt 50垂直分工

0lt=IITlt 25高度垂直分工

而顯示性比較利益指數(RCA)則定義為

( )iijjk

ij jk j

MXRCAX M

=

其中i代表台灣或大陸不同的產業j代表美國或日本市場

k 代表台灣或大陸 代表台灣(大陸)出口到j國市場中第i種

商品金額 代表台灣(大陸)對j國的總出口額 代表j國

進口第i種商品金額 代表j國總進口額此 RCA 指標為修正後

15 關於 IIT 的定義可參考Grubel(1975)與 Lin(2004)的說明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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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52: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2

的 RCA以單一國家的市場取代原公式中的全球市場以觀察台灣與

大陸在該市場之競爭力的比較競爭能力等即可區分為

25 lt=RCAij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最強競爭能力

125lt=RCAijlt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

08 lt=RCAijlt125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中等競爭能力

RCAijlt08 台灣(大陸)i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較弱競爭能力

產業內貿易指標代表兩個地區產業分工的類型即水平分工或是

垂直分工依 Lin(2004)的看法當台灣的母公司與大陸的子公司進

行水平分工之時(IIT 愈大)即雙方生產同樣的產品時16由於這兩

種產品的生產技術類似而大陸子公司生產的成本比台灣母公司低很

多所以在兩岸水平分工之下台灣母公司的生產會逐漸被大陸所取

代因此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也就會逐漸喪失(即 RCA 愈小)

另一方面如果台灣母公司與大陸子公司進行垂直分工(即 IIT

愈大)比方說台灣母公司生產上游的零組件而大陸子公司生產

下游的完成品由於上游零組件的生產技術與方式與下游完成品的生

產方式通常是非常不同的因此長期下子公司的生產比較不會取代

上游母公司的生產相反的由於大陸子公司生產規模擴大以後對

於上游母公司零組件的需求也愈大這時台灣母公司的出口也愈

多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到台灣母公司的國際競爭力也愈高(即

RCA 愈大)

因此從理論上來看兩岸水平分工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不

利的反之若兩岸進行垂直分工則對台灣母公司的競爭力是有幫

助的因此產業內貿易指標(IIT)的變動方向應該與台灣產品國際

16 比方說大陸子公司生產廉價的鞋子而台灣母公司生產高價的鞋子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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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53: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3

競爭力(RCA)的變動方向呈現負向的關係

表 十 七 產 業 內 貿 易 指 標 ( I I T ) 顯 示 性 比 較 利 益 指 標 ( R C A )與出 口 份 額 ( E S )之 關 係

產 業 別

( H S C o d e )1 9 9 5 1 9 9 6 1 9 9 7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2 0 0 2 2 0 0 3 2 0 0 4 2 0 0 5

電 子 電 機

I I T 3 8 9 4 3 7 0 4 4 0 6 1 4 3 5 5 3 5 6 5 2 9 0 2 2 7 3 2 2 5 2 7 2 5 5 2 2 5 7 2 2 8 9 9

R C A ( a ) 1 4 9 1 6 2 1 6 9 1 6 9 1 8 5 1 9 9 2 0 1 1 9 7 2 2 8 2 4 8 2 7 48 5

E S ( b ) 2 1 4 4 2 1 4 7 2 2 2 7 2 3 0 0 2 5 4 4 2 9 0 8 2 7 5 3 2 8 7 1 3 0 5 1 3 2 1 6 3 3 1 5鋼 鐵

I I T 8 6 1 2 5 5 1 6 4 8 6 2 5 0 3 9 3 5 5 4 4 0 7 0 1 9 3 4 1 1 5 7 1 4 3 5 5 2 5 1 4 9 9 8R C A 0 2 1 0 2 2 0 3 4 0 4 2 0 8 0 1 0 7 0 8 6 0 6 4 0 5 1 1 2 4 1 2 3

7 2

E S 1 7 4 1 9 3 2 4 0 2 6 2 2 7 1 2 8 6 2 8 4 3 2 8 3 7 8 4 1 0 4 2 7家 俱 寢 具

I I T 7 3 5 9 6 3 1 5 4 3 8 0 5 3 2 5 4 7 4 9 4 6 1 2 5 2 8 6 5 8 2 7 7 5 6 7 6 5 5 7 5 4 0 2R C A 3 3 3 2 7 8 2 2 8 2 0 3 1 8 3 1 6 1 1 3 9 1 3 2 1 2 4 1 1 7 1 1 2

9 4

E S 2 2 1 2 0 6 1 8 7 1 8 6 1 8 0 1 4 8 1 3 2 1 1 3 1 0 3 0 9 0 0 8 2玩 具 用 品

I I T 9 8 0 9 8 9 1 8 8 7 9 9 9 4 6 2 9 4 5 4 9 1 1 7 9 6 4 9 8 1 4 5 8 4 1 8 9 1 8 9 9 8 7 8R C A 2 5 6 2 1 5 1 4 3 1 1 6 1 0 6 1 2 6 1 2 0 1 1 4 1 2 1 1 2 4 1 2 8

9 5

E S 2 4 6 2 3 0 1 9 5 1 7 2 1 4 7 1 4 9 1 4 1 1 3 2 1 2 0 1 0 6 0 9 4塑 膠 製 品

I I T 4 7 2 4 3 0 4 7 3 5 6 9 4 6 8 5 6 2 5 2 1 4 8 5 5 9 6 8 0 5 1 0 7 7R C A 1 8 0 1 7 1 1 6 1 1 6 8 1 6 7 1 6 3 1 7 0 1 7 3 1 8 3 1 8 1 1 9 5

3 9

E S 6 2 9 5 6 8 5 3 9 5 3 3 5 3 6 5 3 6 5 6 6 5 8 7 6 0 2 6 3 1 6 7 4機 械 器 具

I I T 1 4 2 1 1 2 9 7 2 3 4 0 3 4 1 7 2 9 8 8 2 6 8 1 3 2 1 6 3 6 2 4 4 3 9 1 4 9 7 7 5 7 1 8R C A 1 9 2 2 0 7 2 2 1 2 1 2 2 1 1 2 1 9 2 3 5 2 4 5 2 1 8 1 8 9 1 6 6

8 4

E S 2 2 3 3 2 4 8 7 2 6 1 6 2 6 9 8 2 7 3 1 2 6 6 1 2 6 8 8 2 5 3 9 2 1 7 4 1 8 3 3 1 4 8 7資 料 來 源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網 站 h t t p t c i r c i e r e d u t w i t c i n d e x a s p附 註 ( a ) R C A 為 台 灣 出 口 商 品 到 美 國 市 場 上 的 R C A ( b ) E S 為 台 灣 總 出 口 份 額

表十七為主要出口產品的產業分工與國際競爭力指標電子電機

產品(HS Code 85)在兩岸的產業分工屬垂直分工由 IIT 指數值和其

下降趨勢可知且此種垂直分工有逐步朝高度垂直分工發展電子電機

業也是目前台灣投資中國大陸比重最大的產業RCA 值則顯示台灣電

子電機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出口份額亦隨之增加綜合此兩項指標顯示台灣電子電機產

業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電子電機

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機械器具產品(HS Code 84) 兩項指標顯示雖然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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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5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4

兩岸的產業分工由一開始的高度垂直分工逐漸轉趨為水平分工惟機

械產業在美國日本市場不但具次強競爭能力且其競爭能力亦逐步

增強中故投資中國大陸有助於兩岸產業的垂直分工且可提高台灣

機械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至於傳統產業如玩具用品(HS Code 84)兩項指標顯示兩岸的產

業分工呈高度水平分工惟此種分工程度逐漸下降中玩具用品在美

國日本市場的競爭能力也由最強競爭能力降為次強競爭能力同時

也反應在玩具用品出口份額呈下降趨勢故台灣傳統產業投資中國大

陸一開始有助於強化其國際市場的競爭能力然而兩岸傳統產業高度

水平分工的競爭卻也帶來技術的移轉和培養潛在的競爭者及國際競

爭力的喪失台灣傳統產業以 1990 年代投資中國大陸為最近年其

佔對外投資中國大陸的比重已屬少數

由上述結果我們可以看到當兩岸產業之間進行垂直整合時(如

電子業與機械器具業)那麼對台灣產業長期競爭力是有幫助的反

之當兩岸產業進行水平分工時(如玩具業與家俱業)那麼台灣產業

的長期競爭力將會逐漸喪失此一分析結果提供台灣一個非常重要的

政策建議即政府的兩岸經貿政策不應是過多的限制台商赴大陸投

資而應是積極協助或鼓勵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整合17比方說

當下游產業赴大陸投資時也同時鼓勵上游產業在台灣投資以確立

兩岸垂直分工的模式另一方面對於大陸許多原物料或零組件的進

口也應放行以便台商在兩岸之間進行垂直分工

17 其中尤其是以限制直航限制金融業赴大陸投資限制兩岸技術人員往來及設立企業赴

大陸投資上限等規定影響較大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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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55: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5

伍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語

台灣自 1960 年代初經濟開始起飛至 1970 年代初第一次世界能

源危機發生前短短十來年的時間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工業化由

以農業為導向的生產結構轉變為以工業特別是製造業為導向的生產

結構鼓勵出口的貿易開放政策和發展勞力密集型的輕工業一方面

吸納了農村釋放的勞動力增加勞動雇用的就業機會同時也提高了

國民所得水準

1970 年代中期持續製造業結構的深化逐漸由勞力密集型的輕工

業轉化為重化和資本或技術密集型的產業重工業占製造業總產值的

比例於 1988 年起超過 50同年重化及技術密集型產業出口占製造

業總出口的比重達 6023工業產值占 GDP 的比重於 1986 年達到最

高點 3951(製造業為 3261)隨後工業產值比重開始下滑然而

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則持續提高1990 年代則發展成以電子和資訊

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相對的服務業產值比重則開始明顯上升進入

所謂的服務業為導向的後工業化發展階段至 2001 年服務業的產值

占 GDP 比重已超過 70台灣產業結構在過去四十五年來的工業化發

展過程中順利的脫胎換骨由農業轉為勞力密集型輕工業再提升至

重化工業乃至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目前則全力推動知識密集型以

電子和資訊產業為主的生產結構

1980 年代由於台幣升值勞動成本的增加土地資源的限制和

環保意識的抬頭廠商為了降低成本開始往國外特別是東南亞的馬

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進行設廠並對外直接投資1987 年解除

戒嚴和開放國人赴大陸探親由於兩岸同文同種再加上地利之便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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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研究計畫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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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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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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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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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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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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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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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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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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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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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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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見出版社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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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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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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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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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56: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6

1990 年起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資的比重逐漸加溫尤其 2001 年底

和 2002 年初中國大陸和台灣先後加入 WTO著眼於大陸龐大的國內

潛在市場引發進一步投資中國熱2002 年投資中國大陸占對外投

資的比重突破五成達 5338702005 年更高達 7105對外投資占

GDP 的比重也由 1991 年的 099上升至 2005 年的 244對外

投資的增加和過度的投資中國現象再加上 2000 年以來國內失業

率的大幅攀升遂引發台灣面臨產業空洞化的疑慮

由四項衡量產業空洞化的指標來看兩項必要的條件即製造業產

值比例下滑和淨 FDI 為負值的指標於 1990 年代均同時成立而充分

條件之一的失業率指標亦顯示自 1994 年起台灣國內失業率開始顯

著上升1994 年的 156一路攀升至 2001 年達 517隨後再降

低至 2005 年的 4131994 年至 2005 年間每年勞動力人口增加 125

萬人而就業人數只增加約 10 萬人其中服務業增加 1225 萬人工

業增加 117 萬人(製造業增加 2 萬人)而農業則減少 345 萬人各

產業別總就業人口之貢獻率農業工業(製造業)和服務業分別為

-34281138(1971)和 12290製造業比重雖然下降但對總

就業人口仍有正面貢獻因此1990 年代失業率的增加並非來自製

造業的萎縮或產業空洞化

若以另外一項充分條件指標產業勞動生產力來看則可發現在這

段期間製造業的勞動生產力成長仍大於服務業的勞動力的成長且有

對外投資的製造業或到中國大陸大幅投資的電子產業其勞動生產力

或國際競爭力均優於其他產業顯然對外投資或到中國大陸投資不會

造成台灣產業空洞化

目前台灣最大產業結構問題在於後工業化時代由製造業為成長

動力的產業結構轉變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體系這種結構轉變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1 于宗先1995「兩岸貿易互動之監測數量模型」經濟部國貿局

委託研究計畫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對我國產業競爭力

之影響」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3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4「亞太經濟整合對我國產業發展之影響

評估」經濟部工業局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 王健全「對外投資引發產業空洞化」台北銀行月刊第 28 卷

第 8 期第 75-85 頁

5 台灣區電機電子工會2005「內銷內貿領商機2005 年中國大

陸地區投資環境與風險調查」商業週刊出版公司台北

6 江丙坤(2006)「未來 20 年的兩岸經貿發展」高希均李誠

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12 章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

7 李紀珠(2004)台灣金融政策之路國政叢書國家政策基金會

台北

8 周士雄2003「台灣筆記型電腦產業兩岸運籌現況分析」資訊

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9 周士雄江芬韻2003「開放筆記型電腦產業赴大陸生產之年

資料來源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Chart 2)

表一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變動趨勢 跨國比較

1shy64

度影響分析及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10周添城吳惠林1990「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

由中國之工業 74 卷 4 期第 11-25 頁

11周添城吳惠林「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由中國

之工業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12林祖嘉黃啟宏「對外投資與勞動結構調整台灣的實證分析」

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18(1)171-214

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57: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7

要比早期農業轉型為工業生產的工業化結構轉變更為複雜因為早期

工業化只需要訓練具低技術的勞工即可勝任而後工業化時期由製造

業轉型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通常生產為無形的勞務而非有形的

實物知識密集而不一定資本密集且需要的知識通常為非編碼式

(non-codified)的知識同時必須要有更多複雜的法規和典章制度的

規範目前我國服務業產值已達 7333和先進國家相近然而服務

業的就業雇用人數佔總就業人口比例只有 5827相差 15 個百分

點顯示服務業尚有相當大的創造就業機會也是降低台灣高失業率

的唯一方法

尤有甚者台灣自 1960 年代工業化以來已經培養出紮實的製

造能力和工業基礎並且經過不斷的產業轉型與升級和台商佈局全球

策略經營此項發展經驗和成長歷程是舉世唯一的也是我們的優勢

所在製造業乃將是台灣的主要產業和發展根基未來服務業的發展

更必須發展與製造業結合所謂生產者服務(Producer Services)18以

發揮台灣製造業的利基並形成產業間的綜效效果使製造業和服務業

成為台灣經濟成長的雙引擎如此才能維持台灣經濟的永續發展

18 生產者服務業包括廣告行銷電腦和資料處理人力資源管理商業諮詢法律服務會計

和審計和技術管理等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1 于宗先1995「兩岸貿易互動之監測數量模型」經濟部國貿局

委託研究計畫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對我國產業競爭力

之影響」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3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4「亞太經濟整合對我國產業發展之影響

評估」經濟部工業局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 王健全「對外投資引發產業空洞化」台北銀行月刊第 28 卷

第 8 期第 75-85 頁

5 台灣區電機電子工會2005「內銷內貿領商機2005 年中國大

陸地區投資環境與風險調查」商業週刊出版公司台北

6 江丙坤(2006)「未來 20 年的兩岸經貿發展」高希均李誠

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12 章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

7 李紀珠(2004)台灣金融政策之路國政叢書國家政策基金會

台北

8 周士雄2003「台灣筆記型電腦產業兩岸運籌現況分析」資訊

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9 周士雄江芬韻2003「開放筆記型電腦產業赴大陸生產之年

資料來源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Chart 2)

表一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變動趨勢 跨國比較

1shy64

度影響分析及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10周添城吳惠林1990「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

由中國之工業 74 卷 4 期第 11-25 頁

11周添城吳惠林「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由中國

之工業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12林祖嘉黃啟宏「對外投資與勞動結構調整台灣的實證分析」

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18(1)171-214

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58: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8

52 政策建議

展望未來先進國家經由去工業化轉型至以服務業為主導

的後工業化發展經驗以及面臨新一波全球化下的調整結構策略有

許多值得做為現階段擬定台灣產業發展政策之參考

Woumllfl(20032005)研究 OECD 國家資料發現雖然服務業無論產值或

就業人數比重已達 70以上但服務業與製造業間的相依性卻有逐漸

增的趨勢製造業中需要的服務業的投入或互補的情況日益明顯這

些服務業包括金融中介服務運輸倉儲和通信服務與部分的批發

與零售服務平均約有 45的這類服務業產出是被用於做為其他產業

的中間投入

Pilat and Woumllfl(2005)研究 OECD 國家亦發現製造業的最終需求

每增加 10在保持服務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1

的服務業產出相反的服務業的最終需求每增加 10在保持製造

業的最終需求不變下將會增加平均約 2的製造業產出這代表製

造業生產主要中間投入仍以製造業為主而服務業生產將大量使用製

造業的中間投入和技術故就勞動的雇用量而言服務業勞動投入貢

獻在非服務業的比例低於製造業勞動投入貢獻在非製造業的比例以

法國為例1997 年前者為 13而後者為 29事實上製造業的雇

用勞工中從事於服務業相關的工作比例有逐漸增加的趨勢2002 年

該比例在荷蘭高達 50因此由先進國家的發展經驗給我們的啟示

雖然在後工業化社會生產結構服務業佔最大比重但是逐漸增加的服

務業與製造業的互補關係以及製造業生產中直接或間接從事服務業

的活動比例也愈來愈高由製造業帶動服務業的發展模式將是後工業

化社會經濟成長的重要動力面對製造業和服務業的全球化與快速的

技術進步OECD(2005)建議採取以下的政策綱領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1 于宗先1995「兩岸貿易互動之監測數量模型」經濟部國貿局

委託研究計畫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對我國產業競爭力

之影響」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3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4「亞太經濟整合對我國產業發展之影響

評估」經濟部工業局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 王健全「對外投資引發產業空洞化」台北銀行月刊第 28 卷

第 8 期第 75-85 頁

5 台灣區電機電子工會2005「內銷內貿領商機2005 年中國大

陸地區投資環境與風險調查」商業週刊出版公司台北

6 江丙坤(2006)「未來 20 年的兩岸經貿發展」高希均李誠

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12 章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

7 李紀珠(2004)台灣金融政策之路國政叢書國家政策基金會

台北

8 周士雄2003「台灣筆記型電腦產業兩岸運籌現況分析」資訊

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9 周士雄江芬韻2003「開放筆記型電腦產業赴大陸生產之年

資料來源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Chart 2)

表一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變動趨勢 跨國比較

1shy64

度影響分析及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10周添城吳惠林1990「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

由中國之工業 74 卷 4 期第 11-25 頁

11周添城吳惠林「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由中國

之工業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12林祖嘉黃啟宏「對外投資與勞動結構調整台灣的實證分析」

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18(1)171-214

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59: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59

1 開放國內服務業市場以創造新的工作機會與促進創新和生產力

政策的鬆綁包括國營事業的民營化或公股的釋出專業服務的法

規宜鼓勵市場競爭和減少企業經營的障礙

2 單邊或多邊的開放服務業的國際貿易與投資如降低 FDI 的投資

障礙參與並利用 WTO 的多哈(Doha)回合的談判與協商開放服務

業市場並取得有利的發展機會

3 重整勞動市場以因應在逐漸成長的服務業為主的經濟體系中做必

要的調整和創造新的就業機會全球化和快速產業結構轉型中

有效的勞動和社會政策特別重要而就業的保護法規不宜過嚴

4 採取靈活的教育與訓練政策以培育新技能的推陳出新因為服務

業的直接服務的對象是顧客故人力資本攸關服務業的品質與績

效表現因此教育和訓練出來的人才必須適合產業與市場的需

求更重要的是提供終生學習環境且政府政策必須和業者與勞

工的需求相結合以提供適當的誘因和學習機會

5 鼓勵服務業的創新與研發活動政府支持的研發計畫應考慮私部

門服務業的需求同時在智慧財產權和服務創新的擴散效果中取

得平衡

6 去除服務業取得資訊通信技術(ICT)利益的任何可能障礙包括鼓

勵 ICT 基礎產業的有效競爭寬頻網路服務和應用保護電子商

務的可信度等政府甚至可以發展或提供一些公共的服務如建構

資訊與數位的公共平台

7 提供一個適合服務業發展的優良環境其中包括租稅改革以因應

企業或個人的跨國操作(例如避免重複課稅和建立租稅爭議解決

的管道)國際級服務(如服務品質評等專業人員執照或證書)的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1 于宗先1995「兩岸貿易互動之監測數量模型」經濟部國貿局

委託研究計畫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對我國產業競爭力

之影響」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3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4「亞太經濟整合對我國產業發展之影響

評估」經濟部工業局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 王健全「對外投資引發產業空洞化」台北銀行月刊第 28 卷

第 8 期第 75-85 頁

5 台灣區電機電子工會2005「內銷內貿領商機2005 年中國大

陸地區投資環境與風險調查」商業週刊出版公司台北

6 江丙坤(2006)「未來 20 年的兩岸經貿發展」高希均李誠

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12 章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

7 李紀珠(2004)台灣金融政策之路國政叢書國家政策基金會

台北

8 周士雄2003「台灣筆記型電腦產業兩岸運籌現況分析」資訊

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9 周士雄江芬韻2003「開放筆記型電腦產業赴大陸生產之年

資料來源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Chart 2)

表一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變動趨勢 跨國比較

1shy64

度影響分析及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10周添城吳惠林1990「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

由中國之工業 74 卷 4 期第 11-25 頁

11周添城吳惠林「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由中國

之工業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12林祖嘉黃啟宏「對外投資與勞動結構調整台灣的實證分析」

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18(1)171-214

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0: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0

認證等

以上的服務業政策綱領彼此間是互補而相輔相成的這樣一套

綜合性的服務業的政策改革不僅可以強化就業創新和生產力並且

可以有效因應全球化的衝擊更重要的是可確保以服務業為主的經濟

體系的長期成長台灣是以製造業起家的並有良好的基礎目前雖已

進入後工業化社會然正面臨服務業轉型與升級的發展階段相信此

一綜合先進國家發展經驗的服務業發展綱領對我國今後服務業的發

展政策具相當的啟示作用

由以上的發展策略來看目前國內政府企圖以人為方式來調整產

業結構的作法可以說大致上並不違反上述的方向但是我們要強調

的是要改變產業結構除了如同目前政府的鼓勵投資與自創品牌的作

法以外必須要有綜合性的配套方案包括教育和訓練政策勞動和

社會政策鼓勵研發與創新政策與租稅政策等其實還有兩件更基本

的發展要件一個是要全面提升服務業的生產力如充分且有效發展

及運用資訊通信技術(ICT)如此可以自然擴大服務業的比例和充實

服務業的內涵另一個則是要全面改善經濟環境例如貿易自由化與

金融自由化打造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發展的重鎮和營運中心如

此才能吸引更多國際企業(包含本國企業)在台灣投資促進台灣的產

業結構轉型

根據以上的分析未來台灣產業的發展可分成兩大方向一個

是製造業往高科技產業發展另一個則是更加強化服務業的全面發

展以下針對二大發展方向提出本文的政策建議

1 改善傳統 OEM 的代工生產模式加強設計研發品牌建立和銷售

通路的能力以創造更高的附加價值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1 于宗先1995「兩岸貿易互動之監測數量模型」經濟部國貿局

委託研究計畫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對我國產業競爭力

之影響」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3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4「亞太經濟整合對我國產業發展之影響

評估」經濟部工業局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 王健全「對外投資引發產業空洞化」台北銀行月刊第 28 卷

第 8 期第 75-85 頁

5 台灣區電機電子工會2005「內銷內貿領商機2005 年中國大

陸地區投資環境與風險調查」商業週刊出版公司台北

6 江丙坤(2006)「未來 20 年的兩岸經貿發展」高希均李誠

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12 章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

7 李紀珠(2004)台灣金融政策之路國政叢書國家政策基金會

台北

8 周士雄2003「台灣筆記型電腦產業兩岸運籌現況分析」資訊

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9 周士雄江芬韻2003「開放筆記型電腦產業赴大陸生產之年

資料來源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Chart 2)

表一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變動趨勢 跨國比較

1shy64

度影響分析及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10周添城吳惠林1990「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

由中國之工業 74 卷 4 期第 11-25 頁

11周添城吳惠林「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由中國

之工業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12林祖嘉黃啟宏「對外投資與勞動結構調整台灣的實證分析」

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18(1)171-214

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1: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1

2 政府應積極協助企業在兩岸工廠之間進行垂直分工並擴大開放

大陸原物料與半成品進口以提昇國內產品的國際競爭力

3 協助製造業者擴大經營技術服務的內涵尤其是以高科技產業為

主的企業我們可以利用台灣高科技產業技術與優勢的語言協

助台商企業成為區域整合的技術管理者與資源協調角色台商尤

其有機會成為外商進入中國大陸的技術平台

在發展服務業方面

1 為提昇服務業的生產力加速發展生產者服務業是首要目標包

括廣告行銷數位內容產品人力資源管理法律諮詢等產業

2 金融產業為健全經濟體系中必要的一環在成熟的經濟中不論

是生產者或是消費者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金融體系另一方面

金融體系的生產力也相對高於其他服務業為進一步健全金融體

系與提升經營效率應開放國內的金融市場以增加市場競爭和

資金的更有效率分配並可強化國內產業的結構調整同時政府

部門應開放並協助金融業者赴大陸投資 一方面有助於服務業國

際化另一方面也可協助台商資金的融通與全球佈局此外加

強金融管理與簽署兩岸金融相關協議也應是政府努力的目標

3 所得不斷提高和人口快速老化下醫療產業將是服務業中的重要

項目之一故政府也應積極推動發展醫療產業與老人護理等相關

產業又因為醫療產業為相當勞力密集的服務業所以增加與擴

大醫療與護理人員的培訓也刻不容緩

4 觀光旅遊和休閒業也是服務業中另外一項的重要產業台灣因地

處東亞中心且地理環境特殊頗適合發展觀光休閒產業尤其是

大陸來台觀光市場潛力很大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是立即可行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1 于宗先1995「兩岸貿易互動之監測數量模型」經濟部國貿局

委託研究計畫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對我國產業競爭力

之影響」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3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4「亞太經濟整合對我國產業發展之影響

評估」經濟部工業局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 王健全「對外投資引發產業空洞化」台北銀行月刊第 28 卷

第 8 期第 75-85 頁

5 台灣區電機電子工會2005「內銷內貿領商機2005 年中國大

陸地區投資環境與風險調查」商業週刊出版公司台北

6 江丙坤(2006)「未來 20 年的兩岸經貿發展」高希均李誠

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12 章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

7 李紀珠(2004)台灣金融政策之路國政叢書國家政策基金會

台北

8 周士雄2003「台灣筆記型電腦產業兩岸運籌現況分析」資訊

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9 周士雄江芬韻2003「開放筆記型電腦產業赴大陸生產之年

資料來源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Chart 2)

表一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變動趨勢 跨國比較

1shy64

度影響分析及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10周添城吳惠林1990「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

由中國之工業 74 卷 4 期第 11-25 頁

11周添城吳惠林「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由中國

之工業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12林祖嘉黃啟宏「對外投資與勞動結構調整台灣的實證分析」

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18(1)171-214

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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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2: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2

的但是目前國內旅遊業交通及其他配套措施嚴重不足政

府應立即採取相關獎勵措施以鼓勵業者進行觀光旅遊產業的投

資長期政府則應規劃結合觀光休閒產業與文化創意產業以建構

具本土特色和全球化導向的現代休旅服務產業

最後面臨全球化的浪潮為發展技術服務產業以及國內相關服

務產業政府部門必須對我們以下的建議有所回應

1 針對全球化台灣應該積極地參與東亞區域經濟整合並與相關

國家進行產業分工與整合甚至考慮與大陸形成兩岸共同市場

2 台灣企業未來發展必須以全球佈局和區域發展為導向而非僅侷

限國內市場因此必須建構其區域競爭力的軟硬體設備與環境

使台灣成為東亞區域經濟的運籌中心

3 最後為配合國內經濟發展的需要長期下必須積極培養高科技

能力的人才同時營造具備吸收國外高科技人力的優勢環境以

吸引外國及大陸科技人才來台工作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1 于宗先1995「兩岸貿易互動之監測數量模型」經濟部國貿局

委託研究計畫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對我國產業競爭力

之影響」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3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4「亞太經濟整合對我國產業發展之影響

評估」經濟部工業局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 王健全「對外投資引發產業空洞化」台北銀行月刊第 28 卷

第 8 期第 75-85 頁

5 台灣區電機電子工會2005「內銷內貿領商機2005 年中國大

陸地區投資環境與風險調查」商業週刊出版公司台北

6 江丙坤(2006)「未來 20 年的兩岸經貿發展」高希均李誠

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12 章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

7 李紀珠(2004)台灣金融政策之路國政叢書國家政策基金會

台北

8 周士雄2003「台灣筆記型電腦產業兩岸運籌現況分析」資訊

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9 周士雄江芬韻2003「開放筆記型電腦產業赴大陸生產之年

資料來源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Chart 2)

表一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變動趨勢 跨國比較

1shy64

度影響分析及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10周添城吳惠林1990「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

由中國之工業 74 卷 4 期第 11-25 頁

11周添城吳惠林「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由中國

之工業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12林祖嘉黃啟宏「對外投資與勞動結構調整台灣的實證分析」

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18(1)171-214

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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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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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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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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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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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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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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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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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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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3: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3

參考文獻

一中文部分

1 于宗先1995「兩岸貿易互動之監測數量模型」經濟部國貿局

委託研究計畫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對我國產業競爭力

之影響」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3 中華經濟研究院2004「亞太經濟整合對我國產業發展之影響

評估」經濟部工業局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 王健全「對外投資引發產業空洞化」台北銀行月刊第 28 卷

第 8 期第 75-85 頁

5 台灣區電機電子工會2005「內銷內貿領商機2005 年中國大

陸地區投資環境與風險調查」商業週刊出版公司台北

6 江丙坤(2006)「未來 20 年的兩岸經貿發展」高希均李誠

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12 章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

7 李紀珠(2004)台灣金融政策之路國政叢書國家政策基金會

台北

8 周士雄2003「台灣筆記型電腦產業兩岸運籌現況分析」資訊

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9 周士雄江芬韻2003「開放筆記型電腦產業赴大陸生產之年

資料來源Rowthorn and Coutts (2004 Chart 2)

表一製造業雇用人數比重變動趨勢 跨國比較

1shy64

度影響分析及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10周添城吳惠林1990「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

由中國之工業 74 卷 4 期第 11-25 頁

11周添城吳惠林「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由中國

之工業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12林祖嘉黃啟宏「對外投資與勞動結構調整台灣的實證分析」

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18(1)171-214

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4: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4

度影響分析及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資訊情報中心台北

10周添城吳惠林1990「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

由中國之工業 74 卷 4 期第 11-25 頁

11周添城吳惠林「台灣產業結構轉變與產業空洞化」自由中國

之工業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12林祖嘉黃啟宏「對外投資與勞動結構調整台灣的實證分析」

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18(1)171-214

13林祖嘉(2003)「兩岸經貿發展對台灣產業調整之影響產業升

級與邊緣化之爭議」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154-167

14林祖嘉(2005)兩岸經貿與大陸經濟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15林祖嘉(2006a)「亞太經濟整合與台灣邊緣化的危機」兩岸共

同市場基金會通訊13 期春季15-20

16林祖嘉(2006b)「1986 年以來兩岸貿易與投資的互動與發展」

高希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4 集天下遠

見出版公司

17林式郎「產業空洞化問題再探討」台灣經濟論衡92 年 4 月

第 19-41 頁

18邱秀錦1996「兩岸經貿依存關係之研究」自由中國工業8

月頁 17-41

19高希均李誠(主編)1991台灣經驗四十年天下遠見出版公

司台北

20高希均李誠(主編)1995台灣經驗再定位天下遠見出版公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5: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5

司台北

21高希均李誠林祖嘉1992台灣突破兩岸經貿追蹤天下

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2高希均李誠林文玲許彩雪1995台商經驗投資大陸的

現場報導天下遠見出版公司台北

23高長1996「台商與兩岸產業分工」亞太經濟發展與兩岸產業

分工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4高長2000「從全球佈局觀點與整合優勢論兩岸產業分工策

略」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5高長2001「製造業赴大陸投資經營當地化及其對台灣經濟之

影響」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論文集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6高長2006「1986 年以來兩岸高科技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8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27高長季聲國199419951997「台商與外商在大陸投資經

驗調查研究以製造業為例」(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中華

經濟研究院台北

28高長史慧慈楊書菲2002「放寬赴大陸投資限制對台灣經

濟之影響」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29高鴻翔2003「中國大陸資訊關鍵零組件產業崛起對台灣之挑

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30陳世能邱雅苓2003「醫療保健支出成長因素之探討-時間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6: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6

序列分析與門檻模型的應用」經濟研究 39 卷 2 期第 197-240

31陳添枝1988「台灣會發生產業空洞化嗎」中國論壇1988

年 6 月第 78-80 頁

32陳添枝2003「全球化與兩岸關係」經濟論文叢刊31 卷 3 期

頁 331-345

33陳博志2003「深根台灣佈局全球之重點戰略」台灣經濟戰

略研討會專題演講2 月 22 日福華文教會館台北

34陳寶瑞葉凱萍1993「貿易對外投資與產業結構轉變之研

究」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台北

35陳麗瑛2000「兩岸產業發展與分工趨勢短中期的政策建議」

兩岸經濟論壇研究報告(第二年)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頁

121-194

36陳麗瑛王思粵郭迺峰楊浩彥2002「兩岸三通對台灣產

業之影響總體經濟效果之評估」91 年大陸經濟發展研討會

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7陳麗瑛傅豐誠鍾琴陳良潮等1999「整合產業內大陸投

資之研究以電子工業為例」中華經濟研究院台北

38蔡宏明(2006)「1986 年以來兩岸傳統產業的合作與發展」高希

均李誠林祖嘉主編兩岸經驗 20 年第 7 章天下遠見出

版公司台北

39劉碧珍2000「影響台灣廠商外銷接單與出口行為因素之探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7: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7

討」行政院經濟部委託研究計畫台北

40龔明鑫張建一李慧萍2005「我國對中國出口結構變化與

投資關係之研究」台灣經濟研究院台北

41勵秀玲高鴻翔2002「全球運籌下之兩岸資訊產業分工分析

與策略建議」資訊工業策進會科技專案成果報告台北

42蕭萬長2005「一加一大於二邁向兩岸共同市場之路」天下

遠見出版社台北

43謝寬裕「台灣產業外移與產業空洞化之檢驗」台灣經濟金融月

刊第 35 卷第 8 期1999 年 8 月第 41-65 頁

44蘇顯揚「日本的海外投資與產業空洞化的隱憂」經濟前瞻1988

年 4 月第 115-119 頁

45顧瑩華陳添枝1998「進口替代與出口擴張相容與相斥」

經濟論文叢刊26 卷 3 期頁 293-317

二英文部分

1 Bell D (1976) The Coming of Postshyindustrial Society

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2 Bertrand M I Thesmar AS and D Schoar (2004) ldquoBanking

Deregulation and Industry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the French

Banking Reforms of 1985rdquo CEPR Discussion Paper No 4488

3 Chen TJ and YH Ku (2003) ldquoThe Effect of Overseas Investment

on Domestic Employmentrdquo NBER Working Paper no10156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Cambridge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8: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8

4 Grubel H G and Lloyed P J IntrashyIndustry Trade The Theory and

Measure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Differentiated

ProductsLondon Macmillan 1975

5 Feenstra RC (1998) ldquo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rdquo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12(4) 31shy49

6 Leamer EE (2000) ldquoWhatrsquos the use of factor contentsrdquo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50 17shy49

7 LinC C (2004) ldquoTaiwan Investment in China and Structure

ChangerdquoPaper 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on Emerg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and East Asiarsquos Response September 3 Samsu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Seoul Korea

8 OECD (2005) Growth in Services Fostering Employment

Productivity and Innovation OECD paris

9 Pilat D and Woumllfl A (2005) ldquoMeasur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5 OECD

Paris

10 Rowthorn RE and Wells JR (198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Foreign Traderdquo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1 Rowthorn RE and Ramasmamy R (1997)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Causes and Replicationsrdquo IMF Working Paper no9742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12 Rowthorn RE and Coutts K (2004) ldquoDeshy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Balance of Payments in Advanced Economiesrdquo Discussion papers no

170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

Page 69: 台灣產業結構變化分析與因應策略: 『去工業化與空洞化之剖析』ebooks.lib.ntu.edu.tw/1_file/moea/111805/a.pdf · 本文共分為五節,第二節為分析台灣產業結構的轉變,第三節

1shy69

13 Woumllfl A (2003) ldquoProductivity Growth in Service Industries ndash An

Assessment of Recent Patterns and the Role of Measurement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3shy07 OECD Paris

14 Woumllfl A (2005) ldquoThe Service Economy in OECD Countriesrdquo STI

Working Paper 20053 OECD Paris